潁川山脈中的一個秘湖旁。
「喔……!唔喔……!啊……!」
半身浸在水裡的向紫煙伏在岸邊,玉臀抬起,被兒子的小腹撞得「拍拍」作響。
母親嬌柔勝雪的完美胴體確令韓瑜的肉體興奮莫名,可他的心神卻是一片平靜,為的是要化去向紫煙體內的內丹。
隻有天下無雙的純陽真氣,才有可能完成這不可能的任務。
「啊……!啊……!啊……!丟瞭……!喔……!」
向紫煙俏臉一仰,高聲浪叫時,韓瑜的陽精同時射出陽精。
韓瑜見娘親洩身,慌忙退出男莖,問道:「還在嗎?」
向紫煙臉紅如火的伏在岸邊的青草上,玉臀間的花屄處緩緩流出自己的淫水和兒子的精液,喘息著輕輕的道:「還……在……」
她的心再不知該如何面對韓瑜瞭,為瞭助她化去內丹,韓瑜至少已和她交合瞭十多次,每次都能讓她如置身雲端,快美無比。但當高潮後,卻又生出來自母性的羞愧。
每次交合雖然能助她化去一點內丹的邪力,但卻令她對韓瑜出生畸形的戀棧之情。
天令門的破滅令她失去所有信心,改而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在這情況下,她便自然而然的對兒子生出依靠之心。
韓瑜拿過衣服,蓋在娘親身上,道:「娘親,先回去休息吧。」
此刻聽到「娘親」一字,竟是如此的刺耳。
向紫煙凝看兒子一眼後,忽將衣服拋到一邊,移到韓瑜身前,淒然一笑道:「現在還做得成你的娘親嗎?在你心中,我隻是成瞭個淫蕩的女人吧?」
韓瑜不敢望向母親充滿誘惑力偏又讓他勾起作兒子回憶的玉乳,斷然道:「娘親在我心中,永遠都是一樣的。」
向紫煙將玉乳貼在兒子的身上,聲音變得嬌柔而充滿磁性,回復成嫁入韓府前那個能顛倒天下男子的「紫煙仙子」,櫻唇輕吐道:「可你在娘親心中再不是那個瑜兒瞭。」
見韓瑜一臉掙紮的模樣,嫵媚一笑道:「你愛娘親嗎?」
韓瑜差些兒要合上眼來抵抗那誘惑,答道:「愛,可是……」
向紫煙將玉指按在兒子唇上,微笑道:「那就跟娘面對面的歡好一次,不許合眼,也不許默運心法。」
韓瑜正不知如何回答,向紫煙已是嫣然一笑,將身體沒入水中,消失不見。
韓瑜當然不知這曾是娘親和父親調情的把戲,呆瞭一下,下體一陣溫熱,向紫煙已將他的雞巴包含咀中,輕輕舔弄那粗大的龜頭。
向紫煙以她熟練的手法,細意的挑弄兒子每一處敏感點,滑嫩的香舌不斷的卷纏著火熱的男根。
韓瑜無法抵抗娘親的挑逗,忽哼一聲,陽精狂洩,射在母親的小咀之中。
水花四濺,向紫煙美人魚般飛出水面,來到他身前,右手將兒子雞巴上的遺精輕輕抹去,以一種充滿魅力的手法放進咀裡,香舌也在唇邊輕輕舔去白濁的精液。
見到此情此景,尚屬性愛雛兒的韓瑜那消受得瞭,喘息中將嬌笑著的向紫煙一把抱起。
忽然他發現瞭除劍術、姿容外,娘親的第三個天下無雙。
這是他首次沒有後悔與娘親發生這種關系。
紫煙仙子確是名不虛傳。
「和他父親一模一樣。」向紫煙心中念道,一雙玉腿已配合的纏上兒子的脖子,讓花屄對準再次勃起的男根,充滿期待的熱熾目光射向韓瑜,下體處滴下一點點不知是湖水還是愛液的液體,隻等韓瑜的進入。
韓瑜的手落到娘親的細白柔軟而富彈性的隆臀上,深深進入瞭養育瞭自己的神聖之地。
向紫煙美妙的擺動玉臀,迎向兒子一次又一次的插入,一邊熱情的嬌呼著:「喔啊……!看……著……我……喔啊……!」
「娘親……!」韓瑜低哼一聲,俯頭輕輕咬弄著母親胸前細巧的蓓蕾。
胸前一陣美妙的癢感,向紫煙雪白的玉體輕顫瞭一下,嬌吟道:「是紫煙……
叫我紫煙…!啊……!啊……!」
韓瑜讓娘親挨到岸邊,男莖的抽動更劇烈瞭,窄小的玉門不斷溢出愛液,可見向紫煙在兒子的抽弄下,是如何的興奮。
「啊……啊……!紫煙……要丟瞭……!看著我……!看著娘親高潮的樣子啊……喔啊……!!」
向紫煙一邊忘情歡叫,一邊狂扭細腰,二人同時升上情慾的高峰。
「射……進來啊……!喔啊……!啊……!」
韓瑜射精過後,看著雙目失神的娘親,想到以後能她共渡無數晚上,心中竟泛起一絲滿足的感覺。
木屋中。
「哥和娘親好慢喔!」
韓凝雪看著桌上由她姊妹聯手完成的晚餐,納悶的道。
這間屋和當中的一切器物全是四人親手所制,憑四人的武功身手,完成瞭一般人所無法完成的東西。
韓凝霜知道二人是去瞭「解毒」,看著這幾天纏得韓瑜甚緊的妹妹,心中一嘆,這個傢好像全變不同瞭。
正想間,在姊妹訝異的目光下,韓瑜牽著娘親的手走瞭進來。
向紫煙忽向一臉疑惑的韓凝雪招瞭招手,然後向韓瑜打瞭個眼色,領著雪兒去瞭。
韓凝霜望向韓瑜,嘆道:「告訴我!你是否和娘親也已經……?」
韓瑜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有點尷尬的點瞭點頭。
韓凝霜移瞭過去,輕輕道:「那對我,你是否也會有同樣的心?」
韓瑜一呆之時,韓凝霜又已移瞭開去,道:「今晚半更到秘湖邊,姊要聽一個肯定的答案。」
這時,向紫煙和韓凝雪回來瞭。兩女均臉有喜色,原因自然是韓凝雪願意接受向紫煙和韓瑜的關系。
韓凝霜沒有再望弟弟一眼,微笑道:「吃飯吧,菜都快涼瞭。」
半夜。
韓凝霜、韓瑜並肩坐在湖邊。韓凝雪已然入睡,向紫煙雖察覺一對兒女有異動,但隻扮作不知的裝作睡著。
韓凝霜靜靜的看著湖邊,浪平如鏡的湖面反映著月光,射在她的臉上,一身輕柔的紗衣,看上去彷彿嫦娥仙子下凡賞湖。
「姊?」
韓凝霜芳軀一顫,轉過臉來,目光竟是柔情似水,似在傾訴無盡的、綿綿的情話。
韓瑜忽然略過一絲明悟,姊姊才是那真正愛上自己的人。
雪兒對自己的隻是一種哥哥盲目的純真感覺,事實上她並不明白如何區別自己的情感。
娘親對自己也隻是一種依賴,將他視作父親的替身,這點他是明白的,也沒有說破。
隻有霜姊,一直以來堅拒所有的追求者,反將所有時間留瞭下來,陪著他玩耍、習武、談天說地。
他沒有忘記那一晚當還未成熟的自己在說著談婚論嫁的事時,姊姊眼中的一絲黯然。
那時他以為那是因為姊姊找不到理想的對象,現在他明白瞭。
為瞭不想令自己走進萬劫不復的路,她不敢向自己吐露心聲,反比之母親和妹妹對自己更拘謹,甚至在練劍時故意避免瞭所有碰觸。
原來還以為姊姊對男女之防特別敏感,現在他明白瞭。
他又想起娘親命他以速成的方法開始修練純陽訣時,姊姊曾堅決反對,更說他資質不夠,根本難以速成。
那時的他給氣得和她吵瞭一場,原來還以為她不會再幫自己練功,豈知最後卻是她首先提議,由兩姊妹輪流助他行功。
其時他以為姊姊是怕自己成為累贅,所以幫他,現在他明白瞭。
「姊!我明白瞭。」
韓凝霜微笑道:「你明白什麼瞭?」
韓瑜表現出男性的本色,移瞭過去將她狠狠的壓在草地上,神思伴隨著回到數年前的回憶,笑道:「姊姊,我想親你。」
韓凝霜臉上升起一絲紅暈,輕輕道:「說什麼傻話?我是你的姊姊啊!」
韓瑜見她沒有忘記,反記得一字不忘,接著叫道:「可是姊姊不是說我乖乖洗澡便答應我一件事嗎?」
像當年的小韓瑜一樣,定定的凝視著姊姊的秀美絕俗的臉上。
韓凝霜美目裡滲出瞭喜極而泣的目光,一字一字的道:「不是說親咀的嗎?
怎麼又不親瞭?」
韓瑜伸出手來,抹去她臉上的淚珠,續道:「姊姊,你好美!」
韓凝霜探手輕撫著弟弟的臉頰,柔聲道:「再不親便沒機會瞭喔!」
那年的小韓瑜天真的笑瞭笑,親的卻不是姊姊的咀,而是在臉頰上。
「現在的韓瑜不會那麼笨的瞭。」韓瑜雙手緊握著姊姊的手,重重的吻在那嬌艷欲滴的櫻唇上。
韓凝霜一聲「嚶嚀」,丁香輕吐,熱情的和應著弟弟的舌頭,熾烈的交纏起來,雪白的俏臉上染上瞭一道紅霞。
身上的衣服隨弟弟的手而漸漸減少,白玉凝脂般的胴體,與皎潔的明月恰恰成瞭最完美的映襯。
韓瑜將赤裸的姊姊抱起,讓一絲不掛、臉泛脂紅的她挨在自己懷裡,嘆道:「妹妹、娘親然後是姊姊,我韓瑜還能算是個人嗎?」
韓凝霜輕輕的道:「或許……這就是天意吧?」
韓瑜凝看著姊姊的臉,天意讓他們成為一對本應不能結合的姊弟,但天意又安排這樣的命運給他們。
臉上一陣溫軟,懷中姊姊的手溫柔的撫上他的臉,韓瑜不由泛起似曾相識的親切感覺。
四周一片寂靜,天地間彷彿隻剩下姊姊輕柔的聲音:「在想什麼呢?」
韓瑜笑著搖瞭搖頭,讓乃姊平躺在草地上,道:「我忽然想起小時候聽過的神話,一個平庸的小夥子和一個從天而降的美麗仙子的故事。」
韓凝霜嫣然一笑道:「我弟弟怎會隻是個平庸的小夥子呢?」
韓瑜雙手與她相握,身體貼上瞭她溫軟的嬌軀,道:「但故事的結局是小夥子最終成才,可是仙子卻離他而去。」
韓凝霜柔聲道:「姊姊隻是一個普通的凡人,沒有飛升的本事呢。」
說罷一雙白玉般的藕臂纏上瞭弟弟的脖子,一字一字道:「就讓這故事從今日開始改寫好嗎?」
韓瑜凝看著姊姊深情的目光,含笑點頭,兩手則徐徐下移,在她巧奪天工的嬌美身體上展開挑情手段,導引著這青澀的仙子步進男女間最原始卻最教人心醉的情慾世界。
韓凝霜的玄陰之軀在弟弟的挑逗倍添敏感,他的每一碰觸都令她全身感官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漣漪,感覺且是有增無減,猛烈的沖擊著她堅守著的、女性獨有的矜持,瑤鼻散出陣陣似有若無的嬌哼聲。
「嗯……唔……」
韓瑜埋首在姊姊雪白的胸前,細細的用唇舌感受那堅實而豐彈性的乳峰、用鼻子品味著少女獨有的香氣。當擦過頂峰處粉嫩的一點嫣紅時,身下的姊姊四肢不自覺的抖動瞭一下,耳邊傳來一陣陣不其然發出的嬌喘聲,提醒著他懷中的美女的嬌體是如何敏感。
「喔……嗯……!」
韓凝霜胸口的起伏漸轉急促,體溫隨著弟弟越來越放肆的雙手而上升,每擦過一寸肌膚,都會留下一道溫熱的觸感,久久不退,這令她生出錯覺,以為韓瑜像長出瞭無數手掌,同時在撫弄著她的身體。
韓瑜仔細的察看著姊姊的變化,亮麗的雙目像濛上瞭一陣水霧、一陣由愛意和慾火交織而成的氣息,本來白裡透紅的臉龐現出醉人的桃紅色,下凡仙子的動情美態,將他完全震懾住瞭。
韓凝霜雙手撫上瞭他的臉,讓他正向著自己,以最誘惑的語調輕喚道:「姊全給你瞭,還等什麼呢?」
韓瑜在進入姊姊體內的瞬間,心中暗祈天意不要再將他們分開,那實在太殘忍瞭。
「啊……!喔喔……!」
出乎意料的,處子之軀沒有為韓凝霜帶來很大的痛楚,反是男女交合帶來澎湃快感令她情難自禁,高聲嬌吟起來,芳軀美妙的扭動著,自然而然討好和取悅著韓瑜、她心中最疼愛的弟弟。
二人以瘋狂的性愛、熱烈的纏綿,為一切厄難、苦楚都劃上瞭句號。
在這一刻,什麼倫常矜持再也無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