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從那霸回到國內,又回到瞭她的崗位上,生活又變得平靜,平靜的象一汪死水。
雖然在日本隻呆瞭七八天,但那七八天,卻是她一生中最最難忘的七八天。
好多次她夢中又回那霸,又回到那藍色的港灣,回到那無名的小島。而每每夢想到此,她的體內有一種東西便蕩漾著噴薄而出。
女兒不久也回來瞭。她到機場接二人回來的路上,女兒興奮不已地告訴她,那影片特別被看好,凡是看瞭母女三人的表演的,無不對她們的身材表示出極大的興趣。
「別提那事好不好。」
她的臉一下子陰瞭起來。
二人沉默瞭一會,但很快的,二女宛若嘟嚷瞭一句:「媽媽不是也很快樂嗎。」
「媽媽是被迫的,你們怎麼……」
「哎呀!媽媽,快樂就快樂,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
「就是呀,再說,那也隻是演戲,並不是真的呀。」
「你們還要怎麼真呀,都讓人……」
後面的話她說不出口瞭,女兒看她真的生氣瞭,這才把話題轉瞭別處。
回到傢不幾天。她們真的收到瞭中央戲劇學院的錄取通知書,二人高興的更是對項武崇拜到極點。
項武象個幽靈般,東西南北,飄忽不定,這讓秦楚感到瞭安寧,也讓她很有點失落。倒是胡非,卻經常地騷憂,變著法地在她身上發泄著仇恨與淫欲。
這天,難得的一個晚上,剛剛完成瞭一件研究瞭半個月才完成的組稿任務,推掉瞭應酬的她一個人在傢上網,便急急打開QQ和胡非上網聊天,用語音、視頻遠程接受著胡非的調教。
「非姐姐好」,她主動打招呼。
「乖,屄又癢瞭沒有?」
「姐姐……有點……」,因為是視頻而不是現實,讓如狼似虎年齡的秦楚少去瞭許多的做作,而更多地表現出某種原始的變態。
「婊子,給你放個SM片,脫光瞭,我要看你是不是流水。」
她仍然假裝不情願地叫瞭幾聲胡非姐姐,因為胡非喜歡看她這樣求她,她也把這無用的求饒看作是一個必不可少的程序瞭。
視頻畫面上出現瞭一個母親與兩個子女之間的SM遊戲,一對少年的男女將自己的媽媽虐待捆綁成個棕子樣。
「是不是也想瞭?嗯,把逼對著鏡頭,讓我看看有沒有流水。」
她聽話地將腿分開,還用手扒開自己的陰門,變換著角度,將私處對向鏡頭。
因為那影片的刺激,她的下體很快地蕩漾瞭。
「賤貨,好看嗎?」
胡非打字。
秦楚用麥回答:「好看。」
「不許用麥,用打字。」
秦楚不明白為什麼,因為以往胡非對她視頻調教時,都要她用麥的。她沒想別的,便聽話地取掉頭上的麥,改用打字回答。
「看那賤貨舔自己女兒的騷逼,你有什麼感受?」
「好刺激。」
「想不想舔你自己女兒的小逼?」
「嗯。」
「回答我,想還是不想?」
「想……胡姐。」
「去把你女兒的內褲拿來,沒洗的。」
秦楚痛快地急急地拿來瞭兩個女兒脫下來還沒洗的臟內褲。
「主子我拿來瞭」,秦楚把那東西舉到視頻攝像頭前舉起。
「乖,把內褲罩腦袋上。」
秦楚又照做,還主動地將那已經被尿液或淫水染成淡黃色的部位調整到前面自己的口鼻處。
「說,你現在什麼感受?怎麼想的?」
「好刺激,主子我好想……」
「想什麼,把話說完整?」
「想,想讓人虐待我。」
「那好,拿你女兒的拖鞋,抽嘴巴,想象著是你女兒在抽你。」
秦楚迅速地走開,又很快回來,手裡拿著一隻拖鞋,在自己的臉上抽起來。
「用打字給我罵自己,一邊抽一邊罵。」
秦楚真的毫不知羞恥的邊掄起拖鞋打自己的臉,邊用打字辱罵自己:「打死我這臭婊子……賤貨……秦楚這不要臉的變態……受虐狂……」
「好,不錯,繼續。」
「噢……小姐姐……小主人……小媽媽……饒瞭我吧,我不敢偷偷親你的內褲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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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秦楚傢不遠的胡非的住處,在網上調教著秦楚的,卻還有她自己的兩個女兒宛如與宛若。
「看你媽多賤,呵呵……」
宛如姐妹對胡非的這種辱罵已經沒瞭原來正常人所應有的恥辱感,她們仍然托住胡非的腳,在自己漸漸發育成熟瞭的乳房上蹭著。
「小母狗,想不想演那兩個角色」,胡非說的是一部中日韓合拍的古裝武打片中的兩個角色,也是姐妹倆以前沒有嘗試過的非色情電影。
「想,非姐姐」,二人似乎對胡非已經不象先前那般懼怕,反而多瞭幾分嬌怩。
「這可是三國大導演聯合執導的大片,你們倆的戲足足有二十多分鐘,到時全世界都成名瞭,非姐我好不好?」
「非姐好,謝謝非姐。」
「那就聽本小姐的話,坐起來,看姐姐和你媽怎麼聊」。
二人站起來,一左一右地緊緊貼著胡非,看畫面上自辱的媽媽被胡非視頻調教。
畫面上的秦楚一絲不掛,乳頭上自己夾瞭夾子,一條長長的絲襪捆在頭上,淫蕩的目光緊緊盯著前面,二人知道媽媽正在入神地看著那SM片子。
姐妹二人看著畫面上自己的媽媽竟然如此投入地自辱,屏住呼吸,凝神於電腦畫面,身體愈加緊密地向著胡非的身上靠緊,不時用舌頭舔弄著那對碩大如足球一般懸在臉前的乳房。而她們自己的下體也已經泛濫成河。
「臭婊子,去,把工具全拿出來,自己玩自己」。
秦楚拿來一整套的自慰與SM工具,按照胡非的搖控,把電動的震蕩器插入自己的下體,並用帶子系在自己的腰部扣住扣子,打開開關,震蕩器發出輕微的響聲在她的體內震動起來。
她全身隨著那震動開始瞭興奮,口中也開始瞭呻吟。
「浪貨,這麼快就發騷瞭。」
「是……非姐……我是浪貨……啊……」
「拿鞭子抽自己。」
「是……」,秦楚沒有抗拒,聽話地拿起皮鞭,對著自己的大腿、屁股狠狠地抽打起來,直到全身現出一道道紅印。
「把震蕩器開到最大檔。」
她將那可調節的開關調到最大,那電動玩藝在她的體內強烈地震動起來,「啊……」,她情不自禁地叫瞭起來,雙手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雙乳。
「把自己的手腳反銬在一起。」
她取來手銬,先將鑰匙放到自己方便拿取的一邊地板上,這才把自己的雙腳銬在一起,再將手銬穿過腳鐐連在一起,然後又背過手,雙膝跪在到板上,將雙手銬在一起。
震蕩器仍然強烈地震動著,客廳裡,秦楚無助地跪在地板上,身邊散落著皮鞭、口塞、灌腸器、乳頭夾……地板上流淌著秦楚不曾繼線的淫水。
雙手雙腳被銬住後的無助感刺激瞭她的受虐意識,震蕩器的強烈震動刺激著她饑渴的性欲,使她漸漸忘記瞭監控攝像頭的存在,一幕幕的幻想充滿瞭她的大腦,她開始呻吟,並開始念念有詞地叫起床來,「噢……舒服……主子饒瞭我這不要臉的賤貨……操死我瞭……」
看著秦楚在她的視頻調教下的淫態,胡非將二人攬在自己的懷中,把自己的壞主意告訴給瞭姐妹二人。
姊妹兩個隻是略一遲疑,便興奮地點瞭頭表示她們聽她的話。
二人開車向自己有傢中飛馳,想到回傢後預知發生的一幕一幕,她們表面的難為情裡,卻又隱藏瞭某種愉快,至於要表現出為難的情緒,那隻是給人也給自己找一個理由而已。
二人從小在一起,連誰心裡想什麼,對方都能猜到,二人對視瞭一眼,竟然不約而同地露出一絲壞笑。
把車擺好,悄悄打開大門,悄悄進到樓內,躡手躡腳地走到客廳門外,悄悄地卻又快速地打開瞭房屋的門。
「媽媽……我們回來瞭」,房門一開,宛若歡快地大聲叫著。
「別進來……」,客廳裡的秦楚絕望地大聲叫起來,同時拚命地移動雙膝,向著那手銬腳鐐的鑰匙處挪去……
二人當做什麼也不知道,手牽著手快步走過一條不長的走廊。
「去外面玩……不要進來……」
此時的秦楚剛剛挪到鑰匙處,鑰匙是放在地板上,她的手卻離開地面還有一段距離,她必須要倒下身體才能夠到,可就在她想倒下摸取那鑰匙時,兩個女兒卻已經走瞭進來。
「啊……媽媽……啊……誰幹的?」
「啊……叫你們不要進來的……你們說今天不回傢住的嗎」,仍然沒能摸到鑰匙的秦楚羞的無地自容,她仍然不顧一切地夠著那地板上的鑰匙。
宛若搶先一步彎腰拿到瞭那把鑰匙,想為她打開,但不知是真的沒用過,還是故意,卻弄瞭半天也打不開。
電腦上,仍然放著那部亂倫加SM內容的日本電影,QQ也仍然打開著。
「哇耶……什麼電影呀,日本SM亂倫片耶,哇……媽媽你喜歡這個呀!」
宛如假裝吃驚地大叫起來。
仍然在擺弄著卻一直也沒能打開她身上的皮制手銬的宛若也側過頭來看,象是恍然大悟似地:「啊……我明白瞭,姐姐,是媽媽自己玩的,你看這手銬,根本不是警用手銬,皮制的,專門玩SM用的。」
「就是……你看媽媽聊的這些……呀……媽媽你好變態耶。」
宛若放下瞭無助的媽媽,也假裝好奇地擠上前和宛如一同翻看電腦上的聊天內容,並一句一句地念出聲來:「『給自己的女兒做奴隸,讓女兒做女王,好喜歡這種倒錯的感覺』,哇……好羞哇,媽媽你這麼變態呀。」
「關掉電腦,不許看……你們懂什麼,大人的事……」,秦楚無奈地緊緊閉起雙眼,她不敢看自己的一雙女兒。
「哎呀媽媽,喜歡就喜歡,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去過日本,看人傢玩的SM,那才是人性的釋放呢,何必這麼禁錮自己嗎。」
「姐姐你看這句,『越是被人強迫,越是被人辱罵作賤,我就越會興奮』。啊……媽媽,不敢相信耶。」
「把電腦關掉……你們……」,秦楚無助地倒在地板上,全身抖動著,說不出話來。
「很正常的嗎,人傢日本一直這麼玩的,媽媽別不好意思。」
秦楚想躲沒處躲,想說什麼又找不出任何的詞句。
「媽媽她喜歡銬上自己受虐,不給她打開瞭。」
「你們胡說……給媽媽打開……」
「哼……不給……你既然喜歡,就自己玩吧,姐姐,走,我們上樓」,宛若索性不管,把鑰匙丟在地板上,準備上樓。
「你們一點不乖……給媽媽打開……快點……」
「你自己開吧。」
秦楚無奈地側倒在地板上,象條蟲子般蠕動著向著那鑰匙處夠去,可當著女兒的面,她這樣的狼狽相,讓她本是靈活的身體變的十分的笨拙,好不容易到瞭鑰匙那裡,正要拿到手裡時,宛若過去,卻一腳將那鑰匙踩到腳下。
「嘻嘻……媽媽你要想打開,就求我們,反正你喜歡受虐待,又喜歡給我們當奴隸。」
「給媽媽打開……媽媽求你們瞭,行不行?」
「行呀,叫聲姐姐,我們就給你打開。」
「去……怎麼說話吶……誰教你們這一套,不學好」,秦楚仍然拿著媽媽的架子訓誡二人。
「媽媽你還說這些呢,看看你網上和人怎麼聊的,你既然喜歡,幹嗎還要假裝正經。」
「住嘴……好乖乖……給媽打開……」
「妹妹不給她打開,媽媽表面說不喜歡,實際喜歡讓人欺辱強迫,你看網上媽媽說的,那才是真話。」
秦楚下體內仍舊震動著,淫水不停地流淌著,由於身體的掙紮用力,更加劇瞭快感與刺激,而女兒的羞辱刁難,又讓她體內產生出某種特殊的感覺,以至於她在繼續向那鑰匙蠕動的過程中產生瞭第一次噴潮。
「哇……姐姐你看耶……媽媽噴潮瞭……」
「耶……看來媽媽真的喜歡被虐待,沒人動她也會噴潮呢」。二人從日本學到瞭許多項武胡非想讓她們學到的東西。
「你們壞……學壞瞭……欺負媽媽……」
「其實媽媽就是正需要我們欺負吧,你看,我們還沒說什麼也沒動什麼就噴潮瞭,好瞭媽媽,需要就叫我們幾聲好聽的,你不是喜歡給女兒做奴隸嗎」。
「你們……好好……快給我打開……小姐姐……行瞭吧……」
「嘻嘻……媽媽你真賤呀……叫女兒姐姐……好羞……」,二人圍在倒在地板上不能動彈的秦楚兩邊,嘻笑著。
「媽媽你什麼時候買的這麼多工具呀,這個震蕩器還是日本貨呢,是不是特舒服。」
秦楚想哭哭不出,想訓斥女兒又自覺沒臉,隻好對著女兒說好話:「乖……給媽媽打開,啊……好不好……」
「誰是媽媽?剛才還叫我們姐姐呢,嘻嘻!」
「你們……小姐姐……小祖宗,媽求你們瞭。」
「好好說,說:姐姐,我發賤瞭,我想親小姐姐的小逼逼,說,說瞭就給你解開。」
「你們……好,我說……姐姐我賤……我想親小逼逼……行瞭吧。」
「哈……姐姐你看耶,媽媽的水……哇……說幾句話都反應這麼強烈,媽媽你太不應該自己禁錮自己瞭。」
震蕩器仍在強烈地震動,秦楚的下體仍在不停地流出淫水,壞壞的宛如突然一下子將震蕩器的開關關掉,震蕩器一下子停止瞭震動,讓秦楚正欲升天一樣的淫欲一下子掉瞭下來,她完全下意識地叫出聲來:「別關……」
叫出這兩個字後,她才知道她不該叫,想收回去,卻早已被二人抓住瞭話柄。
「你看吧,假裝讓我們給解開,剛剛關瞭一個開關就不幹瞭。」
宛如調戲著她,將那玩藝重新打開,並開到最大檔。秦楚的下體又一次受到刺激。
「你們……」,她想說什麼,卻又不知說什麼,體內的刺激讓她欲忍忍不住,女兒的在場又讓她想放放不開。
正在秦楚高潮正起時,宛如調皮地再一次那那震動器關閉,秦楚又一次從雲端掉落,她焦急地叫起來:「不要整媽媽……快點……」
「怎麼瞭呀媽媽?快點什麼呀?」
「你們……」
「說,是不是要我打開開關讓震動器給你自慰呀?」
「是……快點……」
「是什麼呀……」,宛如說著,將那震動器打開,卻隻在最小檔處。
「是……打開震動器……讓媽媽……爽……」
「哎!媽媽想什麼就直說不就好瞭,好我給你打開就是瞭」,宛如將開關打到高檔,震動瞭幾下,卻再次降到最低檔。
「小如……給媽媽……」
「怎麼瞭媽媽?怕你難受,給你開小檔,不行嗎?」
「小如……開大……」
「啊,妹妹你看耶……媽媽嫌這檔不夠,還要開大檔……好歷害」,宛如將開關開到最大,秦楚再次全身抖動起來。
「姐姐你看,這有一個假雞巴,說不定比震蕩器還會讓媽媽喜歡,咱們操媽媽好不好?」
「不行,你們去日本學瞭什麼?怎麼這麼壞。」
「妹妹戴上幹媽媽吧,媽媽表面當然要裝作不要,其實媽媽心裡正求之不得呢,對吧媽媽?」
「小如……你……」,秦楚的心事讓宛如說個正著,她無言以對。
宛若戴上那個膠皮的假雞巴,將秦楚的腳鐐打開,手銬卻仍銬住,將她的上身按到地板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取下瞭體內的震蕩器,然後她跪在媽媽的後面,將那玩藝對準媽媽的淫水長流的陰道,很順利地插瞭進去。
「啊……小若……啊……你怎麼對媽媽這樣……啊……輕點呀……」
宛若的身體一前一後地拱著,將那長長的膠皮陽具在媽媽的逼裡抽送,「媽媽,你喜歡,女兒這是孝敬你呀,是不是比震蕩器舒服?」
那玩藝太長,一下一下地頂到她的子宮,讓她享受到比剛才更美的快感,她不好意思地叫著:「你們饒瞭媽媽吧……啊……好頂……媽媽錯瞭……以後……啊……小姐姐……媽媽的親姐姐……」
「來,舔我的小逼」,宛如坐在秦楚的對面,叉開雙腿,將她的臉按到自己的陰戶上。
「噢……啊……媽媽你的舌頭好會舔……啊……好爽……」
秦楚挨著宛若的插送,舔著宛如的陰門,自己忘記瞭身份,開始瞭呻吟,「啊……頂死瞭……脹呀……小若姐姐……小老公……噢……」
宛若插著,歡喜地問:「媽媽願意做我們的奴隸不願意?」
秦楚漸漸進入狀態,忘記瞭自己作為媽媽的身份,忙不迭地回答:「願意……媽媽願意……做小若姐姐的奴隸……做小如姐姐的奴隸……啊……操死我瞭……」
宛如享受著秦楚的舔弄,眼睛瞇瞭起來:「啊……好爽……媽媽快……好爽……」
二人玩著媽媽,一直到秦楚的陰精噴射……
「啊……精彩!太精彩瞭!」
這是胡非的聲音。原來,就在宛如姐妹二人進屋後,胡非便也悄悄地進來,躲到秦楚看不到她的地方,用錄像機錄下瞭整個的全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