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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十七辦公室

  一段長僅半個小時的錄像被公佈在互聯網上,一下子轟動瞭全國,雖然公安部緊急封閉瞭該網,但該錄像仍被許多人下載,仍然在網上流傳。

  那是一段秦楚所在的省廳情報信息處長被黑社會成員侮辱後該處長跪地求饒並發誓為項武黑幫效忠的錄像。錄像中,有處長與他年輕貌美的太太跪地給一位戴瞭眼罩的黑幫男子舔腳的鏡頭,有處長太太同時與三名黑幫成員淫亂而處長則跪著為每名幹完他老婆的男人用嘴舔雞巴的鏡頭,有黑幫分子開著那處長的警車作案殺人的鏡頭,有嚴打追逃時幾名黑幫成員躲藏在處長傢中吃喝玩樂的鏡頭……

  錄像公佈的當晚,那處長自殺瞭,第二天,正在住校讀書的兒子失蹤瞭,到是那年輕風騷的太太,既沒死也沒逃,被請到瞭看守所刑拘瞭。

  秦楚是在黨委就此事緊急會議時看到這段錄像的。雖然那錄像中的黑幫分子全用黑佈蒙瞭頭,但從身材上,她還是準確地認出那幾人全是項武的手下。當時,她的臉全嚇白,人幾乎要暈倒。

  會後她接到胡非的電話,第一次特別主動地跪下哭著叫非姐饒命,並表示她聽他們的話。

  胡非對她說聽話就好,說隻要秦楚聽他們話,還要讓秦楚當更大的官。這話果真兌現瞭,不久,在青山谷別墅項武的那張特別的大床上,從項武口中,她得到瞭她將被提撥為政治部主任的消息,當時她嘴裡相信而實際仍然懷疑,但就在她上班後第一天,省委組織部找她談話,正式地宣佈瞭這一任命。

  許多人在背後議論和猜測,都把這個離婚後獨居的美女警花往誰的姘頭上想,或往她榮耀的傢族上想,而誰也沒想到她是以奴隸的身份得到這個官位的。

  一天下午,秦楚正在自己的辦公室伏案準備第二天要召開的黨委會的議題,一陣高跟鞋特有的腳步聲走進瞭她的辦公室。誰敢不喊報告不敲門就進來,她抬頭正想表示不快甚至斥責,卻發現來的正是胡非。她驚呆瞭,這是什麼地方,她怎麼進來的?她來幹什麼?秦楚大張著吃驚的嘴,半天回不過神來。

  「楚楚姐姐,好幾天沒和你聯系,想死你瞭」,胡非銀鈴般好聽的話放肆地說著,到讓秦楚從驚詫中多少清醒瞭一些。她假作鎮靜地慌忙站起來:「你……你怎麼到這來瞭……這……」

  「來投案自首還不行嗎」,胡非淫邪地看著秦楚,陰陽怪氣。

  秦楚趕緊走到門邊關門,「這裡都看到過你的照片的。」

  「看過怎麼樣,他們還敢到你秦主任辦公室來抓我嗎。」

  關好門回過身時,發現胡非已經大模大樣地翹著二郎腿坐在瞭沙發上,好看的一雙鳳眼直直地看著她。

  她無奈地走到胡非面前,不知所措地,「你……有什麼事?」

  「想你瞭呀,升瞭官瞭,給你祝賀還不行嗎。」

  「謝謝非姐!不過,這裡太不方便,等我下瞭班,讓非姐……」

  「怕什麼?到時候能夠和秦主任這麼漂亮的警花並排站在被告席上受審也是一種榮耀,就是和秦主任一塊挨槍子瞭,到瞭陰間有秦主任陪著也不寂寞呀。」

  「小聲點呀……外面有人聽到……」

  「我偏要大聲說,聽到就聽到」,說著,抬起頭仰起臉不滿地看著她,「你看你站那麼高,快喊人進來把我銬上吧,要不我替你喊,來人,抓流氓呀!」

  秦楚見她如此流氓本姓,也顧不瞭太多,一下子竟然跪在瞭胡非面前,抱住胡非的腿:「求您瞭姑奶奶,小聲點……」

  「挺漂亮嗎」,胡非用手輕輕的撫摸秦楚的粉臉,眼中露出淫邪的曖昧。

  秦楚讓她摸的不自在,也感覺給一個女流氓下跪有失身份,便欲起身,但胡非卻用手按住她的頭,「我逼癢瞭,給我舔舔,看你穿警服給我下跪,好刺激。」

  「你……幹什麼……」,秦楚猛地抬頭,一臉憤怒。

  「嗯……來嗎,人傢要嗎……」,胡非並沒有生氣,仍然一臉淫邪地吐著舌尖,色咪咪地對著秦楚。

  秦楚感覺渾身不自在,猛地站立起來,可就在她還沒有站穩時,胡非卻一把將她摟抱住,噴著香水的臉湊近來,「好美的美人,讓我親親。」

  秦楚又一次掙脫開她的手臂:「你幹什麼?太欺辱人瞭,我不是拉拉。」

  「你是不是我不管,可我是,人傢看你一身警服給我下跪,刺激的逼好癢,給我舔舔嗎」,胡非聲音加大瞭幾倍,大著聲音叫著。

  秦楚又急又氣又怕,忙妄圖用手去捂她的嘴,「親奶奶,小點聲呀,隔壁都有人的呀」,她平生好象是第一次急的要哭要跳起來瞭。

  「有人就有人唄,人傢喜歡秦主任嗎……人傢想瞭嗎……來嗎……親一個嗎……」

  胡非的聲音越加大瞭起來。

  秦楚急的想不出辦法,隻好又一次跪在她腳下,用雙臂抱住她的好看的長腿,抬起頭:「奶奶……求您瞭……」

  「咚咚」,有人敲門。

  秦楚慌忙起身,整瞭整頭發,又急急地看瞭一眼胡非,才努力地鎮靜下來,「進來」,那聲音又回到瞭主任的威嚴。

  一個嬌小玲瓏的女警察進來,「主任,您的傳閱件」,她看瞭一眼仍舊站在秦楚身邊的胡非,「趙廳說,晚飯後開個碰頭會,關於明天下午的會,先碰個頭。」

  秦楚臉上不動聲色:「好的,我知道瞭。」

  那女警出去瞭。

  「哇……好酷哇……最喜歡你這樣瞭……」,胡非抑臉看著天花板,說:「想象一個主任大人,那麼威嚴的主任大人,跪著舔我的逼……啊……想想都刺激耶。」

  「親奶奶……您走吧……求您瞭……這是辦公室呀……」

  「人傢喜歡你嗎,人傢想讓你給舔舔嗎,人傢又不白讓你舔,人傢也給你舔嗎。」

  秦楚知道這流氓不會輕易饒過她,便起身走到門邊,聽瞭聽,又開門走到門外,假意去隔壁交待瞭幾句工作上的事,又重新回來,關上門,走到辦公桌旁邊,胡非又一次將她摟抱住。這次她沒有掙脫,胡非的嘴湊瞭過來,與她的嘴緊緊地貼在瞭一起,那蛇一樣的香舌伸到她的口中嶼她的舌頭緊緊地纏綿在一起。

  秦楚極不適應地任她親著,她想吐,想用力咬下那口中的舌頭咬死她,但這都不過隻是想想,她最終什麼也沒做,隻是任那舌頭在她的口中肆意地侵犯著。

  胡非親著她的嘴,胸部也力挺著與她的胸部貼在一起,她們兩個差不多的身高,四個碩大的奶子隔著薄薄的衣服碰到一起,胡非扭動著腰身,用力地摩著:「幹嗎不看我呀……好喜歡你的眼神……啊……好美……我美嗎?」

  秦楚被她緊緊地抱著,乳房的磨擦讓她有瞭些許的感覺,她開始是雙臂下垂著任胡非玩弄,但不知什麼時候,她自己的雙臂也勾住瞭胡非的小蠻腰,舌頭開始迎合胡非的舌頭,身子也輕輕地扭動起來……

  「啊……親我下面……」,胡非說著,雙手按著秦楚的雙肩,秦楚沒有反抗,順勢跪瞭下去。胡非迅速地褪下瞭裙子,叉開雙腿,秦楚的頭被按在胡非的襠裡,口鼻緊緊地貼在那濕漉漉的不知讓多少男人插過的騷逼上,但可恨的是,她卻在並沒有命令的情況下伸出瞭舌頭,對準那騷逼舔去。

  「噢……舒服哇……」

  胡非將頭極限地向上揚去,對著天花板長長地呻吟起來。

  「咚咚」,又有人敲門,秦楚一下子從惡夢中醒來,又一次慌忙地站起身,比上次更加慌亂地用手紙將嘴角上的淫液擦瞭幾下,回到自己的辦公座椅上坐好,又示意胡非快穿好裙子。

  胡非並沒有穿好裙子,而是屈身到秦楚的座椅前面的辦公桌下面藏身。

  「不行呀,親奶奶……這不行的呀。」

  胡非卻正在興頭上,不管她的求饒,卻一下子將秦楚的警裙褪下,又將那窄窄的內褲扒開到一邊,手指捅瞭上去。

  「不行……要進來人的……不行……」

  正在這時,又是剛才那個年青的女警察,在敲瞭幾下門不見回應後,竟然推門進來瞭,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中年男警察,是市局所屬某個分局的政治處主任。

  「主任,您在呀,我以為您沒在呢,這有幾份急件,送給您」,那女秘書說著。

  「主任您好」,這是那男警察說的。

  「王主任,你怎麼過來瞭,坐吧」,本來她想起身與那人握手的,但裙子被褪下的她不敢動一下,於是裝作正在伏案修改文件,隻是坐著對那人說瞭一句,算是招呼瞭。

  「這是我們準備在這次追逃中的外宣計劃,您先看看」,說著那男人送上一迭文稿。

  秦楚的辦公桌很氣派,呈八字型,這樣正好擋住瞭胡非桌子底下的動作。胡非蹲在秦楚的腳前,用那舔過無數男人也舔過無數女人的香舌,對著秦楚那也早已濕透瞭的陰蒂舔弄,手指由在旁邊摩著陰蒂周圍的區域。

  秦楚從沒被一個女人如此地舔弄下體,男人的舌頭到是多次光顧她的逼,但和胡非的舌頭比起來,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瞭。沒過幾分鐘,她便上升到欲罷不能的仙境,她的雙腿劇烈地抖動著,不知是想制止胡非的行為,還是因為那強烈的欲望在作崇,那王主任說的什麼話,她也聽不進瞭。

  「啊……」!被胡非舔到接近高潮的秦楚竟然當著兩個下屬的面失聲叫瞭起來。

  那個主任和秘書都吃瞭一驚。

  「什麼蟲子呀,咬的我好疼」,秦楚裝模作樣地低下頭看去,並用手作勢撓瞭一下自己的大腿。

  胡非的手指插入秦楚的陰道,並彎曲著摳著裡面的G點,舌頭則拚力在那陰蒂上揉弄。秦楚的鼻腔中沉沉地發出瞭呻吟,竟然沒聽到那個來的極不是時候的王主任說瞭些什麼。

  「好……那好……你們先把三碼頭派出所作一個重點。」

  「不是……秦主任……是……三碼頭……是南郊分局……不是我們分局」,因為秦楚竟然將一個派出所的所屬弄錯,讓那主任很是不解,也很是為難。

  「哎呀!你瞧我,弄糊塗瞭,這幾天天天搞三碼頭的材料,腦袋裡全是他們瞭」,秦楚畢竟是秦楚。

  那女秘書及時地插話:「秦主任連續加瞭三個晚上的班瞭,本來就在發燒。」

  「那我不打擾您瞭,材料先放您這,秦主任好好休息一下吧」,那男子知趣地告退。

  「啊……」,看到二人往外走,她稍一放松,便禁不住又一次失聲叫瞭起來,聲音比前次更大瞭好多。

  已經到瞭門口的二人禁不住停住瞭腳步,回過頭瞭,吃驚而又疑惑地看著她。

  「啊,沒什麼,小蟲子。」

  胡非的舔弄還在升級,秦楚不僅雙腿在抖動,全身也抖動起來。

  「噢……你……別……受不瞭……你好歷害……啊……」,秦楚從未享受過女人的舔陰,真的受不瞭瞭。

  「婊子,脫瞭,跟我上床,美死你」,胡非從桌子底下鉆出來。

  秦楚的辦公室是個套間,裡間是生活房間,秦楚表面上為難瞭幾下,便乖乖地被胡非拖到裡間自己的床上,二人很快脫光瞭全身。

  床上,胡非將兩腿叉開夾在秦楚的襠裡,磨起瞭鏡子,兩個同樣濕透瞭的騷逼互相地蹭著,秦楚起初仍在難為情中,但隨著胡非節奏的加快,下體內象著火一般刺激著她的淫欲,讓她忘記瞭自己的身份,也忘記瞭眼前的處境,燃燒的欲火讓她滿面通紅。

  胡非抱住瞭她的一條腿,將她的腳丫含在口中,用舌頭舔弄著她的腳趾,那舌頭軟軟的,舔的她的腳趾癢癢的,這腳趾的癢又傳到她的心,她的心也隨之癢起來,她象幼兒學步一樣,也將胡非伸到自己臉邊的腳抱住含在嘴裡。這是她被迫舔過無數次的腳,但這次與以往不同,她第一次感到瞭它的美,胡非的腳嫩嫩的,腳掌很厚,五個腳趾勻勻地密密地緊緊排在一起,她的舌頭在那腳趾底部的縫隙中插著,品嘗著那特有的滋味。

  「非姐……我好賤……非姐的腳……好好吃……」,她不聽自己使喚似地叫起來。

  「你本來就是賤騷貨,本來就該讓我踩在腳底下」,胡非一邊罵著,一邊仍然用力地磨著。

  「是……我是非姐的奴隸……聽非姐的話……非姐……別讓錄像……公開瞭……我就不能讓非姐玩瞭……啊……」

  「主任!」

  一聲不大的叫喊,象是晴天霹靂般從外間傳來,又是那拍馬討好的女秘書。

  她叫瞭一聲沒見答應,竟然向裡間走進來。

  秦楚手忙腳亂地連推帶躲,並將被子往上拉,蓋住瞭自己和與自己交錯纏繞在一起的胡非。

  「我這有一瓶紅花油,您抹一點在蟲子咬的地方,一會就不癢瞭。」

  「好……你放櫃子上吧」,秦楚仍然一動不能動地躺著,但被子裡的胡非卻沒有停止,她頭向下方伏在秦楚的身上,用手指撐開秦楚的陰門,把舌頭伸進去。

  秦楚的身體因為那強刺激而出現痙攣,身體禁不住向上用力,屁股幾乎成懸空狀,鼻子裡低悶地發出吼叫:「嗯……」

  待這聲音一出,她才突然意識到那女秘書仍在床邊,趕忙止住。那女民警也聽到瞭她這一聲奇怪的吟叫,吃驚而又關心地上前:「秦局,你哪不舒服嗎,要不我給您揉揉擦點藥吧」,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抓那被子……

  「不……不要……」,秦楚這一聲簡直就是在大吼瞭,不過她很快意識到她的失態,連忙改變口氣,「沒事的,我是沒睡好,有點燒,我休息一會就好瞭,你出去吧,別讓人進來。」

  那一直想拍馬討好的年輕女民警粘粘呼呼地出去瞭。

  正伏在秦楚身上的胡非一把掀開被子,直直地騎到瞭抑面躺在床上的秦楚臉上,「舔我的屄。」

  沒等秦楚反應過來,胡非濕漉漉的熱屄便坐在瞭她的臉上,一前一後地在她的臉上蹭起來。秦楚的口鼻上、滿臉都一下子沾滿胡非的淫液。

  胡非蹭著,又伏下身子也用嘴湊近秦楚的下陰,玩起瞭六九式。

  秦楚的屄被胡非舔著,全身的血都沸騰起來,「啊……好歷害……非姐你好會舔……啊……從沒這麼過……太歷害瞭……啊好爽……我好想要……」

  她忘呼所以地用嘴夠住騎在自己臉上的濕屄,伸出舌頭賣力地舔,用以回報胡非給她的快感。

  「叫我老公,我給你。」

  秦楚絲毫沒有半點猶豫地叫起來:「非姐……老公……賤貨想要……老公給我……爽呀……啊……好好的感覺……非姐……好老公……啊……」

  那美好的狀態持續著,把她向著天空送去,送到瞭雲端,她的靈魂脫離開她的身體,脫離開什麼黨委會什麼主任等一切的塵世雜念,在九天之上飛翔,騰雲駕霧,飄然若仙。

  不知過瞭多久,在她的身體因為出汗過多用力過久已經虛弱到幾乎暈噘時,伴著一聲竭盡全力的長長的尖叫,她躍上瞭快樂的峰巔。……

  二人疲軟地停止瞭一切動作。休息瞭好一會,才穿好瞭衣服,又出來到瞭外間辦公室裡。

  秦楚整瞭整弄亂瞭的頭發,洗瞭臉,穿好瞭警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又回到瞭副局長、黨委會、新聞發言人等一堆煩人的塵世雜念中來。

  從九天之上的仙境到瞭塵埃一片的地面,失落與沮喪強烈地襲來,她的心又一次被沉重地打擊。

  胡非也重新梳洗化妝後,重又將她摟在懷裡,眼睛死死地看著她:「美嗎」?

  那聲音中竟然有瞭幾分溫柔。

  已經完全從夢一般美麗的幼覺中回到現實中的秦楚想哭,她這算什麼呀,這不成瞭同性戀瞭嗎,而且對方竟然就是他們正在通輯的要犯,一個女流氓。

  胡非托起秦楚的臉,「喊老公。」

  秦楚真想一口將那罪惡的臉咬爛,但她也清楚,她現在無力去這麼做,從她第一次在視頻中脫光瞭衣服那一刻起,她便已經成為她的俘虜。她無奈而又屈辱地看著面前美麗而又邪惡的臉,張開嘴,羞怯地喊瞭:「老公……」

  「哈哈……啊哈哈……」,胡非得意地大笑,笑聲中充滿瞭勝利者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