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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夫人的香閨

  夫人看到李歡的頭往下滑落,便趕緊用手扶住李歡的腦袋,但李歡的臉已靠在夫人那飽滿的酥胸上。

  胸脯遭受到意外襲擊,夫人嬌呼一聲,臉蛋倏地紅瞭個透,好不尷尬。

  此刻李歡卻猶不自知,而靠在胸脯上的感覺比靠在香肩上好無數倍,顫巍巍,柔軟中帶有彈性。睡得正香的李歡感覺到這美妙的舒適,頭還在那飽滿處蹭瞭蹭,鼻息間幽香陣陣,好聞至極,同時,他的雙手還下意識地摟著夫人那柔軟的腰肢,就如兒時摟住洋娃娃一樣。

  夫人還感到羞澀時,李歡這一連串的下意識動作就已經很自然發生瞭。

  被李歡摟著的夫人一時之間有點手足無措,胸前還能感覺到他呼吸的熱氣,有股癢癢的、說不出來的怪異感覺。

  這臭小子連睡覺都不老實!夫人臉紅心慌,身子不由得掙紮起來,但李歡抱得很緊,讓她無法掙脫。

  這時,黑色幻影已經停在別墅的大門口,隻見那名在門口迎候的管傢走上前,正要開車門。

  被管傢看見,可不太妙!夫人見狀大羞,在慌亂中,趕緊按下車門鎖。

  管傢見車門拉不開,不由得愣在車外。

  還好後車座與前車座隔有黑色玻璃,司機看不見現在的狀況。夫人心下稍安,打開通話器說道:「韓助理,你跟何司機先下車吧,李先生還在睡覺,你出去跟老管傢說一聲,先不要打擾李先生睡覺,我等會兒再下車。」

  韓助理應瞭一聲,就與司機打開車門下車,跟老管傢打瞭聲招呼後,便和老管傢一道離去。

  黑色幻影靜靜地停在別墅門口,有夫人的招呼,那些保鏢隻是站得遠遠地警戒,沒人上前來打擾。

  車內很安靜,李歡依然維持著原先的睡姿,鼻息均勻,似乎睡得很香。

  被一個年輕男人這麼親密地摟著,夫人覺得心都快跳到喉嚨,想叫李歡醒來,卻又怕被這小子看到如此親密的場面,此時夫人心裡既慌亂又矛盾。

  夫人感到慌亂,李歡卻頗為享受,因為夫人先前的動作早已經將他弄醒。

  當李歡睜開眼睛時,他能感覺到他靠在夫人的胸脯上,柔軟、飽滿、富有彈性,令他心跳加快,呼吸間那股女人特有的馨香一陣陣往鼻子裡鉆,太迷人也太舒適,還有一種令他說不出來的溫馨,讓他有點舍不得離開夫人那溫暖而誘人的胸脯。

  夫人的心跳聲很快,李歡能感覺到夫人的慌亂與羞意,就連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他不想讓夫人尷尬,也不想令自己尷尬,此時,唯一能擺脫尷尬的方式就是繼續裝睡。

  時間悄悄流逝,暗香浮動的車內異常安靜,夫人已經不似先前慌亂,但她卻不敢稍稍動彈一下,她還沒有找到比較好的方法,來擺脫眼前的尷尬處境。

  由於長時間保持著相同姿勢,令夫人有點累瞭,心裡開始埋怨:這臭小子的腦袋,怎麼會這麼重?

  夫人感覺到累,而李歡也是一樣,雖然靠著夫人那豐滿的胸脯很舒服,而夫人身上傳來的體香也令他著迷,但時間一長,這個姿勢令他覺得有點累,認為如果再靠進去一點,也許會比較好。

  但李歡心裡清楚不能這麼做,會靠在夫人的胸脯上,純粹是睡著後的意外,他並不想借此占夫人的便宜,而且他不知道靠在夫人身上多久瞭,夫人能容忍著沒叫醒他應該是出於關愛,沖著這一點,李歡就不能再有那種齷驅的念頭。

  隨著時間流逝,夫人的尷尬已經被難受所取代,身體長時間的一動也不動,令她開始感到酸麻,而李歡終於有瞭動靜,他這一動,讓夫人的心都快跳到喉嚨。

  在李歡身子微動的同時,腦袋也跟著微微動瞭動,緩慢地離開夫人的胸脯,接著頭一歪,朝車窗處傾斜,眼看就要碰到車窗。

  夫人正猶豫著要不要拉李歡時,隻聽「砰」的一聲,李歡的腦袋就重重地撞在車窗上。

  李歡「哎喲」一聲,身子反射性的坐正,而他這一撞夠大聲,頓時嚇瞭夫人一跳。

  李歡揉著頭,一臉痛楚地看向夫人,看起來睡眼惺忪,似乎是被撞醒的。

  李歡這番做作,令夫人心裡松瞭一口氣,不用擔心他醒來時必須面對的尷尬,但看李歡一臉痛楚,夫人美眸裡流露出疼惜,柔聲問道:「撞疼瞭嗎?傷到沒有?」

  「沒……沒事……」李歡齜牙咧嘴地吸著氣,心想:這個辦法雖笨,但總比兩人尷尬得好。

  夫人仔細地看瞭李歡的頭部一眼,見沒有傷口或血跡,才放下心,卻忍不住嗔怪道:「睡覺也不老實,活該!」

  李歡聽得心裡好生鬱悶:奶奶的,要不是為瞭顧你的面子,老子才不受這罪呢!

  下瞭車後,李歡隨著夫人才剛踏進門口,一個胖乎乎的身影就迎上來,那不是杜大浩還會是誰?李歡一看,心想:奶奶的,夫人果然是這死胖子找來的。

  「歡哥,你真的出來瞭?」杜大浩小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還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出來瞭,胖子,辛苦你瞭。」李歡臉上有瞭笑意,此刻乍一看到這死胖子,心裡覺得他還滿可愛的。

  「不辛苦、不辛苦,你出來就好,還好不用幫你辦追悼會。」杜大浩一臉燦爛,嘴裡冒出的話也損到傢。

  杜大浩這話一出,令李歡又好氣又好笑。

  杜大浩這廝的德行的確不討人喜愛,不過李歡的心裡覺得暖暖的,要說他長這麼大所擁有的朋友,眼前的杜大浩絕對算是一個,雖然這傢夥市儈、粗俗、說話又損瞭一點,但李歡相信,這死胖子對他的感情絕對深厚,而且還真如李歡先前所猜測的,當時杜大浩在海上接應,從望遠鏡中觀察軍港碼頭的狀況時,李歡被鋼網網住的一幕他看得非常清楚。

  見李歡被捕,杜大浩清楚他自己的能耐,軍營根本不是他這種水準的人能硬闖,更何況是救人。

  杜大浩不傻,思前想後,覺得在李歡的人際網絡中,就是夫人的來歷最為神秘,他憑直覺認為夫人與李歡的關系並不尋常,便決定找夫人出馬,也許會有奇跡出現,反正是死馬當活馬醫,所以杜大浩也管不瞭那麼多,就趕緊跑來向夫人報信。

  當時被杜大浩吵醒的夫人,一聽李歡被軍方扣押,二話不說地接連打數通電話,之後就出門前往軍營,而事情正如杜大浩所希望,李歡順利被夫人救出軍營。

  李歡跟杜大浩寒暄瞭幾句,便吩咐杜大浩先回會所,告知楊詩他在夫人這裡,好讓傢裡的女人們放心。

  待杜大浩離去後,李歡隨夫人上瞭三樓,跟往常一樣,門口依然站著不少的人,一動也不動,很敬業。

  進房間前,夫人特意跟管傢吩咐不得隨便打擾,才帶著李歡進房間。

  隨夫人進瞭房間後,夫人徑直帶著李歡向裡面那道門走去,李歡猜測門後是夫人的起居室,隻是那個地方他從來沒有進去過。

  夫人起居室外的客廳,李歡來瞭很多次,沒什麼新鮮,但他卻不知道,在夫人的手下心裡,能在這客廳待上半個小時,就已經是莫大的殊榮。

  在夫人的手下心裡,夫人的房間就是男人的禁區,就連夫人最信任的韓助理以及貼身保鏢,也沒有多少機會能進出,即使有要事,他們待在客廳的時間通常都不會超過十分鐘,哪曾會像李歡,每次夫人都是在起居室的客廳接待他,而且時間還很長,可見他在夫人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然而這一切,李歡卻一直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一進門,房間的寬敞出乎李歡意料,開放式客廳映入眼簾,腳下是厚厚的地毯,上面可見水晶吊燈,燈光柔和,還有時尚典雅的組合式沙發和水晶茶幾。

  李歡放眼四顧,隻見客廳一側還有一個小吧臺,酒櫥裡擺放著價值不菲的名酒,高科技的現代電器一應俱全,墻壁掛著頗有品味的水彩畫,看起來很抽象,按照李歡的藝術水準,看不出什麼名堂,但放在這房間卻有種難以形容的順眼。

  在沙發後方,是一張大得離譜的床,真絲被罩、刺繡床簾,極盡奢侈的床上用品,不用躺上去就知道這床睡瞭會有多舒適。

  寬大的起居室豪華典雅又不失莊重大氣,給人一種身處在皇傢寢宮的感覺,而且裝潢女人味十足,充斥著似蘭似麝的芬芳,香氣誘人。

  這畢竟是夫人的香閨,李歡進瞭房間後覺得有點怪,心裡很疑惑:夫人要談事情,為什麼不在外面的客廳就好?

  見李歡傻愣愣地站在門口,夫人沒好氣地看瞭他一眼,說道:「站在門口幹嘛?還不進來!順手把門帶上。」

  李歡「哦」瞭一聲,走進房間,當他反手關門時,房間裡的女人香在鼻息間繚繞,這誘人的芬芳令他的心微微一跳:夫人居然會帶我進入她的香閨,難道……李歡不由得產生一種齷齪的想法。

  夫人哪裡知道李歡的齷齪想法,隻是走到室內另一道門前,並打開門,看瞭李歡一眼,說道:「還不進去洗一洗,看你身上都臟成什麼樣子,還好意思在我身上……」夫人說到這裡,突然一頓,心想:還好及時閉上嘴巴,「靠著」兩字差點就脫口而出。

  一想到先前在車內,胸脯竟然任由李歡靠著,差點說漏嘴的夫人,臉蛋便不由得浮現一抹嬌艷的紅暈。

  夫人臉上那迷得死人的紅暈,李歡倒沒看見,但夫人的話,讓他下意識地看瞭看身上,發現夠骯臟、夠嚇人,還有點濕。

  雖然李歡在軍營裡已沖過澡,但夜行衣上的污漬卻還來不及清洗,看瞭實在很邋遢,以他現在的德行,的確有點糟蹋夫人的豪華香閨。

  敢情夫人帶我進房間,是為決衛生問題,奶奶的,會錯意瞭!李歡臉上一陣臊熱,為心中的齷齪念頭感到羞恥。

  就在李歡進浴室時,夫人心裡一跳:糟糕,我那……那還沒收呢……

  想到貼身內衣還晾在浴室,夫人的臉蛋倏地變得通紅,好不嬌艷,本想出聲阻止李歡進去,但為時已晚,浴室門已經「砰」的一聲,關得緊緊的。

  浴室極其寬敞,香噴噴的,李歡朝左右打量瞭一眼,見那按摩浴缸大概能容納三個人,的確是夠奢侈。

  隻是浴缸上的不銹鋼架,晾著幾件女人的貼身內衣,有蕾絲胸罩、月白色半透明真絲小內褲,還有一雙肉色的褲襪,極其顯眼。

  女人的貼身衣物對男人有著絕對的誘惑,尤其是年輕男人,隻是夫人白擔心瞭,李歡在進入浴室後,根本不好意思多看、多研究。

  李歡壓抑著想一窺究竟的沖動,將按摩浴缸放滿水,全身脫個精光後,就坐到浴缸裡,頓時水花激蕩,而且水溫正好,真是有股說不出來的舒適與愜意。

  由於實在太舒服,令李歡舍不得離開這大得離譜的按摩浴缸,最後時間長瞭,李歡不由得打起盹,在迷迷糊糊中,突然響起敲門聲。

  「好瞭沒?你沒事吧?」門外響起夫人關心的聲音。

  懶得動彈的李歡,甕聲甕氣地說道:「哦……沒事,泡著太舒服,差點睡著瞭。」

  夫人嗔道:「真是的,到哪裡你都睡得著,但你可別真的睡著瞭!浴缸那麼大,小心淹著瞭。」

  「呵呵,我這就起來。」李歡有些依依不舍地起身。

  夫人「哦」瞭一聲,輕聲說道:「你開一下門,我這裡有幹凈的浴袍,那些臟衣服就別再穿瞭,免得把我的房間弄臟。」

  李歡聽得心裡一跳:開門?我現在全身光溜溜的,哪能隨便讓夫人進來?

  「你快點啊!在磨蹭什麼?」察覺到李歡沒有動作,夫人催促瞭一聲。

  李歡無奈地說道:「夫人,我……我光著身子啊!」

  門外的夫人沒好氣地說道:「誰叫你全部打開,你隻要開一點,然後從門縫接過去不就成瞭,你當有人想看你那副醜樣嗎?」

  李歡赧顏一笑,心想:奶奶的,這麼簡單的事情,怎麼就沒想到?想到這裡,李歡光著屁股走到門邊,將身子隱在門後,然後將門打開一點點,並露出腦袋。

  看著李歡一臉訕笑,夫人沒好氣地白瞭他一眼,隨即將白色的浴袍遞給李歡。

  李歡趕緊接過浴袍,「砰」的一聲,又將門關得死死的,那模樣就像個處在青春期的害羞大男孩,惹得門外的夫人又好氣又好笑,那美麗的臉蛋上還浮現一抹嬌艷的紅暈。

  浴袍上散發著馨香,李歡不用猜就知道這件浴袍是夫人平時穿的,雖然看起來比較寬大,但穿在身上卻有點小,而浴袍沒有鈕扣,倒是在腰際有條帶子,李歡綁好後,看瞭看身上,發現前擺開衩處一不小心就會露出大腿。

  李歡唇角露出一絲苦笑,心想:浴袍內可是「掛空檔」,待會兒出去可得小心,免得一不註意就春光外露。

  李歡走出浴室,見夫人正坐在沙發上。

  一見李歡出來,夫人看到他穿著她浴袍的樣子,有些不倫不類,不由得露出一絲笑意。

  待李歡走近,夫人示意他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問道:「喝點什麼?」

  「來杯咖啡吧。」此時李歡不敢像以往隨意地坐著,而是坐得端端正正,以免讓下面曝光。

  很快,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就遞到辛歡面前,咖啡香濃,李歡小飲瞭一口,極其香醇,在夫人這裡,一切都是頂級的享受。

  隻是夫人親自為李歡泡咖啡,多少令李歡有點無法適應,剛開始沒給他好臉色看,現在卻又對他這麼好,總覺得夫人有點不對勁,再加上穿著這身浴袍又不能舒服地靠著,隻能正襟危坐,掩飾好下面的春光,一臉的老實樣。

  夫人感覺到李歡的局促,又看他坐得端端正正,有些奇怪地問道:「你什麼時候變這麼規矩瞭?」

  李歡訕訕地笑瞭笑,說道:「規矩一點不好嗎?這可是夫人您的地盤。」李歡嘴裡說著,心裡卻一直嘀咕:穿著這玩意兒,動作能不規矩嗎?我也想靠著、躺著,不過,奶奶的,那不就露餡瞭嗎?

  夫人沒好氣地白瞭李歡一眼,說道:「你要是懂規矩那才真的奇怪,表面裝得老實,誰知道你賊頭賊腦地在想什麼?」

  「夫人,您可千萬別這麼看我,我說過,對夫人您,我一向很尊重。」李歡陪著笑,一臉冤枉。

  「希望你是表裡如一才好。」夫人嗤之以鼻地說道,看來一點都不相信李歡的鬼話。

  李歡笑瞭笑,說道:「夫人老是不相信我,呵呵,當然,我也沒辦法能讓夫人相信……」說到這裡,李歡眼露真誠地說道:「不過……今天的事還真得謝謝夫人,謝謝夫人將我從軍營裡弄出來。」

  李歡一說謝,夫人美眸裡立即露出一絲不滿,說道:「哼,謝謝?你少給我惹點禍,我就謝天謝地瞭,你知道你做的那些事,讓我有多為難嗎?」

  「是、是,讓夫人您為難瞭,所以我是發自內心的感謝,以後夫人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一句話,水裡來,火裡去,我李歡絕對不含糊。」李歡這話說得頗為真誠,他本以為這條命去瞭一大半,卻沒想到夫人仗義出手相救,李歡很清楚其中的困難。

  李歡猜測,夫人應該是沖著他是她生意的合夥人才出手相救,但不管怎麼樣,光憑這一點,以後為夫人賣命是應該的。

  「哼,就憑你?想為我做事的人多的是,我還用得著你嗎?」李歡說得鏗鏘有力,夫人卻不怎麼買帳。

  夫人的確有資格說這句話,以她的派頭,為她賣命的人隻怕不會少!李歡笑瞭笑,不再接話。

  夫人看瞭李歡一眼,說道:「我問你,半夜三更,你沒事跑到軍營幹嘛?」

  李歡聽得心裡咯噔一下,說道:「夫人,我……可不可以不說?」

  「你說呢?」夫人美眸裡露出一絲慍意,說道:「是不是想讓我再將你送回去啊?張子文下午就會過來,要不我再將你交給他?哼,都這個時候瞭,你還想在我面前隱瞞嗎?」

  見夫人有些惱意,李歡覺得過意不去,但有些事的確不能說,隻能陪著笑說道:「夫人,不是我想隱瞞,而是我說瞭,對你也沒有好處,再說,這件事跟你我的合作沒有多大關系,影響不瞭咱們的合作。」

  夫人聽得黛眉一蹙,說道:「李歡,到現在,你還認為我是因為你是生意的合夥人才救你的?」

  李歡笑瞭笑,說道:「難道不是這樣?」

  夫人沒好氣地白瞭李歡一眼,說道:「幼稚!你認為光憑那塊地的生意,值得我花那麼多力氣救你?你真是幼稚到傢瞭。」

  夫人這話聽得李歡微微一愣,但他實在想不出夫人救他還有什麼理由,要說交情,夫人似乎厭憎他要多一點,如果他倒黴,她應該開心才對。

  如果真要有個救他的理由,那就是跟夫人是生意上的夥伴,但目前這猜測,被夫人推翻瞭,一時之間,李歡有點想不出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