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邊吞吐著口中的肉棒,那油亮的龜頭仿佛是人間至臻的美味,一邊不忘將扭捏躲閃的妻子拉到身邊,兩人輕聲交流瞭幾句,妻子始終捂著嘴在笑,我就像是個提前知道結局的刷劇人,知道妻子肯定會在某個時刻放下自己的羞澀和尊嚴,化身成一個淫蕩的女人投身到這場三人遊戲中,我在等。
妻子仿佛是被說服瞭,隻見她放下擋在嘴上的手掌,看著挺立在面前的泛著水光的肉棒,她不自覺地舔瞭舔嘴唇,神情有些猶豫,我不知道她當時所經歷的心裡掙紮有多強烈,但是她此時的眼神已經提前告訴瞭我答案,果然,片刻的猶豫後,她還是握住瞭面前那條肉棒,檀口輕啟放出瞭嫩滑的小雀舌,任由它如同一條小巧的靈蛇一般啄著男人的肉棒。
妻子並非初經人事的無知少女,剛才的躲閃主要的是為瞭克服我不在身邊所帶來的不安與負罪感,顯然她已經克服瞭。
女人徹底脫去瞭自己的袍服隻剩下一條玫紅色的內褲,她的身材真的很好,尤其是胸前傲人的雙峰完全是貨真價實的天然之物,她繞到妻子的身後將她系好的衣襟再次解開,妻子完全沒有抗拒,甚至邊專註口交邊配合女人脫去瞭自己的袍服,身上同樣隻留最後的底線。
男人不知何時也已將自己脫瞭個精光,房間內兩女一男三人的身上隻剩下兩條內褲,整個畫面都是一片讓人血脈噴張的肉欲之色,兩個女人仿佛是在分享一根大號的棒棒糖或者一串糖葫蘆,透過厚重的打碼我幾乎都能看見男人舒服到齜牙咧嘴的表情。
與妻子分享瞭一會兒自己男人的肉棒,女人大度地將專屬於自己的玩物讓給瞭妻子,自己則出人意料的躺倒在地,我正納悶她這是想要幹什麼,隻見她幾乎趴在瞭地上,將妻子的內褲扯到大腿,伸出長長的舌頭舔向瞭妻子光溜溜的肉穴,我驚訝於這女人的大膽與玩性,妻子看來也沒想到她來這麼一招,一驚之下兩條修長的大白腿緊緊一夾夾住瞭她的頭。
在我的印象中,這是妻子第一次被同性親切問候自己的小妹妹,她回手就是一巴掌拍在瞭女人的大腿上。
妻子吐出男人的肉棒,忽然報復似的一個翻身壓在瞭女人的身上,雙手分開她的雙腿,一低頭也吸住瞭女人下體的兩片唇瓣,兩個女人居然在男人面前玩起瞭六九,一旁的男人顯然不想成為這香艷一幕的看客,隻見他挪到女人的下體處,將堅硬的肉棒往前湊瞭湊,那裡正好是兩個美女一上一下兩張奇妙的小嘴,男人抖瞭抖肉棒,慢慢插入瞭女人的小穴之中,妻子則將香舌停在瞭實話的入口處,男人的每次進出幾乎都能得到香舌的潤滑,真是相得益彰,如魚得水的美妙性愛,可是我的心中卻生不出一絲向往的好感。
男人將肉棒在女人的腔道內抽查幾下便去到妻子的口腔內吞吐幾下,我不明白愛潔的妻子為什麼會喜歡這種「有味道」的性愛,難道真的是刺激的環境和組合激發瞭她內心的奴性?
進度條顯示視頻還有七八分鐘就結束瞭,我沒有從中找到任何我想要的答案或線索,其實這是預料之中的事,對方既然肯將視頻發給我來羞辱我,那就肯定抹掉瞭其中的一切痕跡,這段視頻是靜音的,而且男女主角的臉上都打瞭碼,擺明瞭不想讓我知道他們是誰,但是這又讓我生起一絲狐疑,我本能地覺得他這麼做的原因就是怕我通過聲音或是長相認出他們來,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呢?我還是束手無策,我不知道那個已經出現在幾段視頻中的男人是誰,也不知道這個第一次出現的女人是誰,我除瞭追問甚至逼問妻子已經沒有別的辦法瞭,可是這唯一的方法卻是讓我生出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我按著鍵盤上的方向鍵,每按一次,視頻便快進五秒鐘,我想馬上就按停止鍵然後刪掉視頻,但是其中的內容已經刻入我的腦海,想要刪掉又是談何容易,我又想快點瀏覽完,看看能不能有萬一的機會找出些什麼。
畫面中男人還在繼續享受著,畫面外我卻還在受著煎熬,男人似乎嫌我看得不夠清楚,體貼地拉著女人的大腿將她拖到瞭更靠近攝像頭的位置,趴在她身上的妻子也一並被拉瞭過來,她的臉上滿是被體內情欲暈染出的酡紅,雙眼帶著貪婪的神采看著眼前在別人體內進進出出的肉棒,男人幹得不亦樂乎,我絲毫不懷疑片刻之後他就會調轉槍口去到妻子的下體處去玩隻屬於他一人的走馬燈遊戲。
想到這裡我心裡有些酸楚,忽然不希望他這麼做,或者說希望妻子阻止他這麼做,可就像是我說過的,我是個悲催的知道瞭這部連續劇結尾的倒黴觀眾,我對此無能為力,我無力地看著男人將女人的雙腿抬起架到自己的肩上繼續抽插,我知道很快妻子也會這麼被他肆意玩弄,我的心在慢慢往下沉,就像是坐上瞭永遠向下俯沖的過山車。
就在我準備關閉視頻的一刻,畫面上的某個點讓我虎軀一震,幾乎將桌上的物品抖落在地!我忽然意識到瞭什麼,我連忙將畫面後退再次播放,找到瞭!是女人身上一處細節引起瞭我的註意,男人架起她的雙腿時露出瞭她右大腿上側靠近臀部的地方一處印記,是一塊梅花狀的紅痕,也就不到一個硬幣的大小,我使勁在腦海中搜索關於這個痕跡的記憶,這並不難,因為這個記憶並不久遠,隻是一會的功夫,我重重的拍瞭一下桌子。
王子妍!這個女人是王子妍!!
難怪她的身體會讓我有一種怪異的熟悉感,那纖細的腰肢,那足以和妻子媲美的傲人雙峰,那必須遮擋嚴實的臉龐!再加上那偶然機會下窺見的梅花紅痕,兩相印證之下不是她還能是誰?!
對於她的身體我既熟悉又陌生,我們之間有過一襲繾綣,但那發生在幾年前,這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並沒有和她發生過曖昧行為,以至於我居然在這麼長時間裡都沒認出她來!
她是什麼人?是主謀還是幫兇還是被逼的?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她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我的心裡忽然冒出一大堆問號,仿佛一個個浮出水面的航標阻塞瞭河道,我必須在最短時間內清除這些疑問,他們肯定認為我還不瞭解他們的底細,趁著這個時間我必須把一些事情當面問清楚,如果她不願意交代而必須當面對質的話……總之,我不允許有人在背地裡算計我和我的傢人,關系再好也不行!
我抓起手邊的電話撥通瞭前臺。
「Joyce ,讓子妍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我盡量將自己的語調放得很是平緩。
「啊?」前臺的Joyce 在電話裡愣瞭一下。
也許是做服務行業久瞭,老實說我很不喜歡這種帶有情緒性的不專業的回復,剛想開口罵過去。
「陸總,子妍今天沒來上班。」
這回輪到我愣瞭一下,「什麼?她有和誰請過假嗎?」
「我也是剛才去找她才發現她不在的,她是我的領導,我以為她和你請過假呢。」
「打過她電話嗎?」我問道。
「打過,沒打通。」
我急忙掛斷電話,打開手機,想著這個時間點會不會隻是巧合,微信裡沒有給我的留言,也沒有她的未接來電,她並沒有聯系過我,我撥通瞭她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叫的號碼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Sorry ……」
她失聯瞭!難道真的和這件事情有關系嗎?想到曾經幫助她從一個代孕的小三一步步走到一傢不算很小的企業的中層,想到我一直將她當成一個朋友而不是炮友,想到所做的這一切換來的竟是這麼一種回報,被背叛的屈辱感深深刺痛瞭我的心,不,其實也不算很痛把,畢竟來自妻子的傷害已經讓我的痛覺神經有些麻木瞭,但是雙重疊加的傷害還是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的大腦就像一臺過熱的電腦主機,藍屏死機是我當下最真實的寫照,我一把扯掉書敷在脖子上的領帶,這讓我感覺呼吸稍微順暢瞭一些,我大口地呼吸著好讓新鮮空氣快速進入肺腑來壓制一下體內燥鬱的心火。
如果有人看到我現在的樣子絕對會被嚇一跳,因為我的樣子就像是一條被甩上岸的魚,劇烈的呼吸就像是垂死前的征兆,我知道我當然不會死,非但不會死,我的狀態正在慢慢恢復,腦子變得清明起來,我從死機狀態中擺脫瞭出來。
我首先理順瞭一個很簡單明瞭的邏輯問題,我也曾懷疑過妻子拼命隱瞞勸我不要追究就是因為我可能認識當事人,如今因為一個偶然的因素我認出瞭視頻中的女人就是王子妍,而妻子又說過對方是一對未婚情侶,那麼那個男人無疑就是王子妍的男朋友,也就是妻子曾經提過的經由她的介紹在她公司上班的那個人,王子妍也在我面前簡單提起過他。
那麼問題來瞭,既然王子妍恰好在今天消失不見,那麼她的小男朋友會不會也已經消失瞭?剛才通過郵件和我對答數落我的是不是就是他?要驗證這些問題隻有一個辦法。
我嚯地站起身,快步走出辦公室,在公司下屬們的註視下向外走去。
我用指節敲瞭敲前臺,埋頭正在寫著什麼的Joyce 抬頭看見是我,馬上站瞭起來換上一副甜美的笑容。
Joyce 是當年在施老板公司時跟過我的Nancy 介紹給我的,歲數不大,今年才24歲,可是做前臺的時間不算短,也在比我這兒更大的公司裡服務過,我開給她的工資不算很高,在業內隻能算中等偏上,用她的話來說是這裡輕松的環境和和藹的老板吸引她在這裡一直做下去,而我也樂得有這麼一個好用還不貴,長相也不差的前臺小姐。
可是此時這位和藹的老板臉色卻是陰沉的嚇人,我發現我最近的表情管理能力越來越差瞭,漸漸變成瞭一個喜怒形於色的俗人。
「陸……陸總。」Joyce 臉上帶著一絲驚恐,說話變得結巴起來。
我揉瞭揉自己的臉,換上一副自以為慈祥的笑容,想象著這樣會不會好一些,可是從她的表情反饋來看似乎沒有什麼用,於是我也就不管瞭,用壓低的聲音問道。
「你知道子妍的男朋友嗎?」
王子妍性格開朗隨和,平時在公司人緣不錯,應該會透露一些私人的信息。
果然Joyce 點瞭點頭,「認識,不就是在老板娘公司上班的嗎。」
「知道他叫什麼嗎?」
「他姓劉,好像叫……」Joyce 陷入瞭沉思,「對瞭,他好像給過我名片,我找找。」
我的心撲通撲通跳著,感覺自己距離答案更近瞭一些。
「啊,找到瞭。」Joyce 興奮地捏著一張小卡片,「叫劉子安,王子妍,劉子安還挺配的,對瞭陸總,你是要找他問子妍在哪兒嗎?我打個電話給他吧。」說著很主動的拿起瞭電話就要撥出去。
「不要!」
我一把搶過聽筒,把她嚇瞭一跳,我心裡存著王子妍真的隻是特殊情況才沒來上班的可能,而並非兩人事成同時逃離,現在聯系他不是打草驚蛇嗎?
「不要聯系任何人,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我邊向外走邊囑咐Joyce ,隻留下目瞪口呆,不知道老板發瞭什麼瘋的她呆立在原地。
妻子所在的教育公司樓層比我辦公室低,我坐著電梯下到瞭所在樓層,其實我的心情完全沒有平復下來,我不知道如果一會兒真找到那個男人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但是我等不及讓自己冷卻下來,或者說強行冷卻的過程隻會讓自己變得更加熾熱,我需要發泄!
我也沒有把這事告知妻子,以她的個性如果知道我已經知曉一切,為瞭我為瞭那個男人,她也會讓他盡快離開別讓我找到,如果真發生那樣的事我會抓狂的,甚至我和妻子的關系也會受到顛覆性的影響。
至於找到他之後怎麼辦?說實話我沒有想過,我也不想費神去想,此時的我隻想面對面看著那個讓我惡心的男人的臉,不管是帥氣還是路人甚至是醜陋,我隻想用我的拳頭和他做最親密接觸,去他媽的理智,去他媽的冷靜,這些隻是置身事外的人用來自我標榜的說教而已,隻有我才知道強行的理智隻會讓我更瘋狂。
一出電梯門就是那傢知名在線教育公司大大的非常有設計感logo,底部的泛光照明使得logo披著一身金燦燦的光芒煞是好看,但是在我的眼裡,那隻是一張咧著嘴對我發出無情嘲笑的醜陋怪臉而已。
自動門在我身前打開,我深吸瞭一口氣邁步走瞭進去。
「請問先生是來咨詢的嗎?」前臺小姐禮貌微笑著問我。
我曾經來過幾次等妻子一起去吃飯,但是顯然這個前臺不認識我。
我雙手扶在桌面上,用盡量正常的語氣問道,「我是來找劉子安先生的,請問他在不在?」
前臺小姐用和善的眼神打量瞭我一下,「請問先生貴姓,我幫你叫他。」
我心頭狂跳,他在!
「哦,我姓……周。」我當然沒有傻到因為通報真名實姓就讓他溜掉。
「好的周先生。」前臺小姐拿起電話。
我低著頭大腦飛速運轉,想著一會兒見面我該怎麼在這麼多人面前制住他,逼問出我要的信息,忽而又覺得這樣是不是太過草率,其實應該等他下瞭班再找機會收拾他,可是那樣的話變數太多,也許這是他最後一天來上班也說不準,錯過瞭今天就再也找不到這個罪魁禍首瞭!
前臺電話還未撥出,忽然轉頭看向一邊,「哦,周先生,劉老師就在那邊,我叫他過來吧。」
我猛地抬起頭,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你說是哪個?」
「喏,就是那個高高的,穿白色襯衫的。」
前臺小姐指瞭人,再回頭卻發現我已經不在瞭,因為我已經快步迎瞭過去。
「劉子安!」我叫道。
「啊?」一個男人下意識地轉頭看向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