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幽暗的光線亮起。
“不,不要!”陸箏嚇一跳,整張臉埋進枕頭裡,哭叫著同時,吸咬體內沖撞的陰莖。
陸殊詞沒想到小姑娘那麼抗拒,煩躁地關瞭燈,“操,這麼不想老子看?”
方才匆匆一眼,他看到少女瑩白如玉的後背,因為他的操弄泛著薄薄的粉色。
她弓著身體,他傾身關燈時,也看到要露不露的奶頭。
如他舔咬時幻想那樣,粉嫩嬌柔,泛著水潤的光澤。
可能是他的口水。
可能還沾著她的淫水。
或許是她天生淫蕩,會分泌奶水呢。
驚鴻一瞥勾起的情色幻想令陰莖再次漲大一圈,他伸手碾瞭碾她擦著被子的乳粒,“奶子挺好看,舍不得給哥哥看?”
陸箏悄悄睜眼,發現四周陷入漆黑,才舒口氣,嬌滴滴地求,“哥哥,再重一點……好爽……”
她心說:我想給你看!但你會打斷我的狗腿!
險些被發現,陸箏整個人疲軟,有點受不住陸殊詞的插弄。
但她怕陸殊詞藥效沒消,會有礙健康,或者找其他女人。
想到他的陰莖會捅進別人的身體,她心裡就湧起酸澀。
從前她沒跟哥哥做愛,看哥哥跟羅衾戀愛,這種又苦又酸的感覺,不會如此濃烈。
她覺得,她長大瞭。
因為哥哥捅進她的陰道,她從少女變成女人。
比起她忽然的敏感多思,經不起挑釁的陸殊詞,捏緊她的右乳,猙獰的巨根次次猛烈進攻,頂得她身體往前撞,豐盈的乳兒幾次滑出他的掌心,又被他輕易捉握。
陸箏突然明白,每次被哥哥打趴的對手,有多疼。
他的體力和力度……簡直要瞭她的命。
後入又極為兇猛。
她叫到嗓子疼,都不見他有射的跡象。
“哥哥……”陸箏氣若遊絲,“我,我想親你。”
弦外之意:我不想後入瞭。你快射讓我休息也行。
小姑娘嬌氣的樣子,倒是有點像陸箏。
陸殊詞神色一凜,箍住她胸乳的手臂突然收緊,青筋暴起。
戳刺的陰莖也將緊窄的肉壁撐到極致。
“哥哥?”
敏銳地察覺到陸殊詞的異樣,陸箏貓兒似的輕叫。
伴隨著少女輕靈的嗓音,陸殊詞再次肆無忌憚地射進她的體內。
一股股又濃又燙的精液打在她痙攣緊縮的軟肉上。
第二次射精,更洶湧更持久。
直射得陸箏高潮。
已經說不清她是第幾次瞭。
待兄妹倆身體交迭,各自輕喘,性器結合處,滴滴答答滑落淫糜的液體。
她……可以懷孕嗎?
懷上哥哥的孩子?
陸箏驟然驚醒:不可以的。
明天一早,她就吃司慧塞給她的緊急避孕藥。
“噗嘰——”
聽到肉刃拔出身體的水聲,陸箏軟軟砸在被子上,覺得終於結束瞭。
未料,哥哥略帶薄繭的手指忽然刺進吞瞭太多精液合不攏的小穴裡,輕攏慢捻,挑出不少濃精,以及她的淫水。
“是不是得洗澡?”陸殊詞自問。
不等陸箏答,他就攔腰扛起妹妹,大咧咧遛鳥,走向浴室。
洗澡?
乳肉碾著他手臂,她費盡心思撩撥他,“大哥哥,我可以自己洗?”
“你以為老子是想給你洗澡?”陸殊詞右手拍瞭拍她圓挺的屁股,“老子是想換個地方操你。”
陸箏:“……”
閃著微光的浴室,越來越近。
情急之下,陸箏咬住他的喉結,在他悶哼時,掙開他的桎梏,順著他的胳膊下地站穩,而後跪在他面前,鼻子擦過他的恥毛。
怪癢的。
她挺直背,用小手抓住粗大的棒身,仰著小臉,吐著小舌舔弄。
“這麼騷,愛吃哥哥的精液?”
陸箏充耳不聞,專心給他口交,沿著紋路一遍遍,用舌頭安撫、清洗,吸吮。
感覺它變粗變大,她突然想起,那次趁陸殊詞受傷,偷偷吃哥哥的大棒子,它也那麼熱情。
它沉默無言,卻極其喜歡她。
比把她當妹妹的哥哥好多瞭。
陸殊詞不傻。
知道快被他幹死的小姑娘,突然奔放,是不想洗澡。
她真那麼介意,關燈洗,關燈操也是可以的。
小姑娘近在咫尺,黑暗不會影響他的準度和力度,反而會增添一些不可言說的刺激。
就好像。
這個小姑娘不是長得極醜。
而是他碰不得的女人。
比如,她是,某個黑幫大佬,從小養在身邊,隻待破處的小情人。
他偏偏不說。
享受著小姑娘差到極致的口活。
他第一次被口交,雖然沒什麼可對比的,但總是傻乎乎咬到肉,自己戳到自己喉嚨口的,實在說不上好吧?
但他聽著嘖嘖水聲,隱約被帶入某個久遠的綺麗的春夢。
好像夢裡那個看不清的臉的小姑娘,也是用差得難以形容的技巧,讓他射精。
明明剛剛射過,他居然又有沖動。
“操。”
陸殊詞為瞭臉,手指抵開她的貝齒,“別舔瞭。老子不看你,分開洗。”
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沒射就投降瞭,但乖巧地吐出陰莖,舔瞭舔發澀的嘴角,“哥哥真好。”
陸殊詞拍瞭拍她的頭,“你這煩人勁,真像我妹妹。”
陸箏:“……”
她怎麼不知道,哥哥覺得她煩人?
顫巍巍起身,考慮到步履維艱的處境,她決定不多問。
浴室隻有窗口有淺薄的星光。
她摸著墻,溫吞往裡走。
耳畔是小姑娘緊張的呼吸聲,半天不挪位。
陸殊詞扶額,“你都看不見,我開燈瞭。我不看你。”
“我不。”
真倔。
這倔勁兒,更像陸箏瞭。
操。
他今晚是瘋瞭嗎?
幹瞭一個盛宇塞給他的小姑娘,還時不時覺得是陸箏!
傻逼盛宇!
去他媽的盛宇!
挨千刀的盛宇!
眼尾浮上一絲猩紅,欲望再起,裹挾著怒火,陸殊詞再次握住小姑娘的細腰,摸黑走到浴缸,把人扔進去,不等她顫著腿兒起身,拔下花灑,直用修長的雙指撥開她微微紅腫兩瓣軟肉,挑弄間,水柱沖刷。
“啊……”
陸箏掌心撐著浴缸,被迫岔開雙腿。
哥哥的兩根手指,密集的水柱,力道遠不如他抽插時。
可她正好被操痛瞭,這種舒緩的侵入與擊打,意外讓她低低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