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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大功告成

  「你當然能理解,你跟他本來就是一路貨色,不自找麻煩就是不舒服。」

  李歡訕訕地笑瞭笑,不再接腔,畢竟再說下去,唐冰就會說到他頭上瞭。

  見李歡不吭聲,唐冰也沒有再說下去,她看瞭螢幕上的張子文一眼,問道:「我覺得很奇怪,你跟他又沒有很熟,怎麼你能找到他幫你?再說,他可是軍方的人,難道軍方就任由你們胡鬧?」

  李歡笑瞭笑,說道:「小阿姨,你可別忘瞭我以前是幹什麼的,如果上面的人不是在利用我,能讓我這麼安心地幹這些事?」

  聽李歡這麼一說,唐冰頓時恍然大悟,心想:難怪這小子在這裡穩坐泰山,原來背後有政府撐腰,雖說是利用,但憑這小子的滑頭,誰利用誰還不知道。

  這時,螢幕的畫面發生變化,張子文似乎感覺到有人正在看他,隻見他眼睛微微一抬,看向藏在電線桿上的監控器,而畫面能清楚看到張子文的表情。

  這傢夥的眼神還真不是普通的犀利!李歡見狀,不由得微微一笑,雖然張子文看不見他,但李歡還是揮瞭揮手,對著螢幕上的張子文打招呼。

  這時,張子文似乎感覺得到李歡的反應,隻見他眼底露出一絲笑意,手一伸就是一個中指,這手勢比得利落至極。

  一旁的唐冰看見瞭,忍不住啐瞭一口:「呸!這臭小子真是討打!」

  李歡哈哈一笑,趕緊切換螢幕畫面,免得張子文再比不雅的手勢。

  畫面轉換後,顯示出銅鑼灣的警察已經集結完畢,一隊隊手持盾牌、頭戴鋼盔的警察列著方陣,喊著號令,一步步逼近現場。

  當警察方陣一出現在拼殺的社團分子視線中時,社團分子紛紛將矛頭指向警察,這些殺紅眼的社團分子揮舞著砍刀,極其囂張地湧向警察方陣,但就算同仇敵愾,他們還不忘抽空互砍幾刀,一時之間,本就混亂的場面更加混亂。

  像這種狀況,社團分子基本上是飛蛾撲火,發揮不瞭大作用,此時畫面隻剩下血腥暴力,而為瞭不影響唐冰的情緒,李歡關閉影像,站起身伸瞭個懶腰,接下來他隻要等待杜大浩匯報結果就行瞭。

  這時唐冰站起身,輕聲說道:「累瞭吧?我再去為你泡一杯咖啡。」

  對於唐冰主動的關心,李歡心裡不由得一暖,笑著點瞭點頭,道:「謝謝你。」

  唐冰瞟瞭李歡一眼,微有嗔意,意思是:他太客氣瞭!而唐冰這個嬌嗔的媚眼有著說不出的風韻,看得李歡的心禁不住一蕩。

  剛打開房門,唐冰就輕呼一聲,接著又傳來楊詩與萬雪的竊笑聲,唐冰臉蛋微微一紅,看她們那調侃的眼神,似乎她們在這門口已有一段時間。

  唐冰趕緊步出房門,將門一關,也許她有點慌張,所以那門沒有關緊,李歡能很清楚聽到唐冰嗔怪的聲音:「你……你們在這裡幹嘛?好啊,你們敢偷聽我們說話……」

  接著,萬雪那怪腔怪調的聲音也傳進來:「嘻,夫人,我也想喝咖啡,也幫我泡一杯嘛!」

  「是啊、是啊,我也要喝……謝謝你。」楊詩接腔的最後那句話明顯是學李歡的語氣。

  「你們兩個要死啊!討厭,哪有像你們這樣的……」唐冰跺腳嗔道。

  接著楊詩與萬雪那吃吃竊笑聲再次響起,似乎在笑唐冰什麼,隻不過聲音愈來愈小,即使李歡豎著耳朵都聽不到外面的三個女人在說什麼,但不時傳來楊詩與萬雪的嘻笑聲,有時還隱約傳來唐冰帶著羞意的嬌嗔聲,惹得李歡心裡一陣癢。

  大約過瞭三十幾分鐘,還不見唐冰端咖啡進來,而李歡看瞭看手表,推測社團暴亂現在應該已進入尾聲,畢竟有香港警方介入,時間算算也是差不多瞭。

  李歡再次打開螢幕,結果比李歡預想的還要早,隻見銅鑼灣區域的街上蹲滿社團分子,而那些手持盾牌、全副武裝的警察圍在四周,還有一些警察正在打掃現場,已經趕到現場的醫務人員正忙碌著搶救傷者。

  李歡將畫面切換到屯門,隻見夜總會燃起熊熊烈火,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不少死者與傷員,而東星、洪興的人已經不見蹤影,再看張子文那邊,裝甲車隆隆啟動,而一隊隊全副武裝的軍人正依次鉆入裝甲車,看那陣仗,軍隊似乎要撤離。

  看著這畫面,李歡唇角露出一絲笑容,心想:有政府鐵血機構支持,事情這麼簡單就解決瞭,一切都依照事先預訂的計劃順利進行,沒有任何的意外發生。

  此時此刻,李歡不得不感嘆軍方那強大的力量,要不是有軍方強力介入,光是應付香港警方就夠李歡頭疼瞭。

  這次李歡與張子文配合得可以說是極其愉快,時間、地點無不精確到位。

  軍方成功封鎖公主道、屯門兩大區域,令香港警察根本無法進入,而且整個戒嚴區域的訊號完全遮蔽,想要跟外界溝通,必須開通密碼,使用特別通信手段才能通話,加上軍方的強力介入讓洪興與東星可以大肆攻擊既定目標,還有李歡事先埋伏在附近的特別武裝分子配合攻擊,片刻間就摧毀安正、和道兩大社團,在此一役,屯門這塊區域算是被東星與洪興瓜分瞭。

  而在銅鑼灣,李歡則故意放水給警方,安正、和道兩大社團的老巢被掏,卻還在這邊跟何二公子拼得你死我活,同時又被警方強力圍攻,結果隻有一個——安正、和道兩大社團徹底從香港除名,何二公子的三合社以及與其勾結的社團被警方一網打盡。

  至於新義安與兩大中立社團的對抗,李歡是順其自然,既沒有刻意安排軍方戒嚴封鎖,也沒有通知警方,完全任事態自由發展,不過對於新義安的實力,李歡早就心裡有數,新義安的攻擊力絕對夠強,要滅掉那兩大中立社團並沒有問題,至於事後警方介入,新義安無非就是損失一些背黑鍋的混混,這一仗,新義安賺多賠少。

  就在李歡滿心愉悅的時候,杜大浩的匯報就到瞭,並跟李歡從監控畫面得知的訊息差不多,一切盡在掌握中,不過令李歡興奮的是,杜大浩帶來一個令李歡更加愉悅的消息——何二公子死瞭,是被不明人士槍殺。

  李歡笑瞭,他不用想就知道何二公子會有這種下場,而且他也不用想就知道他是被軍情派出的殺手幹掉。

  跟軍情打交道,還知道那麼多內幕,何二公子隻有死路一條,因為軍情絕對不會留下一個沒有利用價值而又知道不少內幕的人。

  計劃圓滿結束,李歡心滿意足地站起身,並將所有的系統數據歸零後,關閉總機系統,而眼前這些高科技設備的使命算是結束瞭,最後整個臨時指揮中心的這些先進設備將由杜大浩集中處理銷毀,不留任何蛛絲馬跡。

  不知道什麼原因,唐冰的咖啡遲遲沒有端進來。

  李歡等瞭許久,當他等不下去時,便走出臥室,但客廳已經空無一人,不過唐冰的臥室內倒是隱隱有說話聲,看來楊詩與萬雪大概都在她的房間。李歡微微嘆瞭一口氣,心想:看來唐冰不會再到我房間瞭。

  ※※※

  這一天,李歡跟往常一樣快到中午才起床,走出陽臺時,陽光已經很刺眼。

  在遮陽傘下,李歡靠坐在椅子上,習慣性翻閱著報紙,發現跟前陣子一樣,報紙隻字未提社團暴亂之夜,見報紙上沒有新鮮內容,李歡唇角浮出一絲笑意,因為今天距離社團暴亂已經整整過瞭一個多月。

  大亂之後風平浪靜,國外媒體似乎也不太在意香港發生的暴力事件,隻有在暴亂的隔天提瞭一下駐港軍隊的反恐演習,而所有媒體似乎都對那一夜的暴亂視若無睹。對於這一切,李歡心知肚明,隻有情報機構的完美封鎖,才能控制住暴亂事件的外泄,要知道,情報機構對這一天已經精心準備多年,不出手則罷,一出手絕對是天衣無縫的安排。

  軍隊打著演習的招牌,將暴亂范圍控制在一定的區域,而各海外駐港機構的媒體都被情報機構掛在名單上,在暴亂那晚,幾乎所有的媒體記者都被軍方控制在戒嚴區域外,不但現場居民禁足在傢,而且訊號的遮蔽讓外界無從知曉暴亂的現場狀況,除此之外,國安與軍情還趁機聯手踹掉十幾個間諜窩點,摧毀潛伏香港多年的間諜網絡,在一連串的行動下來,香港這個著名的間諜之都頭銜算是從此摘下。

  午餐時間,李歡似乎已經習慣最後一個進入餐廳,而別墅的女人們似乎也老是到不齊,韓傢姐妹到會所裡訓練新人,小野貓則每日都得到寰宇集團處理日常事務。

  午餐,基本上就隻有唐冰、楊詩以及打著陪小野貓的名義而住進別墅的美月,跟李歡一起吃。

  午餐過後,美月與楊詩結伴到中環購物。

  李歡回到房間後,覺得甚是無聊,想想也是,休閑會所有韓傢姐妹帶著新人打理,而拍下的土地還沒破土動工,社團方面又有杜大浩等人罩著,並開始轉移到商業領域,生活方面則有楊詩無微不至的照顧,閑暇時還有眾美人相陪,至於生理問題,李歡隔一天輪一個地蹭床睡,不時還到萬雪那裡偷點腥,最近可以說是艷福無邊,極其逍遙悠閑,但就算是這樣,李歡總還是覺得空落落的,總感覺少瞭什麼,也許逍遙過度就是無聊吧!李歡偶爾還感覺到一絲說不出的煩悶。

  太無聊瞭,真的得出去散散心瞭!轉念間,李歡離開房間,走向唐冰的起居室。

  起居室門口,白天由男性保鏢守著,而領班也由那位女助理換為管傢。

  管傢一見李歡走近,不待他說話,就已經很紳士地為李歡開門,這是唐冰定下的規矩,隻要是李歡來,不管什麼時候,一律開門放行,而且還不用做任何通報,這種特殊待遇不可謂不高。

  一進入客廳,李歡就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這很女人的香味令李歡的心跳不由得加快,而且每次來到這裡,他就有一股莫名的興奮,還有說不出的忐忑。

  見客廳內無人,唐冰應該是在午休,到底要不要找她?李歡有些躊躇,自從知道唐冰跟他沒有血緣關系,表面上,他與唐冰依然保持著看似親密的親情關系,但兩人似乎都察覺到對方的心裡有瞭微妙變化。

  唐冰能隱隱感覺李歡似乎知道什麼,她也感覺得到李歡眼神的變化,那種令她心跳的熾熱。

  躊躇猶豫間,李歡還是走到唐冰的臥室門口,調整一下心情,伸手輕輕地敲門。

  「是……是李歡嗎?」裡面傳來唐冰好聽而溫柔的聲音。

  「是我,小阿姨,我找你有點事。」李歡盡量保持聲音平穩。

  「哦,你、你進來吧。」

  得到唐冰的許可後,李歡打開臥室門,門一開,那女人特有的香氣隨即撲面而至,芬芳迷人,令李歡有些尷尬的是,唐冰竟然隻穿著絲綢睡衣趴在床上,手裡還拿著一本雜志,如瀑佈般的青絲披散在香肩上,那雙如秋水般的美眸看著他,慵懶的姿態有著說不出的風韻與迷人。

  「我懶得動瞭,你到床邊坐吧……」唐冰輕輕地拍瞭拍床,她似乎不介意李歡這個大男人在她的香閨內隨意。

  對於唐冰的不設防,李歡還真有種無福消受的感覺,唐冰對他的信任讓他感到很不自在,心跳得歡快,但他卻又不得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坐到床邊。

  待李歡坐下後,唐冰那雙好看的美眸看著李歡,眼底露出一絲疑問,輕聲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就是前陣子我跟你說的那件事,社團暴亂的事情也結束瞭,我……我想出去旅遊……所以過來跟你說一聲。」

  「旅遊?」唐冰想起李歡曾說過的話,「哦」瞭一聲,輕聲說道:「你打算去哪裡?什麼時候去?」

  李歡想瞭想,說道:「明天吧,我想瞭想,就去澳大利亞好瞭,子文兄前幾天還打電話給我,說我如果去澳大利亞可以去找他。」

  唐冰微微一怔,道:「你要去澳大利亞?而且還要去找張子文那小子?」

  李歡微微笑瞭笑,說道:「是啊,是去澳大利亞,順便可以找子文兄,去瞭那裡不打擾他一下,那多對不起自己,你說是吧?」

  唐冰撇瞭撇嘴,說道:「你們還真是臭味相投,都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打得這麼火熱?」

  唐冰不置可否,李歡倒是笑著說道:「我跟他的確是臭味相投,呵呵,經歷差不多,平時的生活也很相似,我這次去找他,還有些事要特地請教他。」

  「你找他有什麼好請教的?別讓他帶壞你。」說著,唐冰似乎想起什麼,眼波流轉,眼神露出一絲恍然,接著輕啐一聲,道:「我說你怎麼想要去澳大利亞找那小子,原來……原來是為……為瞭那種事……」

  這時唐冰那白晳的臉蛋上不由得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

  唐冰冰雪聰明,一猜就猜到李歡找張子文的目的,令李歡有些尷尬地笑瞭笑,說道:「小阿姨都知道瞭,就不用說出來吧……」

  見李歡尷尬,唐冰感到有些好笑,道:「怎麼,敢做還怕人傢說啊?不過……你們的確是難兄難弟,身邊都有那麼多的女人,子文那小子現在還應付得過去,你真的得找他好好請教,別委屈瞭跟著你的女人。」說到這裡,唐冰看瞭李歡一眼,道:「對瞭,你準備怎麼安排你那個姐姐楊詩?不是我說你,你跟楊詩的事情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但她不能老做你的地下情人啊,你是不是也該表明態度瞭?」

  呃!李歡聽得大感尷尬,吶吶道:「這個……她、她說就……就當我的姐姐,其他什麼都……都不要。」

  「那怎麼行,你們都有姐弟名分,你……你還……還跟她那個,說出去多不好,不行!」說著,唐冰有些難以啟齒,忍不住臉蛋微紅地白瞭李歡一眼,道:「不行,你現在是唐王室的人,可得註意這方面的事情。」

  李歡聞言,有些不以為然地道:「那有什麼關系?我跟她又不是親姐弟,又有什麼不行,她願意當我姐姐,這有什麼不可以?再說……子文兄……」說到後面,李歡的聲音小瞭起來。

  「子文怎麼瞭?你扯那小子幹嘛?」李歡的聲音雖小,唐冰卻聽得清楚。

  「他……他不是把小舒的媽媽娶……娶瞭嗎?」李歡顯得有些心虛,說這話時還偷偷看瞭唐冰一眼,想看她有什麼反應。

  唐冰聞言,不知道想到什麼,臉蛋有些紅,但她似乎仍盡量保持鎮靜,沒好氣地看瞭李歡一眼,說道:「那不一樣,你知道影姐姐為瞭跟那小子在一起,做出多大的犧牲嗎?她放棄王位就不說,就連小舒也放棄王位,你怎麼能拿這個來說事?」

  李歡對王室一點概念都沒有,忍不住辯道:「我怎麼就不能?那王位跟我又沒有關系,再說,王室承不承認我還不知道呢!我跟我姐旳事情才不要什麼王室來管,大不瞭我不認這個什麼王室成員。」

  「你放肆!」唐冰美陣浮現一絲惱意,李歡對王室的態度令她很不滿。

  見唐冰發怒,李歡不再接腔,畢竟這俏臉繃得緊緊的人,怎麼說也是他名義上的小阿姨,得尊重一點。

  見李歡老實,唐冰意識到剛才的語氣重瞭一點,不由得嘆瞭一口氣,輕聲道:「唉,你畢竟是姐姐的兒子,連性格都這麼相像,當初姐姐就是不願意受到王室約束才離開,沒想到你對王室也沒有一絲留戀……」說到這裡,唐冰眼神黯然地看著李歡,道:「你不願意做王室成員,難道……連我這個小阿姨都不想認瞭嗎?」

  唐冰那黯然的眼神令李歡心裡一疼,趕緊說道:「我沒有,我怎麼會不認你呢?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說……我不想因為王室的約束而失去自由,小阿姨……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我最親的人……」

  李歡最後這句說得甚是誠懇,何況在他心裡,唐冰已經是他最親的人瞭。

  李歡的話令唐冰心裡頗感欣慰,嘴裡卻嗔道:「你要認我,就不要說那些不在乎王室、不在乎我的話。」

  李歡趕緊道:「是、是,我在乎,我一定在乎……」說著,李歡下意識地補充瞭一句:「特別是你。」

  「好啦,又說胡話瞭,這些話留著跟你的女人說吧……」

  李歡這話一出,唐冰美眸裡露出一絲羞意,心想:他在乎我!李歡的話似乎有著說不出的情意,令唐冰心跳加速間,臉蛋頓時浮現一抹嬌艷。

  李歡捕捉到唐冰眼裡的羞意,那迷人的風韻令他心裡一蕩,脫口道:「我沒說胡話,在我心裡,小阿姨就是我心裡最在乎的女人……」

  「哎呀,你還說!」唐冰頓時大羞,畢竟這話可不能隨便說,不由得嗔道:「好瞭、好瞭,你出去吧,你要去旅遊,出行的事宜我會安排。」

  這時,唐冰不想再讓李歡留在她房間瞭。

  唐冰下瞭逐客令,雖然李歡心裡舍不得離開,但還是很懂規矩地離開,留下唐冰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床上,美眸浮現一絲迷離……

  ※※※

  夜幕降臨,住在別墅的女人們都先後回到別墅,晚餐時,李歡要出門旅遊的消息在眾美人之間引起一陣騷動,她們似乎也都想跟著去,看來這頓晚餐是清靜不瞭,最終由唐冰決定,讓李歡一個人去,但李歡的風流讓眾美人不太放心,然而如果都跟著去,會所的事情就沒人管,而小野貓是寰宇集團的會長,更是脫不開身。

  最後眾美人一致推選楊詩這個姐姐陪李歡去旅遊,以免他在外面拈花惹草,對於這種安排,讓本想一個人溜出去的李歡倒無話好說,很老實地接受這項安排。

  隔天一早,在小野貓、韓傢姐妹以及美月依依不舍的眼神中,收拾好行裝的李歡與眾美人一一擁抱道別。

  豪華車隊一路順暢地進入機場的專用跑道,跑道上停著一架私人商務專機,有唐冰這位顯赫的人物安排,李歡是搭乘專機飛往澳大利亞。

  待李歡上瞭飛機後,才知道唐冰竟然也要跟著他去澳大利亞,還有令李歡多看兩眼都會荷爾蒙劇增的萬雪也跟著來。

  藍天、白雲,但李歡沒有心思去欣賞舷窗外的壯麗景致,而坐在李歡對面的唐冰攪拌著咖啡,表面上似乎若無其事,但任誰都看得出她有些心不在焉。

  氣氛有些微妙,李歡看瞭唐冰一眼,忍不住問道:「小阿姨……你……你不是不去嗎?怎麼又……」

  昨晚李歡征求過唐冰的意見,他記得她曾說過要陪他去旅遊,而他也期盼她能同行,但唐冰當時表示不去時時候,令他心裡極度失落。

  唐冰看瞭李歡一眼,輕聲道:「你那姐姐昨晚磨瞭我一整晚,一定要我跟她一起來,那我再不跟你們一塊去就說不過去瞭……」說到這裡,唐冰眼神帶著一絲嗔怪,說道:「怎麼,你不想讓我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