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上次陳真來過,居然一連幾日沒來。隻匆匆來過,把飯菜一放下,便兀自去瞭。因著屋內有一方簡易灶臺,寧珍珍不得不自己做起飯來。
雖說在傢做女兒傢的時節也學過烹茶煮飯,卻從未在如此簡陋的灶臺上做過飯,又加上屋子太小,煙氣嗆的人難受。寧珍珍內心不禁憂心起來。那陳真莫不是玩膩瞭自己身子便要走人,再也不來瞭麼?又把自己囚禁此處,尚且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如何生存下去?
這日,做飯的時候忽然寧珍珍的腦袋被什麼東西砸瞭一下。疼得她“誒唷”一聲,一看,居然是一隻細細的鐵絲,不知從何處落下的。看瞭看屋頂,有些黑暗,看不太清。
寧珍珍暗道:看那古書奇談上,多有大盜以鐵絲開門,我雖不太通,為何不試他一試?隻是不知這門鎖如何開啟的。故打定主意,今日陳真再來,便引他說出門鎖細節,方便自己研究如何開鎖。
午間,陳真才來。懷裡抱瞭許多果蔬堆在桌上。卻不見寧珍珍,心裡有些慌張,忙道:“珍珍,你可在麼?”卻聽人在後面回復:“我在。”
從隔間後出來一個少女,看她身形豐艷美麗,有瞭雲雨情事的滋潤,愈發誘人。姿容豐美,奇艷絕倫。臉上未著粉黛,借著微弱燈光卻看起來愈發溫柔可親。
寧珍珍羞道:“我在後頭閑坐,不知你會來。”其實,是寧珍珍看那門上位置一點光亮不曾射入,想來這鎖一定十分堅固,卻發現隔間後的一扇小窗處能透露進點點微光,便搗鼓起那扇窗子來。
陳真道:“是我沒陪好你。”
寧珍珍故作乖巧地趴在他懷中:“奴現在已是陳卿的人,理應在屋裡等你回來。”又補充道:“便像尋常夫妻一樣。”
聽到夫妻二字,陳真動情,自第一眼看來便對她著瞭迷。那樣高高在上的身份,眼睛裡卻如此幹凈。回憶起那皇上看著自己的眼神,陳真隻覺得一陣惡心,身上打瞭個冷戰。那樣一個偽君子,怎能有這樣美人?便道:“你且放心,我答應你,幾個月後便帶你走。”
寧珍珍道:“若是走得,何苦等幾個月?不如早日動身,夜長夢多。”
說到走,寧珍珍的心就揪心起來,想到父母還在牢裡,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眼下倒是願意他全都是在騙自己的瞭。
陳真蹙眉道:“眼下動身不是個好法子。隻有等到宮宴時候,全城都放松警惕,方能逃出城外。”
小手捧住他的臉頰,寧珍珍深吸一口氣吻瞭上去。不知是真的心裡有幾分愛他,還是隻是為瞭逃走,寧珍珍忘情地伸出丁香小舌,與之交纏起來。
陳真也忘情回應,二人相擁至枕上。陳真卻道:“稍等我片刻。”便起身出去,不多時便折返回來,手上居然還拿著那木偶。
寧珍珍紅瞭臉道:“你不自己來,卻要那死物作甚?”
陳真笑道:“自有妙用。”
寧珍珍隻光溜溜往床榻上躺著,看陳真寬衣解帶,露出身下那粉白白,嫩生生,又粗又大的話兒來。不覺花穴淫濕,這話兒發癢難熬,把指頭兒兀自摟瞭一會。
陳真看見,拿開她小手道:“說著不要死物,卻還用手指。我這還不如你這小手麼?”
寧珍珍紅瞭臉,一面痛恨自己的淫蕩,一面又想著那男子好處,暗道:禽獸尚然如此,況且人乎。這大傢閨秀,自小受的教育便是要溫柔嫻靜,遵守禮法。好不容易才新婚,又被那聖上留在後宮中獨守漫漫長夜,春興不動便休,春興一動八火氣不曾煞得,便暗暗突起,無不能夠定瞭。
想到此處,又有些怨恨起那皇上來,不論陳真說的是否真假,皇上這樣做法實在不妥。不由得又把心兒往陳真這邊偏瞭偏。
陳真看她面有愁色,問道:“姐姐怎的?”
寧珍珍嘆息道:“隻嘆我一生命運多舛。你盜瞭我來,卻又說那皇上並非真心愛我,又說什麼我父母在天牢之中。直叫我終日心裡惶惶,不可入睡也。”
陳真有些後悔,安撫道:“眼下過好自己已經不錯,我先帶你出去,便再想辦法救你爹娘。我說的字字實話,卻沒能考慮到心肝會如此掛懷,是我不周。給你賠罪。”
寧珍珍長嘆一口,摟瞭他道:“罷瞭,罷瞭。”
陳真把那木偶墊在寧珍珍身下,寧珍珍道:“這是做什麼?”
陳真道:“便來個雙龍穿花。”
寧珍珍不解其意,隻覺那木偶有些硬邦邦的在身下,不大舒服。陳真提起絲線,那木偶也動起來。又扶著自傢那話兒在寧珍珍穴口磨蹭著。不論做瞭幾次,寧珍珍那話兒都是白又白,嫩又嫩,隻有一道小小細細的縫兒。分外可愛。陳真愛不釋手,不願意傷瞭她,便盡量忍者欲望輕柔些。
那木偶把寧珍珍一雙美腿提起,擺出一個淫蕩的姿勢,叫陳真能毫不費勁地看清穴內風光。層層疊疊的媚肉,粉紅緊致的小穴,一張一吸的宛如一張饑渴的小嘴兒一般。
陳真癡道:“好美。”提起陽物便直插進去。
那穴兒裡能緊能寬,再不叫那陽精漏泄,又將陰中吐出的熱騷水,浸著麈柄,甘美不可言。陳真低呼:“姐姐身上這塊美肉,真叫人一刻也離不開也。”
幾日未做,陽物有些不適應穴中濕潤,方才抽瞭四五百抽,竟也有瞭些泄身的意思。那木偶便看準時機,將那陽物在寧珍珍後穴磨蹭。寧珍珍方才悟道原來雙龍穿花是這個意思!紅著臉啐道:“怎好這樣淫邪?人說一女不可事二夫,這前門後門都走,真是豈有此理。”
陳真捏瞭一把她肉嘟嘟的腿笑道:“怎會沒有道理?我不是說瞭麼,這木偶和我已經不分你我。自然不算事瞭二夫瞭。”
寧珍珍啞口無言,又覺那硬硬的木質龜頭在自己後穴上摩擦愈發得意,也有許久沒有和這木偶幹過,心裡癢癢,竟然啞啞的應承下來。
陳真伸手去摸她那後穴兒,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沒有,那縫兒緊緊密密十分可愛。笑道:“倒是便宜瞭這死物。”又口中吐出些唾沫,抹在屁眼上,操縱那木偶把美人把兩股扳開,插進木質麈柄,慢抽浸抵,似緊還寬,弄到半個時辰,那屁眼裡面也一樣有淫水流出。那木偶便把麈柄抽出小半根來,緊緊抽拽,津津的流出一陣又一陣,竟如陰戶淫水一般。那女子哼哼的騷聲可愛。後面得趣兒,前面也不曾放過她。
陳真看寧珍珍這幅騷答答的模樣,心癢難耐,那銀槍又再振雄風,殺的那花穴內片甲不留,淫水橫流。
幹瞭片刻,陳真欲要泄身,喊道:“心肝,這前後都有花心,且讓我摸摸助興。”
寧珍珍喘息道:“隻說前面摸著有些感覺,這後庭卻不知還有花心。”
陳真笑道:“你便不懂。待我摸摸便知。”
便將麈柄拔出,用第二指插入生門,覺得花心如雞蛋大,拱拱的十分可愛,又抽出插入後戶,可也作怪,也有一個花心,如圓眼核兒大,也是拱拱的,還流出些騷水來。
陳真喜道:“原來書上不假,我的親親心肝。”
把那木偶掀開,又將麈柄一頂,正頂在後戶花心上。那女子便咿咿呀呀叫快活死瞭。二人一番嬉鬧,不出一會兒,便雙雙大泄。
陳真許是白日傢累瞭,便一頭沉沉睡去。見套話不成,人便睡去。寧珍珍並沒有氣餒,慢慢起身,盡量不驚動他。心裡雖說對他有瞭三分情誼,卻仍然想一探究竟。便悄聲到瞭隔間鼓搗起來。
幸運的是,居然不出一刻鐘,那窗戶居然被撬開瞭一條縫兒。寧珍珍大喜過望,用瞭吃奶的力氣掀開窗戶,那木刺刺在手上讓那嬌嫩小手鮮血橫流。顧不得許多,寧珍珍一跳便跳出瞭屋子。
但眼前景象,卻是讓她想不到的。熟悉的宮墻,熟悉的宮廷花木,再回首看自己身處的屋子,雖然破敗,卻是前朝宮廷的建築樣式。耳畔還傳來讓人毛骨悚然的女人尖叫。原來,兜兜轉轉這麼久,自己真的還在這後宮之中。眼下看來,陳真說的話也有瞭七八分可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