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無名島

  在經歷瞭漫長的等待後,秦楚終於得知,被胡非一夥綁架的一雙女兒,已經遠到瞭日本。電話是胡非從日本打來的,告知她要想看女兒,就必須親自來一趟。

  盡管這等於入虎口,但她仍然堅持要去一趟日本,去看自己的女兒。另外,她還有另外一個連她自己也不肯承認的欲望,在支配著她非去不可。

  為瞭實現日本之行,她編造瞭自以為是的理由,找廳長請假,找組織部審假,出乎意料的,她一路綠燈,很快便辦好瞭去日本的手續。

  拿到簽證,到瞭國際機場候機樓裡,一種莫名的等待屈辱到來的恐懼與興奮同時襲來,她不由得打瞭個冷戰,體內某種東西似乎正在被激活。

  那霸機場,早有三個強悍的青年男子在等著她,就在她剛剛走出機場,她手中的提包便被接過去,另外兩個強壯的男子則一左一右地將她夾在中間,挽住她的雙臂。她象個被捕的嫌犯那樣被三個人輕易地控制。

  「你們……」

  「別說話,秦主任。」

  他們上瞭車,到瞭一處美麗的港灣,港灣裡正停泊著但已經發動瞭的一艘快艇,到這時,她才發現等候在快艇裡的項武。接她的幾個男子離開瞭,她邁步上艇,項武加足瞭油門,犁開一道好看的弧形,繞著那霸島南部海岸線,向著島的東北方向駛去。

  海水是碧藍色的,小艇犁開的浪花是白色的。小艇開的特別地快,象一支箭般向前穿行。海風吹動著她的長發,輕灑灑向後飄去。她戴上太陽鏡,偷偷轉過臉,看瞭一眼駕駛著快艇的項武。項武戴著墨鏡,一如既往地蓄著短發,配著硬朗精悍的面形,顯得性感十足。由於亞熱帶海洋氣候的洗練,他的肌膚更顯的紅裡透黑。他的嘴唇始終崩緊著,似乎永遠在做好戰鬥的準備。

  一個海浪湧來,小艇迎著浪頭跳躍瞭一下,落下時向著左面猛地忽悠,讓並不熟悉大海生活的秦楚禁不住一聲尖叫,順勢倒向身邊的項武,雙臂也本能地抱住瞭他。項武沒動聲色,眼睛仍然直視著前方,雙手握緊操縱桿。待小艇恢復瞭正常行駛,從驚恐中定下神來的她才松開抱緊項武的雙臂。項武仍象什麼也沒發生般地駕駛。她感到有些失態,也感到幾分失落。

  開行瞭兩個小時左右,才在一個綠色的小島靠岸。他們又走向一駕小型直升機,仍然由項武駕駛著起飛,直直地向著東方飛去。

  她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透過直升機的玄窗,遙望著下面無垠的大海。剛才他們起飛的小島正在變小、變遠、變沒,海與天漸漸地變成一個顏色、一個整體。

  他們飛著,此時的秦楚,似乎有一種融化瞭的感覺,這世界變成瞭隻有她與項武的二人世界。幾個月來的屈辱與快樂,官場上的戲劇,戲劇裡的官場,都象是一餐別具風格的晚餐,那麼辛辣,那麼酸苦,又是那麼的刺激。禁不住地,她又一次偷偷轉過臉,向著項武看去,久久地凝視著身邊這個她一直在大會小會上在各種媒體上通輯著的世界級的要犯。

  她凝視看著項武,漸漸的,她的目光變得迷離,似乎正在走入一個虛幻的電影般……可就在她正在現實與虛幻中過渡時,猛然間,一直專註於前方的項武突然轉過臉看她,已經走瞭神的她突然間遇到那雙利劍一般的眼睛,全身竟然劇烈地抖瞭一下,趕緊把頭向一邊躲去。

  直升機飛行瞭大約四十分鐘後,在一座遠離大陸架的由多個無名小島組成的群島上降落。

  這是菲律賓海上一座地圖上根本找不到的袖珍群島。二十多十個面積在一平方公裡以下的小島,恰到好處地分佈排列,好似某個要員的保鏢,拱衛著中間一處稍大的小島。

  從錯落分佈著的小島之間插進去,便是這處群島的中心島。

  這中心小島也不大,隻是比它周邊的小島大許多罷瞭。小島呈啞鈴型,或者說呈一個壓扁瞭的「H」型。它的東西兩端向南北凸出,凸出的還很多,中間則向裡凹進。兩端凸出的部分,就象是「H」的兩個豎,中間凹進的部分,則象「H」中間的那一橫。全島南北長不足兩公裡,東西寬亦不足三公裡。島的東西兩端那「H」的兩個橫的凸出於海面的部分,俱是高峻陡峭的石壁,周身的巖石坦露著赤褐色的光彩,然而它的頂端卻披滿綠紗,象一個赤裸著的男子,隻有頂部有一叢黑發一般。中那間一橫的南側,有一片縱深不大的淺灘,一橫的北側,則是一處天然的港灣。

  不論是中心大島還是它周邊的小島,面積盡管不大,但均多有峭壁高出於海平面,而且高出很多,象石林般密佈於海上。駕舟穿梭於各島之間,猶如穿行於峽谷中。奇怪的是,不論是中心島,還是它周邊的衛星島,盡管島的側面全是高聳而裸露的巖石,但島的頂部,卻無不是綠樹覆蓋,百花爭妍。尤其那座中心島,更是怪石林立,古樹參天。若環著小島向上望去,則壁立百丈,怪石若墜;若立在岸邊斜著看去,則削壁垂海,萬丈深淵;若沿海面平視,則見濤起浪伏,拍崖聲喧,驚人心魄。那兩端半島——也就是那「H」的兩豎的裡側,遍佈西洋中世紀式樣的要塞式堡壘。島的中部南側,唯一有海灘的凹處,沿海灘向上延伸,通過一個坡度很大的天然石階,有兩座石柱一般的山峰,山峰四周依然是光禿禿的陡峭的巖石,峰頂則呈一個小的平面,平面之上,也依然是綠樹疊翠,就象是人工建築的兩個炮樓,俯瞰著整個群島。兩峰之間,也就是島的中心位置,則是一處座北面南的,略呈長方形的城堡,城堡全由褐色條石砌成,凹凸錯落,雄偉異常。

  當初狙擊組的第一代,也就是北川的父親購買這一片群島,花費瞭兩個多億美元,後來不斷地修築,更是投入瞭三個多億,把整個的群島變成一個巨大的堡壘群。

  北川二十三從其父手中接掌瞭狙擊組黑社會組織後,也一並接收瞭這座堡壘群島。隨著狙擊組在北川二十三手中的擴大,無名群島的防禦設施也更加完善,中心島及幾處較大的衛星島上各種火力交相重疊,港灣內水雷密佈,淺灘上荊棘叢生,城堡內機關重重,明碉暗堡若隱若現,地下、海底屯兵洞四通八達,將若幹衛星島與中心島連成一片,群島周邊三百米內,預設瞭無數原油噴嘴,一旦開啟點火,群島周邊將形成一片火海。

  為瞭維持或者純粹為瞭個人的愛好,北川又不斷斥巨資購買當今最先進的近戰武備,各種小型的對空、對艦精確制導導彈應有盡有,更有5艘小型武裝巡邏艇、8艘淺海特戰潛艇和12架武裝直升機巡弋海空,構成對登島步兵滅頂殺傷威力。

  還在直升機上,秦楚便已經被這雄壯的堡壘與美麗的景色陶醉瞭,那美麗的港灣,那雄偉的城堡,那叫不上名字的野花與綠樹,把這個不大的小島打扮的象個仙境。她簡直要被美麗所融化瞭。

  直升機在一座距中心島僅隔不足百米的一座略小的島上降落。這是屬於項武的私人小島。

  下瞭直升機,早有一輛小車在等著他們,二人上車,坐到瞭後排,前排是兩個驃悍的男子。

  「開慢點,讓秦主任參觀一下我們的工地。」

  項武說著,車子放慢瞭速度,隻以不到10邁的速度緩緩先進。透過幾乎是黑色的貼膜的車窗望去,魔幻般的景象出現在她的面前,城堡左右的樹林裡,三三兩兩的,好多幾乎赤裸著的男女在艱苦地勞動,有的在搬運石塊,有的在挖掘,有的在攪拌,有的在堆砌。與一般施工地不同的是,他們全都戴著面具,雙眼處也是純黑的蝴蝶結,嘴上,還勒著類似牲口戴的那種鐵制的嚼子。這些人不分男女,全身上下都隻穿瞭褲衩,除此之外再無一絲之物,幾個老的少的女人的奶子,就那樣暴露著。

  到一處工棚前,車子停住。正看到一個手提著皮鞭的男子,對著一個正在清理建築垃圾的男子,喝斥著。這幹活的男子大概有五十多歲瞭,皮膚很白,肌肉松馳,挺著碩大的啤酒肚,艱苦地彎著腰,用一個很大的簸箕將那些枯枝敗葉碎磚爛瓦一下一下撮起,倒在一旁的手推車上。

  原來,這座無人知曉的群島,不間斷地有大批的富豪被以北川、項武、孟斯邁等為首的東亞各國的黑社會聯盟綁來。這些奴隸被綁到島上,一是被勒索重金,二是被逼做苦工,三是供北川等人玩樂。由於他們所綁架的,全部是為富不仁民憤極大的貪官政客,因此項武、北川等在一般下層民眾心目中,有著較好的支持度,這也正是他們得以生存的基礎。

  「你媽的,磨洋工呀。」

  隨著叫罵,那監工揮起手中的皮鞭,照著幹活的男子沒頭沒腦地一頓狠抽,挨抽的男子因為戴著嚼子,疼的隻有啊啊地喊叫,然後就拚命地加緊瞭幹活。

  秦楚嚇壞瞭,她張大瞭嘴巴,轉過臉看瞭一眼項武,項武也正在看著她。她重又轉過臉向外望去,那殘酷的鞭打,令她不敢相信這真的會發生。

  又過瞭一會,又有一輛車開來,車上被推下三個人,也一樣的赤裸。這三人是一男二女,雖然戴著面具和口嚼,看不出面容,但可以看出其中的一男一女都有四十多歲,而另一個女子應該是個妙齡少女。

  又過瞭一會,又有一輛車開來,車上又有一對男女推下來。這男的五十多,女的應該有接近四十的樣子,也一樣隻有面罩、口嚼與內褲。

  五個同樣遭遇的人全都打著戰抖站立著,沒人敢動一下,隻有那最小的妙齡女子和那中年女人擁抱在一起,二人小聲地哭泣著,全身嚇的抖動著。

  一個戴著眼鏡的瘦子過來瞭,手裡揮著皮鞭。

  「你們,都給我跪下。」

  他扯著公鴨嗓子喊著。

  五人猶豫著,很快,那瘦子的皮鞭打瞭過來,兩個男子和那中年女人的身上,都挨瞭鞭子,三人無不慘叫著,但都很快地跪下瞭。

  「你們知道這是哪裡嗎?這是你們的集中營。你們在政府裡當著貪官,可在這,你們就是奴隸,就是牲口。」

  說完這話,瘦子用一支黑筆,挨個往五人胸前寫字編號。編完瞭號,那個瘦子走到瞭那少女身邊,用一支手去捏她的小小的剛剛發育的乳房,那少女本能地將身子側轉過去,那瘦子生氣瞭,揪住女孩的長發就是幾紀耳光,嘴裡還不住地罵著,「他媽的騷賤貨,還敢躲,我叫你躲,叫你躲……」

  那一同來的中年婦女,顯然是這女孩的媽媽,沒命地跑上前抱住自己的女兒,嘴裡「嗯呀嗯呀」地向著那打人的瘦子不住地點頭,那中年男人,應該是少女的爸爸,也走上前,拉住那打人者。

  這下更惹惱瞭瘦子,他一聲呼喊,立刻跑來五六個精壯的打手,將一傢三口牢牢地按住。

  「他媽的,不懂規矩,先輪瞭這小妞再說,來呀,給哥哥我按住,把腿掰開。」

  兩個彪形大漢,一邊一個將少女按倒在地上,將雙腿用力地劈開,露出粉嫩的下陰,那瘦子掏出雞巴,擼瞭幾下,跪在少女的面前,對準那敞開的陰戶,毫不溫柔地猛地插入。

  少女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聲慘叫,那做媽媽的全不顧左右按住自己的打手,拚出全力掙脫開來,一下子撲到女兒面前,用手去抓瘦子,但她畢竟遠遠不是幾個壯漢的對手,前胸後背一下子挨瞭好幾鞭子,疼的她在地上打滾,再也無力去救自己的女兒。

  「你們看著,看著老子們怎麼輪奸你的女兒,你們兩個賤貨,給我跪好瞭,一會老子操你閨女射完精還得給我舔雞巴呢。」

  那瘦子一邊狂插著少女,一邊對著少女的父母罵著。

  秦楚嚇壞瞭,她搞不清這是人還是野獸,搞不清這是文明社會還是野蠻時代。

  此時的她,那作為社會的人才能夠引為驕傲的省廳高官的身份,在此時此地已經蕩然無存,現在的她,僅僅是作為一個軟弱的雌性動物,毫無自我保護能力地看著幾個強壯的雄性的動物強暴另外幾個軟弱無助的雌性的動物。

  「你們他媽的別閑著呀,這不還有幾個母的嗎,上呀!」

  那瘦子對著圍觀的幾個打手叫道。

  那幾個打手似乎這才醒過神來似的,一擁上前,象老鷹抓小雞般,有一個上前按住瞭那少女的媽媽,在一頓皮鞭的教育下,那將近五十歲的女人也被強奸。

  到是那個不足四十歲的女人,沒人理沒人要,靜靜地偷偷蹲在一邊。幾個猛男全對她的長相沒興趣,他們寧願等著瘦子幹完少女後再接著上,而不願意玩她。

  不過這位可憐的胖女人並沒有躲過這一劫,已經從少女體內射完精,正無力地坐在藤椅上的瘦子,對著不遠處正在幹活的奴隸們一聲呼喚:「008、023,你們兩個,過來,把這肥屄給我操瞭。」

  聽到呼喚,兩個正在勞作的奴隸走瞭過來,一個很胖的四十歲左右的,大肚子上寫著008的,走到那女人面前,卻猶豫著不知怎麼下手,但很快的,他的後背挨瞭一鞭子,胖肉上立刻現出一道長長的血印,疼的他跪到地上,「噢噢「地叫著,似乎仍然難忍,又側倒在地上,全身抽搐著嚎叫。

  另一個戴著眼鏡的矮個子,肚子上寫著023的,看到胖子挨抽,不敢再怠慢,用力地撲到這女人面前,上手去抓那女人,但他大概是勁太小,還有就是那女人憤怒之下全不知害怕,拚命地反抗,弄瞭好一會,竟然無法將她板倒,一直到那胖子從地上爬起來,兩個人一起用力,才將她按倒在地。然後先是那矮子,掏出軟軟的雞巴,放到洞口,用力地快速擼著,可弄瞭半天,那軟小的雞巴竟然不為所動,仍然疲軟地墜拉著硬不起來。

  「操你媽的你陽痿呀,胖子先上,你給他按著。」

  於是換上那個挨抽的胖子,也是用手擼瞭好一陣,雞巴勉強半硬瞭,便用手攥著往那洞開的陰道裡塞,又費瞭好半天的勁,才終於將那根雞巴塞進瞭女人的陰道……

  那第一個強奸少女的瘦子,對著正歪歪扭扭挑著一擔糞土走過的女人吼道:「004,過來。」

  那編號004的有些豐滿的女人,是省委秘書處的一位處長。她已經將近四十歲,但保養的不錯,全身肌膚十分地白嫩而富彈性。他的後背前胸有五六道鞭痕,有的已經結瞭血茄,有的則還在淌血。不過現在的她看樣子已經完全馴服,聽到瘦子喊她,趕快放下擔子,小跑著到瞭瘦子面前。瘦子沒再多話,隻是用手指往自己的下面一指,那女人便毫不猶豫地跪到他的面前。瘦子為她解開口嚼,她張大嘴,將那沾著白花花陰水的雞巴含在口中,賣力地唆起來。

  瘦子享受著,對著幾個奴隸說道:「看到沒有,哼哼,他剛剛來時可不是這樣,你們要不想象她這樣身子上挨這麼多鞭子,叫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哼哼!」

  唆瞭一會,瘦子說行瞭,那女人才敢站起身,但馬上的,又有一個粗壯的打手揪住瞭她,她又重復著剛才伺候瘦子的動作。伺候完瞭,才又挑起糞土,繼續幹活。

  待那矮子從那胖女人的身上射完,那母女二人都已經分別被幹瞭二次和四次,幾個挨操的女人的哭聲也都漸漸地小瞭許多。

  秦楚不敢再看下去,使勁地閉上瞭眼睛。項武沒有難為她,車子繼續向前開行瞭,直接開進一處大型房屋。

  進到房間,驚魂還未稍定,急不可耐的項武便猛獸一般地扒光瞭她的衣褲,暴風驟雨般地將她撲倒在床上。接下來便是一陣狂烈的親吻與撫摸,她的嘴唇、陰唇、奶子,頸項、膝彎、腳心等等敏感地帶,全在項武的攻擊中產生瞭劇烈的反應。起初,她還在剛才看到的奴隸勞動場面的驚嚇中,但很快的,便代之以一種強烈的渴望,她開始極力地配合,主動地迎合,她主動地為項武口淫,舔他的腳,用兩個碩大的奶子夾他的雞巴……

  在一陣粗暴而又不失體貼的撫摸後,那根國人少見的大號鐵雞巴緩緩地插入瞭,「噢……好大……」

  她叫著。

  已經完全被自己的淫水弄濕瞭的陰道口,得發讓那根雞巴順利地插入,又撥出,「五哥,親哥哥……你操死我吧……我願意……讓你操死……啊……好硬……好大……啊……親爹呀……好厲害……」

  她的體內積聚瞭太久太久的性欲,正渴望著強烈的刺激,如今遇到強壯的項武的進攻,她象是久旱的禾苗逢甘霖,再也不用假裝正經,放縱會隨著項武的猛烈抽插大聲地狂叫著。

  「想我沒有?賤貨!」

  「啊!是的,想……想五哥操我……啊……你好大……操死我瞭……」

  能操上秦楚,也是項武想瞭許久的渴望,而為瞭能夠從裡到外乃至到性方面完全徹底地征服這位超級美人,他強忍著一邊五天沒有與島上的女奴做愛,他把這一腔猛烈全部地留給瞭秦楚。

  「願意給我操?」

  「願意……我……願意……隨便五哥怎麼……我是狗……是母狗……是奴隸……啊……五哥……就這樣……弄死我吧……我好美……」

  項武如饑似渴,剛猛異常,卻也表現出少有的溫存,一雙厚實的大手不斷地輕輕撫摸著她的雙乳,性感而堅強的嘴唇也在她的全身上下輕輕地親吻,這讓秦楚一直緊張著的心開始放松,而轉變為一種強烈的需求,進而升華為一種原始的性欲的癲狂,極配合地完成瞭一次快樂無比的男女茍和。

  待二人雲雨過後,洗凈瞭身體,項武斜靠在寬大的沙發床上,將小貓一樣的秦楚攏在懷中,此時的秦楚,盡管身體象小鳥依人般靠在項武的懷中,心裡的緊張盡管沒有完全消除,卻已經不象上島時那個狀態瞭。

  「晚上陪我去參加一個酒會,好好打扮一下。」

  她照辦瞭,輕塗脂粉,素點蛾眉,穿上來日本前新買的時尚風衣,登上高跟皮鞋。待她化好瞭妝,狀態更也有瞭很好的調整。因為此時的她,又湧現一種念頭——大不瞭一死,死也要死出個樣子,不能讓人小瞧。除瞭具有和普通人一樣的懼怕,自尊和無畏,也是她個性中的一個方面,一個重要的方面。

  項武端詳著她,化過妝後的秦楚,又恢復到那個貴族血統中的傲慢與高雅,作為俘虜與奴隸的屈辱與懼怕,似乎已經消失。

  「嗯!這才是我要的樣子,呵呵!做的我奴隸,哪怕隻是奴隸,也絕對不能是那種低等的貨色。」

  看著鏡子裡美麗的自己,她的信心重新找回,又聽到項武這樣的話,便很快地調整好狀態,與同樣打扮瞭一番的項武走出瞭別墅,乘小艇來到瞭中心島上。

  上得岸來,她輕輕撫瞭撫被海風吹亂瞭的長發,隨著項武走在鋪瞭青石的地板上。項武走在他的身邊,隻是輕輕地拉瞭拉她的手臂示意,她便毫不猶豫地挽住瞭他,在眾多不明國籍的人們羨慕的目光中高揚起頭,驕傲地伴著項武向前走去,腳下的高跟鞋踩出「嘎、嘎」的脆響。

  很快地來到一處古堡一樣的建築群裡。這外表看似城堡的建築,其內部卻又象是一處超級豪華的酒店式裝修,它的豪華另秦楚瞠目。秦楚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但面對如此豪華的裝修,她仍然禁不住地睜大瞭眼睛,也暗暗地張圓瞭小嘴,哇!

  太豪華瞭,房內的餐廳、舞池、大小客廳,都裝飾的富麗堂皇,金光閃耀,這連樓梯把手,都鍍瞭金。她象個小鳥般挽著項武,又頗顯幾分驕傲地昂著頭,隨著他上到這棟房子的第三層,來到一間會客室內。

  迎接他們的是一位日本人,四十歲出頭的樣子,中等身材,卻頗顯幹練。

  「你好,酋長。」

  項武上前與那男主人握手,那男主人與他握過手,又伸展開雙臂,與他擁抱。

  擁抱過後,又把秦楚介紹給他,「秦楚,秦主任,秦小姐。」

  項武又將男子介紹給她,「我的朋友,北川二十三。」

  北川二十三,就是那個全世界聞名的狙擊組的頭子,她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吃驚,禮貌地與那人握手致意。

  北川直直地看著秦楚,然後才轉過神來對著項武說:「你到底把秦主任搞到手瞭,人傢可是中國第一警花呀。」

  北川的後一句,讓她感到瞭羞恥,她低下頭去。

  客人一個一個地到來瞭。項武一一給她介紹。其中一位阿富汗人,三十五六歲的樣子,濃眉深目,十分的英俊,加上一身得體的西裝,配在那挺拔精幹的完美身軀上,更加顯得風度翩翩。那隨在他身後的豐滿女子,秦楚是知道的,那是前些年在國內電影圈出道,而今卻已經在美國當上房地產大亨的美女老板孟美。

  秦楚看著二人,有些驚詫,他不會是……

  「孟狼,孟斯邁,你應該知道的,但未必見過。」

  聽他這樣一說,秦楚越發相信她的判斷,這個孟斯邁,就是那個全球都在通輯的世界級的恐怖分子孟斯邁。令秦楚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這麼年輕,這麼有紳士風度,因為在她的印象裡,孟斯邁應該是一個滿臉臟兮兮的大胡子的穿著長袍的五十多歲的老頭。

  「公安的秦主任,我們的對手,不過我到願意和秦小姐交朋友。」

  他的中國話說的比許多中國人還地道。

  那正走紅的孟美走過來,抓住秦楚的手,努起性感的小嘴,嬌聲做作地說:「你怎麼來瞭呀?我好忌妒。」

  秦楚也是鏡頭前的人物,但對於文化圈裡的那種作風,委實看不慣,但此刻也不好表示,隻是微笑著與她應付。

  「秦小姐比電視上看更年輕更美」,一個四十多歲的光頭,擠上前來自我介紹,「我叫彭長軍,生在中國,現在緬甸做生意。」

  彭長軍她也知道,原先是紅衛兵,十多歲到緬甸參加緬共武裝,後來是一個軍區的司令,現在卻是一個木材老板,不過仍然擁有不小的武裝。

  另外的幾個客人,也足夠份量,其中有菲律賓的一個著名的軍閥首領的年輕人,有一個已加入英國籍的名叫小野川奈的日本著名AV女優,還有一個臺灣的老大。秦楚和他們一一頜首,並禮貌地伸手相握。

  眾人們一邊欣賞著大海,一邊就站在大餐廳裡,開始瞭酒會。酒會上,秦楚始終不離項武左右地與眾人應酬。不知為什麼,她今天特放的開,一點也不節制地飲瞭不少酒,頗顯大方地與幾個人周旋著。

  「秦小姐,你怎麼讓他給俘虜瞭,那你可要小心點,他可壞透瞭。」

  那個大牌影星孟美走到二人身邊,一邊用叉子叉著一片鮑魚往口中送,一邊直直地看著項武,對著秦楚說。

  項武笑著,「你怎麼老說我壞話」,然後又轉過臉,對著秦楚,「我壞嗎?」

  秦楚已經有瞭幾分酒意,便不再對項武那麼懼怕,她轉過臉認真地看著項武,一點也不羞怯地將他上下打量一番,「不知道」,又看瞭對面那女星一眼,款款說道:「孟小姐喜歡老實巴腳的男人?」

  「糟糕,我還想喜歡五哥呢,看來來不及瞭。」

  孟美西方式樣的端瞭端肩。

  酒會告一段落,眾人又開始大賭起來。秦楚早已做好瞭任何的思想準備,但看幾人的籌碼,仍然頗感吃驚。

  幾個人拉著秦楚參加,她不會,真的不會,便由項武代她壓瞭一註,不知是不是有意的安排,這一註竟贏瞭,而且一下子就贏瞭三十萬美金,這是秦楚多年辦案以來也沒遇到過的真正的豪賭。

  「秦小姐和五哥一起來的?那你可是上瞭賊船瞭呀。」

  那個小野川奈走近秦楚,親昵地拉住她的手說。這是一位年近四旬的在日本傢喻戶曉的AV明星,專門在一些SM影片中扮演女王,據說她的一雙穿過的襪子能值幾千日元。他也曾到大陸訪問,曾激起一片狂潮。她的美,冷艷中透著調皮,是眾多影迷打手槍幻想的對象。

  秦楚看著眼前的這位美人,她真的很美,象是從骨子裡散發著某種襲人的氣息,她接著她的話說,「沒上過賊船,想看看賊船有什麼刺激的。」

  「五哥,人傢秦小姐胃口大吔,就看你能不能滿足人傢瞭。」

  項武看一眼秦楚,絲毫沒有生氣,反而對她今天的表現十分的滿意。也許是洋酒的作用,也許是秦楚身上與生俱來的血統的原因,那種想掩也掩飾不住的貴族氣質,絕對不是胡非等小姐出身的女人所能具備的,甚至不是孟美這樣的大腕明星所能具備的。他不被察覺地嘴角微微笑瞭笑,又轉向輪盤,「看好,來!」

  說著話,使勁地擲出瞭碼子。

  一邊喝酒一邊賭錢一邊欣賞著大海的景色,不知不覺已經玩瞭兩個多小時,這兩個小時,秦楚竟然稀裡糊塗地贏瞭120萬美金。

  「酋長,今天有什麼好看的?」

  一個矮矮胖胖的傢夥問。

  北川向著項武努瞭努嘴,「那,五哥的專場。」

  項武把臉側向秦楚,「一會給你看節目,保證你在國內沒看過的。」

  已經做好瞭心理準備的秦楚並不顯得吃驚,相反,她到十分渴望著某種刺激。

  今天被項武從大陸綁架來島的,是一傢三口。男的是省城一個區的區委書記,叫黃百藩,人稱黃百萬。女的叫張鳳美,一個因剽竊他人著作而以作傢自居的中學語文教師。這是一對典型的貪得無厭而又恬不知恥的夫妻。黃書記是以受賄換鈔而聞名,說的是黃百萬在做教委主任時,一個副校長到他傢送禮,他竟然從兩萬元中點出一張疑似假錢的鈔票,要送禮人當場調換。他的老婆張鳳美則以有數也數不清的比她還小的幹爹幹媽而聞名。因為好多還在校讀書的與她並不相識的官傢女兒,也都被她一廂情願地認做瞭幹姐妹,以至於那些被她稱作幹爹幹媽的好多比她還小。二人更有名的,則是女婿幹爹或稱作幹爹女婿的傳奇。說的是他們的還在讀高中的女兒,先是給一個房地產老板包瞭半年,通過女兒的賣身,夫妻二人得到瞭不少的金錢,然後又通過這位老板搭橋,將自己的女兒送給市委組織部長做二奶。可幾乎就在同時,張鳳美又與這位組織部長的千金小姐拜瞭幹姐妹,於是,女兒的幹老公又成瞭她的幹爹。

  這一對夫妻,與項武本無怨仇,隻是項武極厭惡他們的為人,故而將其一傢作為玩物尋樂。

  節目開始瞭。一個粗壯的漢子,項武的手下,被黑道稱作九哥的,揮舞著皮鞭,將黃書記一傢四口(那位即是黃書記的女婿又是幹爹的組織部長也在其中)帶進瞭酒會大廳,帶到專門用作表演的高臺子上,四人被喝令面對著臺子下面的觀眾在高高的臺子上跪著。

  同時被趕進酒會大廳的,還有眾多男女奴隸,全部是綁架而來的貪官污吏及他們的子女,被喝令著整齊地圍著半圓形的表演臺跪成一排。考慮到他們的多數人仍然要回國繼續當官,故都戴瞭面罩。在他們的身後,散落著的座位上,才是項武和北川他們。

  秦楚也是奴隸,而且是與項武有私仇的奴隸,但秦楚不貪,秦楚父親更有清廉之名,故而她隻是以項武的性奴的角色得以與眾多黑社會大佬及他們的私奴們坐在酒座上,一邊品酒,一邊欣賞節目。

  那個曾作為項文軍師的王博走上臺來,對著四人命令:「你們,給大傢來個自我介紹。」

  到底是從中共的大陸來的王博,太深通中共政治運動中的批鬥法則瞭。四人跪著,輪流地象是背書一般地交待瞭自己的最最骯臟的東西,先是黃書記交待瞭自己如何地受賄和行賄賣官又買官的勾當。接下來是張鳳美交待瞭自己如何為瞭給老公當官鋪路而和有錢有勢人傢的女兒拜幹姐妹的事。再接下來是那位女婿幹爹的組織部長交待如何與黃傢女兒偷情養奸之事。最後是那位年輕的二奶交待如何先傍大款,後來又受父母之命給組織部長作二奶的事。四人的發言顯然經過王博等人的審查並且經過瞭多次排練,盡管是支支吾吾,卻全無半點隱瞞。即是在臺子上跪著的眾貪官們,聽後也不得不汗顏。

  「五哥真的偉大,我們在日本,隻是把這個當成遊戲,而你卻把它當成鬥爭。」

  小野川奈緊緊地貼靠在項武的身邊,用熱辣辣的眼睛看著項武,充滿崇拜的說。

  項武禮貌地親瞭她的腦門一下,然後高高地舉起酒杯微笑地看顧著她示意。

  「你媽的屄的,你們不是喜歡炒作出名嗎,今天讓你們出一次名,老子讓你一傢表演一個精彩節目」,王博說著,指著組織部長對著張鳳美問道:「他的女兒與你什麼關系?」

  張鳳美已經接受過無數次的演練,但仍然羞的低著頭,小聲回答:「我……我的……幹妹妹……」

  「那你該叫他什麼?」

  「我……幹爹……」

  王博揚起手打瞭她一個耳光,又批著她的女兒問她:「你閨女和他是什麼關系?」

  張鳳美更加地無地自容,低著頭半天不說話。

  九哥沖過來,揚起手中的皮鞭就是一鞭子。打的她幾乎叫不出聲來,隻是拚命地掙紮。

  「說呀,還想挨第二下嗎。」

  王博繼續逼問。

  「別打瞭……我說……他是……我閨女是……部長的二奶……」

  「哈哈!那你叫部長大人幹爹,叫他的二奶該叫什麼呀?」

  張鳳美不敢再拖延,猶豫瞭一下,便回答道:「幹媽……」

  王博揪住那年齡不滿二十卻十分豐滿的閨女,按在一個椅子上,「坐在這!」

  又將那部長也按在與其並排著的另一張椅子上坐好,然後對著黃百萬和張鳳美,「去,跪那,叫幹爹幹媽。快點!」

  黃書記二人被迫地跪在組織部長和自己的親閨女的面前,按著王博的指揮,大聲地叫著:「幹爹!幹媽!」

  臺子下面暴發出一片哄笑。

  孟美又擠過來,沖著項武,「五哥,你可真夠缺德的。」

  說著話,眼睛死死地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看瞭足足有半分鐘。項武扭過臉看著她,「不買票就讓你看這麼好的戲,美瞭你瞭。」

  孟美又看著秦楚,「秦小姐,給他俘虜瞭,你真幸運。」

  秦楚心裡咚咚跳著,全身竟然微微地抖動起來,她努力地克制著自己以不讓他人看出來,借著依偎著項武的機會,竟然用手使勁地抓住瞭項武的手腕。

  感受到正在微微顫抖的秦楚,項武借勢將她攬在自己的懷中。

  臺子上的演出繼續著。王博用手揪住那閨女的臉蛋,「人傢叫你瞭,該怎麼回答呀?」

  早已經過瞭無數次調教的、早已被打的嚇掉瞭魂的少女,戰抖著,機械地對著正跪著的自己的爹媽,大聲地說:「好兒子……好媳婦……」

  臺子下面又是一陣熱烈的哄笑。

  王博待大傢的笑聲終止,又沖著臺子下面的眾奴隸,「官老爺們,想不想看父女亂倫呀?」

  大傢全沒搞懂他的意思,一下子不知如何,王博氣瞭,大聲地又問:「你們他媽的一幫賤豬,這位黃書記黃大人和這位騷屄教師最喜歡離奇故事,今天老子要你們看這一傢表演亂倫,你們想不想看,想看的舉手。」

  眾奴隸明白瞭是這個意思,誰敢不舉呀,都被迫地舉瞭手。

  「好呀,現在就由你這賤屄,先給我們大傢表演一段母女同性戀,去,開始!」

  那女人隻是跪著沖著九哥磕頭,說不出話來,但招來的隻是皮鞭。

  「別不願意,你不就是喜歡離奇另類嗎,幹完瞭你再把它寫成長篇紀實,多好,你媽的,快點。」

  張老師還想再做什麼,還沒做出動作,九哥的鞭子又一次高舉起來。她被打怕瞭,看到高揚著的鞭子,馬上唔唔地叫著,趕緊把自己的全身衣服脫光,又沖著早已被輪奸瞭好多遍的女兒身邊,把女兒身上最後的一點遮羞的內褲,親手扒瞭下來,然後無奈地沖著女兒使勁地搖瞭搖頭,母女抱在一起,唔唔地哭。

  很快的,二人的後背便都挨瞭一鞭子,那少女疼的蹲下去,又將頭觸到地面,痛苦地扭動著身體。她媽媽也差不多同樣地扭動著,喉嚨裡發出一聲聲的呻吟。

  「快點!賤屄。」

  二人不敢再怠慢,借著媽媽的幫助,那女兒乖乖地仰面躺倒,並卷起瞭雙腿,將屄門大開。

  「我看看,沒水呀,去,趴那,給你閨女舔,舔出水來。」

  一個光頭打手揪住女人的頭發,命令道。

  那女人也被迫地跪在女兒的雙腿面前,把頭伸過去,把舌頭伸出來,對準女兒的嫩屄,開始舔舐。

  那孟美笑著,從另一側抱住項武的一支手臂,把頭觸到項武的肩上,秦楚在另一側,不敢動作大,卻也故意地依偎在項武的身上。

  那張鳳美仍在被迫地給女兒舔著陰門,一下……又一下……終於,那小屄開始濕潤。

  「來,互相舔,好閨女,要學會報答母恩,來,騎她臉上,趴那給媽媽舔。」

  九哥揪著女兒的頭發,命令著。

  那女兒早已嚇壞瞭,順從地邁腿騎坐在已經仰面躺在臺子上的媽媽的臉上,又附下身子,將頭伸到張開的媽媽的屄門之處,乖乖地舔舐起來。

  「黃書記,看的怎麼樣,好玩不好玩?」

  九哥揪著那書記的長發,將他的臉扭動著轉向正在表演同性戀的老婆與女兒方向。

  「行瞭行瞭,看你的雞巴都忍不住瞭,上吧。」

  果然的,看著自己的老婆與女兒的同性戀表演,那黃書記的雞巴,真的挺瞭起來。

  黃書記還想求饒,但隻是向著九哥抬瞭一下頭,換取的便是重重的一鞭,無奈的他隻好順從地跪到瞭女兒的屁股後面,一手握住半硬半軟的雞巴,對準正在被老婆舔著的女兒的陰道,塞瞭進去。

  「噢哈!你們看到吧,哈哈,進去瞭,亂倫瞭,哈哈!」

  九哥笑著,喊著。

  那媽媽仍舊躺在臺子上,近距離地看著老公的雞巴在自己女兒的體幾一出一進地抽插,想哭又不敢,想求饒又沒用。

  「他媽的,別老一個姿勢呀,換個姿勢。」

  正挨親爹操著的女兒被掀下來,換成仰姿躺在臺子上,因為強烈的恐懼,女孩甚至不知道哭瞭。

  那媽媽被逼著跪坐到女兒的頭部位置,用雙手搬起女兒的雙腿向上向著自己的懷中方向舉著,黃書記開始面對著女兒,正面插入。

  兩臺錄像機,對著這一傢三口從不同的角度錄著。

  在眾打手們的起哄下和推搡下,黃書記開始一前一後地抽插,不怎麼硬的雞巴在自己女兒的小嫩屄裡一出一進,一出一進……喉嚨裡也開始發出嗯嗯的聲音。

  幾個打手問那挨操的女兒:「小賤屄,讓爸爸操你,爽不爽?」

  「啊……爽……啊……」

  不知是不敢拒絕,還是真的給操爽瞭,小妮子大聲地叫著回答。

  「你呢,黃書記,你閨女的屄夠不夠緊?」

  那陳書記已經臨近高潮,也忘記瞭保密自己的聲音,被迫地回答:「嗯……緊……好緊……」

  「你們這幫貪官污吏,說我們是黑社會,你們他媽的比我們更黑。你們他媽的哪一個貪污受賄不在一千萬以上。我們一不欺壓弱者,二不勒索清官,我們是為民除暴,哼哼!」

  臺子下的眾奴隸全都高高地揚著頭看著眼前的一切,有幾個女的,剛剛想低頭,後背便招來皮鞭,疼的她們變瞭聲地叫著,其他人便再也不敢低頭。

  「你,老屄,坐你閨女臉上去。」

  那張教師不敢不從地坐到閨女的臉上,把已經濕得滴水的肥屄對準瞭閨女的嘴,與老公面對面地看著。

  「來,書記大人,對著鏡頭,說『親閨女的小嫩屄好緊,操著好舒服哇』,說!」

  在皮鞭的威脅下,黃書記不得不一邊繼續賣力地插著女兒,一邊稍側過臉,對著鏡頭,委曲地學說瞭一遍。

  「不行,學的不象,要淫蕩,要很美的感覺,重新說,快點!」

  又重復瞭兩遍和幾個耳光後,那黃書記總算學說的令人滿意,也令臺下的眾看客們笑出瞭聲。

  「你,老屄,對著鏡頭,說『我閨女把我的老屄舔的真爽呀』說!」

  同樣的,那女人在挨瞭兩個耳光又一要做鞭子後,把這話學說到瞭位。

  「好,下面再換個姿勢,小美女,站起來,撅著屁股讓你爸爸操。」

  那妮子聽話地站立著叉開雙腿,黃書記從她的背後把雞巴重新插入,那張教師則坐在一張椅子上,而對面地扶住女兒。

  「小美女,看著媽媽,說『媽媽,爸爸的大雞巴操的我好爽呀』說!」

  那閨女沒挨皮鞭,乖乖地將雙手搭在媽媽的肩上,看著媽媽,大著聲音學說瞭一遍,隻一遍,便說的十分到位,令眾人又是一片哄笑。

  「部長大人,看你的小乖乖挨操,感受如何呀?」

  王博擰著組織部長的耳朵問道。

  那部長似乎已經陷入昏迷和狀態,經王博這一擰耳朵,才蘇醒過來一般,他想反抗,但很快地意識到瞭所處的環境,無奈地抬頭看瞭一眼王博,眼神中也隻是可憐。

  「難巴硬瞭沒有,這樣吧,也別讓你冷瞭場不是,你那丈母娘兼幹閨女,就送給你操瞭。」

  不容分說的,那部長和張鳳美被推到瞭一起……

  下面跪著的眾官員們無不嚇的面如土色,連氣也不敢出瞭。

  秦楚緊緊地挨著項武坐著,她可不象其他看客那樣,她是第一次看到別人這樣受欺負,很是不適應,心咚咚地跳著,又回想起自己和女兒遭受田七欺負的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