發疼的穴肉收縮,陸箏嬌嬌怯怯,“哥哥,不要瞭。”
昨晚她昏睡後,他還折騰她瞭。
他給她上藥那會兒,酒勁全消,記得她私處隱約有破皮,估計還疼著。
晨起敏感,他嗅到被子裡妹妹的甜香,已經洗過冷水澡瞭。
現在又硬。
但他隻是親瞭親她的睫毛,“那就聽話。”
陸箏點頭如搗蒜。
洗完腳,陸殊詞端起她,送到床上,“你吃瞭麼?”
陸箏撒謊,“吃瞭一點。”
陸殊詞沒說什麼,折回浴室洗瞭手,端起面,踹過沙發坐在她對面,先嘗瞭一口。
嗯。
不咸不淡。
還可以。
於是,他舀瞭勺帶碎青菜的軟粥,送到陸箏嘴前。
陸箏後退寸許,烏眸晶亮,“哥哥,你昨晚說,我們在一起,是真的嗎?”
“假的。”
陸箏:“……”
要不說是陸殊詞呢。
可能都趁她睡著把她弄到樓梯扶手上欺負,還能理直氣壯駁瞭諾言。
陸箏拿起手機,把存好的錄音發給他,“你聽。”
趁她張嘴,把勺子塞進去,“先吃。”
她被迫咀嚼,氣鼓鼓看著他。
陸殊詞覺得好笑,照做。
“哥哥……啊!”
……
音頻切入就是她氣息不穩的叫床,她蹲在沙發前一個人聽還好,現在被哥哥似笑非笑的眼看著,她突然覺得羞恥至極。
預感也不好。
果然,他聽完整段,面不改色又喂她。
“怎麼,提醒哥哥喂飽你這張嘴,再喂飽你下面那張?”
陸箏氣不過,抓過哥哥的手,對著腕骨就要咬。
陸殊詞輕松躲過,吃掉送不出去的一勺粥,將粥碗放在身後的茶幾上,半攬著妹妹的細腰,“別咬哥哥。哥哥會忍不住。”
感覺到四處戳弄的大鳥。
她頓時面紅耳赤。
片刻後,濕漉漉抬眼:“哥哥,你不認賬。”
那架勢,仿佛她是十足十的負心漢。
但凡陸殊詞有一點退縮,看到妹妹這樣,也沒瞭。
指腹摸瞭摸她瑩潤的唇瓣,他說:“我認。但我有條件。”
陸箏睫毛撲閃,示意他快說。
“我們先不公開,你現在還是學業為重。”
陸箏點頭。
如果哥哥願意,她一輩子跟哥哥“偷情”也無所謂。
畢竟外人指指點點,總歸會影響心情。
可最重要的,是哥哥和她心意相通。
陸殊詞又說:“第一志願,你就填Z大。都跟爸爸媽媽說過,你能去這麼好的學校,不能食言。你別怕我不舍得花錢,我會常來看你。”
拽下哥哥的手指,她說:“可我會想你。”
“你天天見我,”陸殊詞用粗長的棒身磨瞭磨她腹部,“你確定能好好學習?”
陸箏才不被他騙,眼眶濕紅,“你真舍得我?”
掌心罩住她細軟的青絲,他說:“陸箏,我當你一天哥哥,一輩子都是。我希望你過得好。”
陸箏心生動容,“知道瞭。”
“最後一條,不準見宋清。”
大魔王終於露出爪牙。
這會兒陸箏確定他在吃醋,心裡打翻蜜罐似的,甜絲絲的。
她故意又認真地說:“……可能還要見的。”
陸殊詞煩瞭。
也不想喂她喝粥瞭。
大手鉆進裙擺,食指輕挑,勾走純白內褲。
“哥哥?”
陸殊詞剝落睡褲,露出早就覬覦妹妹的陰莖,掐起她的屁股,直接插進緊致的甬道。
感受到穴肉的顫抖、吸咬,他嗓音低沉,“宋清想這樣對你,知道嗎?”
掌心撐在哥哥的被子上,她看著他欲言又止。
宋清告白至今,也快兩年瞭。
都沒牽過她的手。
按宋清的性格,恐怕他們在一起,也不會隨便親親抱抱。
這話說出來,肯定要被哥哥幹得下不瞭床。
但陸箏沒想過,不僅她今天幾乎被哥哥纏瞭一整天,整個暑假,她都沒消停幾天。
開葷的哥哥,跟野狗似的。
半年後。
京城飄雪。
陸箏在圖書館偶遇宋清,記起食言,多少有點尷尬。
宋清心平氣和,“一起喝杯咖啡?”
陸箏想拒絕,室友寧斐替她應下,“好!”
陸箏:“……”
寧斐見帥哥就熱情的人設,永不倒。
被寧斐拽著走時,陸箏苦著小臉,想著哥哥知道肯定會生氣。
轉念,又想起騙人的哥哥。
明明當初說會常來看她,結果這半年,隻是她國慶回傢,他根本沒來過。
視頻也少。
她要是主動撥過去,他非要說得她脫光衣服。
煩人!
陸箏慪氣,還主動跟宋清搭話,“過年你怎麼回傢?”
“飛機。”宋清側眸,“要一起嗎?”
陸箏說:“我還不確定。”
見寧斐想張嘴,陸箏悄悄掐她腰,終於沒被戳穿。
叁人坐在臨窗的位置。
趁宋清去點單,寧斐逼問:“陸箏,你跟他什麼關系!”
“小點聲。”陸箏說,“高中同學。”
寧斐哼瞭聲,“我看不簡單。”
本以為寧斐會絮絮叨叨,結果她沒後文瞭。
陸箏樂得輕松,拿出手機,猶豫要不要給哥哥說明下情況。
“陸箏!”寧斐扯她胳膊,“我看見帥哥瞭!天吶,這哥哥腿好長,氣場好強,好想舔……”
要不是在京城。
她真想介紹寧斐和蘇穗認識。
寧斐急切地想分享帥哥,掰著陸箏的臉,轉向窗外。
然後陸箏看到。
穿著黑色風衣,幾個月沒見過的哥哥,沒撐傘,肩頭落瞭瑩白松軟的雪花。
陸箏眼熱。
幾乎喜極而泣。
“看什麼呢?”宋清問著,坐在她們對話。
陸箏眼見,哥哥從深情款款,變得殺氣騰騰。
為保狗命。
陸箏掙開寧斐的手,對兩人說:“我有事,先走。”
她急匆匆跑出咖啡廳,打開傘,正好撐在迎面而來的哥哥的頭頂。
見她費勁巴拉踮腳,陸殊詞臉色也沒緩和,“我一來你就見他?”
陸箏解釋,“偶遇……哥哥,我……”
“閉嘴。”
陸殊詞牽住她的手,往酒店走。
在京城,他並不顧忌。
路人看來,他們儼然是一對恩愛正濃的小情侶。
一進房,陸殊詞就把她抵在門背上,撈起她的下巴,重重咬住她的下唇,吮吸舔弄,聽她溢出嬌喘,咬得更來勁。
“唔唔唔……”
陸殊詞煩著呢,不顧妹妹含糊不清的求饒,摸出房卡插好。
空調漸漸吹出暖風。
他放過她微腫的紅唇,拽落她的羽絨服,撕開衣襟,咬她的鎖骨,舔她半露的雪白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