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躺在地上,沉煜從她身上緩緩坐起來,看著嬌弱的女孩子都快奄奄一息,青紫痕跡遍佈全身,跟被虐待瞭一樣。
一對椒乳隨著她的喘息起起伏伏,渾身像是在水裡撈過一般,滿身大汗,軟如爛泥,烏黑長發都緊貼在她身上,沉煜還覺得不過癮,主要是剛才她說的話太過分,挑戰瞭他男人的尊嚴。
餘韻享受完,沉煜把自己兇器從她體內抽出,剛剛射完,有些疲軟,輕薄避孕套裡面承載著他千千萬萬子孫,濃白渾濁,外面好像沾有絲絲血跡。
頓時嚇得他有點清醒,緊張兮兮趕緊檢查著她的身體,穴口除瞭有點紅腫,沒有其他傷痕,手指摳進去,也沒帶出其他血跡,更沒看到她有不適應的抗拒,看來這很有可能是她月經殘渣。
氣急敗壞再次取代剛才的緊張擔心,把避孕套狠狠砸在她身上,大聲粗喘著跟她發飆:“說老子不行是不是?嗯?現在爽瞭嗎?”
曲指彈瞭她一個腦殼,匪裡匪氣道:“還沒完呢,別特麼跟我裝死,再來一次!”
說著起身就去拿床上的避孕套,打算新拆一個再來一發,不做到行軍結束就不算完,誰叫她說他性無能瞭!
他得讓她見識見識她的男人有多行!
一聽說還要再來一次,馮依曼還有點意識的瞳孔頓時放大,下一秒又幹脆放棄瞭掙紮和抗議,知道他這是要來真的,沉煜這傢夥犯起混來簡直要人命。
早知道剛才打死也不那麼說瞭。
這一晚她不知道沉煜操瞭她多久,就知道隻剩下本能的呼吸和呻吟,跟倒氣一樣,嗓子啞的說不出話來。
她也求饒過,無論她怎麼求那混蛋隻有一句話:“有點出息別求饒,你叫我祖宗都不管用!”
今晚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過她,求饒他隻會操的更狠!
操完逼就操嘴,要不就乳交,白嫩嫩的兩個乳球間被磨得發紅發腫,再磨都快要給她磨禿嚕皮,如果不是當初說好後庭要留給以後,今晚說什麼也得給她開瞭。
射完臉就射嘴裡,總之這一晚把她給禍禍的不成樣子。
他的體力仿佛用不完,從做愛開始就猶如打瞭雞血,亢奮的不行,爆發力簡直變態,她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偷偷吃瞭偉哥。
在最後一次她被弄得失禁瞭,也失去瞭意識,耳邊恍惚還聽到他一句不甘:“不準給我睡,聽見沒有,我還沒操夠呢,我可不喜歡奸屍!”
她堅持不住瞭,真的再也沒有一絲力氣陪他瘋,眼睛哭的都酸痛,連撐開眼皮的力氣都擠不出來,她都害怕自己會情緒太過激動猝死過去。
至於她怎麼回到的學校,幾點回的,完全不知道,反正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在學校宿舍,那都已經是下午兩點多。
由於昨晚行軍,軍訓學生全體都休息一天。
宿舍裡的舍友都在修養,昨晚那可真是一生難忘的經歷。
可昨晚對她來說也是一生難忘的經歷,沉煜可以不借助任何道具,也不玩任何把戲,直接把她做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