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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感情激蕩

  薛艷艷備有劉雪宜房子的鑰匙,這很可能是劉雪宜為瞭她出入方便特別備的。他們進來後,見客廳裡燈亮著,電視機也開著,而陽陽則趴在沙發上睡熟瞭。

  陽陽就是劉雪宜與丈夫生的孩子,但他丈夫已經早就死瞭。

  白曉凡聽到衛生間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估計劉雪宜在洗澡的。薛艷艷招待他坐下,然後向他做瞭一個小聲的手勢說道:“你先別說話,等會給我姐個驚喜。”

  白曉凡心說你還要搞什麼惡作劇啊。

  劉雪宜似乎知道是薛艷艷回來瞭叫道:“是艷艷嗎,你幹什麼去瞭,怎麼才回來。一個女孩子傢,跑這麼晚才回來不怕遇上什麼壞人嗎?”劉雪宜的話裡充滿瞭關心。

  “姐,你就別說我瞭,你這幾天不也是回來的很晚嗎,你還和那個姓馬的在一起。那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你的危險系數比我高多瞭。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裡面傳來劉雪宜有些無奈的聲音:“你這個丫頭,就知道貧嘴。好瞭,我不跟你說瞭。陽陽是不是睡著瞭。”

  “是啊,姐,這小傢夥睡的挺香的。”

  薛艷艷說著走到陽陽身邊,捧著他的臉笑瞭笑。

  “艷艷,你把陽陽放到我的臥室吧,在外面睡會著涼的。”

  “好的。”

  薛艷艷說著就去抱陽陽,白曉凡擔心她抱不動,兩忙去幫忙,薛艷艷將他按坐下然後說:“你什麼都別坐,說好瞭讓你來當客人的,先看電視吧。”說著就抱著陽陽走瞭。

  大約過瞭兩分鐘,劉雪宜以為薛艷艷還在外面說道:“艷艷啊,我發現你到花城這幾天怎麼都不想著回去瞭,是不是有點樂不思蜀瞭。哈哈,你不說話,不說話就當我不知道瞭。我可是知道你的心思在哪裡呢。沒關系,你們接觸吧。白曉凡人很不錯的。我和他在一起工作也有幾個月瞭。他來學校都是我帶的,我對他比較瞭解。你別看他外表一副很玩世不恭樣子,其實他是個很真誠的人。他這人對感情也會很專一的。我覺得你們在一起很般配。你們要是好瞭,姐也會祝福你們的。你怎麼不說話瞭,我可是認真給你談呢。”

  我聽著這些話,心中大為震撼。原來這才是劉雪宜真正的心裡話。她那天對白曉凡說的話都是假的,她是在騙他,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白曉凡現在沒時間去想那麼多,在這一刻他真想就沖過去然後抱住劉雪宜告訴她,他想要的,就隻有她。

  這時白曉凡聽到咔嚓一聲,衛生間的門打開瞭。劉雪宜站在瞭門口,可能是因為傢裡就隻有她和薛艷艷,劉雪宜隻是用浴巾圍住瞭下面,潔白而豐腴的雙峰就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他的面前。那兩團豐滿就像兩隻大白兔一樣,看起來非常動人。

  劉雪宜看到客廳裡就隻有白曉凡一個人,當時就愣住瞭,吞吞吐吐的說:“白,白曉凡,怎麼會是你,艷艷呢。”

  她剛說完忽然察覺到自己竟然還光著上身,驚叫瞭一聲,慌忙跑進瞭衛生間。她再出來的時候已經用浴巾將整個身子都裹住瞭。不過兩個豐滿被浴巾這麼擠壓著卻看起來比剛才更有幾分誘惑。劉雪宜顯得很不自然,隻是簡短的問瞭白曉凡一句:“你,你來很久瞭吧?”

  然後在白曉凡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瞭。

  這時候薛艷艷也過來瞭驚奇的說道:“姐,你剛才驚叫什麼呢,怎麼瞭,是不是屋子裡有老鼠瞭?”

  劉雪宜狠狠的瞪瞭她一眼說:“死丫頭,你還說呢。剛才白曉凡在這裡坐著,你怎麼不跟我說。”

  薛艷艷聞聽,忍不住笑道:“姐,你該不會是光著身子就出來瞭吧,那可太便宜白曉凡瞭。”

  說著看著白曉凡說:“白曉凡,你算是不虛此行啊。”

  白曉凡和劉雪宜都有些尷尬,劉雪宜更甚,臉色微微有些泛紅瞭說道:“你胡說什麼呢,什麼亂七八糟的。看我不收拾你。”說著就要起身。

  薛艷艷閃身跑瞭,她去瞭廚房說:“姐,白曉凡好歹把我送回傢,你說人傢想來這坐下喝杯茶,你說我總不能推辭吧。對吧,白曉凡。”

  “啊,是,是的。”

  白曉凡慌忙點頭,剛才有些太入神瞭。他盯著劉雪宜說:“劉老師,我隻是來喝一杯茶而已。”

  “你們先聊,我這就給你們沏茶。”

  很快,薛艷艷就端著三杯毛疼著熱氣的茶水過來瞭。然後推一杯給白曉凡說:“我們是窮苦人傢,茶不好,白曉凡,你別介意。”

  白曉凡白瞭她一眼,她可真會挖苦他。

  薛艷艷隨即就在白曉凡旁邊坐下瞭,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營造一個和他很友好的形象,還是作給劉雪宜看的。

  劉雪宜隻是嗔怪瞭一下薛艷艷,讓她別亂說。其後就不再說話,端著茶水旁若無人的喝著。氣氛忽然顯得有些尷尬,當然這是白曉凡自己覺得的。他心裡有很多話想要說,但是礙於薛艷艷在場,他卻不知道要從何說起。

  薛艷艷見白曉凡坐著不說話,拍瞭他一下說:“曉凡,你來當木頭人瞭,怎麼就知道喝茶,不說話啊。”

  白曉凡幹笑瞭一聲說道:“我被劉老師傢的裝潢被迷住瞭,一時間有些忘乎所以瞭。”

  劉雪宜抬頭看瞭白曉凡一眼,顯得有些意外,她顯然不知道他這話究竟往哪裡去說的。

  薛艷艷不以為然的說:“白曉凡,我真服你瞭,這都是個老房子瞭。還談的上什麼裝潢。虧你說的出來,你該不會是從貧民窟出來的吧。”

  白曉凡白瞭她一眼說道:“艷艷,你懂什麼。你以為一個房子的精美就是要看它多大,多豪華嗎。你這麼想就錯瞭。其實在我看來,一個房子的裝潢本身就是一門藝術。這和房子的大小和裝潢的規格是沒有關系的。你看劉老師的這房子,雖然很樸素,但是很幹凈,很講究。從各種傢具的擺設可以看出這個主人的性格,以及為人處世方面的一些重要信息。劉老師一定是一個重情重義,而且性格內斂,凡事總喜歡委屈自己成全別人。”

  劉雪宜抬頭看瞭白曉凡一眼,淡然的笑瞭一下說:“曉凡,你說笑瞭。我哪裡有那麼好啊。”

  她說完臉色就變的很難看,很顯然剛才的笑容也是裝出來的。

  薛艷艷一臉驚訝的看著白曉凡說:“行啊,白曉凡。我還真沒看出來,你還懂風水啊。”

  白曉凡有些哭笑不得:“這是什麼風水,我以前在大學選修過室內裝潢。你別胡猜。”

  薛艷艷這時候倒有點沒心沒肺,她站起身來,走到劉雪宜身邊,坐下後拉著劉雪宜的手說:“姐,我今天給你帶來的可是一個大師級人物啊,怎麼樣。要不要讓他給你看看相,看看你什麼時候能再找到一個知心愛人。你每天都這樣,我姐夫看瞭估計也心疼,得趕緊找個心疼你的男人。”

  劉雪宜顯得非常不自然,狠狠瞪瞭薛艷艷一眼說:“艷艷,你胡說什麼呢,我每天夜裡怎麼瞭。你這丫頭,再亂說我要生氣瞭。”

  薛艷艷連忙說:“姐,我沒有胡說啊。夜裡我都聽見瞭。”薛艷艷並沒有直接挑明說來,恐怕是擔心劉雪宜會難堪的。

  劉雪宜顯然是被觸碰到瞭虛處,吞吞吐吐幾句,最後看瞭白曉凡一眼說:“曉凡,你別聽艷艷胡說。她這丫頭就喜歡信口開河。艷艷,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白曉凡沒有說話,隻是笑瞭笑。劉雪宜哪裡會知道他對於這一切都完全知道瞭。

  薛艷艷這時說:“姐,我怎麼能不管呢。你整天和那個姓馬的在一起,他看著就討厭。他不是個好人,姐,你最好趕緊遠離他。你們學校那麼大,看上誰不好。”

  薛艷艷說著,看瞭白曉凡一眼,笑嘻嘻說:“他看曉凡都比他強多少倍呢?”

  劉雪宜的臉卻在這一刻刷的紅額,她趕緊轉移話題,拍瞭一下薛艷艷說:“死丫頭,我讓你信口開河。我問你,你今天幹什麼去瞭,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劉雪宜的腦子轉的還是非常的快,立刻岔開瞭話題。

  薛艷艷聳聳肩說:“唉,這件事情嘛,說來話長瞭。高局長今天請我和白曉凡去吃飯瞭。”

  “什麼高局長請你們吃飯。”劉雪宜聞聽,有些生氣的看瞭白曉凡一眼。

  白曉凡知道她一定是責怪他帶著薛艷艷去的慌忙說:“高局長下午就打電話要請我們吃飯,是對我們作的分別邀請。不過艷艷今天在飯局上收獲頗豐。”

  “收獲頗豐”

  劉雪宜一臉狐疑,轉頭看瞭一眼薛艷艷:“艷艷,這是怎麼回事?”

  薛艷艷隨即拿出瞭項墜,然後娓娓向劉雪宜道來今天飯局上發生的一切事情。劉雪宜在聽的時候一直皺著眉頭,同時目光不時的掃白曉凡一眼。

  她的眼神裡充滿瞭疑惑,很顯然她是對薛艷艷的話充滿瞭質疑。或許她認為是白曉凡指使薛艷艷編造瞭謊話。在這個時候,他也同樣目不轉睛的盯著劉雪宜。其實他很想用眼神去告訴她此時心裡的想法。

  在他們目光交融的間隙裡,白曉凡註意到瞭劉雪宜的眼神裡流露出來的那種淡淡的哀怨,仿佛月光流瀉,那是一種不輕易讓人察覺的。

  在她的眼底,是一片片的迷蒙,茫然。白曉凡能感覺的出來,他深刻的體會的到。在這一刻裡,他甚至產生一種錯覺,劉雪宜和白曉凡相距的不是一段距離,而是一方是否應有的主動。

  白曉凡幾次都差點站起來,他想要直接走向她,然後抱住她。他很想聽到她伏在他懷裡傷心的哭著,充滿委屈的哭著。

  白曉凡想著不由的苦笑,他知道這太荒謬,不可能的,想想心裡不免有一些酸澀。

  劉雪宜這時回過神來,然後拿過薛艷艷的項墜看瞭看,然後笑笑,沒有說話。

  薛艷艷這時打瞭一個哈欠,說道:“姐,我去洗澡瞭。你先招待白曉凡。”說著就站起身。

  劉雪宜哎瞭一下:“艷艷,你這人太沒有禮貌瞭,白曉凡可是你帶來的客人,你這麼不理人傢直接洗澡瞭。”

  薛艷艷拉瞭一下劉雪宜說:“姐,你就先幫忙照看一下吧。我洗澡很快的。”

  然後對白曉凡說:“白曉凡,你先等一下啊。”

  真是太好瞭,白曉凡就是等這樣個機會,本來還想著如何把薛艷艷支走呢,現在她倒是很知趣,給他創造瞭這麼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不過白曉凡不能太明顯的表現出來,然後站起身,裝模作樣的說:“啊,你洗澡啊。那我要不先回去吧。”

  薛艷艷看瞭白曉凡一眼說:“你就坐著吧。這不還有他姐嗎。真搞不懂,你們都做同事這麼長時間瞭,難道還找不到一點話題聊啊。好瞭,就這樣。”

  她說這話的時候白曉凡和劉雪宜都顯得很不自然。說著就跑去臥室換衣服,出來沖他眨巴瞭一下眼,然後進瞭衛生間。

  這會兒,氣氛更是顯得尷尬瞭。其實這會兒白曉凡是在醞釀心裡話呢。劉雪宜卻顯得特別緊張,很拘謹的坐著低著頭。

  白曉凡深深的吸瞭一口氣說:“劉老師,你怎麼不說話啊。”

  劉雪宜抬頭看看白曉凡,笑笑說道:“白曉凡,你喝茶,喝茶吧。”

  白曉凡深深的吸瞭一口氣說:“姐,事到如今,你還在欺騙我嗎,我知道你之前對我所說的話,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你隻是想要讓我離開你。我知道你有苦衷的,是什麼,你告訴我,好嗎?”

  劉雪宜極力讓自己的臉變的冷冰冰的說:“白曉凡,我看你是喝多瞭吧,說話怎麼醉醺醺的。我之前都已經給你說的那麼清楚瞭,你還想怎麼樣。”

  白曉凡搖搖頭說:“姐,你騙我。我不相信。你剛才在衛生間說的話我都聽到瞭。你如果那麼討厭我,認為我是那麼卑鄙無恥的人,為什麼還要把艷艷介紹給我,為什麼還要替我說瞭那麼多的好話。為什麼,你說啊?”

  白曉凡一連咄咄逼問,劉雪宜語塞瞭。她十幾秒鐘後才吐瞭一句:“曉凡,你別問瞭。我現在不想給你去解釋什麼。我隻能這麼告訴你,艷艷是個好女孩,你要好好的珍惜她。”

  白曉凡的情緒近乎有些激動,但是擔心被衛生間裡薛艷艷聽到,他還是壓低瞭聲音,搖搖頭說道:“姐,我不要你安排的這一切。我知道你是對我好的,可是我不能讓你這麼做。姐,你知道我的。我……”

  白曉凡說著突然湧出一股沖動,上前直接抱住瞭劉雪宜,把她的頭緊緊摟在肩膀上,說道:“姐,我隻想要你。”

  “白曉凡,你幹什麼,你快放開我。”劉雪宜努力的掙紮著,兩條胳膊在盡力的抵擋著他。

  但這樣反而讓白曉凡抱的更緊,他那時幾乎都要哭瞭。

  “姐,我不要離開你。”

  白曉凡以為劉雪宜這種抵抗隻是象征性的,因而他的膽子更加大膽,伸手捧起劉雪宜的臉,然後低頭吻瞭下去。

  劉雪宜起初緊抿著嘴,不肯與他接吻。而且兩個手在他身上亂抓。但是漸漸的,她的嘴唇松開瞭,與他吻在瞭一起。

  劉雪宜顯得很被動,白曉凡卻吻的很狂亂。他聽到瞭她劇烈的喘息聲。她的眼神也幾乎有些迷離,皮膚微微泛紅。他快要擊垮她的心理防線瞭,心裡正有幾分竊喜。

  正這時,劉雪宜突然咬住瞭白曉凡的嘴唇。她下嘴特別狠,似乎想要把他的嘴唇咬掉。疼他的齜牙咧嘴。

  然後是劉雪宜含混不清的聲音:“白曉凡,你快放開我,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她說著眼角滑出瞭一滴淚水。

  看到這白曉凡心裡忽然軟瞭,他懷疑自己的粗魯行為是不是傷害瞭劉雪宜。不得已,他放開瞭她。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嘴唇已經被她咬爛瞭。

  劉雪宜在白曉凡松開她的時候,直接甩瞭他一個響亮的耳光,冷冷的吐瞭一句:“白曉凡,你太過分瞭。”

  然後起身走到瞭一邊,背對著白曉凡,不去看他。他聽到一聲抽泣,他知道她哭瞭。

  白曉凡感覺不到臉上的疼,一切都覺得很麻木。他緩緩站起身說:“姐,對不起,我不是要故意傷害你的。我隻是太,太……”他有些說不下去瞭。

  劉雪宜擺瞭一下手說:“好瞭,你不要說瞭,等會艷艷要出來瞭。我們不能讓她看到我們這樣。我不舒服,去睡覺瞭,你在這裡等她吧,你該和她多接觸。”劉雪宜說著就要走。

  白曉凡沒有想到他之前的努力最終還是沒有打動劉雪宜,看來她是鐵瞭心瞭,也許一切都無可挽回瞭。

  想著白曉凡心裡不免有些悲落。深深吸口氣說:“不用瞭。劉老師,我不是木偶,我有自己的感情需要,我不需要別人來給我安排,再見。”

  白曉凡感覺自己說的那個再見非常的沉重,所謂再見,仿佛就是不見的另一種詮釋。

  白曉凡緩緩向門口走去,他想要加快步伐離開這裡,但是他的腳很不爭氣,步子邁的很慢。從劉雪宜的傢裡到走出她的那幢樓,其實路程是很短,但是白曉凡卻走的很漫長,仿佛是一條無盡的沒有盡頭的道路。

  出來的時候老天竟然下起瞭雨,白曉凡感覺真是好笑。這種場面隻有電視裡才會遇見的,沒想到今天竟然讓他遇見瞭。

  難道這就像電視裡臺詞所說的,這是老天爺也為白曉凡感動的流淚瞭。雨水打在身上他沒有任何的感覺。

  白曉凡隻覺得那雨水很咸,走到小區的門口,他漠然的看著在雨水的澆淋下的馬路,心裡湧現瞭一股股難以言喻的痛楚。

  這時白曉凡忽然發現頭頂雨歇瞭,回過頭他才發現劉雪宜舉著一把傘站在他身後。她的表情依然那麼冷漠,沒有一點溫和之情。

  白曉凡一時鼻子一酸,他不知道臉上流的是淚水,還是雨水。但是流進嘴裡的都是咸咸的。他緩緩轉過身,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他沒有動,隻是盯著她看。

  “別誤會,我隻是給你送一把傘。作為一個普通的同事,把傘送給你。”

  劉雪宜的話說的還是那麼決然,似乎一切都沒有回旋的餘地。白曉凡沒有說話,上前去抱住瞭她,緊緊的抱住她。大概兩三秒,他放開瞭她,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走瞭。

  劉雪宜並沒有追上來,她隻是叫瞭他一聲名字。然後白曉凡聽到她的哭泣聲,那時候他心裡非常的痛苦。

  大清早,學校裡就非常的熱鬧。來瞭很多的新生,都是報道的。今天是他們新招生的學員開班的日子,這會兒學校裡放佛遇上什麼喜慶的日子一樣。

  白曉凡努力讓自己保持清新的面目,不管昨天他遭遇的是多大的痛苦,但是今天他必須讓自己忘記那一切不快樂的日子。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去做,等會所有的學員來齊按照先前的先例都要到學校的會議大廳裡去開會。其實就是聽勞動局,教育局以及校領導的講話。在之後教研室的人會聽課。想想這工作壓力還是蠻大的。

  這些學生大都認識白曉凡,見到他都熱情的過來和他打招呼。別看這些學生也都才十三四歲的年紀,但是心智卻都非常成熟,絕對是趕得上成年人瞭,尤其是對待太戀愛這方面。

  他們見到白曉凡,除瞭打招呼,最重要探究的就是關於美術透視學的一些東西。盡管他曾不止一次的給他們講這個美術透視學的應用的廣泛性,不過他們的看法很簡單,都想做到像他第一次對薛艷艷三圍做的評價。他自然是瞭解這些學生的心理,無非都是想在女孩子面前炫耀而已。

  白曉凡應付瞭他們幾句,正好趕上田林過來瞭,這傢夥似乎昨天夜裡都沒有睡覺,眼睛紅紅的,腋下夾著一大摞的書,也不知道是什麼。見他就笑道:“白老師,你來的挺早啊。”

  白曉凡笑笑說道:“田老師,你弄的這是什麼書啊?”

  田林苦笑一聲道:“哎呀,你就別提瞭。這是我連夜整理的一些資料。我就尋思,今天來的都是重要的人物啊,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在學校這麼長時間瞭,我可是第一次唱主角啊。巧媳婦終於熬成瞭當傢婆,我當然得認真對待,可不能出現一點差錯瞭。”

  白曉凡淡然的笑瞭笑,這傢夥真是神經過敏。想想他自己可沒有人傢準備的充分啊。這幾天他怎麼感覺自己有一點不務正業。

  白曉凡和田林隨即回到辦公室,將一些相關的資料進行瞭一番整理。然後著手準備各種開班前的相關工作。

  這時陳涵依打來電話,讓他們去會議廳裡有重要的事情談。他和田林不敢怠慢,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快步向會議廳去瞭。

  一路上田林不由的嗟嘆:“唉,這能力越大,壓力越大是一點不假啊。我們也才當個小小的負責人而已,我都快吃不消瞭,想想,我們校長,馬主任,每天還都不知道是怎麼過去的。”

  “你現在倒說起後悔話瞭。不過人傢是享受那種壓力。最主要的是坐在那個位置帶來的好處可是遠遠大於這種工作壓力的。凡事的得與失都有一個相應的比例,比例協調都會有人幹的。”

  田林笑笑說:“你說的對。就像我們現在這樣雖然吃瞭不少苦頭,壓力很大。但是對於將來可是大有好處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白曉凡感覺好笑。不過想想,人總得在艱難困苦中展望一下美好的未來。

  快走到辦公樓的時候,白曉凡看到馬自如,劉雪宜,薛艷艷他們正好從另一條路走瞭過來,那一條路是通往泊車位的。

  田林老遠的就和馬自如去打招呼,劉雪宜在看到白曉凡的時候面容稍微緊張瞭一下。嘴唇動瞭一下,她似乎想要說什麼,欲言又止,最後到底什麼都沒有說,甚至連招呼都沒有和他打。

  薛艷艷見到白曉凡,一臉嗔怪的說:“白曉凡,你昨天是怎麼回事,怎麼不辭而別。”

  這時候馬自如詫異的看瞭白曉凡一眼。他根本沒有去白曉凡,這個混蛋,白曉凡現在真想揪住他的衣服狠狠揍他一頓。

  “把你送回傢是我主要的任務。況且今天要開班,天都已經那麼晚瞭,我不回去休息啊。”

  薛艷艷仍然有些生氣,責怪他說,“但是你也總該給我說一下啊,真是沒禮貌,打你手機也打不通,昨天還以為你出什麼事情瞭。”

  昨天夜裡白曉凡在大雨裡是在瞭大概一個小時的路。手機早就淋濕瞭,不過他的手機還算頑強,雖然淋雨自動關機,但是今天起來打開竟然完好無損。

  白曉凡看瞭一眼劉雪宜說道:“我能出什麼事情,一窮二白,想找個打劫的都難。”話剛說完不由的打瞭一個噴嚏。

  薛艷艷吃驚的說:“曉凡,你感冒瞭。哎呀,昨天下雨瞭。你等車的時候是不是淋雨瞭。姐,你幹嘛不給白曉凡一把傘啊。”薛艷艷說著看瞭一眼劉雪宜。

  劉雪宜顯得有些無措說:“我,我給他瞭。”她語氣明顯的不足,並且有些慌亂。

  白曉凡不想讓劉雪宜在這裡太難堪,趕緊幫她解圍:“艷艷,劉老師昨天給我一把傘。我可能是夜裡蓋被子太薄。”

  薛艷艷這才松口氣,可還是不放心說:“曉凡,你這樣不行啊。要不我陪你去買藥吧。”

  白曉凡一看田林正一臉羨慕的看著他慌忙說:“不,不用瞭。小感冒,沒事的。”

  他看瞭一眼田林說:“田老師,我們快走吧,校長要等急瞭。”說著快步向前走去。

  如果不是因為想要擺脫掉薛艷艷,白曉凡肯定不會就這麼走的,他不會讓馬自如這麼輕松的和劉雪宜在一起。再說瞭和劉雪宜在一起,他總覺得有些難以自控的自己的感情,擔心會被太多人看出來。

  白曉凡和田林剛剛走進會議廳,薛艷艷竟然也跟著進來瞭。

  白曉凡瞪瞭她一眼說:“艷艷,你來幹什麼,我們正開會呢。”

  這時陳涵依本來是坐在後面的椅子上註視著臺上不知道在研究什麼呢,這時慌忙站起來,笑吟吟的說:“啊,沒關系,艷艷快來裡面坐把。正好我也有一些事情也要和你談的。”

  薛艷艷朝白曉凡扮瞭一個鬼臉,然後神氣活現的坐在瞭陳涵依的旁邊。

  陳涵依原來是讓他們看看這會場佈置的情況。

  陳涵依看起來要比平時更加的嚴肅和認真的說道:“你們兩個在仔細的看看這會場佈置的情況。一定要認真。今天早上我臨時接到通知,除瞭我們市的教育局和勞動局的一些相關領導,還有幾位更重要的人物要來?”

  “更重要的人物?”白曉凡和田林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叫道。

  陳涵依點點頭說:“是啊,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要見面瞭才知道,不過高局長特別交代我,這些人非同小可,我們一定要謹慎認真的對待,要把工作做到最細致。明白嗎?”

  “是,請校長放心。”

  白曉凡和田林在一次的異口同聲,站在同一條利益線上,連說話的口氣都一樣瞭。

  陳涵依隨即起身拍瞭一下薛艷艷說:“艷艷,你跟我來一下辦公室,有事情找你談。”

  薛艷艷顯得有些意外,愣愣的看瞭她一眼說:“啊,去辦公室。”

  然後看看白曉凡說:“我們……”

  陳涵依似乎看出薛艷艷的心思,笑笑說:“艷艷,你來吧,我就是找你談一件事情。等會還要過來呢。”說著遞瞭一個眼色,轉身走瞭。

  薛艷艷看瞭白曉凡一眼說:“等著,我馬上就回來瞭,還有很多事情要和你說呢。”說著極不情願的走瞭。

  薛艷艷走後,田林當即拉著白曉凡的手說:“白老師,你快老實交代,你和薛老師發展到什麼地步瞭?”

  白曉凡白瞭他一眼說道:“你胡說什麼呢,什麼進展不進展的。”

  “嘖嘖,你還蒙我啊,剛才誰都看出來瞭。這都已經戀戀不舍瞭。你看校長剛才叫她走的樣子,仿佛和你是鵲橋會一年相見一次的牛郎織女一樣。真是令人羨慕啊。”

  白曉凡瞪瞭他一眼,這傢夥真是廢話多。他趕緊岔開話題說:“啊,田老師,你看這標語有什麼問題嗎?”

  田林看瞭白曉凡一眼,有些無奈的笑瞭笑說:“這標語,沒問題啊,這是校長親自定下來的。熱烈歡迎各位領導蒞臨本校視察工作。很好啊。白老師,你該不會是想岔開話題吧。”

  白曉凡嘆口氣說:“田老師,都這個時候瞭,你還心思開玩笑。趕緊花點心思看看這會場佈置還有什麼地方不到位啊?”

  田林被白曉凡這麼一提醒,當即醒悟過來,吐瞭一下舌頭,這才忙碌起來。

  其實這會場已經佈置的很好瞭,他們隻是又做瞭一遍的檢查工作。認真的檢查瞭一遍確定沒事後,他們這就要出去安排新生過來瞭。

  這時田林皺著眉頭說:“白老師,你說今天還有什麼重要的領導要過來啊。”

  白曉凡搖搖頭說:“這個誰能猜得到啊?”

  田林想瞭想說:“我尋思這會不會是省裡的領導啊。”

  白曉凡感到太可笑瞭,他們學校又不是什麼重點中學,省裡有什麼領導會重視他們,這聽起來都顯得太荒謬瞭。他擺擺手說道:“你也真會瞎猜,這可能嗎?”

  田林一本正經的說:“怎麼不可能,我覺得可能性很大。你想想,我們學校不僅在花城市,在整個省裡那都是有一定的名氣的。我聽說咱們學校這次破紀錄的招收瞭那麼多的新生,引起瞭省裡的重視,一直想要派考察團下來觀摩學習呢,會不會就是這個?”

  “有這個可能?”這太不可思議瞭,白曉凡沒聽錯吧。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可得好好感謝老天爺的眷顧瞭。

  田林很認真的說:“是真的,聽說這次的考察團主要由省政府一些領導以及省會一些重點中學的校領導組成。”

  田林說著不免沾沾自喜起來,他拍著白曉凡的肩膀說:“白老師,我們的苦日子要熬到頭瞭。今天得好好表現,野雞變鳳凰,就看今天瞭。”

  白曉凡無奈的笑笑。

  安置學生進會議廳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面對這些新生。浩浩蕩蕩的,好容易將學生們安置瞭妥當。白曉凡和田林剛剛松瞭一口氣,這時身後傳來一個笑聲。

  “田老師,白老師,兩位辛苦瞭。”

  他們回頭一看,是馬自如,和他一起來的還有沉天來等幾個電腦老師,以及徐麗萍都赫然在列。白曉凡沒有見到劉雪宜,不過這反倒是讓他稍稍感到一絲的欣慰。

  沉天來以及那幾個電腦老師對於白曉凡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眼神裡充滿著一種不屑。

  白曉凡本來想要表現一下得意,不過總覺得未免有點太小人得志的猖狂瞭,想想還是算瞭,犯不著。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不想在節外生枝瞭。

  白曉凡和田林非常客氣的和馬自如打招呼:“馬主任,你來瞭。”

  馬自如裝模作樣,跟一個大領導一樣,走近他們,然後伸出一隻手在他們肩膀上拍瞭一下說:“第一次擔當重任,可能有點不太適應,不過凡事慢慢來。”

  白曉凡和田林點點頭,田林接著說道:“馬主任,我們是第一次做,很多事情可能做的不是很好,有不妥的地方,還望您能夠多多指點。”

  馬自如擺擺手,笑吟說:“哈哈,指點這就談不上瞭,我也就是隨便看一下吧。恩,沉老師做過幾期的,我有這個經驗,這不,我特別請他帶來給你們看看,你們有什麼不懂的也可以問問他嘛?”說著向前臺走去。

  沉天來隨即走過來,似笑非笑的說道:“白老師,田老師,大傢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不懂的就問,也別太客氣。當然我要是有什麼說的不妥的地方你們也別太介意。”

  他說著就走進去四下看開瞭,那幾個電腦老師跟著也去瞭。

  田林頗為氣憤,小聲的說:“馬自如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讓沉天來給他們指手畫腳,虧他想的出來。”

  白曉凡淡然的笑笑說:“田老師,你這還看不出來啊。今天來的可不是一般的人。馬自如怎麼會甘心這麼好的大舞臺就讓我們兩個唱主角呢,他不甘心啊。什麼讓沉天來給我們指點,媽的,分明是想介入進來,要是今天領導對我們褒獎瞭,他也可以趁機分一杯羹,說這裡面也有自己的指點功勞。”

  田林頓時氣的七竅生煙,咬著牙憤憤不平的說:“真是豈有此理,我們不能就這麼讓他得逞。”

  白曉凡笑笑說:“你先別慌,咱們好好想想對策,看吧,這毛病馬上就要出來瞭。”

  白曉凡話音才剛落,就聽到馬自如在叫他們瞭。

  “哎,曉凡,田老師,你們過來一下。”

  白曉凡暗自對田林笑笑說:“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

  田林沒有說話,暗暗咬瞭一下嘴唇。

  馬自如站在前臺前,背著手,看著臺上面掛著的條幅,正和沉天來不知道在嘰嘰咕咕說什麼。見他們過來,然後裝作很和藹以及體恤下屬的樣子說道:“來來,曉凡,田老師,剛才沉老師看出瞭一些毛病,你們看這條幅。”田林用眼光給他們指點瞭一下。

  沉天來跟著說:“白老師,田老師,你們啊,你們真是太不小心瞭,怎麼犯這種常識性的錯誤呢。這要是等會領導們過來瞭,看到這,後果就不堪設想瞭。”沉天來說著又跟著嘆口氣。

  田林剛想說話,白曉凡就拉瞭一下他示意他先別說話,聽聽他們還想再說什麼,馬自如隨即拍瞭一下沉天來的臂膀說:“好瞭,沉老師,你也別嘆氣瞭。他們兩個是第一次做嘛,你就說說是哪裡出瞭錯誤,好讓他們及時改正一下。”

  沉天來當下點點頭說:“恩,你們看啊,這標語,你們掛的位置有些太高瞭,這領導進來看到這個還要稍微抬一下頭,未免有些太費勁。還有這字體,這黑體字,總覺得很不妥。以我做瞭幾期的經驗來看,這規格還是有些流於俗表瞭。今天的這個會場可是一個非常正式的場合,一定得慎重挑選好字體,以我的經驗來看,還是宋體字比較好。最主要的還是這個標語的內容,標語一定要莊重,肅穆,要突出一種權威性,我做過幾期,標語都是用口號的那種形式,效果很不錯的。但是你們這個標語嘛,直接簡化成瞭一句話,少瞭很多的效果,這就顯得很不符合這種主題瞭,這標語可是一個會場佈置的最重要的一個組成部分,從這個標語甚至就可以看出你這個會場的整體的質量效果。而且很多領導都是從這裡來看待一個主辦方的整體素質的。你們真是太不小心瞭,要我怎麼說才好呢。”

  沉天來一口氣說瞭這麼多,然後突然笑瞭笑說:“當然這隻是我個人的一些看法,大傢也別介意啊,我這人說話比較直接。”

  白曉凡心說你真是當瞭婊子還立貞節牌坊,什麼話都讓你一個人說瞭。其實明眼人一下就看的出來,沉天來分明是雞蛋裡挑骨頭。

  不過對於他這一招,白曉凡是早有準備的,不慌不忙的笑道:“沉老師真是說笑瞭,按說你是我們的前輩,你能給我們指點自然是我們的榮幸,我們求之不得,怎麼會介意呢。不過你說的這幾個問題,我覺得都不應該成為問題。首先我們來說說這個掛的位置的高低。這個位置是我們按照正常的人們直視一個高度進行的最為精確而科學的計算所得出的結果。也就是說我們掛的這個高度人們看起來是最為輕松的,絲毫不會有任何的費力的。而像沉老師先前所說的那些,我覺得是最最不為可取的,我不知道那位置究竟是高瞭還是低瞭,但是那個位置一定會給人帶來很費勁。那麼接下來說說這字體的問題。沉老師口口聲聲說這宋體字才是最正式的字體,這話的確也有一定的道理。不過那得看場合。要我說宋體字應該更多的出現在一些官方的文件之中。而黑體字才是符合會場的主題。至於這個原因嗎,我想我就不再去贅述瞭。大傢可以查查相關資料,看看宋體字和黑體字具體的應用范疇就會知道瞭。最後我們來說說這標語的內容吧。沉老師說著標語的內容一定要簡化成口號才最有效果。不錯,在很長的時間裡,很多的會場,標語都是一種激情慷慨的標語。不過大傢想想,一切都在與時俱進,什麼都要隨著社會的發展而進行改進和創新。不應該老是墨守成規,這樣的標語我想與會的領導可能已經司空見慣,早已經產生審美疲勞。這其實是一種流於形式的懶惰表現。校長說,教育部門的相關領導早就這種行為提出瞭嚴厲批評。現在我們花城市的教育界大力提倡的是改革創新,既然教育專業都要進行創新,那麼這標語更應該推陳出新。我覺得標語應該給人一種隨和親切的感覺,不要讓人覺得開會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相信大傢都會有這種感覺,那麼對於經常參加會議的領導更是有切身感受瞭。想想領導們本來滿懷喜悅的來主持會議的,但是看到沉老師所提倡的那種古板老套,莊嚴肅穆的標語,有之所帶來的心理壓抑還會讓領導有什麼好心情去主持會議嗎。”

  白曉凡一說完,田林趁機拍著手說:“好,張老師說的真是太好瞭,一針見血。馬主任,沉老師,你們認為呢?”

  馬自如和沉天來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兩個人臉上都現出一絲的狼狽。

  白曉凡心裡暗笑,然後也裝模作樣的說:“沉老師,我說的不好,你也別太介意。我這人說話也是比較直接的。”

  沉天來不自然的笑瞭笑,擺擺手說:“哪,那裡啊。”然後轉身向一邊走去瞭。

  田林暗暗的對白曉凡說:“一個條幅他們都能說出這麼多的毛病,真不知道下面還能吹毛求疵出什麼毛病來。”

  白曉凡輕笑道:“別慌,他們肯定不會再挑什麼毛病瞭。”

  “為什麼,你就那麼肯定?”田林略有驚訝的說。

  “你沒看到剛才他們的表情有多尷尬嗎。他們肯定以為我們初出茅廬,什麼都不懂,想給我們下馬威呢。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肯定不會再有什麼事情瞭。這俗話說,人不能在一個地方摔倒兩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