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沙沙………
涼鞋輕輕的踩在地上,發出微弱的聲音。
月光和晚風帶走瞭白天的熱氣,涼爽的房間裡飄著樹木的淡淡芳香。
禮娜站在伊若床邊,靜靜地註視著他無憂無慮的睡臉。那單薄的睡衣被涼風撩起,露出伊若的腹部。
禮娜順手把伊若睡衣下緣拉下,以免他著涼。但那隻不安的手在幫伊若整好上衣後,卻鬼鬼祟祟的往下滑去,探入伊若松垮的褻褲中。
禮娜輕輕握住那根軟綿綿的東西,感受它溫暖的脈動。隨著一個深呼吸,禮娜把伊若的陰莖掏瞭出來。
禮娜握著它,生澀的上下套弄起來,想要讓它變的和今天下午那樣堅硬紅漲。
緩緩地,陰莖膨脹起來,鮮紅的龜頭從包皮下露出。
「嗯………嗯……」伊若在睡夢中呻吟,禮娜有點擔心的看著自己的弟弟,但很快的好奇和興奮掩過瞭緊張,在她眼前的是一個自己絕對無法擁有的有趣玩具,想要把玩它的慾望輕易的打敗瞭尊重伊若身體自主權的薄弱道德原則。
實際上,禮娜根本不在乎被伊若發現。身為禮娜的弟弟,伊若向來沒有反駁的餘地,這一次也沒有例外的理由。
禮娜心想,同時感到一股強烈的妒意,「法辛那傢夥……」禮娜在心中低聲罵道,「她以為伊若是她的東西嗎?」主權受到侵略的感覺很不好受。
伊若的陰莖完全勃起,青筋脈動不止。禮娜喜孜孜的看著那根兇猛的肉棒,套弄的更加來勁。「白色的……」禮娜低聲道,「快把白色的東西噴出來……」
龜頭前端開始滲出透明的黏液。
「嗯嗯……」伊若皺眉,「嗯嗯………」睡眼惺忪的仰起上半身,「……姊姊?」
禮娜不答,用手劃開龜頭上的液體,用力套弄。
姊姊粗魯的動作,讓伊若疼的喊出聲來:「姊姊!等一下!這樣很痛!」
「咦!」禮娜臉紅道,「會、會痛嗎?」
「嗯……你輕一點啦……」伊若皺起眉頭。禮娜忙放慢速度,生怕弄痛瞭他,手掌輕輕握住陰莖,放慢套弄的速度。
伊若兩手撐起身體,大腿張開,讓禮娜的手可以套弄整根陰莖。禮娜輕柔的撫摸果然奏效,龜頭裡面分泌的液體越來越多,沾滿瞭陰莖各處和禮娜的手掌指縫。看著閃閃發亮的陰莖,禮娜隻感到肚子裡面一團火熱。
「啊啊……」伊若低聲喘息,「姊姊……我快要射精瞭……」禮娜一聽,雖然不知道射精是指什麼,但八九不離十是說陰莖裡面那白色的東西要出來瞭,脖子一探,張口便把龜頭含入嘴裡。
火熱的舌裹住瞭龜頭,酸酸的味道沖入喉中,禮娜興奮的舔瞭起來。
「啊啊!姊姊!」伊若咬牙,捉住禮娜的後腦,腰部抽搐前挺。滾燙黏稠的液體打在禮娜的舌尖上,奔入喉中。
「嗯嗯!」禮娜感到頭暈目眩,眼前一片模糊,「嗯嗯……」某種東西緩緩在體內散開,從頭開始,經過頸子、胸部往腹部爬去,越過瞭她的腰,最後到達瞭禮娜的兩腿間。
「嗯嗯嗯嗯!」禮娜睜大瞭眼睛,口中仍然含著伊若的陰莖,精液還在朝她口中噴射。在體內蠕動的奇妙感觸瞬間全部集中在禮娜蜜處中的一點上,劇烈的震動和極樂的抽搐如同海嘯般的襲來。
咚的一聲,禮娜無力的倒在伊若床邊,陰莖從口中滑出,雪白的精液灑滿瞭禮娜嬌嫩的臉頰。她張大著口喘息,眼角淚珠滾滾落下,愛液從處女穴中狂潮噴湧,把地面都染濕瞭一大片。
「哈……哈……」伊若喘瞭幾口氣,從激烈的高潮中回復過來,「姊姊?」
他詫異的看著倒在床邊的禮娜,汗水和愛液已經讓她的睡衣完全濕透,渾圓的乳房和高高挺起的乳頭都黏在半透明的白衣上,臉上白稠的精液緩緩滑下。那對半張的眼眸昏昏的瞧著伊若,禮娜轉動身體,正面朝上的攤在地上。
雙頰上的潮紅既使在微弱的月光下也看得非常清楚,禮娜的雙手無力地在身上遊動,口中的喘息透露著深沈的鬱悶。
「伊若……」禮娜低聲喚道,「我……我好奇怪……」除瞭腹部裡面那團火熱的感覺不斷焚燒以外,禮娜隻覺身體其他部分都麻木僵滯。
伊若看著姊姊,那對玲瓏的乳房雖然沒有法辛的規模,但卻有另一種均衡的美感,纖細的腰身幾乎可以用手握住,手和腳也是柳枝般的柔韌苗條,伊若不禁拈起禮娜濕透的單薄睡衣,緩緩的褪瞭下來。那精致有如木雕的軀體慵懶的呈現在伊若眼前。禮娜的蜜處和大腿幾乎滿滿全是她濃密的愛液。
現在伊若已經知道女人的滋味,他自然的采用另一種眼光來觀察禮娜。
禮娜細細的唇半張,口中還殘存之前的精液,濕潤的眼睛裡面滾動的盡是歡喜之淚,水汪汪的黑色眸子怔怔的望著他,看起來像是缺少瞭什麼,帶著些許哀傷和更多的渴望。
伊若很熟悉那種神情的意義,姊姊和法辛一樣想要自己這根裝滿生命泉水的陰莖。
伊若沾起禮娜臉頰上的精液,把它送到禮娜口中。
「姊姊,」伊若低聲道,「你把它含在嘴裡,用舌頭慢慢嘗它的味道,再吞下去。」
禮娜溫順的照著做瞭,她闔上雙唇,舌頭慢慢的咀嚼口中的精液,奇妙的酸甜氣息在口中散開。禮娜把精液吞入腹中,同時兩腿間又湧出瞭一波透明的蜜。
「好吃嗎?」伊若笑問,「姊姊你們每天都在吃喔,隻是我都用水把它化開瞭。」
禮娜的肌膚從微微的褐色變成瞭鮮麗的粉紅,腦中嗡嗡響個不停,對伊若的話也不知有沒聽懂,她隻知道體內那燃燒的火焰在不想辦法止息,自己就要瘋瞭。
「臭伊若!你講夠瞭沒有?」禮娜用盡全身僅剩的力氣,猛的起身,捉住伊若,「快點………快點把你的………我的………」禮娜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要我你嗎?姊姊?」伊若問道,有點害怕的看著禮娜,對姊姊的敬畏畢竟還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
「?」禮娜握住伊若睡衣的手漸漸無力,「那是什麼?」氣若遊絲的問道,無力支撐的身體半倚半靠的壓在伊若身上。兩人的臉隻有幾指之隔。
「就是……把我的陰莖插到姊姊的裡面。」伊若解釋道。
「裡面?我的裡面?」禮娜問道,聲音顫抖。她失去捉住伊若的力氣,乾脆抱著他的頸子,整個人都貼上瞭伊若。
「嗯……就是姊姊這裡的洞……」伊若道,用手指輕輕觸摸禮娜的芳門,那裡早已洪水肆虐,手指被濕潤的花瓣吸附,發出滋滋的聲音。
「啊啊!」禮娜咬緊牙關,淚水湧出,花蜜猛的噴在伊若手上,連他那件短短的睡衣都沾瞭一大片愛液。禮娜覺得自己好像快要被扯斷似的,身體震個不停,陰道劇烈的抽搐,把淫液一股股的噴出。
「你……你今天下午就是這樣……」禮娜問道,下體的抽搐好像隨時都會再度爆發,「這樣子法辛嗎?」
「嗯,」伊若點頭,「我現在有空就會她……」接著又道,「現在她是我的奴隸。」
「不行!」禮娜突然在伊若耳邊喊道,「現在開始,你要她要先經過我同意!」
「啊?」伊若詫異的看著禮娜。不知怎的,她覺得自己似乎又回過神來,「為什麼?她是我的奴隸耶?」
禮娜臉上唰的一聲紅瞭起來,幸好伊若看不清她的臉色,「我是你的姊姊,我說要怎樣就怎樣。」禮娜低聲道。
伊若不滿的嘟起嘴,但卻未反駁。
「如果……如果……」禮娜的聲音越來越小聲,伊若必須用心傾聽才聽得見姊姊在說什麼,「你想的話………就……」
後面幾個字伊若實在聽不見,便問道:「姊姊你說什麼?」
「我說……」嗡嗡嗡的,禮娜好像說瞭什麼,但伊若依然聽不清楚,又問瞭一次。
禮娜猛的把臉貼上伊若,鏗的一聲,兩人牙齒碰撞在一起,疼的伊若差點叫出聲來。
但伊若這次總算聽清楚姊姊在說什麼瞭。
「我!」禮娜低聲喊道,「你要就我吧!我不準你和那個下人在一起!」
禮娜激烈的把舌頭伸入伊若口中,粗魯的吸吮起來。
禮娜的右手握住陰莖,隨即套弄起來。強烈的情慾又淹沒瞭她,隨即泛濫到伊若身上。伊若含吮著姊姊的舌頭,握住那對柔軟的乳房,指尖彈捻著乳頭,禮娜發燙的身體貼著伊若,把他壓倒在地板上,貪婪的在自己的弟弟身上蠕動。
「我!像你法辛那樣……」禮娜舔著伊若的頸子,體內充滿瞭情慾,但她卻不清楚發泄的方法,腰部拚命的朝向伊若白白挺送,「不!要更用力,我要你更用力的我!」
姊姊身上散發出一種熟悉的香氣,那是伊若從小聞到大的,隻是他直到剛才腦中才出現「姊姊」的念頭。現在禮娜的味道就像對他招手似的,讓伊若的陰莖變的更加堅挺。
伊若握住禮娜的腰,雖然姊姊比他高半個頭,但體重卻輕上很多,比起法辛更加容易擁抱。
「……姊姊,」伊若低聲道,「我要姊姊的穴……我要姊姊……」禮娜被伊若放到床上,伊若的手壓住她白凈的大腿,鮮亮的粉紅花朵綻放開來,那狹小的洞口,被一塊乳白色的薄膜遮住半邊,透明的花蜜滾滾流出,在花朵的最上方,那花蕾從包覆著她的蒂鞘內翻出,有伊若的小指指節那麼大。
伊若驚訝的看著那枚巨大的花蕾,好奇的逗弄她,禮娜嚶的喊瞭出來,伊若從不知道姊姊也會發出這麼嬌媚的聲音,幾乎讓他想起飛爾麗。伊若沾起姊姊的花蜜,塗抹在花蕾上,愛撫起來,在禮娜身上奏出一波波歡樂的舞曲。
「啊啊!」禮娜歡喜的悲鳴,兩腿抽筋般的打直,愛液從洞穴深處噴出,直直打到伊若臉上。伊若舔舐臉上的愛液,酸酸的味道和黏稠的口感,說不出的奇妙。
伊若把花蕾整個含入口中,用舌頭裹住她,一邊吸吮,一邊舔舐。
瘋狂的快樂把禮娜推至意識的邊緣,她咬住自己濕透的睡衣,以免她過度的尖叫會吵醒其他人,劇烈的快感一波波往體內集中,累積到一定程度後爆發出來,讓禮娜的身體狂暴的震蕩,在搖撼靈魂的強烈抽搐緩息後便再進入另一次循環。
伊若感到口中的花蕾越來越大,吐出一看,那鮮紅閃亮的纖細肉芽已經變成瞭一根約莫自己陰莖一半長的肉棒,隻是她遍體通紅,沒有肌膚的包覆,前端也沒有龜頭一樣的傘狀構造,隻是一根紅通通的圓棒。
「這是……」伊若好奇的握著她,套弄起來。
「伊若……不要……」禮娜癱軟四肢,「不要弄那邊……不然我要……」伊若把禮娜翻轉過來,從背後進入那裝滿愛液的蜜壺內,右手握住姊姊鮮紅的肉莖,應和腰部的挺送,前後套弄起來。
「啊………啊…………」禮娜張大瞭嘴,但卻隻能發出輕微的呻吟,巨大的陰莖穿過她的處女,撐開從未有人問津的陰道,一股腦的沖入禮娜體內那綿軟的花心,龜頭深深搗入。禮娜立刻高潮,愛液順著陰莖流到瞭伊若腿上,滑嫩的肉壁拚命吸吮,想把陰莖含的更深。
伊若現在無法分心去套弄姊姊的肉莖,他緊握住禮娜的腰,用力的一下一下把陰莖刺入花心之中,姊姊的陰道比法辛緊上很多,一來她的身材本來就比較嬌小,二來她的年紀還非常的輕。伊若不敢相信他隻抽送瞭幾次,就感到射精的沖動瞭。
「姊姊……姊姊……」伊若喚道,禮娜隻是不斷的呻吟著,兩手抓著床沿,臀部高高翹起,伊若的腹部打在上面,發出啪啪的聲音。伊若最後一次用力挺腰,龜頭深深陷入花心之中,咬著肉壁,滾燙的精液射瞭出來。
「嗚………嗯………」禮娜咬著口中沾滿愛液的衣服,全身發抖,大量的精液註滿子宮,滿溢出來,雪白的黏精從兩人結合處啪搭啪搭的落下。
「姊姊……」伊若探頭,把禮娜口中的衣物取走,用自己的舌頭填滿姊姊。
禮娜舌尖打顫,張開口讓伊若盡情的采取,短短幾十分鐘,她已不知高潮瞭幾次,強大的快樂無間斷的一再爆發,禮娜覺得就算伊若一個輕輕的擁抱也會讓她快樂的昏死過去。
伊若停止瞭射精,陰莖在禮娜體內緩緩的脈動,兩人的下體被精液和蜜液濡濕成一團,身上滿是汗水,禮娜眼裡的淚水沒有停過。伊若輕輕的擁抱禮娜,兩手握住她微翹的少女臀部,用輕微的頂送挑逗她。
禮娜緩緩蠕動腰肢,迎合陰莖的頂送。俏麗的臉上充滿貪婪的肉慾,她吸吮著伊若頸上的肌膚,低聲道:「姊姊的……比法辛的好嗎?」
「嗯!」伊若點頭,「姊姊的又嫩又緊,比法辛的還要舒服。」
禮娜開心的笑瞭出來,「那你以後要不要聽姊姊的話?」
「嗯!」
「那姊姊每天都和你,好不好?」禮娜通紅著雙頰,甜蜜的吐息打在伊若的臉上,「你喜不喜歡姊姊?」
「嗯!我最喜歡姊姊瞭!」伊若笑道,在禮娜唇上吻瞭一下。
「我也最喜歡伊若瞭……」禮娜輕聲道,「我的好伊若……」那聲音甜蜜的讓人骨頭酥麻,「再用你的大陰莖來姊姊……」
「嗯……嗯……」伊若呻吟,禮娜的陰道突然變的比剛才更緊,幾乎跟陰莖密和起來,禮娜扭腰,把龜頭埋入花心中。
「啊……啊……」那難耐的快感讓禮娜幸福的發抖,「我的伊若……我的伊若……」
伊若抓住姊姊的臀部,再度挺送起來,他覺得陰莖就快要融化在姊姊裡面。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伊若總覺得禮娜那根鮮紅的肉莖變的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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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
啪!的一聲,漆黑的天空被閃亮渲染成深沈的蒼藍,雨滴打在身上就像被箭射到一樣疼痛。
「啊啊!好痛好痛!」法絲特抱著頭,在林木中奔竄。她的薄薄蟬翼禁不起雨水擊打,濕成一團黏在背上。
好不容易找到一棵足以遮風避雨的大樹,法絲特一屁股便往樹根上坐瞭下去,身上已經全都濕透,雨水順著身體的曲線流下,從她小小的乳房上滴落,嬌嫩肉丘上的金色絨毛也黏成一團。
「討厭,下什麼鬼雨嘛!」法絲特抱怨不已,無奈地仰頭觀看不時點綴著白熱閃電的漆黑天空。
「飛爾麗……你這無情無義的東西……」法絲特兩手環抱著自己的膝蓋,把臉埋在裡面,「居然就這樣拋棄瞭我……」
「也不想想平常是誰在你饑渴難耐的時候用她濕潤的舌尖愛撫你的小穴……是誰用她的身體像玩具一樣的陪你玩一大堆有的沒的花招……是誰每天晚上忍辱接受你的欺侮……被你用皮鞭抽來抽去……」法絲特哭訴著。
「夠瞭你個王八蛋!」隻見從樹後沖出一道雪白的人影,欺到法絲特身旁便是一腳朝她腦門踹去。
「好痛!」法絲特淚眼朦朧的往後一看,那人不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飛爾麗嗎?
「飛爾麗!」法絲特大喜,沖上去抱住她,「我就知道你不會拋棄我的!」
「是啊!」飛爾麗沒好氣的道,「放你在外面到處破壞我的名譽,那還得瞭!」
「名譽?飛爾麗你有名譽這種東西嗎?」法絲特歪著頭道。
「以前有過!」飛爾麗怒吼,「當我還沒聽信你的話去偷那鬼東西的時候!」
「唉,什麼壞事都推給我,好事就留給自己,這就是你對待好友的方式嗎?」
法絲特聳肩。
「少來這套!」飛爾麗啐道,「來點正經的吧?你怎還在這邊磨蹭?」
法絲特指指自己濕透的翅膀。
「飛爾麗呢?我記得你可以在雨中飛行的啊?」法絲特反問。
「要不是那傢夥,我早就走瞭。」飛爾麗恨恨的道。
「那傢夥?」法絲特詫異的順著飛爾麗的目光往天上看去,在遙遠的天際,有一個緩緩移動的紅點,在無垠的黑夜中甚難發現。
「不會吧?」法絲特語帶恐懼,「赤燕?」
「我們畢竟還在朗格恩治島上……」飛爾麗低聲道,「以赤燕的速度是可以在一天內繞完這座島的。」青綠色的眼眸帶著謹慎的戒備。
「討厭的傢夥!」法絲特啐道,「一點都不像有翼人,從來沒看過腦袋像他那麼硬的人。」
「我們先去避一避。」飛爾麗道,「我在那邊的樹上架瞭一個小巢,跟我來吧。」
法絲特挽著飛爾麗的手,左扭右擺的跟瞭上去。
「幹嘛啊你?」飛爾麗笑罵。
「嗯~~飛爾麗最壞瞭啦~~」法絲特黏著飛爾麗撒起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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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閃電打的明晃晃的雲層一塊又一塊的迅速飄過身邊,夾帶著雨水的狂風吹來,帶給赤燕些許的涼意。
背後燃燒著火焰的剛羽,其熱氣也因此稍稍減低。在那對鋼鐵般的骨架上,亮眼的橘紅色火舌向外噴射,隨著翼骨冷峻的角度轉折在天空畫出一道道蠻橫的線條。
身為少數的男性有翼人,赤燕無疑的可謂有翼族中絕對的強者,沒有任何生物可以忍受他那對翅膀所帶來的猛烈火焰。也因此,赤燕得到瞭一個「火之劍」的別號。
今天的搜索依舊沒有任何結果,五日前被他擊落的飛爾麗和逃亡的法絲特仍然沒有尋獲。
赤燕憂心的結束搜查,天空如此的灰暗,既便是火之劍的照明,其效果也十分有限。
赤燕轉向根源樹的方向,吸瞭一口氣,背後的火焰轉變成耀眼的金黃色,隨即便以駭人的速度消失在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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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走瞭……」法絲特目送著天空遠方緩緩消失的金色光點,把身子縮瞭回來。
飛爾麗利用這棵樹茂密的枝葉和幾根堅固的主幹搭建瞭一個小小的巢穴,這本來便是有翼族人人必備的生活技能之一。
「雖然有些人怎麼樣都是沒法自己搭巢啊……」飛爾麗不懷好意的笑道。
「喂!」法絲特嗔道,「人傢隻是需要別人的幫忙而已!」
「好啦好啦,」飛爾麗笑道,「我們現在趕快想想明天以後的行動吧?我們要躲到哪裡去啊?」
「嗯………」法絲特低頭沈思起來,坐在粗糙的樹幹上,不安的揉著她嬌小柔軟的臀部,「能藏身的地方蠻多的……不過我覺得藏在人類的城鎮裡面最好。」
「………你自找麻煩嗎?」飛爾麗皺眉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有翼人待在人類的城市裡面會有什麼感覺。」
有翼人之所以能夠和人類和平共處的原因,除瞭生活領域沒有交集,族群數量差異太大等因素之外,最重要的一點便是他們對人類文化的「鄉愁」現象。飛爾麗無法忍受看見和樂融融的人類傢庭,既便那是她最渴望的東西,法絲特則難以忍受人類的情侶相親相愛的樣子。
有翼人這種矛盾的心理一直使他們不願涉足人類的生活,也帶給他們自己很大的困擾,每個有翼人都知道自己所需的東西就在人類裡面,卻沒有辦法用自己的手去掌握它,甚至還因其如此自然的展現於眼前,而暗自神傷。
「……我知道。」法絲特低聲道,「但是人類是我們最好的掩護,因為有翼人都知道進入人類的城鎮會遭到什麼樣的痛苦。」法絲特仰頭,「而且,除去翅膀,我們其實和人類看起來一模一樣啊!混在人類之中,根本無法分辨!」
「………」飛爾麗眉頭深鎖,不發一語。
「再怎麼痛苦,總比被赤燕燒死好吧?」法絲特繼續嘗試說服飛爾麗。
「你還好,人類的情侶畢竟沒有人類的傢庭那麼多……」飛爾麗低聲道,「我前陣子隻不過稍稍在一個人類男孩的傢庭裡面逗留,沒過幾個小時就痛苦的想死。」
「什麼人類男孩?」法絲特好奇的追問。
「就是那個戴上戒指的男孩……」飛爾麗說到一半,連忙摀住嘴巴,但已然太遲。
「飛爾麗………」法絲特露出險惡的眼神,「你給我從實招來……」
「沒……沒事!」飛爾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慌張的想要搪塞過去。
「騙人!」法絲特叫道,撲上飛爾麗的身子。右手熟練的往她股間摸去。
「哇!你做這種事也看看地方吧!」飛爾麗邊罵邊笑的想要推開法絲特。
「你快點給我說實話!」法絲特佯怒道,知道戒指其實並未遺失,心中暗自歡喜,而且飛爾麗顯然知道瞭戒指的正確使用法,「不然我今天要讓你爽的飛上天去喔!」
法絲特的手指滑溜溜地穿過飛爾麗阻擋於前的雙手,輕掠過她的裂縫,直取那嬌嫩的小穴。
「啊哈!」法絲特笑道,「被我抓到瞭吧?看我今天不………咦?」法絲特的眼神突然僵滯,轉過頭來臉色發青的看著飛爾麗。
飛爾麗雙頰飛紅,別過頭去,看著旁邊的樹幹。
「……膜呢?」法絲特低下頭,用咕噥般的聲音道,「我那塊處女膜呢!飛爾麗!」法絲特吼道。
「什麼你的處女膜啊!」飛爾麗良心不安的喊瞭回去,「那……那是我的處女膜吧!」
「什麼時候?在哪裡?」法絲特的臉逼到飛爾麗眼前不過幾寸的距離,藍色的眼眸燃燒著怒火,「跟誰?」
「沒……我……」飛爾麗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幾個有意義的字眼。
「是……………是剛才那個人類小鬼吧?」法絲特咬牙切齒。
「呃…………」飛爾麗臉紅的看著旁邊。
「嗚………嗚…………嗚哇啊!」法絲特突然放聲大哭,鬥大淚珠說來就來,瞬間已經哭的她胸前一片唏哩嘩啦。
「好啦!好啦!我錯瞭嘛!」飛爾麗連忙抱緊法絲特,連哄帶騙的安慰她。
「嗚……嗚……」法絲特揉著哭紅的雙眼,「把我的處女膜還我……我要人傢的處女膜………」
「別鬧瞭啦……」飛爾麗苦笑,「什麼時候我的處女膜變成歸你管轄瞭啊?」
「嗚……嗚………哼……」法絲特抬起頭來,「你到底是跟哪個野種搞過瞭?」
「好吧,我就告訴你實話,就是我剛提到那個人類小鬼……」飛爾麗低聲道。
「嗚啊啊啊啊!」法絲特哭的更加大聲,「我就知道,你這負心女!什麼人不好找,居然去找人類,還是個小鬼,你一定是嫌棄我!你一定是嫌棄我!」
「不是啦!」飛爾麗笑罵,「當時是因為情勢所迫啊……」
飛爾麗隨即把當時的情況,連同戒指的使用方法一並告訴瞭法絲特。
「喔……原來是這樣啊……」法絲特終於止住淚水。
「對呀,你別哭瞭吧。」
「嗯,既然知道戒指真的可以用,那就沒什麼好哭的瞭。」法絲特問道,「那小孩住的地方你還記得吧?」
「嗯,我當然記得,怎麼可能忘記?」飛爾麗戰戰兢兢的看著法絲特,「你不生氣瞭吧?」
「氣啥?」法絲特奇道。
「就是我……我那個……」飛爾麗支吾起來。
「處女膜?哈!」法絲特兩手一攤,滿臉不屑,「誰會為那種沒用的東西生氣?」
「啊?可是你剛才……」飛爾麗詫異不已。
「我騙你的,不然你怎麼肯告訴我戒指的事啊?」法絲特自傲地笑道。
「…………法絲特!」飛爾麗再度抱緊法絲特,這次可是使上渾身力氣,「捉弄別人很好玩嗎?」
「哼……咳!」既使被抓的喘不過氣來,法絲特依舊倔強的不肯認輸,「今天是你先拋棄我的!」
「算瞭!看樣子我們今天就把過去的恩恩怨怨一並瞭結瞭吧!」飛爾麗怒道。
「仗著自己用過生命之水欺負別人,算什麼英雄好漢啊!」法絲特連忙喊道。
「廢話少說!」飛爾麗把法絲特壓倒在地。
哄鬧的聲音在靜謐的森林中回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