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輕靈又纏綿的低吟,驀地讓陸殊詞記起。
陸箏那次來例假為盛宇買醉,纏他纏得緊,他替她洗澡。
他同樣是掰開陸箏的小穴,洗她的經血。
現在,他洗著小姑娘裡面的處子血、精液和淫水。
藥效忽然催發到極致。
陸殊詞覺得,他就算幹死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可能還會硬著。
但如果他操幹的是……陸箏。
意外的興奮令他手指用力,狠狠戳進她承歡酥軟的嫩肉。
“啊!”陸箏呼痛,隨之軟肉推擠、包納哥哥兩指,再次被酥麻的舒爽侵襲。
“操。”
陸殊詞覺得,他這麼一發瘋,小姑娘怎麼做,都像極瞭陸箏。
他手指攪弄她甬道深處,明知道液體已流幹,“你戴眼罩,是因為,你是我妹妹陸箏,怕我知道嗎?”
哥哥知道瞭?
極致的恐慌湧上心頭,她掌心扣著浴缸,穴肉緊縮,咬著他亂闖的兩根手指。
“真緊張?”陸殊詞隱約覺得她又要射,舔瞭舔嘴角,“你也覺得假扮兄妹很刺激?”
陸箏:“……”
原來,哥哥是想找刺激。
她一時不是滋味,他這麼一來,她可以順理成章做陸箏,真心實意喊哥哥。
但他隻是為瞭追求性愛上的激情。
並非像她那樣,很久很久之前,她眼裡心裡隻有他,在她還不懂愛情時,就想和他永遠在一起。
“不願意?”陸殊詞扔開花灑,長腿邁進浴缸,手指勾出她新湧出的春水,“不是流水瞭?陸箏,你在口是心非嗎?”
哥哥第一次帶著情欲喊她的名字。
身體更為僵硬,她雙手攀住他繃緊的胳膊,低低溢出幾聲嬌吟。
她怎麼會贏哥哥呢?
睫毛輕垂,他決定陪哥哥玩這個荒唐遊戲,“是,哥哥,我想你幹我。”
陸殊詞順勢撈起她,將她摁在墻面,背德刺激下極為粗硬的陰莖碾著她的臀縫,拍打她的臀肉,“陸箏,你真想哥哥幹你?”
話落,陰莖便循著腿縫,兇狠刺進泥濘的小穴,頂開緊絞的穴肉,直接撞到子宮口。
撞得陸箏趴在冰冷的瓷面,乳粒也涼得挺立。
她又痛又爽,說不出話,又聽陸殊詞說:“你怎麼這麼騷!親哥哥都要勾引!”
說著,他一巴掌打在她濕潤的屁股蛋,發出心驚肉跳的水聲,“你知道這是亂倫嗎?”
“知,知……道。”
她緩過勁,戰戰兢兢地回,奈何語氣軟糯,聽起來更像呻吟。
埋在陰道裡的陰莖再次撞大,倏地撤退,又猛地狠頂。
“啊!”陸箏淚眼迷離,“哥哥,輕一點,輕一點!”
陸殊詞覺得自己他媽真是天才。
同樣是喊哥哥。
讓小姑娘扮演陸箏後,她就喊得他要射瞭。
“你讓哥哥深一點?”陸殊詞兩手罩住她被碾壓的雪團,揉捏的同時將她掰轉九十度,同時深頂,在她往前栽時,雙手捏緊她豐盈的乳肉,“箏兒真熱情。”
他這麼還喊她的昵稱!
陸箏恍惚間,都覺得,他是認出她在折磨她。
下一秒,哥哥的手滑到膝彎,突然將她整個端起。
哥哥深頂時,就抱住她的身體往下摁,幾乎要戳爛她的子宮。
哥哥拔出時,就抱住她的身體往上提,幾乎瞬間讓她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