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是很普通的直背木椅,長時間坐在上面絕對稱不上舒服,女人的坐姿很工整,就像等待面試的女生保持著一份優雅。
聽到有人進屋她抬頭看瞭看,看到我之後迅速將頭低下,就像是做瞭壞事被當場捉住的小女孩,隨即又抬頭看瞭看我身邊的子睿,眼神中蘊含的感情就復雜瞭許多,她的臉上還算幹凈,但是身上的衣服卻有點臟,裙子皺巴巴的。
我有些狐疑的轉過頭望向大胡子光頭。
「豪哥,我們沒動過她,找到她的時候就這樣。」光頭連忙解釋道。
我點瞭點頭,「我先問她幾句話。」隨後關上瞭門,房裡隻留下瞭我,子睿和這個女人。
我拉瞭兩把椅子放在她對面,我和子睿分別坐下瞭。
「子妍,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我淡淡的問道。
王子妍低著頭捋瞭捋耳邊的頭發,不敢抬頭看我,卻是對著一旁的子睿冷笑瞭一聲,「你這小子,這麼對你親姐姐的?」
子睿全名叫王子睿,是子妍的親弟弟,她當年獨自一人在上海打拼就是為瞭給在老傢的母親和弟弟創造一個良好的生活,我們當年初次見面的時候她就向我訴說過她將代孕所賺的二十萬元的大部分用來給母親治病,以及給剛滿十八歲的子睿訂婚,可是這一傢子似乎註定與幸福無緣,子妍的母親經過多次的放化療本來病情已經大有好轉,但沒想到給子睿安排的親事卻出瞭問題,女方在收瞭將近十萬的彩禮後忽然一傢子憑空消失瞭,多方尋人無果之下擺明瞭這就是一場騙婚,親自操辦這一切的母親得知之後大為自責,氣急之下身體每況愈下,在花費瞭不菲的治療費後還是去世瞭,還沒畢業的子睿隻能來投奔姐姐,是我收留瞭這個憨厚的小夥子,並且出錢給他繼續學業,他自然也就留在瞭我的身邊,畢業後成瞭我公司的一員。
小夥子非常好學能力也強,姐弟倆幾乎就是我的左膀右臂替我分擔不少公司的事務,我們的關系既是員工和老板,也是朋友,說實話我很珍惜這樣的關系,所以我的心情才會如此沉重。
「你沒良心,你做得不對!」子睿扯開嗓門對子妍吼著,聲振屋瓦,「陸總這幾年怎麼對我們的?你眼瞎瞭還是心瞎瞭?」
王子妍沒有回答弟弟的質問,她的眼睛快速地在我臉上掃瞭一下後又把頭低瞭下去。
「子妍,我隻想知道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算計我的?是當年我們剛認識的時候嗎?」我問出瞭心中的疑問。
王子妍搖瞭搖頭,「不是。」
聽到這個簡單的答案我的心中沒來由地稍微輕松瞭一點,隨即拋出瞭我的第二個問題,「你們倆誰是主謀?」
「如果我說是劉子安你信我嗎?」她還是低著頭。
「我信。」我點瞭點頭,不管她看沒看見,繼續問出第三個問題,「那是為瞭什麼呢?」
王子妍長長地嘆瞭口氣,「陸哥,你知道我爸爸怎死的嗎?」
我被她有些跳躍的問題問得眉頭一皺,我當然不知道,於是我下意識地轉頭去看坐在一旁的王子睿,卻見他將頭瞥向一邊,隻是臉色不太好。
王子妍苦笑一聲自問自答,「大概在我十歲的時候,我爸聽信瞭一個混蛋朋友的建議,帶著我媽一起出去玩。」
她的語氣讓我一下明白瞭她所謂的「出去玩」是什麼意思,我忽然意識到瞭些什麼,但我決定還是繼續聽下去。
「那時候鎮上傢裡有人下崗的人傢很多,我傢也是,但是我爸有手藝,所以很快再就業瞭,即使我媽在傢沒上班,我們傢日子過得也不錯,也許生活順瞭心裡亂七八糟的想法也就多瞭,隻是一次,他們倆就都被迷住瞭,我那時候還小,什麼也不懂,隻是有一次偷看到他們和別人一起在傢裡的廂房裡……換妻,我也是很久以後才明白我那天究竟看到的是什麼。」
「那你爸爸後來……」
「後來他和那個朋友反目瞭,因為那人會背著我爸來找我媽,我爸是老實人,他心裡不舒服但是又不敢去找那人麻煩,於是整天在傢和我媽吵,我當時已經有些懂事瞭,有一陣我特看不起他,覺得是他惹出的事卻又不敢去面對,直到那一天,他喝醉酒去找那人……卻再也沒有回來。」
我心裡一驚,「你爸爸他……」
「警察說他是上門尋釁滋事,回來的路上酒後失足掉進河裡淹死的。」
「那你們認可嗎?」我問道。
王子妍搖瞭搖頭,「認不認可又有什麼用呢,我媽給我爸辦完後事,拉下臉來去找那男人要點補償,結果那男人把我們一傢三口都打瞭。」
我倒吸瞭一口冷氣,實在想不到他們姐弟的童年居然如此的淒慘。
「哼,你恨那劉老狗,我也恨!可是這和你現在做的事有什麼關系?!你是不是瘋瞭?!」王子睿咬牙切齒地瞪著自己的姐姐。
王子妍看瞭看他,又看瞭看我,面無表情地低下頭去。我覺得我有些明白她的動機瞭,雖然很奇怪,很牽強,很不可理喻,但我是真的有點明白瞭,於是我伸手制止瞭義憤填膺的王子睿。
「所以你把我想成瞭那個男人,你覺得我也不是好人,是嗎?」
「不是。」她搖瞭搖頭。
「那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做?」我很疑惑。
「陸哥,我真的沒想傷害你,我隻是……」她忽然說不下去瞭。
「隻是什麼?」
「要不是你忽然出現在我的生活中,也許我三年前就對那些人做些什麼瞭,我隻是……隻是覺得你們這樣的人應該有人提醒你們這麼做是不對的。」
我想起瞭她當時名義上的丈夫顏懷昌,想起瞭靳姐夫婦,想起瞭費馨儀,聽她話裡的意思,她很早就想要對他們動手,可是我的出現間接導致她提前離開瞭老顏,過上瞭屬於自己的生活,可是她沒有動他們,多年之後卻動瞭我。
「所以你沒動他們,卻動瞭我。」
「都是我不好。」她忽然雙手掩面,嚶嚶地哭瞭起來。
我並沒有因為她的哭泣而對她產生同情,我隻是覺得她很不可理喻,也很可憐。
「子妍,你知道我最恨人傢背後算計我和我的傢人,我接下來要問你的這個問題關系到我怎麼看待你這次的行為,以及我會對此做出什麼回應。」
我的話說得極平淡,但是在場的姐弟倆都聽明白瞭我的話外之音,子睿也變得緊張起來,也許他的內心也在掙紮,子妍畢竟是他的親姐姐。
「拆散我們,甚至把我搞到傢破人亡是不是你的目的?」
我說完之後,兩人同時驚駭的看著我,「不是的,我真的隻是想……想……」王子妍拼命想著措辭,「隻是想給你,和你俱樂部裡的人一個教訓而已,我沒想過要真的傷害你,真的!」
「那你那天為什麼要不辭而別?」
王子妍痛苦地閉上眼睛,仿佛在想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她的思緒不禁回到瞭一周之前。
靜謐的夜晚,臥室中的床頭燈亮著昏暗的暖光,屋內的氣氛有些曖昧,空氣中淫靡的味道如同清晨的濃霧,將包裹的一切掛上潮濕的露珠,劉子安抬著王子妍的雙腿,一左一右放在瞭自己的肩膀上,他的抽插不再像先前一樣溫柔和小心翼翼,每一下都充滿瞭力量,油亮的肉棒擺動幾乎到瞭極致,抽出到隻容小半截龜頭在裡面,插入到整個下體都嚴絲合縫連成一體,總之是一刻也不歇息的死命的抽插著,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在整個房間裡面響徹。
隨著他的抽送,就見王子妍的身子如同那波濤當中的小舟一般,不停地被撞擊著,一對碩大的乳房前前後後的晃動,帶起瞭乳波陣陣。而那潔白如雪的肌膚,在不停的抽送中浮上片片紅暈,也不知道是有瞭感覺還是怎樣,王子妍眉頭還在緊緊地皺著,隨著劉子安的抽插,那鮮艷誘人的性感紅唇裡隱約好似是在往外吐露著熱氣。
劉子安隻覺得肉棒所處的腔道肉壁的肉褶總是一層層的刮擦著自己敏感的龜頭,且時不時的還會若有若無的有著一股吸力,吸扯著自己的肉棒,不讓自己的肉棒從中抽出,這種感覺隻有少數幾個女人能給到他,而他的女友王子妍就是其中之一,想到這裡心裡不禁有些唏噓,不為人知地輕嘆瞭一口氣,居然是有些不舍。
王子妍並未發現他的異樣,還沉浸在如大海般無盡的肉欲之中,劉子安的兩隻手揉捏著王子妍的雙乳,拇指和食指更是一左一右的捏住瞭兩枚嬌嫩的蓓蕾,那粉嫩的乳頭在他的抽送之間如同鮮嫩多汁櫻桃一般硬中帶著彈性,在他很有技巧的一下接一下的揉捏之下變得越來越硬。
那粗長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的在王子妍的蜜穴裡抽插著,甚至因為撞擊力度太大的緣故,蜜穴周邊都紅瞭一圈,且裡面分泌出來的愛液也是被進進出出的肉棒帶出一股股水花,將兩人的陰毛都打濕瞭一部分。
劉子安哼哧哼哧的抽插著,像是一頭悶頭耕地的老牛。
高速度高頻率的抽插持續瞭足有二十分鐘之後,就見抽插的速度開始緩緩慢瞭下來,粗長的肉棒不停地顫抖著,最終隨著他一聲悶哼的盡根而入,張著嘴卻喊不出聲音的王子妍腰身一挺,似乎也是在做著最後的配合,蜜穴裡面的褶肉開始一陣陣的收縮,沒有一個男人能抵禦這種級別的攻擊,劉子安腰身一麻,精關大開,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噴湧而出,灑在王子妍的蜜穴深處,那一股股的精液,帶著滾燙的溫度,精準無誤的噴射在瞭花心深處。
劉子安喘著粗氣漸漸停瞭下來,額頭滿是汗珠的他兩隻手還死死地握著王子妍的一對巨乳,將那握在手裡的一對乳房完全的變瞭形狀。
他劇烈的喘息著,將兩條美腿從自己的肩膀上面放瞭下來,然後將自己還沒有完全疲軟下來的肉棒慢慢從蜜穴中拔瞭出來。
隨著肉棒的退出發出啵的一聲輕響,挺翹的龜頭甚至還在半空中彈瞭兩下,而那一下失去阻塞的蜜穴,在龜頭抽出的瞬間,一股白濁的液體從兩片粉嫩肉唇形成的夾縫中緩緩流瞭出來,帶著炙熱的溫度,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兩人並排躺在床上,臉上滿是高潮後的餘韻,王子妍抹瞭抹額頭上粘著發絲的汗水,反身摟住瞭身旁的劉子安,一條柔美的大腿架上他的小腹,腿彎磨蹭著半軟不硬的肉棒。
「妖精,又想要瞭?」劉子安瞇著眼,摸著王子妍挺翹的屁股。
王子妍心中湧起一陣滿足與幸福,嘿嘿傻笑著。
啪的一聲,劉子安在她的臀瓣上結結實實地拍瞭一巴掌,「等以後結婚瞭,我天天弄得你下不瞭床。」
「切,下不瞭床不上班你養我?」王子妍俏皮問道。
「那有什麼問題?等這次結束瞭我就有……」劉子安忽然意識到自己差點失言瞭,於是連忙閉嘴。
「結束瞭你有什麼?」王子妍臉上透著狐疑。
「沒什麼,我是說這次結束瞭給你出瞭氣瞭,我們以後好好過日子,哈哈。」
王子妍在劉子安的胸口輕輕啄瞭一口,「你說我們是不是做得太過頭瞭?我看得出這幾天陸哥有些魂不守舍的,一定是和心悅姐出問題瞭,別的事不會讓他這樣的。」
「現在擔心過頭瞭?」劉子安斜睨瞭她一眼,「當時是誰說玩換妻的都不是好人,要給他們一個教訓的?」
「唉。」王子妍嘆瞭口氣,「上次溫泉浴室那件事後我覺得心悅姐對我的感覺怪怪的,就像是避著我一樣。」
「哈哈,心悅姐看著大大方方的,其實也會不好意思嘛。」
「你老實告訴我,你後來有沒有私底下去找過心悅姐?」
劉子安換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怎麼可能?我們說過同進退的。」
「哼,諒你也不敢。」王子妍扮瞭個可愛的鬼臉,說著又嘆瞭口氣,「唉,上次把蘇玉菲的事有意無意透露給張澤宇就害得他們夫妻大吵一架,我怕陸哥他們也會這樣。」
「哈哈,你當時捉弄蘇玉菲不是挺開心的嘛。」
「可是事後我卻不怎麼開心。」王子妍幽幽地說道。
「對瞭,還有那個叫林嵐的,那模樣長得太有味道瞭,我們接下來是不是該搞搞她瞭?」劉子安興奮地兩眼冒光。
王子妍白瞭他一眼,「林嵐我早就試探過瞭,她推說回去問老公,後來一直沒回我,看來是不肯上鉤。」
「這樣啊。」劉子安臉上現出失望的神色,似乎本來唾手可得的一塊肥肉轉眼就吃不到瞭,「要不過幾天再試試?」
「不瞭。」王子妍搖瞭搖頭,「這件事到此為止瞭,我們結婚後也不碰這東西,我和陸哥聊過,他說過我要是不喜歡就不會讓我繼續參加。」
王子妍說完久久沒有得到劉子安的反饋,她忍不住抬起頭看瞭看他,「喂,你怎麼瞭?」
「哦,沒什麼,忽然想到點事。」
「什麼事?說給我聽聽。」
「沒什麼大事,對瞭,休息夠瞭沒有?」劉子安一臉壞笑地問道。
「討厭。」王子妍嬌嗔著,卻沒有任何反對。
「玩點新花樣。」劉子安說著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個眼罩。
「你要幹嘛?」王子妍問道。
「嘿嘿嘿,來點刺激的,保證你欲罷不能。」
眼罩蒙上瞭王子妍的雙眼,本就不亮的室內光線在眼前徹底消失變得一片漆黑,那是一種濃到化不開的黑暗,人對於黑暗有著出自本能的恐懼,因為那裡隱藏著人性中已知的醜陋,以及未知的恐懼。
「喂,你到底幹什麼?」
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束縛,王子妍不由得掙紮叫出聲來。
「噓噓噓,聽話,隻是一點小刺激而已,不要怕。」
劉子安的話安撫住瞭王子妍,她愛這個男人,想要和他共度餘生,所以她信任他,哪怕手腕上的感官將繩索捆縛的感覺傳遞過來她也隻是感到瞭一絲好奇甚至是興奮。
被剝奪瞭視覺的她隻能依靠聽覺與觸覺來感知即將到來的癲狂,這讓她有些興奮,兩腿之間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湧瞭出來,她不禁嬌羞地絞緊瞭雙腿。
劉子安故意不發出聲音,室內變得靜悄悄的,隻能聽見墻上空調呼呼往外吹冷氣的聲音,王子妍感到身上的汗毛一根根豎瞭起來,那是豎毛肌對環境變化產生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