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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假戲(上)

  寬大的宮裝更襯托出她身形的婀娜多姿,秦世峰不明白,為什麼那位夫人明明走的很優雅,自己為什麼卻依然想入非非。

  粉紅色的床榻,淡藍的屏風,這裡是什麼地方不言而喻。那位神秘而美艷的夫人雙手背後關住房門,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站在她對面的秦世峰禁不住後退一步,那臉上露出得意笑容的夫人仿佛一隻大灰狼,而自己則是那隻小白兔。

  那位美艷夫人在秦世峰面前蹲下,竟是要解他的腰帶。「夫人,你這是幹什麼。」這也來得太快瞭吧,如此飛來艷福秦世峰哪裡消受的起,若不是早就探知這夫人身上沒有絲毫武功,他怕是已經把她制住瞭,現在他隻想知道這位夫人究竟要做什麼。

  「隻看一樣東西,又不是非禮?你若不讓看,摸摸也行。」那夫人說著咯咯地笑瞭起來,手下卻並未停止。怡兒剛剛給他玩過這個,秦世峰的腦海裡已經浮現出一幅淫蕩的畫面,那根東西不老實的挺起來。她那兩隻柔軟的手伸進褲內,感覺到她手掌的溫度,秦世峰心中做著激烈的鬥爭,究竟要不要……

  那對玉手沒有握住秦世峰患難與共的小兄弟,而是從他大腿兩邊繞瞭過去,在他屁股上輕輕撫摸。難道自己會錯瞭意,她不是要看那個東西,她怎麼喜歡摸男人屁股?隻見她雙手在自己屁股上撫摸瞭一陣,竟是按在那個月牙形的胎記上停瞭下來。

  「你真的是秦世峰!」那位夫人站起來,隔著褲子在他支起帳篷頂上彈瞭一下。「沒想到居然這麼色。」

  秦世峰被她彈在要緊的地方,禁不住一個機靈,趕忙提起褲子。卻在此時,那夫人已經兩條腿交叉起來坐到榻上,雪白的小腿輕輕搖晃。她整理瞭下儀表,似乎是想笑卻又強忍著,滿是惡作劇得逞的興奮,哪裡還有剛剛的儀態萬千。

  「你。」秦世峰心中卻翻起滔天巨浪,他這屁股上的胎記隻有大哥才知道。他想起會社說書先生口中的橋段,竟是忘瞭此行的目的,脫口而出:「你究竟怎麼知道的,你究竟是誰?難道,你竟是我娘?」

  那夫人本就忍得很辛苦,這時竟是滾倒在榻上撫著胸口笑起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條性感白皙的美腿從她衣內露出,想到這榻上的女子有可能是自己娘親,秦世峰忙垂下頭去。那夫人笑瞭好一會才捂著胸口坐起來,臉上仍然掩不住笑意:「我哪裡有你這麼大的兒子,你若是喜歡,叫我娘也可以。乖兒子,再叫一聲娘聽聽!」

  秦世峰此時也很是後悔,他自幼父母雙亡,隻有哥哥相依為命,看到別的孩子有爹娘疼愛,他做夢都想見見自己娘親,這才沒有經過任何思考的問出來。看她年紀,頂多也就二十七八的樣子,怎麼能生出來自己這麼大的兒子來。

  看到她笑得如此暢快,斷然不是自己娘親,臉上竟是禁不住有些落寞:「秦世峰一時失態,還望夫人原諒。」

  那夫人正掩口輕笑,見他竟如此失望卻也心中不忍,這才止住笑道:「是我玩過頭瞭,你和我以前一位故人太像瞭,我忍不住就逗逗你,哪知你比他還要好玩。」她本想憋著笑,看瞭秦世峰幾眼卻又忍不住瞭:「以前還真沒有男人叫過我娘。」

  她又花枝亂顫地笑瞭會才停下來,撫著胸口道:「這麼多年來,好久都沒有這麼高興過瞭。」

  銀鈴般的笑聲,燦爛的笑容,目光流轉中流露出的狡黠與興奮,秦世峰有種感覺,她似乎不是在嘲笑自己,而是把隱藏在心中最真實的快樂拿出來與自己分享。人與人的關系就是這樣,身份懸殊的人天生如此投緣,秦世峰一天以來所有的不快似乎都在她的笑聲中融化掉,兩個人的距離竟是就這樣拉近瞭。直覺告訴他,這位夫人似乎對他並沒有惡意。

  秦世峰一陣鬱悶,這個看起來高貴美麗的夫人居然這麼惡趣。平白無故被她調戲瞭一番,看來自己這方面還需要歷練。他忽然想起程前的話,這位夫人有點怪,難道竟是怪在這裡瞭?

  他還記得自己來的目的,正要問話時見她做瞭個噤聲的動作,朝自己招瞭招手。身體斜倚在榻上,兩條白皙的美腿不經意間從她寬大的衣內露出。嘴裡卻大聲道:「峰兒,我的乖孩子,過來給為娘再看看,你那樣東西不是一般的大。」她說這話時的語氣淫蕩之極,狡黠的朝自己擠瞭擠眼睛。

  見她神秘的樣子,秦世峰不由得想起在門外聽到的那聲粗重的呼吸。秦世峰理瞭理思路,剛才自己兩人對話,在屋外人聽起來竟完全是一個成熟的夫人在勾引一個年輕的侍衛。難道竟是有人在監視她?

  「夫人叫世峰過來究竟所為何事,弄的這般神秘莫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秦世峰湊到那位夫人耳邊道。

  那夫人見他配合臉上露出一個贊許的微笑,把他的身體拉的更近一些,這才小聲道:「當然是救你一條小命,如果你夠機靈的話還有兩件事。」

  秦世峰自傢人知道自傢事,他雖與公主兩情相悅,在別人看來卻是不折不扣的奸情。一個處理不好,粉身碎骨在所難免,這也是秦世峰來這裡的原因。這位神秘的夫人似乎對皇傢,對自己都十分熟悉,她究竟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幫我?」秦世峰忍不住靠的更近一些。卻聽那夫人道:「現在不要問,知道太多對你沒什麼好處。你隻要按我說的做,保你無事。」她說著一隻手握住秦世峰的手在他手上寫瞭一個字。

  「淫!」秦世峰有些疑問。這夫人居然在自己手上寫瞭這樣一個字,隻聽她接著道:「你和出雲的事龍騰那老東西都知道瞭,鬥瞭這麼多年,他那點心思我一清二楚。他現在多半要拉攏你,讓你幫他從出雲那裡套取一樣東西。他和他那些兒子們,一個個心狠手辣,荒淫無比,那個老八還有點神經不大正常,拉攏你的方式除瞭權利與金錢之外,最要緊的是讓你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才會放心。」

  「夫人你究竟是什麼人?」秦世峰大驚,她對天龍帝國至高無上的統治者沒有絲毫的敬意,又對這幾天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清二楚。

  兩個人說的是關乎性命的大事,偏生場景卻香艷無比,那夫人胸前的豐潤已經貼住秦世峰身體,她沒有回答他的話繼續道:「我知你性子堅毅,怕是見不得那些齷齪的東西,若是這樣和他們鬧翻,難免性命不保。隻需和他們虛與委蛇,慢慢拖著,這老東西命不長久,他那些兒子們也不鐵板一塊,你該知道怎麼辦瞭吧!」

  秦世峰苦笑瞭下道:「夫人,這淫字,說起來容易,做起卻是來困難。」

  隻見那夫人輕輕一笑:「你是男人,有什麼難的。」

  「臭小子,你幹什麼,不要。」她說著竟是扯爛瞭自己衣襟,佈料扯開的聲音傳的老遠,雪白的胸脯露出一大片,隱約還能看到她藏在衣內的酥乳。「啊,不要,那東西太大瞭,啊……」

  這位夫人一聲悠長而淒婉的呻吟聲,仿佛真的有一個壯碩的巨物插進她身體裡。

  「我日瞭,程前那個沒屁眼的傢夥,三更半夜把我騙到這裡居然是要玩仙人跳。」秦世峰第一時間想到。

  卻見那位夫人調皮的朝自己眨瞭眨眼睛,湊到她耳邊道:「你若不陪我演上一出好戲,怕是連這棟房子都走不出去。啊……要死瞭,乖兒子慢點,娘要被你插爆瞭,喔……」

  一臉鄭重的那位夫人嬌艷的紅唇中發出淫蕩的呻吟聲,止不住的鉆進秦世峰耳朵裡,讓他一陣氣血上湧。

  秦世峰深吸瞭幾口氣,自己總要表示一下:「你這騷娘們,想當我娘,我操死你這騷逼。」他嘴裡罵著,隻覺得此時的情景是無比的香艷刺激,竟是忍不住

  「啪」的一下狠狠的在她豐滿的臀部來瞭一巴掌。

  「啊。」那夫人忍不住呼痛,狠狠的白瞭這個傢夥一眼。臉上已是有瞭些羞意,她湊到秦世峰耳邊輕聲道:「你學的不像,會穿幫的,我一個人叫就行瞭,你在旁邊配合點。」她吐氣如蘭,弄的秦世峰耳朵癢癢的。

  「唔……你想肏死娘,啊……再加把勁,唔……要死瞭。」

  她讓秦世峰壓在自己身上。一隻手在榻上輕輕一按,旁邊的木板翻開,這床榻下面居然藏著一個沉睡的男人。「他怎麼會在這裡?」秦世峰驚道,這人竟是霍鐵林,西祁軍的一個都尉,一桿鐵槍使的出神入化,最是勇猛彪悍。李夫人剛開始來京城打點時他就跟在身邊,秦世峰和他喝過幾次酒,他後來卻消失的無影無蹤瞭。

  那夫人沒有回答他的話,大聲呻吟瞭幾聲,聽起來似乎她真的被幹的很爽。

  「就他是你們要找的刺客。」她似乎感覺到秦世峰頂在她身上的東西,掐瞭他一把。「闖到這裡被我迷暈瞭,我想托你救他出去!喔,頂到花心瞭,乖兒子不要停,啊……」

  這樣親密的接觸,她那兩隻柔軟的乳房壓在自己胸前,豐滿的身體在身下扭動,自己沒有反應才怪。「為什麼要救他。」秦世峰按住她的身體道。

  「因為他不該死,唔,娘愛死你的大雞巴瞭,啊……」那夫人臉上已是泛起一抹桃紅,在剛才的地方又按瞭下,那厚厚的木板又重新蓋上。

  秦世峰暗想這人和自己投緣,把他送出去也隻是舉手之勞而已,隻是奇怪這位夫人為什麼會救這人。那夫人性感的身體掙紮瞭幾下在他耳邊道:「我叫的這麼賣力,你這麼壯實的一個男人卻不怎麼動彈,會穿幫的。」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體映照在紗窗上,上面那個身影顯得有些木訥。

  秦世峰笑瞭笑,兩個人對調瞭位置,這才發現,她寬大的宮裝下面居然是真空的,高翹的肥臀,兩條筆直的大腿竟然赤裸裸的暴露在空中。渾圓的臀影映在窗子上,讓人心猿意馬。

  那夫人不許他看,笑嘻嘻的把他精壯的上身扒光,扭著豐滿的臀部伏在他身上蠕動起來。他的身子好壯實,結成疙瘩的肌肉,流線型的體型,還有那根又粗又壯的東西,這夫人一時間竟是癡瞭,可惜他是怡兒喜歡的人,自己怎麼能真的和他……

  「乖兒子,快肏,肏死娘親,唔……」那夫人嘴裡浪叫著,竟是上身揚起,臉上有些潮紅,就連秦世峰也有些納悶,她該不會是來真的瞭吧。

  「還有最後一件事情,我這裡有一件大富貴送你,你去找『飛雲閣』的凌紫煙,把這個給她看。她會帶你去找一樣任何一個帝王都無法拒絕的東西。」那夫人說著在他手上劃瞭一大串奇怪的符號,讓他牢牢記住。

  「記清楚瞭,那東西非帝王之尊不能降伏,常人據之必煞星臨門不得善終。拿到之後置於三寸厚的鉛盒中,盡快獻給龍騰那個老東西。啊,娘被你肏的快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