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用眼神使勁在林嵐身上剜瞭幾眼才戀戀不舍的轉過頭去,隻見他在女孩耳邊說瞭幾句什麼,女孩慢慢直起身體,他忽然雙手抄起女孩的一雙大腿,在女孩的驚叫聲中將她以一種給小孩把尿的姿勢給抱瞭起來,轉身就朝我們走瞭過來,女孩驚懼之下連忙把頭別向一邊,但我還是從驚鴻一瞥之中看到瞭她的容貌,那竟是一張隻有十八九歲的稚嫩容顏,胸前兩朵蓓蕾粉嫩粉嫩的,就像是兩顆散發著馥鬱香氣的小小的草莓冰激凌球,讓人一見就垂涎欲滴,修長的小腿,吹彈可破的白皙大腿,雖說被這麼一種不雅的姿勢抱著,竟也能看出是個高挑的妹子,身高可能不在身旁的林嵐之下。
黃毛的肉棒至少有一半還插在女孩的體內,將兩扇緊湊的門戶繃得緊緊的,他故意走到距離林嵐隻有一米遠的地方,當著她的面一下一下拋著女孩的身體,讓她的下體吞吐著自己的肉棒。
我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這男人的形象氣質與我在心中給他的定位應該基本一致,就是個一頭黃毛的黃毛,不知用什麼手段騙瞭這女孩半夜來這裡茍合,但是看那女孩羞窘中帶著一絲浪意的樣子應該不是被脅迫的,想到這裡我稍稍安心。
林嵐表現得很不自然,一個勁地向後退著,幾乎躲到瞭我的身後。
「大哥,你看我女朋友嫩不嫩?」黃毛沖我問道。
「嗯,很嫩。」我點頭道。
「想不想嘗嘗?」黃毛猥瑣笑道。
「我們隻是過路偶然看見,你讓我嘗嘗你不是吃虧瞭嗎?」
黃毛笑而不語,不時用眼神掃向林嵐,用一種和年齡不相稱的市儈和我這個大他至少十歲的人打著交道。
「你女朋友多大瞭?」我問道。
「19,大二。」
「真舍得給我嘗嘗?」我再次問道。
黃毛終於被我激起瞭年輕人的意氣,他將自始至終沒有說話,沒有發表意見的女孩放下,擺成趴伏在石頭上的姿勢,抖著粗長的肉棒閃到一邊,拍瞭拍女孩緊致有彈性的臀肉,對我做瞭個請的手勢。
我和黃毛對視瞭一眼,看清瞭他眼中急切的征詢之色,我把林嵐拉到一邊。
「突如其來的艷遇,想試試嗎?」我輕聲問道。
「我不太喜歡那男的,我有點怕。」林嵐回答道。
「別怕,這裡是酒店的公共區域,不是荒郊野外,況且有我在,不會有危險。」
「我不是怕這個。」林嵐搖瞭搖頭,咬瞭咬唇,「我是怕……」
「怕什麼?」我有些不解。
「我……我說不清。」
「那……算瞭,我們走吧。」
說著我就打算轉身謝絕對方的好意,可是話還沒出口就被林嵐拉住瞭。
「誒,等一下。」
「又怎麼瞭?」
「這個……」她咬著下唇,「如果……如果你想玩的話,我配合就是瞭。」
我看瞭看她,試圖從她的眼神中找出真實的答案。
「沒事的,我們畢竟不是夫妻,我們是朋友,不用勉強的,我不想讓你擔驚受怕。」
「算瞭沒事,其實……也不是怕吧,隻是……哎呀我也說不清。」
說著她閃身走瞭出來對黃毛說道,「我老公和你女朋友,你和我,就在這兒還是去你們那兒?」
在我的認識中,林嵐就是有這麼一股潑辣勁,一旦對某件事打定主意瞭,那種爽快的勁頭堪比男人,可我卻不知為何看著她的樣子有些隱隱的不安。
「就在這兒吧,出來玩不就是求個刺激嗎,嘿嘿。」黃毛說道。
「嗯。」
林嵐答應瞭一聲,站到瞭一邊,一副任人擺佈的樣子,黃毛喜不自禁地走到林嵐身後,將她壓在瞭一塊石墻上,林嵐抓住石頭的縫隙固定住瞭自己的身體,我走到女孩的身後,忍不住用手撫摸著她嫩滑的身體,心裡想著我這個年過三旬的中年人即將享用眼前這青春的胴體將會是何等的銷魂,可是我的眼睛卻始終關註著身旁的那兩人。
黃毛將林嵐寬大的T 恤往上掀去,露出瞭被遮掩的超短熱褲和光滑的脊背,黃毛用還帶著未幹的淫水的肉棒蹭瞭蹭林嵐的熱褲,趴在她的身上舔瞭舔她的背,三兩下解開瞭她的胸罩,雙手往前一伸抓住瞭她的雙乳。
林嵐嚶嚀一聲,也不知是不是被抓疼瞭。
「姐姐奶子不大,但是手感一級棒,太他媽爽瞭。」黃毛邊揉邊說道。
他抓揉林嵐胸部的動作全被身上寬大的T 恤阻擋,這種若隱若現的視覺沖擊讓我的胯下不由得一硬,兩根手指就插進瞭女孩的陰道。
女孩的反應比我想得還要大,也許是剛才被我們打斷瞭性愛的進程,她現在急需異物的重新進入,不管是誰的,她將我的兩根手指當成瞭堅挺的肉棒,居然就這麼主動晃動屁股研磨瞭起來,口中發出一陣陣無力的吸氣聲。
我忽然想到瞭一件要緊的事情,連忙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扔給瞭黃毛。
「大傢都不熟,萍水相逢的,保險一點好。」
黃毛接過安全套,面上似乎有些不情不願,但是在我的眼神逼視下還是點頭答應瞭,林嵐在他雙手襲胸的攻勢下身體搖搖欲墜,嬌喘連連。
黃毛將手伸到她的身下,摸索著解開瞭林嵐的褲扣,飛快地將她的熱褲連同裡面的內褲一擼到底,從後面一張嘴緊緊吸住瞭下面的兩片唇瓣,林嵐猛地將頭一甩,一頭長發匹練一般撒滿瞭這個不大的空間。
我將女孩翻瞭過來,她偷瞄瞭我一眼就閉上眼睛把頭轉向一邊,要不是剛才那急切想要被填滿下體的動作暴露瞭她的需求,我還真以為她是個嬌羞的小女孩,雖說年紀不大,但卻是個欲女,那我就不客氣瞭,我用手指挑逗著她胸前兩顆無敵粉嫩的小蓓蕾,手掌擠壓著還並不如何豐滿的雙乳,給自己戴上安全套就將肉棒抵在瞭女孩的陰道口。
我脫去上衣,一把將女孩拉入懷中,女孩並不需要過多的引導,無師自通的知道我要什麼,一張小嘴將我左邊的乳頭一口含入,小雀舌立馬撩撥瞭上來,果然是個人小鬼大的熟手。
我感受著電流沖擊一般的快感,一手輕輕按住她的後腦讓那種快感持續釋放,一手扶著肉棒向她的桃源秘境慢慢進發,安全套是001 極薄的,來自穴口的擠壓以及陰道壁的摩擦毫無遺漏地傳導到瞭敏感的龜頭之上,果然是個玉門緊湊的好逼,就在我準備快速抽插的時候,身旁的動靜卻不和適宜的大瞭起來。
先是啪的一聲脆響,伴隨著黃毛騷浪的聲音,「我操,姐姐你也好這口啊。」
緊接著是林嵐一聲夾雜著怒意的驚叫,她猛地推開身後已經穿上小雨衣準備登堂入室的黃毛,一把拉起褲子向山洞外跑去。
我被這一變故驚到瞭,顧不得享用身下可口的可人兒,急忙將肉棒抽回,穿上褲子追瞭出去,獨留下山洞內目瞪口呆的兩人。
「喂,嵐嵐,等等我。」
我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在後面緊追著,林嵐似乎沒聽見我的呼喚,一邊氣鼓鼓地獨自快步走著,一邊把手伸進T 恤內整理自己被解開的胸罩。
好不容易邊一路小跑邊提上瞭褲子,我才得以加快追趕的腳步,終於緊趕慢趕追上瞭她。
「到底怎麼啦?」我一把拉住瞭她的手,「那小子怎麼你瞭?是我不好,我回去找他算賬。」
隻見她鐵青著臉,鼻翼隨著粗重的呼吸翕合著,半天蹦出一句,「我不喜歡別人打我屁股。」
我終究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你還笑!」
自從認識我後在我面前一直謹小慎微的林嵐終於瞪著我發瞭第一通雌威,小粉拳一下一下的往我身上招呼著。
我笑得如此的暢快,以至於我自己都沒意識到這一刻幾乎是我一段時間以來最輕松的片刻。
「好瞭好瞭,是我不對。」我一把抓住他捶得綿軟無力的粉拳,「要不我們現在回去,我打那姑娘給你出氣。」
「去你的!沒正經。」說著又氣呼呼地往前走著。
「好啦別生氣瞭,是我不好,是我唐突瞭。」這是我短時間內第二次向她道歉瞭,「我隻是想著出來找點刺激,沒照顧到你的感受。」
她的腳步放慢瞭一點,我趁機追上去一把牽住她的手,「真的對不起,我絕對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我隻是想著今晚是最後一次,我想徹底放松一下自己,其實這也是我一直以來最大的問題,很多時候我隻顧著自己的感受,想當然的以為身邊人和我有一樣的追求,所以我這輩子才會不斷辜負別人。」
林嵐聽著我的話不停放慢自己的腳步,直到完全停瞭下來。
「你知道嗎?」她問道。
「什麼?」
「如果當初我把你剛才的那番話說給沈倫聽,或許就不會有之後那麼多噩夢一般的經歷。」
「別想太多,人要向前看,謊言並不都是毒藥,有時候甚至是救命良藥,這個我能理解。」
「沈倫喜歡思雨。」她忽然說道。
「什麼?」
其實從上次和沈倫的交談之中我隱約覺得他對思雨的離婚有些傷感,我就覺得有些不尋常,但是從林嵐口中得到證實還是讓我有些意外。
「為什麼這麼說?」
「自從遊輪回來之後我就察覺到瞭一些,我追問過他,他親口承認的。」
「他……承認?」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說他有些喜歡上瞭一個女人,在船上就思雨因為懲罰的原因和他有過一段獨處,還一起勾引別的夫妻,我就問他是不是思雨,他不置可否,雖說沒有明確坦白,但是和承認也差不多瞭。」
我忽然感覺有些頹喪,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出現瞭問題,居然還是換妻鬧的,我長長嘆瞭口氣,「那你們……」
我剛開口卻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你是問我們會不會也離婚?」
我沉默著。
「我不知道。」她搖瞭搖頭,「不過有一點我很明確。」
「是什麼?」
「不管發生什麼,這次我會很坦然的接受,畢竟是死過一次的人,我比常人更能接受死亡。」
「什麼死不死的,別說那麼嚇人。」我說道。
「陸哥,你能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你問。」
「你在換妻之中更享受的是你所說的治病救人還是玩弄人妻以及看著妻子被人玩弄的快感?」
我輕輕搖瞭搖頭,自嘲地笑瞭笑,「這麼久以來我一直說服自己相信我的目的是前者,可是……到最後我卻發現,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需求卻是後者。」
「那你真的甘心就此退出瞭嗎?」
「是的。」我點瞭點頭,「我答應過心悅退出就一定會退出。」
「那如果心悅姐以後改變主意瞭,想起這事的好瞭又想加入瞭,你會怎麼辦?」
我搖瞭搖頭,「不會的,我瞭解她,她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才會和我提出來的。」
「我是說如果。」
我陷入瞭猶豫之中,不知該如何作答,想瞭想還是說道,「哪有什麼如果,沒有真正遇到誰會知道發生什麼呢。對瞭,我也問你個問題吧,希望你也坦誠。」
「嗯你問吧。」
「有沒有想過和沈倫分開?」
林嵐停下腳步,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我。
「隻是在想既然都聊到如果瞭,那就趁這機會多深入一些。」
我說完就發現這話有些歧義,但是林嵐好像渾未發覺一般,隻是蹙眉思索瞭起來。
「其實……我有很長一段時間一直失眠,躺在床上想睡覺但就是頭疼得睡不著,這個時候我就幹脆睜開眼睛看著房頂的某一處,回想我們為什麼會變成那樣,明明我是愛他的,而我也能感受到他是在乎我的,為什麼非要豎起倒刺,刺傷對方?難道讓彼此傷心,才能證明愛沒有消失?」
她說到這裡停頓瞭,我沒有接話,因為我知道必有下文。
「傷口愈合瞭總是會留下疤痕,而每一道疤痕都會對應心中另一道無法愈合的傷痕,自從那件事之後我們變得彼此之間很客氣,就像是共患難的朋友,就比如我來尋求你的幫助,我們會坐下來把可能的情況分析的頭頭是道,甚至分析到可能會付出的代價,我們似乎都把自己置於傢庭和孩子之後,就好像地鐵上好不容易空出一個座位,我們會互相謙讓都想讓對方去坐,而不是像過去那樣一個眼神就能知道誰更累更需要那個座位,這種客套讓我感到陌生,讓我害怕。」
聽著她的講述我有些失神,劉子安那件事之後我們何嘗不也是如此,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嘆瞭口氣,但是隨即又想到瞭什麼讓我哎呀一聲。
「怎麼瞭?」林嵐關心的看著我問道。
我退到路邊,面露尷尬地松瞭松褲子,林嵐對於我此時此刻作此動作似乎感到不可思議,掩口往後退瞭一步,我當然沒有這麼急色,全然不顧此刻坦誠交心的當口拉她來一場野合,我苦笑著將手伸進褲襠,摸索一番後扯出一隻皺巴巴的安全套,竟是剛才著急追出來而忘記褪下來瞭,我尷尬地將其揉成一團扔進瞭路邊的垃圾箱,林嵐看清這一幕之後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隨後竟是止不住地咯咯直笑。
我被她笑得有些惱怒,「行瞭行瞭,別笑瞭!」
沒想到她被我這麼一瞪竟然笑得更歡,變輕笑為大笑,直到笑得蹲在瞭地上直不起腰來,受她的感染我也忍不住笑瞭起來,隻見大半夜的林間小道,一男一女放肆的笑聲回蕩其間,怎麼聽都有些瘆人的感覺。
回到別墅已經是後半夜,一段距離不短的散步加上一次不成功的交換耗去瞭我最後的精力,我無心理會某幾間房間內傳來的若隱若現的激情聲浪,跟著林嵐回到她的房間,洗瞭個澡就躺到瞭床上,還沒等她也躺上來,幾乎雙眼一合就進入瞭夢鄉。
也許是身體的勞累夾雜著精神的興奮,沒過多久我就醒瞭,此時房間內黑漆漆一片,身邊傳來一陣悠長而平緩的呼吸聲,昏昏沉沉的腦袋花瞭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那應該是林嵐,此時的她正以一個並不如何美觀的側臥睡姿睡在我的身旁,裸露的大腿搭在瞭我的身上,讓我有些壓迫的不適感,想必這個姿勢已經維持瞭一段時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