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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絲之禁錮

  一千人眼裡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一千人的心中也有一千種不同的方式戀母。有的讀者看不下去離開,這很正常。

  綠的原因有比較貼近真實的權錢交易、情感出軌,也有假想的錄像照片威脅、大雞雞控、正太控等;還有綠不亂,亂不綠的,反正虛擬世界圖個爽嘛,各有各的讀者群,無可厚非,也不必強求。

  像本文這樣的綠逆襲中間派,本來讀者就少,中間派再加上偽玄幻,估計就更少瞭,先存後看的朋友,起碼看到你們支持的紅心啊。

  實在看不下去的送你一首歌《你是不是該安靜地走開》,支持的人少瞭,本文自然就結束,就不勞你留個腳印費心告別瞭。

  有一位讀者回復中提到的直播賺錢想法,今天看到一個訪談,那些網紅中等的月收入都有十萬到五十萬,高級的還有月幾百萬的,真嚇人。諸葛兄等提出的建議也很有看點,無奈一支禿筆難以面面俱到,有些好的素材隻能留給其他有心人寫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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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是周日,我起來時,媽媽已經在廚房做早飯瞭。我心情有些激動,感謝老天,這輩子還讓我們做母子,我沖到廚房,撲到媽媽的懷裡,抱著她久久不願松手。媽媽趕緊關瞭火,摟著我輕拍著我的背,道:「小風,怎麼瞭?」

  我不回答,隻是將媽媽抱得更緊,媽媽身上傳來的馨香逐漸平復瞭我昨晚受到驚嚇的心靈。

  好長一會兒,我才抬起頭,媽媽的眼神如晨曦般光明溫和,我看著媽媽道:「媽,我真希望我能快些長大,幫您分擔一些傢裡的壓力。」

  媽媽的眼睛濕潤瞭,她重新又抱緊瞭我道:「我的寶貝兒子長大瞭……」

  「嗯。」我摟緊媽媽,感受她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我很想問媽媽昨晚到底去瞭哪裡,但還是忍住沒問,如果讓媽媽感到難堪就不好瞭。

  打定主意今晚要跟蹤媽媽,看她到底去幹什麼。但是我的小電驢怎麼也跟不上媽媽的車啊,打的跟蹤是一個辦法,不過我現在沒什麼錢,況且的士或者網約車司機也不一定願意做這事。

  想來想去想出一個非常冒險的辦法,就是我躲在媽媽轎車的後備箱內,媽媽開的是大眾寶來,買瞭有好幾年瞭。傢裡還有一把車的備用鑰匙,寶來車的後備箱也不是特別小,躲進去還是比較容易,但是出來是個問題。我上網找瞭寶來車的說明書仔細查看,發現車的後備箱內有一個應急出口,從裡面扣開扣板,撥下開關即可打開車後蓋。

  我的執行力比較強,想到什麼事就馬上行動。上午趁媽媽去超市的時間,在她的房間找車的備用鑰匙。租的房子很多抽屜都沒有鎖,我運氣不錯,找瞭不長時間就在一個抽屜裡找到瞭。

  這棟筒子樓所在的小區車位極其稀缺,還好房東比較有眼光,買瞭個車位,當時一塊租給瞭我們。中午趁著媽媽做飯時,我下樓找到媽媽的車,開瞭後備箱查看那個應急出口。應急出口沒有問題,後備箱裡也沒什麼雜物,印象中電影裡隻有被綁架的人才被塞在後備箱裡,想象著我在裡面縮成一團,氣息不暢的樣子,不免有些猶豫。但是為瞭揭開謎底,為瞭親愛的媽媽,還是拼一下吧。

  媽媽晚上一般是七點十五分左右出發去會所上班的,吃完晚飯,我磨蹭瞭一會對媽媽道:「媽,作業都做完瞭,我去體育場轉轉。」我傢旁邊有幾個籃球場,我經常在那打籃球。

  「好的,你去玩吧。」媽媽道:「別玩太遲瞭,明天還要早起上課。」

  「好的媽。」我應道。

  七點時,天色已經暗下來。我走向媽媽的車,褲兜裡的車鑰匙都被我攥出汗來瞭。我傢車位的後面是一堵墻,應該沒有人能看到我鉆入後備箱的舉動。

  「咔噠」一聲,後備箱開瞭,我鉆瞭進去,試著躺下縮成一團,膝蓋都頂到胸瞭。稍微起身控制著後備箱蓋和自己身子的高度,同步往下,最後一使勁關上瞭,頓時眼前一片漆黑,黑暗中睜大眼睛,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請勿模仿)

  雖然後備箱跟後座之間是連通的,但我還是覺得很悶。這時候我的同學們應該都在各種玩耍吧,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們眼中英俊瀟灑的風帥,正憋屈地躲在一個後備箱裡,準備去跟蹤自己的媽媽吧?這還真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傢啊,我自嘲地想著。

  爸爸炒股讓傢裡背上巨債,現在媽媽又行蹤詭秘,讓我不能像其他同學那樣正常生活,搞得跟條狗似得縮在這裡,想著想著,心中有點憤懣不平。

  突然,耳中傳來開車門的聲音,是媽媽來瞭!

  偷偷跟蹤自己最親愛媽媽,而且就躲在她身後不到兩米的地方,雖然看不到她,但是我可以感覺到她的動作和氣息,這種緊張的氣氛刺激得我全身微微發抖。

  上車,關門,扣好安全帶,點火啟動,踩油門,車子動瞭!我很想看看媽媽輕踩在油門上的高跟玉趾,但是知道什麼也看不到,隻好閉上眼睛,用手墊著頭,以減輕一些振蕩。幸好媽媽開車一向很穩,因此路上微微的顛簸還可以承受,耳邊可以聽到路上汽車駛過的聲音,間或還有一些鳴笛聲。

  車內傳來媽媽的手機鈴聲,響瞭幾聲後,媽媽接通瞭電話。媽媽沒有戴藍牙,開車一般不接電話,偶爾接聽都是用免提。

  「喂……」電話裡傳來一個男性低沉的聲音。

  「嗯……」媽媽應瞭一句。媽媽平常接聽電話都會先說一聲你好,這次好像比較冷淡。

  「陸姐你在開車嗎?」這個聲音聽起來有點耳熟。

  「是的,有什麼事長話短說。」媽媽冷冷地道。

  「有幾道題目很難,能不能麻煩陸姐過來幫忙解說一下?」男子道。

  媽媽什麼時候做傢庭教師的兼職瞭?

  「襄蠻你少來這套,」媽媽道:「你讓我安靜幾天好嗎?」

  是襄蠻?難怪這聲音聽上去這麼耳熟。媽媽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陸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襄蠻道:「我現在是一天見不到你,心裡就發慌,生怕你做出什麼傻事。」

  「別惺惺作態瞭,」媽媽冷冷地道:「今天你又要拿什麼威脅我?是錄像還是欠款?還是又要下迷藥?襄蠻你真是太卑鄙無恥瞭!」

  「唉……」襄蠻嘆瞭口氣道:「陸姐,我是暈瞭頭,直到今天我才醒悟,用那樣的手段得到你的身子,卻讓你恨我,失去瞭之前我們的朋友關系,真是舍本求末,現在後悔都來不及瞭。」

  什麼?!媽媽的清白居然被襄蠻沾污瞭?我如遭電擊,難受得喘不過氣來。

  「我隻恨我瞎瞭眼,當初還把你和你媽媽看成是大恩人,沒想到你們這樣狼心狗肺!」媽媽情緒有些激動。

  「我錯瞭,我真的錯瞭!」襄蠻懊惱地道:「對你的癡迷,導致我被豬油蒙瞭心,幹出那樣禽獸不如的事來,我真該死。這幾天見不到陸姐,我感覺整個人真是瞭無生趣,恨不得以死謝罪。」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媽媽冷冷地道。

  「現在我就是個失信的人,說再多都沒用。」襄蠻沮喪地道:「先不說這些。陸姐,今天我聽道上傳言,說賈魁放出話來,如果你明天不還這個月的本息,他就要去學校騷擾小風。」

  「你說什麼?他怎麼敢這樣做!」媽媽急得大聲道:「該不會是你捏造的吧?」

  「我真的沒騙你,不信你打個電話問他們能否寬限幾天就知道瞭。」襄蠻無奈地道:「這些放高利貸的做人沒底限,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不過陸姐你放心,我會派人去保護小風,不會讓他們得逞的。另外快月底瞭,你的工資也要結一下,姐你能不能過來一趟,順便我們商量一下看怎麼對付賈魁?」

  媽媽冷哼瞭一聲,沒回答。

  「陸姐你別這樣,咱們一碼歸一碼,我發誓不再冒犯你行瞭吧?」

  媽媽沒有答話,好像直接掐瞭電話,手機裡傳來「嘟嘟」的斷線聲。

  我在車後箱裡如墜冰窟,原來媽媽不是出軌,而是被襄蠻侵犯瞭,襄蠻的母親宮玉傾是同謀。想到媽媽落入他們魔掌中的場面,我心如刀絞。不行,我要拯救媽媽,我不能讓媽媽一個人孤軍奮戰,我要告訴她,這不是她的錯,所有的事情我們一起面對。

  我激動之下,猛地想爬起來,忘記瞭自己還在車後箱裡面,「咚」的一聲,我的頭撞在後箱蓋上,痛的我悶哼一聲倒瞭下來,被撞得頭昏眼花,半天沒緩過勁來。路上吵雜,媽媽並沒有察覺後箱的動靜,車子依舊不急不緩地往前開著。

  我想捶後箱蓋讓媽媽停車放我出去,想想算瞭,還是別嚇著她,讓媽媽安心開車,等車停穩瞭再說。不知道過瞭多長時間,外面安靜瞭,車速也變得緩慢,終於停瞭下來。媽媽熄火下車,砰的一聲關上瞭車門。

  這時候我心裡又在想,如果讓媽媽見到我這樣子,肯定是好一頓教訓,我不能再給媽媽添堵瞭,還是呆會自己出去,回到傢再找機會安慰媽媽吧。另外車開到瞭什麼地方還是個未知數,是我傢所在的小區,還是大型停車場,還是……襄蠻所在的小區?

  我在心裡默數瞭三十下,然後打開應急出口的扣板,撥下瞭開關,後備箱輕輕地響瞭一聲打開瞭。我從縫中往外看,外面好像是一個小區,不遠處有幾個路燈昏沉沉地亮著。撐開蓋子爬瞭出去,心裡默念著沒人看到,沒人看到,真有點像掩耳盜鈴瞭。

  重新蓋上後箱蓋,我松瞭口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四處張望著。這是一個高檔的純別墅小區,一棟棟別墅錯落有致,道路十分整潔,綠化帶做得很好。我的心收緊瞭,這十有八九是襄蠻所在的小區,媽媽不是在車上掐瞭他的電話嗎,怎麼還是來瞭?

  媽媽的車就停在我旁邊這棟別墅的露天停車位上。想到媽媽可能從別墅裡面看到我,我連忙低頭往旁邊走遠些。我心中飛快地打算著,如果我光明正大地過去敲門,即使找到媽媽,她也肯定說是在做傢教,說不定還會很反感我跟蹤她,對我產生隔閡。我不能這樣做,先看看有沒有辦法偷看到屋子裡面的情景。

  小區裡面沒什麼行人,我裝作散步,一邊註意著不要被窗戶和陽臺可能出現的人給看到,一邊繞著這棟別墅走瞭一圈。別墅的正門方向兩邊是鐵欄桿,後院用一圈灌木叢圍著,灌木叢之間有一個木柵欄式的門,隻有一米五高,純屬防君子不防小人。

  對媽媽現在到底在幹什麼的疑問,戰勝瞭將要侵入別人傢中的恐慌。為瞭探查媽媽的秘密,今晚我就做一回小人吧。我四下看看沒什麼人經過,手腳利落地翻身爬進木門,進入別墅的後花園。貓腰碎步跑到後陽臺,擰瞭下陽臺門,沒擰開,應該從裡面反鎖瞭。

  我看瞭看旁邊的幾扇窗戶,有兩扇是打開的,但是裝有鐵條,目測我肯定擠不進去。抬頭看瞭看二樓的陽臺,如果站在一樓陽臺的欄桿上,倒是有可能攀爬上去。我正準備嘗試一下,忽然見到旁邊有一個酒杯大小的紅暈在亂晃,我嚇瞭一跳,急忙蹲下身子。

  那個光暈好像察覺到我的註意,不再晃動,而是慢慢地往我身上挪瞭過來,我靠,這該不是啥秘密武器吧。我心驚膽戰,沿著光暈的射線往源頭望去,隻見隔著一條路隔壁別墅的三樓陽臺上,站著一個人影,光線就是從他手上發出來的。

  被發現瞭,我心裡一涼,這下完瞭,要被當小偷抓起來扭送派出所嗎?想到這我兩腿發軟,站都站不穩瞭。正心慌意亂中,隻見那個光線前前後後動瞭幾下,好像指向我進來的那個花園木柵欄。這是什麼意思?他為什麼不大聲喊保安示警?我猶猶豫豫地跟著光線朝木柵欄挪去。

  隨著我的挪動,光線居然跨過木柵欄,朝外面的道路移動,目的地指向那個人影所在的別墅。難道他是想叫我去他的別墅?也隻能跟著光線走瞭,即使現在撒腿就跑,他一個電話打給保安,在這樣的高檔小區裡,我估計是插翅難飛。我翻出木柵欄,循著光線指引的路線走向隔壁別墅,內心既惶恐又難過,媽媽在身後的魔窟裡等著我去拯救,而我卻出師未捷就被抓。

  我像個被提線的木偶般,跟著光線穿過小路來到隔壁別墅旁,壯著膽子向上看瞭看,剛才在遠處看不清楚,現在就著路燈的光亮,看到樓上站的好像是一名女性。隻見她把手中的光筆往旁邊指瞭指,我朝那個方向一看,是別墅的正門。

  對方是女性,這讓我恐慌的心情稍微平復下來。我敏感的腦袋瓜又開始亂想瞭,她在叫我進去,這是為什麼?是進去敲詐我,還是寂寞少婦捕獲純情處男的橋段?事已至此,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瞭。走到門前,我摁瞭下門鈴,隻聽咔噠一聲,門自動開瞭。我推門進去,不知道裡面等待我的是什麼?

  我關好門,呆呆地站在玄關,挑空客廳上懸掛的大型水晶燈閃花瞭我的眼睛,一個雲鬢高挽,身著紫色睡衣的高貴少婦就在這片光芒中款款走下旋梯。好美的女子,我半張著嘴呆呆地看著。如果說媽媽的美是溫柔婉約,那這個女子就是高傲清冷的美。

  少婦站在旋梯上,並沒有接著往下走,她輕啟檀口道:「小夥子,別慌張,我沒有惡意。你上來吧,我有話問你。」說罷就轉身上樓去瞭,包裹在睡衣裡的臀部扭出性感的臀浪。

  我的心也隨著這臀浪搖擺,她要我跟她上樓?難道真的是寂寞少婦獨守空閨需要我的安慰?我徹底不淡定瞭,換上拖鞋,看看自己身上這副行頭,不免有點自慚形穢。不管瞭,我可是浩雲中學的風帥,上去就上去,有什麼好怕的。

  沒想到少婦並沒有把我帶到她的臥室,而是直接帶我上瞭三樓的一個影音式的房間,墻壁上掛著一個大的投影幕佈,對面有一張長沙發和茶幾。

  「坐吧,我們聊聊。」少婦指著沙發。

  我拘謹地坐在沙發上,一眼就看到屏幕上的監控畫面正是襄蠻傢的後花園,感情我的一舉一動全在人傢的眼皮底下啊。少婦也坐在沙發上,離我不遠,一股好聞的香味鉆入我的鼻子,我忍不住深深地吸瞭一口。

  「以後不要隨便翻墻,這種別墅區,貌似容易進入的地方都裝有智能監控,你的人影一出現,系統就自動報警瞭。」少婦給我倒瞭杯果汁,接著道:「要不是我剛才湊巧看到你從盈波的車後箱裡鉆出來,你現在已經被保安扭送派出所瞭。」

  「你……你認識我媽媽?」

  「嗯,我猜得沒錯,你果然是陸妹妹的寶貝兒子。我再驗證一下,你叫什麼名字?」

  「夏臨風。」

  「夏臨風,今年十四歲,在浩雲中學念初二,跟孔幼基是同學,是吧?」少婦說的話讓我越來越吃驚。

  「姐姐你怎麼知道的?」我問道。

  「小夥子嘴巴還挺甜。」少婦笑道:「我兒子襄蠻叫你媽媽陸姐,你又叫我姐姐,這輩分可是亂套瞭哦。」

  「什麼?你是襄蠻的母親宮……」

  「是的,我就是宮玉傾。」

  眼前這個美艷的女子,就是陷害我媽媽的蛇蠍女人宮玉傾!我心中暗恨,如果我有孫悟空的本事,一定叫這個白骨精現形!不過並沒有,而且我的命門還掌握在她手裡,隻能虛與委蛇。我強自鎮靜,問瞭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你和你兒子怎麼不住在一起?」

  少婦笑瞭笑,好像帶點苦澀:「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旁邊還有一棟別墅,是襄蠻他爸,也就是我老公襄博南住的,我們早就分居瞭。」

  「哦,宮阿姨,我隻是來看看我媽最近在幹什麼……」我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

  「你媽媽最近一直在當小蠻的傢庭教師啊,怎麼,她沒有告訴你嗎?給你看看我們傢裡的監控,帶音視頻雙軌的,你看瞭就知道瞭。」宮玉傾道,說著她拿起桌上的一個遙控器,摁瞭一個按鈕,監控畫面切換瞭,媽媽和襄蠻出現在屏幕上。

  我抬頭一看,隻見媽媽和襄蠻坐在一張書桌前,兩人靠的很近,媽媽正在紙上寫著什麼,對襄蠻解說著,襄蠻不時地點著頭。我心中一痛,多少個夜晚,媽媽也是這樣坐在我身邊輔導我功課的。這個狗娘養的襄蠻,我媽媽對他這麼好,他居然敢犯下那樣的惡行!我一定要撕碎他。

  如果沒有在車上聽到媽媽和襄蠻的電話,看到屏幕上這個畫面,我可能就被瞞過去瞭。但是現在我知道,屏幕上的這一幕,十有八九隻是之前的錄像而已,那時候一切都還未發生,媽媽以為隻是偶爾來客串一下傢庭教師。剛才媽媽在車上對襄蠻的態度是十分冷淡甚至厭惡的,怎麼可能還像畫面上這般溫和?

  我強忍怒火,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轉頭對宮玉傾道:「原來媽媽真的是在當傢庭教師啊,那我可以過去找她嗎?呆會還可以坐她車回傢。」既然你演戲,我也隻能奉陪。

  「你覺得你媽媽如果發現你在跟蹤她會不會很生氣?而且你采用的還是躲在後備箱這麼危險的方式。」宮玉傾道:「還是阿姨送你回傢吧,我幫你瞞著你媽媽,但是你今後可別這麼冒險咯。」

  我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我可沒空陪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演戲瞭,我要去救媽媽!「謝謝阿姨,不過我不想欺騙媽媽,我還是過去看看吧,要打要罵隨她瞭。」說罷我起身就走,要不是宮玉傾抓著我的把柄,我早就沖上去揍她瞭。

  沒走幾步,身後傳來宮玉傾冷冷的聲音:「你已經知道瞭,是吧?」

  我像的身子像被摁下瞭暫停鍵一動不動,邪惡的魔女終於露出瞭可怕的獠牙,但我不懼怕!難以抑制地全身發抖,我如機器人般僵硬地轉過身,我的表情一定很怪異,沙啞著嗓子對著宮玉傾哭喊道:「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要過去救我媽媽!」

  宮玉傾站瞭起來看著我,眼神很復雜,好像是憐憫、愧疚與惶急,並不是我想象中惡魔被揭穿真面目時陰狠或者是惱羞成怒那樣的神情。

  我不想再理會她,轉身便想沖下樓。

  「不要,孩子。」宮玉傾追上來抓住我胳膊,急道:「你不能過去,你媽媽正處於懸崖邊緣,你這樣貿然出現隻會將她推下懸崖!」

  「放開我,你這個毒婦!我要去救媽媽!我不能讓你的狗兒子襄蠻再欺負她!」我使勁掙紮著。

  「夏臨風,你聽著,隻要你敢走下這個樓梯,我馬上按報警按鈕,我擔保你走不出幾步,就會被五六個保安抓起來!」宮玉傾厲聲道。

  我憤怒地看著她,心想難道要先把她打暈?

  宮玉傾放緩瞭口氣道:「小風你冷靜一下,如果要害你,我早就報警瞭,何必苦苦求你呢?」

  我胸膛急劇起伏著,心裡亂成一鍋粥。這個惡毒的女人,她到底想說什麼?

  「小風,我承認我對你媽媽犯瞭罪,但是現在事情已經變得非常復雜,你千萬不能沖動行事。」宮玉傾懇求道:「你如果在聽的過程中有任何不滿,打我罵我都可以,這是我罪有應得。但是阿姨求求你不要現在過去。你媽媽經過這幾個月還債的波折,又被信任的人出賣,現在心態已經非常不穩定瞭,如果你再沖進去,你想想看她怎麼面對你?怎麼受得瞭這種刺激?很有可能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啊。」

  我怒道:「還不都是被你們害的!」

  「是,所以你有氣盡管撒在我身上。」宮玉傾淒然笑道:「你才十四歲,不知道這件事對你而言應該是最好的,這也是我剛才欺騙你的原因。但是你既然已經知道一些情況,我想還是把事情的全部都告訴你。」

  「希望你耐心聽完,事情沒那麼簡單。」宮玉傾看著我道:「隻希望你知道來龍去脈後,選擇的是成熟長大,而不是走向極端。」

  我頹然癱倒,坐在地毯上,宮玉傾松開瞭手,揉瞭揉手指,也坐瞭下來。她道:「我不知道你媽媽是怎麼被他們盯上的,但是上個月我接到襄博南的電話,要我配合我們的好兒子襄蠻做一件事,就是讓襄蠻染指你媽媽。」

  「什麼?!」這一傢人合謀陷害我媽媽?

  「我先說重點,我和你媽媽都被下瞭一種惡毒的彩蝶蠱,這聽起來像天方夜譚,但它確確實實發生瞭,二十年前發生在我身上,現在是……你媽媽身上。」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吃驚地睜大瞭眼睛。如果說宮玉傾還在騙我,這謊言也太離譜瞭吧?

  「聽下去,孩子。你要明白我沒必要編這樣的謊言來騙你,耐心地聽我說完。」宮玉傾道:「如果你現在就想看到證據,我可以告訴你,最明顯的證據就是,被種下彩蝶蠱的女性被射精時,腹股溝處會出現一隻跟現實大小差不多的彩色蝴蝶。如果是蠱主射精,蝴蝶會很清晰;如果不是蠱主射精,隻會浮現淡淡的一層影子。」

  我聽得目瞪口呆,宮玉傾看我隨時都可能軟倒在地,急忙過來扶住我,她挪到沙發扶手邊靠著,把我摟在懷裡。我很想掙脫她的懷抱,卻渾身無力。

  宮玉傾接著說道:「襄博南當年追求我,他雖然很有錢,年輕英俊,但是當時我們宮傢比襄傢實力強多瞭,因此他的銀彈攻勢對我沒什麼用。而且我總覺得他身上有種陰暗的氣質,一直沒答應跟他發展。我年輕貪玩,沒一個固定男友,身邊的追求者雖如過江之鯽,卻沒有一個能像他一樣堅持幾年毫不放棄的。他幾年如一日苦追不止,有一天酒後,我心一軟就跟他上床瞭,沒想到這就是噩夢的開始。」

  「一次婚前性行為並不能改變什麼。那天早上我記得很清楚,醒來時,我的心情反而輕松,心想把身子給瞭他,對得起他幾年來的追求,再也不虧欠他什麼瞭。」宮玉傾道:「我甩起坤包,拋給他一個飛吻,瀟灑地跟他說瞭再見,轉身像蝴蝶般飛走瞭。但是沒想到我就像落入網中的蟲子,其實再也逃不脫他的掌心瞭。」

  「你被……你被種瞭蠱瞭?」我問道。

  「嗯,那天他堅持要射在裡面,我心想是安全期,而且既然打定主意離開他,就答應他一次也沒什麼,頂多吃片事後藥。」

  『射在裡面』,就是『內射』委婉的說法,這我還是知道的。

  「沒想到就是這一次改變瞭我一生,他往我體內射入瞭一種蠱,看不見摸不著的蠱。」宮玉傾緩慢地道。

  果然,這『蠱』是通過射精進入女性體內的。這真的很荒謬,『蠱』?印象中這種東西隻有古代傳說中才存在。「那,我媽媽……?」我憋出瞭幾個字。

  「是的,你媽媽就在兩周前,被襄蠻在她體內種下瞭蠱。」

  我內心一痛,不管有沒有『蠱』這種東西,但是按宮玉傾的說法,媽媽兩周前就已經被襄蠻內射瞭。白皙豐腴的媽媽被矮壯粗黑的襄蠻壓在身下,一股邪惡的暗流通過陰道侵入媽媽的子宮……不行,還是要去救媽媽,我掙紮著就要起身,宮玉傾雙臂一緊,將我牢牢箍住道:「別亂動,這種蠱的解藥我找瞭二十年,至今還未找到,你沖動有什麼用?」

  我氣道:「都是你這個害人精害的!」

  「是,我是個可憐的害人精。」宮玉傾悠悠地道「二十年來,我在襄博南的威逼之下做瞭很多錯事,誘騙你媽媽是我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你媽媽是我見過最堅強,最善良的女性,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的痛苦眼神,讓我羞慚無地,讓我的良知從一場噩夢之中醒來……」

  「你醒來有什麼用!我媽媽被你害慘瞭!」我再也受不瞭瞭,帶著哭腔道。

  宮玉傾將我的頭摟在她溫軟的懷中,伸手撫摸著我的胸口,柔聲道:「孩子,我知道你的心受傷瞭,原諒阿姨傷害瞭你,等我說完,我們一起商量該怎麼做好嗎?」

  「這種蠱是巫師提取各種各樣的蝴蝶卵,種入發情期的蟾蜍輸卵管內,經巫術煉制而成,據說每一對蠱都要耗費巫師十年生命,因此十分罕見昂貴。蠱以蝴蝶名稱為名。我被襄博南種下的是雙生碧鳳蝶蠱,你媽媽體內被種下的是木蘭青鳳蝶蠱。蠱分母子,女性體內的是子蠱,依附在子宮中,不斷吸取女性玄陰之氣,並噴吐淫毒。」宮玉傾在我耳邊喃喃地敘說著。

  「下面我講的東西有些少兒不宜,不過為瞭不讓你有疑問,我就說得清楚些。」宮玉傾道:「當年我被種下蠱後,性欲變得十分旺盛,忍不住就想找男人上床。我有幾個固定的性夥伴,性能力都不錯,但是跟他們上床後,我雖然可以達到一點小高潮,但完全無法滿足,好像飲鴆止渴,欲火越燒越旺。而那幾個男人,一個個事後都好像虛脫瞭一樣,根據他們的說法,好像做一次把十次的精液都射光瞭。」

  「因為高潮總是不徹底,所以腹溝處隻浮現一層淡淡的蝴蝶影子,誰都沒有註意到有這個東西存在。」宮玉傾道:「彩蝶蠱可不隻是給我們染個高潮紋身那麼簡單,它不僅吸收我們的陰氣,還能吸收和我做愛男性的陽氣,並且通過散發淫毒來掌控我們的子宮,成為我們子宮的王。」宮玉傾說到這,忍不住輕輕夾緊瞭雙腿。

  我有點害怕,身後這個可惡又可憐的女子,體內居然有一隻邪惡的彩蝶子蠱存在?

  「這時候襄博南再度出現在我面前,我忽然覺得他身上有種莫名的吸引力,稀裡糊塗地跟他開瞭房,後面的事就不跟你細說瞭。總之他的精液像一汩清流淌入我的子宮,徹底解救瞭我。那天我在他身子底下狂亂地喊著,積累瞭十幾天的欲望爆發出來,恨不得立刻死去都好。襄博南通過他身上的母蠱,徹底控制瞭我,隻有他在我體內射精,才能讓我達到最徹底的高潮,從而暫時撲滅我體內熊熊燃燒的欲火。我就這樣成瞭他的禁臠。」

  這還叫不細說,聽得我都有反應瞭。

  「當時我以為這就是真愛,襄博南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宮玉傾淒涼地道。我感覺到她內心的苦澀,不由得張臂抱住瞭她,宮玉傾回應瞭我的動作,將我摟得更緊,嘆道:「你跟你媽媽一樣善良,我真後悔做瞭那件事。」

  我抱著她的手臂緊瞭緊,讓她接著往下說。

  「婚後襄博南逐漸露出瞭他的真面目,他讓我做一些見不得光、對不起宮傢的事,我肯定不願意啊,就跟他吵瞭起來。他怕我回娘傢揭露他,於是圖窮匕見,告訴我彩蝶蠱的秘密威脅我。」

  「那天晚上,我再次被他幹到瞭高潮,看著我腹股溝上面那隻邪惡而又色彩斑斕的蝴蝶,我的心跌到瞭谷底。」宮玉傾似乎沉浸在往事中,身子微微發抖:「他指著他的腹股溝,上面也有一隻更大的蝴蝶。這下我不得不信瞭。他告訴我,如果沒有他雨露滋潤一周,我的陰道就將十分饑渴;超過兩周,我就會進入逢人就求歡的癲狂狀態;超過一個月,子蠱還得不到發泄,就將在我的子宮內自爆,我也將爆體而亡。」

  「我到醫院做瞭B超等各種各樣的體內檢查,全都說沒問題,但我知道,那個邪惡的子蠱它確實呆在我子宮內。」宮玉傾胸膛急劇地起伏,她道:「有幾次我嘗試躲著他,不到兩周,我就受不瞭瞭,沒日沒夜地自慰都無法消除我一絲欲火,那時候真想剖開子宮把那個東西挖出來,但是我不敢,隻能一次次地回到他身邊,像條狗似得乞求他原諒……」

  「於是在他的操縱下,我出賣瞭很多宮氏傢族的利益,以他老爹襄瓦為傢主的襄氏傢族沒過幾年就超過瞭宮傢。」宮玉傾道:「在我再也無法向他提供宮傢的秘密後,襄博南就不把我當回事瞭,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要不是我體內的子蠱還能向他提供玄陰之氣,估計他早就一腳踢開我瞭。他每隔十幾天過來采集一次玄陰,順便給我續下命,讓我茍延殘喘著。」

  「阿姨你這麼漂亮,他怎麼這樣對你?」我問道。

  「傻孩子,失去自尊的女人一文不值,阿姨不斷地求他,他早就看不起我瞭。」宮玉傾道:「兩周前他給我打電話,讓我對你媽媽設下陷阱,當時我還暗自歡喜,總算對他又有點價值瞭,這二十年的卑躬屈膝,讓我已經賤入骨髓瞭啊。」

  「那我媽媽以後豈不是跟你一樣?」我突然感到徹骨的冰冷。

  宮玉傾無力地低下頭,道:「恐怕是這樣的,你媽媽被種蠱後,襄蠻又用錄像威脅瞭她一次,到今天又過瞭一周多時間瞭。她身上的木蘭青鳳蝶,是鳳蝶之後,據說是一個大巫師晚年耗盡餘生制作而成,效力是我身上雙生碧鳳蝶的好幾倍,你媽媽能忍耐這麼多天,已經是奇跡瞭。」

  「我不信,我不信。」我失魂落魄地喃喃道,怎麼也無法相信端莊大方的媽媽以後都將淪為襄蠻這醜惡小人的性奴。突然我想起瞭什麼,道:「不對,今天在車上,他們通話的時候,襄蠻還一個勁地向我媽賠罪,如果他種瞭蠱,何必這樣呢?」

  「你媽媽還不知道被種下彩蝶蠱的事,那個彩蝶在女人身上出現的時間很短,女性達到高潮的時候一般不會盯著自己那裡看。」宮玉傾道:「襄蠻不告訴你媽媽真相,故意給你媽媽希望,是想看看像你媽媽這樣的貞潔婦人到底能抵抗到什麼程度,以此來增加他們罪惡的樂趣。」

  「我不相信!什麼彩蝶蠱,都是你騙人的,是不是!」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一把推開宮玉傾站起來,歇斯底裡地沖她喊著。

  宮玉傾頹然倒在地上,雙手掩面泣道:「孩子,對不起,對不起……」

  我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真想轉身沖過去,殺瞭襄蠻這個渾蛋!

  「如果襄博南死瞭,你會怎樣?」我問道。

  「孩子,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曾經有這個想法。但是很遺憾,如果蠱主死瞭,母蠱一樣會死,子蠱體內蓄積的陰氣無法主動輸出,達到一定程度就會自爆,我也活不成瞭。」宮玉傾道:「早知如此,我當初就應該殺瞭他,跟他同歸於盡,也好過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地活著。」

  「你萬死難辭其咎!」我恨極,一腳踹在宮玉傾肩膀上,宮玉傾「哎……」的哀鳴一聲,被我踹翻在地,長發披散開來。宮玉傾不做反抗,就這樣躺在地毯上。她越是這樣,我越是憤怒,因為這證明她前面說的都是真的,否則她有太多機會可以叫保安進來收拾我瞭。

  不過這都是她欠我的,我可不會領她的情!心中有一股暴戾之氣在翻騰,我上前一把抓住宮玉傾的頭發,將她揪起來,冷酷地道:「說,你想怎麼死?」

  宮玉傾泣道:「小風,你打我罵我阿姨都依你,但你如果殺瞭我,自己也要進監獄啊!阿姨這條命不值得你這樣做。而且你殺瞭我又有什麼用?阿姨是被逼的,即使他們不找我,他們也有一百種方法可以陷害你媽……」

  「啪啪」我正反摔瞭宮玉傾兩個耳光,怒道:「你還在狡辯,你最起碼也是個幫兇!」

  宮玉傾嘴角沁出血來,她淒楚地笑道:「小風,如果換瞭一個幫兇,你現在還蒙在鼓裡,也許更糟糕,說不定你已經把你媽媽逼上絕路……阿姨很後悔做瞭幫兇,現在是真心想幫你啊……」

  「幫我?你連自己都救不瞭,還談什麼幫我?」我怒極,抓起她的頭發將她拖起來甩到沙發上,命令她道:「打開監控,將畫面切換到襄蠻傢。」

  宮玉傾驚恐地看著我:「不要,小風,不要看,看瞭你會發瘋的!」

  「媽的,你還在廢話,我已經發瘋瞭!」我又甩她兩記耳光。

  宮玉傾被打得撲倒在沙發上,好一陣才緩過勁來,她嘆瞭口氣撐起身子,拿起鼠標點瞭幾下,屏幕上切換到一個九畫面的監控。

  我定睛一看,其中的一個畫面,好像是客廳,媽媽和襄蠻就坐在沙發上。媽媽的衣裳整齊,這讓我松瞭口氣,轉頭對宮玉傾道:「放大那個畫面,把聲音調出來。」

  宮玉傾一聲不吭地照做,做完後她丟瞭鼠標,雙手抱胸屈膝縮在沙發一角。

  我也不理她,這時候我的註意力完全被屏幕上的媽媽吸引住瞭。媽媽上身著一件乳白色高領針織衫,下面是灰綠色高腰羊毛呢包臀裙,腰間紮著一條金屬搭扣的腰帶,顯得簡單婉約。媽媽臉色肅然,正冷冷地對襄蠻道:「賈魁的事不用你操心瞭,如果他真敢去騷擾小風,我就報警解決。」

  我一聽松瞭口氣,媽媽根本沒事嘛,我失心瘋瞭才會相信宮玉傾的胡言亂語,世界上哪裡有什麼離奇的『蠱』?我沖著宮玉傾道:「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媽媽那裡有什麼事?你莫非獨居久瞭得瞭受迫妄想癥?又或許是個受虐狂,故意惹我發怒暴打你一頓?」說罷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宮玉傾氣得瞪圓瞭雙目,但是配上她剛才被我打得微微腫起的臉頰,反而有點好笑,她氣哼哼地扭過頭去,道:「笑吧,笑吧,笑個夠!呆會有你哭的時候。」

  我才不去跟這個瘋婆子計較,輕松地坐瞭下來,準備看媽媽像在車上那樣,冷冷地教訓襄蠻一頓後回傢。

  「好吧,既然陸姐你下定決心瞭,我也不勉強你。」襄蠻嘆瞭口氣道:「我們……我們今後能不能做朋友?畢竟我也隻是個傾慕你的少年而已。」

  媽媽不吭聲,一動不動地坐在那。

  「陸姐你聽我說,我承認之前把這件事當做交易是我的錯,但這是這個社會的風氣,我理解錯瞭也情有可原啊。」襄蠻好像下瞭什麼決心道:「陸姐,隻要你說句話,我現在就去公安局投案自首,我罪有應得,決不食言!」

  媽媽冷冷地道:「算瞭吧,你們這些人,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就隨便糟踐人,我算是看透你們的嘴臉!我們之間沒有關系瞭,今天過後,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說罷媽媽起身便要離開。

  我盯著屏幕,心裡既為媽媽難過又為她驕傲,隻能在屏幕這邊為媽媽加油:「好,媽媽,我們回傢去!」。耳邊卻傳來宮玉傾譏誚的聲音:「欲擒故縱的把戲都看不明白,真是個笨蛋。」

  我轉頭怒視著她:「你給我閉嘴,我敢打賭我媽媽十分鐘內就會離開你們這個骯臟的地方!」

  「如果沒有被下蠱,你媽媽根本就不會來!現在既然來瞭,說明她體內的蠱已經在影響她的意志,就像一隻蝴蝶落在網中央,她已經很難掙脫瞭,你懂不懂啊?白癡!」宮玉傾估計是之前被我羞辱得有些惱怒瞭,對我說話也不客氣起來。

  「我還是無法相信你說的什麼『蠱』。」我搖瞭搖頭道。

  「好!我跟你賭!如果你媽媽十分鐘之內離開,我給你一百萬,夠你們還好幾個月的債瞭!」宮玉傾開始毒舌起來,「如果你輸瞭,我還是給你一百萬,你給我去苗疆也好,下南洋也好,即使隻有百分之一的機會,你也要找到巫蠱的解藥,回來救救我們這些可憐的女子!怎麼樣,大笨蛋?」

  無論輸贏,她都要付出一百萬,不知道她圖什麼?我神情復雜地看瞭她一眼,點瞭點頭。

  襄蠻尷尬地跟著站起來,道:「陸姐,既然你這麼堅決,我也不阻攔你,你等我一下,我拿件東西給你。」說罷他不等媽媽回話,匆匆跑上樓。

  「襄蠻肯定準備瞭什麼後手,不可能這樣就放走你媽媽的。」宮玉傾道:「之前的一切都隻是試探你媽媽的堅強程度。子蠱操控著你媽媽的欲望讓她來到這裡,而你媽媽的理智又讓她離開。目前看來,她內心的理智占到脆弱的上風,但是這種局面馬上將因為襄蠻這個後手而改變。」

  「什麼後手?」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拭目以待吧。」

  這時候,襄蠻從樓上下來瞭,手上拿瞭一張A4紙,遞給瞭媽媽。媽媽接過這張紙,看瞭一眼,忽然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我看到她拿著紙的雙手都在顫抖。

  「這,這是為什麼?」媽媽顫聲道。

  「這樣做隻是證明我襄蠻不是個卑鄙的小人。」襄蠻誠懇地道。

  「我有點看不懂這對父子在下什麼棋瞭,又是獨一無二的蝶蠱之後,又是五百萬巨款,他們在你媽媽身上下瞭很大的本錢,圖什麼呢?」宮玉傾冷笑道。

  「這張紙難道是我們傢寫給賈魁的欠條?」我也被震驚瞭,這張借條像背負在我們傢身上的一座大山,就這麼被搬開瞭?

  媽媽心情激動,她看著手中這張折磨瞭她幾個月的紙條,顫聲道:「蠻弟,你沒必要這麼做的……」她稍微平復瞭下心情,道:「蠻弟,你年紀還小,做事情都比較情緒化,你給賈魁五百萬贖回我們傢的借條,這件事你傢長知道嗎?」

  襄蠻道:「姐姐不用管我爹媽是否知道,更不要把這個當做交易。」

  媽媽使勁地搖頭道:「蠻弟你別說瞭,姐姐不會這麼不知好歹。你前面做的錯事我就當你是年少沖動,其實姐姐今天來到你傢,就是想當面跟你說清楚,前面的恩怨我們已經清瞭。所以這借條我不能收,以後我會還清這筆款。」說罷媽媽將紙條遞還給襄蠻。

  襄蠻也不拒絕,伸手接過那張欠條。媽媽松瞭口氣道:「謝謝你,蠻弟,你已經幫瞭姐姐很大的忙瞭,還你的錢總比每個月被賈魁追債強多瞭。」

  隻見襄蠻從兜裡拿出一個打火機,啪嗒一下點燃瞭這張紙條,「啊!」媽媽驚道:「蠻弟,不要!」說著伸手想去搶那張紙,卻被襄蠻擋住瞭。

  襄蠻瀟灑地沖著媽媽微笑著,晃瞭晃手中的紙條,火燒得更旺瞭,很快燒得隻剩下一小片,襄蠻把紙丟在桌上的煙灰缸中,屏幕內外的四個人看著紙慢慢燒成灰燼,一時間都呆瞭。

  「啪啪啪」耳邊傳來宮玉傾輕拍手掌的聲音,隻聽她道:「好漂亮的一招,真是兒花爹媽錢心不疼啊。」

  「他為什麼這麼做,拿著借條不是更能脅迫我們?」我有些不解地問宮玉傾。

  「傻小子,你以為這五百萬好收,現在你媽媽不僅僅被蠱控制瞭身子,連心都要被襄蠻給偷啦。」宮玉傾冷哼道。

  媽媽仍呆呆地看著那片小小的灰燼,美目噙著淚花,不知道在想什麼。過瞭一會,媽媽擦瞭擦濕潤的眼角,低聲對襄蠻道:「謝謝你蠻弟。不過借條雖然不在瞭,姐姐還是要還你錢的。」

  襄蠻道:「姐姐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做這一切隻是想讓笑容重新在你美麗的臉龐上綻放,姐姐你就這麼不懂我的心思?」

  襄蠻赤裸裸的表白讓媽媽的臉微微泛紅,她避開襄蠻火辣辣的眼神道:「蠻弟,我們之間不可能的……」

  「為什麼不可能?你總說我沖動,現在這個借條已經化為灰燼,我們完全可以把這拋在腦後,開始一段轟轟烈烈的愛情。」

  襄蠻強勢地摟著媽媽的腴腰和她一起坐在沙發上,一邊手已經不老實地摸上媽媽高聳的胸脯。

  「媽媽,快把他推開啊!」我看到媽媽的聖母峰被襄蠻侵襲,著急地喊道。

  「襄蠻用五百萬綁架瞭你媽媽,口頭上讓你媽媽不要在乎借條,但是你媽媽怎麼可能不在乎?」宮玉傾道。

  「蠻弟,你不要這樣,我們不能一錯再錯瞭……」媽媽抓住襄蠻的手腕,兩人推推搡搡,襄蠻使出蠻力,媽媽胸前原本柔順的針織衫都被他揉亂瞭。

  媽媽的左邊乳房被襄蠻的手掌握住,她的力氣沒有襄蠻大,掰不開襄蠻的手腕。而且之前已經失身於襄蠻,媽媽失去瞭劇烈反抗的決心,隻好無奈地放棄。襄蠻恣意揉捏著,五根手指往中間聚攏,隔著針織衫上下摸著,好像在尋找媽媽乳頭所在的位置。粗黑的爪子,就像草原上的野狼,在潔白的蒙古包旁吐著血紅的舌頭覓食。襄蠻用大拇指按著媽媽胸前飽滿的凸起,得意地道:「姐姐,被我抓住你的紫葡萄瞭吧?」

  媽媽的一對玉峰被襄蠻恣意猥褻,她用手臂遮住眼睛,無力地道:「襄蠻,姐姐求求你不要這樣做瞭。」

  襄蠻愣瞭一下,顯然沒有料到媽媽的抵觸情緒,他不舍地松開瞭手,道:「對不起,姐,我以為你對我還是有一點感情的。」

  媽媽沒做聲,整理瞭一下被弄亂瞭衣服,站起身來朝門口走去。

  我心頭一陣狂喜,得意地看瞭宮玉傾一眼,宮玉傾眼裡滿是迷惑。

  媽媽走到鞋櫃那裡換鞋,襄蠻站在客廳中間,身後的落地燈將他的影子投射在地毯上,顯得陰森森的。

  襄蠻好像解開瞭褲子拉鏈,自嘲地對著自己下體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枉你到姐姐傢裡做客兩次,姐姐卻根本看不上你,要你何用?接受懲罰吧,彈你一百下再說。」

  因為襄蠻背對著鏡頭,所以看不清他在做什麼,難道他真的在彈自己的雞雞,這太搞笑瞭吧?

  媽媽已經換上瞭高跟鞋,轉頭看見襄蠻的動作,她愣瞭一下道:「襄蠻,你在做什麼?」

  「姐姐,你走你的,這個醜東西前兩次冒犯瞭你,我替你教訓一下它。」說著又對著下身打瞭個崩。這一下打得極狠,襄蠻痛得「歐」的一聲鬼叫。

  媽媽輕呼瞭一聲,皺起眉頭,臉色很復雜,好像在強忍著什麼。

  「姐姐,別管我,失去你,我要這根醜物也沒用瞭!」襄蠻喊道。

  我瞠目結舌,對宮玉傾道:「你兒子這是幹什麼?發瘋瞭嗎?」

  「他沒瘋,這是苦肉計。」宮玉傾道:「或者說連苦肉計都算不上,他黔驢技窮,隻能刺激輸精管裡的母蠱來召喚子蠱,子蠱一旦在你媽媽的子宮裡發作,那種邪火……」宮玉傾縮起雙腿不願意再說下去。

  「不會吧?」我沒法相信,不過接下來的一幕讓我徹底知道瞭彩蝶淫蠱的可怕。

  襄蠻一邊彈著他的陽具,一邊朝媽媽走去。每彈一下,媽媽的身體就顫抖一下,她緊抿著雙唇,用坤包遮擋住下腹部,不願意讓襄蠻看到她的異常,但是雙腿卻不由自主地夾緊瞭。

  襄蠻走到媽媽面前停下來,道:「姐姐,我已經懲罰它瞭,它好像很委屈,說它是愛你的,你摸摸它,安慰一下它?」說著他抓住媽媽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按。

  媽媽的手碰到他的陽具時,仿佛觸電似得「哦唔……」瞭一聲,她踉蹌瞭一下,向後縮著臀部,小腿往兩邊撇開,像一隻走投無路的母羊在無助地抵禦著惡狼的侵襲。平常一貫驕傲優雅的媽媽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襄蠻猛地上前,一手抄住媽媽腿彎,一手抱住媽媽的肥臀,將媽媽扛在肩上,得意地笑道:「姐姐,不要再堅持瞭,向你的君王臣服吧,你將是它最寵愛的俘虜。」

  媽媽被襄蠻抱得雙腳離地,手中的坤包掉落在地上。她努力挺著腰身想掙脫,襄蠻的雙臂像兩道鐵箍,緊緊地箍住瞭媽媽的下半身。媽媽扭過身子,將手伸向大門,極力想觸摸到什麼……

  我嘶叫著:「媽媽,快跑啊!別被他抓回去!」

  媽媽的眼裡滿是不甘與迷茫,隻差一步就可以離開瞭啊……眼看著大門越來越遠,媽媽抬起的手臂終於無力地垂瞭下去。

  襄蠻扛著媽媽,就像一個野蠻人擄走美麗的貴婦一樣,志得意滿地走回大廳,胯下的醜物仍還暴露著,挺得像一杠大槍。媽媽穿著黑絲高跟低垂在襄蠻身前,被黑絲包裹的纖足如同被漁夫捕獲的鯉魚,大張著魚嘴茫然無助。

  即將逃離魔爪的媽媽就這樣被襄蠻捕獲,成為他的獵物?看著這匪夷所思的一幕在我眼前發生,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襄蠻抱著放棄抵抗的媽媽消失在鏡頭中,我急忙問宮玉傾:「他們去哪裡瞭?趕緊切換鏡頭。」

  「應該是去二樓臥室瞭,那裡沒裝監控。」宮玉傾答道。

  「什麼?!」我轉頭怒瞪宮玉傾:「我現在殺人的心都有,你不要再騙我!」

  「再看下去有意義嗎?你現在該想著怎麼去救你媽,而不是還要繼續看她遭受污辱!」宮玉傾回瞪著我。

  「我……,我還是想親眼看看究竟有沒有什麼彩蝶蠱。」我辯道:「你不做算瞭,我自己來。」說著我拿起鼠標鍵盤,開始操作。

  切換到九畫面監控,裡面有花園的各個角落,有書房客房,但就是沒見到媽媽的身影。我心急如焚,沖著宮玉傾道:「到底怎麼調出臥室的監控?你趕緊說啊!」

  「小風,你冷靜點……」

  「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我媽媽被你們害成這樣,你叫我冷靜!」想到媽媽現在可能已經被襄蠻剝光瞭,我怒從心頭起,上前猛地推瞭一把宮玉傾。

  宮玉傾猝不及防,被我推倒在旁邊的沙發床上,睡衣下擺蕩開,露出雪白的大腿。我咽瞭口唾沫道:「襄蠻,我操你媽,看看你媽身上有什麼狗屁彩蝶蠱!」說罷便壓瞭上去,拉扯著宮玉傾的睡衣。

  「等等……」宮玉傾忙亂地抵擋著我,道:「按F5……按F5就可以切換畫面。」

  騎在宮玉傾的身上有種強烈的報復快感,我舍不得下去,歪瞭下身子拿過遙控鍵盤和鼠標,按下F5。屏幕上切換到另外一個九宮格監控,隻有一個畫面是動的,裡面有媽媽的身影,我急忙用鼠標點開瞭這個畫面。

  監控探頭清晰地拍到床上的情景,媽媽衣衫完整,正皺著眉坐在襄蠻身上,頭扭向一邊,她身子底下的襄蠻已經脫得精光。襄蠻長有胸毛,不是那種看上去還正常的體毛,而是由一簇簇黑毛組成無規律黑點佈滿整個胸膛,分外獰惡。

  襄蠻手上在把玩著什麼,我定睛一看,是一條黑色絲襪和一條蕾絲三角褲,隻見他將三角褲湊在鼻子前吸著,陶醉地道:「就喜歡姐姐身上的這股腥騷味。」

  媽媽被剝瞭內褲,光屁股坐在襄蠻身上?媽媽攤開的裙子遮住瞭他們的下身,我看不到下面是什麼情況。

  「姐姐,別再堅守瞭,不要抵抗你內心深處對我的愛。」襄蠻誘惑道。

  媽媽低著頭沒做聲。

  「姐姐你放松一些,想想看,明天一覺醒來,你會發覺五百萬巨債大山不翼而飛,你們馬上可以一傢團聚,過上一兩年,又可以換成大房子,恢復昔日美好的生活。」襄蠻道:「而今晚,你就當做告別過去的一個慶祝儀式,一個夢境,讓我們放開身心去享受,好嗎?」說著,襄蠻將媽媽的絲襪纏在脖子上當做絲巾,騰出雙手探向媽媽的胸前。

  「隻是一場夢嗎?」媽媽低頭看著襄蠻雙掌牢牢握住瞭她的胸前雙峰。

  「是的,就像廊橋遺夢裡女主人公的出軌之戀一樣,做一個讓她回憶瞭一輩子的夢。」襄蠻道,見媽媽沒再反抗,襄蠻逐漸加大瞭揉搓的力度。

  這個廊橋遺夢,真是坑爹的出軌劇!不知道多少婦人以此為借口出軌偷情。

  媽媽的胸乳被揉,下身光溜溜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和襄蠻的肉棒廝磨,她的臉上逐漸泛起瞭紅暈,這是動情的征兆。平常對其他男人凜然不可侵犯的媽媽,怎麼會在襄蠻的挑逗下這麼不堪一擊,難道她的體內真的有一隻淫蕩的彩蝶蠱嗎?

  襄蠻雙手拉起瞭媽媽的針織衫,媽媽白皙的腰露瞭出來。媽媽嘆瞭口氣,將衣服從頭上脫瞭下來,順手解開發夾,甩瞭甩頭,烏黑似絲滑的瀑佈陡然滑落,灑在肩背上,粉色的大罩杯文胸襯得媽媽的雙乳越發白膩溫暖。

  襄蠻在下面咽瞭口唾沫,喃喃道:「好大啊。」他的手抓向瞭媽媽的胸罩。

  媽媽低頭看著自己粉色胸罩上襄蠻的黑手,沒做聲,將手伸到背後解開瞭乳罩搭扣。她的手指微曲、靈巧地解開搭扣、雙肩收縮褪下胸罩帶子的動作像舞蹈般優美。

  襄蠻放開瞭手,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個平日裡氣質出眾的美婦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媽媽的兩顆乳頭是爸爸私密的寶貝,從不示與外人,如今卻將主動展現在襄蠻眼前。

  長大後一直沒機會看到媽媽的裸胸,如今卻可以在屏幕上「沾光」看到,雖然心中酸得厲害,但同時也有種莫名的渴望。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等著媽媽的乳頭露出真容。隨著乳罩離開媽媽的手臂,媽媽的乳頭完全裸露出來瞭。

  久違瞭,我最親愛的媽媽的乳頭。雖然十幾年前的吃奶完全沒有留下任何記憶,但是在見到媽媽乳頭的這一刻,我忽然發現,它的模樣早已深深地刻在我生命的印記裡。它的顏色大小形狀,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美,還要震撼。高高雪峰上的兩輪褐色圓暈,就像深秋的太陽,帶著脈脈暖意和成熟,款款地向我走來。

  媽媽的乳暈大小適中,既不顯得天真,也不顯得放蕩,隻有這種比銅錢大一些的形狀,配上頂端凸起的紫葡萄顆粒,就像她的眼睛,默默地看著你,不出聲就能讓你臣服於它的威壓。

  難怪不管是男人還是嬰兒,見瞭媽媽的乳頭,都想不顧一切地含入口中,因為它們太美麗、太厚重瞭,承載瞭媽媽身上所有的母性象征。

  但是現在撲上去的卻是襄蠻,他仰起上半身坐起來,一頭紮入媽媽懷中。被一個少年撲到懷裡,袒胸露乳的媽媽很容易就被喚醒瞭母性,她自然而然地抱住瞭襄蠻,低頭看著他含入自己的乳頭。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媽媽的乳頭是屬於我的啊!天殺的襄蠻怎麼能奪走它!」我揪著頭發,痛苦得快要發狂瞭。

  身下的宮玉傾憐憫地看著我,我抓住她的肩膀搖晃道:「告訴我……告訴我怎樣才能救回我的媽媽,這麼多年,你一定想出什麼辦法瞭對不對!」

  宮玉傾被我抓得很疼,她強忍著道:「夏臨風你醒醒吧!你這樣子救不瞭你媽媽!你冷靜下來,拿上我的一百萬,找偵探也好,自己去南洋苗疆尋找也好,甚至去學醫都可以,千方百計去找到這種蠱的解藥,才能拯救你媽媽,聽明白瞭嗎!」

  「你放狗屁!這要多少年啊?我就看著媽媽被襄蠻一直玩弄下去?」我吼道。

  屏幕上的媽媽聽不到我的怒吼,滿懷愛憐地讓襄蠻換到另一邊吸吮她的另一隻乳頭,剛剛被含過的乳頭袒露出來,原本威嚴的眼睛被襄蠻弄得滿是口水,我好想上去擦拭掉這些污穢之物,但來不及看幾眼,這顆濕滑的乳頭又被襄蠻短粗的手指給捏住瞭。

  「真要等那麼多年,我一定會瘋的!」我雙目要噴出火來,咬牙道:「這雞巴個爛蠱,我來看看它到底長什麼鳥樣!」說完我就去掀開宮玉傾的睡袍。

  宮玉傾的兩條玉腿都暴露在我眼前,她拼命抵抗著,但無法擋住一頭發狂的公牛,我猛地將她的內褲扒到膝蓋處,頓時她的下陰赤條條地暴露在我眼前。雪白的肌膚,中間一抹漆黑的草叢,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女性的裸體,我一陣發暈。

  宮玉傾哭瞭,她泣道:「小風,阿姨已經夠可憐瞭,求求你不要再羞辱我瞭……」

  看著她哭泣的模樣,我心下一軟,不忍再侵犯她。我默默地想把宮玉傾的褲子拉回去,忽聽屏幕上襄蠻道:「姐姐,你的這一對寶貝太迷人瞭,怎麼吸都吸不夠,要是什麼時候能喝到裡面的奶水就成仙瞭。」

  「哼,你還真不知足,要奶水找奶媽去。」媽媽道。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生個二胎。」襄蠻道。

  「生不生二胎關你什麼事?」

  「你奶子這麼大,奶水肯定足,娃喝不完就給我喝嘛,浪費瞭多可惜。」

  「哼,多出來的也是給孩子他爹喝,輪不到你。」光屁股坐在男人身上,驕傲的乳房被把玩吮咂,媽媽不由得有些春情蕩漾,表情雖然還是很嚴肅,但言語也稍微放開瞭。

  「不如我今晚就射進去,我來當孩子他爹?」

  「不可以!」媽媽嗔道。

  「那怎麼辦,我沒準備套子啊。」

  「沒套子就不要進來。」媽媽不高興地道。

  「好好,那等會我快射精的時候拔出來咯。」襄蠻說著將手伸入媽媽裙下,看他一臉陶醉的樣子,估計在摸著媽媽的光屁股蛋。

  「哎呀,你輕點……」媽媽嗔怪地拍瞭下襄蠻。

  「太滑瞭,不小心不小心……」襄蠻訕訕地笑著:「已經很濕瞭,我進來瞭?」

  媽媽微不可查地點瞭點頭,緩緩抬起身子配合,左右挪著屁股,微微蹙著眉頭,好像沒對準的樣子,一直沒坐下去。突然她一瞪襄蠻道:「你老實點!」說著將手伸入自己裙下,襄蠻一聲浪叫道:「哎喲,小泥鰍被姐姐捉住啦。」

  「變態,什麼小泥鰍,大蟒蛇還差不多……」媽媽咬著下唇,好像在努力地做著什麼事,這表情不知道是難受還是享受。

  「卟嘰……」即使是監控,也能清晰地聽到兩人性器結合時發出的淫糜之聲。媽媽長長地呼瞭口氣,緩緩坐下。坐到底部時,喉嚨裡發出「噢……」的一聲,聲音裡滿是被充實的快感。

  媽媽坐在襄蠻身上,攤開的裙子像湖水中綠色的荷葉,襯托得媽媽赤裸的上半身白得耀眼,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白蓮花。這朵飽滿的白蓮花,在風中凌亂,搖曳多姿,逐漸變成淫蕩的粉色。

  雖然看不到裙下發生瞭什麼醜事,但是很明顯,此刻媽媽的體內已經多瞭一根又黑又粗的陽具,就是這根醜物讓她露出迷醉的表情。方才隔著衣服被捏乳頭還一臉道貌岸然地拒絕,現在卻欲求不滿地將自己的大寶貝往襄蠻手心裡擠。那兩顆剛露面時威嚴端莊的乳頭,此刻像落水的小母雞,無辜而恐慌地極力想探出水面呼吸,然而卻被襄蠻的臭嘴一次次吞吐含沒。

  乳頭的主人,我最親愛的媽媽,已經不管自己胸前的一對寶貝在遭受凌辱,她的雙手和襄蠻十指相扣,被操弄到酣處,發出一陣陣纏綿悱惻的呻吟。看著自己把佳人操得這麼爽,襄蠻得意地問:「姐姐,你心底還是有一點愛我的吧?」

  「嗯……」媽媽沒回答。

  「愛不愛?」襄蠻頂瞭一下。

  「我不知道,不要逼我……」媽媽帶著哭腔道,即使在迷醉之中,她也不想輕易褻瀆『愛』這個字眼。

  「給不給我生娃?」襄蠻無奈,隻能換一種問法。

  「不給你生,要生也是給我老公生……」媽媽閉著眼無意識地回答。

  「不給我生?好吧,那還是別射在裡面,我出來啦?」

  「不要……」

  「不要什麼?我沒戴套啊。」

  「不要出來,射……射在裡面沒關系,我回去吃事後藥……」

  看著平日裡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神微閉著眼睛,不舍得松開你的肉棒,還讓你射在裡面,並且為你吃事後藥,這種感覺真讓人心醉,襄蠻得意地笑瞭。

  看襄蠻這麼調戲媽媽,我真恨不得手刃瞭他!

  「哦……怎麼會這麼舒服,我的子宮好像歡喜得快要炸瞭……」媽媽放聲吟哦著,從監控攝像頭這個角度從上往下看,媽媽仰著頭黑發飄舞,這株緋色蓮花,在綠色的荷葉上完全綻放,發出奪目的光彩。

  襄蠻察覺到媽媽即將沖上高潮,他吼道:「姐姐,一起來,讓我看到你高潮的臉龐!」

  女人美醜的神韻往往聚焦在高潮的那一刻,媽媽使勁搖著頭,不知道是不願意還是太興奮,總之她沒有低頭讓襄蠻看到她的高潮臉。我從監控鏡頭中看到瞭媽媽沖向巔峰的臉龐,她不想給自己的情人看,沒想到讓自己的親兒子看瞭個正著!媽媽仰著脖子,雙眼緊閉,淚水彪射出來,小巧的鼻翼大張著,性感的唇線咧得不像樣,兩排細密的牙齒咬得緊緊的。我的腦海中浮現出媽媽早上輕摟著我時慈愛的模樣,和眼前媽媽這副極致的醜態,兩張臉龐劇烈的反差讓我腦門充血,差點射出來!

  為什麼媽媽扭曲得不像話的臉龐讓我感到這麼刺激?淫態鑿鑿的臉上,仿佛包含著無怨無悔地沖向高潮,那種掙脫桎梏、敞開心胸的美。哦,媽媽,好愛你啊……

  由於血液集中到性器官,媽媽被幹到雙唇發白,這時候,我的心裡突然傳來媽媽的呼喊:「老公,快來救盈盈!他的精液好燙、好舒服,我的子宮淪陷瞭……好想……好想被這樣野蠻的精液射到懷孕……」

  怎麼回事,媽媽嘴巴明明是閉緊的啊,我怎麼聽到瞭她的聲音?這個聲音好像不是耳朵聽到,而是從胸口的玉佩那裡傳入心海之中。

  「宮姨,你有沒聽到我媽在說什麼?」我問道。

  「沒有。」宮玉傾道:「你看出精神病來瞭吧!」

  奇怪,我再凝神細聽,又沒聲音瞭。摸瞭摸胸口的玉佩,感覺有點燙手。

  媽媽雲鬢散亂,星眸微閉,再也無力坐直身子,軟軟地趴在襄蠻身上,襄蠻想迎上媽媽的唇,被媽媽側著臉躲開瞭。襄蠻也不勉強,張臂迎接媽媽的投靠。在他們身子接觸那一剎那,我看到媽媽嬌嫩的乳頭碰到瞭襄蠻的胸毛,微微瑟縮瞭一下,然後整個雪白胸脯纏綿地依偎瞭上去,將乳頭壓在瞭襄蠻獰惡的胸毛之中。

  「你的胸毛好紮人……」媽媽道。

  「你如果不喜歡,明天我全部刮幹凈。」襄蠻回道。

  媽媽輕輕磨瞭一下胸脯道:「不用瞭,適應一下還好。」

  兩人靜靜地抱瞭一會,隻見襄蠻將脖子上纏著的絲襪多出來的部分從兩邊抽出來,左右繞過媽媽的頸部,在媽媽脖子後的黑發上輕輕地綁瞭兩道結,這樣他和媽媽的脖子就被黑絲8字形綁在一起瞭,像一對交頸的鴛鴦。媽媽輕輕地蹭瞭蹭臉蛋,好像生怕動作太大把絲襪結弄松。這一條薄薄的黑絲系的同心結,給予媽媽心靈的禁錮,比襄蠻粗壯的手臂摟得還要深刻。

  襄蠻輕拍著媽媽光滑的脊背,撥弄著媽媽肩背上的長發,臉上露出愜意的笑容。

  我無比心塞,忽聽宮玉傾道:「別壓著我瞭,好難受。」她在我身下使勁扭瞭下身子道:「你變態啊,看自己媽媽被奸污也會硬成這樣!」

  我臉一紅,掩飾道:「我是在看有沒有彩蝶蠱,但是剛才我媽的下腹部被裙子遮住瞭,看不到。」

  「那沒辦法瞭,彩蝶紋身來得快,去的也快,你媽媽的高潮一退就消失瞭,繼續等下一次吧。」宮玉傾道。

  「等個屁!我操襄蠻的媽,一樣可以看到彩蝶蠱。」我怒道。

  「你也就這本事瞭。」宮玉傾鄙夷地看著我道:「別以為你壓在我身上就是個男人,剛才你看得入迷,我有一百次機會可以叫保安把你抓走。」

  「那你為什麼不叫?」我嘴硬道,忽然發現宮玉傾的臉頰酡紅,我問道:「你的臉怎麼這麼紅?該不會是想要瞭吧?」

  「呸!」宮玉傾怒道:「你重的跟秤砣似得,我被壓得悶得慌,你給我起開!」說罷她伸出手來推我。

  看著她羞惱嬌艷的模樣,我心內的邪火越燒越旺,抓住她的手腕道:「你別掩飾瞭,我看你就是欠操!」

  聽我說出這麼粗魯的話,宮玉傾吃驚地瞪大瞭眼睛:「你好無恥!」

  宮玉傾的掙紮酸軟無力,我輕松地將她的手別到她身子底下,這個姿勢讓她的胸膛挺得更高,急劇起伏著。

  「臭小子,你不要以為我容忍你,你就可以肆意妄為。我可警告你,沒有金剛鉆,別攬瓷器活。」宮玉傾的聲音有些顫抖,她道:「精氣弱的激不出彩蝶蠱反應,連影子都看不到。精氣越強,彩蝶蠱反應越明顯,但是受到蠱的反噬也越大。」

  「什麼意思?」

  「瑜伽館的那個印度人阿爾漢,其實是我花大價錢找來的,自稱有脈輪秘法可滅蠱,他確實讓彩蝶蠱比較明顯地浮現,但事後卻大病一場,差點沒死掉。」

  「哼,你這個人盡可夫的淫婦!你就可勁地編吧,這什麼鳥蠱還能殺人不成。」我譏笑道,掩飾著自己顫抖的手,重重地扒下瞭宮玉傾的小褲衩。

  宮玉傾被我羞辱,咬著牙怒視著我,也不抵抗隨便我怎麼脫,我看著她的大奶子很眼饞,大著膽抱著她,在她背後摸索著想解開文胸搭扣,半天沒解開。

  「別亂摸,好癢……」宮玉傾繃不住怒容,細聲道:「是前搭扣的,小笨蛋。」

  我面紅耳赤,稍微起身在前面解開瞭乳罩搭扣。剛才看到媽媽的乳房時,她是坐姿,乳房沉甸甸地垂著,像秋天成熟的果實。現在眼前這對宮玉傾的豪乳,由於她是躺著,乳房失去文胸束縛後慵懶地聳著,像沙灘上陽光浴的裸女。

  我忍不住咽瞭口唾沫。

  宮玉傾頭撇向一邊,紅著臉閉著眼睛道:「我的大還是你媽的大?」

  我的內心當然更傾向媽媽乳房的親和力,但是明顯現在不能這麼說,隻能期期艾艾地道:「都……都大,你的乳暈上怎麼有幾顆小疙瘩?」我大著膽子用手指去觸碰一個未知的領域。

  「小傻瓜,那叫乳蕾,又叫蒙哥馬利腺,如果你湊近瞭看,你媽乳暈上也有。」宮玉傾輕聲道。

  「哦……」我有點葉公好龍,真正面對女人的裸體時,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瞭。

  「唉……」宮玉傾嘆瞭口氣,伸出雙臂,將不知所措的我攬入懷中。當我的嘴巴含入宮玉傾的乳頭時,對她的怨恨已經消失無蹤,有的隻是一種想哭的感覺。這就是成熟女人的味道嗎?我貪婪地索取著。

  「小風,阿姨不是開玩笑,呆會你一旦感覺不對勁,一定要及時退出來。」宮玉傾用手指輕輕捏住我的龜頸,我如遭電擊,忍不住仰起頭來。

  屏幕上媽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仰面躺在床上,連裙子也被扒掉瞭,渾身上下被脫得精光。她的臉上殘留著剛才達到高潮時的紅暈,還在品味著剛才極度快感的餘韻,沒有氣力抬起一根手指頭。

  媽媽脖子上的絲襪已經被解開瞭,這條絲襪正掛在襄蠻的脖子上,兩條襪尖垂下來,在媽媽雪白的肉體上方飄蕩著。

  襄蠻握著媽媽精致的右腳踝高高舉起,媽媽的右足耷拉著,隨著襄蠻握著她腳脖子的動作上下顛簸,像折斷的樹枝般在風中飄蕩。她的陰門大開,也不羞縮,一副任君采擷的慵懶模樣。襄蠻結實的黑屁股遮住瞭媽媽的下體,他的陰囊像兩個黑色的鐵蛋,把胯下媽媽漏出來的一點春光也給遮得嚴嚴實實。

  媽媽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襄蠻擄到他的房中奸淫玩弄,雖然不甘而且羞恥,但每次卻總能沖到完美的高潮,並且這一次還是自願被他抱回屋,這讓她在心底裡產生瞭一種對身上這個男人的屈從感,自己是否真的愛上他瞭?剛才高潮時快樂到差點痙攣的陰戶,再度被一根粗大所充滿,媽媽「哦……」地吐瞭口氣,小聲地哀求道:「你輕點兒……」,說罷閉上眼睛帶著微笑,任由襄蠻帶著她進入又一場性愛幻夢之中。

  我看著媽媽被舉得高高的右腳尖,歪著的大拇趾上掛著她的蕾絲內褲,像是一面淫糜的旗。內心酸痛,低頭看瞭看宮玉傾關切的眼神,此刻我對她已經興不起任何報復的心理,緩緩地對她點瞭點頭道:「我準備好瞭,宮姐。」

  聽我改口叫她姐,宮玉傾抿嘴微笑,摸瞭摸我的臉,緩緩地指引我的小船駛入瞭她的深港,柔聲道:「小風,記住,是姐姐把你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的。」

  屏幕上襄蠻熟練地操著我媽,屏幕下面我生澀地進入襄蠻的媽,這像是一種儀式,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年在女人身上出發,踏上從惡魔身下解救媽媽的未知征途。隨著我們性器的完美結合,我對身下的這個女子產生瞭一種感情,她是一個被惡棍脅迫瞭十幾年的女子,雖然做過許多錯事,但她的內心保持著善良,仍然保留著追求美好的願望。我輕輕地抽送,小心地體會著女人秘肉糾纏的包裹,宮玉傾低低地呻吟著,像是舒服,又像是鼓勵。

  「小風,記得看姐姐右邊的腹股溝,那裡就是彩蝶蠱可能出現的位置。」

  第一次真正的和女性做愛,難免有些恍恍惚惚,還好宮玉傾提醒。這也讓我不再胡思亂想,索性集中精神盯著那裡,下體保持持續地抽送。耳邊傳來屏幕上媽媽的呻吟聲,這一次媽媽明顯放開瞭,叫聲帶著哭腔。

  我妒火攻心,強忍著不去看屏幕,隻是低頭咬牙,認真地耕耘自己胯下的這個熟田。宮玉傾的呻吟聲也大瞭起來,和媽媽的聲音此起彼伏。我道:「姐姐,你沒必要安慰我,叫得這麼大聲,這是我的第一次,我知道自己沒那麼能幹的。」

  「不是……不是假裝的……」宮玉傾艱難地道:「是真的……是真的很舒服,不……不僅僅是舒服,好像還有一種痛苦,子宮深處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躁動,不知道怎麼形容……」

  看她的表情,好像真的既興奮又痛苦,莫非我是天生神勇?但即使我再神勇,陽具第一次被女性溫熱陰道含住,有種像泡在溫泉裡快化掉的感覺,我很快就到達射精的臨界點。我低頭看著宮玉傾的腹股溝,不知道我的精液能否激起那個神秘的彩蝶蠱?突然,我看到那裡浮出一小塊淡淡的影子,是彩蝶蠱?我心跳加速,下意識猛捅瞭幾下宮姐的陰道,那片痕跡越發明顯,由淡白色的影子逐漸變成幾小塊模糊的紋身。

  「宮姐,你快看,是不是這個?」我激動地道。

  「啊?」宮玉傾正迷醉中被我驚醒,她勉力用雙肘撐起身子,低頭看自己的腹部。「噢!就是它,怎麼……怎麼你還沒射精它就出現瞭?」宮玉傾吃驚地道:「即使是襄博南,也隻能在射精的同時才能讓它變色!」

  「不要提他,你是我的!」我心中湧起一股豪氣,我要征服胯下這個女人!

  「哦……小風……你好威武,姐姐隻屬於你……」宮玉傾癡癡地看著我,半撐著身子接納我的抽送,我看著她腹股溝處的蝴蝶越來越清晰鮮艷,這是一隻以藍色為主色調的斑斕蝴蝶,美麗而又邪惡,即將完全顯露時,突然宮玉傾驚恐地道:「小風,小心啊!」

  話音未落,一絲極寒如針尖般的陰氣從宮玉傾陰道深處射出來,正擊中我的龜頭,我的龜頭像被針刺般疼痛,幾乎同時,胸口膻中穴一股熱流直沖入下陰,激得體內蓬勃的精氣開弓沒有回頭箭般激射而出,一股陽精正對上那絲陰氣!

  「啊!」我忍不住大叫出聲,我能感覺得到,龜頭處噴吐的巖漿正和那股陰氣做殊死一戰,每射精一下那陰氣就被擊退一點,但是間歇的一瞬又會反撲上來,如此反復,陰氣一次比一次衰減,我的射精也一下比一下弱,直到最後一下射精之後,那股陰氣似乎終於被擊退瞭,再沒有反撲。我氣機一泄,癱倒在宮玉傾身上。

  「小風,小風,你沒事吧!」耳邊傳來宮玉傾的哭泣聲。

  「沒事,姐姐,隻是有點虛弱,讓我靠一會。」我有氣無力地道。

  「嗯,小風你堅持一下,姐姐給你拿幾片人參含著。」說罷宮玉傾將我輕輕放在一邊,起身急急忙忙地跑向房間。宮玉傾扭動的肥臀焦急而又惱人,大腿內側還淌著我的精液,我的心內滿是自豪和快意。

  很快宮玉傾就拿瞭一個小盒子出來,她扶著我枕在她的大腿上,將幾片藥氣濃鬱的人參片塞入我口中,讓我含在舌頭下。我含著人參,口內生津,一口一口地咽下,好一會才緩過勁來,隔著頭上的乳峰看到宮玉傾關切的眼神,大著舌頭道:「姐姐,我接觸到它瞭,它很邪惡,但我好像戰勝瞭它,你感覺到瞭嗎?」

  「嗯嗯……」宮玉傾掩著嘴巴,珠淚滾滾而下,她泣道:「姐姐感覺到瞭,真真切切地感覺到瞭,那一瞬間姐姐的子宮在不停地抽搐,好難受。但隨著你精液一汩汩地射入,好像徹底解放瞭姐姐的子宮。姐姐十幾年來,從沒像現在這樣輕松,我好像又回到瞭十幾年前無拘無束的青春年代。」

  「真的?這麼說我可以解開你身上的彩蝶蠱?」我興奮地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不行啊小風,那豈不是要亂……」宮玉傾猜出我想說什麼,顫聲道。

  向媽媽體內射精?這事要放在昨天我連想都不敢想,現在有這個念頭也覺得太瘋狂。

  「小風,先別想那麼遠,姐姐體內的蠱到底怎樣瞭還是個未知數,我們得好好合計一下後面的計劃。」宮玉傾柔聲道。

  我抬頭看瞭看屏幕,媽媽正閉眼皺眉緊咬著下唇,好像在強忍著不暴露出內心的羞恥高潮,但是我註意到媽媽剛才耷拉著的右足,足背繃緊,足尖挺直向上,那面羞恥的三角褲已經掉瞭下來。媽媽足底厚厚的角質層擰出一條條深深的紋路,四趾緊縮勾向足心,唯有驕傲的大拇趾筆直地蹬著,敦實的拇趾肚像青蛙的三角大頭,居高臨下地望著我,一直看到我的內心深處。

  我癡癡地看著媽媽威嚴而又憂傷的大拇趾,低沉地道:「宮姐,不管用什麼方法,我一定要救出我媽媽。」宮玉傾沒說話,隻是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

  屏幕上襄蠻一陣嘶吼,癱倒下來,媽媽張開雙臂,微笑地「噢……」瞭一聲,將沉重的襄蠻摟在懷裡,好像一位媽媽在迎接凱旋而歸的勇士兒子。我無法忍受內心強烈的痛楚,起身切換瞭屏幕,深吸瞭一口氣道:「宮姐,我們商量一下後面該怎麼辦。」

  我跟宮玉傾談瞭很久,她對我說瞭她是怎麼配合襄蠻陷害我媽媽的。宮玉傾和媽媽成為「閨蜜」後,宮玉傾說服瞭媽媽,跟她一起做全裸SPA。有一次媽媽的按摩師將推拿油換成瞭性交油,由於宮玉傾就在旁邊,所以媽媽不疑有他,等全身上下被激起欲火時,早已等候在側的襄蠻趁虛而入,強奸瞭媽媽,那時候的媽媽已經無力反抗,被內射種下瞭木蘭青鳳蠱。

  宮玉傾一再懺悔,事到如今我也隻能寬恕她。即使沒有她幫兇,襄蠻利用我們欠債這件事,也有許多種辦法可以染指媽媽。那種情況下沒有宮玉傾參與,她可以置身事外,但是我現在或許更不知道該怎麼拯救媽媽瞭。

  我們詳細探討瞭後面對付彩蝶蠱的計劃,第一步是先觀察幾天,看我們兩個的身體狀況,再決定是否趁熱打鐵。交換瞭聯系方式後,我們陸陸續續又談瞭很多,快十點半時宮玉傾提醒我該回傢瞭。

  我再次打開襄蠻臥室的監控畫面,媽媽背對著鏡頭,在床上側身躺著,底下的一條腿伸直,上面的腿半曲著遮住瞭下體,這種姿勢也方便陰戶暴露得多一些。襄蠻從後面摟著媽媽,胯下粗大的肉棍露出一半,另一半還堵在媽媽的股間。

  可惡的襄蠻時刻不離媽媽的陰戶,因此我還是無法偷窺到媽媽的私處。媽媽光身子躺瞭這麼長時間,肚子上也不搭塊毛毯,不怕著涼啊?

  兩人好像剛剛經歷瞭一場側臥後入式性交,並沒有動作,隻有一黑一白的兩具身軀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

  媽媽好像睡著瞭,我恨不得上去叫她回傢。還好不用我提醒,媽媽自己睜開瞭眼睛道:「我該回去瞭。」

  「別走,留在這,讓我的陰莖在你的陰道裡陪你過夜。」襄蠻俯在媽媽耳邊道。

  媽媽猶豫瞭一下道:「不行,小風還在傢裡等我,如果沒看到我回傢,他肯定會著急的。」

  媽媽陰道內塞著情人的陰莖,腦子裡卻還想著我,我既傷感又痛苦。

  媽媽接過襄蠻遞給他的一把衛生紙,捂著下陰讓襄蠻慢慢地退出。她抬高腿擦瞭幾下下體,將紙扔入紙簍,起身準備穿上衣服。襄蠻在後面輕佻地撥弄著媽媽的大肥臀,將臀肉抬得高高的,再突然放手,讓它沉甸甸地上下顛著,媽媽轉身白瞭襄蠻一眼道:「別亂動,呆會又要流出來瞭。」

  「那就洗個澡再回去吧,要不然你夾著我的精液回傢見兒子也不好過是不是?」襄蠻笑道。

  「別說得那麼下流。」媽媽責怪道。

  襄蠻起身,想摟著媽媽一起進衛生間,媽媽輕推開他道:「我還是回傢洗吧,這裡也沒有換洗衣服。」

  「好吧,下次在這邊備幾套衣服再說。」襄蠻道。

  媽媽沒回應,皺著眉道:「好像又流下來瞭,快抽些紙給我。」

  襄蠻急忙抓瞭幾張紙過來道:「讓我給你擦。」

  「不要!」媽媽羞道,一把奪過紙張,張開腿擦拭著下陰,擦瞭幾下,又覺得這樣低頭張胯的動作很不雅觀,將紙兜在陰戶那,扭著大肥臀進瞭衛生間,身後傳來襄蠻的賊笑聲。

  襄蠻靠在床上,點瞭一根事後煙,滿足地吐出一陣煙圈,將媽媽的絲襪放在鼻尖嗅著,臉上帶著賤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衛生間裡面真沒監控瞭。」宮玉傾道。

  屏幕上不見瞭媽媽的身影,我有些失落,道:「我得趕在媽媽之前回到傢,以免她起疑心。」

  「嗯,姐送你回去。」坐著宮玉傾的瑪莎拉蒂出門時,我看到媽媽的那輛寶來還孤零零地停在那裡。

  到傢後我給媽媽打瞭個電話,電話響瞭好幾聲才接通。

  「喂,小風……」媽媽的聲音,聽上去很鎮靜。

  「媽媽,怎麼這麼遲瞭還沒回?」

  「媽媽在和宮阿姨做SPA,噢……」媽媽突然叫瞭一聲。

  「怎麼瞭媽媽?」

  「沒事,按摩師按得太用勁瞭。」媽媽喘著氣道:「媽媽很快就回,小風你先睡,不要等媽媽瞭。」

  「好的,媽媽。」

  媽媽去衛生間清潔後又被襄蠻上瞭?還有完沒完啊。

  我沖瞭個澡,出來後給宮玉傾打瞭個電話。

  「姐姐,你到傢瞭嗎?」

  「到傢瞭,準備洗個澡睡覺。」

  「我媽……我媽回來瞭嗎?」

  「我去看看啊,你別掛電話。」過瞭一會宮玉傾道:「還沒呢。」

  「他們還在搞?」

  「嗯,這回我兒子好像特別兇猛,你媽媽一直求饒叫不要瞭,他還在打樁猛幹,看得我都哆嗦。」

  「他媽的襄蠻!這狗娘養的,我操他媽B!」我很心疼媽媽,真恨不得暴打一頓襄蠻。

  「你這麼想看啊,要不要我給你視頻直播?」宮玉傾道:「不過小風,姐姐勸你還是不要看瞭,於事無補徒惹傷心罷瞭。」

  我沉默瞭一會道:「姐姐你說的對,我不看瞭。」

  「乖,明晚過來讓姐姐好好疼你。」

  「嗯,謝謝你姐姐,那我先去睡瞭,晚安。」

  「晚安小風,別想太多瞭,睡個好覺,起碼今天我們已經看到瞭希望。今後不管有多少困難,宮姐和你一起去面對。」宮玉傾的聲音柔和,稍微安撫瞭下我難受的心。

  躺在床上睡不著,心裡還是很痛,將玉佩貼在我的左胸上,玉佩自身的溫度似乎比我的體溫還要高些,散發出絲絲暖流慰藉著我的心。這個玉佩是我拯救媽媽唯一的希望,今天它大顯神通,要不是它,估計我勝不瞭宮玉傾體內的碧鳳蠱,至於那次感應到媽媽的心聲,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過瞭許久聽見鑰匙開門的聲音,我看瞭看手機已經十二點半瞭,起身走瞭出去。

  「媽,你剛回啊?」

  媽媽在玄關處換鞋,她道:「小風,你還沒睡?不是叫你不要等我嗎?」

  「我睡不踏實,起來上個衛生間。」

  玄關的夜燈很昏暗,我看到媽媽換上瞭拖鞋,咦,她腳上的黑絲襪呢?想到剛才襄蠻嗅著媽媽絲襪的那一幕,媽媽將她穿過的絲襪留給襄蠻瞭?不知道媽媽是不是光著屁股,連蕾絲內褲都留給襄蠻瞭?

  媽媽換好拖鞋,見我發呆的樣子,道:「夜瞭,小風你明天還要上學,快點去睡吧。」說罷她關瞭燈,走向她的房間。

  幾個小時前剛剛目睹瞭媽媽的裸身,此時看著媽媽在黑暗中行走的身影,在媽媽嚴肅的外殼下藏著的媽媽白皙妖嬈的胴體。媽媽還沒洗澡吧?子宮裡是否還殘留著襄蠻的精液?這時候的媽媽對我有著一種難言的誘惑力,我真想撩起她的裙子看個究竟,真想沖動地告訴媽媽,我的精液或許可以將她從彩蝶蠱的迷惑中解救出來,但是這太荒唐瞭,後果難以預料。

  「怎麼瞭,小風?」媽媽走到近前,夜色中依稀可以看見她謎一樣的星眸。

  「沒什麼,晚安媽媽。」我低低地應瞭一聲,走進衛生間。

  出來時,媽媽房間的門已經關上瞭,我站在她的門口,將耳朵貼在門上傾聽裡面的動靜,卻什麼也聽不見。做瞭幾個小時的床上運動,媽媽難道不洗澡就睡覺瞭?

  我的視線落在一旁桌上的紫羅蘭盆栽,紫色的花朵在黑夜中幽幽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