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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所謂雜魚

  這句話終於說出瞭口,沐歆整個人像是卸下瞭什麼無形的重擔一樣,整個人狼狽的滑落在青磚之上,水光瀲灩的唇瓣緊抿,緊湊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舌尖上的熱量仿佛猶在,她呼出的白氣都像是帶著少年的氣味,唇齒間悸動的電流,身體相擁時越抱越熱的氛圍……她下意識的用舌頭頂住瞭上顎,反復摩擦著,像是要將那接吻時的奇怪感覺除去忘掉。

  不管怎樣,她已經全部完成瞭,染瀟月會做的她都做到瞭。

  自己是個完美的替代品,這少年剛剛很享受吧,肯定是的,他還變得主動瞭……所以,以後有需求隻要找自己就行瞭,最好再也不去見染瀟月,這樣染瀟月就會一直留在自己身邊瞭,更何況以後……以後他還有其他要求的話……她至少雙腿修長健全,不會有任何不便。

  沐歆猛地昂起頭,眼中的少年卻並沒有露出滿意和陶醉的神情,隻是眼神復雜的瞅著她,像是看著路邊一隻皮毛漂亮卻無傢可歸的小野貓。

  嘖……

  魂魄像是被凍結瞭一樣,美好的幻想瞬間被戳破,眼前的事物一陣天旋地轉,滾燙的感覺充斥著眼眶,沐歆咬著牙,突然發覺自己剛才是多麼的卑微醜陋,明明是高貴的王女,卻比失敗者還失敗者的乞求一個小太監,突然湧起的可憐自尊讓她恨不得一劍砍瞭剛才的自己。

  她失魂落魄的瞥瞭少年一眼,通紅的妙目中不知何時已蓄積滿瞭淚水,就這樣突然一躍而起,略過屋瓦,幾個起伏間就不見瞭蹤影。

  秦越拾起瞭沐歆遺落在地的躍麟,渾渾噩噩的慢慢朝黑白庭院走去,他腦子裡像是生銹的發條一樣緩慢運轉著。

  一直在播放沐歆淚流雙頰,空洞的眸子緊緊的凝視著他的雙眼,顫抖著說著情話的樣子,心靈忍不住一陣顫動,少年猛的搖搖頭,告訴自己這不是真心實意的,但無論如何,他的的確確難以忘懷沐歆如此脆弱的樣子。

  她竟會為瞭染瀟月做到這個地步,分明是入瞭魔吧。

  黑白庭院的門是開著的,秦越猶豫瞭一瞬,不知道沐歆是不是先他一步回來瞭,但最後還是步入進去。

  院落幹幹凈凈的並無落葉,一個月白色的身影正推開門走進殿裡,但從最後一眼看著的身高和氣勢,絕不是沐歆。

  少年上前敲瞭敲殿門,一陣低低的輕語聲後,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門從內被人打開瞭。

  一個樣貌可人的宮女站在門中央定定的看著他,恍惚瞭一會兒,直到裡面傳來一聲淡淡的詢問,這才哽咽著躬身讓開道路,朝裡面的人兒柔聲道:“娘娘,是秦公子來瞭。”……

  “知道瞭,你下去吧。”

  “是。”

  宮女恭敬的走出去關上瞭門,隻是雙眼欲去時仍留在少年身上,幾分哀怨,幾分留戀。

  “秦越,到這來,我的少年。”

  宮殿深處的人輕輕呼喚著,聲音滿腔柔情。

  暖熏熏的地爐燒的室裡溫暖如春,少年提瞭提神,走過裝飾簡樸的居所,裡面是一張大床,薄被勾勒出一道婀娜的曲線。

  “染姐姐。”

  千言萬語哽在喉頭想詢問,但看到笑靨如畫的熟悉美人,身體卻像是解脫下來一樣變得無比疲憊,將所有的疑問融成瞭一道平平淡淡的話。

  染瀟月拉開床另一邊薄被的一角,歪著頭對著嘴唇蠕動的少年笑道:“本想著小睡一會兒,既然你來瞭,陪我躺一會罷。”秦越呆呆的走瞭過去,卻在上床時被染瀟月拽住瞭衣角,“外衣風寒大,你脫瞭再上來啊。”“對不起。”

  薄嗔的話語讓少年一陣不好意思,他還沒從沐歆的陰影裡完全走出來,收拾好自己後,秦越穿著一身裡衣鉆進瞭被窩。

  平日裡離的染瀟月有些距離時,總感覺她身上有著時隱時現的威嚴,讓人畏懼又信任,下意識的去附和她,但離的極近時,感受到她起伏的呼吸,嗅到她身上中藥的香味,卻又發現她其實很脆弱,才恍然大悟似的發現,在染瀟月智謀遠慮,深沉似海的外表下,她隻是個雙腿殘疾的女人。

  輕輕把手搭在她溫熱的手臂上,軟軟的,微微按下去,細嫩的肌膚反饋出瞭極佳的手感。

  染瀟月有些費勁的轉過身,美眸笑瞇瞇的看著少年,“為什麼不大膽一些呢?”秦越感覺自己的手腕被握住瞭,慢慢向一旁挪移,然後按在瞭一個微微凹陷的柔軟地方,手背被染瀟月的手溫暖的包裹住瞭,然後向下按瞭按。

  是小腹上的肚臍處。

  少年一呆,雖然他撫摸過不少有肌膚之親的女子的小腹,但對染瀟月始終有著一種敬畏之情,但此刻,掌心與她起伏的小腹就隻隔著薄薄的一層褻衣,體溫的傳遞讓他情不自禁的咽瞭口唾沫。

  “以後不要輕易說對不起這個詞。”染瀟月在被窩裡拍瞭拍他的手背,微笑道,“你沒有什麼對不起其他人的。”“而且,你不覺得跟我說這些顯得我們之間太生分瞭嘛。”“我知道瞭染姐姐,隻是覺得你很厲害,所以不知不覺就變得尊敬瞭起來。”“噗嗤。”染瀟月忍不住笑瞭出來,然後她板著臉,故作嚴肅道:“那好,我命令你靠近我一點。”“再靠近一點。”

  “再靠近一點!”

  染瀟月直接摟住瞭不知所措的少年,將他攬到自己懷裡,下巴頂在他的額頭上,哼哼調戲道:“怎麼樣,還覺得我冷漠威嚴嗎?”“嗚(不)……”

  少年的鼻翼頂開瞭褻衣的帶邊,讓他下意識的不敢用力呼吸,臉頰被鼓鼓囊囊的彈軟擠壓著,又溫暖又舒服。腳踝在掙紮中擠入瞭染瀟月的兩條小腿之間,柔弱無骨的觸感讓他的手不知道往哪放。

  他不知道染瀟月的褻褲到底包裹到哪,小腿 是光滑的,那是到大腿呢,還是隻有最上面那短短的一層,畢竟她腿上有疾,若是為瞭血脈循環而少束縛也說的過去,畢竟是在自己床上……胡思亂想過去,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抱住瞭染瀟月的腰,像個尋求安穩的孩子一樣貼在她的懷裡。

  淡淡的藥香十分好聞,似乎還有著靜神凝心的效果,秦越忽然想起腦子裡的一大簍子事情,溫存瞭片刻,又從染瀟月懷裡鉆出來,枕到枕頭上。

  染瀟月的如玉面龐飄著淡淡的紅暈,帶著笑意的星眸盯著他,似乎在等待他的開口。

  秦越看瞭她一會兒,忍不住湊上去親瞭一口她的臉蛋,輕輕的呢喃從美人檀口中吐瞭出來,她沒有阻攔也沒有迎合,長長的睫毛掛過貪吃少年的面頰,惹得秦越壓不住色心,嘴唇吻上瞭染瀟月的額頭,鼻梁,雙眼,下巴,最後輕輕點瞭點她微張的檀口。

  “就像在夢裡一樣,染姐姐這麼漂亮,卻能讓我親來親去。”他道。

  “本就是為你準備的,”染瀟月輕輕一句話讓少年心跳漏瞭半拍,“倒不如說,我很高興你能喜歡。”秦越看著染瀟月有些濕漉漉的絕美玉顏,她眼中溫柔的神色像是寵溺,似乎隻要他喜歡,親到天荒地老都沒有問題。

  他感覺心砰砰的跳動,一陣陣歡喜便不要命的湧出,什麼煩惱一瞬間都拋之腦後瞭,發涼的手顫抖的把染瀟月額頭便一縷垂下的發絲捋到腦後,都能感受到滿是愛意的視線停留在他的下巴上,嘴唇上,隨著他縮回被窩而停留在他的眼中。

  似乎是心有靈犀察覺到他想要的。

  染瀟月盯著秦越稚氣未脫的面頰微微笑道:“我愛你。”“愛我什麼……”秦越顫抖的小聲發問,他盯著美人姐姐亮晶晶的眸子,感覺渾身都因為喜悅而顫抖,那是記憶裡的沐歆就算說上一百次的我愛你都比不上的悸動。

  “愛你的眉眼,愛你的話語,愛你的一切。”

  頓瞭一下,她像是歡喜的要流出淚似的,看著少年,“我願意給你我的全部,我的所有,我的一切,我要你永遠幸福,不論最後的結局如何。”“我們會一起走下去的。”秦越忍不住道,他的手撫摸過染瀟月的纖臂,肩膀,脖頸,托著她的臉蛋,交錯著鼻翼印上瞭嘴唇。

  甜蜜的味道,溫柔的交織,那條溫柔的舌頭永遠都是那麼配合自己,在嘴唇呼出的氣息中與黏連混合的汁液中起舞,更是把甘甜的津液留給自己滋潤幹渴的喉嚨。

  升騰的愛意在淡淡的藥香中溢滿瞭整個被窩,因為姿勢費力,秦越吻到深處忍不住扳過染瀟月的嬌軀,壓在她溫軟的身上,饑渴的嘴唇又尋上瞭染瀟月微微喘息的檀口。

  成熟的身體嬌軟無骨,蕩漾的荷爾蒙夾雜在女人的體香中,愈發燃燒少年的理智。

  所謂的姐姐,她應該是比自己大瞭不少歲數,但那又如何,少年貪婪的將手從女人鎖骨上的衣服空隙裡伸進去,撫摸著充滿著魔力的肌膚,他就喜歡這樣足夠成熟的姐姐,用青澀的肉棒駕馭著她們成熟的肉體,讓她們滿足而沉醉,或是吐出歡喜的求饒。

  “唔……”

  連染瀟月呼出的氣息都是那麼香甜,少年用力下沉著瘦弱的胸膛,擠壓著抵抗著他的柔軟倒扣的玉碗,火熱的肉棒也忍不住透著佈料,在女人隨著呼吸而起伏的小腹上戳來戳去。

  被徐曦逆推時固然快樂,她會用自己不可忤逆的方式賜下肉體的撫慰和獎賞,但在染瀟月無限的包容這裡,他更能像一個撒嬌的孩童一樣得到溫柔的反饋,讓人留戀而著迷。

  染瀟月微微睜大瞭眼望著壓在她身上興奮索取的少年,手探索似的撫摸上他的脊背,那充滿活力的身板,雖然瘦削,但熾熱的燙手,原來這就是男人,摸上去這般感覺。

  這是她第一次被男性壓在身下,哪怕是一個半大的少年,但沉寂瞭幾十年的身體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活過來瞭,小腹熱熱的,深入到肌膚深處。

  要是一切順利,這小小少年會成為自己的夫君,然後行合巹之禮……她也產生些許渴望,行走江湖時便聽聞不少男女之事,還有剛入宮時嬤嬤拿來的令人面紅耳赤的春宮畫,此刻隻消細細一想,身體就愈發滾燙,汗液浸濕瞭衣裳。

  孤陰不生孤陽不長,更別說這段時日時不時與所愛少年的親密接觸,簡直喚醒瞭沉寂已久的女性身體本能。

  小小的人兒好有活力,吻技高超的也讓人沉醉,染瀟月的手臂摟緊瞭些身上的少年,酡紅色印在瞭美人的玉頰上,細細的汗珠從她的鬢角滑落,要不是腿腳不便,她幾乎要忍不住將懷裡的人兒翻過來壓在身下瞭。

  他的身上摸起來硬硬的,那裡也是,潮濕的感覺都透過褻衣塗在瞭小腹上。

  成熟的身體垂涎著容納一個足以緩解饑渴的東西,就比如吃掉身上這根正在摩擦著的,還未完全成熟的性器,那堅硬的棱角一定會用戳在她小腹上的力度滿足她所等待的一切,她最愛的少年,好想就此融為一體,就算是為他誕下後代也在所不惜。

  汗珠從少年的額頭滴落在她的發絲裡,熾熱的呼吸吮吸著她臉上嬌嫩的肌膚。染瀟月的眼神也漸漸迷亂,她的手伸入到少年的衣服裡,撫摸著他的脊背,肩胛,臀部。

  就這樣幸福的沉淪下去又何嘗不可呢……

  這荒誕的一幕必然是會被世人評判不知廉恥,仗著美貌勾引下一輩未至成年的孩童,但她已經沒有時間去等他長大瞭,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她付不起再等待三四年的成本。

  愛本就是不講道理的東西,又則能說明白世間倫理道德,隻要心愛的少年想要,她不介意順水推舟滿足他的索取。

  “想要嗎?”染瀟月趁著少年吐出她有些紅腫的唇瓣換氣時喘息道。

  她能感覺到身體已經做好瞭準備,她相信自己的美,這幅足以讓她逃過死罪變成貴妃的軀殼,足夠滿足少年對愛的渴求。

  噙著水光的眸子波光粼粼,溫柔到看不出忐忑與抗拒,秦越坐在她的小腹上,盯著她有些紅腫的唇瓣,和胸前散開露出大片春光的褻衣。

  “可以嗎?”他嘶啞的問道。

  “可以啊。”染瀟月溫柔一笑,拉過他的手,“我一直是你的,一直都是,隻要你想……”她閉上瞭眼。

  手慢慢合攏,成熟女人的手與半大少年的手交錯緊握。

  ……

  輕薄的衣物已經不能阻擋兩顆互相貼近的心靈,少年隻是褪下瞭染瀟月的褻褲,就迫不及待的將肉棒放到柔軟的花瓣上摩擦著,那同樣濕潤的反饋讓他激動的渾身顫抖。

  不論是和哪個女人之間,都從未有過如此激蕩的情緒,當流淌的花蜜浸潤到肉棒上,合握的雙手傳來的溫柔的力度,秦越抬頭望向那副美麗的面孔,染瀟月在此刻簡直凌駕於他心中所有的女人之上。

  她的眼中是毫無保留的愛,是能讓少年幸福激動到流淚的愛,他簡直不舍得一秒鐘離開那惹人吻不夠的唇兒,肉棒僅僅是壓在花徑之上,被濕潤的花瓣所包裹就能感受到無上的快樂,睪丸擠在兩條滑軟的大腿肉之間,顫抖的將精液不斷壓入管道。

  她的愛毫無保留的太過沉重,為什麼自從第一次見面之後,她就對自己這麼縱容喜愛,她那驚世的智慧,真就會被一個少年的外貌所俘虜嗎?

  他含住瞭形狀完美的乳尖,在女人充滿著愛意的低聲呻吟裡啃咬著,吮吸著,熟練的搓揉著乳暈和一切足夠敏感能宣誓他的主權的地方。

  染瀟月的眼角被快感沖擊出瞭綿綿的淚花,高聳的酥胸情不自禁的挺起,想把饞嘴的少年埋入其中,那是想要更多的索取,而小腹上一陣起伏,胯間柔嫩的花瓣夾吸著滾燙的肉棒。

  忐忑,渴望,幸福,快感,還沒有真正的融為一體,染瀟月就已經感覺到瞭什麼是人間極樂,少年的肉棒輪廓簡直印入瞭她的腦海,他的吻更像是有魔力一樣讓身體的每一處燃燒。

  這就是與愛的人一同行魚水之歡的快樂嗎。

  染瀟月仰著螓首無力的喘著氣,發出幸福的呢喃,她緊緊摟著懷裡的少年,花瓣往棒身上澆灌瞭一浪又一浪的潮水。

  棒身被濡濕柔軟的花瓣銜著,又被濕熱的陰精一浸沒,少年也忍不住瞭,屁股一抬,肉棒向下陷沒在染瀟月大腿與花瓣的包裹中,粘稠的精液噴薄而出。

  大腿,花徑入口,床單,被塗滿瞭白色的污物。

  秦越趴在染瀟月的身上快速呼吸著,不知道為什麼已經到瞭這種關頭,卻仍舊是沒有插進染瀟月的身體裡,或許隻是心裡一個追求完美的聲音,提醒著他追溯這份感情的疑點。

  有時候他真覺得自己是個無所謂的人,與徐曦之間是主人與奴仆的關系,他有義務滿足徐曦的需求,與艾琳之間更是為瞭她身上的那份被敕封的龍氣,和她的感情,像是乘虛而入而產生的附贈品,充滿著不真實,卓渝瑤和琴鏡湖更不用說瞭,一個是復仇移情的工具,另一個是治病和破功的交易。

  秦越不能完全確定這些女人是怎麼看待自己的,看待她們對自己的感情總是不能完全相信,但他真的想保留一個最純粹的伴侶,能夠知根知底,毫無保留的去信任她。

  他最喜歡的女人,愛他毫無保留的染瀟月,不要在他眼中將過去藏身於迷霧之中,沐歆歇斯底裡的坦白仍在耳中回響,那什麼報償,到底是否與原身有所關聯,愧疚?恩情?沐歆說的都是些什麼?

  秦越看著染瀟月溫柔若水的眼睛,那看向他的絲絲疑惑和不解讓他的心臟像是被狠揪瞭一下難受。

  “怎麼瞭?”她顫抖的問道。

  “沒事,我隻是……”

  “如果你遲疑的原因是因為這個……”

  染瀟月突然留下淚來,細小的淚痕突然就滑破瞭完美無瑕的笑容,順著眼角留下。

  “是的,我可能辜負瞭你的期望,我已經沒有那份處子的證明瞭。”秦越的心突然一陣緊縮,腦海中一片空白,緊接著是暴戾,恨不得沖進皇宮把那個腐朽的老人殺死的暴戾。

  “那是迫不得已的偽裝,為瞭瞞過宮裡的嬤嬤,我自己弄去瞭那份證明,又用瞭迷藥,讓皇帝沾沾自喜自以為是,他也因此中瞭我下的慢性毒藥,之後入宮的妃子得以盡皆完璧之身。”“甚至這雙腿,也是為瞭讓他在對自己的身體不對勁懷疑時徹底放心,而自己廢掉的。”她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少年的面頰,輕輕道:“但我願意以背負的仇恨發誓,到現在為止沒有任何人占有過我的身體,隻要你願意,現在就可以奪取我體內敕封的龍氣,成為我唯一的郎君。”突如起來的轉折簡直要瞭少年的老命,但這個結果已經很好瞭,出乎意料的好,他看向染瀟月愧疚不安充滿歉意的眸子,又想起瞭自己的所作所為——在其他女人身上尋求歡樂時,他可幾時想過染瀟月,少年羞愧的無地自容。

  現在才知道,他太在乎染瀟月瞭,潛意識裡比他自認的更加在意她。

  少年抹去她的淚痕,擠出一絲苦笑,“謝謝你,但我沒法想你一樣,也已經不是全部都屬於……”一根手指豎在他的嘴唇上。

  “你若是不因此討厭我就足夠瞭,至於你所說的那些,不正是我讓你去做的嗎,何須有什麼心理負擔,我隻要你的心在我這。”她的手按在秦越的胸口,眨瞭一下修長的睫毛,欲言又止。

  “我永遠喜歡染姐姐!”

  “噓!”

  染瀟月條件反射般的捂住瞭少年的嘴,左右一瞥,臉上卻是終於露出淺淺的笑容。

  少年此時已經沒有瞭情欲,從其他女子那得來的經驗讓他知道剛才的一番撫慰讓染瀟月也已經滿足瞭不少。

  “沐歆應該不在這。”秦越滑倒在染瀟月身邊,摟著她道。(這麼說的原因是因為三十九章沐歆偷聽談話並取笑染瀟月)“你怎麼確定?”

  “我今日去瞭趟鳳陽宮,接觸瞭皇後,回來時遇到她瞭,她從徐厲那得到我要去拜訪皇後的消息後怕我漏出馬腳,於是在暗中守護著我。”染瀟月的眼神遺憾的閃瞭一下,然後點點頭示意少年繼續道。

  “然後說瞭會話吧,我們吵瞭一架,”秦越不好意思的摸摸臉,“她好像被我說的破防瞭,怕我跟你接觸最後會把你從她身邊奪走,然後,然後……”少年聲音低瞭下去,但看著染瀟月溫柔的眼眸,他一狠心,把沐歆黑化又和他接吻的事情通通說瞭出來。

  “我覺得你就是她的執念,現在也不知道她跑哪去瞭。”“那你對沐歆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染姐姐,你難道不在意這件事嗎?”“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染瀟月拿起床頭的毛巾,擦拭著沾染瞭污穢的身體,無奈的嘆瞭口氣,“她這塊心病我也是最近才發覺的,但都是相處瞭這麼多年的朋友,我嚴厲拒絕她這份感情之後本以為她會自我調節,沒想到反倒讓她更激進瞭。”她看著秦越如釋重負的樣子,敲瞭一下他的腦袋,“你不會真以為我會對姑娘傢傢的感興趣吧。”“這不是怕有失去你的一絲絲可能性嘛。”秦越苦笑道。

  “回歸正題,你難道對她沒有一點想法嗎?”染瀟月眼睛笑著註視著少年,“又高挑,又颯爽,容貌上佳身體健全,比我這個坐輪椅的瘸子強瞭不知道多少,還會武功,能保護你。”面對這樣的溫柔,少年也不想撒謊,便誠實所言:“確實喜歡她,畢竟小時候也有過仗劍走天涯的幻想,所以對她這樣英姿颯爽的女劍客有很多好感。”“但我也不允許你這麼貶低自己,你不是瘸子,能力也比她大多瞭!”“好瞭。”染瀟月輕輕笑道,“既然你也喜歡她,那事情就簡單瞭,讓她喜歡上你不就行瞭,既然她最後不願離開我,那就一起成為你的妻子吧。”“等等等等等……”

  “為什麼是我,你沒聽出來嗎,她對我做的那些事明明都是為瞭挽留你而做的,還有平日裡遇見她也是,中聽的話很少,總是夾槍帶棒的。”“你呀。”染瀟月點瞭一下少年的額頭,“先不提你為什麼去找步霓凰,但你沒覺得奇怪嗎,大清早的,她一聽到徐厲的消息,立刻就去鳳陽宮那裡暗中看著你,而且我確實直到現在才清楚這個事情,沐歆連我都來不及說,自己就先跑過去瞭。”“徐厲可能是以為沐歆一定會把這件事說與我聽,再聽從我的意見的,所以也沒派人再告知我。”頓瞭一下,染瀟月笑瞭聲,“她能不知道如果你露出瞭馬腳,就算她第一時間救走你最終也會連累到自己嗎,畢竟都是行走過江湖的人瞭,這點眼力見她不可能沒有。”“所以你說她為什麼還是要犯傻過去暗中保護你,反正我認為,要是有過命的交情,才值得她范那麼大的險去看著你。”少年傻眼瞭。

  “而且實話跟你說,沐歆很少願意搭理一個男性,在我看來,除瞭遠在南方的親人之外,一個是徐厲,另一個便是你,但是為瞭你,她在那個晚上甚至對徐厲揮劍相向。”染瀟月眨眨眼,“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並不排斥你,甚至在和你的接觸中很在乎你。”“不可能吧,我這身板瘦弱,又到處留情,而且與她見面的次數也不算多,她怎麼可能對我這個少年有好感。”秦越感覺自己的舌頭都要打結瞭。

  “很正常啊,我也是在遇見你之後,才覺得原來世界上還有個這麼可愛的少年,才開始註意上你,而且在最初的時候,我可是讓沐歆多在暗處看著點你,免得你被徐傢的姑娘榨幹瞭,你可能與她正對面的時間不多,但她看著你的時間絕對不少。”染瀟月說的少年都有些不好意思瞭。

  “當然,後來看你能站穩跟腳,我便讓她不用那麼時刻盯著你瞭,雖然這之後她有時候還會消失在我身邊,而且去幹瞭什麼也不與我說清楚。”“到時候我會找沐歆好好談一談的。”她淡淡說完,話鋒一轉,“不過該你說說,為什麼還沒拿下李冰璇,就先去找上步霓凰瞭,她應該是不知道你的存在的,而且徐厲應該跟你說過盡量最後去找她吧。”染瀟月目光平靜的瞅著尷尬的少年,也不逼他回答,但凝重的視線快讓秦越扛不住瞭。

  她的愛讓人難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任性,少年思考瞭一會兒,本著不想欺騙染瀟月的想法,硬著頭皮大致講瞭講艾琳的事。

  “實話說,我有在考慮要不要派人盯緊她的宮殿,不讓你再接近她。但我也覺得應該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見,怎麼樣,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我……我保證,以後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瞭,不論是徐曦還是未來的李冰璇,我絕不會讓她們把事情捅到步霓凰那裡。”秦越舉起左手,莊嚴宣誓。

  “還不夠。”染瀟月隻是瞥瞭眼,把頭又轉向一邊。

  少年把美人的螓首扳過來正對自己,看著那露出一瞬間的縱容無奈又努力繃起的小臉,認真道:“染姐姐這麼漂亮又聰明,我以後要讓染姐姐給我生好幾個孩子,生五個,每個都繼承染姐姐優良的基因。”……

  “你把我當什麼瞭。”染瀟月眼神飄忽瞭一下,紅著臉嘟囔瞭聲,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顫抖瞭一下。

  “看著我的眼睛。”秦越湊上前,鼻尖戳在染瀟月的面頰上,睫毛都碰到瞭。

  “怎麼,染姐姐不想為我傳宗接代嗎。”

  “像你那樣說的都不要命瞭,人……人怎麼可能生那麼多……”染瀟月躲閃著少年的目光,也不知道想到瞭什麼,眼神飄忽起來。

  “染姐姐這麼厲害,一定可以的。”秦越看著美人失神的樣子,悄悄松瞭口氣,“我都已經想好瞭,第一個孩子如果是女的,就叫她染夜曦。”“染……夜曦……”

  “砰!”染瀟月回過神,手指彈瞭一下少年的腦門,沒好氣道:“空想之徒,事情想的比我還遠,但到現在昭妃李冰璇卻遲遲拿不下來,做白日夢呢。”“我又不愛她。”

  “我也沒讓你愛上她,以怎樣的方式把她被敕封的龍氣攫取到手是你的事。”“我還有個想問的,沐歆說的那些人民裡,有安樂王妃的名字,我隻記得你曾經給她寫過信,然後說過她曾是燕山的統領。”“怎麼瞭,貴妃的滋味都享受過瞭,女將軍就怕瞭?”打過仗的人收拾自己不跟抓小雞仔似的,秦越自然想到,他腦海中生成瞭一副威風凜凜,跨馬持槍的女將形象,再想想她脫下盔甲,露出修長健美的軀體。

  好像……也不錯?

  “等你攻略完李冰璇,我會找個由頭把你送出宮去,到安樂王府上,你去讓王妃萬舜英受孕。”“為什麼?”

  “皇帝沒有太子,他肯定會從宗親裡挑選繼承人,從皇帝強行把萬舜英——這個在北方擁有很大威望的女人,婚配給他唯一的弟弟是能看的出,他很可能會把皇位傳給安樂王的,又或者,他期待著自己能熬到他弟弟的兒子出生,然後過繼過來。”“我又豈會讓皇帝如願,恰好安樂王喜好男色,皇帝屢次暗中催促他留後都不瞭瞭之,更何況萬舜英出身民風淳樸剽悍的北地,做過統領,有威望有野心,怎會看得起一個蝸居京城喜好男色的廢物,她自身就極為反對這樁婚事,我便與她達成瞭協議。”“一方面是為瞭提前和她建立關系,為瞭以後做準備,另一方面隻要她有瞭身孕,皇帝自然會心安,不會擔心他的弟弟也會無後。”“那如果禦醫診斷不是男孩怎麼辦?”秦越還是揪出瞭點毛病。

  “禦醫會是我的人。”染瀟月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最冷酷的話。

  “到時候大局已定時,我倒要站在那個該死的人面前,看著他如何面對自己的妻子女兒被玷污,後宮盡皆落入他人之手,還有精心選定的繼承人實際上根本沒有皇室的血脈。”“我要他知道天有輪回,報應有償。”

  本來還擔心萬舜英是不是真心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報復皇帝的亂點鴛鴦譜,現在看著染瀟月眼中的寒光,秦越倒是相信瞭女人仇恨的力量。

  “那還有我自己的故事,我被送到後宮裡的時候,失去過記憶,很多往事想不起來瞭,沐歆曾說我和你的一個故人很像……是真的嗎?”染瀟月突然沉默瞭,張揚的氣勢一下子消失不見,她閉上眼睛嘆瞭口氣。

  “是真的。”

  “她還說瞭什麼愧疚,恩情……”

  “我喜歡你與這件事無關,”染瀟月直截瞭當的回答,她的目光犀利瞭些,“更明確的說,現在的你並不需要關心這件事,到瞭該到的時候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我……”

  “不要擔心,我拎得清感情。”她抓起少年的手放在心口,溫柔道,“我不是說過瞭嗎,我什麼時候都願意把自己給你,永遠不改變,這樣的保證你還不夠滿意嗎?”她說的是喜歡,不是愛。

  “好瞭,若沒有問題瞭,便陪我睡一會吧。”染瀟月把少年抱入懷裡,貼著他的耳邊呢喃。

  秦越怎麼有心情睡的著,閉上雙眼靜默瞭能有數柱香的時間,覺得染瀟月呼吸早就趨於平穩瞭,便使出瞭從徐曦懷裡脫困的本事,慢慢鉆出瞭被窩。

  開玩笑,徐曦的摟抱是仿佛要將他融進身子裡那種,可不會因為時間而減緩力度,這比從染瀟月懷裡離開難多瞭。

  他不想等沐歆什麼時候回來正好撞個正面。

  安靜的宮殿裡,懷裡的人兒悄無聲息的溜走後,染瀟月慢慢的睜開瞭眼睛,她眼神復雜的看瞭看少年原來躺著的地方,伸手拉瞭拉床頭的一根細繩。

  不一會兒,沉默的侍女恭敬的推開門,在她的示意下為她更衣。

  當看到床上的濕潤水漬和濃厚的荷爾蒙氣息之後,侍女直接懵瞭。

  “想他嗎,怡月?”染瀟月似笑非笑的看著有些恍惚的侍女,“雖然他應該不記得浣衣局的事情瞭,但可以哦,隻要你自己想辦法征得他的同意,不搞出亂子,我不介意你從他身上得到點甜頭。”“奴婢……奴婢不敢……”怡月慌忙跪伏下來,“秦大人是娘娘的,奴婢隻是想想就滿足瞭。”“隨你吧……”染瀟月也倦瞭,揮手斥退她,又操作搖桿行駛到鋪著從徐厲那裡送來的陰陽傢書籍的桌子前,撕開表層的紙頁,從中取出幾張泛黃的皮紙研讀起來。

  “不對,這小傢夥也學會轉移註意力瞭,”染瀟月忽然抬手扶額,哭笑不得的嘆瞭一口氣,“明明是讓他檢討的,到被他糊弄過去瞭。”————————————————————————————————————天氣轉涼瞭,夜晚的妃子殿裡都燒起瞭獸金碳,張開的銅爐嘴裡瞧不見煙,但檀木地板上卻暖烘烘的。

  “哼嗯……”

  紅潤的嘴唇滿足的吐出一口白氣,白花花糾纏扣緊的四肢像曇花綻放一樣緩慢松開,露出瞭其中包裹著的大汗淋漓的少年。他的腰上,肩頭,都留下瞭紅痕,可見受到的壓迫是多麼悲慘。

  他勉力從兩個雪峰中抬起頭,又被一隻白皙的手給按瞭下去。

  “嗚。”

  “娘娘,好歹讓小的休息一會兒吧。”

  少年的聲音喘著粗氣,他感受到女人在輕輕撫摸,揉捏他裸露在外的腦袋。

  “休息便休息,本宮何時不讓你休息瞭。”女人慵懶的回答,嫵媚的聲線中帶著水潤。

  “可是我想起身,趴著不好受。”少年央求道。

  “怎麼,本宮抱著你還委屈你瞭。”女人聲音不耐煩瞭些,“別得寸進尺,小秦子,先前你眼紅賣力的時候也不說難受。”“我的意思是,娘娘那裡面太舒服瞭,被娘娘夾著就忍不住侍奉您,所以我想在邊上躺一會,不然我怕死在娘娘肚皮上。”……

  “滾。”

  “好咧。”

  少年如獲大赦的滾到床邊,從溫暖甜蜜的花蕊中掙脫出來是多麼的清爽,他稍稍放縱的攤開四肢,肩上,腰上數道細小的抓痕分外醒目,事到如今,戰鬥時留下點痕跡對少年來說已經是很平常的事瞭,之後找墨鳶尋點藥膏塗上,一天就能消去。

  他不敢再看一眼枕邊高貴的娘娘,那迷人的曲線足夠讓他再一次做出不理智的行為,他很清楚自己到底為這幅風情萬種的嬌軀做出瞭多少貢獻。如果讓四位貴妃相聚一堂,很明顯的就能看出麗妃身上那不一樣的光彩,誰叫天天有雨露滋潤的女人和其他人有著天壤之別呢。

  枕邊的美人突然轉過身,撐著腦袋看著他,細長的鳳眸瞇起,臉上是最熟悉不過的玩味表情。

  “我的娘娘,你看著我做什麼。”被徐曦一直看著,少年還是忍不住回頭瞭。

  “看獨屬於本宮的寵物,”女人紅艷艷的舌頭滑過嘴角,發出“啵”的一聲,“看本宮的小人兒,無論怎麼吃都吃不膩的小人兒。”秦越想起瞭那條舌頭在自己嘴裡攪動的快感。

  “我覺得我不小。”他小聲反駁道。

  徐曦高傲的挺起瞭胸膛,月光將她凹凸起伏的飽滿身體勾勒的淋漓盡致,與之相對比的,另一邊比她矮瞭半個頭多的小小少年顯得是多麼瘦削。

  “本宮說你小,你便是小的。”

  真是個無情的女人,彼此早就親密無間瞭,語言卻沒有一點客氣尊重。

  “嗯……和娘娘一起睡這麼久瞭,從娘娘的表現來看,娘娘應該也很滿足才是……”皎潔無暇的手從秦越的下巴探索到他的喉嚨上。

  “說啊,怎麼不說瞭。”

  徐曦笑吟吟的看著臉色不正常的少年,看著他訥訥不言的樣子,手探到他的胸膛上。

  並不厚實,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骨頭,這就是天天被她騎在身下,或是摟在懷裡的少年,總能榨取到令人著迷的快樂和溫暖。

  “不要仗著本宮對你的寵愛沒瞭分寸,有些話,隻能本宮說,你隻要乖乖服從就能感受到無上的快樂。”“小小年紀,同齡人不是在苦讀經書就是在強身健體,而你,一介太監之身卻能每晚與本宮共度春宵,成為唯一與本宮有過關系的男人,這是皇帝都沒有的待遇,當年本宮未入宮時,踏破徐府求親的人啊……呵,不提往事。”她慢悠悠的將目光移到少年臉上,拍瞭拍他的面頰,“而且,對於你以前的種種冒犯之舉,本宮不也默許瞭嗎,如果本宮不寵愛你,你如今怎麼可能活蹦亂跳。”“算瞭,放你半晚上的假期。”

  她拉上輕薄的被子,憐憫的望瞭一眼少年單薄的軀體。

  “謝娘娘。”秦越悄悄扯瞭扯嘴角,要是沒遇到染瀟月她們,他可能真就反思自己感恩涕零瞭,但品嘗過其他美人滋味之後,他就沒有最初那麼珍惜徐曦態度的時候瞭。

  回到自己的小屋。

  燭光窈窕,少女正端坐在床頭,對面的屏風映出她倩麗的倒影來,她撩起腦後的秀發,拔下固定用的玉笈,卻又聽聞聲響,動人的小臉立刻望向打開的門。

  夜深瞭,濕寒的氣息簇擁著少年走進屋。

  “哥……”

  含情脈脈的聲音不加掩飾的表達著心中的愛意,墨鳶從床上輕巧的躍下,奔向少年。

  溫暖又有活力的軀體撞進懷裡,帶著水汽的馨香從下巴處傳來,秦越不知為何,突然覺得安心瞭許多。

  他輕輕的念叨著“鳶兒……”,手掌撫上可愛的少女螓首,那顆不滿足的小腦袋在他懷裡拱來拱去,使勁嗅著他身上的氣息。

  “嘶。”

  “娘娘又劃傷你瞭……”墨鳶聳動的腦袋微微一停,心疼的小聲抱怨道,她將門踢合攏,小手撥攏開秦越披上的外衣,手指輕輕點在肩上的傷口處。

  “哥哥要討好娘娘呢,老是反抗娘娘的話,依娘娘的性子,還是要吃好多苦頭呢。”“我還以為你會為我打抱不平呢。”秦越苦著臉開瞭個玩笑。

  “娘娘在乎哥哥,哥哥才能在後宮裡生活的好,以前後宮裡的人還是挺多的,但後來越來越少,消失不見的人也不見得是遣送回傢鄉瞭。”墨鳶擔憂的說道,回身從櫃子裡掏出一小瓶藥粉,撕扯下長條的棉佈。

  “不用瞭鳶兒,我覺得這小傷很快就愈合瞭,不用那個金瘡藥,真的,你聽我說……”秦越看著熟悉的瓶子,死去的記憶又開始復蘇瞭。

  “哥哥聽話,這藥雖烈瞭些,但效果卻是一等一的好,不僅留不下疤痕,而且肌膚能比以往更好,很久以前我就從娘娘那裡得到它瞭呢。”“我也會幫助哥哥減輕痛苦的……”

  燭光下,少女的嬌顏漸漸泛起酡紅色,她小心翼翼的將藥粉塗抹在白佈上,朝著滿臉不情願的少年走去。

  “哥哥你躺著便好。”

  小手不容置疑的將少年按到瞭床上,白佈一圈圈的環繞在傷口處,不松不緊的慢慢合攏。

  “我艸……不對勁……墨鳶……我的鳶兒啊……”少年咬著牙,淚水瞬間溢滿瞭眼眶,這藥真的不對勁,以往的金瘡藥雖然不舒服,但不可能這麼疼。

  正想詢問到底是怎樣一回事,胯間便是一涼,再然後便被溫熱濡濕的感覺包裹瞭,大腿根部傳來細嫩臉皮摩擦的觸感,柔軟黏濕的肉條滑過勃起的棒身,龜頭直直的戳在瞭一團左右滑動的軟肉上。

  陰毛處有可憐急促的喘息聲和吮吸淋淋的水聲,秦越下意識的收縮小腹,挺起胸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也不知是被肩頸處的疼痛所致,還是肉棒上被快感刺激的原因。

  龜頭戳著的軟肉一直在翻滾著,和著咽喉處吞咽似的研磨著龜頭,趴在少年胯間的少女皺緊瞭眉頭,顯然咽喉處卡著異物的感覺很不舒服,但聽聞秦越痛苦的呼吸聲,她趕緊撩開垂下的黑發,擔憂的看瞭一眼少年。

  難不成這藥真的被人動瞭手腳?白雪?她之前的樣子確實有些可疑……但當務之急還是讓哥哥好受些。

  墨鳶吸走瞭小嘴裡的空氣,讓晶瑩的唇瓣緊貼著帶著棒身,緩緩蠕動著,向外吸扯著肉棒,越往外蠕動,越有活動空間的舌頭便越努力的挑逗著系帶和馬眼,香甜的口水隨著舌尖註入到被撐開的馬眼中去,卻是極為刺激,吸引瞭疼痛中的少年部分註意力。

  但是少女的口腔還是有限度的,盡管很努力的去侍奉瞭,但面對傲人的肉棒,同時刺激的地方也不過半。

  不過這的確讓雙眼滿是血絲的少年意識到瞭肉棒上還套著一個能夠發泄痛苦汲取快樂的途徑。他雙手胡亂的按住瞭墨鳶的螓首,大腿無師自通的夾瞭上去,膝蓋在少女纖弱的脖子後面固定住,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拉。

  “嗚嗚嗚咳咳呼呼呼嗚嗚……”

  粘稠的水聲和摩擦聲消失在瞭少年的胯間,秦越沒聽見墨鳶驚慌的哀鳴,他隻感覺胯間的肉棒消失在瞭又暖又熱的海洋中,大腿和小腿都壓在細嫩的肌膚上,十分舒服。

  “呼呼嗚嗚嗚嗚嗚……嗯嗯嗯呃嗚嗚嗚嗚……”溢出的溫暖汁液順著陰囊流下來,少年下意識的聳動著屁股,轉過半身,又發覺那樣難以用力,又轉過來,腰部和鎖住少女螓首的大腿一起配合著發力,讓肉棒在海洋中著陸,耕地似的拉扯著海底柔軟的土壤。

  “呃呃呼呼嗚……呃呃嗚嗚嗚嗚……呃呃呃……呃呃呃呃……”細小敏感的頸子被迫包裹住瞭龐大的肉棒,顫抖著被它一次又一次的刺入,拔出,柔嫩的食道肌肉被龜頭扯來扯去,抽搐收縮著想阻止它的行動,但那無力的反抗隻是徒增肉棒的快感罷瞭。

  墨鳶真的撐不住瞭,她的柔嫩小舌無力的被棒身粗暴的碾來碾去,瓊鼻埋在虯張的陰毛之中不能呼吸,反而隨著腦後鎖著的大腿每一次將她的螓首按向秦越的胯間而溢出瞭白漿。

  隻有在肉棒退出頸子的短短時刻,她才能發出不似人聲的悲鳴喘息,意圖喚醒被痛苦和快感奪取心神的少年放開自己。

  “呼嚕嚕嚕嚕嚕……嗚嗚嗚嗚嚕嚕嚕……呼呼呼嚕嚕嚕嚕……”可憐的墨鳶呼出瞭一個性液和唾液構成的鼻涕泡,然後糊上瞭被撞擊到通紅的少女面頰,她拍打著少年大腿的動作漸漸慢瞭下來,缺氧讓她喪失力氣。

  興奮的肉棒仍在她的食道裡橫沖直撞,享受著被肉壁勒住的快感,口腔裡分泌的濕潤黏液反而成瞭它的幫兇,讓少年越來越沉迷深喉的快感,龜頭上的棱角在這時簡直成瞭殺人的利器,每一次的剮蹭都是火燒火燎的疼痛,讓少女纖弱的脖子從外表看上去都腫大瞭一圈。

  淚水從墨鳶緊閉的雙眼中留下,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能夠對哥哥有用,讓他發泄痛苦的幸福感,和喉嚨處幾乎撕裂的疼痛感交織在一起。

  如果用力掰開他的腿,會拉傷他的吧……

  顫抖的手落瞭下去,墨鳶回想起瞭那個遙遠的秋天,她麻木的和其他人站在人聲喧鬧的市集上,遇到的那雙澄澈的眸子,她貪戀那雙牽著她的小手的溫暖。

  幹凈的水流,溫暖的衣服,能夠吃飽的飯菜,以及那個總是好奇的,望著她的小人兒……她那時從沒想過,幸福的生活會如此短暫,之後的道路會那樣的曲折……滾燙的熱流像是從天空傾倒的巖漿,直直澆築在她的心臟上,好多,好燙……“啪!”

  巨大的響聲像是銅鐘敲響在耳畔,套在自己脖頸上的枷鎖突然松開瞭,水淋淋的巨大東西從自己口中遊出去瞭,好像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突然消失瞭。

  墨鳶無神的倒在床榻上,身體劇烈一抖,口鼻之中猛地吐出大量白濁液體。

  白裙少女將她抱在懷裡,頭朝下傾倒,猛地拍打她的後背。淚水,唾液,精液,一股一股的從少女幹嘔的小嘴中流淌到地上。

  “你個白癡,變態,穢物,畜生,要殺人是不是!”“剛剛小墨鳶快要被你弄死瞭你知不知道!”

  “隻用下半身思考的廢物!死變態!”

  白雪狠狠咒罵著,心疼的用袖子擦拭著墨鳶臉上的液體。

  秦越躺在床上,渾身像是從水裡撈上來的一樣,疼痛已經消失瞭,他把白佈一撕,傷口處隻剩瞭淡淡的癢意,肌膚完好無損的樣子。

  他爬到白雪身邊,輕輕喚到:“鳶兒……鳶兒……”“你還有臉叫她。”

  白雪又給瞭他一巴掌,本想將他推開,卻發現墨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握住瞭秦越的手,隻好悻悻作罷。

  “你什麼時候在這裡的。”

  “要不是我……”白雪停住瞭嘴,她沒想到秦越會這麼問,要是對方問她怎麼會在這裡,她完全可以借此機會再把這小太監罵的狗血淋頭,但他竟然是問她什麼時候在這裡的。

  白雪心虛的瞥瞭一眼懷裡的墨鳶,“我……我……剛才就在這裡的,你……你管我!”“要不是我……我在這裡,小墨鳶,小墨鳶都要被你玩死瞭!”“藥……”

  白雪猛地打瞭個機靈,不敢看懷裡的少女。

  “藥……”

  懷裡的少女依然嘶啞的低聲問道。

  白雪低下頭,沒好氣道。

  “我……好吧是我換瞭藥……不過你看,這小太監人不是好的很快嗎,肩頭一點傷口都不見瞭。”“誰讓你換的藥!”秦越的火氣猛的上來瞭,他看著墨鳶淒慘的樣子還愧疚的厲害呢,這下知道原因瞭,眼看著墨鳶也不再幹嘔瞭,隻是沒力氣的趴在白雪懷裡,便上前把墨鳶抱到一邊,把坐在床邊的白雪直接按倒。

  “你換藥是要幹什麼,故意整我是吧,如果不是你搞這麼一出,我也不會把墨鳶弄成這個樣子!”“就就就……就整你,怎麼滴啦!娘娘那麼寵你還不知足……不想著感恩戴德反而總是反抗娘娘!”“你個壞心眼的男人婆,我跟徐曦的事還惹到你瞭!就因為她有瞭我不需要你瞭是吧,我都被這藥疼的快失去意識瞭,你真下的去毒手!”“你怎敢直稱娘娘的名字,還有說誰男人婆呢?”順著少年輕蔑的視線,白雪下意識的望向瞭自己的胸前,“你!你你你……變態啊!”她紅著臉使勁捂著胸口,用恨不得把秦越殺千百遍的目光剮著他,但事實卻讓她語塞,一時想不到什麼惡毒的詞匯來教訓這個小太監,氣的淚水在白雪的眼眶裡打轉。

  “呵……雜魚!”少年不屑的看著惱羞成怒卻無可奈何的少女,不知道為何心頭突然湧上這個詞。

  “雜魚雜魚……你全傢都是雜魚!”

  “小雜魚臭雜魚被醃進臭豆腐裡一百年的雜魚!你最惡心瞭,快點從我身上下去,不然一會揍你!”白雪像是找到瞭新的貶低方式一樣,氣呼呼的推攘著少年,推不動才狠狠瞪著他。

  少年轉念一想,如果她要真的如墨鳶般會武功……那依她對自己的討厭程度,早就上手教訓瞭吧。

  “小白雪不會武功……她練的是……養息的內傢法子……”“小墨鳶!你出賣我!我……嗚嗚!”

  秦越聽到這句直接肯定瞭猜測,雙手抄起白雪耷拉下來的雙腿一撩,將其整個人拉到床上,白色的衣織在少女的驚慌的咒罵聲中片片芳菲盡。

  “滾啊雜魚!不要把你那根臟東西對著我,我要告訴娘娘你欺負我!你等著被娘娘揍吧!娘娘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娘娘把你掃地出門瞭我跟你說!”

  “別碰我別碰我!我警告你別碰我啊!雜魚!臭雜魚!再過來我揍你瞭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秦越將手指插進瞭她喋喋不休的口中,夾住瞭那條小舌,忍著她牙齒啃咬的疼痛,狠狠的捏住瞭她的胸口。

  微微的起伏,真是可憐,真是他在後宮裡摸過的最小的瞭,秦越毫不客氣的搓揉起來,可他漸漸感覺到不對勁。

  幾乎是被他用力握住的瞬間,那柔軟上的紅梅就悄悄挺立瞭起來,頂著他的掌心用力彰顯自己的存在,瘦弱些的肌膚遍佈雪色,隨著他小指按住瞭挺立起的乳尖,少女脖頸上的青筋一陣劇烈的跳動,粉色蔓延上她的臉頰,小腹快速收縮著,就連插進白雪口中的手都能感受到她粗重的鼻息。

  再看白雪的眼神,那咬牙切齒恨不得將自己碎屍萬段的眼神卻不像是作假。

  少年覺得自己不會是在獎勵這罪魁禍首吧,遲疑瞭一下,他的手滑過少女凹陷的小腹。

  “雜……嗚嗚嗚!嗚嗚嗚嗚!!!”

  白雪似乎察覺到瞭他的意圖,羞憤的喊叫瞭起來,但少年不為所動,他很快便察覺到,茂盛的草原之下是那洶湧的潮水,黏膩的感覺掛在指尖,秦越不敢置信的用胳膊壓住少女亂踢的大腿,手指撫摸著白雪私處的花瓣,那敏感的紅豆幾乎不用挑撥,主動凸出身形渴望著手指的撫慰。

  輕輕彈瞭一下,伸進白雪小嘴中的手指立刻感受到喉腔的嗚嗚震動,少女的身體左右扭動起來,瞬間夾緊瞭他的另一隻手,使勁摩擦著,一股細小的水線噴湧而出。

  少年感覺手指被牙齒啃咬的力度消失瞭,糾纏著的手腳也無力的倒瞭下去,他歪頭看著白雪,羞憤欲絕的少女幹脆閉上瞭眼。

  雪白的身軀赤裸裸的呈現在仇人面前,隻剩下小腹呼吸的起伏著,幾乎是仁君采擷的模樣。

  不管怎麼說,先收瞭她的處女再說吧。

  少年把肉棒放到白雪的陰阜上輕輕摩擦著,帶著露珠的芳草立刻喚醒瞭巨龍的活力,將彈力的肌膚頂的凹陷下去。

  白雪忍不住又偷偷瞥瞭一眼,看到少年看過來的目光又立刻閉上瞭眼睛。

  “呵,接下裡有本事你不要叫!”秦越故意激怒白雪,他打定主意不讓少女好過。

  “就你這小太監還想讓我叫出聲,我就當被狗咬瞭一口!”碩大的龜頭分開瞭充血的花瓣,強行將身體分開兩瓣的痛楚立刻讓少女咬緊瞭嘴唇。

  好不容易瘦削的身體吞下瞭整個龜頭,白雪卻已經咬的嘴唇都要出血瞭,胸膛快速上下起伏著,顯然是難受的緊。

  再然後便沒有瞭,少年突然腰間發力,肉棒狠狠的朝著白雪的陰道深處轟去!

  “呵雜魚……嗚……咕……咕啊……”

  白雪幾乎是從平躺著的身軀一瞬間繃直到坐起來,用力抓著少年的手臂,腦袋後仰著體抖如篩糠,嘴角流涎,雙眼上翻著隻能看到眼白瞭。

  少年也不清楚肉棒頂到哪瞭,畢竟每個人的身體構造都不一樣,而且棒身裸露在外也有一截呢,更像是它把肉褶頂成一團撞到瞭深處。

  堅硬的龜頭被處女肉壁勒的無比緊致,甚至能感受到輕微的咔咔聲,少年窄小的盆骨正被迫承受著它無法容納的大傢夥,被迫擴張著。

  鮮血混合著性液從白雪的股間順著棒身汩汩而下,看著少女單薄的身體裡嵌入瞭一根粗長的肉棍,殘忍之餘倒有種另類的刺激。

  秦越舒爽到有些難受,初迎訪客的黏膜像是要成為肉棒上的第二次肌膚一樣死命的勒在上面,使勁親吻著厭惡之人的肉棒,讓它難以前進。

  “再叫啊!不是這麼能說會道嗎!不是要用別的藥故意折磨我嗎!”“呵……呵……”

  白雪像是失去瞭思考能力一樣,臉部肌肉僵硬的還維持著蔑視的樣子,但嘴角抽搐著發出瞭最真實的被肉棒支配的模樣,簡直鬼畜。

  秦越把她抱瞭起來,這樣更有力於發力,她比墨鳶更輕巧一些,把她的小腿繞到自己的腰上,就像是擺弄一隻洋娃娃一樣簡單。

  輕輕松瞭松托著她屁股的雙手,肉棒在白雪身體的重力下又頂進去一小截,那緊緊吮吸纏繞的感覺,簡直好比沙漠中的旅人遇到瞭清泉,一接觸就死不分開的那種,與白雪話語中的嫌棄簡直截然相反。

  少女被胯間的劇痛回過神,一遍流著淚一遍努力大口呼吸著,體內的肉棒像是把她的五臟六腑都要頂到咽喉處瞭一樣難受,。

  “呵啊……雜魚……呼呼……放開我……嗚嗚嗚嗚啊啊啊好痛好痛!呼呼呼呼……”她無力的捶打著少年的胸膛,一邊咒罵著。

  “知道痛瞭吧!做錯瞭事就要挨罰!”

  “嗚嗚嗚嗚拔出去啊!我讓你拔出去啊!痛死瞭嗚嗚嗚……”“娘娘騙人,做這種事怎麼可能舒服啊!和雜魚小太監做生孩子的這種事本來想想就不可能的吧!嗚嗚嗚我怎麼會想這種事啊嗚嗚嗚嗚……”“你這個男人婆還眼饞我的肉棒?”

  “滾啊嗚嗚嗚……誰稀罕你的那根東西……趕緊射出來拔出去啊……嗚嗚嗚……”白雪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牽動瞭小腹上的肌肉又是一陣倒吸涼氣的,看著好不滑稽。

  秦越繼續上下挺動著肉棒,一邊質問道:“你認不認錯!”“嗚……怎麼可能跟你這小太監認錯……雜魚……”少年手又松瞭松,肉棒又進去一截,在白雪的小腹上顯示出瞭一個龜頭的原鈍形狀,龜頭上也頂到瞭一截柔嫩的軟肉。

  那緊致的包裹感讓秦越滿意的嘆息瞭一聲,白雪的嘴毒隨毒,但身體卻是對肉棒喜歡的緊嘛,他上下打量瞭一番,小巧的少女更像是個飛機杯一樣被套在瞭自己的肉棒上。

  短暫的一頓,白雪被這突如起來的疼痛一驚,又是慘叫一聲,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張嘴就朝少年的肩膀咬去,秦越發現自己閃躲不瞭,隻好繃緊瞭肩膀上的肌肉,沒想到卻沒有疼痛感。

  “嗚……”

  淚水順著白雪的面頰,從她咬著的那隻手流淌到秦越身上,白雪呆呆的凝望著抱在秦越身後的墨鳶,顫抖的嘴唇慢慢松開。

  “墨……墨鳶……”

  “道歉,小白雪。”

  墨鳶眼睛紅紅的,嘶啞道。

  “嗚嗚嗚嗚……”白雪終於繃不住瞭,放聲大哭起來,“對不起對不起,小墨鳶,真的對不起,我錯瞭,還有雜魚嗚嗚嗚……小太監……我不該弄藥來折磨你的嗚嗚嗚……”她顫抖的腦袋靠在瞭秦越身上,滾熱的液體從胸口流下,酥酥麻麻的。

  “墨鳶你不要緊吧。”秦越擔憂的看著少女手腕上的一圈泛著青紫的牙印。

  “沒事哥哥,你把大傢夥縮小一些吧,我記得功法上是有法子的。”墨鳶在少年耳邊輕語,“饒瞭白雪吧,她也怪可憐的,自從哥哥來瞭之後,娘娘也不要她瞭,我也天天陪著哥哥,她隻能獨自一人。”“她好奇你和娘娘晚上的事情,但討厭奪走我和娘娘的你,最後壓抑不住被娘娘馴化出來的欲望,這幾天都在我的默許下,在屋裡的屏風後看著我們做呢。”“啊啊啊啊不要說瞭墨鳶……嗚嗚嗚嗚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我一點都不感興趣……”白雪抽抽搭搭的回應著,頭一直深深的低下。

  秦越嘖瞭一聲,運轉噬龍功,肉棒縮小瞭不少,原本還感覺被撐到有些單薄的肉壁瞬間厚實滋潤瞭起來,快活的包裹著肉棒纏繞起來,尤其是被龜頭尋到的花心,被這擴張收縮一刺激,哆哆嗦嗦的吐出一股陰精,讓肉棒浸泡的十分舒服。

  他雖然原諒瞭白雪,但並不想說些好話,畢竟自己之前遭的罪是實打實的。

  懷裡的少女嚶嚀瞭一聲,顯然是好受瞭許多,秦越托著白雪的屁股,輕輕上下套弄起來,性愛的快感漸漸從肉與肉的接觸摩擦中顯現,比假鳳虛凰強百倍的快感滋潤著白雪的心靈。

  漸漸的,不知何時,秦越發現白雪已經環上瞭自己的脖子,雙腿也盤上腰,隻有腦袋仍不敢抬起頭,靠在自己肩上吐氣如蘭,輕輕呻吟著。

  “這不還是叫出聲瞭。”

  少年忍不住嘲諷道。

  “不……不可能……你聽錯瞭……”

  白雪紅著臉小聲反駁,摟著他的脖子用力瞭些,整張臉都貼在瞭他的胸膛上,就在秦越以為她又要咬上去的時候,卻被濕熱的舔吻嚇瞭一跳,少女的雙唇印在他的胸口,用來堵住自己的聲音,舌頭在胸口的乳頭上不安分舔來舔去。

  “呼……”

  背後傳來墨鳶胸口滑膩的觸感,這妮子也脫光瞭衣服給自己做著胸推,秦越挺胯的幅度也越來越小,大多數的情況都變成瞭白雪自己上下吞吐著肉棒。

  “嗯哼?……”

  嬌美的鼻音從胸前發出,白雪的動作越來越激烈,秦越感覺胸前濕漉漉的一片。

  “好……嗚?……雜魚……要到瞭嗚?……”

  “喂,你就這麼喜歡我的肉棒。”

  秦越看著和之前簡直判若兩人的白雪,著實有些不理解。

  “呵臭雜魚?……全身上下……哈……也就一點肉棒還有價值瞭……啊啊嗚嗚?……”跳脫的黑發上下搖擺著,白雪已無法緊貼著少年的胸腹,如泣如訴的甜美聲音忍不住傳出來。

  “白雪的養息對修復身體還是很有優勢的。”墨鳶有些羨慕道。

  肉棒再一次的戳中瞭那團軟肉,白雪又哭泣似的嚶嚀瞭一聲。

  “呼……啊呼呼……好喜歡?好喜歡……要去瞭要去瞭?……怪不得娘娘這麼喜歡啊啊啊?……”胸前的呼氣如雨打般激烈,少女飛快的套弄著花徑裡的肉棒,榨取著男性帶給自己的快感,往日裡積累的性欲在此刻成瞭快樂的源泉。

  “啊啊啊啊?要奇怪瞭要奇怪瞭……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嗚嗚嗚嗚?……雪兒最喜歡瞭最喜歡你瞭??……要離不開肉棒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雪哭泣似的嗦著少年的乳頭,陰道猛地收縮著,吮吸著肉棒,一股股暖流噴湧而出,秦越也順著這股快感,精囊用力汞出瞭無數子孫,轟擊著張開縫隙的花宮。

  “呼呼呼。”

  繃緊瞭好一會兒的身體隨著射精的結束而立刻發軟,白雪軟綿綿的癱倒在少年的懷裡,安靜的像一隻被捋的順順服服的小貓。

  “總感覺便宜這傢夥瞭。”

  秦越忍不住抱怨瞭一句。

  “那小白雪身上還有哥哥可能感興趣的地方哦。”身後墨鳶又道,“白雪練的養息之法可以補一粒辟谷丸,之後數日不食,而我恰好知道白雪最近都沒有吃過飯。”“她渾身上下都十分的幹凈哦。”

  “墨……墨鳶……嗚……你怎麼……把這個東西都告訴他瞭……”白雪忍不住從少年的臂彎裡抬起頭,羞憤的看著墨鳶。

  “因為我和他是一起的,而且白雪之前不也很享受嗎,不如再來試試這個吧。”墨鳶十分平靜。

  秦越想起瞭之前手掌托住的白雪屁股的手感,心中的火焰又燃起來瞭,他把渾身癱軟的白雪面朝下平放在床上。

  “喂雜魚……你要幹什麼……剛才你已經射過瞭啊……怎麼會……不……不可能啊……”白雪害怕的盯著又一次勃起的肉棒,努力向床的更深處爬去。

  “剛剛還叫著好哥哥,轉瞬就變成雜魚瞭?”

  但被秦越一把捉住腳腕,拖瞭過來,並起來一看,白雪的臀瓣也是夠翹的。

  “不要……不要啊……好哥哥……剛才做過瞭先休息一會兒好嗎……先讓我緩一下你在進來……”白雪蒼白的面頰擠出瞭一絲笑容。

  秦越才不管她的求饒,將她的雙腿合攏,用小腿夾住,然後朝著鼓翹的臀兒狠狠來瞭兩巴掌。

  “嗚啊啊啊啊!饒瞭我吧,嗚嗚嗚……”

  “這巴掌,是還給你你之前打我的!”

  “混蛋雜魚啊……”白雪痛的眼淚直流,也不敢抱怨,在那哭哭啼啼的。

  蓋上紅印的臀肉在擊打下晃出瞭微微的肉浪,少年立刻聯想到瞭皇後和艾琳的翹臀,都不敢想她們的又是怎樣的一副淫靡畫卷。

  雙腿牢牢夾住瞭白雪的大腿防止她掙脫,雙手用力分開臀瓣,露出瞭小巧可愛的雛菊和收縮的花瓣。

  少年將肉棒卡在臀縫裡,然後壓下身子,整個人壓在少女身上,挺立的肉棒不需要瞄準,直直頂住瞭嬌嫩的菊蕾。

  “你要幹嘛!那裡不是啊……喂雜魚你插錯地方瞭!痛啊啊啊啊啊啊!”白雪用力抓緊瞭床單,剛回復紅潤的氣色立刻又面色慘白,那根已經縮減粗細的肉棒一步步突破瞭後門的阻擋朝裡挺進。

  腸壁上的包裹感更強,紋路比陰道裡更加堅硬一些,褶皺研磨著系帶刺激感極強,後入的感覺實在別有一番風味。

  “不要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啊……求你瞭……嗚嗚嗚嗚……好哥哥……雜魚哥哥求你瞭……真的痛嗚嗚嗚嗚……”背上的人傳來快活的呼吸,白雪卻是痛的眼淚直流,她根本無法反抗,隻能不停的求饒著,語無倫次。

  秦越想瞭想,還是先慢慢抽瞭出來,又一次的插入到合攏花瓣的陰道之中,白雪悶哼一聲,還沒來得及松口氣,隻見少年緩緩拔出滿是黏液的肉棒,再一次的壓進她的後門之中。

  這次有瞭潤滑,相較上次挺進順利瞭許多,秦越貼著白雪的裸背緩緩向前,肉棒隨著他的動作一寸一寸的沒入少女顫抖的臀瓣之中,伴隨著她痛苦不適的哀叫,隻留下兩顆睪丸裸露在外。

  “爽,真的爽啊!”

  少年忍不住嘆瞭一聲,他算是徹底滿意瞭,肉棒隔著一層肌肉擠壓著另一邊的宮腔,他都能感覺到陰道裡黏膩的精液在被拉扯出氣泡的感覺。

  而且趴在少女柔軟的身體上也比床板舒服多瞭,他伸手到白雪的胸前,才想起這不是艾琳和卓渝瑤,於是按住她壓在床上的纖細胳膊,開始前後搖起身子,少女溫軟的腸壁努力的擠壓排斥著進入其中的異物,但反其道而行之的肉棒卻因此獲得瞭更多的快感。

  秦越忍不住舔瞭一口白雪光潔的後肩,少女顫抖瞭一下,濕漉漉的黑發中傳來一聲微弱無力的抗拒。

  “小太監……不準動啊?……嗚嗚雜魚?……大變態?……”肉棒每一次的碾入少女撐開的後門,白雪柔軟的身體便被迫向撐著,但又因為手臂被秦越按住瞭,隻能無力的感受著五臟六腑被擠壓的感覺,在肉棒的奸淫下發出悲鳴。

  陰道總是向裡的吮吸力,而腸壁卻是向外的排斥力,那緊迫的顆粒感簡直是在逼著肉棒吐出精液,白雪的泣聲慢慢小瞭些,由最先的淒慘變得單調,這個姿勢秦越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感覺她後來也不像是難受的感覺瞭,睪丸在她並行的大腿間反而拉出瞭更多的水漬。

  “哥哥喜歡嗎?到時候墨鳶也努力洗幹凈,到時候來服侍哥哥。”墨鳶也壓瞭上來,四肢按著床板推著秦越的背,為他省力氣。

  精蟲上腦的秦越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他不知疲倦的趴在白雪背上奸淫著她的後門,撞擊著紅潤的翹臀,碾著腸壁上凸起的褶皺,聽著她的喘息聲越來越重,用力一捏挺立起的乳尖,少女便會呻吟一聲。

  相比於白雪那承受能力太弱的陰道,她的後門到是強多瞭,至少能包裹整根肉棒,要是破宮而入的話,秦越想想便搖瞭搖頭,她估計能痛的喊到整個後宮都聽到,但後門至少沒這個限制。

  “我要射進來瞭!”他撞擊著少女紅彤彤的翹臀,撩開白雪隱藏自己的長發,把她的頭扳過來,親吻著她的嘴角。

  “嗚……你也不嫌?……惡……嗚惡心?……”白雪的話隨著秦越的沖撞斷斷續續的,但還是強撐著一臉嫌惡的表情,少年見狀,胯間一挺,肉棒用力向前挺進,白雪的身體立刻顫抖瞭一下,卻是主動伸出瞭舌頭。

  她一臉嫌惡的主動將舌頭伸入瞭少年的嘴中吻瞭起來。

  “啾嗚嗚?……哈嗚嗚?……”

  “啪!”

  白雪頭猛的昂起,卻因為舌頭被秦越含住而無法言語,含淚的雙眸埋怨的看著他,翹臀又因為被扇瞭一巴掌而一抖一抖的,瞬間將肉棒夾的更緊瞭。

  而少年趁著這突然變緊的力度快速一插,滾燙的精液順勢噴薄而出,灑在瞭直腸深處……“嗚嗚???!!!”

  蠕動的腸壁慢慢將變軟的異物擠瞭出去,被柔軟的臀縫夾住,秦越也有些累瞭。

  “又菜又嘴硬,你才是雜魚才對。”秦越嘲諷瞭一句。

  白雪哼哼唧唧的呻吟瞭一聲,沒理他。

  今晚真是一波三折,饒是在後宮裡經歷瞭大風大浪的少年也倦瞭,他嗅著白雪頸邊的處子幽香,直覺沒有比這更舒服的床墊瞭,眼睛一閉,已有瞭睡意。

  “臭雜魚……”

  後背貼上瞭一個腦袋,均勻的呼吸聲傳來,白雪咬著牙小聲抱怨瞭一句,感覺自己身體裡簡直裝滿瞭小太監的精液,真是羞恥瞭,她本想從少年身下爬出去,但精疲力盡的又被墨鳶按住瞭,墨鳶無視瞭她乞求的目光,摸瞭摸她濕漉漉的腦袋,又給她喂下一顆避孕的藥丸,爬到秦越身邊躺下瞭。

  失敗者無奈又羞憤的趴在床上,徹底成瞭人肉睡墊。

  (ps:這兩萬字被三月四月共同瓜分。)

  然後最近也在準備考研,完全是抽著時間碼的,可能過段時間得停更全力沖刺,嗯,且看且珍惜。更不瞭的時候可能會放出一些以前的稿子充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