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冬這回算是親身體會到瞭職業軍人的幹脆利落，收起號碼，想給他自己的號碼，但想想不對，這麼大的首長會要自己的電話嗎？不想大校卻一直看著他，見他沒動，眉毛一挑，“怎麼，不想把你的手機號給我？”

　　“哦，對不起，我……”

　　李天冬趕緊接過筆和便箋，寫上自己的號碼。

　　大校收起來，說：“今天我會把若兒轉去省軍區醫院。如果她醒來，我會告訴她你來過。”

　　李天冬點點頭，人民醫院的腦科雖說在市裡面還算可以，但比起人才眾多的省軍區醫院自然又是差瞭一截。他轉頭看瞭看馮若，對大校說：“她肯定會沒事的。”

　　“當然。”大校斬釘截鐵地說。

　　跟大校告別後，李天冬見時間還早，有心想回一趟高傢大院，但又擔心會誤瞭晚上王主任的約，他隱隱地意識到這個飯局對自己可能有很大的幫助。又想，自己出門這麼多天，高傢大院也沒個電話過來，顯然也沒人在乎自己，這麼想著，就幹脆上街逛瞭。

　　南山市是個二三線城市，原本並不大，不過這些年城市擴建，將原先的郊區和各縣都劃瞭一部分進來，城區面積一下子多瞭好幾倍。又劃成瞭三個行政區，高傢大院所在的北區，市政府所在地東區，還有一個西區李天冬沒去過。

　　現在李天冬所在的位置就在市中心所在東區，其繁華程度自然不是北區能比的，李天冬尤如劉姥姥初進大觀園一般，四處轉著看著。這時手機響瞭，是孫全打來的。

　　孫全很慚愧地說：“兄弟，對不住瞭，昨晚回來又跟朋友喝瞭，睡到現在才起來。哎，那女警咋樣瞭？”“看起來不大好，昏迷不醒的，今天要轉到省軍區醫院去。”

　　“哎，那看來是看不成她瞭，喝酒真誤事！”孫全慚愧地埋怨自己，又聽到他這邊車來車往的，問：“你現在在哪？”“閑著無聊，我在逛街。”

　　李天冬將晚上有約的事說瞭。

　　“是嗎？”孫全喜道，“正好過來教教我那些姑娘們啊。”

　　“現在？這大半天時間肯定來不及啊！”“沒事，能學多少學多少，完瞭還有時間在客人身上實驗一下，等下回你有時間來，正好今天教的也都學會瞭。”

　　李天冬見他這麼說，也不能拒絕瞭，隻好點頭應瞭下來。他打瞭上出租趕到孫全的洗頭房。孫全頭發亂蓬蓬的，眼裡帶著宿醉後的呆滯，見他來瞭，寒暄瞭一番，又叫來蔓姐，讓她挑兩個聰明點的姑娘過來。

　　蔓姐一聽是學按摩，饒有興趣地說自己也要學。孫全問她學這幹什麼，蔓姐白瞭他一眼，說學會瞭也可以幫他按摩。孫全似乎對她心有愧疚，不敢看她的眼睛，正好這時手機響瞭，接好後他對李天冬說：“天冬，我這有事要出去一趟，不能陪你瞭，中午一起吃飯啊。”

　　“行，孫哥，你先忙去吧。”

　　孫全這邊走，蔓姐就帶著兩個姑娘來瞭。李天冬一看，小圓也在裡面，兩人一見面，都心照不宣地笑瞭笑。蔓姐指著另一個姑娘，說她叫小嬌。小嬌長得很嬌小，估計也就一米五，臉上稚氣未脫，一雙大眼睛很無辜地眨著，如果穿上校服，估計可以輕易混入高中校園瞭。

　　“這兩人算是我這裡最聰明的瞭，教會瞭咱仁，也就相當於教會全部瞭。”

　　蔓姐又正色警告兩人：“李老師來一趟不容易，一會都給我仔細學瞭，隻要學會一點他的手段，你們的身價就會上漲，等以後做不動瞭，也可以有個謀生的手段。”

　　小圓和小嬌都知道蔓姐這話的份量，自然是連連點頭。隨後，蔓姐將李天冬帶到樓上一個房間，這房間估計也是拿來做生意的，裡面光線暖昧，貼滿瞭圖片，充斥著一股子莫名的脂粉味。

　　李天冬一進去，就趕緊將空調打開換氣。才一轉身，就看到小圓和小嬌已經脫得隻剩下兩片佈瞭，頓時一愣。他這表情落在瞭蔓姐眼裡，她吃吃地笑起來，說：“你們兩個騷狐貍，李老師還沒開口呢，就自己個兒光光瞭。”

　　小圓笑著說：“我們這不也是圖個直接幹脆嘛，衣服礙手礙腳的，一會兒還認不準位置。”

　　蔓姐沒好氣地說：“那你幹脆脫個幹凈好瞭。我看你呀，就是*！”“隻要李老師同意，我沒有意見。”

　　小嬌捂著嘴笑，眼睛直直地看著李天冬。

　　李天冬趕緊說：“都別浪費時間瞭。開始吧，對瞭，我該先教你們什麼呢，”

　　“按摩腎的手法。”蔓姐毫無猶豫地說。

　　這話讓小圓和小嬌笑得前仰後俯，胸前兩對物就似彈彈球一般抖動起來。李天冬一想，蔓姐果然老道，知道客人們最直接的要求，也笑著說：“那行，今天就教你們按摩腎的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