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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指揮中心

  「我可沒說我跟他第一次見面就那個瞭,那小子龍精虎猛的,我看他辛苦才用手……嘻,用手幫他而已。」

  「用手?」唐冰微微一怔。

  「嘻,當時你那寶貝外甥的反應挺大的,我是看在他救瞭你的份上才幫他,要不是為瞭你,我才沒那麼好心呢……」萬雪說這話時還有些喘,看來,她似乎想起當時的情景。

  「呿,別扯我,是你自己想瞭吧……」唐冰的聲音怪怪的。

  「是,我是想瞭,我承認,我才不像你那樣,想又不敢承認。」萬雪落落大方地說道,一點也不掩飾。

  「我又沒什麼,幹嘛要承認?」對於萬雪的話,唐冰似乎除瞭反駁還是反駁。

  「得瞭,我還會不知道你嗎?嘻,你就算心裡想死瞭也不會承認,不過我可真是服瞭你,你臉皮那麼薄,怎麼敢將自己的內褲借給那小子穿……嘻,我還知道,在英國那晚也是你借給他的吧?你別不承認,我可是親眼看見。」

  「我……我……」唐冰「我」不下去瞭,畢竟這是事實,她一時之間找不到反駁的話,就連躲在門外的李歡都能想象得到此時的唐冰有多尷尬。

  「嘻,沒話說瞭吧……」萬雪的聲音很得意:「我這個蹩腳心理醫生再把話說回去,根據我的分析,這就是你改變穿著的內衣樣式的一個心理轉變。」

  「那又不算。」唐冰害羞道:「那……那是巧合,當時他受傷瞭……又……又沒內褲穿,我……我才借他的……」唐冰說話結結巴巴的,越描越黑。

  「哈,夫人,你怎麼會承認啊?」萬雪的聲音有著說不出的促狹與得意。

  「我承認什麼瞭?」唐冰微微一怔。

  「你承認借那小子內褲穿啊!嘻,那小子還說是自己拿的,當時我還以為那小子有特殊嗜好呢……」萬雪笑嘻嘻地說道:「話說回來,那小子可真夠保護你,寧願把自己說成變態也不出賣你,嘻,不枉你把他當成心肝寶貝。」

  「討厭,萬雪,你好壞!你怎麼能這樣套我話?」唐冰意識到上當,頓時又羞又尷尬。

  「哎呀,這哪有什麼?我都是為你好啊!嘻,想想你們還真有意思,一開始是冤傢對頭,現在又成瞭一傢人,這中間還一個有情,一個有意,你們兩個啊,不在一起可真是天理不容呢!」萬雪的語氣帶著明顯的調侃。

  唐冰大羞道:「你別再說瞭,你說的才是天理不容,我怎麼可能跟那小子……」

  萬雪輕笑一聲,道:「為什麼不可能?別說你真把他當外甥啊!」

  「他本來就是我外甥!」唐冰說得有點咬牙切齒。

  「嘻,得瞭吧,我還不知道你,你就喜歡口是心非,先前我一說到他,你就有反應……」

  「我……我有什麼反應?」唐冰似乎無法理解萬雪話裡的意思,但接著嘴裡卻嬌吟一聲:「不要……癢……不要碰那……嗯……」聲音膩膩的同時,床發出一絲動靜,唐冰似乎在扭動著身體。

  唐冰的嬌吟聲膩膩的,聽得門外的李歡心裡猛跳一下,覺得這聲音怎麼怪怪的?

  「還說沒反應……」萬雪的語氣有種說不出的暖昧:「嘻,一說你那寶貝外甥,你就沖動得不得瞭,還敢說沒反應……」

  「不……不要……不要碰那裡,我……要生氣瞭……嗯……不要……」唐冰有些喘,嘴裡說生氣,但那嬌膩的聲音卻帶著一絲勾人心魄的愉悅。

  「嘻……濕瞭……」萬雪調反的聲音透著骨子裡的媚。

  「不……不要說瞭……哦……你的手……」唐冰嘴裡嬌喘著,感到羞不可抑。

  房內的嬌哼聲惹得在門外的李歡心裡欲火升騰,這時唐冰可是脫光衣服躺在床上,而聽萬雪那調侃的話就知道她在使什麼壞,那畫面不用看就知道有多香艷,何況看不見更引人遐思,李歡腦海中更是浮想聯翩,暗呼:受不瞭。

  這時,萬雪笑嘻嘻地說,道:「幹嘛起來啊……我不亂摸瞭……別生氣啊……」

  「不做瞭……討厭……哪有像你這樣的……」唐冰嬌喘籲籲地說道。

  「真的不做瞭?」

  「真的不做瞭,我……我回房瞭,你將裙子拿來給我……」唐冰說道,接著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在穿衣服。

  在門外的李歡一聽,心想:這地方看來不能再待瞭!想到這裡,李歡趕緊躡手躡腳地離開門邊。

  回到房間後,李歡靠在門後喘瞭一口粗氣,先前那撩人的聲音令他無法控制住生理反應。

  好不容易壓制住體內的躁動,李歡又回想起唐冰與萬雪的對話,他隱隱覺得他跟唐冰的關系似乎不是小阿姨與外甥那麼簡單,但稍一琢磨,卻又沒有頭緒。

  這時,萬雪房間的房門發出響動,大概是唐冰開門出來瞭,反正要找她,還不如裝作巧遇好瞭。轉念間,李歡打開房門。

  時間剛好,李歡幾乎與唐冰同一時間打開房門出來。

  唐冰乍然看到李歡,小嘴張瞭張,聲音沒出來,那美麗的臉龐卻沒來由地一紅,那雙好看的美陣浮現出一絲慌亂神色。

  「小阿姨。」李歡裝作跟平時一樣打瞭聲招呼。

  唐冰回過神來,故作鎮靜地問道:「你……你要出去啊?」

  李歡像沒事似的說道:「不是,我正要找你,原來你在萬醫生這裡啊!」

  唐冰「哦」瞭一聲,說道:「我……我在萬醫生這裡做理療,你……找我有事?這樣吧,到我那裡談吧……」說著,唐冰也不待李歡有任何表示,當先朝自己的起居室走去。

  李歡本想幾句話說完就算瞭,但唐冰似乎沒有在走廊談話的習慣,隻得老實地跟在她後面。

  來到唐冰的起居室,待李歡坐下後,唐冰為李歡泡瞭杯咖啡,此時她已經恢復平靜,姿勢優雅地坐在李歡對面的沙發上,那雙好看的美眸看瞭李歡一眼,問道:「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李歡一臉老實地回道:「也沒什麼事,我明天要出去一趟,可能不會回來睡,所以先跟你說一聲。」

  「不回來睡?什麼事那麼重要,連晚上都不回傢?」唐冰似乎不願意李歡夜不歸宿。

  「怎麼跟你說呢?這個……也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李歡有些難以啟齒,有關社團的事,他不想將唐冰卷進來。

  「既然不是大事,那你辦完事就趕緊回傢啊,我可不太放心讓你在外面,你別忘瞭前不久被襲擊的事情。」唐冰眼露關註神色,對於李歡這個惹禍胚子,她始終放心不下。

  「我……我盡量趕回來。」李歡有些頭疼,心想:奶奶的,雖然認瞭小阿姨,但這自由似乎也沒瞭。

  聽李歡的話明顯帶著敷衍,唐冰哪能放心,板著俏臉說道:「不行,你得給我一個承諾,晚上你必須回來。」

  明晚肯定是無法回來,但小阿姨似乎不肯讓我在外過夜,不擺平她,明晚哪能出去?李歡苦笑著說道:「小阿姨,我都這麼大的人瞭,你給我一點空間好不好?」

  「怎麼?我的話你不想聽瞭是吧?哼,不是我不給你空間,是你自己不爭氣,你說你最近在外面惹瞭多少禍?你在外面過夜,我能放心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外面不太平靜,你在外面辦事我就不說瞭,但有什麼天大的事情不能在白天辦完,一定要在外面過夜?你倒是逍遙,卻害得我在傢裡整晚都睡不著……」說到這裡,唐冰臉蛋紅瞭紅,有如掩飾般的趕緊說道:「不行,你不說清楚去幹什麼,我說什麼都不會讓你出去,除非你不認我這個小阿姨。」

  唐冰說瞭那麼多,李歡雖然覺得她管得太多瞭,但更多的還是感動,唐冰看似管他很嚴,但其實從她的言語中,不難聽出她很關心、很在意他,這種被人重視的感覺,以前他哪能感受得到。

  見李歡遲遲不吭聲,唐冰有些不滿地道:「怎麼?你是真不想認我這個小阿姨啊?」

  這話絕對是殺手鐧,沒擺平唐冰,倒是讓她擺平瞭!李歡無奈,隻得嘆瞭一口氣,說道:「小阿姨,我不說是不想讓你為我擔心,其實真的沒什麼事,就是我前陣子跟你說的社團聯盟的事情……」

  唐冰知道一些關於社團聯盟的事情,李歡這麼一說,她有些訝異地問道:「這麼快?才過沒幾天啊!」

  李歡微微笑道:「時間拖長瞭也不是什麼好事,這事愈快解決愈好,完事後我也能輕松一點。」

  「是這樣啊……」唐冰沉吟瞭一會兒,說道:「既然是正事,我就不攔你,畢竟社團的事情關系到小婉……對瞭,你把你的計劃告訴我,我幫你斟酌一下。」

  「計劃?」李歡微微一怔。

  「怎麼?你難道不相信我?」李歡的反應令唐冰有些不滿。

  李歡趕緊陪著笑說道:「呵呵,那倒不是,我是怕給你添麻煩,畢竟……畢竟你的身份不適合參與社團的事情。」

  李歡的話唐冰自然一聽就明白,白瞭他一眼,道:「我的身份不適合,難道你的身份就適合?別忘瞭你現在也是王室成員。」唐冰搶白瞭他一句,不耐煩地說道:「別那麼多廢話,你是說還是不說啊?」

  「說,我這就說。」對於這個管得他很嚴的唐冰,李歡是不敢不說,當下將明晚的計劃扼要說瞭一遍,末瞭,李歡小心地問道:「小阿姨,你看……我這計劃還可以嗎?」

  唐冰想瞭想,唇角露出一絲笑意,說道:「行!也隻有你這種鬼頭鬼腦的傢夥想得出來,當你對頭的人可真夠倒黴,還拉瞭一大幫墊背的,我看明晚的香港一定會很亂。」

  李歡嘿嘿一笑,說道:「你說行就成瞭,這樣我心裡就更有底瞭,希望明晚能順利解決。」

  唐冰微笑著點瞭點頭,聽瞭李歡的計劃,她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傢夥。他平時看起來懶懶散散沒個正經樣,但策劃起事情來卻是有板有眼,整個計劃復雜、龐大,牽扯到香港社會各方面,但計劃卻堪稱完美,這種大手筆,沒兩把刷子可沒辦法。

  這時,唐冰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李歡,明晚將你的指揮部設在我這裡不行嗎?我這裡清靜,又安全多瞭。」

  這可不是好主意!李歡笑道:「你這裡的確是好地方,但我不想將這種事情牽扯到你頭上,畢竟這對你的身份會有影響,我還是在外面操縱好一點。」

  唐冰聞言,心裡不由得一暖:這小子平時大剌剌的,竟然還知道為我著想。

  轉念間,唐冰看著李歡輕聲說道:「李歡,你能為我著想,我心裡很開心,但我們現在是一傢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就算你的指揮部不設在我這裡,我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在外面,這樣吧,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有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

  「你跟我一起去?」李歡大感訝異,明晚將會血雨腥風,帶上這高貴、嬌嫩的唐冰可不太方便。

  看到李歡訝異的表情,唐冰忍不住白瞭他一眼,嗔道:「你這是什麼表情?嫌棄我嗎?」說完,唐冰意識到這話不對,有點打情罵俏的意思,她那白晳而嬌嫩的臉龐頓時浮現一抹淡淡的紅暈。

  嬌顏飛紅霞,再加上那迷得死人的嬌嗔媚眼,迷人!看著唐冰那美麗的容顏,令李歡的眼睛不由得一直。

  李歡的眼神太直接,令唐冰美眸裡閃過一抹羞意,她有點害怕接觸到李歡那熾熱的眼神,忍不住嗔道:「討厭,盯著人傢幹嘛?你倒是說句話啊!」

  李歡頓時回過神來,趕緊收斂起心神,下意識說道:「小……小阿姨要去,就去吧。」說完,李歡立刻感到後悔,心想:奶奶的,幹正事還帶著一個拖油瓶,這什麼跟什麼嘛?但話說出口,想收回已是萬萬不可能。

  李歡這一松口,唐冰自然感到滿意,當下也不留他,伸瞭個嬌慵的懶腰,打瞭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呵欠,而這誘人至極的姿態一做出,李歡心裡蕩瞭又蕩的同時,自然也明白其中的涵義,得走人瞭。

  李歡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間,徑直朝床上一躺,滿腦子都是唐冰那絕美的容顏,揮之不去,這一晚,他失眠瞭。

  ※※※

  清晨,李歡起瞭個大早,梳洗、穿衣,使全身清爽後才走出房間。

  與眾美人吃瞭一頓愉悅的早餐後,李歡回到房間,拿出手機就是一陣狂打。

  一條條指令發出,一條條訊息匯總,一個多小時的通話,直打得手機發燙,計劃前期步驟正有條不紊地進行中,一切順利!

  午後,一輛黑色賓士車駛進後山別墅,隻見一身西裝的杜大浩步下車,習慣性摸瞭摸那沒幾根頭發的肥碩腦袋,擺瞭個姿勢靠在車門旁,照原訂計劃,他是來接李歡的。

  五分鐘過去,李歡的身影出現在別墅門口,杜大浩見狀,趕緊迎上去,但李歡的表情卻有點苦。

  杜大浩嘻嘻笑道:「老大,今天可是個大喜的日子,怎麼這種表情?」

  我靠!這死胖子這張嘴夠會亂說,還他娘的大喜的日子!李歡沒好氣地說道:「問那麼多幹什麼?回你車上去,你在前面開道。」

  不坐我開來的車?杜大浩微微一怔,眼神過處,幾道亮麗的身影出現在李歡身後,先是唐冰款款而出,緊接著萬雪、楊詩跟著走出來。

  杜大浩的小眼睛頓時露出恍然神色,他這下總算明白李歡為什麼苦著一張臉,看來今天他不是一個人,還他娘的帶瞭傢眷。

  杜大浩隻敢偷笑,對於李歡身邊的女人,他可不敢有絲毫不敬,當下繃著臉、憋著笑,神情古怪而又滑稽,樂乎乎地摸上賓士車。

  杜大浩那古怪的表情李歡自然看在眼裡,他不得不鬱悶,已經有令人頭疼的小阿姨跟著,偏偏她還帶著萬雪,加上楊詩說什麼也要跟,然而今日事情繁多,他哪有時間照顧她們,不過他想拒絕卻說不出口,當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難言!更令李歡尷尬的是,這些大美女其中有兩個還跟他有親密關系,而這種尷尬關系又隻能埋在心裡,在唐冰面前萬萬不能表露出來。

  但是對於楊詩與萬雪這兩名風情的熟美女人來說,李歡還真不敢保證她們會不會做出什麼過火的表情和動作。

  上瞭唐冰的黑色幻影車,被三名熟美女人環繞著的李歡正襟危坐,表情要多老實有多老實,但鼻息間香風繚繞,楊詩與萬雪的胳膊還不時在他身上摩蹭,更不時扔一個風情無限的媚眼,惹得李歡心裡直喊天不說,那體內的躁熱更是一陣陣竄動再竄動。

  唐冰出行,排場自然小不瞭,由悍馬車、賓士車組成的豪華車隊很顯眼地進入中環,到瞭聖天商廈後,豪華車隊駛進商廈的地下停車場。

  李歡當仁不讓地當起臨時貼身保鏢,先行下車,手一招,一眾西裝保鏢各就各位,把守著車輛四周後,唐冰、楊詩與萬雪這才下車。

  李歡領隊,在一眾保鏢的嚴密保護下,徑直帶著唐冰三大美女來到位於地下停車場的電梯。

  ※※※

  在商廈四樓的貴賓室,一群樣貌清秀的女服務員圍繞著唐冰三大美女,大買主光臨,這些女服務員一個比一個殷勤,時尚服飾如走馬燈似的一套套地依次送到三大美女手中,更換、試穿。

  李歡如無所事事般的在貴賓室門外蹓躂,看似漫不經心,但墨鏡後的眼神卻緊緊鎖住周遭一切可疑的動靜,很快,他就發現三名形跡可疑的人。

  這完全在李歡的意料之中,他唇角浮現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心想:今晚就要暴動,我不被盯上才怪,好在有唐冰幾大美女做掩護,做做秀是沒什麼問題。

  唐冰等三大美女在貴賓室足足折騰瞭兩個多小時,才心滿意足地走出來,跟出來的保鏢手裡大包小包的,看來她們的收獲頗豐。

  李歡等人乘電梯一路向下,來到停車場後,李歡與唐冰依次進入黑色幻影車,但誰也沒有註意到緊鄰在黑色幻影車旁邊的車位還停著一輛白色的商務車。

  這邊從黑色幻影車上車,那邊李歡與唐冰等人已經打開另一側的車門魚貫上商務車,而在商務車內開門接應的是強仔。

  此時豪華車隊緩緩駛離停車場,按照李歡事先的安排,豪華車隊徑直駛回半山別墅,為有心人制造出一個隻是出來購物的假象,不出李歡所料,豪華車隊才剛駛離,在斜對面不遠處就有一輛豐田轎車追上去。

  李歡在商務車內看得很清楚,不用多想,李歡就知道那是為瞭跟蹤他的車輛,而他現在所坐的商務車是盯梢者的視線死角,剛才換車的動作相信已經瞞過盯梢者。

  金蟬脫殼!

  商務車由強仔親自駕駛,這小子對車輛改裝頗有研究,加上有李歡雄厚資金的支持,這輛商務車被改裝成一輛陸地裝甲車,馬力強勁外帶防爆防彈。

  十分鐘後,這輛看似普通的改裝商務車緩緩駛離地下停車場,相信任誰都想不到像唐冰身份這樣重要的人物,會在沒有任何保護下出行。

  商務車不疾不徐地穿過皇後大道、出中環,向灣仔方向駛去。

  ※※※

  灣仔謝裴道二三八號,世紀香港酒店,這傢酒店雖然隻是四星級,但歷史悠久,內部裝潢典雅豪華,是傢老牌酒店,而令香港名流津津樂道的是,位於這傢酒店地庫一樓的上海老飯店,老字號、老招牌,有不少名流時常光顧。

  李歡會選擇這裡,就是覺得這裡名流聚集,地理環境清幽,再加上這酒店的外籍人士比較多,社團分子通常不會涉足這種地方。

  李歡與杜大浩、唐冰等人徑直從地下停車場上電梯。

  十八樓,這層樓已經被杜大浩事先包下,而從包下這層樓起,這裡已經是李歡的地盤。

  有錢好辦事,這是杜大浩在一周前就提前進駐安排的酒店,酒店高層自然樂得省事,而這層樓的服務員,都是由杜大浩等人精心挑選的人員所喬扮。

  李歡等人走進一間客房,見裡面已經成為臨時監控室,數名強仔的手下端坐在數十臺電腦前,數據終端不但連接到酒店的監控室,還額外安裝監控系統,不但整間酒店與緊鄰酒店的道路都被納入監控系統,就連各個行動地點也都能遠程監控,有這些高端嚴密的監控設施,一有異常,不但能迅速做出防范措施,還能快速發出修正後的指令。

  走出監控室,在杜大浩、強仔的帶領下,李歡與唐冰等人一一巡視這個臨時指揮中心的設備。

  緊鄰監控室的是一間休息間,房內坐滿一眾待命的衛士,見李歡進來,眾衛士齊刷刷地站起身行註目禮。

  看著衛士們剽悍的神情,李歡甚是滿意,心想:胖子這傢夥看起來豬頭豬腦,但培養的這幫衛士已經算得上精銳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