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幹就是一個多小時,沉煜絲毫不帶累的。
開玩笑,這才哪到哪,當初去年過年她和他把去部隊看他,五公裡武裝越野結束後,都還能和她大戰一場,比這徒步行軍可是累多瞭,現在和她做,就像玩一樣。
可惜馮依曼就沒那麼輕松,甚至都快要被他榨幹瞭,大腿都在抽筋兒。
在床上,沉煜翻來覆去變著花樣操她,各種姿勢動作都玩個遍,更過分的是沉煜把她抱到窗前。
酒店挨著馬路邊,他們的房間在六層,不高不矮,正好能看到馬路上行人匆匆。
他們行軍的隊伍路過這個酒店門口,浩浩蕩蕩隊伍,人影密密麻麻竄動。
房間裡的光線調到最暗,沉煜抱著她趴在玻璃上,雙手從她腋下掏過板著她的肩膀,從後面幹,節奏不快,力道卻兇猛的很,每一次的律動和撞擊都把她頂到玻璃上。
炙熱的身體貼在冰冷的玻璃上,前涼後熱的兩種觸覺沖擊在她身體裡擰巴,讓她一次又一次高潮。
“呃、嗯、嗯……”
每停頓一次就是一次用力撞擊,叫的口幹舌燥喉嚨沙啞。
沉煜還尤嫌不夠,停下動作雙手揉捏著她雙乳,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看著外面浩浩蕩蕩流動的人影嘩一聲推開窗子。
深夜的冷風瞬間吹進來,九月下旬的風已經有瞭寒意,撲的他倆驟然打個寒顫,又被渾身燥火壓制下去。
沉煜變著花樣捉弄她,遏制住她脖頸強制看向馬路那群人影,在她耳邊粗喘吩咐:“給老子喊!告訴他們你在這裡和你的教官做愛!”
他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們兩個在一起。
“……呃、我……”
現在她哪還有力氣說話?呼吸都感覺不順暢瞭,舌頭都快要被他掐出來。
沉煜這個混蛋的腦回路總是那麼奇葩,大半夜在這喊這個,不是神經病就是瘋子!
“說啊!說啊!說啊!”
沉煜還在催促她,放開鉗制她脖子的手重新攥著腰,開始新一輪攻擊,狂野又迅猛,在她身體裡肆意馳騁的滋味實在太爽。
“你為瞭不去軍訓,勾引你的教官,怎麼這麼騷?欠男人操是不是?你男朋友沒把你喂飽?”
他和她玩起瞭角色paly!這種教官和學生的角色感覺更有潛規則的刺激。
“我、我男朋友性、性無能,沒、沒教官厲害……呃、輕點 啊……”她配合他的角色演下去。
她感覺下面都快要被他玩爛瞭,都已經感受不到爽點,隻有無邊無際的酸麻,想要掙脫又掙脫不開。
我操!沉煜當場怒瞭!
發狠的怒吼道:“姓馮的,我看你真特麼是活膩瞭,給老子等著!”竟然敢罵他性無能?
就算知道是說著玩,他也聽不瞭這樣的話,一時間他竟不知道該如何切換男朋友和教官的雙重身份。
把她從窗戶上扯過來,連床上都沒去,直接壓在地上,掰開腿肆意蹂躪,連接處捻磨的細密泡沫滴落在地板上。
至於馮依曼,無論是對她溫柔還是野蠻粗暴,她連享受的力氣都沒有,隻有本能配合他,迎合他,真的是太累瞭,有幾次她都快要昏厥過去,沉煜又放慢速度不讓她暈。
榨幹瞭,真的是榨幹瞭,和他上床次數不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累過。
最終沉煜在她身上發泄出來,伴隨著一聲低吼,總算是把憋著的精液全都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