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下面痛飲的群臣,太子臉上的陰霾更深,他悄悄走到梁世宗身邊:「父皇,兒臣今日身體不適,想提前離席!」
梁世宗不悅的放下酒杯:「這幾日朕看你不是好好的,怎麼又不舒服?今日朕宴請群臣慶功,你作為朕的兒子難道就不能待得久一些,這就堅持不住瞭?」
「我兒身體不舒服,難道就不能放他離開!」王皇後聽到梁世宗的話,嗔怒道:「若是在永寧殿中出瞭什麼三長兩短,落的可是皇傢的面子!」
「哼……罷瞭,你若不適,朕也不強求你留下!明日有幾個禦前會議,給朕準時前來參加,不許遲到!」
雖然這段時間的禦前會議太子候紀都會出席,但每次不是遲到就是早退,讓梁世宗候景這個當皇帝的爹也有瞭不滿之意。
「兒臣先行告退!」
永寧殿中,太傅范晉卿本想向太子敬酒,卻發現太子的座位空空蕩蕩。其他眾臣仍舊在飲酒,就連黃來遠和姚昊霖也沒註意到太子候紀已經離席走人瞭。
----------------
太子府。
「哦……啊……啊……」
太子寢室大門緊閉,但是卻從裡面傳入讓人口幹舌燥的聲音,外面一幫太子護衛雖然強壯這站崗護衛的樣子,但是光是聽到裡面的聲音就能讓人獸血沸騰,每個人的褲襠早已經支起瞭帳篷。
而在寢室內,一個面容中上的女子被蒙著眼睛,她的裡衣凌亂的敞開著,明黃色的肚兜半解,雙手被繩索吊在半空,豐碩的乳房隨著男人在背後的動作抖動跳躍著。一雙腿也臉兩邊分開,後方的男人用力挺著下體撞在女子的兩瓣臀肉上,發出「啪啪」的脆響。
「你這畜生……畜生!放開我……」
「閉嘴!賤人!」
男人怒罵一聲,怎麼能夠隨意放開,後面的男人雖說一身金鑲玉,可現在早已衣衫不整,連褲子都褪下半截。一雙手已經從女子後方伸出,握住她豐碩的乳球揉搓成各種形狀,肆意把玩。尤其是乳球尖端的兩點殷紅乳尖,更是被男人的手指夾住,挑逗褻玩之。雖說女子奮力掙紮,但是雙乳與下體的的快感依舊忠實的傳達到女子的腦中,原本奮力的尖叫已經變成瞭清晰的呻吟。
「啪啪啪啪!」
女子喘息粗重,紅暈滿頰,下體污血點點,顯然是剛剛被奸污瞭身子,男人的肉棒在女子的肉穴中奮力抽插,前後抽動。雖說沒有他以前玩過的女人如此標志,但好在是個處子,奶子又大,卻也意外的讓她滿意。
今晚太子的心情非常不佳,尤其是禦前宴會上那些文臣武將喝得盡興,在他眼中更是讓人嫌惡,他不想在看到這些人的嘴臉,索性直接回太子府。卻不料在路上看到一個獨自行走的女子,精蟲上腦的太子根本不管她是誰的女兒還是誰的娘子,直接拖上馬車,擄到太子府去供他享用。
連續插瞭幾百下,候紀頓時發出一聲低吼,隨後他身體緊繃著,對著面前可憐女子的肉穴用力頂撞幾下,毫無阻礙的頂入女子的花宮之中,腥臭陽精在她的花宮中猛烈的噴射起來。直到將女子的肉穴中註滿自己的子孫,候紀才緩緩將軟化的肉棒拔出。
裙擺被掀起的位置,女人最私密的位置完全展露在候紀眼前,當眾黑色的陰毛已經被淫液粘成一縷一縷,中間鮮紅的嫩肉中,腥臭白濁混合著處子血絲汩汩流出。
一晚上積累的大半怒火都隨著他的子孫射瞭出去,候紀現在的心情總算平靜下來,他穿上褲子,將被肏的不省人事的女子解開,拽著她的頭發,「呯」的一腳踹開瞭寢室大門。
「太子殿下!」
屋外的護衛見太子拖著人出來,雖然眼睛都在瞟著太子手中的可憐女子,但又不敢打攪太子的興致。卻見太子將那女子拋在地上:「拿去玩吧!玩膩瞭就找個地方丟出去!」
「多謝太子殿下賞賜!」
候紀有個習慣,他玩過一次的女人,基本都會賞給下面的人享用,可太子府下面的人多,每次都是將人活活輪奸致死以後才匆匆把屍體丟出去。而且就算那些受害人的傢人知道是太子幹的,也不敢報官,官府根本不敢管,也導致太子越來越囂張跋扈。
至於寢室前那被肏的不省人事的女子,早就被那幾個護衛扛起來,一溜煙地跑瞭。
太子才不會管這些女子是什麼下場,他現在隻想知道,聯絡楊聯大倉魔國據點的人到底如何瞭。
可是等到他到瞭太子府的議事廳,剛剛熄滅的怒火又竄瞭上來。本來他今夜派往楊聯大倉的人,現在全部都齊刷刷的跪在議事廳中。
「本太子不是讓你們去楊聯大倉聯絡,你們跑到這裡幹什麼來!」
他那幾個心腹全都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大氣不敢喘。過瞭好一會兒,他的一個心腹才從地上爬過來:「太子殿下,我們都去瞭楊聯大倉,還對上瞭暗號,可是……可是那些人說最近魔國事務繁忙,不願意見我們……」
「廢物!」
話音剛落,一個青花瓷瓶就飛瞭過來,直砸在那個心腹的腦門上,他踉蹌瞭一下但還是沒有趴下去,額頭和嘴角都被瓷片劃的鮮血直流。
「什麼事務繁忙?我看是他們吃瞭敗仗,沒臉見人!虧本太子還如此信任他們!」
一個人影匆匆走入議事廳,看到主座上坐的的太子,彎腰行瞭一禮。
「見過太子殿下,這怎麼……」
太傅范晉卿此時也趕到瞭太子府,作為鐵桿的太子黨,他見太子先行離開便覺得出瞭什麼事,裝模作樣瞭喝瞭幾杯以後,借口不勝酒力先行離開。隻不過他並沒有回傢,而是徑直去瞭太子府。一進入議事廳就看到太子心腹全都跪著,他們旁邊還有摔爛的青花碎片,顯然太子剛剛發瞭火。
看到太傅范晉卿進來問好,太子隨意揮瞭揮手,對著下面跪著的眾人道:「還跪著幹什麼?滾!沒用的廢物!」
那些心腹這才連跪帶爬的逃瞭出去。
「老師,請坐吧。」
太子不禁捏住瞭自己的太陽穴,一個多月前魔軍還連連大勝,雖然自己見到魔國使者還有些膽戰心驚,可自從魔國答應瞭他的皇位之事,太子更是心頭火熱,恨不得魔軍能夠火速打到宣泰城下,他好演一出篡位之戲,將那老東西從皇位上踢下去,自己當皇帝!
可是還不出一個月,魔軍明明占盡優勢,可就是硬生生被梁軍搶先將安陵城奪瞭去!晚些還在安陵城下碰的頭破血流,甚至後來還被梁軍打的節節敗退,直到逃過息水才站穩瞭腳跟。大梁打瞭勝仗,全國上上下下都很高興,唯一不高興的隻有太子和朝中的太子黨一幹人。要知道梁軍獲勝越多,他候紀可就離皇位越遠!現在朝中的事情已經讓他頭疼不已,而梁軍的捷報一封封送到宣泰城裡,更是讓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蘭傢和關傢的厲害,他現在是深有領教。
「蘭俊航、關風月!這兩人,著實可恨!本以為魔軍能夠占據優勢,沒想到他們將本太子的大好局面,壞的一幹二凈!」
其實太子眼中,最好的太子妃人選其實是關風月,若是關風月嫁入太子府,太子可以借助關傢在軍隊中的聲望,進一步獲得軍隊的支持;而關沛更可以借助太子的聲勢,一舉蓋過蘭傢,成為名副其實的第一軍門。但是若是候紀真的想要這樣做,梁世宗肯定第一個不願意:你他媽都還沒當上皇帝,就要和軍門勾搭在一起,是要造反不成?這大梁軍隊到底是太子的還是皇帝老子的?若是看皇帝老子不順眼是不是可以借著軍隊把老子趕下臺?
這關風月雖好,可是太子也不敢要啊,先不說關風月是到太子府做個賢妻,還是把他按在地上打。若是真納瞭關風月,那不就是公然向皇帝示威!
至於蘭俊航,一想到他,太子的臉上已經不止是陰霾瞭,他的臉已經因為憤怒完全扭曲,整個臉都是青色,非常嚇人。那次他在大街上被人套瞭麻袋,不僅被人搶走瞭隨身錢財,又被人給打瞭一頓。本以為後來的人能夠救他,沒想到等來的卻是自己的衣服被人扒瞭個精光,連底褲的沒有剩下。
最後自己雖然被人給六扇門的人給救瞭出來,但是當朝太子光著屁股被人救出來的笑柄早就傳遍瞭全城。他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是他就是覺得是蘭俊航和黃來遠兩個人幹出來的事情。自從套麻袋的事情過後,太子一直生活在對於兩人的仇恨之中。
「老臣覺得,目前太子殿下還是不要過於跳脫,若是被有心人抓住瞭把柄,那可不是什麼好事,還請太子殿下三思。」
范晉卿榮升三公之前就是太子洗馬,即太子的老師,他為瞭教育太子殿下可是費瞭老大的力氣。現在他能榮升太傅,太子在其中也發揮瞭不小的作用。他現在求的就是在有生之年幫助太子順利登上大寶之位,若是這樣,他范晉卿的地位自然可以水漲船高,到時候這個太傅說不定直接換為丞相瞭。到時候他也不用看竇康和黃裴之兩個人的臭臉,因為龍椅之上坐的人可是他的學生!
「那,隻能來暗的瞭!若是不行,本太子就讓人聯系各大糧商,給征西軍軍糧使絆子!抬高糧價,供應陳糧,乘著軍糧不足的當口,這樣魔軍就能趁亂反攻回來!」
太子的臉上已經滿是瘋狂之色。
「不可,太子殿下,此舉萬萬不可!」
范晉卿連忙勸阻。
「老臣請太子殿下三思!眼下梁軍節節大勝,皇帝政權穩固,朝中主戰派勢大。您雖然有皇後娘娘提攜相助,但是若是此事操作不好,禍患無窮!若是殿下動瞭軍糧,太過招搖!且雖然關傢蘭傢正在爭奪『冠軍侯』,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征西軍的糧草出現問題,必然會摻上一腳。」
「而且據老臣打探,現在軍糧供應大都是由瓊華商號負責,其供應糧食質量優良,耗損少,不缺斤短兩,廣受稱贊!前段時間因為運糧有功,商號老板楊思還被禦賜瞭金匾!現在大梁上下無數眼睛都盯著西邊看,若是太子殿下動瞭軍糧,此事若是查證起來,不僅對太子殿下無益,更有可能讓皇帝乘機剪除太子殿下的勢力!小不忍,則亂大謀!」
作為太傅,范晉卿也有自己的朝中和其他地方的眼線,對目前大梁國上上下下的情況瞭如指掌,說起來更是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