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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誤信入險(下)

  「王元碩啊……」

  杜松這個快六旬的老頭,也不禁痛哭起來。

  「怎麼回事?」

  蘭俊航聞訊趕來,看到跪在地上痛哭的杜松,以及戰車上王元碩蒼白的遺體,不由得怒從心頭來。

  「魔軍潰軍呢?本將軍不是讓你們守住谷口這個袋底,杜松!你們過來幹什麼!到底發生瞭什麼事?」

  「什麼潰軍……魔軍在我軍合圍之前恐怕就早他媽跑瞭!太子突然越級傳令,說魔軍已經潰逃……讓我等穿過一線峽追擊……因為太子傳令與蘭將軍的軍令自相矛盾……為瞭謹慎行事,王將軍留瞭二百戰車,老夫也留瞭一萬三千左右的士兵,可沒想到進瞭一線峽沒多久他媽的就中瞭落石陷阱……幾乎全軍覆沒……」

  不再看老淚縱橫的杜松,蘭俊航站在王元碩的遺體旁,也不知道是悲還是怒,「呯」的一拳砸在戰車的扶手之上,將扶手砸的粉碎。連敵人的面都沒見到就莫名其妙損失瞭三百戰車和近七千士兵,尤其是車騎將軍王元碩陣亡,虎賁軍成軍以來征戰數年,都沒發生過軍事主官陣亡這種事情。

  「就地火葬,與王將軍的盔甲一起好生存放,待到戰後一同移交給王將軍的傢人。」

  幾名士兵取來白佈,小心的蓋在王元碩的屍身上,然後又被士兵小心翼翼的抬走。看著被包裹的屍身遠去,蘭俊航猛地轉過頭。

  「太子?哼……候紀!他怎能如此輕率地下令?!難道他不知道戰場上瞬息萬變嗎?真以為在遠離戰場的安樂窩裡就能指揮作戰,將士兵白白犧牲掉!他當自己是什麼,神仙麼?」

  蘭俊航拳頭緊握,聲音沙啞:「本將軍要親自去找那候紀,我倒要問問他,為何要胡亂下令犧牲虎賁軍的兄弟?!」

  ***  ***  ***

  自梁軍在一線峽中伏,已經過去半日,太陽已經西斜。

  一線峽的陰影下,密調室的密探們正進行著細致的搜查。他們一寸寸地掃過一線峽附近的山巒與土地,試圖找出可能隱藏的機關陷阱。

  一名黑衣人匆匆從谷口奔來,跪在南絮面前:「稟報鎮撫使,一線峽我們已經層層搜查,目前安全!未發現任何機關陷阱。」

  「去吧!」

  黑衣人抱拳退下。

  一旁的關合聽到這裡,他緊繃的神經終於放松瞭一些。現在它不但統管著谷口守衛的梁軍,又被臨時擔任太子殿下的護衛,他深知一旦太子車架觸發瞭什麼機關陷阱,後果將不堪設想。而在密調室搜查的同時,他也派出瞭士兵疏通被落石堵住的道路,讓太子的車駕能夠順利通過。

  「稟報太子殿下,目前一線峽已經進過搜查,已經沒有任何機關陷阱存在,而被落石堵住的道路也已經疏通,還請太子殿下移駕。」

  「好!起駕。」

  候紀得知消息後,滿意地點瞭點頭,示意儀仗和護軍前進。先是龐大的儀仗進入瞭谷口,然後再是被護軍、密調室、梁軍層層保護的豪華馬車。進入谷口,可見黑衣人站在高處警戒,無論高低位置都有密調室的密探嚴防死守。

  然而,當太子的車駕緩緩駛過疏通的道路時,沿途的景象卻令人觸目驚心。散碎的落石周圍散落著死傷的己方士兵的遺體,有的肢體殘破,有的面目全非,空氣中尚有淡淡的血腥味。虎賁軍的戰車大多破碎不堪,雖然這些碎片都已經被搬到路邊,但光是看到這些殘破的戰車就能知道一線峽中梁軍中伏的慘烈景象。而一些無法清理的碎石索性平鋪在地上,可怕的是,用碎石平整的道路上還留下瞭梁軍的破甲殘兵,時不時地面還露出陣亡者的斷手斷腳。

  南絮隻知道梁軍在一線峽中伏,沒想到竟如此慘烈,她駕馭著黑馬,有意避開那些地上伸出的殘肢斷臂,太子隨意下達的命令竟造成如此損失。

  而馬上的關合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禁膽戰心驚。若是自己下定決心進一線峽營救,恐怕還不會變成如此慘烈的狀況,更何況他為瞭讓太子車架通過,隻得將落石和戰死士兵的屍體填埋在一起,還趕走瞭想要挖掘落石救人的傷兵……現在想來恐怕已經有士兵被他活活埋進瞭碎石中,他們也許埋就在自己的馬蹄之下。

  「怎麼,關合將軍?害怕瞭麼?」

  候紀突然從車窗中伸出頭來,朝著關合問道。

  「不敢,太子殿下,屬下隻是有些……雖然一線峽被我軍攻下,通往清河城的道路已經向我軍敞開,但我軍損失也不小。那些士兵的死傷,實在是……」

  「不死人那還打什麼仗?」

  候紀卻似乎對這一切毫不在意。他坐在車中,目光冷漠地掃過道路兩旁的景象,仿佛這些士兵的犧牲與他無關。

  「這些犧牲,能否換來本太子想要的結果,才是最重要的!除瞭這些,別的本太子都不想管。希望關合將軍能明白這一點。」

  「殿下英明。」

  關合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退下吧,讓本太子安靜安靜。」

  候紀斜倚在軟墊上,手中把玩著一塊玉佩,眼神時不時地飄向窗外,似乎在欣賞著那經過疏通的道路,但看見路邊的屍體和破碎戰車,又覺得這些東西煞瞭風景。他心中隻想著如何盡快到達清河城,以達到此行的目的地。

  就在此時,候紀註意到瞭陪護的密調室密探中,有一名他不認識的陌生女子,這名女子騎著馬背對於她,隨著馬蹄踏地,被不知名材質包裹挺翹臀肉一抖一抖,十分引人矚目。那一身輕薄的暗色連身衣雖然與南絮不太一樣,但她的身材相比自己淫玩多時的南絮更加出眾。

  密調室怎麼又多瞭一個標致的尤物!本太子怎麼不知道除瞭南絮之外還有這等尤物存在?

  候紀心中一動,下體頓時有瞭反應:「南鎮撫使!」

  南絮聽聞,騎馬渡來:「殿下有何吩咐?」

  「那個女子,也是密調室的密探麼?」

  南絮順著候紀所指看瞭過去,卻見正是扮成蘇紅袖的黃泉,心中一驚,但還是如實回答:「密調室五品參事,蘇紅袖。蘇參事最近剛剛歸隊,是從息水要塞與其他被蛇人綁架的女子一起救出來的。」

  南絮還故意說瞭是從蛇人蛇窩裡救出來的,本以為候紀會嫌棄黃泉骯臟打消自己蠢蠢欲動的念頭,可沒想到候紀對她更加有興趣。

  「看不出來,原來和你一樣也是個騷浪賤貨,聽著還被蛇人肏過?」

  候紀笑瞭笑:「那位女參事身材出眾,舉止得體,在本太子看來確實是個難得的人才!將她叫到本太子車駕上來,本太子要問她一些問題!」

  說到這裡,候紀的臉上露出瞭一絲玩味的笑容。

  「……是。」

  南絮怎麼不知道候紀打的什麼主意,可是到如今自己卻不得不將黃泉也帶上候紀的床。她一抖韁繩,超過瞭太子車架與黃泉所乘的馬匹貼在一起。

  「紅袖……」

  「我都聽見瞭,我的聽力可比你要好多瞭。」

  扮成蘇紅袖的黃泉轉頭一望,正好對上候紀那充滿淫欲的眼神。

  「可是……」

  「可是什麼,反正我也是身經百戰,見得多瞭,上床交合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大事!倒是你,難道我不上,任由這蠢貨糟踐你的身體?另外,你肚裡的小蛇要是再不出來透氣,怕是要被那蠢太子的肉棒給悶死瞭!」

  南絮一愣,前一個月幾乎都和候紀在床上或者馬車車廂裡度過,在春藥的作用之下日日都要挨肏,每晚入睡也是在候紀肉棒的插入中完成的,幾乎沒有停歇過。迷亂之中竟是將黃泉贈與的淫蛇給忘記瞭,心念一動,藏在南絮花宮與後庭深處位置的淫蛇慢騰騰的從腔道中鉆出。

  她稍稍從馬鞍上坐起,任由穴中的淫蛇爬到自己手上,果不其然經過一個多月的折騰,兩條淫蛇都軟趴趴的,無精打采,放在手上像是兩條死蛇。

  「看看,都成瞭這樣瞭。」

  黃泉的眼中似乎有瞭些責怪,但很快她又恢復瞭往常的媚笑,她抓過南絮的手,一邊動瞭心念,讓自己體內的淫蛇一條條的爬出來,順著兩人的手再鉆到南絮的體內。

  「嗯……嗯……」

  隨著南絮努力壓抑的悶哼,一條條淫蛇鉆入她的前後兩穴,直到她的小腹微微隆起,體內淫蛇的躁動這才平息瞭下來。

  「這個太子,你可要小心……」

  「沒關系,紅袖連畜生的白濁都嘗過,這梁國太子又算什麼?飯後零嘴都算不上!可幫我好好照顧它們,南鎮撫使,紅袖去去就來。」

  扮作蘇紅袖的魔女黃泉抖瞭抖韁繩,讓坐騎的速度慢瞭下瞭,與太子的車駕平行。接著黃泉從馬鞍上縱身一躍,直接跳到太子那輛豪華馬車的車門框之上,打開車門便閃進瞭車廂中。

  身手不凡的黃泉讓斜躺在榻上的太子不由得多看瞭她幾眼,上下打量瞭她一番,候紀滿意地點瞭點頭,不僅是對她魅惑的容貌和身段,以及比南絮身著更加性感的連身衣,仔細看去,那連身衣的表面發著鱗光,讓候紀非常滿意。

  「你叫什麼名字?」

  黃泉恭敬地回答:「回太子殿下,小女名叫蘇紅袖,乃密調室五品參事。」

  候紀笑著點瞭點頭:「蘇紅袖?好名字。你願意隨本太子同乘麼?」

  「當然願意,與太子殿下同乘乃是莫大的榮幸,紅袖不敢推辭。」

  黃泉表面微笑,心中則連連冷哼,這太子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不就是想要肏我麼?還搞那麼多彎彎繞繞!

  「既然同乘,就來本太子身邊!」

  「是。」

  黃泉隨手解開瞭腰上懸掛武器的皮索,解除武裝後小心翼翼的向候紀的位置爬瞭過來。在候紀眼中,這個蘇紅袖相當順從,不愧是密調室調教出來的母狗,連到本太子身邊都是跪著一點點挪過來的!不像那南絮那般,不管怎麼樣肏弄,總要裝模作樣的反抗一陣。

  可沒想到下一刻,蘇紅袖整個人都貼在瞭候紀身上,那雙被墨鱗衣料包裹的手,直接伸入瞭候紀的腿間,抓住瞭那根蓄勢待發的肉棒!

  「你……大膽!本太子隻是讓你……」

  面對候紀的低喝,黃泉媚笑不減,反而隔著候紀的褲子用力套弄起來:「太子殿下不是讓紅袖貼過來麼?正好紅袖膽大,想要貼身瞭解一下……殿下的過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