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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此時受重圧

  愛娃輕輕頷首,眼神復雜地看著楚大長離去,今天她精心打扮瞭一番,卻得不到男人的註目,心裡有強烈落差,幸好楚大長臨出門前,朝愛娃投來曖昧的一眼,愛娃的心才不至於太失落。

  傑西卡若有所思,她奇怪愛娃一直註視著楚大長,值到門關上。

  離開傑西卡的辦公室,楚大長急忙拿出手機,悄悄撥通瞭一個電話:“趙經理,下午兩點我下班後就去影樓,你把預約的顧客安排好,攝影器材準備好,另外,我想結一下上個星期的工錢,真不好意思,這段時間手頭緊,要是不急,我也不會催。”

  電話那頭爽快答應瞭要求,楚大長不禁喜形於色,連說感謝,掛斷電話,他心情愉快地幹起瞭擦椅抹桌,打掃垃圾的工作。

  此時,上班的員工都來齊,見到楚大長在愉快工作,大傢都不禁嘖嘖稱奇,紛紛前來跟楚大長聊天,楚大長來者不拒,和往常一樣笑呵呵地有問必答,大傢都知道楚大長的攝影技術‘有一手’,仿佛一夜之間,每個人對他的態度都發生瞭根本變化,不再歧視他,欺負他,連使喚他都不敢瞭。

  楚大長看出大傢的態度與以前截然不同,他沒倨傲,仍然勤勤懇懇,倒是公司裡美女們都不好意思再讓楚大長擦桌子,前臺接待主管羅蓓萱已經指揮其他人手做內勤,這光景令楚大長好生尷尬。

  羅蓓萱款款走來,嬌滴滴說:“傑西卡有令,以後你楚大長就負責公司的巡視,不再做雜務瞭,由我來安排別人接替你的工作。”末瞭,又加上一句:“也不用給楚菱兒服務。”說話的語調不僅嬌柔,連眼神都變瞭,念“楚”字也字正腔圓瞭。

  楚大長受寵若驚,反而有點不習慣,與羅蓓萱回到前臺接待處,楚大長看看左右沒人,走上前去,嬉皮笑臉說:“羅主管,下午六點換班後,未來一個星期我都是值夜班,暫時不能跟你並肩戰鬥瞭,昨天有惹到你生氣,中午我想請你吃飯賠罪,不知……”

  “好啊。”羅蓓萱羞澀地點頭,眼神溫柔,水汪汪的。

  “那一言為定。”

  楚大長滿懷歡喜,拿起托盤,斟滿瞭一杯水,朝羅蓓萱擠擠眼,一溜煙跑向一號化裝間,那裡有一位天天見,還時刻掛念在心的女人。敲敲門,推開化裝間走進去,楚大長小心翼翼地將茶水放在楚菱兒的化裝臺邊。

  “放遠一點,等會磕到。”楚菱兒呵斥瞭一句,大概是唇線沒畫好,心裡有點煩躁。楚大長納悶瞭,全公司的人都對他和顏悅色,怎麼楚菱兒依然是這個態度。沒敢放半個屁,楚大長老老實實將茶水端遠一點,矗立一旁,能欣賞到袒露玉背裡的小尾椎,被罵幾句又何妨。

  “事情怎樣啦。”楚菱兒翻翻白眼,似乎並不介意楚大長猥瑣的眼神,畫完最後一筆,楚菱兒潤瞭潤嬌艷的嘴唇,挺瞭挺鼓鼓的胸部,輕柔的紗衣裡,有向上懸挺的力度。

  楚大長咕隆一聲,咽下很大一口唾液:“基本如你所料,傑西卡給瞭我一份攝影師的合同,薪水豐厚,待遇很好,不過,我拒絕瞭。”

  楚菱兒興奮道:“她很意外吧。”

  楚大長點點頭:“是的。”楚菱兒露出一絲狡黠:“那你又有時間做兼職瞭?”

  楚大長眉飛色舞:“我計算過,去影樓做兼職的收入不比新合約的薪水低,那邊做兼職,這裡又能拿到內勤工資,等於拿雙份,更重要的是,我留有後路,所以我拒絕簽新合同。”

  “狡猾。”楚菱兒撇撇小嘴。

  “彼此彼此。” 楚大長不服輸,還瞭嘴。

  “下午換班,你又上夜班瞭。”楚菱兒的眼光在楚大長臉上停瞭下來,他心中一動,隱隱難受:“是的,換班後就是值夜班瞭,不能陪你瞭,還好,咱媽在。”

  楚菱兒幽幽一嘆,憂心問:“白天兼職,晚上來公司值班,你身體能受得瞭?”

  楚大長笑道:“沒問題,值班就是到處巡視查看,該睡覺還是要睡覺,輕松得很,就是悶一點。”

  “唉!”幽怨掠過瞭美臉,楚菱兒不禁黯然神傷。

  “是不是我值夜班瞭,你在傢害怕?”楚大長表面嬉皮笑臉,內心發酸,他何嘗不想在傢裡陪著楚菱兒,可他現在要賺錢,拼命地賺錢,隻要能買下那套禦品花園,楚菱兒就不用去做別人的情婦。

  “找個男人回來就不怕瞭。”楚菱兒半開玩笑半認真說。

  楚大長急瞭:“你答應給我三個月時間的。”

  楚菱兒搖搖頭,嘆息道:“就算你在三個月裡碰巧轉運,中瞭彩票大獎,買瞭禦品花園,那以後呢,難道你以後去值夜班瞭,我就必須一個人孤零零的熬夜?”

  楚大長深情說:“等你是我的媳婦,你就不孤零零瞭。”

  楚菱兒啐瞭一口:“呸,你先祝自己能中個大獎吧。”迷人的大眼睛往門口一瞄,小嘴兒努瞭努:“出去吧。”

  楚大長點頭,臨走時贊瞭一句:“楚菱兒,你這雙絲襪真好看。”

  楚菱兒臉一紅,剛想發飆,楚大長卻像風似的溜走瞭,他腦子裡全是楚菱兒的絲襪美腿,那是一雙白色通花的絲襪美腿,絲絲尤物,撩人心扉。

  怪不得楚大長寧願受氣受辱,寧願被人看不起也要待在艾菲爾,在這裡,遍地都是誘惑,生理正常的楚大長已處於亢奮的極限,一般遇到這種情況,楚大長就會去洗手間方便小解,冷水洗臉,順便揉揉發脹的部位,暫時緩和一下內心的蠢蠢欲動。

  艾菲爾裡美女如雲,雲到什麼程度,雲到負責洗手間的清潔工也是美女。

  康姨就是其中一位清潔工,一位非常迷人的美女,四十三歲瞭,身材依舊保持完好,腹平臀翹,風韻猶存,不瞭解底細的人,根本不知道她是熟婦。雖然幹的是清潔工的活,但康姨每天都穿高跟鞋來上班,這是公司的硬性規定,不過,如果沒有美好的身姿,如果沒有漂亮的容貌,這份工作也輪不到康姨。

  “康姨,你肯定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清潔工。”半邊胳膊靠著墻壁,楚大長註視著一隻晃動的肥臀,他目光炙熱大膽,比看別的女人猥瑣一百倍。

  康姨正在彎腰拖地,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套進滌卡面料的緊身長褲後有爆炸性的誘惑,由於繃緊,內褲的痕跡隱約可見,加上穿著高跟鞋,如此妖嬈打扮根本不適合做清潔工作,令人驚嘆的是,隻要康姨上班,公司的洗手間除瞭淡淡的熏香外,沒有一絲異味,甚至比楚大長的臥室還要幹凈,這一切全是康姨的功勞。

  康姨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康采妮,據說,她的薪水在公司裡排名前六位,大傢都喜歡她,都喊她康姨。

  康姨沒有說話,回頭來瞥瞭楚大長一眼,手中拖把順勢將楚大長踩出的腳印給拖掉,一絲不茍到瞭極致。楚大長不得不佩服,從頭到腳趾頭都佩服,眼光從康姨的肥臀一路瞧下來,他嘴裡不禁嘖嘖稱贊:“康姨,你有這麼漂亮的腿,為什麼不穿絲襪?”

  康姨站直身子,拄著拖把柄嬌嗔:“沖水時容易濺著,絲襪濕瞭會沾皮膚,不容易幹,感覺怪怪的。”

  “濕瞭更好看。”楚大長在壞笑。

  康姨卻沒有笑,而是不停搖頭:“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很壞,又不知道你壞在什麼地方。”

  楚大長輕嘆:“想不到我給康姨的印象這麼差。”

  康姨欲笑,飄來一眼,意味深長說:“男人壞不一定令女人討厭。”

  “想問康姨一個小問題。”楚大長突然兩眼放精光,心口兒砰砰直跳。

  康姨揶揄:“你總有問題,這麼愛問,應該考上博士才對。”說著,拖把猛地拖來,害得楚大長左跳右跳,大呼小叫:“鞋子昨晚才上油,請康姨手下留情,我這會真有問題問你。”

  康姨收住拖把,嚴肅道:“快說,說瞭快走,想跟我聊天就等下班,若是給傑西卡看到,扣掉一天的工資是小事,炒掉這份工作就麻煩大瞭。”

  楚大長也是很嚴肅的樣子:“好吧,長話短說,我的問題是,如果將來我給康姨雙倍的薪酬,康姨隻負責清洗我傢的洗手間,你願意跳槽嗎?”

  康姨勃然大怒,舉起拖把桶來:“你來消遣康姨的是不是?”

  楚大長早有防備,閃身溜進瞭男士洗手間:“哈哈,哪敢消遣康姨,我說的是實話,這兒真幹凈,如果不是尿急,我真不願意弄臟洗手間。”楚大長見洗手間外沒瞭聲息,心中更是好笑,以為康姨不敢進來,趕緊掏出傢夥,放出暢快淋漓的熱流,他真是尿急瞭。

  忽然,洗手間外又傳來瞭清脆的腳步聲,楚大長嬉笑道:“說真的,康姨,你不用怕傑西卡,這個老處女並不算心狠手辣,她還是講原則,講道理的,隻不過要求苛刻一點,不夠人性化。你說說,她三十歲瞭,還是老處女,大傢說她是玻璃戀,可又沒看到她對哪個女人熱乎,難道傑西卡是石女?”

  楚大長與康姨的關系很融洽,倆人都屬於公司的“雜工”,平日裡有諸多聊天,康姨年長成熟,善解人意,體貼溫柔,經常關心楚大長,在康姨身上,楚大長或多或少找到母愛的感覺,但又區別於母愛,微妙之處隻能意會,無法言傳。

  見康姨不說話,楚大長仍自好笑:“康姨,你知道什麼叫石女嗎,康姨,康姨……”

  突然,腳步聲驟響,眼角餘光發現有白影晃動,耳邊突然傳來厲聲呵斥:“楚大長。”

  楚大長嚇瞭一跳,情急之下身體轉向來人,噴射的尿流劃出一道弧線射過去,一聲尖叫,這下楚大長看清楚瞭,慘!來人不是康姨,是傑西卡,她沒穿制服外套,隻穿花邊白襯衣和淺藍色筒裙,那尿流正好射到瞭白襯衣上,傑西卡驚呆瞭,臉如死灰,楚大長心膽俱裂,一邊哆嗦著把傢夥塞回褲襠,一邊哭喪著臉道歉:“對不起,傑西卡。”

  傑西卡的臉因極度憤怒而扭曲,顫抖……

  楚大長顧不上手上都是尿液,急匆匆向前,想要再道歉。回神過來的傑西卡暴怒轉身,正要離去,楚大長心頭大駭,情知這次闖瞭大禍,頓時六神無主,倉促間,他出手抓住傑西卡的胳膊,大聲哀求:“傑西卡,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的,弄臟的衣服我幫你洗,我賠你……”

  傑西卡已聽不下任何言語瞭,她現在隻想盡快脫掉身上的襯衣,上面有一個猥瑣男人的尿液,天啊,傑西卡快氣瘋瞭,她是如此愛幹凈,甚至有點小潔癖,她連洗手間的異味都無法容忍,又怎能容忍身上有猥瑣男人的尿液。

  傑西卡奮力掙脫楚大長的拉扯,楚大長無奈,隻能松手,不料這松手過快,傑西卡剛使勁,身體已失去重心,噗通一聲,竟然隨慣性撲到在地,楚大長大吃一驚,緊忙上前攙扶,不料,慌亂中腳步凌亂,加上康姨剛清洗過洗手間,地濕未幹,楚大長腳下一打滑,整個身體撲向傑西卡,重重地壓在傑西卡的後背上。

  楚大長身高一百八十公分,光骨頭就比傑西卡重很多,傑西卡雖然也有一百七十公分,但與楚大長相比,傑西卡差瞭一大截,此時受重壓,全身如散架一般,差點連氣都喘不上來。

  快速奔跑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楚大長還沒來得及反應,一支拖把已劈頭砸來:“打死你這個大色狼,打死你,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