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入蠱

  從譚波的墓地回來後的第三天,秦楚召集相關單位的政工部門領導開會,聽取各單位貫徹兩會的情況匯報,這其中,便有易丹參加。而就因為有瞭易丹的參加,整個會議中,她的發言都極少,臉也一直不敢看易丹。

  會後,她將易丹單獨留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關好門後,二人都低著頭,許久,她才開口道:「小易……」,但隻喊出這麼一聲,就不知下面的話該如何說瞭。

  到是易丹,大概是因為比她更早地接受瞭胡非的調教吧,對她提醒道:「主任,上周末我一直都在陪媽媽,沒有和您在一起……」

  秦楚下面的那些難以啟齒的話得以咽瞭回去,這讓她感到瞭些許的輕松,但她明顯地仍舊不敢與這個昔日的下級對視,她仍想說什麼,但沒找到合適的說詞。

  同樣尷尬的易丹又先開口:「主任要是沒有別的指示,我就先回去瞭。」

  秦楚成瞭警與匪的雙面人。一方面,她是報端熒屏上的正義天使,另一方面,她又是全國通輯要犯們的性交奴隸。好在荊武控制的消息十分的嚴密,所以沒有任何人知曉她的屈辱,她仍然做著她的政治部主任,仍然時不時地在報端和熒屏出現,風光無限地在大眾面前展示著她的美麗與高貴。

  胡非是網上常客,QQ上有眾多不同身份的網友,其中一個農民工,引起瞭她的興趣。原因是這個農民工正是秦楚她們那辦公大樓的一個保安,眼下又正對秦楚滿懷瞭仇恨。生性變態又正在實施對秦楚報復的胡非便突然生起瞭一股壞主意。

  公安廳門口保安不過五六人,秦楚每天上下班,自然就認識瞭這個粗壯結實的武警復員兵,再加上還有半年時間作過秦楚他們《現場》欄目組的面包車司機,就更熟悉,平時上下班見瞭秦楚,也都要打招呼問候。可有一件事,卻讓這名叫韓剛的小夥子對秦楚仇恨不已。原來這韓剛與一個坐臺的小姐妖兒是同居關系,二人租瞭一間屋子,就生活在一起,形同夫妻。可這次夏季集中打擊行動開始後第一天,不幸的妖兒便被抓獲。韓剛第一時間得到瞭消息,先是托人找到派出所,不行;又找到每天上下班總要見面的法制科,也不行。最後,他硬著頭皮在秦楚下班時攔住她,請她幫忙。秦楚打從心眼裡就沒有看得起過這些農民工,沒等韓剛把話說完,便冷冷地甩瞭一句極難聽的話就走開瞭。最後妖兒受到瞭拘留十天的處理。雖然處理的並不重,但這卻讓韓剛在妖兒面前大大地丟瞭面子,心中便對秦楚等官們產生瞭極大的仇恨。

  胡非得知這個情況後,特別是得知韓剛喜歡性虐待時,就想到瞭秦楚,於是一個報復計劃便出臺瞭。

  她先是申請瞭一個新的QQ號,以警花同時又是受虐狂的身份加韓剛為好友,與他大聊特聊起來。其自我介紹的年齡、身高、體重、鞋碼等,卻全是秦楚的情況。在聊到玩SM時的捆綁、羞辱、作愛等傾向時,也盡量地附會韓剛的愛好。

  還故意表現出性饑渴與性受虐極其強烈的樣子,恨不能馬上就要與他見面實施SM。

  聊瞭幾天後,胡非約韓剛與妖兒見面,公開瞭她與項武的關系,也坦承瞭她想利用這個機會報復秦楚的計劃。韓剛與妖兒當然知道項武,當他們確信胡非真的是與項武有著這樣的關系後,先是害怕,然後就是受寵若驚,再然後便欣然答應瞭胡非的要求。

  當晚,她便住到秦楚傢中,將她與韓剛的聊天紀錄一字不差地讓秦楚看過後,逼迫秦楚與韓剛接著聊。

  早已被胡非馴服的秦楚無奈地與韓剛繼續聊下去。當然,她並不知道這名叫「野狼」的網友就是韓剛,她隻是發現,這「野狼」似乎是一位性虐待調情的高手,其所述曾經玩過的各種手段,都令她感到臉紅心跳,下體內更是每每春清蕩漾,這就派生出一個更重要的發現,即是她自己竟然也從原來的被逼迫而轉向接受並喜愛。她與「野狼」的聊天紀錄是一字不能差地要讓胡非看的,而有時胡非就與她同坐在電腦前共同與韓剛聊。秦楚知道這又是胡非玩弄自己的一條毒計,但這毒計卻又象海洛因一樣,已經讓她上瞭癮。她知道下面等著她的結果是什麼,卻無法戒除。實際上,胡非也不允許她戒除。

  終於,在聊到第五天時,在胡非的安排下,不,應該說是逼迫下,秦楚與「野狼」約定瞭見面的地點,二人要見面玩真格的瞭。

  見面的地點是胡非與韓剛共同選定的,是在一傢城鄉結合部的私人出租屋內。

  本來,她是想由她開房間選一個星極酒店的,但對方說他是男人,應該由他來選,她也並不知道這名不見經傳的大旅店到底是怎麼個大,便在胡非的導演下,前往約會瞭。

  她懷著受辱時的痛苦與尋求刺激時的亢奮交織在一起的復雜情感,按照網上說好的地址,走進瞭這傢旅館。按約定,她左手握瞭一顆隻有臺球大小的仙人球,同時她也得知,對方「野狼」是要先到,開門時,應用左手拿一支女人用的電吹風。

  她幾乎是用顫抖的手敲響瞭門的。之後便是短短幾秒鐘的等待。這幾秒鐘,她是屏住瞭呼吸的,她猜測著開門的是個帥哥還是個醜男。這一刻,她似乎忘記瞭是在受到胡非的侮辱與強迫,反倒是象十七歲時第一次約會男友那樣心中充滿瞭激動與不安。

  門開瞭。當出現在門裡的男人手握一支電吹風出現在她面前時,她的眼前忽地一黑,本能地將左手握著的仙人球藏到瞭背後。

  韓剛手中的電吹風卻沒有藏起來,人也並不慌張地立在門口。韓剛個不高,一米七二左右,但長的很壯,體態勻稱結實,五官也屬於英俊那種,兩隻大眼顯的很機靈,也很壞。

  「噢!秦主任,怎麼是您呀?」

  秦楚感覺以她這種身份來約會他們這種人讓自己太受污辱,但豈不知這正是胡非對她的污辱。她仍然保持著她的身份在這種保安面前應有的衿持,「對不起,我想我找錯地方瞭」。

  「沒錯,秦主任,您看您手裡的仙人球,就應該沒錯。」

  她回轉過身,想跑開,但她沒跑,因為直到這時,她才象是突然想起這原來並不是她十七歲那樣浪漫而又溫馨的愛的約會,這是胡非逼她跳進來的她也明知裡面有傷害她的毒刺的陷井。

  「秦主任原來也是同好哇,哈哈……請進吧,別站在門口呀。」

  沒容她說什麼,韓的有力的大手已經攥住瞭她的手腕,溫柔而又有力地將她牽到瞭房子裡。

  「小韓,你不知道,這裡面……」,她往下不敢說瞭。

  「秦主任,得開心就開心,管他什麼呢,看您網上那麼投入,怎麼後悔瞭」,韓說著,坐到瞭電腦前,不經意地翻動著各種網頁。

  「處兒,不是說好瞭進屋後你應該跪下爬過來的嗎」,韓剛背對著她坐在電腦前,頭也不回地說。秦楚感到這個農村出來的復員兵似乎在一剎那間沒有瞭她一直以為的農民的土氣,而變得高傲起來。

  「處兒」是胡非給她註冊的網名,她就是用這個網名與韓剛聊天的。聽到這句話,多少又將她帶回到網絡空間的虛擬世界中,但她仍然沒有按照網上聊天時說的那樣跪下去,「小韓,你是不是也和他們……」,她想問他是不是和胡非等人是一夥的,但她的確不知道是不是,也就不敢再往下問瞭。

  「平常我是小韓,今天,我想我是你的主人。」

  「小韓……我……」,她不知道下面的話該怎麼說。

  韓剛仍然不說話,卻關掉電腦轉過身來,掏出一支煙點燃,還把一支腳翹在另一條腿上,挑釁地在秦楚的眼前晃著。

  正在這時,她的手機短信來瞭,胡非的:「帥哥不錯吧,哈哈!一會告訴我怎麼玩的,我要知道。」

  她想求她,「非姐……」,可剛一叫出這一聲,就意識到,這「非姐」是不能當著她還不知底細的韓剛叫的。

  韓剛靠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搖晃著剃成光頭的腦袋,「處兒……不想跪?那算瞭。」

  他重又轉過去打開電腦,隨意地翻著。秦楚想說什麼,一抬頭,卻發現韓剛正在看著的一段視頻……哇!那不正是她手腳綁在一起高舉著屁股被人玩弄的影像嗎,雖然從角度上看,並看不到她的臉,但她怕瞭,人象丟瞭骨頭般要倒下去。

  無奈,她跪下瞭,跪到瞭這名她平日從來看不起的保安農民工面前。

  「往前跪」,韓剛親不轉過臉來對著她,冷冷地命令。她挪動雙膝,蹭到他的面前。

  突然地,韓的兩條大腿象兩條蟒蛇一般地架上她柔弱的雙肩,她的頭被擠壓在那早已隆起的韓的褲襠裡,一股混合瞭臭汗與尿臊還有精液味道的氣味直刺進她的鼻孔。她本能地想將那大腿搬開,但那兩條大腿卻象巨蟒一樣纏住她紋絲不動。

  很快地,韓剛掏出瞭雞巴,一根雖然不是特長但卻極粗的雞巴,不由分說地杵進瞭她的嘴巴。

  正在她被嘴裡的肉棒嗆的眼冒金花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妙女子闖瞭進來。

  「好哇!哪來的野雞,跑我傢裡來勾人」,一邊大聲地嚷著,一邊取出一個數碼照像機,「啪啪啪……」,象自動步槍似的一連串的按下,拍下瞭還沒來的及將那雞巴從口中吐出也更沒站起而仍然跪著含住雞巴的秦楚的實況照片。

  這是一個長的極豐滿的女子,圓圓的向後面翹著的屁股,兩個碩大無比的奶子,腳上一雙高跟拖鞋,白白肥肥的腳趾上塗著鮮紅的指甲油特別。沒錯就是她,她想起來瞭,就是上月掃黃集中行動時抓的那個雞。

  秦楚全木住瞭,以至於她竟然無力從地下站起,雖然雞巴是出於本能吐出瞭口,卻仍然近距離地挨在她的臉上,而這一切又全部被那妖兒拍瞭下來。

  「啊……是秦處長呀,喲……怎麼也逼癢瞭,那也不能到我傢來勾人呀,破壞我們傢庭,我要告你,你們不是說過嗎,告瞭你我也算立功贖罪是不是。」

  妖兒也一屁股坐在瞭韓剛旁邊的另一條椅子上。

  秦楚欲哭無淚,想說什麼,喉嚨卻象被什麼堵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想她已經傻瞭瘋瞭。

  這時,有人敲門,進來的正是胡非,看到眼前這一幕,假裝吃驚地說:「哇!這不是秦大警花嗎?」

  「你看,我剛才拍的」,妖兒與胡非看來已經熟悉,她舉著相機到胡非的面前,重新放瞭一遍剛才的拍照所得。

  「哇耶!想不到耶!秦主任還有這業餘愛好耶?」

  「就是呀,那還抓我們幹嗎呀,哼!反正把我拘留瞭十天,當官的也得拘留十天,不然我就告,吿到中央去,反正我有照片做證據」。

  「人傢一個人,離婚那麼多年,逼癢瞭還不許人傢出來找個男人操操過癮嗎,許你們賣逼就不許人傢秦主任主動上門找操嗎,是吧秦主任。」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作賤著秦楚。此時的秦楚已經純粹成瞭一個弱者,她全身軟軟地癱坐在地上,雙手抱住頭,呆呆地不作一聲,牙氣的打著抖,發出「噠噠」的聲響。

  胡非對著秦楚,「我說秦大主任,到人傢有婦之夫的傢裡來勾引人傢老公,人傢老婆要告你,你可怎麼說呢?」

  「姐姐……饒瞭我吧……」,稍稍清醒過來的秦楚身子一轉,面對胡非跪著,將頭低下,觸到胡非的腳上。

  「別和我說呀,人傢老婆不幹怎麼辦呢,你得去求人傢老婆呀。」

  秦楚知道這是她們事先排好的一出戲,但也沒辦法,隻好挪動雙膝,面對妖兒跪好:「小大姐我錯瞭,求您放過我吧?」

  「誰是你小大姐,呸,我還以為多麼瞭不起呢,哼!不也得上門來賣逼嗎。」

  胡非裝起瞭好人,「算瞭,問問秦主任是公瞭還是私瞭吧?」

  秦楚象一支供她們演戲用的道具一樣回答:「私瞭。」

  「怎麼私瞭法呢?」

  「我給你們錢。」

  「不行,沒那麼便宜」,妖兒假裝生氣地鼓著嘴說,「我打110,讓他們來看看他們的秦大警官在幹什麼」,說著竟然真的用手機假裝地撥打電話。

  盡管秦楚也知道她多半是在演戲,不會真的打110,但此時的她卻寧願相信她是真要打,趕忙哭腔求著:「求您瞭,小大姐……親媽……您饒瞭我吧……」

  「哎呀算瞭,人傢一個大主任,都叫你親媽瞭」,胡非說著,又低頭問跪著的秦楚,「秦警官,你今年多大瞭?」

  「我……三十六。」

  「看,人傢都三十六瞭,你才多大呀,十九歲吧,是你兩個大瞭還認你當媽呢,還不抬抬臭腳放瞭人傢嗎。」

  妖兒揚起小臉沒說話。

  「哎呀,沒說話那就是同意瞭」,胡非說著,又對秦楚說:「妖兒同意瞭,快磕頭叫媽媽」,說著話,竟然用一支手按住秦楚的脖子往下用力。

  秦楚的額頭碰到地板上,卻隻是哭而沒說話。

  「別害羞瞭,再害羞人傢又生氣瞭,快叫媽媽吧。」

  秦楚知道再僵下去隻能是讓她們玩的更長些,而想躲是躲不開的,便真的將頭觸地,磕起頭來,「媽媽……」

  「哎呀,別害羞瞭,上門來賣逼都不害羞,認個幹媽有什麼害羞的呀,大聲點,磕三個響頭,叫三聲小媽媽,就算認瞭,快點。」

  可憐的秦楚,隻好象個木頭人一樣,用頭觸地,「咚」地磕瞭一個響頭,「媽媽……」

  妖兒卻並不給臉,用腳丫子踩著秦楚的後腦,使勁往地上踩去,「咚」的一聲重響,「就這麼不情願還想認我做幹媽。」

  「哎呀!人傢害羞嗎,比你大那麼多,又是大名星又是大主任,給你一個當雞的做幹女兒,得讓人傢適應一下呀」,胡非說著,又轉頭對秦楚,「你可想好瞭,你要是再不想好,我可就不管瞭耶。」

  秦楚知道躲避的後果隻能是越來越壞,索性痛快地對著妖兒認真地磕起頭瞭。

  「媽媽……」

  「我看行瞭,人傢大主任什麼時候給人跪過呀,算瞭吧」,胡非幫腔。

  妖兒低頭看著秦楚,心中一種狂喜,但卻仍然不動聲色,腳一甩,腳上的拖鞋飛到墻角,「爬過去叼回來。」

  「乖女兒,快,媽媽考驗你呢,快點給媽媽叨回來,記住,要聽媽媽的話喲」,胡非在旁邊起著哄。

  秦楚無奈,雙手按地,象狗一樣地在兩個人的腳下穿過去,爬到墻角,用嘴叼起那臭鞋,又往回爬。

  「遞給我」,妖兒命令。

  爬到妖兒面前,秦楚雙臂仍然拄著地,隻是把頭抑起,將叼著的拖鞋遞到妖兒的手中。妖兒接過拖鞋,又再一次扔到墻角,「再叼回來。」

  秦楚又爬,胡非故意不讓位置,秦楚無奈,隻好從幾個人的襠底下爬過去,又一次叼回來。

  如此反復瞭好幾次後,大概她們也玩開心瞭才停止。

  「好瞭好瞭,我看就這樣吧,以後你再教訓你這乖乖女吧」,胡非說著,又對秦楚,「以後可要聽媽媽的話喲。」

  「人傢叫你半天媽媽瞭,你這做媽媽的也不賞點什麼給乖乖女呀」,胡非說著,又使勁地努嘴示意。

  「哼,看你乖不乖吧,過來,跪直瞭,抬頭,張嘴」,妖兒命令秦楚。

  秦楚象個木偶一樣任她們擺佈,聽話地跪直,抬頭,張大小嘴。

  「呸」!一口粘痰徑直啐進秦楚的嘴裡。

  「媽媽賞你瞭,快吃下去,還要感謝媽媽喲」。

  跪在骯臟的民工宿舍裡,讓兩個做雞的小姐欺辱著,嘴裡又含瞭一大口極令她想嘔吐的粘痰,秦楚木木地聽話地使勁合眼,象吞毒藥一樣地艱難地將妖兒的粘痰咽到肚子裡,然後又一次將頭碰到妖兒的腳尖上,「謝謝……媽媽……」

  「再去拜見爸爸。」

  胡非指揮。

  秦楚又跪向韓剛,「爸爸……」

  「韓大帥哥,妖兒,收瞭一個乖乖女,饒瞭人傢吧。」

  兩人得意地狂笑著。

  「好瞭,算我做瞭一件好事,可人傢秦大警官的性欲還沒滿足呢,怎麼辦呀?」

  胡非壞壞地說。

  「不就是想找男人操嗎,這好說,交給小媽媽我瞭」,妖兒得意地說。

  第二周,周五,下班後,秦楚按照胡非的指令請瞭假,說要到外地,實際則被逼來到妖兒的住處,她們真的要她去坐臺瞭。

  有越來越多的把柄攥在她們手中,她除瞭求饒,也再沒有其他的辦法。她給三人跪著,可憐地哭求:「親奶奶……好多人認識我的,要讓人知道……以後我怎麼活呀……」

  但這沒用,她仍然雙臂被捆在一把木椅子背後,雙腿也和椅子腿捆在一起。

  胡非拿起一把小鑷子,比劃著:「你的眉毛我看得撥瞭重新文才好,你說呢?」

  「啊……奶奶……別撥呀……親奶奶……」

  秦楚長瞭兩條直眉,配上那張俏臉是極富特色又極美麗的,也是許多人最羨慕的,她最看不起的是紋瞭那又細又彎的眉毛的女人,俗氣。現在看到胡非要撥她的眉毛,她急壞瞭,但手腳被緊緊地捆著,一動也動不瞭,便隻有可憐地求饒,把所有的衿持全部丟掉瞭。

  胡非也並不是真的想撥她的眉,隻是想嚇她一嚇,沒想收到瞭極理想的效果,她們又發現並抓住瞭秦楚的一個弱點,心中十分的得意。

  「那你去不去?」

  秦楚隻有哭。

  「哈……有什麼呀,女人長瞭逼不就是讓人操的嗎,你不是大會小會的打擊賣淫嗎,你不是一遍又一遍主持掃黃節目嗎,老娘也讓你嘗嘗千人騎萬人壓的滋味,哼!」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出主意給她化妝。那場景,到不象是在給人化妝,而象是打扮一個玩具,亦或是在玩弄一條狗。不一會,一個典型的站街小姐被制造出來瞭。

  松綁後的秦楚對著大衣鏡照瞭一照,天吶!這是她自己嗎?鏡子裡的秦楚濃妝艷沫,假婕毛誇張地向上翻著,墨綠色的眼影,把眼睛畫的極大,血一樣的口紅把嘴唇塗的又紅又厚,鼻翼上還貼瞭一個金光閃閃的不知什麼飾物,上身是一個袒露胸背的吊帶短衣,碩大的乳房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肚臍眼上下露出巴掌大一圈,粉紅色的短褲短到剛剛比比基尼長一點點,又長又勻又直的大腿完全地暴露著,一雙高跟涼拖鞋,十個指甲上塗瞭鮮紅的指甲油,十分的耀眼。她的這身打扮,就是一個三歲的孩子,也知道是做什麼的人瞭。

  二人讓她仍然用原來的網名——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