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功房。
「哥?」
韓凝雪感到兄長的真氣忽然走岔,忙助他調正,然後發覺兄長本來神光凝聚的雙目忽然變得渙散起來。
韓瑜自聽到打殺聲漸退後,便發覺自己腦海不斷勾起各種奇怪的綺想,對眼前絕色的妹妹生出瞭慾念。
但身體受純陽真氣猛烈沖擊的二人卻茫然不知,室內早已瀰漫著「回春醉香」。
韓凝雪見哥越來越不對勁,忙嬌呼道:「哥!集中精神!」
韓瑜的喘氣聲漸漸變得急促細密,目光不自控遊移在妹妹玲瓏浮突的綺麗胴體上。
為瞭更快釋出令人難受的熱力,她的身上隻剩銀白色的絲綢肚兜,舍此再無他物。
她從來對韓瑜都不守男女之防,豈知兄長在這要緊關頭竟生出慾念。
韓瑜無法壓抑心中慾念,脫口而出道:「雪兒……你……好美……」
韓凝雪仍不明白兄長不妥當的地方出在那裡,嬌喘著答道:「不要胡思亂想好嗎?練功要緊!」
韓瑜眼裡的神光漸褪,代之而起的是瘋狂的慾火,喃喃道:「不行瞭……我不行瞭……」
韓凝雪輕叫道:「哥!堅持下去!」
韓瑜聽到妹妹的呼叫聲,卻像聽到種種誘人的細語,慾火愈燒愈旺……
外廳。
身心俱疲的向紫煙剛喝下瞭一碗由青霞打回來的井水,忽感有異,忙叫道:「此水有異,別喝!」
但已來不及制止。
喝下井水的弟子紛紛昏倒在地,最後隻剩下內功最深的向紫煙和沒喝水的青霞。
許陵昂然踏進外廳,含笑看著昏倒瞭的眾人,最後目光落到二人身上,滿足的笑道:「韓瑜小子走火入魔、韓凝雪舍命救亡、韓凝霜中伏被擒。紫煙仙子啊,現在你還有什麼本事,盡管向許某人施展吧!」
韓凝霜中伏被擒隻是他杜撰出來的,目的當然是擾亂正運功抗毒的向紫煙的心神。
在正常情況下,冰雪聰明的向紫煙必不會被他騙倒,但在剛剛才經歷苦戰、身受內傷、分神抗毒的她已無法分辨,一下子以為全是許陵一手策劃的陰謀,美目射出前所未有的怒氣,叱道:「卑鄙無恥之徒!你……喔……」分神之下,再也無力抗禦許陵下於井水的特制迷藥,眼前一黑,昏迷過去。
青霞尖叫一聲「淫賊!」,拔出腰間佩劍,疾刺許陵面門。
許陵「嘖嘖」連聲,側身一讓,腳下輕輕一踢,青霞身子一傾,已倒入瞭他懷裡。
許陵饒有興致的撥弄她的秀發,笑道:「好!想不到除瞭紫煙仙子外尚有一個小美人兒。哈…!這回老天真的待我不薄!」
「放開我!」青霞猛地掙紮,卻被許陵在頸後一拂,暈瞭過去。
唐盛移瞭過來,背著麻繩,興奮的道:「成功瞭!這位紫煙仙子該捆到那裡去?」
許陵嘿嘿邪笑道:「當然是她與韓瓊睡瞭多年的房間哪!」
唐盛抱起瞭昏迷過去的向紫煙,飛快去瞭。
練功房。
「哥!!不要!」
韓凝雪一聲悲慟的尖叫,已無力制止眼前的驚變。
「嗚喔……!」韓瑜一聲慘烈的巨叫,兩掌向前一推,內力所餘無幾的韓凝雪被他強大的純陽真氣推得猛向後飛,重撞在後面的墻上,咀裡噴出一大口鮮血。
但她已無暇顧及這些,全身化作炭紅色的韓瑜猛一仰頭,百脈中受純陽氣擠壓的血液狂噴而出,化作一道可怕駭人的血霧。
韓凝雪倒在墻下,哭著看著兄長走火入魔可怕景像,搖著頭,小咀隻喃喃哀叫道:「哥……不要不要……」
韓瑜忽中止噴血,彎下身來,發出一陣令人膽顫的吼叫聲。
然後猛一抬頭,眼裡全是駭人的血紅,像頭野獸般緩緩走向渾身無力的韓凝雪,大口大口喘息著,在他腦海中,她再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一個可供其采補的獵物。
韓凝雪望著哥哥的神情,清楚知道他要幹些什麼,本來哀痛的心情反平靜下來,想到瞭解救哥哥的唯一方法。
毀瞭自身名節也好,背上亂倫罪名也好。
隻要救回哥哥,雪兒什麼也不管瞭!
向紫煙悠悠醒轉,駭然發覺一絲不掛的自己四肢全被粗大的麻繩緊縛在床的四角。暗一提氣,竟是一點真勁也使不上,體力也像渙散瞭似的。
「咿呀」一聲,房門打開,許陵高碩的身影出現她眼前。
向紫煙厲叫道:「淫賊!你到底想怎樣?」
許陵目光掃視在向紫煙出自娘胎那精彫細琢的完美身段上,白玉般的美乳絲毫沒垂下的跡象,反因乳腺發展而變得更豐滿圓潤,細腰、小腹都全不受生育影響,保持美麗的曲線,修長的玉腿上沒有半點贅肉,配合她的絕世姿容,確是他所見過最完美的女體。
暗吞瞭一口涎沫,一把拉過身旁的青霞,笑道:「現在我們先預演一齣好戲,然後便輪到紫煙你當主角瞭。」
向紫煙那會不知他們會幹些什麼,白晢的臉上略過一絲紅暈,想側過臉去,但因關切青霞,卻又不能不看著。
許陵見她在看,心中暗笑,雙手熟練的握上青霞的一對玉乳,搓揉起來。
笑道:「舒服嗎?」
「喔……唔……!很…舒服……喔……!」
青霞不知為何像要討好許陵似的,竟放聲呻吟起來,聲音充滿嫵媚春意。
向紫煙一看便知她給下瞭藥,忍不住叱道:「淫賊!你對她做瞭什麼?」
許陵為瞭讓她看得清楚,故意探手到青霞的花屄口,放肆的玩弄起來。笑道:「當然是教她一嘗永世難忘的美妙滋味瞭!」
「啊……!唔喔……!好……喔……!」
青霞俏臉一仰,叫聲越益放浪撩人。細腰輕輕扭動起來,迎合著許陵的魔爪。
看著這個一直侍候自己的女徒被如此不堪的玩弄,向紫煙驚訝的發覺自己竟有一絲異樣的興奮感。自己也曾被他下藥嗎?
許陵忽停瞭下來,笑道:「向掌門,你的另一高徒也在另一廂房享受著同一滋味呢!」
向紫煙心中一痛,赤霞看來也逃不過這兩個淫賊的魔爪。一陣悔恨湧上心頭,要不是自己一時不慎、就不會落入如此田地。
許陵不知何時已解下衣服,臉紅如火的青霞立刻分腿坐於其上,隆臀上下捻動,將許陵紫紅色的雞巴套弄在自己的花屄中。
「喔……!啊喔……!好漲喔……!啊……!啊……!好美喔……!」
向紫煙耳裡不斷傳入青霞放浪的淫叫聲,胸口處漸感一陣難耐的悶熱。
事實上在她昏迷之時,許陵早將內丹置於其女陰之中,此刻失去內力的她更受醉香所惑,神思不斷的馳往男女情慾的方向去。
向紫煙獨守空房已近十年,一直因練功而潛藏著的慾火在這一刻從心深處再度燃起,花屄中釋出瞭一點點的玉液,落在血紅色的內丹上,立前化作一團火熱之氣,入侵玉溝中的每一道神經之中。
「為何會這樣?」
向紫煙感到體內的慾火一下子熾熱起來,腦海不斷的馳想著與丈夫雲雨纏綿時那銷魂蝕骨的感覺。
「啊……!啊……!要丟……要丟瞭……啊喔……!」
許陵笑瞭一聲,腰一挺,往青霞的花屄內一沖,青霞立即尖叫一聲,第三度在對方奸淫下洩身。
任由她軟倒在一側,許陵的目光落到俏臉紅暈上升的向紫煙身上。
以許陵視天下女子為玩物的狂傲之心,亦要暗暗佩服眼前的這位絕色絕藝兼備的美女。
天下無雙的麗質、天下無雙的劍法、再加上天下無雙的機謀才智。連許陵也暗自慶幸有占有這美女香澤的機會。
但在外有迷香、內有邪丹、身有內傷、內力盡失的情況下,無論向紫煙心智如何堅毅,也再無力抗拒自己的瞭。
「淫賊!不要……碰我……」
向紫煙看著許陵邪惡的大手摸上自己的臉,雙力下意識的猛力一掙,但當然不會有任何效果。
許陵隻覺手中肌膚有種吹彈可破的纖柔觸感,探手輕握上向紫煙的下頷,重重的吻在那道弧月般的纖薄朱唇。
向紫煙拚命想制止許陵舌頭的攻勢,但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香舌更是不受控制和他糾纏起來。終在自己的體內沾上瞭對方體液。
這對自喪夫以來,一直貞潔自持的她來說,是一致命的打擊。
「瓊哥哥……紫煙……也要完瞭……」
向紫煙心中泛起絕望的感覺,一雙美目緩緩合上,兩道淚水徐徐滑下。
許陵知她的身體早已投降,現在要從心理方面入手,讓這美女完全的成為自己最動人的玩物。
他為瞭增加征服這美女的情趣,故意以藥物減弱瞭丹性,讓向紫煙保持一絲的理智,好等自己能狠狠折辱這位天下第一的俠女。
邪惡的大咀緩緩移離瞭她的小咀,舌頭有技巧的舔弄她敏感的玉項。
一陣陣的麻癢感令向紫煙不由自主的喘息起來,此刻的她,身體的敏感度比之初夜時還要強勝幾倍。
「不要……不要……」
向紫煙無力的喃喃叫著,四肢完全脫瞭力的放軟床上,任由對方擺佈。
許陵一邊欣賞著這美女漸漸動情的美態,一邊摸上瞭她飽滿的乳房,以劃圓的方式輕輕揉弄。
「唔……嗯……」
胸前突然傳來一陣強烈觸感,尚餘一絲理智矜持的向紫煙苦苦的緊抿著唇,輕哼出聲,忍耐著許陵雙手帶給她玉乳的美妙感覺。
乳峰上的紅暈緩緩擴張,深紅色的乳尖亦因不堪刺激而微微翹起,玉峰的主人則因許陵指尖的挑引而輕輕顫抖起來。
許陵見她抿唇苦忍,冷笑一聲,將她胸前一對敏感的乳頭狠狠的各自吸啜瞭一下,登時發出瞭一陣清脆的「吱吱」水聲。
「呵……!」向紫煙身子猛顫瞭一下,一顆心幾乎要從中跳將出來似的,小咀不自控的輕呼瞭一聲。
許陵手口兼用的玩弄刺激著這對完美的酥胸,另一手沿她嬌軟纖滑的如柳細腰下移,摸上瞭她滑膩結實的大腿。
「喔…!停手……你…快停手…嗯喔……!」
當心頭已是春意蕩漾的向紫煙感到對方摸上瞭自己除丈夫外,無人碰過的聖宮,以殘存的一點氣力,叫出瞭這句話。
「喔……喔……不……嗯……!唔……!」
許陵笑瞭笑,右手卻變本加厲的對那雙迷人的花瓣猛烈摩擦,令向紫煙發出陣陣失神的低吟聲。
許陵看著這位仙子越來越不堪挑逗,不由淫笑道:「向掌門,未知令我的功夫與令先夫比之如何?」
向紫煙呻吟著道:「淫…賊!喔……!喔啊……!不……不要啊……!」
許陵見她不肯屈服,以二指捏著瞭她全身最敏感的花蕾,粗暴的狂搓起來。冷笑道:「到底是誰?是我?還是韓瓊?」
向紫煙那堪如此暴烈的刺激,下身傳來的劇烈觸覺幾乎令她瘋狂,因興奮而泛起淡淡桃色的身體猛力的扭動著,想要避開許陵的魔爪。
許陵被她完全逗出瞭兇性,左手按到她乳房上,用相同的方式粗暴的蹂躪著那乳峰和椒乳。可憐一對雪白無暇的玉乳被扭作諸般形狀,引下瞭可怕的血紅手印。
「啊喔……!啊啊……!是……你……喔呀……不……不啊……!」
向紫煙在洶湧澎湃的感官狂潮中,一陣虛弱下終於吐出瞭這句話來。
當許陵的手令她升上靈慾的巔峰時,向紫煙已再沒有半點抵抗之力,嬌美的嬌體隻能隨之抖動扭擺,嬌吟喘息著。
練功房。
「嗄……嗄……」失去理性的韓瑜重重的壓在赤裸綺麗的妹妹身體之上,口中不斷噴出野獸的喘叫聲,怒漲的男莖正狠狠的沖擊著粉嫩緊窄的玉溝中。
韓凝雪沒有半點反抗,任由哥哥在體內瘋狂的宣洩獸慾,細腰更配合的款扭擺動,迎向那狂猛粗暴的插入抽動。
肉體上的痛楚並沒有動搖她的心靈,此刻的她正暗暗凝聚殘餘的玄陰氣,準備以陰精導入哥哥體內。
她不知道這麼做能起多大作用,但若能救回哥哥,她願意付出所有。
漸漸她的身體適應瞭韓瑜瘋狂的沖擊,一種教人迷醉的美妙悠然而生。
「盡情占有雪兒吧……!雪兒……雪兒一定……一定會救回你的……喔啊……!哥哥…唔喔…!」
韓凝雪白潔無暇的胴體緊纏上哥哥的身體,忍耐著處女宮被撕破的痛楚,也在他耳邊縱聲呻吟起來。
仍未知母親、弟妹遭厄的韓凝霜隨王狄走瞭好一段路,壓不住心中對莊中的關慮,不耐的問道:「你到底有何話要說?」
王狄是故意引她出來,好讓許陵向向紫煙等下手,被她一問,不由心中有鬼,嘆道:「在下助攻雲素山莊之舉,實是不得已而為之。」
韓凝霜別過臉去,冷冷道:「少轉彎抹角瞭,請直接一點吧。」
此時月光從烏雲中現出,銀光灑落在本已有仙女之姿的韓凝霜臉上,顯得份外冷艷出塵。
王狄凝看著她散發出驚人魅力的玉容,心中卻是矛盾之極,自己如此設局害她一傢,怎還說得出口要她跟隨自己?
一陣氣急敗壞的奔跑聲從後方傳來。
韓凝霜定神一看,竟是程氏四兄弟中的四弟程鐵,訝道:「程師弟……」
程鐵還未來到韓凝霜身邊已然跪倒瞭下來,嗚咽著道:「韓師姊,掌門她……為許陵為擒,請……你盡快回莊去……魔門……魔門又……」說罷,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
韓凝霜大吃一驚,來到他身旁蹲下,探他脈搏,駭然發覺他已是力竭氣盡,再無半點生機。
王狄倒想不到張麟的反攻如此迅速,侯鳳舞是否有親自出馬呢?
韓凝霜站瞭起來,寒聲道:「你引我來這裡,目的卻是向娘親下手?」
王狄搖頭道:「天令門今次難逃一劫,韓瑜肯定已經走火入魔,變成為禍蒼生的狂物,韓凝雪必被他所殺,向紫煙身中「朱血內丹」,凝霜姑娘該為自己著想,何苦回去陪死呢?」
韓凝霜無法分辨他的話孰真孰假,飄霜劍閃電離鞘,印在王狄的脖子側,胸口急促的起伏著。
王狄凝望著她,苦笑道:「若殺瞭我可令你好過一點,盡管下手吧!」
韓凝霜看著他喘瞭幾口氣,腦海略過自己初涉江湖時,多次為王狄所救的回憶,一把長劍就是抹不下去。
「不要再讓我見到你。」
丟下這麼一句話,韓凝霜背起師弟的屍身,以最高速度,趕回莊去。
王狄暗叫一聲完瞭,慌忙趕上。
無論如何,也不可以讓她落入魔人之手。
就算是,那人也隻能是我。
雲素山莊。
「魔門的人回來瞭!」唐盛來到房中。
許陵望瞭向紫煙一眼,見她火紅的臉上一片沈溺在男女情慾的茫然,對於「魔門」二字亦似已不聞不問,答道:「依計行事。」
見唐盛目定口呆的看著全身赤裸的向紫煙,不由笑道:「隻要逃得掉,以後日子還多的是!」
唐盛暗吞一口涎沫,點頭去瞭。
許陵轉過頭來,笑道:「美人兒,是你上演好戲的時候瞭。」
事實上向紫煙的確聽到「魔門」二字,但此刻的她還可以幹些什麼呢?
許陵壓在她灼熱的身體上,挺拔的雞巴抵在早已淫水流竄的玉門上,以刺進瞭一小截,然後徐徐的廝磨起來。
「喔……!喔呀……嗯……!」
向紫煙再也沒有壓抑體內騰升的慾火,輕輕的嬌吟起來。
許陵依然保持淺出淺入的動作著,逗引著她,笑道:「想要嗎?」
向紫煙的玉腿夾上瞭他的腰,喘息道:「要……我……要……啊……!」
許陵見她已拋下羞恥之心,叫瞭聲「好」,腰部猛挺,在這絕色美女體瘋狂的抽動起來。
令他最意外的,向紫煙雖已是生過三個小孩的母親,但玉溝仍是相當的緊湊,加上內丹的幫助,絕對是個精品中的精品。
「喔啊……!嗯……!嗯喔……!哦……!唔啊……!」
向紫煙合上雙眼,讓自己忘記對方是誰,小咀宣洩著慾望的忘情嬌呼著。
許陵知道沒有時間再慢慢享受她,一把握上向紫煙的豐臀,粗大的雞巴猛然的搗向花心處。
「啊……喔啊……!我……不行……瞭……啊…啊…啊……!」
向紫煙細腰往向上挺成一月形,再度到達瞭高潮。
許陵給她的陰精一燙,再按不住精關,喘息道:「你以後也是我的瞭。」
腰間一頂,陽精噴射在這俠女的花宮之中,留下一道永誌不忘的痕跡。
高潮過後的向紫煙神智清省瞭少許,當她意識到這淫賊已在自己體內射出後,一時生出羞慚欲死、無地自容的感覺,淚水又是控不住的奪眶而出。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啊……!啊……!啊喔……!」
韓凝雪白玉般的大腿沾滿瞭點點落紅,隨愛液紛湧而出。
「雪兒……?」
在高潮的一瞬間,一道精純之極的玄陰之氣從生死竅直傳而上,有如撥開雲霧般震醒瞭韓瑜失去瞭的意志力,散亂瞭的純陽真氣像重獲新生般再度回歸正軌。
剛洩身的韓凝雪在他耳邊喘息道:「將火毒驅於任脈,都交給雪兒吧……啊喔……!」
韓瑜低哼一聲,畢生第一束的陽精激射而出,噴灑在乃妹的體內。
韓凝雪滿足的嬌呼道:「哥哥的……好熱……好舒服……」
韓瑜坐瞭起來,有點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的呆瞧著紅潮未褪的妹妹,純潔無暇、清麗絕俗的俏臉上掛著一絲動人的笑意,微濕的美目裡射出教他一陣心悸的蜜意柔情。
韓凝雪挨在他懷裡,輕聲道:「娘親還在外面。」
韓瑜猛然省悟,正要站起,卻被妹妹拉著親吻瞭一下,輕輕道:「雪兒在這裡等你。」
韓瑜不敢碰觸她如火的癡情目光,走瞭出去。
眼前的事實,教他一時喘不過氣來。
許陵滿足的看瞭昏迷過去的向紫煙一眼,剛穿回衣服,竟察覺一道驚人的殺氣迫人而至。
「砰!」
木門在一道灼熱無比的真氣轟成碎片,許陵一時目瞪口呆,不能置信的看著門後的人。
「韓瑜!」
韓瑜剛才救回瞭程金,知道莊園已遭厄,又知母親為許陵所擒,於是著程金救回所有昏倒的人後,立即離開山莊,自己則趕來這裡。
看著床上的娘親,狂怒、悲憤、痛恨交集的韓瑜二話不說,一拳照臉轟向許陵。
許陵隻覺自己四周全被韓瑜驚人的氣勁所包圍,心中暗驚純陽真氣的霸道狂猛,冷哼一聲,倒後破窗而出。
韓瑜無暇追擊,見母親被麻繩所困,拔出被掛墻上、父親的佩劍「正陽」
,「嗖」的一聲,四條麻繩同時斷掉。
隨手抓上一塊長佈替向紫煙蓋著身體,悲叫道:「娘親!」
本昏睡過去的向紫煙悠悠醒轉,淒迷的美目張瞭開來,隱見丈夫韓瓊的身影,心頭的悲憤、無助、虛弱的諸般苦情紛湧而至,「哇」的一聲,伏在他懷裡,痛哭瞭起來。
「瓊哥哥……紫煙對不起你……」
韓瑜聽著母親的哭叫聲,知道她在遭厄後,情緒激動下誤將自己看作死去的父親,心中亂成一團,隻好柔聲道:「現在……沒事瞭……」
一向在自己心中那武功高絕、勇敢堅強、機智聰明的母親,此刻竟像個無助的少女般在自己懷中哭泣,對比起剛才的忿怒,韓瑜心中又是一陣強烈的怨恨。
不將魔門連根拔起,不將許陵碎屍萬段,他實愧為韓傢和天令門的傳人。
「你是誰?」
韓凝霜回到莊中,將師弟的屍身安置在一花圃之中,見眾人不知所縱,唐盛則鬼祟的莊中四處窺探,不由心生疑惑的質問道。
唐盛見這仙子般的美女認不得自己,心中暗笑,袖中暗捏開藏著「回春醉香」的筒子的蓋,移到韓凝霜身旁,答道:「在下少劍派左成,剛才見到凝雪姑娘,她有話傳於凝霜姑娘……」
韓凝霜微一皺眉,怎麼會有外人在呢?
王狄從後面趕至,見到唐盛,而韓凝霜卻毫無防范,大叫道:「凝霜!小心!」
韓凝霜芳軀一震立即省悟,玉足疾踢唐盛胸口,這名惡貫滿盈的淫賊慘叫瞭一聲,肋骨節節粉碎,來到地上時,已是死屍。
韓凝霜冷冷的瞧瞭王狄一眼,不再理他,直往練功房走去。
此時韓凝雪已回復瞭一成的內力,正要與哥哥會合,忽「咿呀!」一聲,韓凝霜打開房門,驟然見到妹妹無恙,奔瞭過去,將她一抱入懷。
韓凝雪正要向乃姊道出情況,韓凝霜卻斷然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魔門又回來瞭,我沒時間解釋瞭,娘親和弟弟到那裡去瞭?」
韓凝雪搖瞭搖頭,忽見到神情木然的韓瑜抱著睡瞭過去的向紫煙,來到練功房。
韓瑜見到三天沒見的乃姊,一時間舌頭打結,全說不出話來。
韓凝霜細審弟弟的神情,已知發生在娘親身上的事,心中猛烈抽搐瞭一下,輕輕道:「魔門的人很快便會來瞭,我們從秘道逃走吧!其他人呢?」
韓瑜道:「倖存的師兄妹沿小路下山去瞭。」
韓凝雪輕輕道:「我們真的放棄雲素山莊瞭嗎?」
韓瑜苦笑道:「現在已沒有選擇的餘地,我們走吧!」
「韓瑜沒死,也沒發狂。」
這是王狄從一名躲在後園中的門人口中得到的情報,想不到韓瑜這小子福大命大,不單化解瞭許陵設下的陰謀,更順利的練成瞭純陽訣,將來肯定會成為魔門的大敵。
王狄憑他敏銳的感官,跟蹤著四人移動所造成的蛛絲馬跡,見他們進入一房間後,忽不見瞭,悄悄進入,發覺櫃子內暗藏一秘道,猛一咬牙,關好櫃門,步進秘道之中。
他寧當魔門的叛徒,也不願出賣韓凝霜。
很傻吧?
心中苦笑一聲,直往下移去。
雲素山腳。
「有人跟蹤我們。」仍抱著娘親的韓瑜首先生出警覺。
韓凝霜心中一嘆,道:「我來應付他,你們先到山後的秘湖去吧。」
韓瑜、韓凝雪同時點頭,這裡現在以韓凝霜狀態最好,由她應付自是最為妥當。
見到韓凝霜腰懸飄霜劍,俏立小丘上,王狄還以為事有轉機,大喜移瞭上來,道:「凝霜!你……」
韓凝霜本意是要取他一命,可是見他孤身前來,飄霜劍竟是出不瞭鞘。
冷冷的道:「別迫我出手。」
王狄苦笑道:「在下並無惡意,隻是想知凝霜姑娘有何打算?」
韓凝霜淡淡道:「這個與你應該無任何關系吧?」
王狄正要說話,體內忽然一陣異變,真氣竟然不由自控的逆轉起來,血脈逆行,全身立時產生一陣無法承受的劇痛,以他的硬朗亦要慘叫一聲,滾倒地上。
韓凝霜還以為他在裝模作樣,但見他冷汗狂冒,臉上出現不正常的劇烈抽搐,眉頭一皺,移瞭過去為他把脈。驚訝地發現他體內有一道邪異的真氣正不受控的摧破他的經脈,這樣下去,必死無疑。
暗嘆一口氣,一連在他背心猛拍三打,打破瞭他的護體真氣,這樣做等若廢瞭他的武功,但也同時救瞭他一命。
王狄吐出一大口鮮血,頭腦立即清醒過來,知道這是侯鳳舞認為自己背叛後立即施展邪術,教他血脈逆行而亡。
苦笑道:「謝謝你救回我一命。」
韓凝霜輕輕道:「但也廢瞭你一輩子的功夫。唉…!你……」
王狄聽她的語氣,知道她隻是在同情自己,不由忿然道:「找你的弟妹去吧,我王狄還死不瞭。」
韓凝霜再無話可說,嘆瞭口氣,轉身而去。
王狄呆看著已遠去的韓凝霜,心中一陣劇烈的抽搐,生出失去瞭所有的空虛感覺,他完瞭。
現在的他功力盡失、背叛瞭魔門、仇傢遍天下,那裡還做得成人?
我還可以怎做?
天,可否給我一點啟示?
全身虛虛浮浮,失去功力的感覺令他的心頭變得無比軟弱。
看著身旁的長劍,拿瞭起來,竟是如此的沈重。
徐徐拉出劍身,自嘲的道:「我王狄想不到最後要死在自己的劍下。」
正要往頸上一抹,芳兒的聲音略過耳邊。
「不要…!」
長劍被一柄短刃挑起,失去功力的王狄拿不住劍,脫手掉下。
段秀芳撲入他懷裡,哭道:「為什麼這樣做?為什麼要這樣?」
王狄苦笑道:「我再也做不成王狄瞭,現在的我,大概隻是個超級大傻瓜兼笨蛋吧?」
段秀芳哭著道:「我知道侯鳳舞在山莊上施術後,立即尋上瞭一個天令門的人,知道秘道的出口,於是立即趕來找公子你,幸好……幸好你還沒……」
王狄感受到她對自己的關懷,對自己的情愛。
嘆道:「我武功已失,又多仇傢,跟著我沒有好結果的。」
段秀芳仰起俏臉,輕輕道:「死,芳兒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王狄胸口一熱,因韓凝霜而來的失意一掃而空,大咀重重的吻在芳兒柔軟的唇上。
段秀芳情意綿綿的回應著。
擁著她,王狄感到生命失去瞭的意義一下子都回來瞭。
雲素山莊。
一身勁裝的侯鳳舞盤坐於內堂之中,手中握著的則是純陽訣、玄陰經,絕美卻顯得冷酷的玉臉上忽晴忽暗,沒有人猜到她心中想的是什麼。
魔門三高手之一的張麟道:「稟告聖女,向紫煙、韓氏兄妹不知所縱,至於王狄他……」
侯鳳舞淡淡道:「不用找瞭,他已經死瞭。」
張麟眉頭一皺,卻知不好追問下去,又道:「我們抓到為數不少的天令門人,該如何處置呢?」
侯鳳舞微笑道:「張門使認為該怎麼處理呢?」
張麟道:「當然是斬草除根。」
侯鳳舞輕描淡寫的道:「向紫煙那兩名愛徒是否包括在內?」
張麟點頭道:「凡女門人都被關到一內室中。」
侯鳳舞站瞭起來,淡淡道:「我要的是赤霞、青霞兩女,其他的,張門主看著辦吧!」
又道:「放出兩道消息,其一,向紫煙身中媚藥,竟與兒子、門人等淫亂;其二,我魔門在雲素山莊搜尋純陽訣、玄陰經不果,二經尚在向紫煙手上。」
張麟先是一呆答應一聲,告辭去瞭。
侯鳳舞心中冷笑,天令門終在她手中覆滅瞭,但韓瓊殺兄之仇,卻還隻報瞭一半。
現在天下不論黑道白道,都將會四出搜尋四人的下落,為的當然是純陽訣、玄陰經,又或是一個情慾也難以自制的向紫煙。
不用費魔門半分之力,也能令四人難以有好日子過。
還好比這更好的策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