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上次寧珍珍一時急火攻心暈倒之後,陳真用瞭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再次喚醒。哭瞭幾天,寧珍珍仿佛麻木瞭一般,整天呆呆的,什麼也做不得瞭。
這日入夜,寧珍珍脫瞭貼身衣物上床躺著。這衣裳乃是陳真為瞭哄她開心,也是幫她找回一點人的尊嚴給她帶來的。本來按照宇文炎的旨意,是不能讓她穿衣服的,為的就是讓她淫極,艷極,以達到心頭血的標準。寧珍珍此刻也顧不得什麼其他,隻一心想著爹娘,恨不得自己替他們赴死一般。
陳真也脫瞭衣裳上床來把她抱住:“姐姐,我們且歇下吧。”
寧珍珍輕輕嗯瞭一聲,靠在他懷裡,眼睛卻睜得很大。
“莫要多想瞭。都怪我能力不夠,否則一定阻止他做這麼離譜的事情。”陳真微微蹙眉,低下頭吻瞭懷裡人兒的嘴唇,試圖安慰她。
寧珍珍搖瞭搖頭:“不怪你。你已經很好,我已經十分感恩,隻恨我自己,如果我不是這樣虛弱,如果我不是認識他……嗚嗚……”說到一半,大哭起來。
陳真抱緊瞭她,也不勸解,隻道是哭夠瞭發泄發泄情緒也沒什麼不好的。
“眼下死局已定,若是你哭壞瞭身子,隻怕伯父伯母在天之靈也不得慰藉。眼下隻有生者當自強才是。”陳真小聲安慰道。
寧珍珍稍微止住哭聲,訥訥道:“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隻是我這心裡始終放不下。”
陳真嘆息道:“眼下還沒到最後,誰知最後天意如何?我心中已經有瞭計劃,兩個月後,便是一年一度的宮宴。一般就在這天會殺掉被圈養的少女,取其心頭血,這個時候也是天下最太平、管理最松懈的時候。我們到時候趁亂逃走,應該沒什麼阻礙。”
寧珍珍抬眸道:“這樣便好。”
借著微弱的火光看向少年的臉龐,心裡動情,想來自己最是崩潰的時候隻有他在身邊。若是以前那樣身份懸殊,一個在宮外,一個在宮內,若沒有這番劫難,隻怕二人無緣見面。心裡稍微得到瞭一些安慰。正如他所言,還未結局,為何要放棄?便鉆到他懷裡,像一隻貓兒似的蹭瞭蹭。
幾天不曾“開葷”,陳真心裡也有些癢癢的,摟瞭她更緊瞭些,在她雪腮上啄瞭啄。“姐姐困瞭麼?”
寧珍珍知道他心裡所想,不覺紅瞭臉,嬌嗔道:“人傢難過,你卻想開葷。”
陳真不好意思地摸瞭摸自己鼻子:“姐姐若是不想,也無妨。隻是看姐姐難受,便想安慰安慰姐姐。”
安慰兩個字被陳真咬的格外重。寧珍珍沒有說話,隻是解開瞭身上最後一層薄薄的寢衣,一身溫香軟玉貼在少年胸口。那塵根瞬間從半軟不硬變得頂天立地起來。
便將陽物照準玉戶,用力一頂,止進二寸。寧珍珍覺痛,忙將手阻住,對他道∶“陳卿且慢,奴傢那裡面痛的厲害。想是幾日未做,有些難過。且待我緩過氣兒來,你再往裡不遲!”
陳真情濃興急,哪能顧她?隻得勉強壓著氣息,輕輕將其手拿開,溫言道:“乖乖,適應一會子就好瞭,我慢慢來。”說著慢慢來,卻又用力一頂,方才及至盡根,間不容發。
寧珍珍吟哦,狹窄的花穴被粗暴撐開,痛徹肺腑,又雙手摟住陳真臀尖,死死不放。
少頃,寧珍珍又覺陰中熱癢難耐,猶如數百蟻子於裡鉆爬,稍微得趣。這才放手,任由陳真緩抽輕送。陳真搏弄良久,覺那牝中淫水溢流,陰中漸滑,也明白她動瞭情。期間抽動亦不費力,遂加力猛抽,頓時抽瞭五百多抽。
寧珍珍得瞭趣兒,那話兒堅硬無比,在小穴裡胡沖亂撞。更叫她淫興大發,長腿盤在陳真臀上,幫襯其深入。陳真聳身大弄,覺戶內溫暖美快,快暢莫禁。
美人兒香肌如風,身如弱柳,搖擺不定,口中呀呀,似小兒夜兒夜啼,要緊之時,牝中鎖緊,陳真龜頭酸癢,急吸氣閉目,那精兒竟不曾走瞭一滴。寧珍珍不顧形象,似癲狂一般,浪話淫辭,無般不叫。
陳真策馬馳驟,一口氣幹瞭三百來度。寧珍珍更是高叫迭迭,身顫舌冷,遂丟瞭身子。周身無力,四肢俱廢,靜仰床上。陳真也到極點,一股濃精兒射到女子花宮深處方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