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大概隻有4、5坪不到的小房間,還算整齊,因為攝影機架設的位置,所以隻能看到面向床鋪的1/4而已。
一聲開門聲由畫面拍不到的地方傳來,然後是一個飄逸長發、苗條清瘦、穿著貴族高中制服的少女走進房裡。
女生隨手把書包往床上一扔,然後撲倒在床上開始痛哭,就這麼哭瞭一會兒、哭聲漸漸減弱的時候,女生的手突然移向瞭自己的胸部和跨下。
摸著摸著,哭聲也停瞭,女生的手也從原本在衣服外面撫摸變成瞭直接伸進水手服和裙子裡。
「嗯…嗯…啊、啊、啊…」
一陣陣刻意壓抑但還是非常清晰可閺的喘息聲從V8裡傳瞭出來,長發少女翻過身來,一隻手解開瞭水手服的鈕扣,將小巧可愛的乳房由胸罩裡露瞭出來,用那隻纖纖玉手揉著乳房。
然後另一隻手掀開裙子,直接伸進瞭絲質內褲裡,靈活的在陰戶上劃著圓圈。
針孔攝影機的解析度很高,美少女那白皙的小乳房和嬌嫩粉紅的小乳頭和那逐漸被淫水儒濕的內褲都拍得相當清晰。
隨著少女淫浪的喘息聲逐漸急促,顯然她來也到瞭興頭處,隻見她迅速的脫下瞭內褲,然後由枕頭下掏出瞭一根黑色的巨大按摩棒,開始用著塑膠雞巴進出自己水淋淋的小屄。
一時間我還沒辦法把這個貌似清純的長發學生妹和這麼巨大的假雞巴聯想在一起,就在我訝異的時候,針孔攝影機的鏡頭突然自動拉近瞭。
雖然角度不好,不過學生妹在DIY的時候很配合的自動M開腳,讓鏡頭可以拍攝到她的小屄。
鏡頭再一次拉近,我的焦點自動移到瞭女學生的小屄,看似清純的美少女高中生,那兩片鮑魚竟然是非常濃厚的深色系。
看樣子人真的不可貌相;尤其是女生…
女學生嬌喘暫時緩瞭下來,她低頭看瞭看按摩棒,然後小小猶豫瞭一下,竟然把那根沾滿淫水的大雞巴由小屄改插向自己的肛門。
隻聽到一聲很明顯的呼痛聲和倒吸一口氣的聲音,但女生竟然絲毫沒有放慢速度,反而加快瞭抽插,另外一隻手也代替瞭原本塑膠雞巴在小屄的位置,開始進出著自己的黑鮑魚。
塑膠雞巴不斷的把女高中生那絕美的肛門美肉帶出又插進,她那修長的手指也在那不斷吐出甘甜汁液的鮑魚越動越快,
淫水反射著燈光閃出一片淫猥的彩霞,床單上已經有瞭一大片的水漬,而由小屄泌泌流出的蜜汁,在肛門口讓奮力抽插的塑膠雞巴插成瞭白稠的黏液,不斷的在假雞巴和肛門間牽出絲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過多久,美少女就緊咬著下唇,弓起瞭身體,渾身筋癵。
她維持瞭弓著的姿勢幾秒,這才軟倒在床上,然後十分滿足的吐出由高潮時便憋著的那口氣。
最令人驚訝的,是她把還在扭動著的假雞巴由肛門裡抽出來後,還淫蕩至極的把假雞巴放進自己的小嘴巴裡忘情的舔吸著;看著黑色按摩棒在她清純的小紅唇裡進出的樣子,我承認我硬瞭。
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阿佈,他明明自己已經有靜奴這樣一個美麗的肉奴隸瞭,為什麼還對這種偷拍的片子戀戀不忘。
這卷帶子就是他拿給我的。
看著他臉上充滿炫燿的興奮,我越發莫名其妙。
「然後呢?」我終於忍不住問瞭。
「你看不出來!?」阿佈先驚訝的看我搖著頭,然後換他失望的搖著頭:「我還以為你會記得你生命裡的第一個女人…即使那雖然是肛交…」
一聽他這麼說,我馬上一愣,然後搶過V8,總算在比較仔細觀察和聚精會神下,我認出瞭那個長發美少女高中妹。
那是潘君儀。
因為她放開瞭那頭正字標記的馬尾,所以我剛剛才會認不出她。
「這東西哪來的?」我又驚又疑的說。
「當然是偷潛進她房間偷裝針孔拍到的呀……她的肛門是我幹過最棒的耶!你以為我會這樣放過這個絕品肛門嗎?你看…」他又再度倒帶:「這個賤貨的肛門上次才被我們開苞,她現在就已經懂得自慰肛門瞭,這就證明瞭這肛門是天生註定就要被男人操的呀!」
「隻要有這卷帶子,要她變成我的下一個性奴就不是問題瞭…反正盧君靜的濫屄我也快玩膩瞭…」
看著口沫橫飛、帶著淫賤笑容的阿佈,我突然厭惡瞭起來。
「把它刪掉。」我冷冷的說。
「啥?」阿佈帶著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我,
「我說把它刪掉!」我毫不掩飾的提高瞭音量:「你不是已經報復過瞭嗎?你準備對她作的早就已經超過瞭她應得的懲罰瞭吧?你告訴我,你這樣和普通的強奸犯有什麼兩樣?」
阿佈看著我的眼神由不敢置信轉變為驚懼,再轉變為疑惑,而最後…
那眼神中滿是陌生和冷漠,而那是我認識阿佈以來從來不曾在他臉上看見過的表情。
我們之間僵持瞭好一會兒,冰冷不斷在我們之間蔓延,就在我快要忍不住時…
「我知道瞭…」他冷冷的說:「因為你是我兄弟,所以這次我聽你的,不過我還是要幹她最後一次,這誰來說都沒用…」
「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上天是為瞭什麼而給我們權力的…」他說完之後頭也不回的走瞭,隻留下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深夜,在車站的廁所裡,阿佈和他忠心耿耿的高大黑人管傢達克,正靠在墻邊說話,他們的身邊還圍繞著一群渾身飄散腥臭味和臟污的流浪漢。
達克率先看到瞭我,對我仍然是必恭必敬的鞠躬,反倒是阿佈的態度:
「…我以為你不會出現瞭…」依舊是說不出的冷漠。
「還記得我說的吧?」我強裝出高姿態:「你幹完之後,她剩下來的時間都歸我!」
他如冰的眼神掃過我看向後方的遊民,然後一彈指,達克一鞠躬,由西裝口袋拿瞭一大疊鈔票,一面發給每個爭先恐後的遊民一面要他們滾離這裡。
看來,我果然猜中瞭阿佈的手段,如果我沒這樣對阿佈要求,那潘君儀在被阿佈蹂躪完後,大概就會落入那群遊民的嘴裡瞭吧?
就在達克將遊民帶離廁所的這段時間,我和阿佈又陷入瞭一場尷尬。
「…我一直以為,你永遠都會站在我這邊…」阿佈突然開口。
「我永遠都站在你那邊,所以我才不能讓你繼續這樣下去!」我偽裝出來的氣勢現在僅剩下一點點瞭。
他突然抬起頭,不過他的目光卻越過我,看向我的後方;我轉過頭,透過昏黃的車站燈火,我看到一個穿著風衣、微微發抖的瘦弱身影緩緩向廁所走來。
潘君儀還是沒紮起她的馬尾,那一頭飄逸的長發讓她看起來更嬌小瞭。
她臉上那清楚的淚痕和驚恐莫名的神情,再加上不停發著抖的身子,讓她整個人和以前那付趾高氣昂的賤樣完全沒法聯想在一起。
走進廁所,潘君儀一看到我們,她的情緒突然崩潰:
「…原來…還是你們…」她歇斯底裡的哭號:「我男友會和我分手也是你們搞的吧!?是你們帶人去把他打到住院的,他才會什麼都不說就和我分手的吧!?」
我還沒反應過來,卻聽到阿佈用著慵懶無謂的語氣淡淡的說:
「不隻有送他住院而已…我還多送瞭幾張重口味的色情照片和DVD幫他度過無聊的醫院生活…當然是用他最愛的前女友-也就是以你當主角,然後我們當導演兼演員,精心拍攝的那些…」
「…啊…好像不隻這樣,我們還買通瞭可愛的護士妹,讓她假裝愛上你前男友,對吧?達克…」
我吃驚的看著阿佈平淡的說出這些我不知道的內幕,聽到這邊,潘君儀終於忍不住跌坐在地上,泣不成聲:
「…到底…要怎樣你們才會放過我…我絕不敢去報警,工作我也辭瞭,錢我也賠瞭,你的清白我也跟店長說瞭…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聽著她絕望的哭聲,看著她無助的悲泣,我突然對阿佈燃起瞭未曾有過的怒火。
「這次之後,不會有下次瞭…」阿佈這麼說的時候,暼瞭我一眼,我毫不客氣的回瞪回去,看見我的表情,阿佈冷笑瞭一下,突然用著誇張的語調說:
「你真該感謝我的好兄弟,如果不是他,你可是會變成我的下一個性奴隸喔……」
潘君儀聞言抬起頭看瞭我一眼,一和她的目光相對,我的身體就不由得一震,因為在婆娑的淚眼中,那是充滿瞭怨毒和殺意、讓人不寒而栗的眼神。
「要你做的事呢?」阿佈的聲音適時的替我解瞭圍,潘君儀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上眼別過頭,緩緩解開她的風衣鈕扣。
風衣之下,赫然是白皙嬌嫩的少女肉體,她在風衣底下完全沒穿任何衣服!
潘君儀潔白的肌膚上,因為悶熱和羞恥,冒出瞭為數不少的晶瑩汗珠,有幾滴已經由她高翹堅挺的乳尖順著她可愛的乳房下緣滴溜溜的滑過她的小腹。
「很乖呢……連陰毛也自己剃得乾乾凈凈,看來我的指示你遵守的很徹底呀……」
阿佈不說,我還真的沒註意到,原本在她白裡透紅的下腹上非常刺眼的烏黑陰毛,現在已經一根不剩。
「……嗯哼……」
阿佈的手指一滑過潘君儀現在那有如出生嬰兒般光滑的恥丘,一聲細微但卻清晰的呻吟馬上由潘君儀緊合的齒縫間竄瞭出來。
我再次體認到,男人真的是本能的動物,就算剛剛再如何義憤填膺,一看到這樣的景色,我的雞巴還是不由自主的挺立起來。
阿佈用力的掰開潘君儀原本夾緊的雙腿,現在那暗沉外翻的大陰唇包裹住的小屄,早已是淫水淋漓。
「張開眼睛!」阿佈猛然一喝,潘君儀不由得睜開緊閉的雙眼,乖乖讓阿佈把她的頭壓低,好清楚看著他把手指緩慢的、一個指節一個指節的插進自己的小屄裡。
沒瞭陰毛遮掩,潘君儀的小屄大開在我們眼前;
看著阿佈的手指故意緩慢的在小屄裡進進出出,紅紅的屄肉吞吐著被濕滑的淫水弄得水水亮亮的手指;還有潘君儀明明憤恨,卻又不得不親眼註視著男人凌辱著自己的小屄,而且自己還慢慢有瞭感覺,那種混雜瞭不甘心和羞恥、又要緊咬嘴唇強忍著快感的表情,真的是種視覺享受。
原本隻是直線進出的阿佈手指變瞭動作,在把整根手指深深埋進瞭潘君儀小屄的最深處後,阿佈開始在潘君儀的小屄深處開始用手指畫弧。
這樣的刺激顯然太過強烈,潘君儀的嬌軀整個僵硬緊繃,還開始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
發現到潘君儀的變化,阿佈冷笑瞭一聲。
「嘴巴打開,伸出舌頭!」面對阿佈新下達的指令,潘君儀原本緊閉的紅唇這才百般不願的緩緩打開,怯生生的伸出她可愛的小舌頭。
就在潘君儀盡力的伸長舌頭時,阿佈突然迅速的抽出小屄裡的手指,將手擺到瞭潘君儀面前。
男人唯一伸出的中指上沾滿瞭來自自己小屄的淫露,而且這些淫賤的證明正順著男人的手指往下垂流,就像清晨的露珠般,凝結在男人的指尖。
露水越凝越重,潘君儀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淫水從阿佈的指尖墜下,滴落在自己的舌頭上。
這招新的凌辱手段不但很能挑動男性的獸欲,也很能徹底羞辱女性;淫水一滴到潘君儀的舌頭上,潘君儀的小臉蛋馬上火紅瞭起來。
「怎麼?喝到自己的淫水也會興奮呀?果然是淫賤的浪貨…」阿佈將中指上殘餘的汁液在潘君儀的舌頭上抹乾凈,然後脫下瞭牛仔褲和內褲。
當雙腿被阿佈用力掰開時,潘君儀馬上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她驚恐的說:
「拜托…肛門隨便你怎麼幹都可以,但先潤滑一下吧…」看樣子她相當清楚自己的肛門對男人的雞巴來說,有著至高無上的吸引力。
想當然,阿佈不可能理會潘君儀的哀求,他隻把手插進她的小屄裡,舀出一些淫水沾濕自己的龜頭後,就毫不憐香惜玉的猛力將雞巴刺入君儀的菊屄裡。
「嗚呀!!!」隻聽到一聲悲鳴,突如其來的痛楚讓君儀昂起瞭頭,烏黑的秀發在她身後舞成一片發浪,她隨後扭動的美麗腰支則變成瞭形狀優美的波濤起伏。
「賤奴!主人…呼…主人的雞巴插進肛門瞭,賤奴的肛門有什麼感覺…呼…」阿佈喘著大氣,抱著君儀的細腰前後猛烈的突刺著。
「…好脹…嗚嗚…好滿!屁股被…被塞滿…被撐開瞭!哇啊啊啊啊……」她甩著頭嗚咽的說。
「呼…賤奴的肛門…喔喔!把主人的雞巴包得好緊好紮實!吼…幹!好爽!」才單純的抽插瞭幾下,阿佈竟然已經大汗淋漓、快要陷入瘋狂的地步瞭。
潘君儀一面哭著一面甩著頭,掙紮著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肉體,但卻是徒勞無功,反而造成瞭反效果,白白將屁股挺的更高,讓阿佈狂暴的雞巴插得更深更快。
第一次幹潘君儀,阿佈用瞭塗瞭強力春藥的假雞巴騙潘君儀上勾;所以當時在春藥的影響下讓潘君儀非常淫浪,幹起來反而沒有強奸的感覺。
所以現在看到又哭又掙紮的潘君儀,那種楚楚可憐的樣子,意外的激起瞭我心中的獸性;我現在隻靠著心中那在欲望排擠下變得極端微薄的正義感在苦撐自己的理性。
「啪啪啪啪啪!!!」肉與肉的強力撞擊聲響徹整間廁所,君儀白嫩的小屁股被阿佈猛烈狂暴的下體撞到都開始發紅瞭。
現在阿佈換成瞭背後式,他用力的抓著潘君儀的兩片白肉丘,奮力的進出著。
我註意到阿佈現在正皺著眉閉上眼,用著半痛苦半忍耐的表情幹著君儀的肛門;隻要有享受過潘君儀的肛門的男人都知道,要去抵抗和壓抑她肛門帶給男人的那種快感,幾乎不可能,所以我不奇怪阿佈的反應,
但讓我驚訝的是,除非阿佈自己沒吃春藥,否則對照第一次的經驗,現在才抽插沒幾分鐘,阿佈不應該是這種看起來已經快射精的狼狽模樣…
「嗯嗯嗯…啊哈……嗯呀…啊啊啊啊……」潘君儀的呻吟聲讓我將註意力放回她的身上,現在的潘君儀臉上的表情,是我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女生臉上看過的:
又是痛苦又是享受,又是怨忿又是滿足;雖然那是種快樂又矛盾的神情,不過一樣很誘人。
顯然阿佈並沒有遺忘我,他一把扯起君儀甩動的長發抬起她的頭,對著潘君儀說:
「喂!可別忘瞭,你面前還有一根雞巴在等著你服伺呀!」
「哈…哈…哈…嗯……我、我知道…嗚啊……好深、好深…到直腸瞭…咿啊……」
潘君儀喘著氣,努力由被剛猛的力道幹趴倒在地上的姿勢撐起身子,一面承受著來自屁股一次又一次越來越強悍的貫通,一面伸出手、吃力的幫我解開褲子拉鏈。
我火熱的雞巴一被君儀那纖細柔滑的小手握住,我那微弱的正義感開始劇烈動搖;當龜頭被她溫暖的小嘴吸吮時,那些正義感已經完全被銷毀殆盡瞭。
我開始專註的品嘗起君儀的浪唇淫舌,讓火燙的雞巴在她的口腔裡享受香甜的口水浴,讓龜頭肆無忌憚的攪弄著她的小舌頭。
我和阿佈一人一手,一手一邊,揉弄起潘君儀那雙被幹得前後搖晃的小俏乳,當然也沒忘記蹂躪那對敏感的小乳頭。
「…嗯、嗯、嗯、嗯……」
潘君儀香甜的唾液隨著我雞巴強力的進出而從她的俏唇旁流出,把我的陰毛也沾濕瞭;看著她皺著眉,用著小小的嘴巴吃力的吞吐著我粗大的雞巴,我就有種征服女性的快感。
潘君儀的口交技巧比上次見到她時更加精湛,雖然是被強迫的口交,但她柔軟滑嫩的舌頭還是盡責的盤繞在我的龜頭上,紅唇也貪婪的吸啜著我的雞巴。
就在她的舌尖第三次鉆進我馬眼時,阿佈把她像抱著小孩尿尿似的抱瞭起來,潘君儀那還在滴著淫水的小屄大開在我的眼前。
「隻有肛門和嘴巴被幹,你應該不滿足吧?要怎麼做你自己說吧?」阿佈說。
「…嗯?不要啦…」雖然是拒絕的回答,但潘君儀卻是用著嬌噌的語氣說。
「那我就不動瞭。」阿佈還真的抗拒得瞭潘君儀肛門的誘惑,說不動就不動。
「……唉育……」這個時候的潘君儀似乎終於被幹得失去瞭理智,她竟然都起瞭她的櫻桃小嘴,埋怨的瞪瞭阿佈一眼。
眼看阿佈還是不動,潘君儀的小臉因為嬌羞而染上瞭緋紅,隻好回過頭,迷蒙著雙眼妖艷的望向我,對著我伸出雙手用她仍舊翹都都的小嘴開口哀求我:
「…幹我…拜托…請用大雞巴…幹我…」
被她這麼一望,我的欲火徹底被點燃,雞巴猛然又暴增瞭一倍;就是這個眼神!以前的潘君儀就是靠著這雙艷絕媚冠的媚眼,才讓她擠入我的上等美女排行中。
沒有二話,我的雞巴馬上就刺入瞭潘君儀體內,也因為雞巴暴增的關系,將她的小屄屄塞得沒有一絲空隙,也把小屄裡的淫水通通擠出瞭潘君儀體外。
「嗚喔!!!」
也許是感動於小屄裡巨大雞巴的滿足感,也或許是肛門裡阿佈的雞巴終於開始再度穿刺,在我的雞巴猛然插進小屄的瞬間,潘君儀的全身猛烈的顫抖。
雞巴一旦進入瞭眼前這美少女的小屄裡,就很難接受我的命令瞭,它開始肆意的在濕滑嬌嫩、溫暖熱燙的小屄裡猛烈的蹂躪起來。
「…啊、啊、啊、啊、啊…嗯哼、嗯哼…啊啊……哈、哈、哈…啊哈!」
隨著我和阿佈的進出抽插,潘君儀就像一臺樂器,開始奏起甜美的喘息和激昂的呻吟。
前方的小屄被巨大雞巴激烈又狂暴的搗弄著,後方最敏感的肛門又被雖然緩慢、但卻每次都進犯到瞭直腸最深處的雞巴偷襲,讓潘君儀完全瘋狂瞭:
「…咿、咿、呀、呀、嗯…好熱!好燙!小屄和肛門裡…都被雞巴…好滿好滿…嗚啊啊……!」
前後兩屄同時被貫通,也難為潘君儀瞭,因為她要一面用手環抱著我的脖子,一面扭腰讓我的雞巴能在每次瘋狂的進出時更加刺激她的陰核;一面又要辛苦的往後仰躺,擺動屁股,讓背後阿佈的雞巴能更加滿足她的直腸。
「小母狗…主人好久沒這樣叫你瞭,也好久沒有這樣幹你瞭,懷不懷念呀?」阿佈由背後用力揉捏起君儀的小乳房。
「懷、懷念…啊啊……小母狗…咿咿…好懷念主人的大雞巴……幹…幹肛門……啊哈啊哈……」潘君儀開始淫亂的吐出淫聲浪語。
我和阿佈不是沒有同時一錢一後幹女生過,不過這次前後同幹潘君儀,卻是我從沒享受過的快感;我的龜頭每一次進出都插到瞭小屄最深處,深深抵到瞭潘君儀的子宮口。
「小母狗…還記得你第一次被我們幹時,我們有看過你的小子宮嗎?現在…喔喔…我每一下插入,都會…喔喔…抵到你的子宮…我隻要想像…嗯哼…我的龜頭撞在你那可愛的小子宮上…我就…好興奮…喔喔!」
我一面奮力沖刺、揮汗如雨的說著,一面貪婪的吸吮著潘君儀半開的櫻桃小嘴裡那甜滋滋的唾液。
「嗯、嗯嗯…啊啊…啊哈……討厭…好害羞…請主人再用力…小母狗…呀呀…小母狗好希望她的賤子宮能吸到主人的大龜頭……」
潘君儀一面配合的在我嘴裡吐出她更多的口水,一面更用力的沉下自己的腰,主動幫我達成她的願望。
三具緊緊擁抱的肉體體溫,再加上三人不斷燃燒的欲火,讓整間廁所的溫度不斷攀升;我的腦海裡已經沒有瞭什麼大義凜然,也忘瞭我現在到底在哪裡,隻剩下如何在眼前這具妖美的女體上發泄我的欲望,如何在她體內最深處種下我的種子,讓她能孕育我的另一段生命。
「嗯嗯嗯嗯……好燙、好燙…要化瞭、融化瞭…子宮…子宮和屁股…啊哈啊哈……快瘋瞭…啊啊啊啊!!」不斷瘋狂浪叫的潘君儀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神也越來越迷蒙。
潘君儀小屄內的吸力越來越強,我相信她的肛門一定也一樣,因為喘著大氣的阿佈開口說:
「小母狗!你自己說!子宮和直腸,哪一個想要先喝到火燙燙的精液?」
「我、我都要!小母狗的…啊啊啊啊!小母狗的子宮和直腸都想要!咿、咿、呀、呀……啊哈啊哈啊哈……再快點、再深點……啊嗯啊哼……我要喝主人甜甜的精液……啊呀呀呀……」
聽著潘君儀極盡淫亂的告白,我再也忍不住瞭,我開始狂亂的加速,快到讓君儀小屄的淫水在我們身體中間灑成一片水霧;我的每一次插刺,都將我全身所有的力量全都集中在腰部,龜頭之前異樣柔軟的觸感,也證實瞭我終於每一次的進擊都抵開瞭她的子宮口。
「小母狗!主人要射蘿!主人就要…就要在你子宮裡射精蘿!…小母狗就要有主人的小BABY蘿……!」我又再次超越瞭方才的速度和力道。
「射進來、射進來……讓小母狗…哈啊哈啊…為主人懷孕…啊啊啊啊……」
幾乎是同時,阿佈在君儀肛門裡的雞巴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也瞬間提升,他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量拉扯著君儀的乳房,然後猛力一撞向君儀的屁股。
被阿佈這一撞,君儀幾乎是失去重心的倒向我懷裡,連帶的也讓我的雞巴在君儀小屄裡插到瞭未曾有過的深處,有種奇妙、不同於君儀小屄的柔軟觸感,包覆住我的龜頭。
「……唉呀呀呀……!!」未曾有過的快感,讓我熱燙的精液全數噴灑而出,滿滿的射進瞭君儀的子宮,燙得君儀一聲嬌噌,小屄噴出濃濃的泉水,渾身也猛烈的顫抖。
她也在直腸和子宮隻相差不到幾秒的熱精淋浴下,達到瞭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