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彬微笑著直起上半身,巨物高舉,朱瀅彤羞澀分開雙腿,巨物一下子靠近,碩大的龜頭有懾人的氣勢。席晏寧叮囑:“瀅彤你可小心瞭,子彬很厲害的,媽媽都受不瞭他。”
“受不瞭,以後就讓給我。”朱瀅彤吃吃嬌笑,見龜頭的粘液已幹,她心生懼念,怕插入時不夠潤滑,所以坐起來,把玩一下巨物,彎下腰一口含下龜頭,大口大口地吮吸。李子彬已明白這是做愛時必不可少的口交,他也任憑朱瀅彤用嘴含弄,目光看向嬌媚慵懶的席晏寧,滴滴濃情,盡在不言中。
吮吸瞭好半天,朱瀅彤終於舍得離開巨物,她重新躺回床上,李子彬隨即貼上,巨物撩撥肉穴,眼看要插入瞭,朱瀅彤又興奮又緊張,望著眉目如畫的美男子,朱瀅彤嬌羞道:“子彬,你唱歌真好聽,我好喜歡你,你前天一來我傢,我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你,要不,明天你跟我訂婚……”
李子彬一聽,愣瞭愣,眼睛看向席晏寧,席晏寧臉色一沉,打瞭朱瀅彤一把:“胡說什麼呢,子彬是美嫣的男朋友,你可別亂來。”
朱瀅彤撒嬌:“媽,我說真的,我不怎麼喜歡季英哲,我喜歡子彬。”
李子彬懵瞭,不敢越雷池一步,他真擔心明天的訂婚儀式上,男主角是他,心裡暗暗著急:瀅彤姐確實漂亮性感,奶子又大,娶她也不是不願意,可她是季英哲追求的女人,媽媽和大姥爺都提醒過我瞭,不能跟季英哲發生沖突,不能跟他爭風吃醋,這事關兩傢的政治聯合,我還是先不跟瀅彤姐做愛瞭。
隻聽席晏寧冷臉發脾氣:“瀅彤你有得選,美嫣沒得選,老喇嘛說過,子彬是美嫣唯一的男人。”
“嗚嗚,好吧,君子不奪人所愛。”朱瀅彤佯哭。
“老喇嘛?”李子彬好奇怪。席晏寧眼珠一轉,不願說出實情,便敷衍說:“就是會看風水的西藏和尚。”李子彬想瞭想,又問:“這麼說,我一定要娶美嫣瞭?”席晏寧忍住笑,猛點頭:“是的,你千萬不能辜負她。”
李子彬又想瞭想,接著問:“那我跟美嫣的媽媽,姐姐做愛,算不算辜負她?”
席晏寧與朱瀅彤相視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兩人都在心裡暗罵李子彬單純得像個呆子,笑完,席晏寧溫柔為自己開脫:“這肯定不算辜負美嫣,你隻要跟美嫣做愛,長相廝守,一輩子恩恩愛愛,就不算辜負她。”
李子彬點點頭:“我明白瞭,我會娶她的。”
朱瀅彤瞄瞭巨物一眼,嬌聲問:“我呢,你想怎麼對我。”
李子彬囁嚅半天,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朱瀅彤悻悻地抓住燙熱巨物,將龜頭對準瞭肉穴口,嗲聲說:“插進來呀。”李子彬也是欲望高漲,見朱瀅彤催促,他心想,既然不用娶朱瀅彤,偷偷跟她做愛應該可以的,於是,身子前傾,下腹用力,大龜頭緩緩撐開瞭朱瀅彤的肉穴口。
旁邊的席晏寧安慰道:“瀅彤你也別失望,子彬是你妹妹的老公,他人好,心地好,有時間……有時間他自然會順帶關照你,你別得寸進尺就是。”說這番話,其實是席晏寧給自己留瞭跟李子彬續緣的借口,李子彬沒聽出來,朱瀅彤可聽出來瞭,母女倆又是相視一笑。
“子彬,輕點……”朱瀅彤開始感覺到巨物的威力瞭,龜頭深入,整條巨物隨著一步步充斥陰道,朱瀅彤憑住呼吸,咬著手指,緊張地註視巨物占據她的聖地,這地方,她隻給三個男人進入,一個是初戀情人,一個是季英哲,現在是李子彬。
“啊,喔,會不會撐裂呀,這麼粗。”朱瀅彤極力張開雙腿,一開始憧憬的美妙變成瞭恐懼,她忍不住喊:“媽……”
“別大呼小叫的,忍一忍,等會就苦盡甘來。”席晏寧當然有經驗,她不僅不害怕巨物,反而喜歡得要命,眼看巨物要插入女兒的下體,席晏寧又濕瞭。
李子彬深深呼吸瞭一下,感覺前進的道路開始潤滑順暢,他突然加快插入速度,腰腹用力,巨物一下子插到瞭底,朱瀅彤觸電般顫抖,嘴上大叫:“媽,這東西好厲害,哎喲,哎喲……頂到瞭那地方……”
席晏寧臉兒發燙,看著朱瀅彤媚笑,朱瀅彤臉色蒼白,痛苦地呻吟:“子彬,抱抱我。”李子彬俯下身體,輕輕抱住朱瀅彤,愧疚道:“對不起瀅彤姐,弄痛你瞭。”
“都插進來瞭嗎。”朱瀅彤蹙眉撅嘴問,李子彬傻笑:“差不多瞭,還有點。”
“天啊。”朱瀅彤花容色變,李子彬在席晏寧調教下,也有瞭經驗,他越抱越緊,主動跟朱瀅彤接吻,一時間,舌頭甜蜜糾纏,嬉戲追逐,那些不適應感迅速消失,朱瀅彤的美臉恢復瞭緋紅,陰道竟然開始蠕動巨物,李子彬呼吸急促,他又開始迷戀巨乳瞭,摸得深情,舔得也深情,身下悄悄抽動,這是下意識的抽動,朱瀅彤張著小嘴,嬌軀隨著李子彬的抽動而搖動,脹滿的感覺逐漸減少,麻癢感覺隨即替代,接著是電流般酥麻,朱瀅彤開始呻吟,酥麻迅速換成瞭快感,李子彬越插越快,朱瀅彤越喊越大聲,間中還咬唇忍受,這是跟別的男人都沒有過的快感。
“子彬……”朱瀅彤迷離瞭,跟她母親一樣,根本無法忍受巨物捶打,可她無處可逃,無法忍受也要忍受,更要命的是,李子彬直起上半身,雙臂撐床,這樣更方便下腹用力,更方便巨物抽插。
“啪啪……”
“子彬,別太用力,我受不瞭的。”朱瀅彤不是光聽啪啪聲的密集程度來判斷李子彬的強悍,而是她扶住李子彬有力的雙臂,彎起上身,親眼目睹粗若兒臂的巨物是如何抽插她的肉穴,陰道深處,那大龜頭無情地撞擊她的子宮,連續一百多下,朱瀅彤魂飛魄散,嚶嚶呻吟,迷離的目光始終對著李子彬。
“瀅彤姐,我好舒服,你舒服嗎,你媽媽很喜歡我這樣插她。”李子彬情不自禁說俏皮話,若不是極度愉悅,他哪會這麼輕挑,巨物絲毫不減速,身下肥美的肉穴與席晏寧如出一轍,越插越緊,插得越用勁,擠壓越有力。
席晏寧好不嬌羞,啐瞭一口,朱瀅彤動情喊:“舒服……”
“那我再用力。”李子彬弓起瞭腰,氣勢更勝,朱瀅彤大聲乞憐:“不要,這樣就好,不要再用力……”李子彬哪會聽,他內心升起瞭征服之心,巨物狠狠地對紅腫的肉穴插入拔出,黏漿四溢,陰毛染濕。
“啊。”朱瀅彤痛苦萬狀,嬌軀急劇起伏,悶哼連連,眨眼間便是綿長的呻吟,高潮伴隨著電流鋪天蓋地而至,把朱瀅彤折磨得欲仙欲死,李子彬還在抽插,席晏寧嬌嗔:“好啦,瀅彤夠瞭,快換阿姨瞭。”
李子彬見席晏寧的姿勢撩人,馬上應聲拔出巨物,挪動膝蓋來到她身下,巨物老馬識途,一招寶劍歸鞘,刺入瞭席晏寧的濕潤肉穴,柔聲問:“瀅彤姐夠瞭,席阿姨還不夠麼。”
席晏寧嚶嚀一聲,風情萬種說:“當然不夠,你都沒射進來。”
李子彬似乎越戰越勇,巨物再次劇烈摩擦席晏寧肉穴,手上不停,把兩隻大奶子揉得像面團似的,嬌艷乳頭硬立,惹得李子彬愛不釋手,捏瞭又搓,搓瞭又擰,逗得席晏寧失聲喊:“哦,老公。”
喊完,頓時臉紅如霞,李子彬驚問:“阿姨剛才說什麼。”
席晏寧雙臂摟住李子彬的脖子,香吻送上,嬌羞說:“你是阿姨的老公。”李子彬啞然失笑,糾正道:“我不是,我是席阿姨的女婿,席阿姨是我丈母娘。”席晏寧忍著巨物連續研磨花心的酥麻,嫵媚道:“哪有女婿幹丈母娘的,你是我的老公,隻有老公才能幹老婆。”
“老婆。”李子彬動情喊。
“老公仔。”席晏寧咯咯嬌笑,妖嬈地挺動下體迎合,一時間,肉搏再起,春色無邊,臥室裡響起瞭悱惻纏綿的呻吟。
天蒙蒙亮瞭,悱惻纏綿的呻吟才停歇。
兩個女人徹底滿足瞭,悄悄溜回客人房的李子彬已沒瞭睡意,他一頭紮進露天泳池裡裸泳,天氣寒冷,他卻渾身火熱,遊瞭一會,渾身舒服通透,爬上池邊,他忽然想練字,便在在草地撿起瞭一根枯枝當做筆,運勁上手,一筆一筆地寫瞭起來,寫得投入,竟然沒有察覺一位老頭來到他身後。
老頭看著李子彬寫的字,兩眼有異樣,白眉輕揚,微微點瞭點頭,小聲贊道:“這是嶽飛的”滿江紅“。”
話音未落,李子彬嚇瞭一跳,急忙轉身跳起,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位素衣老者,由於是裸泳,李子彬身上沒穿寸縷,他急忙用雙手掩住下體,尷尬問:“老先生,你是誰……”
老頭雙手合什:“老衲法號噶赤,為藏傳佛教喇嘛,剛才驚擾瞭施主寫字,還請施主見諒。”
李子彬尷尬道:“沒驚擾,我是朱傢的客人,前天才來,沒帶泳褲又想玩水,因此身露不雅,失禮之處還望噶赤先生……呵呵,應該是大師,還望大師多多包涵。”
噶赤喇嘛奇怪地打量李子彬,忽然問道:“你就是辰龍鳳眼?”
李子彬莫名其妙:“什麼辰龍鳳眼?”
噶赤喇嘛灑然一笑:“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總之施主是朱傢貴客,是朱傢的恩人,我原以為施主隻是貴胄,沒想到小施主竟然跪地書寫”滿江紅“,雖是枯枝代筆,但筆力剛勁,遊走龍蛇,足見施主心懷大志,而且……”老眼看瞭看李子彬雙手掩蓋處,驚詫道:“而且天賦異稟,施主,如你願意,請把手放開,我看看你的體相。”
“大師,我……”李子彬本不願給人看下體,見老喇嘛神閑若定,又能看出他拿枯枝書寫“滿江紅”,頓時對老喇嘛心生敬意,思索片刻,李子彬便放開雙手,把下體露瞭出來,出乎意料,下體有瞭急劇變化,像是對老喇嘛示威,悍然硬起,一柱擎天。
李子彬好不尷尬,幾次想用手掩蓋,噶赤喇嘛含笑示意李子彬淡定,自己則凝目細看,一看之下,雙目異彩驟閃,隻見巨物長約二十三四公分,莖體渾圓,龜頭碩大,毛濃微卷,蜿蜒而不亂,擴展至小腹,呈盤根錯節,交叉生長之勢,隱然有股虎虎生威的氣魄。
噶赤喇嘛不由得驚嘆:“果然是天賦異稟,剛才見瞭一眼,不甚清楚,這會看清瞭,施主天庭飽滿,有雲鶴之氣,陰下又呈地虎之勢,天龍地虎,陰陽天合,加之辰龍鳳目,龍鳳附體,施主不僅大富大貴,還命格九重,屬天罡地煞,身體百毒不侵,此乃人尊帝王之相,施主,敢請教你貴姓。”
李子彬又驚又喜,雖不敢全信老喇嘛的話,但噶赤喇嘛眼光犀利,言談有物,李子彬對他的敬意更盛,心中信瞭六七分,也不隱瞞,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紹:“大師客氣,我免貴姓李,叫李子彬,孩子的子,彬彬有禮的彬。”
噶赤喇嘛一臉慈笑,頻頻點頭,突然,他叨念瞭幾次李子彬的名字,不禁臉色大變,老眼一瞪,驚呼起來:“啊,施主該不會是故人之子吧,令尊可是叫李淮?”
李子彬大驚,馬上反問:“大師怎麼知道我父親的名字?”
噶赤喇嘛情緒激動,又問道:“令堂可是姓蘇,名涵涵?”
李子彬猛點頭:“對,那是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