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比我先走出衛生間,我在裡邊待瞭一會才出來,兩個人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要離開倉庫的時候,大夥們正在用磁帶播放一部外國電影,屋裡的燈全都關掉瞭,隻有電視機裡的那道白光照在每個人的臉上,億萬個細小的灰塵匯聚在刺眼的潔白光束裡。
在電視機對面的沙發上,茉莉像隻貓咪一般慵懶地依偎在守宮懷裡,隻不過脖子上系著我剛才送她的那條深紅色絲巾。
走到門口時,我做瞭一個「拜拜」的手勢,守宮也笑著對我「拜拜」。
他可真會自作多情,誰要和他說再見啊,我他媽是在和他女朋友說再見。
不管怎麼樣,這個意外的激吻讓我心情大好,回去的路上,我反復琢磨著茉莉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被他發現你就死定瞭。」
這聽起來根本就不是警告,這簡直就是在明擺著勾引我!
茉莉說得沒錯,我們的事情要是讓守宮知道瞭我肯定會不得好死,連茉莉也要跟著我一起倒大黴,但我要是就此收手瞭,我還是個男人嗎?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的美夢在兩天之後就實現瞭。
那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午後,不用去發貨、沒有女人操、隻有我自己悠哉悠哉地躺在床上抽大麻,沒過多久我困瞭,倒頭就睡。誰知道剛睡瞭幾分鐘,一陣刺耳的鈴聲就突然把我吵醒。
我瞇著眼煩躁地看瞭眼手機屏幕,是守宮打來的,我接瞭,他讓我去他傢裡一趟。不用說我就知道讓我幹什麼,無非就是分貨、往貨裡摻東西降純度、賒貨、發貨。
我他媽困得要死,我不想去。早知道就故意裝死不接他的電話瞭。可我還是起來穿衣服瞭,誰讓我替人傢賣命呢?
他總是跟我們來這套,一有多餘的貨就趕緊讓他的手下來幫他出掉——防止接到舉報的警察突然破門而入,人贓並獲。我早就看明白瞭,他的倉庫其實根本就不會儲存大量毒品,因為每到一批貨他都會以最快的速度出給他的下傢們,那地方與其說是倉庫,不如說是一個吸毒人員的小型俱樂部。然而真正的貨物其實都儲存在我們每個手下身上——我們每個人都是他的人肉毒品倉庫。
他很聰明,從來不養閑人。真要是出事瞭,我們會死在他前面。
我打車去瞭他傢,在門口敲瞭敲門,是他開的門。
「你小點聲,茉莉在睡覺。」他壓低聲音對我說。
媽的,我本來也在睡覺啊,你也知道現在是午休時間啊。
我走到他們傢客廳裡,發現瞭窗臺上那個養爬寵的小玻璃缸,麗麗正躲在假樹下的仿真巖洞裡,睜著她玻璃珠一般的的透亮大眼睛,豎長的瞳仁好似一條烏黑的柳葉,下巴一鼓一鼓地呼吸著,沖我微笑。
守宮走到我身旁,從玻璃缸旁邊的櫃子裡拿出瞭一個黑油油的神秘盒子,盒子外邊紮瞭許多透氣的孔,他把盒子打開,裡邊爬滿瞭令人作嘔的黃色大麥蟲,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他拿瞭一個鑷子遞給我,意思是讓我喂麗麗吃飯。
我用鑷子夾住一隻大麥蟲的黑色頭部,它開始瘋狂地掙紮、蠕動,麗麗似乎也被蟲子的動靜吸引瞭,它一改剛才懶洋洋的姿態,飛快地從巖洞裡跳出來,用它的壁虎爪子按在玻璃上看向我。
守宮拿出一小瓶白色粉末,讓我把蟲子身上沾上這個再喂給麗麗。
「麗麗也要吸可卡因?」我故意開玩笑道。
他被我逗笑瞭:「這是益生菌粉,補鈣用的。」
「那它多久吃一次飯?」
「三天。」
「它會認主人嗎?」
「不會。」
說話間,麗麗的玻璃缸蓋子已經被守宮打開瞭,我把沾著益生菌粉的大麥蟲遞到她嘴邊,麗麗瞬間就嗷地一口把蟲子一整條吞在肚子裡,然後它使勁擠瞭擠她的大眼睛,滿足地發起呆來。
麗麗吃完飯瞭,我該辦我的正事瞭,幫守宮把新到的一盎司可卡因分成若幹個零售小包,然後把我要發的那份帶走,這幾天幫他出掉。每次分貨和摻東西的時候我都會偷偷篩出來一點給我自己留著,在這方面我完全是無師自通,我相信不止我一個人這麼幹。
為他賣命的這些日子裡我已經完全獲得瞭守宮的信任,他甚至有點把我當兄弟的意思,從來沒對我擺過領導架子。交代完任務之後,他就去洗澡瞭,讓我走的時候把門帶上就行。
洗澡……守宮去洗澡瞭,而茉莉卻在睡覺……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我被我自己的邪惡想法給逗樂瞭,心裡不由得砰砰直跳。
我來過他們傢很多次瞭,我知道他們的臥室在哪,就在客廳最靠裡的那個房間裡,我朝那邊望過去,房門虛掩著,裡邊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這下子一點分貨的心思都沒有瞭,草草分瞭幾包之後,我就開始豎起耳朵聽衛生間裡的動靜,當我聽到淅淅瀝瀝的花灑水聲時,我知道我的機會來瞭。
我並非是一個做事完全不計後果的沖動之人,但我也確實喜歡追求刺激。小寧經常來茉莉傢裡玩,她告訴我,守宮每次洗澡都會洗很長時間,因為他喜歡沖完淋浴後再去浴缸裡泡澡,一邊喝酒一邊看小說,我有充足的時間打上這一炮。但我必須萬分小心,要是真被他發現瞭,茉莉可要被我害慘瞭。
我躡手躡腳地遛到臥室門口,輕輕把門推開,那張豪華的大雙人床的被窩裡果真躺著一個睡美人——我的茉莉。她隻露出半個腦袋,枕頭上散落著凌亂的棕色卷發,長長的睫毛垂在她白裡透紅的臉頰上,她側躺在床上,發出輕微的呼吸聲。
我輕輕走到床邊,把身上的衣服、褲子、鞋子、襪子全都脫光,一股腦全塞到床底下,渾身上下就剩瞭一條內褲,我慢慢爬到他們倆恩愛的那張大床上,掀開被子,盡量不弄醒她,我要給她一個驚喜。
她穿瞭一件真絲的淡綠色吊帶睡衣,長度僅僅蓋住臀部,但實際上半個蜜桃般的屁股已經露出來瞭,那條性感的內褲似乎和睡衣是一套,前邊和襠部的部分也是真絲質地,淡綠色的,包裹臀部的部分居然是接近於透明的淡綠色網紗,緊致的雙臀若隱若現。
我整個人鉆到被窩裡,和她同一個方向側躺,從後邊輕輕摟住她的腰,貼著她熱乎乎的身體,鼓脹的下體像磁鐵一樣吸在她的翹臀上,我開始小幅度地來回挺腰,在她豐滿的股縫間輕輕蹭著,上邊的那隻手探到前邊握住她豐滿又柔嫩的乳房,手指來回地撥弄她微微硬挺的誘人奶頭。
她有些醒過來瞭,但並沒察覺到有什麼異樣,甚至對著我的雞巴撒嬌一般地扭瞭扭屁股,發出「嗯嗯」地輕哼。我騰出摸她奶子的那隻手,把我的內褲撥到一邊,微微一挺腰,把滾燙的肉棒塞到她夾緊的雙腿間,雞巴壁緊緊貼住她濕熱的小肉鮑,蹭著她的滑溜溜的真絲內褲來回摩擦。
「嗯……我在睡覺呢,你幹嘛呀……」
我憋著笑不說話,依舊享受著被她雙腿夾住雞巴的快感,她也扭著屁股半推半就地迎合著我。
幾秒鐘之後她整個人突然僵住瞭,因為她聽到瞭浴室裡傳來的花灑聲,她開始意識到現在她身後用雞巴蹭她的那個傢夥不是她的男朋友,而是別的男人。
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呢?是我啊,茉莉。
她緩緩扭過頭,就像幾個月前在街上被我抓到她偷東西一樣緩緩扭過頭,就在她看到我的臉的那一刻,我趕緊捂住瞭她的嘴,她在我懷裡拼命掙紮,卻讓我更興奮瞭,她那兩條腿在掙紮的過程中也把我的雞巴夾得更爽瞭。
茉莉有點生氣瞭,雙手使勁全力把我捂著她嘴的手摳開:「你瘋瞭?你快穿上衣服走!守宮正在洗澡啊!」
「我才不走,老子好不容易才逮到這個機會啊!小寧都告訴我瞭,他洗個澡一時半會都出不來,你就讓我插一會吧,我他媽都要憋死瞭,求求你瞭,我好難受。」
「不行……你快走,要是他進來瞭怎麼辦?」她使勁地搖頭,語氣裡帶著委屈的哭腔,眼淚都快擠出來瞭。
我確實沒有百分之百的勝算,但我並不慌張,我把她的頭發撩到耳後,伸出舌尖慢慢舔舐著她的耳窩,牙齒輕輕咬著她的耳垂,用一種曖昧的語氣對她說:「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那萬一……」
「沒有萬一。」我打斷她:「他剛進去洗,他要是真回來瞭我就藏到床底下去,你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咱們倆動靜小點,早點操完就早點完事,你讓我泄泄火,我射完一發就走,不打擾睡美人午休哦。」
她沒有回答我,但我知道她的意志力已經有點撐不住瞭,她正在猶豫,我就繼續加把勁,一邊舔她的耳朵一邊說:「茉莉,你的睡衣好性感啊,你平時在傢裡都穿得這麼騷嗎?守宮這小子真有福啊,我好羨慕他,每天都能操你……」
我停下玩弄她奶頭的動作,把手伸到她的濕漉漉的小內褲前,熟練地撥到一邊去,來回摳動著饅頭狀的蜜唇,她的陰道裡的早就淫水泛濫,我的兩根手指噗呲一下就被吸進去瞭,手指輕微動幾下被窩裡就開始咕嘰咕嘰地響。
媽的,這個小騷貨下邊都流這麼多水瞭,居然還在這跟我裝,我恨不得現在就把肉棒一股腦全塞她逼裡,可我已經不是幾個月前的那個青澀的小處男瞭,我不能像上次在廁所操她那麼猴急,這次我要好好玩玩她。
摳她逼的時候她實在忍不住瞭,開始發出輕微的哼哼,騷屄也開始不由自主地夾我的手指,我故意戲虐地對她說:「哎呀,怎麼回事啊,你下邊很癢嗎?小騷逼裡怎麼這麼多水啊,再這樣下去床單和被子都要被你弄濕瞭,我來幫你解解癮吧。」
她還不說話,隻是強忍著快感用鼻子發出舒服的哼哼聲,既然不說話,那就是默許瞭。
我快速把我身上那條礙事的內褲脫掉,再鉆到被窩裡,把她那條沾滿愛液的小內褲也扒瞭下來,用鼻子陶醉地聞著她的小騷屄散發出的陣陣咸香,用舌尖撩撥開她肥美多汁的陰唇,開始享受地吮吸她鮑口的汁水,挑逗著她紅豆狀的小陰核,時不時地把舌頭伸到蜜洞裡攪拌。
舔女人的逼可真是會上癮的,怎麼舔都舔不夠,更何況是她這種名器。舔著舔著我的老二就開始一跳一跳地抗議瞭,是時候進行下一步瞭。
我從被窩裡鉆出來,重新恢復剛才的姿勢,貼著她的背,把雞巴插到她兩腿之間,前後挺腰蹭著她濕滑的小肉縫,再扶著雞巴在洞口摩擦,就是不插進去。
我故意逗她:「茉莉,你說我們這樣偷情是不是很不好啊,要不是因為你和你男人肯幫我,我連吸毒的錢都沒有,他給我一份謀生的手段,我卻這樣恩將仇報,我好愧疚啊,要不我還是用雞巴在門口蹭蹭吧,我就不……」
誰知道我話還沒說完,茉莉居然把她的大屁股使勁往後一撅,直接把我的肉棒一整根吸進去瞭,刺激地我渾身直打哆嗦,直接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個牙印。太舒服瞭,太過癮瞭!我終於重新把她騎在胯下瞭!
「你別囉嗦瞭,趕快開始操吧。」
她居然比我還急,夾著我的雞巴就開始一前一後地扭屁股,自己先爽起來瞭。我受到瞭鼓勵,開始扶著她的大屁股有節奏地抽插起來。我喜歡這個姿勢,側躺著操逼兩個人都不用費什麼力氣,隻需要不斷前後挺動著下身就爽得不得瞭瞭,隨著我肉棒的抽插,茉莉的小嘴裡開始發出陣陣淫蕩的嬌喘聲。
「你怎麼這麼著急啊,是不是憋不住瞭?」
「嗯……我才沒有!我就是想快點結束好繼續睡覺!」
撒謊大王。好拙劣的謊言。都到這份上瞭還跟我嘴硬。
我貼著她耳朵說:「你好大的膽子啊,叫得這麼淫蕩,生怕你男人不知道你被他的手下插得這麼舒服嗎?守宮要是看到這一幕,他是不是要把咱們兩個活剮瞭啊……」
聽到「守宮」這兩個字,茉莉的騷逼居然條件反射一般使勁夾瞭一下,這一夾差點沒把我夾射出來。來成都這些日子我也算是玩過不少女人瞭,可不能在我最在乎的女人面前這麼快交槍啊!
「你她媽的,跟我做愛提起他的名字你就這麼興奮嗎?我還以為你對你男人很忠誠呢。是我的錯覺嗎,這次操你怎麼比上次在廁所裡操你還舒服啊?」
當然更舒服瞭,因為這次沒戴套啊。
茉莉似乎也意識到瞭這一點,她伸手從床頭櫃裡拿出來一個避孕套,誰知道她剛一拿出來,我就一把搶過來使勁丟到一邊去,她又拿出來一個,我又搶過來扔掉。
「我他媽不戴那玩意!老子的雞巴又沒傳染病!我要射在你屄裡!」
她在我懷裡瘋狂扭著屁股掙紮道:「不行,不行……你真的不能射裡邊……」
「不能?」我突然停止瞭抽送,微微起身,故意繃起臉逗她說:「那我不操瞭,我走瞭,沒意思。」
我剛把雞巴抽出來瞭一半,她緊致的小肉逼突然使勁把我的肉棒夾住瞭,我的雞巴仿佛被卡住瞭一般,瞬間舒服得我渾身發軟,一點勁都使不上,這下拔都拔不出來瞭。
我咬著牙說:「媽的,你這麼這麼會夾。」
「你別走……你插得我好舒服,我還要……」
「那我能射裡邊嗎?」我笑著問她。
她用特別特別小的聲音說:「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我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來:「唉,那好吧,既然你非要我操你,那我隻好勉為其難射在裡邊瞭。」
茉莉紅著臉扭腰催我:「你他媽趕快接著插啊,哪來那麼多廢話!」
我的胯下開始繼續剛才的活塞運動,兩個人一邊享受著性交的酥麻快感一邊警覺的聽著浴室的水聲,時刻提醒著對方別叫太大聲,動作不要太大。持續的水聲是一個安全的信號,如果水聲持續響,雞巴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快點插,如果水聲停瞭,就隻能忍住快感小幅度地插,同時我要隨時準備好溜到床底下。
在這個寧靜的午後,在這個溫馨的臥室裡,有肉棒進出陰戶的水聲、有兩個肉體撞擊的啪啪聲、有我和茉莉克制的輕哼聲,當然瞭,還有從遙遠的衛生間裡傳來的淋浴聲……
又抽插瞭十幾分鐘之後,我發覺再這麼做下去確實太危險瞭,我客廳裡的貨還沒分完呢。與此同時,我也確實到瞭射精的邊緣,我拍拍茉莉的屁股對她說:「轉過來,我想親親你。」
她扭過來面對我,兩條胳膊摟著我的脖子,粉紅色的小香舌主動鉆到我嘴裡,我們挑逗著對方的舌尖、不斷吮吸對方的唾液,我們的雙腿像蛇一樣糾纏在一起,我重新把雞巴塞回她的小騷屄裡,或者說是被她主動吸瞭回去。我們像如膠似漆的戀人一樣在寬大的雙人床上翻滾、纏綿,進行著最後的沖刺……
如果我是她的戀人就好瞭,那我恨不得把她拉到大馬路的十字路口上操!可惜她已經名花有主,我隻能偷偷摸摸地和她交歡。
浴室的水聲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停下瞭,也許守宮已經開始泡澡瞭。真是慢吞吞,女朋友的逼都被別人插瞭還在不緊不慢地享受浴室時光。
在萬般的思緒中,滾燙的精水終於沖決而出,一滴不剩地射進瞭她的體內。過去我常常幫別人紮針,給別人的體內註射海洛因,此時此刻我也在茉莉的體內註射瞭一些東西——是我白花花的精液。茉莉啊,我終於能射在你的身體裡瞭。
射完之後,我依舊親著她的小嘴,趴在她身上,不舍得把雞巴拔出來。
「先別拔出來,拿紙墊著,別流到床上瞭。」茉莉對我說。
我那個吃醋的勁又上來瞭:「哇,你好懂啊,這麼有經驗,你不會和別的男人也偷偷搞過、讓人傢內射吧?」
茉莉不理我,伸手抽瞭兩張床頭櫃上的餐巾紙,墊在我們性器交和的部位,我緩緩抽出雞巴,她趕快把她蜜穴口和我雞巴上殘留的精液擦幹凈,丟到垃圾桶裡。
我把被子掀開的時候,發現茉莉身體附近的床單上有一灘水漬。
「你的屄水流的到處都是,怎麼辦?」
她的小舌尖耷拉在嘴唇上,瞇著眼說:「剛才沒忍住噴瞭一點出來……你別管我瞭,我自己處理,你快穿好衣服出去!」
茉莉這個壞女人,一高潮完就像貓攆耗子一樣把我轟走。
我彎下腰在她紅彤彤的臉頰上親瞭一口,就像她上次在出租車上親我時那樣。然後在她耳旁說:「你記得把逼夾緊瞭,別讓守宮發現你身體裡有其他男人的精液哦。」
穿好衣服後我走出臥室,把門重新虛掩上,走到客廳去,以最快的速度把剩下的貨分完,留瞭一部分給其他取貨的兄弟們,藏在守宮交代的地方,拿上我要發的那份,迅速離開瞭我的作案現場。
離開臥室的時候,我偷偷順走瞭她那條淡綠色的沾滿淫水的真絲小內褲。
回去的路上我心裡別提有多高興瞭,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和刺激感縈繞在我的胸中,這可是我最得意的獵物啊!簡直太痛快瞭!我今天要是裝死沒接守宮的電話,那我他媽就是一個超級大傻子。
我春風得意地打車回瞭我的出租屋裡,躺在床上點上一根大麻,把她的小內褲放在我臉上,嗅著她襠部的淡淡騷香味進入瞭迷幻的甜蜜夢鄉裡……
晚上睡醒之後,我躺在被窩裡給茉莉發瞭一條短信,內容是:「發現瞭嗎?」
她很快回復我:「沒有:)」
我又給她發瞭一句:「你開心嗎?」
你喜歡被我操嗎?其實我本來打算這麼問的。可是萬一守宮看到瞭呢?我隻好換個說法。
我想得到她的反饋,我躺在黑暗的房間裡,眼睛死死盯著手機屏幕那唯一的亮光,靜靜等待著,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可我並沒有等到她的回復。
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我垂頭喪氣地從床上坐起來,點瞭一根煙跑去廁所撒尿,就在撒尿的放水聲剛剛結束時,我手機的短信提示音突然響瞭,我激動地連雞巴上的尿都來不及甩幹凈就跑回床上看短信,就像一隻蹦蹦跳跳的小狗。
手機屏幕亮著方形的白光,收件箱有一條未讀消息,我點開瞭,可惜不是茉莉的短信,而是小寧發來的。那條短信內容是:「俄切,有時間陪我來KTV裡玩嗎?還有另外幾個美女哦。」
我當場回瞭個電話給她,讓她穿上黑絲襪,不許穿內褲,否則我不去。她居然同意瞭,條件是讓我免費捎點貨給她們。
掛掉電話後,我一個勁地坐在床上傻樂,看來我的老二今晚又要加班瞭,真是業務繁忙啊!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場意外的邀約,居然差點讓我英勇就義。
接下來幾天發生的事情,大大超出瞭我的想象。
一個小時後我到瞭小寧說的那傢KTV,俗氣的七彩霓虹燈閃爍在走廊,每個小屋裡都關著一群鬼哭狼嚎的歌唱傢。
二樓的023號房間。我推門走進去。
我環顧瞭一下包房內的情景,一共有四個女人,有兩個是我認識的,一個是小寧,還有一個女人叫卉卉,模樣看起來二十五六歲,是我一個還算穩定的下傢,每次找我拿貨都是兩克冰毒,平均一周一次。
毒販們總是會與這種熟人顧客形成一種心靈默契,你隻要看到他的臉,或者在電話裡聽到他的聲音,你就知道他要什麼,要多少,完全不用等他開口。你甚至能預測出他下一次補貨是什麼時候。
另外兩個女人長得幾乎一摸一樣,看起來比我大不瞭幾歲。小寧跟我介紹,這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姐姐叫雪玟,妹妹叫雪衿。
看來小寧沒騙人,這幾個女的確實算是四個美女,臉蛋和身材都很不錯,尤其是這對雙胞胎,長得這麼像,真有意思。
小寧坐在電視機旁的升降椅上,一直神神秘秘地沖著我笑,她包臀的短裙剛好蓋住屁股,肉感十足的黑絲美腿下是一雙暗灰色帶著顆粒細閃的高跟鞋。
她今天可是跟我有約在先的,我現在要檢查一下她有沒有乖乖聽話。我走到她跟前,彎下腰輕輕用手指肚子來回摩挲著她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渾圓大腿。
「把腿叉開我看看。」
說完之後,我兩隻手扶住她的膝蓋朝兩邊掰開,把腦袋拱在她的包臀短裙裡,她果然沒穿內褲。肥美的蜜唇被緊繃的黑絲包裹,絲襪的襠部已經浸上瞭一層滑溜溜的愛液,整個陰阜都被勒得鼓鼓囊囊,就連鮑口處的小肉縫都被絲襪填滿,兩個平滑的小山丘一樣的駱駝趾清晰可見。
我把鼻尖頂在她的騷屄口上深吸一口氣嗅瞭幾下,鼻腔裡重新呼出的熱氣又重新返在她嬌嫩的肉唇上。那種女人逼裡發情時獨有的淡淡騷氣,真是太美妙瞭。
當我再次把頭抬起來的時候,我的整個鼻尖都沾上瞭一大片淫水。我像動物吃完食物擦嘴那樣把鼻尖上的晶瑩愛液全都蹭在她的絲襪上。
我站起身抓著她的手讓她摸摸我的褲襠,雞巴已經硬成一根大鐵棒瞭。
「我等會再來收拾你。」
我和小寧也算是有過肌膚之親的「老熟人」瞭,卉卉也和我也算是認識,我此時此刻最感興趣的就是那對姐妹花。
我支著帳篷走到雙胞胎姐妹面前,提起膝蓋輕輕碰瞭一下姐姐的大腿。
「給我讓個位置,我想坐你們兩個中間。」
姐姐面無表情、半推半就地挪瞭挪屁股,讓出瞭半個人的位置給我,然而妹妹似乎很討厭我,歪著眼睛沖著我挺立的褲襠不斷翻白眼,嘴裡還小聲嘟囔:「切,真惡心。」
我完全無視妹妹的嫌棄,幾乎是擠著姐姐的大白腿使勁往下坐,強行把自己塞到瞭那半個位置裡。我把頭扭向妹妹,輕輕捏著她的小臉蛋說:「你好冷漠哦,不是你們邀請我過來玩的嗎?」
「我哪知道會是你這種變態啊。」
妹妹的身子使勁往外躲,我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摟進懷裡。
「我變態?」
大概過瞭兩秒,她沒回話,隻是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我把手強行塞到她夾緊的大腿中間,用手掌側邊感受著她襠部的溫度,繼續對她說:「你他媽都出來玩瞭,總不會是那種很正經的女的吧?裝什麼裝啊,打電話找男人過來陪你們玩不就是逼癢瞭想挨操嗎?」
妹妹憤怒地把我的手從她大腿間抽出來,大聲對我喊道:「你他媽別碰我行不行!咱們兩個很熟嗎?真他媽惡心。」
真有意思,她越討厭我我就越想粘著她。
小寧這個時候突然來打圓場:「俄切,雪衿比較害羞,你別欺負她。」
誰知道妹妹居然陰陽怪氣地說:「就是啊,我雖然是出來玩的,但我也不是一個能讓你這種不三不四的男人隨便摸的女孩,你當我是那種傻逼坐臺女嗎?」
話音剛落,小寧的臉色瞬間就拉下來瞭,幾個人誰也不說話,隻剩下大屏幕在播放歌曲的MV,整個包房陷入瞭尷尬的僵局。我真想扇她,因為我覺得她在罵茉莉,但我忍住瞭。幾秒鐘之後,小寧強行擠出一個笑容,對我說:「俄切,你過來一下。」
我起身走到小寧身邊,摸著她的奶子小聲對她說:「你覺不覺得這個小妮子嘴很賤,她知道你是坐臺的嗎?難道她是故意的?」
「她和她姐都不知道。我是別人介紹拿貨的時候認識她姐姐的,請她出來玩她還高貴起來瞭。」小寧思索瞭一下,做瞭一個讓我把頭湊過來的動作,她在我耳邊悄悄說:「我倒是有一個收拾她的好辦法,但是需要你的幫忙,就是等我們在KTV玩完以後……然後咱們去……到時候你就……」
我聽完後很驚訝:「可是我以前從來沒有……」
「那有什麼!你不會害怕瞭吧?你可是毒販啊!」
你不會不敢吧?你不會害怕吧?你不會不好意思瞭吧?我最受不瞭別人拿這種話術激我瞭。我同意瞭小寧別出心裁的「小陰謀」,反正我也想小小報復一下這位高傲的妹妹。
我跑到卉卉旁邊,往她衣服口袋裡塞瞭一個塑料小袋子,那裡邊有幾片芬太尼和一小包可卡因,這是合作的報酬。我一臉壞笑地在她耳邊說瞭幾句悄悄話,她思索瞭一下,紅著臉點瞭點頭。
我又去給她們三個每個人發瞭幾粒苯丙胺,我就不給那個妹妹發,氣死她。反正她現在也不稀罕要我給的東西。
磕完苯丙胺之後三個大美女就要開始集體發騷瞭,就讓「純潔」的妹妹獨自高貴吧!
現在,是時候來享用我的第一道美味佳肴瞭。
我給小寧使瞭個眼色,她立刻就懂瞭,她大大方方地坐在升降椅上張開雙腿,把逼露出來給我看。
我搬瞭一個小凳子坐在她面前,把升降椅調整到剛好能舔逼的高度,雙手抓住小寧的腳踝,用手掌感受著她被絲襪包裹住的光滑腳背和高跟鞋的磨砂質感,頭湊到她的雙腿之間,伸出舌頭隔著絲襪舔舐著她溢滿淫水的騷屄,挑逗著那條緊閉住的小肉縫。
隔著絲襪舔逼是我完全沒體驗過的口感,不同於肌膚和舌頭直接相貼的那種軟嫩,而是絲滑又有韌性,若是使勁用舌尖頂,還能感受到絲襪特有的細微的網狀紋路,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幾乎隻能舔到外邊的陰唇,不過用力把肉縫擠開一點的話,可以用舌尖頂到小寧的陰蒂,她那裡已經徹底勃起瞭。
小寧在苯丙胺的助興和被舔逼的快感下徹底發情瞭,張著小嘴露著舌頭發出陣陣淫叫。
「嗯嗯嗯,好舒、服啊……啊……你好會舔啊,我的騷逼被你、啊啊……被你的的舌頭搞得好舒服啊……嗯呃……」
我實在受不瞭她的言語刺激,索性直接褲腰帶解開、褲門一拉,把暴著青筋的肉棒握在手裡,一邊舔著她的騷屄一邊上下擼動起雞巴來。
我偷偷朝姐妹花那裡看去,妹妹看到我們這一幕,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瞭。
包房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姐妹花剛才點好的歌,可惜她們倆——尤其是妹妹,已經沒有心情唱瞭,我真是罪大惡極,把她的「純潔吸毒女聚會」都給攪黃瞭。
我突然掏出褲兜裡的那把折疊小刀,把小寧嚇瞭一跳。
「你幹嘛啊!」
「你別動,保證不弄疼你。」我神神秘秘地說。
我用小刀對準小寧的小小肉縫,可是拿刀的手在發抖,因為絲襪被淫水浸得過於潤滑,很容易跑偏。我屏住呼吸、找準時機、豎起刀尖輕輕地把蜜穴口的黑絲挑開一個小口,冰冷的刀尖就輕輕探進瞭她濕熱的蜜唇裡,服用完苯丙胺後身體的敏感程度會是平時的好幾倍,小寧被這個侵略身體的冰涼異物刺激地混身顫抖,我嚇得趕快按住她:「別動別動,馬上好瞭。」
我把陰唇前的絲襪挑開到和她的肉縫差不多等長,小心翼翼得把小刀收瞭回來,她緊繃的身體瞬間放松下來,一股愛液又順著小肉花瓣向外溢出。
大功告成瞭,現在我可以把舌頭伸進去舔她的騷屄瞭!
我把臉埋在她的大腿間,舌頭探進去攪瞭一會,突發奇想,拍瞭拍她的屁股,讓她用手扶住前面的墻,身體依舊坐在升降椅上,但要把她的大屁股撅起來,整個騷屄都要從後邊露出來。
我把小凳子搬到小寧背後去,抱著她的黑絲大屁股舔她的逼,嘴巴不時地包裹住她肥美的陰唇,像吸果汁一樣把騷屄裡的淫水吸出來,她的小騷逼就像一塊葉子狀的肉海綿,隻要用嘴巴擠一擠就會有源源不斷的蜜汁湧出。
還沒舔多久,小寧的騷屄裡就噴出一小股淫水,直接把皮質的升降椅和她的絲襪都打濕瞭一大片,騷水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板上。
我站起身背對著小寧,提起那根早就硬得發疼的大雞巴,使勁捅進瞭她剛高潮不久的蜜穴裡。小寧淫蕩的嬌喘聲也逐漸急促起來,雞巴每插一下,她就舒服地哼哼一聲,小肉苞也使勁收縮一下。
「嗯、嗯、嗯、啊啊嗯、好、嗯、舒服……舒服死瞭,操逼好舒服,你塞得、嗯、好……滿……受不瞭瞭……」
這期間妹妹好幾次都想拉著姐姐離開,都被卉卉給哄好瞭,卉卉給妹妹瞭一片芬太尼,妹妹吃完之後就閉嘴瞭,坐在沙發上享受迷幻之旅,昏昏欲睡。
這個傻妹妹,你姐姐才不想走呢,說不定現在你姐姐的騷屄裡也在流水呢!
小寧跨坐在升降椅上夾著我的雞巴使勁扭屁股,眼看椅子吱吱呀呀地快要被我們操散架,皮質的座椅表面早就被她的淫水浸地泥濘不堪,可我依舊想玩點更過癮的。
我把雞巴抽出來,走到桌子前拿起來一個話筒,再把話筒對準我們交合的部位,噗地一聲把肉棒整根捅進去。
啪、啪、啪、啪、啪……整個包房裡都響徹著我們肉體碰撞的節奏。
我一臉壞笑地朝姐妹花看去,姐姐臉蛋紅紅的,正在拿著話筒唱歌,似乎是為瞭掩飾尷尬,妹妹手裡雖然也拿著話筒,卻隻是不斷地點頭打瞌睡,即使是這樣,當妹妹發現我在看她的時候,她依舊從面無表情變成擺起一張臭臉。
我拿起話筒對妹妹說:「妹妹為什麼不和姐姐一起唱歌啊?是因為身體不舒服嗎?那就讓小寧來替你唱吧!」
還沒等嬌喘連連的小寧反應過來,我已經把話筒遞到她嘴邊瞭,使勁揉著她的奶子對她說:「來,唱一句給大傢聽聽。」
小寧吐著舌頭搖頭,沒有歌聲,隻有呻吟。
她那淫蕩的喘息聲突然被話筒擴大瞭幾十倍,剎那間整個包房裡都響徹著小寧的淫聲浪語,甚至蓋過瞭姐姐唱歌的聲音。
小寧這個小賤人居然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對著話筒愈發放蕩起來,恨不得屋外頭的人都知道她的騷逼正在被一根大肉棒捅來捅去。
這下妹妹對我們徹底無語瞭,剛才還能轉移視線不看我們做愛,至少眼不見心不煩,現在是即使閉上眼睛也要被迫聽到小寧被我操到胡言亂語的騷叫。
她想離開,可是她卻渾身酥軟,甚至懶得從沙發上站起來,等她身上芬太尼的勁過去瞭再發表她的純潔宣言吧!到時候我早就射完好幾發瞭。
姐姐的情況卻和妹妹正好相反,苯丙胺讓性的渴望正在她身體裡慢慢滋長,她夾緊雙腿,兩條大腿輕微的摩擦著,從她略顯嫵媚的歌聲裡也能察覺出這一點。要不是礙於面子,她說不定就要把話筒插進她的小騷逼裡來過癮瞭。
姐姐甚至時不時地紅著臉朝我和小寧這邊偷看,難道她希望我待會能操她?
為瞭讓姐妹花們看得更清楚,我拍拍小寧的肉臀,又朝著沙發的方向抬瞭抬下巴,我們要轉戰場地瞭。
我摟住小寧的腰,依舊保持著雞巴插在逼裡的姿勢跟她搖搖晃晃地走到瞭沙發前——妹妹的身旁。和妹妹對視的時候,我還故意把掛著絲的雞巴拔出來在妹妹眼前晃瞭晃,小寧撅著屁股跪在沙發上,雙腿叉開,搖著屁股催我快點插進來。
「可以別在我身邊幹這事嗎?」妹妹無精打采地問我。
「不可以,我他媽的是在操她又沒在操你,你管老子在哪裡操逼呢!」
說話間,小寧的小騷逼早就等不及瞭,扭著大屁股急得直哼哼,我在她的蜜穴口蹭瞭幾下,再一次把一整根肉棒捅進去,結果她又噴瞭,緊窄的肉壁瞬間收縮起來,一股熱流頂著我的龜頭從鮑口裡湧瞭出來,嘩啦啦地濺得沙發上到處都是。
我拍拍小寧的大屁股,她識趣地轉過身半躺在沙發上,我壓在她身上,伸出舌頭和她深吻起來,我的胸腔壓在她肥碩的巨乳上,把她的奶子壓成兩個大乳餅。她的身材很像我嫂子,尤其是她的大屁股和大奶子,我閉上眼睛,在那一刻我居然把她想象成我的嫂子,又抽插瞭幾分鐘後,我在「我嫂子」熱乎乎的身子裡出瞭精。
射完精後我從小寧的身上爬起來,抽出半軟的肉棒,濃稠的白漿被雞巴帶出來,溢在瞭小寧的黑絲襪上,她的小花穴就像一張豎著的小嘴,一張一合,哇哇地嘔吐著我的精水,妹妹似乎聞到瞭精液的腥臭味,但她什麼都沒說,此時此刻她什麼都不想管瞭,隻是眼神迷離地打瞌睡。
我拿桌子上的餐巾紙簡單把我雞巴上殘留的精液擦瞭擦,穿好褲子坐到卉卉和姐姐中間,我故意「不小心」把手放在姐姐手上,她身體出奇的熱,像一個高燒患者,重要的是她並沒有反抗。
小寧從點唱機裡隨便找瞭個電影放,反正也沒人想唱歌瞭。
我也拿瞭幾粒麻黃堿和苯丙胺,用啤酒送到瞭胃裡,該死的苯丙胺,沒過多久我的雞巴又硬瞭,現在輪到姐姐和卉卉兩眼放光瞭。
可惜姐姐礙於面子,隻能看著電影抽大麻,她側臉的神態看起來像一個失戀的寂寞女人。
卉卉突然站在我面前,用高跟鞋踩在我硬挺的雞巴上:「你果然很年輕啊,這麼快又硬啦。」
「你等瞭很久嘛,終於排隊輪到卉卉咯。」我對她開玩笑道。
我重新把我的褲子解開、內褲褪掉,我扶著卉卉的腳,讓高跟鞋底和那根細細的鞋跟接觸著我的肉棒摩擦,在讓她尖尖的鞋頭輕輕戳在我雞蛋大的蘑菇頭上,我輕輕撫摸著她腳背上的光滑肌膚問她:「願意幫我口嗎?」
「可是你的雞巴都被我踩臟瞭。」
「那你穿著高跟鞋幫我弄出來,你這樣輕輕踩著我就挺舒服的。」我握住她的鞋跟對她說。
卉卉點點頭,溫柔地用高跟鞋挑逗著我的龜頭。我轉頭看向姐妹花,妹妹已經快睡著瞭,我把身旁的姐姐拉過來,我們的頭靠得很近,鼻尖貼在一起,她主動跟我舌吻,甚至握住我的雞巴根部幫我輕輕擼動起來,還時不時揉揉我的兩顆大睪丸。我也伸到姐姐的裙子裡摳摳她的小逼作為回應,那裡已經濕漉漉的,發大水瞭。
一根屌,兩個美女伺候,這待遇可真是太好瞭。
沒想到卉卉踩著踩著自己突然忍不住瞭,主動蹲下來,用我馬眼裡溢出的前列腺液「清洗」瞭一下被她踩臟的大肉棒,張開小嘴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她甚至雙腿叉開,一邊口交一邊隔著內褲揉弄自己的小肉穴。
「啊……太爽瞭,你是怕姐姐和你搶嗎?怎麼自己吃起來啦?現在怎麼不嫌臟啦?」
誰知道卉卉剛幫我口瞭一會,一個和我歲數差不多大的服務生小夥子突然推門走進來,手裡拿著幾瓶酒和果盤。小服務生被包房裡淫亂的場景嚇瞭一跳,連卉卉和姐姐也被嚇瞭一跳。
「害羞什麼,接著舔啊。」我摸著姐姐的奶子催促卉卉。
那小夥子站在原地愣瞭幾秒,紅著臉不敢抬頭看我們,回過神後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就趕緊溜出去瞭。
別人尷尬,我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尷尬,要是這個小服務生是個害羞的小妹妹就更好瞭。也許是因為我有些暴露癖,被無辜的陌生人看到我的淫亂行為隻會讓我更興奮。
卉卉繼續賣力地幫我口交,直到濃濃的精水在她溫熱的小嘴裡炸開瞭花。
在射完精後的空虛時刻我看瞭一眼手機,收件箱空空如也,茉莉依舊沒有回復我的消息。
我又吃瞭兩片苯丙胺,我今天帶出來的貨被我吃完瞭。不知道過瞭多久,也許沒過多久。過量服用苯丙胺讓人的時間意識錯亂。不,不隻是苯丙胺,似乎大部分毒品都會如此,我隻有在不吸毒的時刻才能感受正常的時空。
小寧沖我走過來,叉開腿壓在我身上,她的嘴唇蹭著我的嘴唇,滑嫩的舌頭伸進我的嘴裡。
「我們該走瞭,準備好玩點更刺激的瞭嗎?」
「你說說怎麼個刺激法?」我明知故問道。我們說話的時候嘴就沒松開過。
小寧從我身上起來,朝妹妹那裡看瞭看:「你去邀請她吧。」
我走到妹妹身旁坐下:「不好意思,雪……呃,雪衿妹妹,我來的路上嗑多瞭,對你失態瞭,我給你道歉,對不起。我請你和你姐姐去賓館溜冰作為補償,小寧和卉卉也去。你放心,我保證不碰你,我發誓。」
我差點說錯妹妹的名字,不過這不重要,我的態度很誠懇,這就足夠瞭,雖然是我裝出來的。
她接受我的道歉瞭,真是個單純的小女孩。
我和小寧相視一笑,好戲就要開始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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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事情要忙,大概忙一個月左右,下次更文可能就是一個月之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