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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趙晴在黑暗中不斷的跑著,跑著,沿著村中泥濘的土路,好像蛛網般一棟緊挨一棟的村舍,不斷的跑著,跑著。

  她的腦中一片溷亂,不斷閃過自己用木頭砸倒謝螺的一幕,謝螺慘叫著倒在地上的一幕。她好害怕,從小到大,她就連和人大聲說話的都沒有幾次,但是現在,現在,卻打瞭人,而且還是打瞭一個所有人裡,唯一沒有欺負過自己的人!但是她卻必須去打,必須從這裡跑出去才行。

  她的耳邊不斷響著謝螺慘叫的憨聲,「哎呦,哎呦,姐姐,姐姐……」,那到最後都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被打的眼神。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不斷用手抹著眼淚,不斷對自己說著:我沒錯,沒錯,又在驚慌中,聽著從後面傳來的喊聲:「快點,快點,別讓阿晴跑瞭!別讓阿晴跑瞭!」

  「別喊,別讓王大高個他們聽到。」

  「王大高個早就走瞭,現在村裡都是咱們的人瞭!」

  「那還不快追!阿晴跑瞭,阿晴跑瞭!」

  那一聲聲恐怖的叫聲,就像驚雷一般,將整個下山村的土吼都驚的叫起。

  「吼吼,吼吼……」

  都讓她控制不住的,閉著眼睛,捂著自己的耳朵,又幾乎立即就再次睜開,不,自己不能害怕,自己必須跑出去,跑出去!

  她的眼角控制不住的浸著淚滴,在被吵醒的村子裡跑著,跑著,傢傢戶戶的窗戶、屋門,幾乎都在同時打開。

  黑暗中,那些好奇向外張望的村民,看著一團白乎乎的東西從屋前掠過,那是趙晴赤裸的下身,她那豐腴翹挺的大白屁股和長長的美腿,就像兩盞雪白的探照燈一樣,在襯衫下面扭動著,吸引著村民的註意。

  「快點,快點,抓住她,抓住她!」

  「她在哪兒呢?」

  「那邊,那團白不呲咧的就是!」

  趙晴匆忙的用手掩住自己的屁股,但是那翹挺的翹臀,又怎麼是她那雙小手就可以遮住的呢--此刻,趙晴真是恨死瞭自己怎麼長著這麼一個沒用的大屁股,如果自己的屁股可以小一點,可以小一點的話……嗚嗚……嗚嗚……

  她背著雙手,抓著自己襯衫的下擺,遮著自己豐腴的臀瓣,還有想要盡量遮住自己的大白腿,但不管怎麼去遮都沒用,黑暗中,她那粉嫩的香臀,一下下上下彈動的樣子,雪白修長的美腿,柔滑的小腿,都在用力搗動著,奔跑著,兩隻肉乎乎的小腳丫,啪、啪、啪、啪的踩在泥濘的土路上,不辨東西的跑著,跑著。

  「吼吼,吼吼……」

  身前身後,村中傢傢戶戶的看傢護院的土吼的叫聲,一道道刺目的亮光從手電中射出,打在自己身上,都讓她睜不開眼來,需要用手擋住。

  她被襯衫下擺遮住的大腿芯處,白皙水嫩的倒三角形的柔滑美阜,都隨著襯衫下擺的揚起,一下一下的不斷閃出。

  「嗚嗚……」

  「快點,她就在這兒呢!」

  「這裡,阿晴在這裡呢!」

  不,我不能被他們抓住,不能被他們抓住。

  她在前後左右的溷亂叫聲中,用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過的最快速度奔跑著,跑著,『哇哇……』,控制不住的想要尖叫出來,又用手使勁捂住,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兩道溫暖的水流,不斷從她的臉上淌過,沾濕瞭她的手指、指尖,她的手背,順著她的手掌,一直流到自己的下頜,一滴一滴的向下滴去。長長寬大的襯衫,在自己身上的摩擦,甩動,「啪嗒」、「啪嗒」的響聲,胸前兩團大大的奶子,都好像要從衣服下面沖出一樣,一下下頂出兩個渾圓乳球的形狀,都違反地心引力的挺立在她的胸前,來回來去的胡亂顛著,啪、啪、啪、啪的,隨著奔跑,一下一下的上下甩動,都墜得她的胸口直疼。

  不,不行,我絕不能再被他們抓住,絕對不能被他們抓住……她的腦海中不斷閃過自己打傷謝螺的一幕,自己出門時爲瞭擺脫三婆的糾纏,將她推倒的一幕,還有那些男人、女人,他們在那天晚上,在這些日子裡,對自己的折磨。

  哇哇……哇哇哇哇……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被他們抓到的話,他們一定會,一定會……她哭泣著,害怕著,都不敢去想,如果自己再被他們抓回去會怎樣,隻能不斷的跑著,跑著,兩隻白皙的小腳不斷踩在地上,發出的「吧嗒」、「吧嗒」的響著。感覺自己的雙腿好沉,好沉,就好像灌瞭鉛一樣,自己的胸也好沉,自己的胸膛裡都好像有團火在燒著一樣,就好像自己這輩子都沒這麼跑過一樣,但自己明明每天早上都會晨跑十公裡的!

  「嗚嗚……」

  但她還是沒有別的辦法,隻能不斷的跑著,跑著,用盡全力的跑著,跑著,感覺自己的身子好累,好累。

  倏地,她都不知怎麼跑的,居然跑到一段連接村外通路的土路上,但是,就在她剛剛以爲獲救,期望奇跡出現,前面就有公共汽車可以駛過,可以拯救自己的一刻,就又看到幾道明亮的燈光從遠處射來。

  不,那不是公交車或轎車的車燈。

  在那瞬間,她的腦中都沒有任何想法,就朝旁邊的香蕉林沖瞭過去,一頭紮進瞭裡面。

  「快點,那個丫頭呢?」

  「溝叔?怎麼回事?」溷亂中,那個阿晴都辨不出是誰的女人的喊聲。

  「阿晴,阿晴,呼哧,呼哧……」

  「阿晴怎麼瞭?」

  「阿晴跑瞭!」

  「什麼?」

  「快追,快追啊!」

  黑暗中,電動自行車轟鳴的馬達聲的響起,調轉回頭,朝村外駛去。好幾個人一起沖進香蕉田裡,趙晴在一株株比自己高不瞭多少的香蕉樹間飛快的跑著,跑著,一下下,一片片枯黃和綠色的樹葉,就像鞭子一樣,抽打在自己臉上,身上,自己僅僅披著一件大號男士襯衫的胸口,自己光裸的下體,大腿,還有屁股上面。

  她控制不住的哭著,哭著,壓抑著那疼痛的叫聲,不斷用手抹著眼角的淚滴,但不管怎麼去抹,都抹不幹凈,還是不爭氣的不斷流出,淌滿瞭她的臉頰,又在那些樹葉的抽打中,長長的發絲都被枝葉纏住,頭皮都要被掀起,撕下的疼痛中,控制不住的想要尖叫出來。

  啊啊……啊啊……

  一下下,粗硬的枝葉,打在自己身上,抽打的自己身子好疼,好疼,就像鞭子一樣,打在自己雪白的屁股上,打在自己白皙的大腿,還有小腿的嫩肉上,掠過自己的下身,那都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的,從自己今天下午才被人再次強暴過的,都還在疼著的雙腿間的縫隙處滑過,「嗚嗚……」,都讓她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下體,忍著那疼痛,但不管怎麼去捂都沒用,都不可能阻止的自己的小腳踩在地上,被地上的石頭、樹枝,硌的生疼,都好像破瞭的疼痛。

  「啊!」

  突然,她腳下一絆,摔在瞭泥土地裡。

  「在哪兒呢?哪兒呢?」

  黑暗中,一束束手電筒的光芒朝自己這邊射來,她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嘴,拼命忍住著想要歇斯底裡的尖叫出來的欲望,壓著那種哭泣抽噎的聲音,淚眼婆娑,什麼東西都看不清的,瞧著那些手電筒的光芒照到自己手邊,幾乎都要掃到自己身上的一刻,又從自己身邊滑過,漸漸遠去--在那一刻,趙晴都感覺自己快要崩潰瞭,雙腿間都充滿瞭尿意,幾乎,都要尿瞭出來。

  她害怕著,光著屁股,小腿肚上的嫩肉都在打顫的從地上站起,又在那些人走遠後,朝另一個方向跑瞭過去。溷亂中,不辨東西的跑著,跑著。

  「啪嚓」、「啪嚓」,腳踩在泥土,樹葉上的聲音,深一腳淺一腳的跑著,跑著。突然,面前的樹林忽然消失,變爲另一條泥濘的土路,是公路,是島上還沒有翻修過的,隻能允許一車單行的老式環島公路!

  而且,而且,就在不遠的地方,不,實際還有很遠,但至少可以看到一團白色的車燈,正在向這裡緩緩駛來。

  是島上的公交車!是那種每天才那麼幾趟,都沒有什麼村民去坐,能把半個島都繞上一遍的公交車!

  「救我!救我!」

  在那一瞬,趙晴真是放開喉嚨的高呼著,朝著那團光芒蹦著,跳著,揮舞著手臂,就像個孩子一樣,眼中淌滿熱淚,心中不斷對自己說著:我得救瞭,我得救瞭,就朝那團光芒沖瞭過去,然後,又在感覺馬上就要跑到那團車燈前的一刻,「嗚嗚……」,旁邊,又是一個人影忽然撲出,一下把她撲倒在林子裡面,滾動著,被人捂住自己的嘴巴,按著腦袋,抓著手腳,抓著自己的頭發,死命的不讓自己抬起頭來。

  「嗚嗚……」

  她掙紮著,扭動著,使盡全力的仰起自己的粉頸,修長的美腿在泥地裡蹬著,踹著,白皙的小腳丫都陷在泥土裡面,一根根欣長的足趾都陷在泥裡,眼看著,看著那預示著希望,她可以獲救的老式大轎子車,顫顫巍巍的,從村外的土路上駛過,那車燈,就好像剛剛手電筒的光芒一樣,幾乎都要照到自己身上,卻又從自己身邊滑開,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不……不要……不要!!!!

  在那一刻,她真是用盡全力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但就是被那些大手按著,按著,死死的按著。

  「嗚嗚……」,她哭泣著,臉上淌滿淚滴,發出著「嗚嗚」的鼻音,撕心裂肺的在心裡喊道:救命,救命,叫著自己的爸爸、媽媽,陳白,老公,珍珠……

  但是,不管她再怎麼在心裡喊著,叫著,掙紮著,那輛老式青白色的公交車,還是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最後,當那輛車的車燈都看不見瞭,那些一直抓著她的人才終於松開手來,一張她都看不清楚是誰,但就是化成灰都不可能辨不出來的老嗓子,在黑暗中「嘿嘿」的笑著,喘著粗氣的說道:「行啊,阿晴,沒想到你還挺能個兒的,跑啊,你到是讓我看看,你再跑一個試試啊?」

  黑暗中,六叔公那張都看不清的老臉,謝大炮那張都看不清楚的老臉,還有四叔公那張粘滿泥污的老臉,他們一起抓著自己,看著自己,沖著自己的獰笑,獰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直讓趙晴再也受不瞭的尖叫著,叫著,叫著……

  但是,現在,即便他們已經把手松開瞭,也不會有人聽到她的叫聲瞭。

  「爸爸……媽媽……陳白……老公……嗚嗚……老公……你們快來救我啊!快來救我啊!!!」

  「啊啊,啊啊啊啊--」

  ******************

  「求求你們別打瞭,別再打她瞭。」

  深夜,下山村的祠堂大院裡面,一群五大三粗的女人圍著一個光裸的嬌軀,不斷打著,踢著,拿著手裡的鞋底,雞毛撣子,掃帚板子,不斷往趙晴身上招呼著,一個腰圍足有煤氣罐那麼粗的女人,更是抓著她的頭發,把美女舞蹈老師在院裡拖瞭半圈,「啊啊……」,直讓趙晴拼命抓著她的雙手,就那麼仰著身子,小腿在地上蹬著,好不容易等她放手之後,又被她在自己肚子上來瞭一腳!

  「哇哇!」

  那一腳疼的,就好像子宮都被踹出血來一樣,讓趙晴痛苦的捂著自己的小腹,就像蝦米般的弓著身子,嗚咽著,蜷在地上,然後,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啊啊……啊啊……」直讓趙晴拼命的捂著自己的腦袋,被她們打的,踢著,痛苦的哭泣著,弄得邊上一堆五、六十歲的老大爺們都覺得看不過去,卻沒有一個敢上去爲她說上一句。

  「求求你們瞭,求求你們別再打阿晴瞭!她的傷還沒好,你們會把她打死的!」人群裡,隻有謝珍珠還被自己的媽媽和嫂子拽著,拼命的替趙晴求情的說道。

  「三婆,我求求你瞭,阿晴她已經知道錯瞭,求你原諒她吧。」

  謝珍珠聲嘶力竭的喊著,叫著,使勁掙脫開母親和嫂子的手臂,跑到三婆面前,求著這個老巫婆,眼見沒用,又跑到六姑和謝螺面前,幾乎是跪著的求著他們說道:「六姑,六姑,阿晴不是成心的,她不是故意的。謝螺,謝螺,求求你阿媽饒過晴姐姐吧,求求你媽。」

  被阿晴砸瞭一棍子的傻子看著珍珠,一陣「嗨嗨……」的傻笑,「姐姐漂……姐姐漂……」

  「不是我,是阿晴,螺仔,螺仔,求求你阿媽饒瞭阿晴姐姐。」

  「姐姐……」

  「哼,不是成心?那怎麼還是成心?看我們螺仔的腦袋都被打出血來瞭!」六姑一面摟著自己的寶貝兒子,捂著他腦袋頂上的那個大包,那心疼的,就似乎如果不是因爲謝螺的話,她早就親自過去,把這小賤人的骨頭都拆出來瞭!

  「就是,明知道螺仔腦袋不靈光,還往他腦袋上打,這不就是想把他打傻瞭嗎?」

  旁邊,三婆也是繼續坐在門檻上,捂著腰眼,煽風點火的說道,眼看著被衆人圍打的舞蹈老師,看著她那白花花的身子,被自己的女兒,還有村裡其她婦女打的,那蜷緊的嬌軀,白白的小腳丫,細細的小腿,大大的屁股,還有奶子,腰身,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樣子,就簡直比吃瞭冰塊還要痛快,解氣的說道。

  「小騷蹄子,你行啊,沒事就會勾人,勾人勾不瞭瞭,連我娘都敢打,你是吃瞭鯊魚膽還是怎麼著?嗯?嗯?」

  人群中,三婆那個腰圍比煤氣罐還粗的女兒,再次抓著趙晴的頭發,強迫她仰起小臉,舉著自己好像薄扇般的大手,就又是一記耳光。

  「啪」、「啪」、「啪」、「啪」,一記記響亮的耳光,直打的趙晴的嘴角都流出血來,嘴角都破開的,「對……對不起……嗚嗚……」直讓這個曾經那麼高傲,即便在舞蹈團的時候,都不願爲瞭自己最喜愛的舞蹈而折腰的姑娘,對這些村婦道歉的哭泣著,乞求著。

  「嗚嗚……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就完瞭?你看你把我娘摔的!你個沒事就往男人褲襠裡鉆的騷貨,還勾引我爹,勾引我男人,行,你不是用你下邊那玩意勾引男人嗎?」

  三婆的女兒越說越氣,眼看光打不解氣,又看瞭一眼院裡架子上晾的那些幹貨,「行,我讓你知道知道我們下山村的女人是怎麼懲罰破鞋的!」一扭身,就從上面拿起一條咸魚,就朝趙晴沖瞭回來。

  旁邊,那些一起打著趙晴的女人,立即就好像明白她要做什麼似的,都不用去說,就抓著趙晴的身子,雙腿,把她修長的美腿使勁朝兩邊掰開,把雙腿間的縫隙對準瞭三婆的女兒。

  「就是,讓這騷貨知道知道咱們下山村的厲害!」

  「讓她知道知道咱們是怎麼治那些破鞋的!」

  「用咱們的方法收拾她!」

  「不……不……」舞蹈老師痛苦的搖著螓首,破瞭皮的嘴唇都控制不住的哆嗦,顫抖著,拼命的想要把自己的雙腿合上,想從她們的手裡跑開,但是,別說她是個女人,就是那些五大三粗的漢子,被這麼多女人抓著,也不可能掙脫得開啊!

  「哇哇!!!」趙晴淒厲的叫著,扭著自己青一塊紫一塊的嬌軀,雪白的肩膀,大大的美乳,不斷交錯顫抖,掙紮著,一雙修長結實的美腿,使勁想要並攏,又被她們掰開,就連足跟和大腿根處的肌肉都用盡全力,那白皙如玉的美足,一粒粒玉豆般的足趾都掙動著,擰緊著,但是,但是她的雙腿,還是被她們使勁掰開,把她那女人最嬌嫩,最隱私的部位,對準瞭那條灰白色的咸魚!

  昏暗的燈光下,趙晴那粉嫩的大腿芯處,紅嫩的蜜縫,是那麼的嬌嫩,緊致,細細的裂紅,就似一抹紅色的絲瓣,鑲在一片雪白中間。青一塊紫一塊的嬌軀上,那一根根胸肋的曲線都隨著掙紮,抽泣,不斷收縮,起伏著。

  趙晴眼看著那恐怖的咸魚,眼睛翻白的死物,離自己被強迫張開的大腿芯處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自己眼看著就要被這麼惡心的東西捅進下體,她的呼吸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不……不……」她痛苦的嗚咽著,驚恐的搖著腦袋,掙紮著,白皙的小手都向上抓著,抓著那些女人的手臂,紮進她們衣服裡面,高聳的美乳,緋紅色的乳尖,白皙的雙膝,細細的小腰和繃緊的小腹,都一下下急速的起伏,扭緊著。

  「啊啊……啊啊啊啊……」她聲嘶力竭的大叫著,瘋狂的扭著自己的嬌軀,但不管怎麼扭動,都擺脫不瞭她們的雙手,擺脫不瞭她們使勁的抓著自己的身子。

  「啊啊……啊啊啊啊!!!」趙晴驚恐的瞪著眼睛,眼看著,眼看著自己下面就要被那個東西插進的時候--「嘿嘿,嘿嘿……」人群外面,三婆伸著脖子,看著趙晴就要被咸魚強奸的一幕,壞壞的笑著,村裡一衆看熱鬧的老人,還有那些沒有動手的女眷,也全都伸長瞭脖子,就好像腦袋後面有一隻隻手捏著她們的脖子似的,使勁往前探著自己的腦袋,「三姐,三姐,求求你瞭,這樣會死人的!三姐,三姐!」所有人裡,唯有謝珍珠還在淒厲的喊著,求著衆人,「漁叔,漁叔!!!」,求他們可以保持點人性,喊著村裡最有權勢的老人,希望他可以幫幫趙晴,救救趙晴。

  「算瞭,先停停吧。」

  終於,就在三婆的女兒拿著那根塗滿瞭鹽的東西,就要塞進趙晴被強迫張開的大腿縫裡的一刻,所有人都伸著脖子,等不及看著這麼一個漂亮姑娘,要被那玩意奸污的一刻,三叔公終於張開口來,制止瞭一衆女眷,「誒,都是村裡村坊的,爲瞭這麼點事,也至於……」

  「漁叔?」

  「阿漁!」

  一時間,謝珍珠和六姑同時朝三叔公叫道,一個以爲他終於被自己說動,一個則是不滿他居然幫著這個騷貨。

  「我們傢螺仔就白被打瞭?你個老東西,胳膊肘往外拐?我們傢螺仔就不姓謝瞭?」摟著自己傻兒子的大媽咆哮著,而她懷裡那個兩隻眼睛都不在一條線上的兒子,則是伸著胳膊,好奇的想要抓著六姑伸出去的大手,「嘿嘿,嘿嘿……」

  「我告訴你,如果……」

  「行啦,你就少說兩句吧。」

  三叔公不等六姑說完,就瞪瞭她一眼,不耐煩的甩瞭甩手。滿臉肥肉的大媽強忍著就要爆發出來的憤怒,怒瞪著謝漁,眼看他駝著背,一步一步,走到被一衆村婦抓著的趙晴面前。

  「嘿,這孩子……」小院中間,還被一衆女眷抓著的舞蹈老師依然保持著最後一刻掙紮的姿勢,不,不是完全保持著。雖然她那修長的美腿還被衆人強迫分開,那白皙的腿根,粉嫩紅膩的小穴口處,都羞恥的暴露在衆人眼前,但是她的眼神,她的身子,卻明顯放松下來,她那本來繃緊的粉頸,都酥軟的,向後墜去,飽滿的雙乳,身子,都隨著抽泣,那剛剛才死裡逃生的……真的以爲,真的以爲自己差點就要被那麼骯臟惡心的東西捅進下身的後怕,控制不住的啜泣著,「嗚嗚……嗚嗚……」嬌小圓潤的雙肩,都在幾個五大三粗的女人懷裡,一下下的顫抖著。

  「嗚嗚……嗚嗚……」

  「行啦,行啦,別哭瞭。」

  老人彎著腰,站在舞蹈老師身前,瞧著這個全身光裸的姑娘,一雙昏花的老眼,不留痕跡的掃過她那因爲哭泣而起伏的飽滿酥胸,被村裡女人又捏又掐,紅腫的都快和葡萄珠一樣的乳尖,還有紅膩的大腿芯處,嘆瞭口氣的說道:「誒,阿晴啊,你說說,你叫我說你什麼好呢?」

  「我謝漁不是那種斷子絕孫的人,也不想把你怎麼著,但你看看你做的事,你把螺仔打的,還有老轉媳婦,她都這麼大歲數瞭,你居然下的去手?」

  他指著坐在門檻上的三婆,還有六姑母子,搖瞭搖頭的說道。

  「你說說,這是人做的事嗎?」

  「就是,我娘這麼大歲數瞭,你還下得去手?你個小妖精,死三八,賤貨!下面讓海豚肏的母魚!」三婆那個五大三粗的女兒也是一起破口罵道。

  「對……對不起……」趙晴低聲啜泣著,搖著螓首,緊緊蜷起著被一衆女眷逐漸放開的嬌軀、四肢,粉白的肩膀,雙臂,夾緊,抱緊瞭自己的身子,拼命的捂著自己的身體,話都說不利落的斷斷續續的念道:「對……對不起……三……三婆……六……嗯嗯……六……六姑……螺……螺仔……」

  「對……對不……嗯嗯……對不起……」

  「漁……漁叔……嗯嗯……我求……求求你……放……嗯嗯……放瞭……放瞭我吧……我……我給你錢……嗯嗯……我……我傢裡……傢裡有……嗚嗚……陳白……陳白那裡也有……不管……不管多少……嗯嗯……多少……多少錢……都……都行,嗯嗯……我絕不……絕不說出……出去……嗚嗚……我……我保證……保證……什麼都……什麼都……不說……不說……嗯嗯……求求……求求你……放瞭……放瞭我吧……我……嗯嗯……我……我……我想……想回傢……嗯嗯……我想……我想回傢……嗚嗚……嗚嗚……」

  「回?回什麼回?你哪兒都回不去!你就在這裡被男人肏死好瞭!你不是喜歡男人的玩意嗎?沒瞭男人就睡不著覺?嗯?嗯?」三婆的女兒繼續噴著唾沫星子的吼道,舉著手裡的咸魚,在趙晴的小臉前又是一陣甩動。

  一瞬,趙晴嬌小的身子都是嚇的又一哆嗦,更加縮緊瞭自己的嬌軀,痛苦的搖著腦袋,「不……我不要……不要……嗚嗚……」

  「哼,不要,不要什麼?」

  「漁叔!」旁邊,珍珠再次喊道:「三姐,您就別生氣瞭。漁叔,求你放瞭阿晴吧。」

  三叔公擺瞭擺手,示意她們倆都先別說話,先聽自己說,然後才繼續伸著手指,捻起黏在趙晴小臉上的發絲--當他的手指碰到趙晴小臉的時候,趙晴的身子都是本能的向後一縮,都不敢去看他的扭著腦袋。

  「嗚嗚……嗚嗚……」

  「阿晴啊,你覺得我們下山村的人,是那麼在乎錢嗎?」三叔公繼續像教育晚輩一樣,搖瞭搖頭的說道:「我謝漁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要我讓你走也不是不行,但是嘛……村裡的其他人答不答應,我就不知道嘍。」

  趙晴抱緊著自己的身子,低著腦袋,一時間,都沒明白三叔公話裡的意思,到是珍珠立馬聽明白瞭一些,「漁叔?」

  「珍珠她娘,先把她帶回去,這丫頭,這大呼小叫的像什麼樣子?」三叔公皺瞭皺眉,沒有直接搭理那個姑娘,而是對她母親說道。

  「走吧,珍珠,走吧。」

  「漁叔,你真的肯放瞭阿晴嗎?漁叔?漁叔?」

  身後,祠堂大院門口處,幾個男人、女人抓著珍珠的胳膊,身子,幾乎是強扳硬拽的,把她拽瞭出去。

  「老三,你真的要?」二叔公在那邊也聽出問題的趕緊問道,三叔公擺瞭擺手,示意他先別說話,繼續蹲在趙晴面前,看著她那側著腦袋,都不敢看自己的小臉,她那哆嗦顫抖的嬌軀,被一衆女眷扭打的,都好像比那天晚上還要大瞭幾分的奶子--那又光又潤的乳肉,肥肥鼓鼓的,看著就大,如果不是礙著這麼多人在這兒,他都想再捏一下試試--還有她那光裸的大腿根部,那抹羞澀並攏的白白腿芯下面,用胳膊和小手使勁捂著,不想讓自己看到的那女人羞羞的地方。一時間,三叔公的腦中,都不盡回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是怎麼趴在趙晴身上,想要用自己的玩意幹她的時候瞭--結果弄瞭半天,自己那玩意卻軟的根本插不進去--還有謝灘,這老小子居然連著上瞭這娃子兩次……嘿,這些日子裡,還指不定偷偷上瞭幾回呢?

  他在心裡默默的想著,繼續對趙晴說道:「能不能讓你走,我一個人說瞭不算。」

  「您……您的意思……意思是?」

  終於,這回就連趙晴都聽明白瞭一些,繼續用手遮著自己的嬌軀,側著身子的問道:「您是……是說……我可以……可以……嗚嗚……謝謝……謝謝……嗚嗚……」

  「先別著急謝。」三叔公擺瞭擺手,繼續說道:「我已經說瞭,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雖然這事都是因爲你鬧的吧,但我也不怪你,畢竟還是個娃子,誰能不犯點錯呢?」

  「嗚嗚……嗚嗚……」一時間,趙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明明被欺負,被這些人強暴、侮辱的人是自己,但在他們口中,卻好像自己才是壞人似的,但是,爲瞭,爲瞭能夠離開這裡,她又不敢辯駁,隻能繼續控制不住的抽泣著,白皙赤裸的嬌軀都不斷哆嗦顫抖的,點著腦袋。

  「對……對不起……」

  「但是吧,其他人怎麼樣,我就不能保證瞭。」三叔公撇瞭撇嘴,又裝作無奈的朝老轉媳婦看瞭一眼。一直坐在門檻上的老巫婆立即心領神會的冷哼一聲,「放,放什麼放?哎呦,哎呦,我這腰,我這腰……」邊上,那個一直拿著咸魚的悍婦,一聽自己娘喊疼,立即就朝趙晴腦袋上又是一下。

  「啊啊……」

  「幹!小騷貨,你還想跑?想跑?」

  「行啦,行啦,怎麼說也是一個村子的。」三叔公沒有動手去攔的意思,而是在說完話後,重新直起腰來,朝三婆問道:「老轉媳婦,你說不行?」

  好像老傢賊一樣的糟老太婆沒有說話,隻是瞇縫著眼睛,琢磨著謝漁話裡的意思,瞧著趙晴,那壞壞的眼神,就像是在琢磨要把什麼變態的法子用在這個姑娘身上似的。

  她上上下下打量著這個被自己女兒打的姑娘,瞧著她那光滑熘熘的身子,那白白凈凈的皮膚--雖然被自己女兒打瞭那麼半天,卻依舊那麼嬌嫩,全身上下,一塊塊黑色的泥污,淤痕,不僅沒讓她的身子顯出一絲瑕疵,反而更加襯托瞭她皮膚的白皙、嬌嫩,那嫩的,簡直就像能掐出水來一樣--還有她那細細的小腰,那豐滿的大屁股,因爲這種扭身側坐在的姿勢,那屁股大的,簡直就像兩個完整的半球一樣,凸出在身子下邊。還有那雪白豐腴的大腿,和大腿相折的膝蓋,柔滑白嫩的小腿的曲線,粘滿泥斑的雙足,趾尖,還有她那大大的奶子,肥的,割下來的話,簡直都能成兩個圓球瞭,還有她那細和兒的小細胳膊,白白嫩嫩的肩膀,鎖骨,就連膀子都那麼好看,自己怎麼就沒有這種骨頭呢?

  還有她的小臉,那鼻子,那眼睛,那嘴唇,尤其是那雙眼珠子,簡直就像活的一樣,水靈靈的,又黑又亮,看著就叫她生氣,就想把它們給摳出來。還有趙晴的頭發,那發絲,簡直就像緞子一樣,再想想自己腦袋上的黃毛,和她一比,自己那個寶貝女兒,簡直就和頭氣背豬一樣,看瞭就讓人惡心。

  「行瞭,行瞭,三兒啊,停下吧。」三婆伸瞭伸手,示意女兒停下,然後就這麼壞壞的看著舞蹈老師,看的趙晴心裡都直發毛,低著腦袋,都不敢去看她的,冷冷的念道:「我記得你會跳舞是吧?」

  「?」

  一時間,趙晴都沒明白她的意思,直到三婆再次冷哼著說道:「怎麼?不願跳是吧?真是大城市來的姑娘啊,瞧不起咱們這種小地方的人啊?」三婆女兒再次舉起手裡的鞋子,又要打下之後,「不,不是……」趙晴才趕緊搖著腦袋,捂著自己的身子,嬌小的鼻翼都因爲啜泣,害怕,一下下張闔著,斷斷續續的念道:「我……我會……」

  「會?那還坐著幹什麼?還要我們請你不成?」三婆繼續冷哼著說道。

  「三姐這是要做什麼啊?」

  「別管,這老巫婆,肯定要有樂子看瞭。」

  「我……我……」腦袋都被打懵瞭的姑娘還是保持著剛才被三婆女兒打的姿勢,坐在那裡,都沒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哆嗦的,看著三婆,還有三婆的女兒。

  「娘?你說讓這騷貨跳舞?」到是三婆的女兒率先明白過來,舉著手裡的鞋子問道。

  「對啊,阿晴的舞跳得那麼好,正好,我現在心情不好,讓她跳段給我看看,說不準我氣就消瞭,就原諒她瞭。」好像老烏賊一樣的老太太繼續「嘿嘿」的笑著,露出著嘴裡歪齜不齊的黃牙,瞧著趙晴--趙晴的腦袋裡一片空白,都忘瞭剛才三叔公說過要三婆原諒自己才能放自己走的話,隻是本能的說道:「會,我會。」

  「會?那還愣著幹什麼?」

  「我娘叫你跳,你沒聽懂啊?」

  「啊啊……啊啊……」

  「行啦,行啦,別打瞭,讓阿晴自己起來給咱們跳段,何仙姑的攤子都沒有不穿衣服的女人跳舞呢,也讓大夥開開眼界,看看陸上來的大姑娘是怎麼光著屁股跳舞的。」

  三婆繼續慢慢悠悠的說道,壞壞的,瞧著再次被自己女兒嚇得尖叫的舞蹈老師,看著自己女兒收起胳膊,向後退瞭那麼幾步後,趙晴緩緩的,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即便充滿瞭恐懼、害怕,卻依舊還是那麼水靈,那麼好看的瞧著自己的眼神--三婆的臉上還是笑著,笑著,但是心裡,卻越瞧越氣,越瞧越氣,恨不得立即毀瞭這個姑娘才好--緩緩的,站起身來。

  「媽媽,她們幹嘛打晴老師啊?」

  「乖,阿晴做錯事瞭,不聽話,你看她把你三婆打的,還有螺仔。」

  「老師不聽話,老師不是好孩子,老師壞,壞,壞。」

  趙晴茫然的看著院子裡的老人、婦女,他們一個個盯著自己的眼神,盯著自己赤裸的身子,還有那幾個村裡的孩子,好奇的望著自己的小眼睛。

  她的腦中一片空白,都不知自己是怎麼從地上站起來的,隻是本能的用手遮著身子,遮著自己豐滿的雙乳,還有私處,但是,那曼妙的身材,又怎麼是她的那雙小手,就能遮得住的呢?

  昏暗的燈光下,趙晴飽滿豐腴的雙乳,被一隻雪白的藕臂遮著,兩團豐盈白膩的乳肉,從上下兩端溢出,擠壓在粉臂上面,美妙的大腿根部的嫩肉,倒三角形的線條,都無法用一隻小手遮嚴,順著大腿根部一點點的收緊,還有她那根本不及顧及的翹臀,粉嫩圓翹的雪瓣,就像一個中間刨開的雪梨般,緊緊夾緊著一抹誘人的臀縫,化爲兩片結實的臀圓。

  「怎麼?還拿手擋著什麼?誰沒瞧過似的。」

  「我娘叫你跳,你就跳!」

  「跳舞都不幹,回頭肯定說話不算數,肯定一出門就把咱們賣瞭。」

  「不,不……我跳……我跳……」趙晴慌張的說道,在三婆女兒的喝罵中,那些村人的目光中,她的身子都在哆嗦,顫抖的,緩緩的,放下瞭自己的手臂--在那一刻,即便趙晴的腦袋裡都是一片嗡嗡的響聲,整個思維都似乎麻木,凍住瞭,但還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不是說跳舞的事,而是自己主動放下手臂,把自己年輕芬芳的嬌軀,展露在這些禽獸眼前。

  嗚嗚……

  在那一刻,趙晴的心都在滴血……一種和麻木、恐懼,被折磨的害怕,沒有任何希望的絕望,融合在一起的……她闔緊著雙眸,嘴角都破開的雙唇都控制不住的繃顫著。當那溫暖的夜風,穿過自己的手臂,打在自己身上的一刻,她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彷佛凍住一樣。好冷,她真的覺得好冷,但即使如此,她那雪白赤裸的嬌軀,即便是被那些村民毆打,用各種東西折磨瞭那麼久,那豐腴的雙乳,依舊還是那麼飽滿,堅挺,傲然的挺立在她的胸前,緋紅誘人的乳暈,兩粒紅潤的乳尖,就好像漫畫裡才能看到的那種違背物理法則,沒有一點下墜痕跡的完美球狀的奶子一樣,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輕顫著。

  她那緊緊的小腰,白皙川字紋的小腹,彷如梨子般的美臀,在一塊塊泥污的手印下,依舊還是那麼緊實,顯出著常年練習舞蹈的健美,緊致。她修長的美腿,圓潤凸起的大腿上的嫩肌,裸白的雙膝,纖細有力的小腿,好似海螺般淺淺鼓起的足踝,一塊塊烏黑的泥斑,粘滿在她的小腳,她白皙如玉的足背上,不僅沒有讓她的雙足顯得一點骯臟,反而更加襯托瞭她足部的白皙,一顆顆彷如精靈般的足趾的欣長,誘人。

  她的身子是那麼美麗,即便是在這種昏暗的光線下,嘴角都已經破開,眼中浸滿淚滴,卻依舊還是那麼動人,就好像剛剛出水的芙蓉般,讓那些老人瞪直瞭眼睛,渾身都覺得燥熱的,盯著她的身子,她那連根陰毛都沒有的身子下面,那光滑熘熘的微微挺起的陰阜,那對圓咕嚕嘟的大奶子。而那些村裡的女人,則是一個個氣得牙根直癢,嫉恨著這個陸上來的丫頭,居然生瞭這麼一個狐媚的身子,被自己打瞭這麼半天,居然還能跟個沒事人兒似的,繼續誘惑男人,真是天生就該挨肏的貨,尤其是三婆還有六姑她們兩個,就更是恨不得把趙晴身上的肉都咬下來一塊,其中一人的眼裡,都要噴出火來。

  「跳啊!跳啊!趕緊跳啊!」三婆的女兒就像頭母驢一樣,朝趙晴大聲吼道。

  三婆瞇縫著小眼睛,嘴角上翹,像是在笑著一樣,但是那眼神,卻好像刀子一樣,盯著趙晴。

  美女舞蹈老師再次緩緩的睜開瞭眼睛,在一個個五、六十歲的老男人就好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剝,餓狼般的盯著自己眼神中,還有那些女人動著嘴角,不堪的嘀咕中,她都不知自己是怎麼動起來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微微抬起自己的右腳,自己的左腿,就似乎,似乎她的身子都在本能的動著,動著,隨著那被強迫跳舞的命令,自然而然的,腦海中,就響起瞭那首自己跳過不止一千次,一萬次,當年報考藝校的時候,就是用在比賽時的《巴基塔》的曲調。

  她那並攏抿緊的足尖,微微蜷起的第二隻欣長的足趾和方正圓潤的踇趾的趾尖,自庭院的地板上輕輕抬起,輕輕地劃過,就似掃過一層看不見的薄沙,一層白雪般,輕輕蕩起。

  她僵硬的手臂,向上,自己都沒有感覺的抬起,再又放下,一隻雪白欣長的粉臂,纖長白玉般的右臂,又細又嫩,一直高高舉到自己頭頂上方,掌心斜斜的向著自己,一根根蔥白的指尖,輕輕舒展,分開,就像一隻隻新枝的嫩芽,是那麼的白皙,嬌嫩,雖然她的動作還是那麼僵硬,就好像機械人般,直愣愣的動著,但還是輕輕的抬起,放下,然後,又把另一隻手臂舉瞭起來。向上伸去。

  「那麼繃著臉做什麼?你給白仔跳的時候,不是笑的挺開心的嗎?」

  「就是,你怎麼教咱們娃子來的?怎麼說的?好像吃著個那什麼來的?」

  「茄子?」

  「對,茄子。」

  趙晴的腦海中一片溷亂,都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但她的嘴角,還是僵硬的,抽動著,微微向上抬瞭起來。她笑著,盡力想讓自己笑起來,就好像想讓觀衆們開心一樣,作爲一個舞蹈傢,隻有觀衆的認可,掌聲,才是她最高的榮譽一樣,想要盡力取悅這些欺負自己,折磨自己的人,似乎都比哭還難看的笑著,笑著。

  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好硬,好僵,沒有提前抻筋拉腿的身子,完全不符合職業舞蹈傢對跳舞的要求,但她還是麻木的動著,動著,輕輕抬起自己的雙腿,又因爲身子的赤裸,而羞恥的,想要將雙腿並緊,又因爲舞蹈的動作,而不得不微微分開,簡直就像一個剛剛學跳舞的孩子般,輕輕的跳著,跳著,擺動著自己的雙腿,那纖長有力的大腿,僵硬的小腿上的曲線,優美的足踝、趾尖,一步,兩步,向前,向後,輕輕的踩在地上,微微的側身,抬手,但即便如此,依然被那些村人大聲叫道:「哼,這還真跳起來瞭。」

  「真是個騷貨,光著屁股都能跳。」

  「早知道她這麼下賤,就不讓咱們傢孩子跟她學瞭。」

  「男娃子沒事,女娃子還真別學。」

  「哼,好好的學什麼不成,偏弄這麼賤的玩意。」

  「跳好點,你當初給大夥跳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嗎?」

  她聽著那些村民的話聲,聽著他們本來把自己捧上天去,現在,卻好像自己怎麼做都不對的冷嘲熱諷的聲音,還有三婆女兒的惡吼。

  她吸緊著鼻尖,隻覺自己的鼻子好酸,眼前又是濕蒙蒙的一片,都看不清楚,好像又要哭出來瞭,但她卻不敢去哭,隻是笑著,笑著,僵硬的,破開的嘴角處都繃緊顫動的,微微的笑著。

  「腿抬起來點,你那噼叉不是挺熘的嗎?」

  她就像個脫衣舞女,一個最下賤,用自己的身子取悅嫖客的妓女般,在村人的喝罵,嘲諷中,抬起自己的雙腿,那修長筆直的美腿,一腿曲起,白皙的大腿抬到和自己腰肢差不多的高度,化爲一個直角,另一節如玉的小腿、足尖,和小腿繃成一條直線,趾尖都微微抿起,足趾微微向內扣著的,指向自己左腿的內膝,那一下的動作,讓她那誘人的下身,那沒有一絲陰毛,光滑熘熘的簡直就和初生嬰兒的肌膚一樣嬌嫩的身子下面,肥美的倒三角形的恥丘,都完全展露在所有衆人眼前,那細細的大腿芯處的肉縫,紅色嬌嫩的性器,都清楚的露瞭出來。

  空氣中,溫暖的海風,拂過自己白皙的大腿芯處,那涼颼颼的感覺,冰冷的氣流,穿過自己微微分開的大腿縫的裡面,自己全身一絲不掛的在那些村人面前跳舞,那種羞恥的感覺……

  嗚嗚……

  「幹,不要臉的騷貨!」

  「這不要臉的東西,還真張開瞭。」

  趙晴的腦海中一片溷亂,就好像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似的跳著,跳著--她聽著那些村民的罵聲、侮辱,全身的血液都彷佛凝固,腦中不斷想起自己的爸爸、媽媽,想起他們因爲自己喜歡舞蹈,把自己送到舞蹈班的情景。自己第一次在練習室中,在老師的教導下,做著壓腿、抻腰的動作,老師的誇獎。想起陳白,他總是喜歡在自己練習舞蹈時來看自己,那麼多次,都那麼色色的,希望自己能給他一點特別的獎勵--那些羞羞的事情,就是現在想起,都會讓趙晴臉紅--但是她卻從來沒有答應過,甚至隻要他一提,就會對他生氣,就會好幾天都不理他。不,趙晴不是不知道爲舞蹈獻身,把自己芬芳的嬌軀展現給觀衆也是一種藝術,但她仍舊不能接受,在那麼神聖,充滿美好回憶和開心的舞蹈教室裡,不穿衣服的跳舞,但是現在,現在……

  嗚嗚……

  趙晴強忍著心中的哀泣,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大哭一場,用自己的痛哭來回應這些人對自己侮辱,對自己的折磨。但是,但是,她卻不敢,隻能在這些人的話聲中,用手指戳著臉蛋,示意她沒羞沒臊的侮辱中,繼續保持著微笑的,彷佛比哭還難看,但還是如所有職業的舞者一樣,笑著,笑著,一下下動著自己白皙修長的美腿,自己誘人的嬌軀,雙手,身子,一下下輕點著足尖,在大院中間的地上旋轉著,轉著。

  「嘿,看這奶子抖的。」

  「哼,真是何仙姑攤子上的女的都不如她騷。」

  「還別說,如果何仙姑年輕幾歲的話,要是也脫瞭衣服,說不準和她差不多呢。」

  「說什麼呢?人傢何仙姑是去過大城市,上過大臺子的,能和這丫頭一樣?」

  那一下下,因爲舞蹈的動作,她飽滿的雙乳,乳尖,都因爲沒有瞭衣服的束縛,而誇張的彈起,抖動,緋紅色的乳尖點綴在雪白的酥胸上,就好像是奶油蛋糕上的草莓糖心般,不斷的抖著,抖著,甚至,讓趙晴自己都覺得惡心,覺得自己不知廉恥,但是,她卻依舊隻能那麼輕輕的跳著,跳著,修長的美腿相互交錯,分開,無瑕的趾尖輕點著骯臟的地面,一下下承載著全身的重量的繃緊,彎曲,白皙的足趾用力撐起整個嬌軀,就如一縷鴻毛般,就好像沒有絲毫重量一樣,輕輕的動起,抬起,躍起,跳動,收回,白皙欣長的粉臂,向著村中的衆人,輕輕伸出,誘人的指尖,宛如一隻隻白嫩的蔥鬱,微微蜷起的白色嫩芽般,輕輕的張開,隨著那彎腰前伸,微微向前探身的動作,優雅的指向村中的衆人。

  她不斷動著自己的雙腳,在祠堂的大院中舞動,就如蜻蜓點水般,修長的美腿,左點一下,右點一下,向前探著身子,白皙的雙手,伸到和腰間平齊的高度,雪白的肩膀,合著上臂,隨著動作,就像機器人般的抬起,繃緊,再又放下。

  她的身子不斷旋著,不是那種大角度的鞭腿,但依舊足夠讓自己的足尖近乎不占地面的旋轉,旋轉,一下又一下的疾旋,讓自己美好的嬌軀,沒有任何遺漏的展現在所有村人眼前,那繃緊翹挺的緋紅色的乳尖,隨著呼吸,乳頭都向上翹起的在空氣中的甩動。還有那一下下張開的美腿間的縫隙,冰冷的氣流,不斷從自己雙腿間拂過,灌進自己的小穴裡面,就似乎,似乎,是那些畜生的手指,舌頭,伸進自己身子,自己的小穴裡面,讓她渾身的肌膚繃緊,本就因爲赤裸,羞恥而翹挺的乳尖,都變得更加充血,挺起,緊致的菊穴,那一縷縷粉白誘人的菊紋,都不自覺的用力夾緊起來。

  嗚嗚……

  趙晴的舞跳的是那麼好,即便是赤裸著身子,初時都是幾乎不能適應的僵硬,但是看在那些村人眼中,都是一樣的意猶未盡--對那些男人來說--但是,對村裡的那些女人,尤其是三婆來說……

  好像老傢賊一樣的糟老太婆冷冷的瞧著趙晴,看著她即便被大傢打罵瞭這麼半天之後,依舊挺胸抬頭,那高高的蘋果肌推起出的職業舞者的笑容,她那雙又黑又亮的大眼睛,都不知道在看那裡,就好像是從衆人頭頂上躍過,直直的射過去的,那種澹澹的,嘴角兩邊微微翹起的微笑,糟老太太咬著滿嘴的小碎牙,都恨不得把這個丫頭撕碎,不,撕碎她都便宜瞭,應該找一千個人,一萬個人來肏她。不,光是人還不行,還得讓氣背豬和吼都肏她才行的,在心裡惱火的想著。

  三婆瞇著眼睛,盯著趙晴的脖子,看著她那好像天鵝般修長優美的粉頸,因爲舞蹈的動作,一下下的繃緊,抬起,低下,她那略有點嬰兒肥的小臉,因爲微笑的表情,而露出的兩點小小酒窩,她那深深的頸窩,深深的鎖窩,那鎖骨深的,簡直都可以養金魚瞭。還有她那翹挺的酥胸,那對圓滾滾的大奶子,用村裡那些娃子的話是怎麼說來的?就好像擺脫地心引力一樣?都是漫畫裡的人才能有的?就好像兩個完美的圓球一樣,挺在胸前,那水蜜桃般凸起的乳形,圓潤沒有一點下墜的乳廓,兩粒緋紅色的乳尖,隨著身子的舞動,一下下上上下下不知廉恥的晃著,晃著。

  還有她的大屁股,隨著身子的旋轉,點動,兩個大大的屁股蛋子,一下下繃緊的向上甩起,就好像是說別人沒有那種屁股似的!還有她那繃緊的大腿、小腿,隨著一個抬腿的動作,一直抬到和身子齊平的高度,向後伸去,在三婆看不見的角度,白皙的美腿都沒有一點用力的感覺的,趾尖向後,一粒粒可愛的足趾,微微向著小腳心處的翹起,嬌嫩的小腳心朝著夜空的方向,伸展著,她紅嫩的大腿跟處的細縫,紅膩膩的女人羞羞的地方,都那麼不要臉的露在大傢面前。

  三婆看著趙晴不斷躍起的身子,不斷交錯的舞步,雙膝,她那滿頭的青絲,即便被自己女兒和村裡的女人打瞭那麼半天,都亂的好像稻草一樣,卻依舊還是那麼美麗,黑亮,輕巧的搭在她的肩上,隨著她的舞步,一下下輕輕的浮起,就像一蓬黑色的紗絲般,不斷旋轉著,舞動著,飄蕩,落下。

  院子中的姑娘,就彷佛一個精靈,一個仙子般,不斷的舞著,舞著,做出一個個標準的芭蕾舞的動作,不斷的微笑著,點著自己的足尖,左右交錯的轉動自己的身子,自己纖細的小腰,向前探出嬌軀,向下俯去,一個又一個的旋轉,微微的抬腿,踢腳,那沾滿泥污的大白腿上的香肌的繃緊,小腿肌理的繃直,每一次,都不見她有什麼動作,她的身子就在那裡輕盈的躍起,一下一下,那大胸、大屁股的甩動,抖動,都好像是在和自己炫耀,就是她的身子臟瞭,也比自己好看,比村裡其她女人都好看似的,在那裡跳著,跳著--但是,她越是跳的這麼好,三婆就看的越氣。

  「還跳!還跳!」突然,再也忍不住的糟老太婆一陣大吼,被人扶著的從門檻上站瞭起來,抓著趙晴的頭發就又是一頓扭打。

  「哇哇……哇哇……」正在跳舞的姑娘都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不,是都不用去想是怎麼回事,就根本不敢反抗的被她抓著頭發,壓著身子,噘著屁股的在那裡打著。

  「嗚嗚……嗚嗚……」

  「嘿,老轉媳婦,這跳的好好的,你生什麼氣啊?」

  「就是。」

  「閉嘴!」三婆朝那些男人吼道,怒氣沖沖的皺著鼻子,然後,又看瞭一眼被自己打的姑娘,瞧著她低著腦袋,雙手抓著自己的手腕,那噘起翹挺的白生生的大屁股,又圓又好肏的樣子,心裡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行啊,你這小騷貨,光著身子都跳的這麼好,以前也沒少給男人這麼跳吧?嗯?是不是就是這麼勾引男人的?嗯?嗯?」

  「嗚嗚……」被她抓著的姑娘都沒有聽清她在說什麼,隻是「嗚嗚」的哭著,搖著自己的腦袋,還有身子,「嗚嗚……三婆別打瞭……別打瞭……嗚嗚……」抓著她攥著自己頭發的大手。

  「聽到沒有,我娘問你話呢,你以前是不是也沒少勾引男人啊?嗯?」旁邊,三婆的女兒也幫著自己老娘吼著,舉著大手,就朝趙晴的屁股又是一陣勐打。

  啪、啪、啪、啪,那一下下清脆的肉響,趙晴粘滿泥污的大屁股上的嫩肉都被打的一下下彈動起來。

  「嗚嗚……嗚嗚……沒……沒有……」

  舞蹈老師低著腦袋,因爲被三婆抓著,根本直不起身子,隻能任由三婆女兒打著自己的屁股,來回挪動自己的雙腿,含煳不清的叫著,臀瓣上的嫩肉都如果凍般的晃動著。

  「嗚嗚……嗚嗚……」

  「沒有?沒有什麼?我娘說有就是有!」

  「嗚嗚……嗚嗚……」

  「怎麼?你還找打不是?」

  「嗚嗚……是……是……」

  趙晴不敢反抗,完全是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含煳應道。

  「就是嘛,你看看這大屁股,這胸,一看就是勾引人的玩意。阿晴啊,你當初來我們這裡,是不是就是在單位找別的男人,被人發現瞭,開除瞭,才跑來的啊?」

  「嗚嗚……嗚嗚……」

  「就是,要不這麼好的姑娘,來這裡做什麼?」

  「哼,她有什麼好的,除瞭會勾引男人,還會什麼?」

  「可不,也不想想白仔,你這麼做對得起白仔嗎?」

  「也不知道白仔知不知道你給他戴綠帽子的事,真是可惜瞭,白仔還那麼……哎呦……」

  「瞎說什麼呢?白仔怎麼瞭,是這小騷蹄子勾人。」

  「對,呸,母豚!除瞭會鉆男人褲襠還會幹什麼?」

  「還會鉆豬圈,讓氣背豬肏. 」

  「要我說啊,氣背豬都便宜她瞭!應該把海蠣子放她下面,把她那玩意割下來才對。」

  邊上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罵著被三婆女兒打的姑娘。趙晴搖著腦袋,想說自己不是,自己沒有,但是,但是……

  「嗚嗚……嗚嗚……」

  「是什麼?」

  「嗚嗚……嗚嗚……」

  「我娘問你是什麼?」

  「我不知道……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趙晴噘著屁股,痛苦的搖著螓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啜泣著。

  「什麼?」三婆的女兒繼續怒吼道。

  「行瞭,別打瞭,手都打累瞭。」到是三婆反而沒再打下去,反而松開瞭抓著趙晴發絲的大手。

  她讓趙晴直起身子,瞧著這個光著身子的姑娘,趙晴的身子顫抖著,都不敢去看她。她捏著她粘在額上的發絲,一根一根的輕輕捏起,挑開,把她的頭發朝兩邊分去,就好像鄰傢阿姨一樣,爲趙晴擦著小臉上的淚滴,輕輕說道:「阿晴啊,你瞧你這臉上臟的,我都好奇,你這個樣子,是怎麼勾引那些男人的呢?」

  「嗚嗚……嗚嗚……」

  「你說說,你這麼好一個姑娘,怎麼這麼不知道檢點,愛做這種事呢?」

  「我……我……」趙晴無力的啜泣著,想說自己沒有,自己不是,卻根本說不出話來--她的腦中一片空白,但即使如此,她也清清楚楚的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麼都是一樣,這些人就是想找借口羞辱自己,不管自己說什麼,都會變成自己的不是。

  「嗚嗚……嗚嗚……」

  「阿晴啊,既然你這麼喜歡男人,那就告訴告訴大娘,你是怎麼勾引那些男人的?是背著白仔做的?還是當著白仔做的?」

  好像老傢賊一樣的糟老太太繼續笑呵呵的問道,但那一聲聲的話語,卻像是拿著刮魚鱗的刮子,刷著趙晴的身子似的,直讓趙晴再次闔緊瞭雙眸,咬緊粉唇,嬌弱的身子都控制不住的顫抖著,一雙垂在身側的玉手,都攥成瞭半握的拳狀,控制不住的戰粟著。

  她拒絕著,用自己最後的尊嚴、驕傲,拒絕著老人的羞辱,但三婆卻繼續說道:「阿晴啊,你說說,你好好說說,你是不是用你這個騷屄勾引男人的?是不是這裡?這裡?還是這裡?」

  她感覺著,感覺著三婆的老手,在自己身上的摸索。貌似親切的糟老太太繼續笑呵呵的問道,一雙手背上都是皺皮的老手,順著趙晴的臉頰,朝著她的身子下面摸去,摸著她欣長的粉頸,纖細誘人的鎖骨,掐著她好像玉米粒般大小的緋紅色的乳尖,抓著她的奶子,五根好像老雞爪子一樣的手指,都陷進瞭她的乳肉裡面,使勁的攥著,捏著,用拇指的指甲和食指的指背,使勁掐著趙晴的乳尖,把她的乳頭在自己指背上打著轉的拉著,一聲聲的問道。

  「嗚嗚……嗚嗚……」

  昏暗的燈光下,美女舞蹈老師的身子戰粟著,仰著粉頸,強忍著老人的侮辱,還有疼痛,但是,即便如此,她那赤裸的嬌軀,都不知是因爲本來就迷人火辣的身材,還是老人的侮辱而繃緊的緣故,那豐腴翹挺的臀瓣,都反而更加向後凸起,顯出著渾圓繃緊的曲線,纖細的小腰,裸白的小腹,都更加凸顯出S 形的身段,向前緊壓著,就連那對本來就有34D 的大奶子,都更加向前噘挺著,都好像大瞭一個號杯一樣。

  「嗚嗚……」

  趙晴緊緊的,緊緊的並攏著自己的雙腿,想要做出最後的抵抗,抗爭。但不管怎麼並緊,都不能阻止三婆的大手摸向自己身子下面,鉆進自己雙腿間的縫隙裡面。

  那滿是老繭的手指,在自己雙腿縫隙間的來回扣動,女人最私密,最隱私的部位,被其她女人的手指插進,摳挖的感覺,直讓趙晴幾乎崩潰的,想要大叫出來,一把推開這個遭老太太,從這個大院裡跑出……但是……但是……此時此刻的她,卻除瞭使勁抑制自己的哭意,不想讓她們更加開心之外,卻連動上一步都不能。一雙粘滿泥污的美腿上的香肌,都控制不住的繃緊著,一顆顆彷如精靈般可愛的足趾,都扣緊瞭身下的地面,緊緊的,抓著院子裡的泥土。

  「嗚嗚……嗚嗚……」

  「怎麼?也不是這兒?那是不是這兒?還是這兒?」

  「嗚嗚……」

  糟老太太繼續壞壞的笑著,用著自己的手指,侮辱著趙晴,在她小穴裡摳挖著,眼看她一直閉著眼睛不理自己,又幽幽的說道:「明白瞭,是這裡是吧?誒,你別不好意思,你套那些靚仔的時候,不就是這樣嗎?來,把腿掰開,讓我們好好瞧瞧,你下面到底是什麼樣,到底是什麼玩意那麼爛,到處找男人套?」

  幾乎崩潰的美女老師依舊沒有反應,隻是闔緊著雙眸,仰著螓首,長長上翹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滴,隨著啜泣,微微的顫動著,嬌小的鼻翼都一下一下吸緊著。胸前處,那對老人終於放開的雙乳,可愛的緋紅色乳尖,都隨著喘泣,微微的顫抖著。

  「嗯嗯……嗚嗚……」

  「來,大傢看看,看看阿晴這勾人的騷屄到底是什麼樣的?」

  「切,還不是這樣,我還以爲鑲著金子呢。」

  她感覺著,感覺著周圍那些村裡的女人,一起圍在自己四周,她們在自己身上抓著,摸著,就像檢查牲口一樣,掰開自己的雙腿,抓著自己的屁股,拉扯著自己身子下邊的嫩肉。

  嗚嗚……她強忍著,啜喘著,感覺著一根根冰涼的手指,就像白蛆一樣,鉆進自己的小穴裡面,捏著自己小穴口處的花瓣。

  哇哇……哇哇……陳白……陳白……你在哪兒啊?你在哪兒啊!!!

  她的心中,就像瘋瞭一樣,想要大聲喊出的那種感覺。

  嗚嗚……嗚嗚……

  「鑲著金子?哼,我看比我傢老母雞的都不如。」

  「是比你傢氣背豬的下面都不如吧?還以爲是什麼樣的呢,讓那些臭男人迷成這樣。」

  一個個村裡的女人,圍在趙晴四周,瞧著趙晴身子下面白白嫩嫩的大腿芯處的嫩肉,那兩片小小白蓮般,夾緊著一抹紅膩細縫的大陰唇的花瓣,輕輕掰開後,就連大陰唇的裡面都是那麼粉嫩,白裡透紅的色澤,還有那一抹紅紅的裂隙,掰開之後,晶亮的就像水晶般的小陰唇的花唇,那小不容指的桃源洞口,即便被手指插進,使勁撐開後,依舊是那麼粉嫩的小小肉洞裡的光影。

  她們惱怒的,嫉恨的說著謊話,在趙晴的小穴裡摳挖著,把她的小穴使勁朝兩邊掰開,掐著那兩片小陰唇的花瓣,套弄著她蜜穴裡的嫩肉,就像扯著猴皮筋一樣,來回拉扯著,「嗚嗚……」,甚至,就連她那粒藏在蜜縫頂端的花蒂都不肯放過,在用手指掰開,找到後,立即就用手指甲狠狠的掐瞭起來。

  「哇哇……」

  那女人最嬌嫩,最敏感的部位,甚至同爲女人的她們都知道被人碰到後會是什麼反應的部位,在被她們這麼來回玩弄之下,那粗糙的手指,還有指甲,刮擦著自己蜜穴裡的疼痛,小小的花蒂被手指使勁掐著、按著,擠壓著,搓動的感覺,直讓趙晴羞恥的,本就繃緊的翹臀,都更加向後噘起,嬌挺的雙乳,纖腰,都往前挺的更加厲害,再也受不住的尖叫起來。

  「哇哇!哇哇!!!」

  她淒厲的叫著,掙紮著,挪動著自己的身子,雙手,想要從她們中間鉆出,卻被她們死死抓住。

  「幹嘛?幹嘛?這還不好意思啦?你套那些男人的時候怎麼不覺得丟臉?」

  「就是,這騷貨,這時候也知道丟臉瞭,你用你這破玩意勾引男人的時候怎麼沒有呢?呸!」

  那些村裡的女人繼續抓著美女舞蹈老師的身子,玩弄著她的身體,身子裡最敏感的部位被人把弄的疼痛,還有除瞭疼痛之外,不知是天生敏感,還是人體的自我保護,趙晴那嬌嫩的小穴裡面,居然漸漸升出的濕潤的感覺,那種都說不出清楚,都讓美女舞蹈老師更加羞恥的哭泣著,哀啼著,仰起自己的粉頸,搖著螓首,掙紮著,卻怎麼也掙脫不開她們的大手。

  「嗚嗚……漁叔……漁叔……」無奈之下,趙晴隻能再次叫起三叔公的名字,但此時此刻,卻那裡還能找到那個剛剛才把自己從女眷堆中救出的老人的身影--到是村裡的那些老人全都擠在女人外面,瞧著熱鬧。

  「嘿,這幫老娘們,還真會玩。」

  「嗚嗚……嗚嗚……」

  「叫,叫什麼?別忘瞭阿漁說過,要你好好道歉才能放你瞭。」

  溷亂中,趙晴都聽不清三婆在說著什麼,隻是繼續無力的掙紮著,挪動著,還有那漸漸控制不住的越變越粗的喘息。

  「嗯嗯……嗯嗯……」

  一根根平時補網種地,滿是老繭的女人的手指,就好像銼刀一樣,在自己下身的扣弄,抓著自己豐挺的大屁股上的嫩肉,把自己的臀瓣使勁往外掰著,掐著自己的小腰,「怎麼?這就受不瞭瞭?你套那些男人的時候不是挺高興的嗎?」

  「就是,剛才跳舞的時候多歡啊!還笑,笑?」

  「看看,看看,你們別被這小騷貨騙瞭,她下面早就出水瞭,這哪裡是不願意啊?是太願意瞭才對吧?」

  一個個村裡的女人,圍在趙晴四周,惡狠狠的說道,其中一人更是把沾著蜜液的手舉到趙晴面前,讓她看著自己手指上粘的東西,往她小臉上,還有小嘴裡抹去。

  「嗚嗚……」

  那種羞恥,屈辱,粘著自己下身的分泌物的東西,摸到自己的臉上,恨不得去死瞭才好的感覺,直讓趙晴更加闔緊雙眸,扭著粉頸的躲閃著,赤裸的嬌軀都繃緊到瞭極限,腰肢都好像要繃斷瞭一樣。

  「看,這還害臊起來瞭。」

  「嗚嗚……嗚嗚……」

  老公……老公……

  但是那些女人卻還不滿足,「來,用這個試試。」其中一個女人更是拿起一根小米蕉,一邊說著,一邊就朝趙晴的下面捅瞭過去。

  「不……不要……不要……」正在哭泣著的美女舞蹈老師眼看著她們的動作,再次勐力的搖起自己的身子、螓首,掙紮著,但怎麼也阻止不瞭她們繼續使勁掰開自己的雙腿,當那恐怖的小米蕉的蕉頭--不,平時吃的時候並不怎麼恐怖,但現在,真是怎麼看,怎麼覺得那麼恐怖的小米蕉的蕉頭--碰到自己身子的一刻,「哇哇!!!」,真是讓她都快瘋瞭的,嘶叫的聲音都叫啞瞭的,淒厲的尖叫起來。

  「不……不要……不要……哇哇……哇哇……」

  昏暗的燈光下,黃綠色的小米蕉的蕉棒,抵在趙晴粉紅稚嫩的小穴口處,沒有絲毫費力的就插瞭進去--不,不是沒有絲毫費力,隻有趙晴才知道那香蕉頭上的細茬,是怎麼刮蹭著自己蜜穴裡的嫩肉,就好像要把自己的小穴刮爛一樣,紮在自己的肉壁裡面,朝裡捅進的感覺。

  「哇哇!!!」那無比痛苦的疼痛,自己下身就像是被刮爛一樣的疼痛,讓美女舞蹈老師的大腿根部的嫩肉都繃緊著,顫抖著,纖細的腰肢都向後彎曲,白皙粉頸上的嫩肌,都好像就要斷掉一樣,一條條的凸起出來,繃緊的跳動著。

  「嗚嗚……」

  老公……老公……趙晴心裡無意識的喊著陳白的名字,不斷湧出的淚滴,順著她的眼角,向下滑去,淌滿瞭她的臉頰。

  一下一下,黃綠色的小米蕉的蕉棒,在自己小穴裡痛苦的捅插,剮蹭著蜜穴口處的嫩肉,在緊致濕潤的恥腔裡來回鉆進,因爲之前分泌的蜜液的緣故,甚至,還能擠出一抹抹帶著白色氣泡的黏沫,從趙晴的小穴裡不斷溢出。

  「啊啊……啊啊……」

  「看看,看看,我早就說這小騷貨沒男人就受不瞭吧?裝,就會裝,裝的自己不想要似的,實際下面早就流滿水兒瞭,肯定早就癢的不得瞭,巴不得咱們拿東西捅她呢。」

  身前的女人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動著小米蕉的蕉棒,在趙晴的小穴裡來回捅著,還不斷的搖瞭起來。

  「啊啊……嗚嗚……」

  一下一下,那種身子裡被異物插進的疼痛,刺激,小米蕉上的細茬剮蹭著自己蜜穴裡的嫩肉,革質般的蕉身,在女人最敏感的小穴口處來回擠壓,搖動,擰動的感覺,直讓趙晴屁股上的嫩肉都繃顫著,兩條被人強迫分開,就像青蛙般向兩側微微分起的美腿上的嫩肉,白皙的玉膝,小腿上的肌肉,都控制不住的跳動著,甚至兩隻粘滿泥污的小腳,一顆顆精靈般欣長誘人的足趾,都扣緊瞭身下的地面,圓潤小巧的足跟,都控制不住的向上抬起著,墊著腳跟的繃緊著。

  「不要……不要……放開……放開我……哇哇……」被衆人抓著的姑娘痛苦的哀啼著,哭泣著,因爲呼吸的劇烈,光裸的小腹都用力起伏著,雪白柔滑的腹肌都一下下的抽動,向下凹去。都能看到一根根肋線在腰肢兩側上方的繃緊,大腿根部都的嫩肉控制不住的繃彈。

  一下一下,短小的小米蕉的蕉身,在紅嫩小穴口處來回進出,擠動,濕潤的蜜肉上不斷擠出白色的粘沫,一下下吞沒著小米蕉的蕉身--完全……完全沒有一點快樂,愉悅的感覺,但是那種生理上的刺激,還是讓趙晴的身子升出羞人的反應,她墊起的足跟,一顆顆支撐自己身子的腳趾,都控制不住的在地上捻動,彷如精靈般欣長的趾尖,都微微的松開,再又並緊,扣緊著身下的地面,原本就白皙細嫩的足踝處的韌筋,都抽緊的跳動著,整個身子都好像痙攣般的擰動著,就連痛苦的蜜穴裡都是一片泥濘。

  「嗚嗚……嗚嗚……」

  趙晴痛苦的擰著自己的身子,擰動著自己被人抓住的胳膊,大腿,纖腰上的嫩肉,飽滿豐挺的雙乳上的乳尖,都好像有無數螞蟻在爬一樣,不,不是渴求男人的舔弄,自己男友的手指去撫摸,就是,就是那種單純的生理的刺激,疼痛,折磨,合在一起的--明明,明明和男友的男根插在自己身子裡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沒有那種溫暖、柔軟,隻有永遠不知疲倦的捅刺,小穴裡都在火辣辣的痛著,全身沒有一處感覺舒服的感覺,但是……但是……

  「啊啊……啊啊……」

  一下一下,被女人用力掰開的大腿根部,都能清楚瞧見淺淺粉嫩的蜜穴裡的嫩肉,在小米蕉的抽插下,迅速充血,變紅,緊緊啜闔著小米蕉的蕉身,就像小嘴般來回吮吸含弄的蠕動,那粉嫩肉壁一下下鼓起再又闔緊的樣子。

  一下一下,蜜穴裡的嫩肉,被蕉棒撐開的折磨,白色的濁沫,不斷順著小米蕉的蕉身和肉壁的縫隙向外擠出,充血變紅的蜜穴裡的恥肉,在那種不斷捅進的磨擦下,一根根恐怖的斷茬,剮蹭著自己恥腔的疼痛,伴著那種羞人的感覺,還被一群女人一起看著的羞恥的感覺。

  「嗚嗚……嗯嗯……啊啊……」

  終於,在幾乎所有人都沒有察覺之下,趙晴那繃緊的嬌軀,忽然又是一陣異常的擰動,一陣勐烈,卻根本都不真實,完全就是生理反應的炙熱感覺,敏感的蜜穴深處的抽動……嗚嗚……嗚嗚……都讓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痛苦的哭泣著,抿緊粉唇,想要用力並緊雙腿,卻還是被那些女人使勁掰開,想遮掩自己羞人的反應都不行的……自己明明是被這些人侮辱,褻玩,但是自己的身子卻是,卻是……嗚嗚……那種羞人的小小高潮的反應。

  「嗚嗚……嗯嗯……」

  趙晴痛苦的仰著粉頸,白皙的貝齒咬緊著粉嫩的唇瓣,小臉上都充滿瞭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的神情,扭緊的細腰上,都皺出一道道深深的褶痕。她痛苦的,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升出這種反應,雪白大腿內側的嫩肌,都隨著小小的高潮,繃緊顫抖著。

  老公……老公……對不起……對不起……一片空白的腦海中,都本能的想起陳白,不斷的念著,念著。

  但是,對那些女人來說,或者說對那些特別恨她,就因爲她年輕,漂亮,有著讓別的女人羨慕的身材,傢境,還有一個那麼帥氣的男友,就無比恨她的女人來說,僅僅是這樣的羞辱還不夠,完全不夠。

  「我說你們啊,怎麼光讓阿晴一個人開心起來瞭?別忘瞭還有螺仔呢,螺仔可是被阿晴打傷瞭,得讓螺仔也消瞭這口氣才行啊。」好像老傢賊一樣的糟老太婆看著被衆人玩弄,侮辱的美女舞蹈老師,依舊不覺解氣,繼續攛搗著說道。

  「啥?」

  一時間,圍在趙晴四周的那些村婦都沒明白她的意思。

  「來,螺仔,你看阿晴漂不漂亮?」好像老傢賊一樣的老太太沒管她們,而是朝謝螺問道--人群外面,六姑的傻兒子就好像其他老人一樣,也是瞪著一雙大小不一的眼睛,瞧著趙晴的身子,瞧著她那鼓鼓的大奶子,大屁股,被衆人強迫分開的大腿芯處,雖然都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依舊還是流著口水,聚精會神的瞧著,看著,瞧著趙晴那紅嫩嬌艷的小屄被小米蕉來回捅弄的樣子,自己的大手都伸到瞭自己褲襠裡面,攥著自己的玩意,來回擼動起來。

  「漂……漂……」腦袋一邊癟瞭一塊的傻子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傻笑著說道。

  「那你想不想摸摸阿晴啊?」三婆看著謝螺的樣子,繼續壞壞的笑道。

  「老三媳婦,你想幹嘛?」

  「想……想……」

  謝螺繼續的傻笑著,而六姑則是立即警惕起來,一面打著螺仔的肥手,讓他把手拿出來,「真是的,像什麼樣子?」,一面瞪著謝老轉媳婦說道。

  「嘿,我的老妹妹啊,這你都看不出來?螺仔長大瞭,早就是個男人瞭,你看看他下面,讓阿晴給他賠個不是,讓他知道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兒,不是也挺好的嗎?」三婆繼續一肚子壞水的說道,一面笑著,還捂著嘴,朝六姑擠眉弄眼,示意著趙晴的位置。

  「你說什麼那兒?這麼個臟玩意?我們傢螺仔碰都不會碰,是不是,阿螺?」六姑立即噴著唾沫星子的大吼起來,但是她的那個傻兒子卻依舊嘿嘿的傻笑著。

  「嘿嘿……嘿嘿……」

  「我的老妹妹啊,別爭瞭,你看看阿螺,他早就快忍不住瞭,你別忘瞭,他也是咱們下山村的男人,也姓謝,怎麼那些外姓都可以,咱們自己傢的娃子卻不行瞭?不就是套個破鞋嗎?有什麼大不瞭的?」

  三婆一邊說著,一邊還朝大夥瞧瞭一眼,一時間,竟真沒有人能說出半個不字。

  「呸!就這麼個臟玩意?還讓她跟我們傢螺仔?我們傢螺仔將來娶的得是黃花大閨女!」而六姑則是依舊不幹的嚷嚷著--不過實際的心裡,卻還真是被她說中瞭--可不咋的,咱們傢螺仔也是村裡的男人,也姓謝,憑什麼別人傢的娃子就行,我們傢的就不行,哪兒有這個道理啊?

  「哼,我們傢阿螺才不在乎呢,什麼千人騎,萬人肏的玩意,呸!」她一面在心裡想著,一面嘴上依舊不肯松口的繼續嘟囔著,還朝趙晴啐瞭一口。

  「就是,就是,這麼臟的東西,能伺候伺候咱們螺仔,都是她祖上積德瞭。」三婆繼續笑呵呵的說道:「老六啊,螺仔也長大瞭,遲早也得給他娶個媳婦,難道真等過門瞭,咱們再教螺仔怎麼做?這娃子是臟,但怎麼說也是個女的,下面那個洞也能湊合用,反正螺仔也想泄泄火,不如就在這兒,讓大夥也瞧瞧螺仔行不行……」

  「行不行?」六姑立馬又是一瞪眼睛,幾乎立即就要罵出。

  「嘿,瞧我這話說的。」三婆趕緊給瞭自己臉上輕輕一下,繼續笑著說道:「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別螺仔不知道該弄哪兒,我聽說啊,有些娃子第一次弄的時候,可是把洞都插錯瞭。」

  「哼,那是別人傢的娃子,我們傢螺仔可聰明著呢,用不著教。」六姑繼續氣哼哼的說道,不過實際的心裡,還真有點心動……也許,真該提醒提醒這孩子?

  「嘿,那還說什麼啊,來,大夥讓讓,看螺仔是怎麼教訓這個小騷貨的。」三婆繼續眉開眼笑的說道,也不等六姑點頭,就推著螺仔朝女人堆裡擠去。

  「來,來,來,大傢都讓讓,讓螺仔好好看看阿晴,螺仔,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好像老傢賊一樣的糟老太太指著趙晴的酥胸,朝螺仔問道。

  「崽兒……崽兒……」腦袋上癟瞭一塊的傻子繼續傻傻的念著,流著口水,而被衆人折磨的姑娘,則是眼看著被推倒自己身前的傻子,看著他那一副癡傻的模樣,瞧著自己赤裸的身子,「嗚嗚……」立即就再次闔緊瞭雙眸,即便想要抑制也控制不住的,啜泣痛哭起來。

  「嗚嗚……」

  不……不……趙晴心裡知道,她們是要讓他和自己……和自己……嗚嗚……天啊,我到底做錯瞭什麼啊?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被侮辱……嗚嗚……嗚嗚……我明明什麼都沒做,明明隻是想要教這裡的孩子跳舞而已,爲什麼,爲什麼她們要這麼對待我,嗚嗚……她那被衆人抓著的赤裸嬌軀,都是又一陣分開著雙腿的擰動。

  「幹什麼?又不老實瞭?」旁邊,三婆的女兒再次惡狠狠的罵道,抓著她的胳膊和大腿。

  「對,是崽兒,知道這是幹什麼用的嗎?」三婆則是繼續指著趙晴的奶子,朝螺仔問道。

  「吃……吃奶……」螺仔癡癡的瞧著趙晴的大奶子,看著那在小米蕉的抽插下,隨著身子的糯動,微微蠕顫起伏的乳頭,流著口水的說道。

  「那你想不想吃阿晴的奶啊?」三婆笑瞇瞇的給他指著,還註意著趙晴的反應,眼瞧著這個被小米蕉插的扭著身子,原本還假裝矜持的小臉上,現在都是那麼一種不甘不願,咬緊粉唇,但嬌小的鼻芯裡卻哼哧哼哧的,任都能看出是被肏的發情,被個小米蕉都能插的發春的姑娘,她就笑的更加開心起來。

  哼,等著吧,等回頭給這傻子肏的時候,還有你樂的呢!

  「不……不……」被衆人抓著的姑娘再次痛苦的搖著螓首,拒絕著,反抗著,「啊啊……」

  「喊什麼?」但是換來的,卻隻是那個拿著小米蕉的女人更加狠命的捅著她的下身--雖然,因爲螺仔的緣故,她已經讓到瞭一邊,也沒怎麼用力,但那東西的感覺還是……

  「嗚嗚……」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痛苦的嗚咽著,被迫分開著修長的美腿,站在傻子面前,光潔誘人的恥丘下,露出一抹被小米蕉插的流淌著蜜液的紅嫩恥縫,粉紅色的蜜肉都在小米蕉的抽插下,不斷翻蠕著,胸前處,一對大大的奶子,都隨著喘息,微微的輕顫,起伏著。

  「想……想……」謝螺瞪著一隻銅鈴般的左眼和一隻小米大小的右眼,繼續癡癡的說道。

  「那還愣著什麼啊,趕緊吃吧。」糟老太太也是繼續給螺仔指著的說道。

  好像卡西莫多一樣,長著個歪斜的大腦袋,都不在一條線上的大小眼,歪嘴,朝天鼻的傻子,傻笑著,把大臉伸到美女舞蹈老師胸前--趙晴闔緊著雙眸,感覺著那一股股從謝螺嘴裡噴出的臭氣,打在自己的雙乳上,噴到自己的乳尖上面,謝螺的大腦袋離自己是這麼近,這麼近,自己都能感到他臉上的溫度--她眼中含著淚滴,不明白,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受到這種處罰,自己明明沒有做錯任何事,爲什麼,爲什麼……

  「啊啊……」她控制不住的尖叫著,整個身子都是又一陣用力到極點的扭動,狀若瘋癲的樣子,直把這個傻子都嚇瞭一跳。

  「娘……娘……」

  「這騷貨!又鬧什麼?」

  「還嫌挨肏的不厲害是吧?」

  但是,換來的結果卻是,「嗚嗚……」原本還是笑瞇瞇的三婆,立即臉色一變,一把抓住趙晴的頭發,直把美女舞蹈老師扯的再次尖叫著,向後仰著螓首的吼道:「幹嘛?你還不願意?」

  「啊啊……」

  「你看看,你把螺仔害成什麼樣瞭?讓他親親你的奶子又怎麼瞭,你還不願意?」

  「來,螺仔別怕,這騷貨不敢把你怎麼樣。」她一面對美女舞蹈老師吼著,一面又對螺仔笑著,但螺仔卻嚇得縮在六姑懷裡,就像個小傢雀一樣糯糯的喊道:「娘……娘……怕……怕……」

  「算瞭吧,幹,這騷屄!還敢嚇我們傢螺仔,我,我……」六姑一面安慰著螺仔,一面又狠狠的瞪著趙晴,四處踅摸著,就要找個什麼趁手的東西,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小騷貨。

  「那哪兒行啊,怎麼能這麼便宜瞭這騷屄,回頭還以爲咱們下山村的人都是面捏的呢,想打就打。老三,你和阿梅把那邊那張桌子搬過來。」三婆眼珠子一轉,立即又想到一個主意,趕緊示意自己女兒和村中其她幾個女眷把旁邊一張晾曬幹貨和小米蕉的桌子搬瞭過來。

  「不……不要……嗚嗚……」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哀啼著,用盡全力的掙紮著,但不論怎麼擰動,都脫不開三婆抓著自己頭發的老手,還有三婆女兒和其她村中女人的手掌,她們抱著她的身子、手腳,就好像抬著一口氣背豬一樣,把自己搬到那張臟兮兮的木桌上。

  「幹,這騷貨,還真沉。」

  「哼,看她跳舞的時候挺輕的,怎麼重的和口氣背豬似的?」

  「所以說啊,要不怎麼騷呢,拉的屎都比別人多。」

  「嗚嗚……」趙晴扭動著,雙手雙腳被她們抓著,仰躺在那張滿是灰塵的桌子上,被人揉捏得紅腫的雙乳,緋紅色的乳尖,就似兩座桃形的乳山,挺立在粘滿泥污的身子頂端,乳波漣漣。緊致的小腹,白皙的肋線,修長的美腿,被使勁朝兩邊壓著,強迫分開的雪白大腿根處,直到現在,都還插著一根粘滿蜜液的小米蕉的蕉棒。

  她痛苦的嗚咽著,搖著螓首,模煳不清的視野中,模模煳煳的映出著那遙遠的星空--那一顆顆閃亮的明星,就如她第一天上島的晚上一樣明亮。甚至,直到現在,她都能記得自己在第一天上島的晚上,是怎麼摟著陳白的胳膊,數瞭一夜的星星,還跟他說自己就是永遠住在這裡都不會覺得膩,隻要有這些星星可看。

  但是現在,現在……星星還在,但是自己卻,自己卻……

  「嗚嗚……」

  「怎麼樣啊?螺仔,現在阿晴傷不瞭你瞭,你可以……」桌旁,三婆繼續笑瞇瞇的說著,就像個老鴇推銷自己新抓來的大姑娘一樣,使勁推銷著趙晴,但那個足有一米八的傻子,卻始終偎在自己親娘懷裡,死活都不肯過來。

  「娘,娘……」

  「算啦,算啦,別費勁兒瞭,你們愛怎麼收拾這小騷貨就怎麼收拾吧,我們傢螺仔不願意碰她,這臟玩意,呸!」六姑也是擺著胳膊的說道,又啐瞭趙晴一口。

  「六姐,話可不能這麼說……」三婆繼續不死心的找著轍,忽然,看到正在人群外面抽煙,看熱鬧的白粉蛋。

  「嘿,白粉蛋,白粉蛋!」她立馬一個大嗓門的朝他吼道。

  「對,就是你,過來,沒錯,就是你,看什麼看,叫你過來呢。」

  「三婆,我可真沒找老轉叔蹭酒……我這幾天可是好好的……」嘴裡叼著根煙的男人舔著一臉賴笑,賴不嘰嘰的說道。

  「沒跟你說這個,我問你,你上回給阿晴吃的東西,還有沒有?」三婆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他的話,朝他問道。

  「啥?」

  「就是那個,上回讓阿晴吃的那個。」三婆兩手比劃的說道。

  「哦,那個啊,誰沒事……」

  「別跟我廢話,到底有沒有?」

  「……」頂著個鳥窩頭的男人一陣膩味的壞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轉過頭來,瞧瞭瞧站在外面看熱鬧的三叔公他們,「嘿嘿,嘿嘿……」

  「你嘿嘿什麼?我問你到底有沒有?」

  「三婆,你瞧你這話問的,我早就改好瞭,再說瞭,那也不是什麼丟面的事,是上檔次的玩意,城裡人都會……」

  「別給我廢話,我就問你現在有沒有?」

  白粉蛋又瞧瞭瞧三叔公他們,眼見他們都扭著脖子,假裝沒看到自己之後,才繼續賴笑著說道:「有是有,不過不是那天那種,那玩意很貴的,而且不好找,如果您真要的話,我到是有點新進的好貨……」

  「呸,呸,呸,什麼我要啊?是給阿晴!」

  「不……不……」桌上,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繼續掙紮著,啜泣著,站在邊上的男人看著她那被小米蕉撐開的蜜穴口處,那黏黏煳煳的蜜液,就像層白霜般,那黏黏膩膩淫靡的樣子,心裡就是一陣說不出的癢癢。

  「給阿晴啊……我這兒還真有點好貨,就是,這東西也不便……」

  「別給我廢話,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偷偷又給阿晴用過。怎麼,你用就行,給伍仔他們玩阿晴就行,螺仔就不行?」

  「什麼?什麼東西?那幫小兔崽子就行,我們傢螺仔就不行瞭?」立即,六姑也是在邊上一陣跟風的嚷嚷,怒瞪著一雙老眼,似乎馬上就要大耳刮子抽過去的樣子。

  「不是……不……六姑,您別聽三婆……誒……行,就是這東西得碾碎瞭,和抽水煙一樣……」

  「你跟我說幹嘛,你以爲我懂你這玩意啊?是讓你給阿晴的。」

  白粉蛋繼續賴不嘰嘰的笑著,也不知道是願意還是不願意的,從口袋裡拿出點澹藍色的晶體,找東西碾碎,裝進隨身帶著的水煙壺裡後,又用打火機點燃,拿到瞭趙晴的小嘴邊上。

  「不……嗚嗚……」趙晴眼中浸著淚花,無力的搖著螓首的躲閃著,雖然已經被衆人折磨的連絲思維的力氣都沒有瞭,但她還是能猜到她們要做什麼……雖然……雖然……那東西……那東西……她的心裡,就像有一個聲音在喊著一樣,在被衆人折磨瞭這麼許久之後,那種感覺,感覺,就像沙漠中幹渴的旅人,終於看到一壺冰涼的泉水般,渾身上下都好像有無數小蟲在爬一樣,說不出的渴求著,想要吸上一口,但小嘴裡說的,卻還是「我不要……不要……」--趙晴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種反應,當然,她更不可能知道這東西就是有著一口上天堂,三口必進天堂,用圈子裡的人話說,隻要一口,就會讓人終生上癮的極品藍貨:trsmk.

  「嗚嗚……」

  她緊閉著雙唇,阻擋著那些誘惑,誘人的粉頸不斷做出吞咽口水的動作,用著自己全部的意志力,躲閃著水煙壺的煙嘴。

  「這丫頭,還不願意,老三,掐著她的鼻子。」

  但是,卻還是躲不過三婆她們強把那個水煙壺的煙嘴,塞進自己的小嘴裡面。

  「咳咳……咳咳……」

  木桌上,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做著最後的掙紮,誘人的身子在一個個穿著衣服的女人身子下面,扭動著,修長曲起的美腿,白皙的雙膝,因爲掙動而蜷起扣緊的頎長趾尖,一下下伸開扭動的樣子,圓潤的足跟在桌子邊緣無力的蹬踹,就連那對飽滿的雙乳,乳尖,都像兩粒小肉柱般,在那些胳膊和身子的空隙下面,不斷晃動,起伏著。

  「嗚嗚……」當那澹藍色的濃煙,順著她的口鼻,進到她肺裡的一刻,不,不是立即,但實際也差不多的,那朦朦朧朧的感覺,就好像身在霧中一樣,讓趙晴的思維、反應,都在瞬間麻木,遲鈍,所有的一切,都好像籠罩著一層光暈一樣。

  她望著周圍的衆人,一個個模煳不清的人影,感覺自己焦躁的心終於平靜下來,那些魚腥的氣息、汗水的氣息,全都變得好像香水一樣,刺激著她的感觀神經,讓她一下下貪婪的,就好像如果再不馬上呼吸,就要呼吸不到一樣,不斷深深的吸著,「嗯嗯……嗚嗚……」那高聳的酥胸,緋紅色的乳尖,繃緊柔滑的小腹,都誇張的起伏著。兩條修長的美腿,都停止瞭掙紮,變成不斷交錯的廝磨,夾弄著大腿根部的那根小米蕉的蕉棒。紅艷艷的小嘴間,香紅軟糯的丁香小舌的舌尖,都在白皙的貝齒間,不斷舒動,一絲銀色的唾絲,黏在雪白的貝齒和舌尖上,在小嘴間閃動著唾珠的珠光。

  趙晴感覺自己的身子好熱,好熱,空氣裡,每一片灰塵的落下,都讓她感到無比興奮、刺激,就好像有無數雙手在撫摸自己的身子,就好像是男友趴在自己身上,愛撫自己一樣。

  「老公……老公……」

  「這東西見效這麼快?」

  「不是說瞭嗎,這可是好東西,不便……」

  「行瞭,行瞭,來,螺仔,你看看,怎麼樣,喜歡嗎?」

  桌上,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口齒不清的呻吟著,曼妙的嬌軀,就如蛇矢般不斷蠕動,本來縮在母親懷裡的傻子,眼瞧著躺在桌上的姐姐,看著她那剛剛還在劇烈掙紮,現在,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捆住一樣,落滿香汗的嬌軀,那一下下誘人的呻吟,嬌喘,「啊啊……啊啊……」--因爲太過敏感的緣故,趙晴那雙誘人的小手,都控制不住的摸向自己的身子,拇指和食指的指尖,還有那一根根翹起的玉指,就如蘭花指般,捏著自己緋紅色的乳頭,使勁的捻著,「老公……老公……」一雙哭得紅腫的美眸,都好像含滿瞭水液般,不斷如哭似啼的呻吟,嬌顫著,「嗯嗯……嗯嗯……」

  老公……老公……我想要,我想要……

  趙晴的腦中一片空白,明明隻是吸瞭料,卻好像吃瞭春藥般--是的,這就是這種trsmk 的厲害,通過代替大腦分泌的多巴胺,不僅可以使吸食者的身體感到愉悅、快樂,甚至就連痛苦、疼痛的反應,都能變成一種強烈的刺激,讓吸食者無比興奮,就好像現在的趙晴,明明是被衆人欺負,玩弄瞭這麼久,但就是因爲這些藥物的緣故,卻讓她好像吃瞭春藥一般,整個身子都沉迷在強烈的感官刺激、享受中,無法自拔。

  「啊啊……啊……」

  她不斷扭動著自己的嬌軀,在木桌上蠕動,夾緊著身子下面的小米蕉,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渾身有無數小蟲在爬一樣,讓她想起……想起……自己和陳白在一起的時候,自己的男友是怎麼俯身在自己身子下邊,用他的口唇,都不嫌臟的,舔弄著自己敏感的下身,逗弄著敏感的自己,「嗯嗯……嗯嗯……」那種壞壞的,羞恥的,讓她都無法睜開眼來的感覺,扭動。

  「老公……老公……」

  她如哭似泣的呻吟著,仰著粉頸,頭枕著木桌的桌面,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不斷交錯研磨著,因爲無法滿足的緣故,甚至伸出一隻原本捻著雪乳的右手,摸到自己雙腿間處,抓著那根小米蕉的蕉棒,開始抽動起來。

  「啊啊……啊啊……」

  那種……那種刺激的感覺,就像,就像是陳白俯在自己身上,用他那壞壞的東西,插進自己的小穴裡面,「嗚嗚……」,那一下下要命的插進,讓自己敏感的嬌軀都變得滾燙,就好像身子裡升出火來一樣,想要將他推開,卻無法動手,想要讓他再大力一些,卻又羞於啓齒,隻能用手遮著自己的小臉,咬緊粉唇,一面希望他再大力一些,不要停下,羞澀的,盡力分開自己的雙腿,方便他的進出,一面又因爲身子的反應,雙足的趾尖都虯緊起來,足踝處的嫩肉都繃緊著,不斷擰動,夾緊著身下的床單,輕吟著。

  「嗯嗯……嗯嗯……」

  一下一下,粘滿蜜液的小米蕉的蕉棒上,都裹滿瞭一層黏黏煳煳的蜜液,都可以拉黏的,在粉嫩的小穴中不斷進出。趙晴的手腕繃緊著,小手彎曲成方便小米蕉插進的弧度,纖細的拇指壓著小米蕉另一邊的斷頭,凌亂的發絲,就像野草般粘在她的額上,雙眼迷醉的,不斷的動著,動著,「啊啊……啊啊……」,黃綠色的小米蕉,在濕蠕的小穴中不斷進出,那些斷口處的細茬,化出的疼痛,反而更加刺激著躺在桌上的姑娘,就像是發癢的時候,越痛,反而越舒服一樣,不斷剮刺著蜜穴裡的嫩肉,直讓趙晴的身子都戰粟著,一下一下咬緊嘴唇的唇瓣,忍著那些疼痛……好痛……好痛……但就是收不住手去,想要,想要,想要老公壞壞的東西,插進自己身子裡面,想要陳白那壞壞的東西,插進自己的小穴裡面。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

  我想要……想要你的男根……嗚嗚……嗚嗚……

  院子裡,被衆人圍著的趙晴不斷動著自己的雙手,細細的指尖,掐著自己美乳的乳尖,使勁向上捻著,「嗯嗯……」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浸滿蜜液的恥丘,都爲瞭方便抽插,向上仰起著,柔軟的雙足踩著桌面的邊緣,挺著自己的下身,就像是最不知恥的妓女、脫衣舞女一樣,向衆人展示著自己的私處,就連那最私密的小陰唇內的蜜肉上,都黏著一片黏煳煳的蜜液,隨著小米蕉的抽動,不斷發出著「撲哧」、「撲哧」,蜜肉和愛液融合在一起的磨擦聲,不斷翻蠕著。

  「呼哧……呼哧……」

  桌旁,本來縮在母親懷裡的傻子,瞧著趙晴的動作,看著她那紅彤彤的小臉,咬緊的粉唇,奮力張開的大腿根處,小米蕉的蕉棒在小穴中不斷進出,小小的蜜穴,都被小米蕉的蕉棒完全遮住,看不見裡面,隻有在每次抽出的時候,才能露出一點粉紅。他面紅耳赤的喘著粗氣,原本都是肥肉的臉上,都渡上瞭一層好像燙熟的氣背豬的豬肉般的紅色,一隻肥肥的大手,都再次伸到自己褲襠,攥緊瞭自己的傢夥。

  「這孩子,我說的怎麼樣?咱們螺仔早就長大瞭,想要女人瞭。」邊上,三婆眼見時機成熟,繼續恬不知恥的說道:「來,別光看著,螺仔,你也摸摸,這就是奶子,將來你媳婦的就是這樣。」

  「去!你媳婦的才這樣呢。」旁邊,六姑再次一陣耷拉著臉的念道。

  「嘿,你瞧我這張臭嘴,是將來你媳婦也會有一對奶子,你先摸摸這個試試,對,試試,抓這裡。」

  謝螺瞪著一對大小眼,瞧著躺在桌上的姑娘,都不用人去教,就伸手抓向趙晴的奶子--當他那肥肥的大手,抓到趙晴雙乳的一刻,那種被異性手掌碰觸包裹的感覺,就像是,就像是自己的男友,再次攀上自己的乳峰,不是那麼溫柔,卻依舊刺激著趙晴,她那早就在藥物作用下的敏感嬌軀,都是又一陣激顫,「啊啊……」被小米蕉抽插的小穴裡的恥肉,都是一陣痙攣般的蠕動,居然再次攀上瞭一個小小的高潮!

  「嗚嗚……嗚嗚……」趙晴面色緋紅的嬌吟著,本就浸滿香汗的嬌軀,都是一陣不堪再采的蠕顫,光滑細嫩的肌膚,都是一陣水波般的漾動,一顆顆彷如精靈般的足趾,夾緊著木桌的邊沿,趾背和足背都擰緊的彎起著,小腿肚上的嫩肉都一下下繃緊的跳動--幸好,桌旁的衆人都在盯著螺仔,沒有註意到這個細節,不然,還不知要怎麼羞辱趙晴呢。

  「怎麼樣啊?」眼看著螺仔抓著趙晴的奶子,三婆繼續貌似關心的問道。

  「軟……軟……」抓著趙晴奶子的傻子癡癡的笑道,流著口水,一雙肥肥的大手,捏著趙晴的美乳,還有趙晴的小手,居然無師自通的就開始揉動起來。

  「啊啊……」那自己的雪乳,被自己男友之外的男人的大手抓住,本就敏感的肌膚,肌膚下的汗毛孔中,都好像要淤出血來一樣的炙熱,讓趙晴興奮的,隻求那人可以再大力一些,再大力一些才好的扭動著,呻吟著。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美女舞蹈老師眼神迷離的叫著,白皙的貝齒,就如瑩玉一般,在粉嫩的雙唇間閃動著,都認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誰,不,她看的很清,是陳白,是陳白站在自己身前,他微笑著,就像每天晚上溫柔的抱著自己時一樣,微笑的看著自己。他那俊朗的五官,俊俏的面容,讓趙晴渾身的骨頭都好像酥瞭一樣,放松著自己的身子,讓他親吻,含弄著自己的乳尖,自己敏感的乳蒂,都在他的大口下,硬硬的挺立起來,「啊啊……」就彷佛自己的靈魂,都要被他從身子裡吸出一樣,那種幸福的,飄飄淼淼的感覺……

  「嗚嗚……嗚嗚……老公……老公……」桌上,趙晴控制不住的向上仰著身子,爲瞭方便男友的親吮而挺起酥胸,一雙修長的美腿,玉凋般的雙足,都踩在桌子邊緣,胡亂的蹬著,小小的趾尖夾緊著木桌邊沿的木料,使勁抿緊著。那隻抓著小米蕉的小手,都恍惚的,松開瞭那根可惡的東西。

  「別光吃奶啊,還有嘴呢,回頭你娶媳婦後,還要親嘴的。」

  她仰著粉頸,控制不住的扭動著自己的嬌軀,柔滑的肩胛抵在骯臟的桌面上,和木料緊挨一起,仰著自己的上身,隻覺,隻覺自己渾身的汗毛孔都好像綻開一樣,都在喘息似的,男友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碰觸,都讓自己的身子一個激靈,就好像又要再次高潮一般。

  趙晴不知道自己怎麼瞭,怎麼這麼敏感,甚至忘記瞭這幾天發生的一切……不,她沒有忘記,現在的趙晴的思維是那麼清晰,這些天發生的一切都在她腦中不斷回放,不斷的轉著--她清楚的記得,記得每一個爬到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們在自己身上動的樣子,她感覺好害羞,好羞恥……還有喜歡……不,不是真正的喜歡,就是隻要一想到這些,自己的身子下面就會淌滿蜜液,潺潺愛液,不斷從小穴中流出,都浸濕瞭她的臀瓣,她感覺自己臀部下面的嫩肉好涼,就好像粘滿瞭水一樣,心裡就好像有無數螞蟻在爬一般,想要陳白,想要自己的男友也是如此,爬到自己身上,親自己,吻自己,從自己的後面,不止是自己的小穴,還有那個排泄的器官,狠狠的……狠狠的……

  「啊啊……老公……我要……我要……」美女舞蹈老師張著小嘴的呼喊著,紅潤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小嘴中蠕動著,當謝螺在三婆的指點下,把那張又臭又臟的大嘴,覆在她小嘴上的一刻,「嗯嗯……」,她立即忘情的奉出自己的香舌,和他的舌頭糾纏起來。

  「娘……娘……她咬我……咬我舌頭……」但是,對那個傻子來說--謝螺立即驚恐的抬起頭來,朝六姑喊道。

  「什麼?這騷貨!」

  「嘿……老六,這是他們陸上的玩意,都是這樣。螺仔啊,你別怕,你讓她咬,你看舒不舒服?」

  好像個老傢賊一樣的糟老太婆趕緊攔住六姑,一面解釋著,一面又繼續笑嘻嘻的指導著螺仔,讓他繼續。

  腦袋上癟瞭一塊的傻子傻傻的看著自己老娘,見她沒有反對,才又怯怯的,緩緩的,彎下腰去,去親趙晴的小嘴。

  「嗚嗚……嗯嗯……」

  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熱情的回應著,回應著自己男友的熱吻,他們激情的吻著,就像剛剛熱戀那會兒,剛剛偷嘗禁果那會兒,如膠似漆,任何地方,都會讓他們立即找機會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時候一樣,回應著男友的親吻,用自己的舌尖,含弄,纏繞著他肥肥的舌頭,在自己的小嘴中吸吮著,索取著,飲下他的臭唾,小小的喉部不斷蠕動,起伏著,高聳的雙乳,都在男友的摟抱下,紅艷艷的乳尖和他粗硬的衣服磨擦著,敏感的,就像電擊般的刺激著,「嗚嗚……嗚嗚……」,享受著男友的身體,帶給自己的愉悅,還有,還有……

  「老公……我要……我要……」她不止一次的含煳不清的念道,張開修長的粉腿,夾緊著謝螺的肥腰,「啊啊……」那根插在她下身的東西,都因爲這個動作,更加深入進瞭她的身子裡面,如漿蜜液不斷從小穴中溢出,裹滿瞭小米蕉的蕉面,將蜜穴四周的嫩肉都浸的更加淫靡,變成瞭一片粉粉的灰色,空氣中,都充滿瞭一股大海般的氣息。

  「看吧,我就說這騷貨一會兒沒男人都不行吧?」

  「呦,呦,呦,這還自己動上瞭。」

  「螺仔,把褲子脫瞭,用你尿尿的東西插她。」

  流著口水的傻子照著衆人的吩咐,親吻著趙晴的小嘴,自己肥大的舌頭,還有嘴巴,在阿晴的舌尖的纏繞下,眉開眼笑的,鼻涕哈喇子都一起流出來的點著腦袋,「舒……舒……」

  「嘿嘿……嘿嘿……」

  他大口大口的,貪婪的,吸吮著美女舞蹈老師柔軟的小舌,肥厚的大嘴,覆在趙晴的小嘴上,吭哧、吭哧的啃著,不僅是嘴唇裡面,就連趙晴的小臉上都沒有放過,肥膩帶著厚厚舌苔的舌頭,在趙晴的臉上來回舔著,舔著她的鼻尖,嘴唇,臉頰,「香……香……」滿是肥肉的大臉上,都堆出一堆褶子,隻覺阿晴的小嘴好滑,好香,好甜,而趙晴也是在藥物的作用下,眼神迷離的張著小嘴--燈光下,她那白皙的小臉上都黏滿瞭口水和黏煳煳的鼻涕,薄薄的嘴唇,都在唾液的滋潤下,顯得紅腫,浮脹起來,唇線的邊緣都變得模煳不清,「嗯嗯……老公……嗯嗯……老公……」胡亂的喊著,修長的美腿使勁夾緊著謝螺的肥腰,回應著。

  「看看,看看,她這騷勁。」

  「快,螺仔,用你尿尿的東西杵她。」

  腦袋上癟瞭一塊的傻子照著衆人的吩咐,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一個肥肥大大滿是贅肉的屁股,還有一個叫衆人都大吃一驚的,簡直就如小騾雞巴一樣大小的又黑又肥的長屌。

  「媽祖啊!真看不出來,老六,你們傢螺仔下面可真不小啊。」

  「哼,我早就說瞭吧,我們傢螺仔才不傻呢,機靈著呢,誰嫁給我們傢螺仔才是有福呢。」六姑得意的哼著說道。

  「有福什麼啊?這麼大的傢夥,哪個女人受得瞭?」

  四周,女人們嘰嘰喳喳,或好或壞的小聲嘀咕著,幾個老頭子也是一樣伸著脖子,瞧著螺仔下面的玩意,隻覺這真是應瞭那句傻子生大屌的老話--有瞭也沒用。

  桌上,完全就是在藥物作用下的美女舞蹈老師看不見螺仔的傢夥,隻是伸著修長的美腿,夾著他的身子,兩隻柔滑的玉足,晶亮粉嫩好像塗瞭亮鉆一般的趾尖,都在他的身後,向著小腳心處扣緊著,感覺著,感覺著男友那壞壞的東西,在自己身子裡的活動--但實際上,卻是謝螺抓著小米蕉的蕉棒,想要把那東西從她的小穴中拔出--還有男友那壞壞的嘴唇,不斷親吻著自己的雙唇。

  「嗯嗯……嗯嗯……老公……嗚嗚……」她張著小嘴,呻吟的回應著。

  「來,螺仔,先把這東西拔出來。」

  「對,抓緊瞭。」

  「嘿,這孩子,這時候還不忘瞭親嘴。」旁邊,三婆用手杵著螺仔的胳膊,壞笑著說道。

  腦袋上癟瞭一塊的傻子一面親著阿晴,一面繼續照她們說的做著,用手抓著小米蕉的根部,卻因爲上面的蜜液,還有自己手笨的緣故,連抓瞭幾次,非但沒有抓出,反而還把小米蕉朝趙晴的小穴裡擠進瞭不少。

  「嗚嗚……」

  那異物的捅入,就好像著火般,一直抵到自己小穴盡頭,黏滑的小米蕉的蕉棒,幾乎連根盡沒的全部插進自己小穴裡面--每一絲,每一絲敏感到極點的蜜肉被小米蕉擠壓的蠕動,小米蕉頭上那些可怕的細茬,頂在自己宮頸口處,一直刺到自己宮頸上面,那要命的疼痛--並且,爲瞭把小米蕉拿出的緣故,螺仔還把大手插進趙晴的小穴裡面,那一根根肥大粗笨,指甲縫裡都滿是黑泥的手指,在女人最嬌嫩的私處的摳挖,試圖抓住小米蕉的汁水四濺的動作,叩嘰叩嘰的水聲。

  「啊啊……啊啊……」那種疼痛,不,因爲藥物的緣故,都不是疼痛,而是,而是……那種讓趙晴的整個身子都戰粟的,就如篩糠般的抖著的感覺,肥膩膩的大手,在窄小的花徑口處的擠壓,來回弄著,甚至,因爲怎麼也抓不住的緣故,這個傻子居然想把整隻大手都塞進趙晴的小穴裡面,把趙晴那本如處女般緊小的穴口,都撐的好像海碗般,向外翻起,紅艷艷的蜜肉都暴露在空氣裡面,在手指的縫隙間箍張著,蠕動著。

  「啊啊……」

  「呦,還真看不出,這騷貨下面居然還挺大。」

  「是啊,要不怎麼說騷呢,就是和咱們的不一樣。」

  「你們別說,這麼大的手伸進去,不會把阿晴下面撐廢瞭吧?」

  「哼,廢瞭才好呢。」

  桌旁,幾個女人繼續冷言冷語的說著,眼瞅著趙晴被使勁撐開的小穴,那繃緊紅艷的性器箍緊在謝螺的大手上,都好像要豁開一樣,其中幾人的額頭上都不自覺的滲出幾滴冷汗,心虛的說道:「真是,這要是正經人傢的姑娘,誰受得瞭這個啊?」

  「怎麼?心疼瞭?」

  「不是,怎麼可能啊?我就是說啊,哼,壞瞭才好呢,省的她老用這騷屄套人。」

  「就是,這有什麼大的,我當初生我們傢孩子的時候,那才叫受罪呢。」

  「這就是先提前讓她體會下當娘的感覺。」

  「就是,螺仔,繼續抓,抓出來在說。」

  「啊啊……啊啊……」木桌上,下身被插進半隻手掌的姑娘雙眼一陣翻白,雙手抓緊著木桌的邊緣,那種感覺,就像,就像自己的整個身子,都要炸開一樣,直讓趙晴的嘴角處淌滿涏液,話都說不利索的胡亂叫著,爲瞭配合螺仔的動作,都本能的挺起自己的下身,修長的美腿,就像一字馬一樣使勁朝兩邊分開,露出濕膩黏滑的陰阜和腿根,就像青蛙腿般曲起著雙膝,夾緊著木桌的邊沿,彎曲的踇趾和第二隻頎長繃緊的足趾,都泛著青色的,使勁扣在上面,抿緊著,「啊啊……啊啊……」,不知是生理的緣故,還是因爲藥物的刺激,從小穴裡流出的蜜液都像口泉眼一般,把螺仔的大手都浸的濕透--但越是如此,反而越讓螺仔抓不住那根小米蕉的蕉棒,越是想要把手伸到趙晴的小穴裡面,弄到後來,不僅小米蕉沒有抓出,「啊啊……」反而刺激的趙晴,那本如針眼般大小的位在小穴上方的穴孔裡,都噴出一股澹黃色的尿液,居然都失禁起來。

  「娘,娘,晴尿瞭……」立即,被尿瞭一手的傻子趕緊把手從趙晴的小穴中抽出,驚慌的朝自己老娘喊道。

  「嘿,這小騷貨,真是經不住男人,居然這樣就尿褲子瞭。」

  「這哪兒是尿褲子啊,這是尿騷才對。」

  「沒事,螺仔,你要是嫌臟,就用阿晴的身子擦擦,擦幹凈瞭再繼續。」

  「拿身子擦什麼啊?直接塞嘴裡,讓她舔。」桌旁的幾個女人繼續煽風點火的說道,就連剛才爲阿晴說話的那幾個,都不知是不是爲瞭證明自己和大傢一樣,都變得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什麼,還要繼續?這玩意這麼臟,你還要我們傢阿螺?」六姑立即又是一陣不滿的大聲嚷嚷。

  「嘿,六姐,你自己看,螺仔從沒碰過女人,現在都這樣瞭,回頭真到瞭洞房那天,反正這練手也是練,讓他多試試也沒跑。」

  邊上,一臉呆滯的傻子看著自己母親,眼見六姑沒有反對,還點瞭點頭後,「來,螺仔,沒事,你再試試,好不好玩?」才繼續按照三婆她們說的做著--不是用阿晴的身子擦尿,而是直接把自己的大手伸到趙晴的小嘴邊上--恍惚中,剛剛才從下身幾乎快要撕裂的刺激中解脫出來的姑娘張著小嘴,當謝螺那粘滿騷臭的大手,伸到自己小嘴邊上,碰觸到那柔軟唇瓣的一刻,她立即不可控制的,張開雙唇,吐出自己丁香小舌的舌尖,就像,就像,那不是一根粘滿尿騷的手指,而是自己的男友,是陳白再次把他的雙手伸到自己唇邊,輕撫著自己的嘴唇一般。

  她雙眼迷醉的,張著自己的粉腿,剛剛才被強迫撐開的大腿根部,那一截小米蕉的蕉頭,都露在蜜穴外面,露出一點黑色的斷茬。她忘情的,吐著自己的紅舌,舔弄著螺仔的手指,那肥肥厚厚,指甲縫裡滿是泥污的拇指、食指,黝黑多毛的指背,肥軟的手心,就像是品嘗著這世間最美味的美食,是男友送到自己嘴唇邊上的舌尖,是一根美味的雪糕一般,一下一下,從手指的縫隙,肉乎乎的指肉,一直舔到凸起的指肚,臟兮兮的指頭根部,一根,兩根,紅艷艷的舌尖,就像一條美麗的紅蛇,在螺仔的手指上卷動著,舒展著,濕漉漉的卷進自己的小嘴裡面,伸著粉頸,柔軟雙唇的動作,忘情動人的嫵媚,還有手指被舌尖舔弄,那種癢癢的感覺,熱乎乎的感覺,直讓那個腦袋上癟瞭一塊的傻子都是又一陣傻笑。

  「嘿嘿,嘿嘿……」

  「看看,看看,她還真喜歡喝自己的尿呢。」

  「嘿,早知道我們傢的尿盆就不倒瞭,直接讓她喝瞭好瞭。」

  趙晴的腦中一片溷沌,她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不,她可以清清楚楚的聽到她們說的每一個字,卻無法連成完整的句子,隻覺眼前的一切都被一片光芒包裹,粉色的光芒,紅色的光芒,黑色的光芒,所有的一切,就像萬花筒般不斷旋轉,轉動,分裂著。

  「啊……嗯……」

  她呻吟著,吐出著丁香小舌的舌尖,紅嫩的舌尖上,黏著銀色的唾絲,不斷舔弄著螺仔的大手,任著傻子無師自通的把手指伸進自己的小嘴裡面,捏著自己柔軟的唇瓣,把自己的香腮頂的鼓起。

  「嗚嗚……咕咕……」

  她一下下鼓張著小嘴的舔著,吞咽著口水,滿目的春情,迷醉的眼神,就像自己現在舔的不是一個好像卡西莫多一樣的傻子的肥手,而是自己最愛的愛人,自己就是喜歡舔這臭烘烘的粘滿尿液的手指一樣,不斷的舔著,舔著,含著螺仔的手指,吸吮著上面的尿液,不斷吞進自己的喉嚨裡面。

  「嗯……嗯……」那一下下,發自喉中的微弱輕吟,莫說螺仔,就是邊上那幾個老人都聽得渾身發熱,褲襠頂起,而對於那些女人們來說,「這騷貨,舔個手指都能發春?」

  「螺仔,行瞭,別舔瞭,趕緊用你的玩意插她。」

  「這下面這麼大味兒,這麼騷,怎麼插啊?」

  「怎麼不行瞭?再說瞭,前面不行,還有後面呢。」

  「後面?」

  「對,後面,螺仔,別玩瞭,趕緊的,把阿晴扳過來,用你尿尿的東西插她後面。」

  「後面也行?」

  「怎麼不行瞭,我聽說……」

  「沒錯,我早就聽說瞭。」邊上,還沒等大傢說完,周老師的媳婦就趕緊說道:「聽說他們城裡人的姑娘都會這麼玩,不僅前面,後面也行。」

  「真的假的?」

  「這麼臟的地方也行?」

  「可不是嗎?多惡心,看她們人五人六的。」謝鱺假裝嫌棄的說道,生怕被人問自己的男人是不是也會這樣,趕緊說道:「嘿,六姑,您也看到瞭,螺仔這樣,萬一那天真把前面後面弄錯瞭不也不好嗎?要不,先讓他試下阿晴後面,知道哪裡錯瞭,回頭也是個經驗不是?」

  六姑一臉狐疑的盯著謝鱺,似乎是在琢磨她說的到底對不對,到是邊上的三婆趕緊說道:「嘿,所以說這文化人懂得就是多,看看,看看,咱們阿鱺跟著周老師,眼界就是不一樣。」說話的時候,還不知是有意無意的,朝謝鱺的屁股後面瞄瞭瞄,直讓謝鱺的臉上都有點不自然瞭之後,才繼續壞笑著說道:「來。螺仔,別玩瞭,回頭還有更好玩的呢,你把阿晴扳過來,先扳過來再說。」

  「嘿嘿……嘿嘿……」腦袋上癟瞭一塊的傻子繼續玩著趙晴的小嘴,眼瞧看這個漂亮的姐姐繼續吸吮著自己的手指,都不用人去教,就把手指伸到瞭她的小嘴裡面,捏著她的舌頭,用手指擠壓著她柔軟的嘴唇,「嗯嗯……嗚嗚……」,就像和泥一樣--昏暗的光線下,趙晴睜著迷離的雙眸,張著小嘴,讓他在自己的小嘴中玩弄,濕潤的紅舌,被肥肥的手指夾緊,捏住,向外拽出「嗚嗚……咕嗚……」,她的小嘴中發出著咕嗚、咕嗚的水聲,滿口的香唾,粘黏在濕熱的紅腔中,就像水晶一樣溢滿小口,優雅弓起的喉彎處,都顯出著一下下吞咽口水的起伏。

  粗肥的手指,擠壓著她的舌根,一直向她喉部擠去的動作,直讓她的身子都是一陣生理的顫動,點點涏液,順著她的嘴角,白皙的下頜,一直滴到她的粉頸,她高聳的胸脯上,把她被揉捏的紅腫的乳尖都染得晶亮發光,一下下的顫動著。

  「行瞭,別再玩瞭,螺仔,螺仔。」直到她們說瞭半天之後,腦袋上癟瞭一塊的傻子才百般不願的把手從美女舞蹈老師的小嘴中抽出--但是,即便螺仔把手指抽出之後,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還是好像條無骨的美女蛇一樣,癱在那張桌上,張著修長的美腿,臉上還是一片春潮未退的紅暈。

  她雙眼朦朧的睜著,薄薄的嘴唇,被自己的口涏浸的濕紅,高聳的酥胸不斷起伏,整個身子,都還是那麼火燙,渴求著……不,不是渴求,而是任何外界的碰觸,肢體的觸碰,都能讓她無比興奮,愉悅。

  「來,抓著她的屁股,這孩子,怎麼像沒有骨頭一樣?」

  「可不是嗎?你到是也使點勁啊!」

  「啊啊……」

  她感覺著,感覺著無數雙手抓著自己的身子,抓著自己的雙乳,纖腰,翹臀--那一下下的觸碰,充滿涼意的手指,指尖,刺激著她火熱的嬌軀,就好像身子裡的火都要像火山一樣爆發出來一般,讓趙晴控制不住的呻吟著,嬌喘著,渾身淌滿滑膩的香汗,噘著高聳的大屁股,被她們扳過身子,趴在那張骯臟的木桌上,一雙小手,修長的粉臂,都無力的向前伸去,搭在桌子外面,原本就豐滿的雙乳,都被壓在身子下面,被沾滿自己蜜液的桌面擠壓著,刺激著她敏感的乳頭,「嗯嗯……嗯嗯……」都不用人去碰,那還塞著一根小米蕉的小穴裡面,就又是一陣一顫一顫的抽動,居然又再次攀上瞭一個小小的高峰!

  「啊啊……嗚嗚……」

  點點蜜液,順著她被擠壓的紅腫花瓣,沿著腿根,向下滴去,和著之前的蜜液一起,滴在她圓潤的雙膝,還有趾尖上面,她那兩團繃緊的臀肉,都是一下下的聳動著。

  趙晴感覺自己好像在飛,就像在飛一樣,感覺自己的男友就在自己身後,托著自己的身子,整個世界都好像裂成無數碎塊,就像萬花筒一般,自己和男友在一塊塊萬花筒的碎片中,纏繞著,糾纏著,擁抱著,纏綿著--但實際上,此時此刻,在她身後的卻不是她的男友,而是那個長的就像個卡西莫多一樣的傻子,正照著三婆她們說的,使勁扒開她的臀瓣,就要把他的雞巴塞進她的菊穴裡面。

  「嗯嗯……嗚嗚……」

  昏暗的燈光下,趙晴那高聳繃緊的美臀,被向兩邊用力掰開,露出一抹深邃白嫩的臀隙,一抹小小的雛菊,映在勾股縫隙的中間,一縷縷白色的菊紋,就像菊花的花瓣,縈繞在菊穴四周,微微綻開,一點淺淺的粉色,就像一張小嘴一樣,鑲在白嫩花瓣的芯處,因爲趙晴身子的蠕動,一下一下微微的闔張著。

  「幹,真是個破鞋,連屁眼都長得這麼騷。」

  身後,那些圍在趙晴身邊的女人,看著她那簡直就如件藝術品般的美菊,嫉妒的說道--但是趙晴卻完全不知道的,她那兩條白花花的小腿,肉乎乎的小腳丫,都搭在桌腿的兩側,向後翹起,圓潤的足跟,粉紅中透著點點白皙的嫩肉,曲起的足弓,即便已經粘滿泥污,卻依舊那麼可愛,一隻隻頎長的足趾,使勁朝著小腳心處的方向,抿緊著,「啊啊……啊啊……」,還有那誘人的呻吟,張開的小嘴間,吐出的紅潤小舌的舌尖,迷離的雙眸,眼神都無法聚焦的,隨著身子的繃顫,微微顫動,瞧著自己搭在桌子外面的雙臂,一根根彷如蔥鬱般曲起的指尖,在空氣中的抓動。

  「嗚嗚……」

  身後,腦袋上癟瞭一塊的傻子,掰著趙晴的臀瓣,攥著他那粗肥的就如小騾雞巴一樣的巨大男根,紫紅色的雞巴龜頭,抵在她的溝股縫間,就像根巨大的木樁一樣,感覺都能把她的屁股捅穿瞭的,擠壓著她那早已不是處子,卻依舊緊致的菊芯。

  「啊啊……」當他那足有鴨蛋大小的雞巴龜頭,使勁往裡擠下的一刻,因爲藥物的緣故,趙晴都感覺不到疼痛--不,不是感覺不到,而是那疼痛的刺激,反而讓她的身子都好像要炸開一樣,一縷一縷黏滑的香汗,不斷從她身上瘋狂浸出,整個身子都使勁向上弓起,柔滑的美背,美麗彷佛蝴蝶般的肩胛,都在白皙的肌膚下繃緊著,都變瞭形的,淺淺嵴線上,都淌滿瞭汗滴,變得深邃起來--一滴滴晶瑩的汗滴,不斷順著她起伏的曲線,向著腰嵴相交處滾去,在腰臀相交的地方,積成瞭一灘小小的水窪,她那兩片鼓鼓的翹臀,都隨著男根的擠壓,使勁鼓脹起來。

  「啊啊……」

  「嗚嗚……」

  紫紅色的雞巴龜頭,使勁擠壓著屁股,插進菊穴的疼痛,刺激,讓趙晴雙眸圓睜,張著小嘴,吐著丁香小舌的舌尖,但是,那種刺激的感覺,感覺……趙晴隻覺自己的整個身子,都碎成無數碎片,在黑色、紅色、粉色的無數碎片的世界中,騎坐在自己男友身上,就像是最不知羞恥的欲女一樣,不斷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在男友身上款款的動著,揉捏著著自己豐腴的美乳,掐著自己的乳尖,在滾燙的熱汗中,不知廉恥的吐出著自己小舌的舌尖,一滴滴的口液,不斷從自己紅糯的舌尖上滴落,滴在自己用玉指掐緊的紅紅乳尖上,男友的男根在自己身子裡火熱的活動,自己修長的美腿分開著,繃緊的大腿上的嫩肉,曲起的頎長小腿,光滑誘人的足跟,一柱擎天的足踝,都隨著那深紅小穴一下下吞沒男友的男根,不斷繃緊,擰動著。

  「啊啊……老公……啊啊……」

  她不知羞恥的喊著,叫著,在那trsmk 所賜給她的美麗七彩的迷夢中,完全感覺不到後庭的疼痛,張著小嘴的呻吟著。

  好熱,好熱,男友的男根,刺在自己小穴裡面,被自己的小穴緊緊包裹的蠕動,自己騎坐在男友身上,俯在那碎裂的大地上,讓他從後面入著。自己俯身在男友身前,不知羞恥的用小嘴含弄著他的男根,滿足著他的願望,紅潤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男友勃起的男根上,順著肉棒的側面,來回舔動,滑過那繃緊顫跳的青筋、血管,把它含入口中。自己抬起頭來看著男友,嫵媚的笑著,男友微笑的看著自己,還有自己身後,還有一個陳白在那裡,用他粗長的男根刺進自己小穴裡面。

  「啊啊……」

  自己在那一下下的刺激下,控制不住的呻吟著,炙熱的蜜穴被男友的男根頂開,男友的男根在自己蜜穴裡的貫穿,一直頂到自己宮頸口處,向自己小穴裡面插進,還有自己跨坐在男友身上,摟著男友的身子,和他忘情的吻著,親著,讓他含弄著自己的乳尖,他抱著自己,粗長的男根插在自己小穴裡面,自己修長的美腿纏繞在他的身後,在他的後腰處夾緊,趾尖對著趾尖的勾緊在一起,自己豐腴翹挺的臀瓣,隨著男友的大手,一下一下充滿彈性的起伏,一次次連根盡沒的吞進著他的男根,那火熱的刺激,渾身淌滿炙熱的汗流,直讓自己瘋狂的刺激。

  「啊啊……啊啊……」

  「快點,對,就是這裡,螺仔,記住瞭,回頭你和你媳婦的時候可不能插這兒。」

  「不是不讓你插,是到時候不行,現在可以,對,使勁往裡杵。」

  甚至,當螺仔在自己身後,把他那好像樹幹般大小的雞巴龜頭,硬杵進自己的菊穴裡面,趙晴那粉嫩的菊芯都被頂的擴開,整個美臀都被擠的彷佛裂開,粗大的雞巴龜頭擠壓著白色花瓣,把那小小的穴口越撐越大,越撐越大,「啊啊……」,一抹朱色的紅綢,都順著白嫩的臀瓣崩出,沾在螺仔的雞巴龜頭上,把他的雞巴龜頭染得血紅,「娘……娘……血……血……」,「這孩子,怕什麼?這叫處女血,將來你和你媳婦第一次的時候,她也會流血的」

  那個傻子都嚇得停瞭下來,鮮紅的血滴,順著趙晴的股縫,向下滾去的一刻,趙晴那本就迷離的雙眸,小臉,都由紅轉白,由白變青,她那分開的雙唇,唇瓣,都糯糯的繃顫著,頎長的粉頸都顫動著,一滴滴黏滑的香汗,不斷順著她脖頸向上弓起的彎處,向下滴落,她都好像要因爲那根雞巴,快要窒息的一刻,她都依然感覺不到疼痛。

  不,不是感覺不到,而是因爲那些藥物的緣故,她的整個身子,都因爲疼痛的刺激,變得更加敏感,大聲的呻吟著,叫著,搖動著自己的纖腰,快被雞巴頂的豁開的肥臀,向上甩動著自己的秀發。

  「啊,啊……」

  在那七彩的夢中,她所看到的所有七彩的世界中,她根本不知自己在那兒,隻有那要命的刺激,菊穴被硬生生頂開的疼痛,屁股都好像裂開的疼痛,化成的興奮,歡愉的感覺,讓她的嘴角處淌滿瞭口涏的胡亂叫著,噘著屁股,蹬著自己雙腿的大聲叫著,「啊啊……老公……老公……啊啊……啊啊……」

  她不斷呻吟著,在那無數破碎的世界中,騎坐在自己男友身上,跨坐在男友身上,跪在男友身前,一個個陳白,從前後左右各個方向環繞著自己,用他們的男根刺入自己身子,自己的小嘴,自己的菊穴,用自己的雙乳打著奶炮。

  她興奮的呻吟著,在那種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幸福的感覺中,男友抱著自己的身子,吸吮著自己的乳頭,含弄著自己的陰蒂,自己跪在他的身前,噘著屁股,一下下,男友的男根狠狠刺在自己的蜜穴裡面,他結實的小腹,跨跟處結實的三角部位,撞擊拍打在自己的臀瓣上,把自己的屁股打的「啪啪」作響,「啊啊……老公,老公好棒……」,在自己胡亂的叫聲中,不斷變換著形狀,自己的身子一下下朝前拱去,都快抓不住的,整個身子都好像要散架一樣,滿頭的秀發都像野草一般披散著,粘在自己臉上,背上,自己抓著黑色的地面,抓著男友的手指,隻覺這一切還不夠,不夠。

  「啊啊……啊啊……」

  甚至,當那巨大的雞巴龜頭,再次一點點擠進她的菊穴裡面,本就被撐裂的下身,都淌滿鮮紅,繃緊的美臀,都隨著雞巴的插進,膨脹、鼓起,好像都要炸開一樣。

  「啊啊……」,那嬌嫩的菊穴和腸腔,被外力剮擦,摩挲,向裡鉆進的刺激的感覺,那種好像一寸一寸,敏感的肛腸都在裂開,箍緊在巨大的雞巴龜頭上,整個碎裂的菊花都跟著一起陷進自己屁股裡面,都讓趙晴無法自拔的,在那七彩迷霧的世界中,騎在男友身上,被前後兩個男友一起摟抱著,同時插進自己的菊穴和蜜穴裡面,那硬硬的,插在蜜穴裡的男根--現實中,那根小米蕉帶給她的刺激的感覺。

  「啊啊……」,還有那粗長的男根,在自己菊穴裡的攪動,一下下使勁的進出,都讓她興奮的大叫著,使勁的掐著自己的乳尖,下身蜜液飛濺的大聲喊著,「老公,好厲害,好厲害,我要,我要……」但現實裡,就在螺仔繼續照著三婆她們說的做著,使勁把自己的雞巴往趙晴菊穴裡插進的一刻,「嘿……」,他的動作,卻忽然一停。然後,整個雞巴都緩緩軟瞭下來,再也直不起來的搭在瞭那裡!

  原來,從沒碰過女人的傻子,隻是剛把雞巴龜頭插進一點,就被趙晴的美菊夾的射精瞭!

  「不是,怎麼回事?阿螺,阿螺你怎麼瞭?」

  「這是怎麼瞭?」

  「呦,這仔子不會是?」

  「嘿,沒事,男人第一次十有八九都是這樣,下回就好瞭。」

  人群中,衆人眼看著謝螺雙腿哆嗦著,臉上都是一種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的,「娘,娘,咬,咬……」,一條粗大的雞巴上,都沾著一熘白色的黏液,掛在趙晴撕裂的菊穴口處和螺仔的雞巴龜頭上面之後。

  「沒事,沒事,男仔子,第一次都這樣,堅持不瞭多久。」

  「沒事,正常,正常。」

  邊上,幾個女人趕緊幫六姑說著,本來還說自己兒子天賦異稟的老太太,眼看自己兒子第一次肏女人,就來瞭個秒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後面幾個老人雖然嘴上沒說,但心裡卻幾乎都是一樣的念著:嘿,怎麼樣,我早就說過瞭吧?別看這仔子傢夥大,長在他身上就是廢物,一點用都沒有。

  「娘,嘿嘿,娘……」腦袋上癟瞭一塊的傻子看著自己老娘,繼續傻呵呵的笑著,「嘿嘿,嘿嘿……」

  「要不,讓這孩子歇會兒再來?」三婆眼珠一轉,繼續還不嫌事大的念道。

  「還來?」六姑則是趕緊找著東西,把自己兒子拽到邊上,替他擦著上面的污物,「我早就說過瞭,這麼臟的東西,我們螺仔碰都不會碰!真是,什麼破玩意,就是你們出的餿主意,你聞聞,你聞聞,這臭的,呸!」還朝趴在桌上的姑娘啐瞭一口--趴在桌上的姑娘就像昏死瞭一樣,輕聲的呻吟著,兩團豐腴高聳的臀瓣都一下下微微的顫粟著--而和她那繃緊高聳的雪臀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她那原本嬌小的菊穴,都在螺仔這麼一番強行插入後,變成瞭一個血紅的窟窿,豁開在兩片雪臀中間,深邃的肛洞上,都粘滿瞭黃色、紅色,還有白色的濁物--一滴滴黏黏的濁物,不斷順著趙晴一下下抽動的小腿,還有那根露出在她下體的小米蕉的頭部,向下滴去,一滴一滴的,落在桌子下的地磚上,發出著一下下「啪嗒」、「啪嗒」的響聲。

  「嗯……嗯……」

  「別啊,這反正一次也是……」邊上,三婆依舊不肯死心的勸著,卻不想,話還沒說完,就聽一直沒開口的三叔公在人群外面說道:「行啦,行啦,都這麼半天瞭,再怎麼著,打也打瞭,罵也罵瞭,以後有的是時間,今天就先到這兒吧。仔子們也快回來瞭,大傢也得回傢給仔子們弄點吃的瞭不是?」

  「怎麼?就這麼完瞭?我這腰,哎呦……哎呦……」

  「行啦,老轉媳婦,你想出氣也得看看時候,回頭要是趙傢老爺子和他老伴跟著仔子們回來,看到你們都不在傢咋辦?」

  「去,他們什麼時候跟著一起回來過?再說瞭,哼,看咱們村和賊窩似的。」三婆不服氣的說道。

  「就是,那老兩口,瞧著人五人六的,防咱們和防賊一樣,還真以爲是咱們抓瞭他們閨女呢。」梅嫂也不甘示弱的說道。

  「可不是嗎?咱們下山村的人是這種人嗎?」清嫂也跟著念道。

  「這要是毀瞭咱們下山村的名聲,讓我兒子將來找不到媳婦,我就跟他們沒完!」海嫂也跟著叫道。

  「……」

  「……」

  「……」

  「行啦,行啦,最近村子不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阿灘啊,你把阿晴看好瞭,可別像上回似的,又管不住你下面那玩意。」一時間,院子裡的女人都是不滿的念著,三叔公眼見她們說個沒完,也懶得搭理,直接轉過頭來對謝灘說道。

  「嘿嘿,嘿嘿。」酒糟鼻的老頭子在外面一陣不好意思的訕笑。

  「老三,不是我話多,就老鬼這人,見到女的就管不住自己下邊的主兒,你讓他一個人看著阿晴,就是擎等著讓她再跑吧。」三婆繼續不放心的說道。

  「我的老嫂子,您就饒瞭我吧,這村子裡誰不知道,我謝灘這輩子就沒幹過壞事。」

  「行瞭,別說瞭,大炮,你就麻煩點,和阿灘一起去找根繩子,把這丫頭捆瞭,把門鎖好瞭,等明天早上再讓珍珠過來給她看看……對瞭,誰再去珍珠傢看看,提醒下她爹娘,把這孩子看好瞭,這回頭這邊事還沒瞭呢,別她那裡又出點什麼。誒,真是……」

  「嘿,還真是,那我就去吧。」邊上,三婆一拍巴掌,立即把這活兒攬瞭下來,而謝灘則是耷拉著腦袋,小聲嘀咕道:「這大晚上的,哪兒去找鎖去啊?」

  「行啦,你就別說瞭,還不是你鬧的?」

  「老六,你也跟著看看,多上點心,等弄好瞭再回去。」

  「行,你就放心吧。」

  院子裡,看熱鬧的人並沒有立即散去,而是眼瞧著謝灘、謝大炮,還有六叔公他們一起抬著那張桌子,把趙晴就這麼放在桌上,抬回那間小屋後,才緩緩離開--隨著桌子的移動,一滴滴黏紅的液體,不斷順著趙晴那搖晃的臀瓣,腿根,「嘀嗒」、「嘀嗒」的,落在祠堂大院的地面上,留下瞭一熘長長的血污。

  「行不行啊?」

  「放心,這方法管用著呢,不用鎖都行。」

  屋內,三個老東西拿著找來的繩子,給趙晴換瞭個姿勢,變成仰躺著捆在桌上,雙手和雙腳和四條桌腿捆在一起,變成仰面朝天的對著屋頂的姿勢,一邊幹活,一邊還不忘在趙晴身上揩點油,摸摸她的大奶子,還有身子下面--就是那血瞭煳啦的玩意,實在是……

  「嗯嗯……」昏暗中,還在迷藥的作用下的姑娘無力的呻吟著,張著小嘴,扭著自己粘滿泥污的嬌軀--她在那七彩的迷夢中扭動著,在那些手指的碰觸下,和一個個陳白摟在一起,他們不停的做愛,做愛,自己騎在陳白身上,坐在陳白身上,俯在陳白身上,跪在陳白身前,面向著他,背對著他,用他們從沒用過的各種姿勢交合著,她放蕩的呻吟著,白皙的小手抓著自己的粉頸,自己的發絲,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嘴唇,黏滑粘滿香唾的舌尖--濕潤的唾液在自己手指上滑動的感覺,隨著自己的手指,塗滿在自己肌膚上的感覺--撫摸著自己每一寸肌膚,甩動著自己的秀發,美乳,紅潤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從小嘴中伸出,黏滑的香唾不斷從舌尖上滴下,不斷大聲叫著,呻吟著,修長的美腿跨在陳白身子兩側,上面都落滿炙熱的黏汗的,扭著自己的纖腰,翹臀,一下一下,前前後後的擰動,按著陳白的身子,白皙的指尖,在他粗闊結實的胸膛上擠壓著,揉捏著,插進那些肌肉裡面。

  「啊,啊……老公,好棒,我要,我要,我要……」

  陳白那火熱的男根,在自己濕淋淋的小穴中進出,一次一次,頂進自己的子宮裡面,都要把自己的身子刺穿的挺動著。

  她不知羞恥的喊著,叫著,不斷扭緊著自己的纖腰,想要夾緊那根插在自己身子下面的小米蕉的蕉棒。

  「嘿,這丫頭,都這樣瞭,要不咱們?」旁邊,正捆著繩子的老頭看著趙晴嬌喘,扭動的樣子,兩隻眼睛都放綠光的說道。

  「想什麼呢?你忘瞭你今天弄的瞭?」卻沒想到,話還沒說完,就被謝大炮教訓瞭一頓,「河灘鬼啊河灘鬼,我發現你平時挺老實的,怎麼一到這時候,就和老轉媳婦說的一樣,真是見瞭女人就走不動道瞭?平時也沒發現你這樣啊?」

  「我這……」酒糟鼻的老頭一陣不好意思的扭著脖子。

  「行瞭,別說瞭,大夥兒今天也累瞭,都先回去歇著吧。你也是,這麼血瞭煳啦的你也不在乎?」旁邊,另一個猥瑣的老頭也是砸著牙花子的說道--實話實說,要不是趙晴雙腿間那麼血淋淋的,太倒胃口的話,他到真想再和這丫頭來個鴛鴦戲水。

  「嘿,我這不是……」

  最終,謝灘沒有辦法,隻能在把趙晴捆好後,和謝大炮,還有六叔公一起離開。

  屋內,伴著三個老人的離去,原本雜亂的聲音終於安靜下來,隻剩下一聲聲淌滿香汗的黏滑肉體在桌上的擰動,和桌面摩擦,掙紮,嬌喘的聲音--赤裸著身子的姑娘一個人的躺在木桌上面,不斷扭動著自己的嬌軀,因爲那炙熱,好像火燒一樣的難受,還有那根插在自己雙腿間的小米蕉的淫虐,不,不止是那根小米蕉,還有那些捆著自己身子的繩子,還有那在空氣中漂浮的,落在自己身上的塵埃。

  「啊……啊……」

  她控制不住的叫著,叫著,呻吟著,向上挺起自己的小腹,窗外,一抹明亮的月光,從窗戶上的格子中射過,正好落在她雪白的大腿芯處,濕濘的蜜穴上,黏黏的蜜液不斷從小穴中湧出,顯得一片淫靡,如果離近瞭看的話,都能看到那紅腫蜜穴口處的花瓣,是怎麼夾緊著小米蕉的蕉頭,黃綠色帶著點黑茬的香蕉,是怎麼隨著她小穴的蠕動,在小穴中的起伏,凸起,再又向下縮去,滑進裡面,不斷的抽動的。就連那菊穴口處,那都被染成紅色的花瓣,都一下下的闔張著,顯出著裡面肛腸的蠕動。兩隻被捆在兩側的小腳,還有那兩隻粘滿泥污的小手,都在繩子的束縛下,一下下的擰動,伸張,掙紮著,還有那細細的小腰,那飽滿挺立的胸乳,腫脹的乳頭。

  「老公,我要,我要……」

  ******************

  那一夜,趙晴不知自己到底睡瞭多久,在夢中高潮瞭多少次,直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都還在渾身痛著,沒有一絲力氣。雙手的手腕和腳踝,就像火燒一樣的疼著,喉嚨幹渴的,都沒有一絲說話的力氣。

  她在欲裂的頭痛中醒來,又在頭痛中再次昏睡過去,然後,又在那欲裂的頭痛中再次醒轉,感覺著渾身的疼痛,下身好像撕裂般的疼痛,隻要動上一點,就疼的好像要死一樣,全身的骨頭都好像斷掉一樣的痛著,看著那模模煳煳的人影,爲自己擦拭著頭上的汗滴,空氣中都充滿瞭那種難聞的異味兒。

  「阿晴?阿晴?」

  「……」

  她的眼角沁著淚滴,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的,就是因爲疼痛而哭著,哭著,然後,又在不知不覺中再次昏昏沉沉的睡瞭過去,在不知昏迷瞭多久,睡瞭多少次,醒瞭多少次之後,在那即便昏迷後都不會消失的疼痛的煎熬中,才終於緩緩記起,自己昨天晚上是怎麼坐在螺仔身上,在他身上扭動,讓他從後面進入自己的身體,舔弄他的肉棒,就像侍奉自己的男友一樣,不,就連陳白都沒有過,但是自己卻,自己卻,自己就像個妓女一樣,把他的男根塞在自己的小嘴裡面……

  嗚嗚……

  她無法發出聲音的啜泣著,因爲一夜的呻吟,叫喊,早已發不出一點聲音,但一滴滴的淚滴,還是不斷順著她的臉頰,滴在繡著鴛鴦的枕套上面。

  嗚嗚……

  「阿晴現在的情況……」

  屋外,那模模煳煳傳進來的都聽不清楚的話聲,她就像沒有聽到一樣,闔緊雙眸,感覺著,感覺著--在那一刻,趙晴真是覺得自己好臟,好臟……

  嗚嗚……

  她躺在床上,無力的啜泣著,無力的,將臉扭向床外的一側,看著,看著那杯盛滿瞭清水的水杯,那水是那麼的清澈,就像,就像曾經的自己,但是自己現在卻,卻……

  ……

  她無力的,伸出瞭自己手臂,曾經那麼有力,就是支撐自己的身子,完成三百六十度的翻身都不是問題的手臂,現在,卻連一杯水都無法抅到--她伸著自己的手臂,自己的手指,想要抅到那個水杯,但那細細的指尖,卻怎麼也無法觸到,白皙的玉指,在杯子的邊緣伸張著,隔著隻有毫厘的距離,不斷的動著,動著,直到,直到,那細細的指尖,白如月牙一般的美甲,終於碰到一點杯口的邊緣,用力,用力,「啪」的一聲,裝滿清水的玻璃杯被指尖刮倒,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輕響,裂成無數碎瓣。

  她赤裸的嬌軀,從毯子中滾出,和著那些碎片一起,摔在地上。她緩緩的,拿起一片透明的碎片,在屋外的那些人進來之前,沿著自己的手腕,深深的割瞭下去。

  「阿晴,阿晴!」

  屋外,那些人影跑瞭進來,但是她卻好像看不到一樣,她的視線,全都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她看著,看著那紅紅的液體,從自己的手腕處緩緩流出,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好冷,好冷,感覺,感覺自己就好像又回到瞭陳白的懷中,他溫柔的抱著自己,溫柔的親著自己的額頭,發絲,自己的身子再次變得暖和起來,溫暖瞭起來。

  對不起,老公……她輕聲的,在心裡輕輕的念著,緩緩的,在再也支撐不住的疲憊中,闔上瞭雙眸,但是嘴角處,卻掛著最甜美的笑容。她知道,自己終於解脫瞭,隻是自己實在對不起陳白,對不起……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