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在高潮餘韻中的商羽瓊本以為梁世宗會看她身子嬌弱暫時放她一馬,自己稍事休息就能繼續再戰,倒是不急於一時。可接下來梁世宗卻將她抱住,轉瞭個方向,商羽瓊被他擺成跪趴在地上的母獸姿勢,雪臀則高高翹起。
「皇上……您饒瞭臣妾吧……臣妾實在是沒有力氣瞭……」
梁世宗一巴掌拍在她的雪臀上:「今夜你整個人都是朕的,要不把你的肚子射滿朕的龍子龍孫……朕可不會放你回去!老老實實給朕挨肏吧!」
緊接著,梁世宗從後方抱住商羽瓊高翹的雪臀,對著她的肉穴便讓龍根插入進去。
「啊……皇上……臣妾……嗯……」
梁世宗一邊對著雪臀揚起手就是噼啪幾下,一邊用力插入到商羽瓊的肉穴深處去。商羽瓊雙手撐地,但後方一下又一下的沖撞幾乎讓她無法支撐,幾乎完全趴在地上,但雪臀依舊高高翹起,隻能勉力抵擋梁世宗的抽插。但這還沒完,梁世宗嫌熱,已經將身上的衣物除去,此時的他已經是一個光著屁股的大胖子,身前的嬌弱女祭司不堪抽插,腦袋幾乎要埋到地裡。見此情景,梁世宗索性拉起商羽瓊的雙手反剪在她背後,繼續狂頂猛插。
「啪啪啪啪啪!」
商羽瓊此時身體被梁世宗牽制,不得不反曲著上半身,任由梁世宗在後方插入。如竹筍一般尖錐狀的乳房像是狂風暴雨中的茅草屋,前後搖晃,鮮嫩誘人,更顯情趣。而雪臀則被迫向後挺,梁世宗的大肚子一下下撞在臀瓣上,深入的龍根更是填充著商羽瓊心頭與身體的空虛。
「皇上……皇上……臣妾不行瞭……真的不行瞭……」
也不知道狠肏瞭商羽瓊多少下,她已經沒有什麼喊叫的力氣,隻餘下蚊蟲一般低聲的軟媚呻吟。梁世宗放開瞭她反剪的雙手,讓她稍稍好過瞭些,但是又揉上瞭她那對竹筍一般的雪乳,粗糙的大手將它壓扁揉圓,肆意妄為。商羽瓊前後兩點敏感位置被襲,腦中更是一片空白,低聲的求饒嬌弱的表情更激起梁世宗摧殘她的欲望。龍根狂突猛進,如狂風暴雨一般,狠命撞在商羽瓊的雪臀上,抖起一陣陣臀浪。
「朕……都射給你!」
最後的幾下沖刺既沉重又深入,隨著梁世宗野豬一般的低嚎,龍根頂在商羽瓊的花宮中暢快淋漓的激射出來,一股股滾燙龍精霎時便註滿瞭女祭司的花宮,直到梁世宗將龍根抽離,商羽瓊才像被抽空的麻袋一樣跪倒在地,臀心之中汩汩濃精倒流而出。
「皇上,臣妾身子嬌弱……不行瞭……若是皇帝還要肏……去找……去找李妹妹吧……」
梁世宗嘿嘿一笑:「小妖精,怎麼現在就不行瞭,剛才還騷的透骨,這會兒就要換人瞭?」
身下的商羽瓊尚在高潮的餘韻中沉浮,而李夢夕正滿是期待的看著梁世宗依舊硬直的龍根,梁世宗索性躺在地上,對著李夢夕勾瞭勾手。
「來,若是想要挨肏,自己坐到朕身上來!」
「是……」
李夢夕俏臉一紅,自然知道梁世宗是要讓她用「觀音坐蓮」的姿勢,若是用這個姿勢交合,勢必是男上女下,女子的身體全部壓在男子身上,並且讓梁世宗的龍根深深插入到自己身體裡,相比其他交合的姿勢,觀音坐蓮時可以讓男方節約體力,肉棒則可以更深入女子的身體。
李夢夕跨過梁世宗肥胖的身體,慢慢蹲坐在梁世宗的腰腹處,緊接著手握住他的龍根,對準自己的肉穴,沉坐下去。由下而上,梁世宗的龍根慢慢破開李夢夕的蜜肉,「咕嘰」一聲滑入到肉穴深處去。不消一會兒李夢夕便蹲坐到底,梁世宗的肉棒也全部消失在她的體內。
「還不給朕自己動起來!」
坐在梁世宗身上的李夢夕媚眼如絲,體會著火熱龍根深插入體內的快美感受,慢慢蹲起,重重坐下。隨著李夢夕上下蹲伏,梁世宗的龍根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讓這具美肉帶給梁世宗別樣的刺激。
「皇上……啊……太深瞭……」
「咕嘰咕嘰咕嘰……」
男女交合處發出怪異的聲響,伴隨而來的是梁世宗的大肚子與李夢夕雪臀的碰撞聲,聲音清脆,整個永寧殿都能聽見。粗大的龍根帶著節奏在李夢夕大大分開的雙腿間時隱時現,兩瓣被龍根撐開的肉穴淫汁四溢,在燈光下反射著微光。
下體摩擦如火,李夢夕也找回瞭男女交合的熟悉感覺,肉穴中濕潤粘滑,蹲坐在男人身上享受肉棒插入的快感更是讓她迷醉其中。那火熱的龍頭更是深入到李夢夕的花宮中,隨著李夢夕深深的蹲坐龍根一下下撞在她的花宮頂端。隻不過這個姿勢十分消耗女方體力,眼見已經蹲坐瞭兩三百下的李夢夕已經力不從心,梁世宗自然願意幫她一把。他張開雙臂,托起李夢夕的雪臀,借此攬住她的身體,讓她最大限度的迎合梁世宗的抽插。
「啊……嗯……唔……」
借由梁世宗的托舉,龍根插入更深,直撞在最嬌嫩的花心上,龍根火熱如燒紅鐵棒,李夢夕隻覺得自己下體就要被摩擦的著瞭火,滾燙的感覺讓她幾乎要暈過去,更多的淫汁被進出的肉棒從肉穴中逼出來,幾乎流滿瞭梁世宗的大肚子,女上男下的美妙快感更是難以壓抑。
突然,梁世宗坐起身子,徑直將李夢夕壓在身下,體內龍根也突然加快瞭速度,梁世宗也在挺著肚子努力向裡頂去。一陣陣充實的快感強行擠入李夢夕的頭腦,兩人呼吸變得粗重。不得不說梁世宗特別會玩,用的還是九淺一深的辦法。隨著「啪啪啪」的碰撞聲,兩人交合處的地面已經積累瞭一大片水漬,每一下抽插都讓李夢夕渾身一顫。
「皇上……皇上……臣妾不行瞭……」
李夢夕的手指像是要努力抓到什麼東西,卻隻能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刮痕。她紅唇微張,舌頭外吐,套著白色長靴的雙腿緊緊夾住梁世宗的腰後,就連在他們身後的商羽瓊也能清晰地看到那粗大龍根直撞在李夢夕的腿間,交合處緊密到幾乎沒有一絲縫隙,充血的嫩肉隨著龍根抽插翻卷而出。
「小妖精……看朕肏死你!」
梁世宗努力挺著龍根,死命往李夢夕體內抽送,恨不得將子孫袋也塞進那銷魂洞裡,就像是要把李夢夕的下面鑿穿一般,沉重且無情的抽送讓李夢夕嬌喘陣陣,香汗淋漓,幾乎讓李夢夕魂飛天外。
「來瞭……朕來瞭……」
這樣既快又重的抽插也讓梁世宗精關松動,他低吼一聲,脊背直打冷戰,最後一下重重的撞入到李夢夕的花宮深處,肆意的讓自己的腥臭龍精一股股的射入到李夢夕的體內。而身下的李夢夕則被燙的尖叫一聲,軟綿綿的躺在地上,任由梁世宗用龍精灌滿自己的花宮,直到小半炷香的時間過後,梁世宗才戀戀不舍的將半軟的肉棒拔出。就像是打開瞭一個瓶塞一般,粘稠的白濁混著淫汁從穴口處汩汩流出。
此時此刻,兩名本應該在神祀侍奉三神的祭司,此時此刻卻變成瞭兩國皇帝淫蕩仙妃。商羽瓊和李夢夕這一夜都在永寧殿裡度過,也不知道梁世宗在她們身上射瞭多少次,小嘴和下體全都糊滿瞭精液和淫汁混合的污物,後來甚至連胸口與玉足全都用來給梁世宗淫玩,直到射的她們渾身都是半幹白濁,這才放她們離開。
此時東方早已魚肚白,兩女登上神祀馬車的時候,兩條腿都在發抖。
------------------------
五天後,扶陽城郊,虎賁大營。
蘭俊航一身銀面鋼甲坐於桌邊,正享用熱騰騰的早餐。哪怕隻是坐著,就與身著便服時的他氣質完全不同,身軀凜凜,相貌堂堂。正所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
「嗝!」
將桌上喝的空蕩蕩的粥碗拋下,滿足的打瞭個飽嗝,蘭俊航拾起桌邊銀槍,挑開大帳佈簾就見姚昊霖迎面走來。
「耗子,拔營瞭麼?」
姚昊霖點點頭:「寅時就開始拔營瞭,能用的東西全部帶走裝車,大帳要拔麼?」
「拔,現在就拔瞭,反正已經吃飽喝足!」
姚昊霖點點頭:「一會兒屬下就叫人過來!不是說還得參加出征大會麼?」
蘭俊航重重的「哼」瞭一聲:「要不是皇帝在,我才不想去呢,很不得現在就帶著虎賁軍飛到西邊去!耗子,後面的事暫且交給你,拔營之後速到城外集合,我帶一千騎軍進城,完事以後在城外合流,速速向西!」
「屬下遵命!」
姚昊霖點點頭,立刻招來十幾名士兵,開始拆除將軍大帳。虎賁軍上下一萬人,騎軍三千,步軍五千,戰車五百,另有一千五百雜役。大清早所有士兵吃過早飯後就開始拔營,一萬人一起收拾行裝,場面還是相當壯觀的。原來虎賁大營的營帳已經被拆除瞭十之八九,材料則被裝上馬車,而後還能繼續使用,裝滿輜重的馬車此時也有六七百輛,一路過去全都是排成長隊的馬車。
「灰風!」
一匹灰色戰馬奔馳而來,在蘭俊航面前慢慢停下,這匹馬渾身深灰色,猶如鎢鋼,兩眼銳利,炯炯有神,兩耳如箭竹豎起,格外精神。脖子與身體格外壯實,馬蹄剛健有力,美中不足是側身與脖子上有兩道刀疤。灰風本是蘭鐵亭作為成人的生日禮物贈與蘭俊航的小馬,直到現在,小馬已經長成為神駒,一直在戰場上伴他左右,經歷瞭無數次大大小小的惡戰。
「來。」蘭俊航從兜中掏出一個蘋果和一根胡蘿卜喂灰風吃下去,不過幾口就被它嚼得幹幹凈凈。吃完零食,灰風相當親昵的拱瞭拱自己的主人,而蘭俊航則撫瞭撫灰風的額頭與下巴,將自己收拾好的行李披掛在戰馬上。其實蘭俊航也沒多少私人物品,主要是兵符和令牌,再就是懸掛武器的皮口袋。大帳中的其他物品例如地圖桌椅之類,耗子會幫他收拾,倒也不用他去操心。
蘭俊航翻身上馬,身後一匹快馬疾馳而來,對方三十上下,一身鋼甲,頭戴鐵盔,在蘭俊航身側拉住韁繩。
「騎軍校尉彭雲見過將軍!虎賁軍一千騎已集結完畢,請將軍下令!」
蘭俊航點點頭:「騎軍隨我進城!」
「得令!」
出瞭營門,一千騎兵已經在蘭俊航身後聚攏起來,隨即跟隨自己的將軍飛奔起來,激起的灰塵遮天蔽日,直到被風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