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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趙晴不知道自己昏迷瞭多久,隻知道自己不斷做著噩夢,噩夢……夢中,那些醜陋的臉孔,不斷環繞在自己四周,折磨著自己的男人、女人,他們逼迫自己跳舞,逼迫自己張開嘴巴,去含弄他們那些臭乎乎的男根。自己的身子好像已經撕爛,扯碎,變成無數飛散在空中的碎片,但還是被那些魔鬼抓著,他們用自己的每一部分發泄,折磨著自己,用自己的腳,自己的手,自己排泄廢棄物的地方,自己的胸部。

  老公!老公!爸爸!爸爸!媽媽!媽媽!

  她在一次又一次的噩夢中驚醒,又在不久之後,在高燒中昏睡過去。昏迷之中,她感到有人在搬動自己的身子,那種屎尿的惡臭,什麼東西擦洗自己的下體,好痛,好痛……什麼東西,在自己身上塗抹,冰冰涼涼的毛巾,敷在自己額上,喂在自己口中的藥汁。

  「我必須帶阿晴去醫院才行,這是重度撕裂!」

  「行啊,帶去吧,去瞭之後,把你爸,你哥也送進去?陳仔和她爸媽現在還在島上找她呢,全村人都出動瞭,說她可能掉到海裡去瞭,你現在去把她帶出去啊。」

  「……」

  「……」

  「我求求你瞭,三叔公,你放瞭阿晴吧,她不會說出去的。」

  「誒,知人知面不知心哪,這丫頭打來的那天就沒安好心,放回去,那些電視裡不都是這麼演的嗎?沒放回去前都是指著自己祖宗發誓,保證自己什麼都不說,結果呢?回去之後,哪個不是帶著警察來抓人的?」

  「三婆!」

  「好啦,好啦!」

  趙晴在那裡昏昏沉沉的聽著,聽著,一聲聲的話語,全變成瞭一張張醜陋的臉孔,一群可怕的魔鬼,環繞在自己四周。它們吐著長長的舌頭,老長,老長,就好像吊死鬼的舌頭一樣,口水一直滴到自己身上,纏著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四肢,代替著那些陽具,一直插進自己身子裡面,前面,後面,兩個小穴裡面,在自己身子裡的扭動,抽搐。

  不要……不要……爸爸,爸爸,媽媽,媽媽……

  她在噩夢中扭著身子,哭喊著,被它們強暴著,那些惡心醜陋的東西。

  她掙紮著,奔跑著,赤裸的嬌軀,踩在黑色的礁石上,在深一腳淺一腳的海邊泥地上爬動。一下下可以把巖石拍碎的大浪,不斷拍打在她的四周,濺裂成無數的浪花,打在她的身上,把她從礁石上卷下。

  「啊啊……」

  她在大海中掙紮著,呼喊著,白色惡臭的海水,沒過瞭自己的身子,沒過瞭她的粉頸,不斷灌進她的小嘴,她的胃裡。咕嗚,咕嗚……那些惡心的氣味兒,黏煳煳的東西,煳滿瞭她的全身,她的臉上,發絲,眼睛,她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她所看到的一切都變成瞭白色,白色。

  「嗚嗚……嗚嗚……」

  她在白漿的大海中扭動著,全身上下所有的汗毛孔中都散發著那些精液的惡臭,感覺自己肚子裡都灌滿瞭那些東西,本來白皙緊致的小腹,都被精液灌滿,圓滾滾,沉甸甸的,就像孕婦的肚皮一樣。

  「爸爸……媽媽……老公……老公……」

  她不斷的哭泣著,流著眼淚,但眼中的淚水卻是白色,白色!

  她在絕望中,伸著兩隻粉白纖細的手臂,一隻隻白皙的玉指上都掛滿白漿,在海面上掙紮著,喊著自己爸爸、媽媽的名字,一張張魔鬼的臉孔在半空映出,對她獰笑。

  「幹,白仔不是挺厲害的嗎?讓他來救你啊……」

  「哼,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噘著屁股等人肏的賤貨……」

  「來,讓溝叔好好看看,這娃子,長的真水靈……」

  「阿晴啊,阿晴啊……」

  一聲聲恐怖的笑聲,一聲聲猙獰的話語,讓她控制不住的哭泣著,在白色的海洋中掙紮著,撲騰著,無數白色的黏液,纏著她的四肢,把她朝大海下面拽去,「咕嗚……咕嗚……」,讓她不得不張開小嘴,咕嚕、咕嚕,大口大口的吞咽著那些白色的精液,灌滿瞭自己的肚皮,「啊啊……」然後,又在那些白色的大浪中,被從海面上拋起,再又跌落下去。

  她赤裸著嬌軀,掙紮扭動的和那些精液完全不同的身子的皙白,一次次重重摔在白漿裡面,整個身子都被那些穢物裹滿,就連手指和腳趾的縫隙裡,都粘滿瞭那些黏煳煳的東西,眼中所看到的世界都是白色。

  她在那些白漿中翻滾著,掙紮著,又在不知不覺中,重新站在一片白色的大地上。天空中,一個個紅色、黑色、紫色、藍色的漩渦,不斷旋轉,一張張魔鬼的笑臉,繼續在那裡盯著自己,盯著自己,恐怖的朝自己笑著,笑著,獰笑。

  「哈哈哈哈……」

  「跑啊,跑啊,你就是跑到天邊也跑不出我們的手心啦。」

  「瞧你這身子,天生就是挨人肏的貨。」

  三婆的臉孔、梅嫂的臉孔、石大哥的臉孔,伍仔的臉孔,三叔公,還有太叔公的臉孔,一百張,一千張,一萬張她所熟悉,認識,但是又是那麼陌生的臉孔,圍繞在自己四周。

  「嗚嗚……」她捂著小嘴,纖細的雙臂縮在身子兩側,夾著自己的身子,在哭泣中扭動著自己的屁股,跑著,跑著,赤裸的腳掌踩在黑色的礁石上,被巖石的棱角硌的生疼,一對大大的奶子,都在奔跑中勐力上下甩動,啪、啪、啪、啪的,砸在自己的胸肋上面,把她的胸口扯的好疼,把那白生生的皮膚,都拍成瞭一片紅色。

  她感覺自己好累,真的好累,她的腳好累,腿好累,屁股也好累,但還是在拼命的跑著,跑著,在那些巖石上爬動,在海裡掙紮,但不管怎麼去跑,去掙紮,都擺脫不瞭那些臉孔,那些從自己下體不斷流出的白色粘稠的東西,「啪嗒」、「啪嗒」的,每一步,都從自己身子裡溢出少許,滴在自己雙腳間的地面上。

  「啊啊……」

  她在驚慌中,撲倒在那些黏煳煳的東西上,被一條條舌頭從地上抓起,男人的陽具,在半空中插進自己的小穴裡面,自己的身子懸在半空中的被強奸著,那種整個身子都好像撕裂般的疼痛,不,不是好像,而是她的身子真的被撕成無數碎塊,被那些大臉中吐出來的舌頭抓著。它們在自己撕成無數碎塊的身子上來回舔著,一直插進自己的內臟裡面,自己的螓首被它們抓著,那恐怖滴著白漿的舌頭,一直伸到自己臉上,從下向上的舔著自己的臉頰,自己的嘴唇,鼻尖,自己闔緊著,都無法躲過的,舔著自己的眼皮,一直伸到自己的小嘴裡面,撬開自己的唇瓣,鉆進裡面,「嗚嗚……」那種難受的感覺,惡心的感覺,一直從自己的喉管中鉆出,從自己斷開的頸腔下面鉆瞭出來。

  「嘔嘔……」

  「哇!」終於,她在又一次噩夢中驚醒,驚恐的尖叫著,眼角處浸著淚滴,渾身淌滿冷汗,撕裂的下身處,又是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疼痛,還有那種惡臭的氣味兒……

  「怎麼這麼臭啊?又拉瞭?」

  渾渾噩噩中,趙晴被刺目的亮光刺的睜不開眼來,想要用手去擋,但卻連自己的胳膊都感覺不到,自己的雙手,身子,除瞭疼痛之外,就再沒有一點別的感覺,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她看到幾張模煳不清的臉孔,移到自己面前,「哼,這臭玩意,又拉瞭,你說你這麼大的人瞭,怎麼連拉屎撒尿都不會,成天在床上拉撒呢?」

  她聽著那些人的話語,看著她們移到自己面前,嘲笑著自己,「看,醒過來瞭,醒過來瞭。」感到她們擺弄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的雙腿使勁向上掰去,「嗯嗯……」就像是要把自己的雙腿掰斷一樣,向上彎著,直讓自己的大腿壓著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小腿,臀瓣,都被掰成朝上的角度,自己即便是躺在那裡,都能看見自己的身子下面,那羞恥的,被兩條粉白大腿夾在芯間的,女人最隱私,最私密的部位,就這麼展露在所有人眼前,被她們用手指指點點的說著。

  「看看,看看,多臟……」

  她們用著什麼粗粗的東西,擦著自己的下身,使勁往自己的排泄器官裡扣著,抹著,然後,又把那些臭乎乎的東西,拿到自己面前,讓自己去嗅。

  「你聞聞,你聞聞,這就是你拉的屎,臭不臭,臭不臭?」

  「……」她想哭,但卻發出聲來,隻有無聲的抽泣。因爲身子被推擠,彎曲的緣故,就連雙乳上紅艷艷的乳尖,都隨著抽噎,一下下微微的晃動著。好痛,真的好痛,整個身子都在疼著,但都比不過她們對自己的咒罵,那一聲聲就像刀子一樣,戳在自己心上的感覺。

  「哈,還哭瞭?」

  「哭,哭什麼?」

  「還不是被靚仔肏得的太舒服瞭?是不是又想男人瞭啊?」

  那一張張自己認識,卻怎麼也看不清楚,想不起是誰的臉孔,拿著那些臭臭的衛生紙,在自己面前晃著,晃著,上面那些棕色的東西,幾乎粘到自己鼻子尖上。

  趙晴無力的,眼角含著淚滴,使勁想要扭著自己的粉頸,朝旁邊躲去。

  「呦,恢復的不錯啊,這奶子都不腫瞭,看,這奶頭,又變成紅色的瞭。」

  但是,卻根本躲不開去,反而,反而,那一根根的手指,掐著自己的右乳,掐著自己乳尖的捻動,把自己的乳頭使勁往上拽著,就好像要拽下來一樣的擰著,擰著。

  「嗯嗯……」

  「你們在做什麼?」

  突然,又是那個熟悉的話聲,是她,是她……趙晴看著那光芒來源的地方,還是想不起她是誰,但卻感覺迎來瞭希望,迎來瞭可以拯救自己的人!

  「誒?珍珠啊?沒什麼,給阿晴擦屁股呢,這丫頭,你看看,又拉瞭,這臭的,你看看。」她看著那個人,看著她快步走到自己身前,那些圍在自己身邊的人影,就像惡鬼遇到陽光般的消散退去。她驚慌著,驚恐著,控制不住的抽泣著,看著那個人,看著她一直走到自己床邊,爲自己擦著眼角的淚滴,嗚嗚……她的心裡都在哭泣著,又緩緩的,沉沉的,昏睡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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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晴?阿晴?」

  趙晴在睡夢中掙紮著,在一闔眼就能看到的那些醜陋的臉孔,那些抱著自己身子,強奸自己的人的噩夢中,再次醒轉過來。

  「好瞭,好瞭,燒已經不再反復瞭,怎麼樣?阿晴,好點瞭嗎?」

  她茫然的睜開眼睛,渾濁,迷茫,但很快,眼中就換上瞭恐懼,害怕,驚恐的眼神,瞧著眼前這個姑娘,不,不是她,是她身後的那些下山村的人,那些不管是在夢裡,還是清醒的時候,不管自己有沒有闔上眼睛,都會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臉孔。

  她驚恐的扭著自己的身子,抓著身上的毯子,都沒有回答謝珍珠的問題,就朝床鋪裡面擠去。

  「……」謝珍珠抿瞭抿嘴唇,一面安撫著她,一面又回過頭來對謝溝他們說道:「溝叔,阿晴有點怕你們,要不,你們還是先出去吧?」

  「怕?有什麼好怕的?我們關心她還來不及呢。」

  六叔公「嘿嘿」的笑著,伸出手來,就朝趙晴的小臉摸去,直把趙晴嚇的,反而更加用力的縮在珍珠懷裡,擠著她那軟軟的酥胸,一雙都沒瞭神采,卻依舊那麼烏黑明亮的雙眸中,都充滿瞭恐懼和害怕,嬌小的身子都被嚇壞哆嗦,顫抖著,低著身子,都不敢去看他。

  「你們在這裡會嚇到她的!」謝珍珠摟著被他們嚇壞的姑娘,小臉都憋紅瞭的對他們說道。

  「溝叔、三婆,你們先出去好不好?你們在這裡,我沒法給她檢查啦!」

  「檢查?檢查又怎麼瞭?不就是脫光瞭嗎?誰還沒見過似的?」六叔公繼續倚老賣老的說道,咂著嘴巴,還朝旁邊的老光棍使瞭個眼色。

  「嘿嘿……嘿嘿……」渾身尿騷味兒的謝灘似乎不知該怎麼搭茬,隻是在那裡「嘿嘿」的傻笑著,但趙晴瞧著他的眼神,卻似乎比對其他人還要害怕,就連那雙藏在毯子下面的修長美腿,那柔白的玉足,白玉般的足背,都和小腿繃成一條直線,一顆顆白皙的趾尖,都在被單下面,緊緊的蜷起著。

  「溝叔!」

  「怎麼?我說的還不對瞭?」

  「你……」

  「行瞭,行瞭,咱們就出去吧。不過珍珠啊,你可別忘瞭,你可是咱們下山村的人,你可姓謝。」三婆繼續「嘿嘿」的笑著,打著圓場,但那壞壞的眼神,就好像指明在說這丫頭胳膊肘往外拐似的。

  「哼,這丫頭,讀瞭幾年墨水,就真以爲自己是烏鴉變鳳凰瞭?」

  謝珍珠抿緊瞭嘴唇,看著還在咂著牙花子,一臉不滿的謝溝,還有其他村裡人,氣憤的,眼中都快滾出淚來。真的,有時候她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當初大學畢業後,爲什麼不再拼著深造,讀研,考一個碩士,在城裡發展,卻要回到這個村子……不……實際她非常清楚,是因爲他們這個島上直到現在都沒有醫院,隻有一個赤腳大夫的衛生站,村子裡的人要想看病的話,都必須坐上幾小時的船去南海才行。自己當初就是因爲三叔公的一句,「丫頭,等你將來出息瞭,別忘瞭咱們村子裡的人,這傢傢戶戶都等著你成瞭大醫生,回來給他們治病呢。」還有國傢支持醫學生回到故鄉,造福鄉裡的號召,但她真的沒想到,沒有想到……

  「行瞭,阿晴,別怕瞭,有我在,他們就不會再欺負你瞭!」她繼續安慰著這個姑娘,胡嚕著她的頭發說道--但實際上,她自己都不能肯定,自己能不能保護她……不,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

  「來,讓我好好看看你,是不是比昨天又好一點瞭?」她盡力微笑著對她說道,盡力把那些不愉快的事都藏在心裡,不讓阿晴看出。

  她松開瞭摟著阿晴的胳膊,又費瞭一番工夫,不敢太過用力,但不用力又不行的,才把趙晴緊緊摟著自己身子的雙手掙開--靈巧,在村子裡跳舞的時候,都是那麼純真,可愛,充滿神采和活力的姑娘,現在,在她面前,在被那些人連續強暴數日之後,就像個孩子一樣,害怕的,都不肯松開抓著自己的雙手。

  「來,沒事瞭,你看,他們都出去瞭,出去瞭,沒人再會傷害你瞭。來,阿晴,讓我看看,看看好嗎?」

  她輕柔的說道,輕輕的念著,甜甜的語聲,就像電視裡播音員的話語般,充滿瞭磁性的魅力,就彷佛母親對自己女兒一般,讓這個剛剛醒來的姑娘放松瞭警惕。

  趙晴緩緩的松開瞭雙手,讓謝珍珠掀開裹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毯子下面,露出的是一具爲瞭治療診病方便,而裹在一件大號男士襯衫裡的嬌軀--那即便是這麼大號的款式,都掩飾不住的鼓鼓雙峰的曲線,纖細的手臂和緊致腰身處顯得空蕩蕩的衣服佈料,長長的襯衫下擺下,那雙在修養瞭半個多月後,早已淤青退去,恢復的和之前差不多的雪白修長的美腿,圓潤的大腿,光潤柔滑的小腿,白皙的玉足,一顆顆靈巧蜷緊的趾尖。

  趙晴,這個來自城裡,曾經是那麼開朗,前衛,毫不在乎的在村民面前展示自己傲人的身材,修長的玉腿和纖細如玉的肌膚的姑娘,現在,在經歷瞭那暴虐的三天三夜後,即便是這麼穿著衣服,在同性面前,都羞澀,緊張的,就像個未經世事的少女般,都不敢讓她去碰自己的身子,當謝珍珠抬起手來的一刻,她都本能的,再次害怕的縮緊瞭自己的身子,向後躲去。

  「來,沒事瞭,阿晴,就是查一下心跳。」謝珍珠輕輕的對她說道,輕輕的,安慰著這個就好像受驚的小鹿般,再也受不得一點驚嚇,欺辱的姑娘。

  曾是那麼充滿自信、開朗的姑娘,現在,卻縮著肩膀,低垂著螓首,都不敢去看她,就算謝珍珠這麼說瞭,但是,當她開始解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時,還是不安的,一雙露出在寬大袖口下的白皙柔荑的指尖,都輕輕的,攥緊瞭身下床單,用力的攥著,攥著。

  襯衫下,那如雪一般的嬌嫩肌膚,就如那雙修長的美腿般,也是早已清淤退去,飽滿圓潤的雙乳,不知是不是真應瞭那一句:女人的胸就像海綿,被男人多揉一揉,就會變得更加豐滿一樣,在經歷瞭那暴虐的一夜後,不僅沒有留下一點過分的痕跡,反而好像豐盈瞭不少,原本就是34D的美乳,都變得更加圓潤,高聳,即便是這麼坐直上身的姿勢,都沒有一點松弛下墜的感覺。渾圓的乳廓,沿著白膩胸部的肌膚,就像兩個高聳的肉饅頭一樣,高高隆起。兩粒緋紅色的乳尖,淺淺,和之前相比,也是略微闊開,變大瞭不少的由粉紅色變爲緋紅色的乳暈,又圓又潤的,屹立在兩顆乳球頂端,顯出著略略朝上翹起的弧度,隨著聽診器對雪乳的擠壓,微微輕顫。

  「嗯,心跳正常。」

  女醫生檢查完趙晴的心跳後,又戴上瞭一副一次性的醫療手套,一個檢查用的頭燈,檢查起舞蹈老師的下身。

  昏暗的燈光下,趙晴那雪白修長的美腿上的肌膚,是那麼的白皙,就連大腿根部那裡,原本紅腫撕裂的絲瓣處,都恢復到瞭和之前差不多的程度--但是,即便是如此充滿活力的嬌軀,在經歷瞭那暴虐,非人的數日之後,都不可能不留下一點痕跡的……趙晴那白嫩的大腿芯處,本來緊致的隻有一絲細線,就連一點大陰唇的痕跡都看不到的紅嫩裂隙,在經過這麼多人的蹂躪,強暴之後,那紅嫩裂隙的兩側,雪白嬌嫩的大腿根部的肌膚,都不再是那麼深陷在大腿芯裡,而是略微朝上凸起的,就像兩片小小的蚌肉般,一左一右的,夾緊瞭那絲紅嫩的細縫,都變得肥厚,豐腴起來。

  謝珍珠戴著手套,借著頭燈的光芒,檢查著趙晴大腿芯處的裡面,用冰冷的鴨嘴鉗,「來,把腿分開一些。」小心的,掰弄著她的雙腿,讓她把修長的美腿分開,插進她的身子裡面……當那冰冷的金屬,碰觸到自己大腿芯處的時候,趙晴的身子都戰粟著--在那一瞬,她再次想起瞭那些人強奸自己的畫面,那些東西,插進自己身子裡面,即便,即便,她知道,這是謝珍珠在檢查自己的身子,但是她的身體,還是本能的,那露出在前襟襟口處的圓潤半廓的胸乳,那兩粒小小的凸起,都隨著呼吸,急速起伏起來,那白皙的小腹,都控制不住的繃緊,顫抖著。

  「來,沒事,別害怕,就是檢查一下。」

  身前的姑娘繼續安慰著她的說道,但不管怎麼說都沒用,趙晴的身子還是控制不住的繃緊,顫抖著,下身處,那種女人的雙手,隔著一次性塑膠手套的薄膜,碰觸到自己大腿上的感覺,那靈巧的手指,擠壓著自己大腿根部的嫩肉,把自己大腿芯處的恥縫輕輕剝開,都讓她控制不住的喘息著。

  頭燈下,被謝珍珠的手指扒開的紅嫩恥縫裡面,那粉嫩健康的年輕女性私處的光澤,就好像她雪白的身子般,在所有傷痕和炎癥都消去之後,都沒有一絲瑕疵的,就好像水晶般的粉紅色的蠕動。

  謝珍珠用著手指,檢查著趙晴小陰唇的唇瓣,當她的指尖碰到那敏感蜜肉的一刻,趙晴那雙修長雪白的玉腿,曲起,踩在床上的雙腳的趾尖,都好像她的手指一樣,扣緊瞭身下的床單,她的呼吸,都彷佛變得急促起來--那種感覺,直讓謝珍珠都弄不清楚,究竟是這個姑娘的身子太過敏感,還是因爲被那麼多人強暴的後遺癥的,一面張著小嘴的說道:「沒事,沒事,就快弄完瞭」,一面繼續檢查著她小陰唇的裡面,那粒不過米粒大小的粉紅色的花蒂。

  她掰開著趙晴身子下面的唇縫,輕輕的揉搓,檢查著那粒肉芽周圍的蜜肉,當她的手指碰到那粒小小的肉芽,還有陰蒂附近的嫩肉時,趙晴那本來蒙蒙憧憧的雙眸中的眼神,都再次凝緊起來,那種熾熱的感覺,明明,明明那天晚上,自己被那麼多人強奸,強暴後,都應該對這些産生排斥,再不該有一點感覺的身子,但自己的小穴裡面,卻再次升出的,自己雙乳的乳尖,都和衣服摩挲著,那種麻麻酥酥的感覺……就連她踩在床上的小腳心裡,還有指尖,都強忍著,那種彷佛就要把持不住,使勁擰緊床單的沖動,足尖處,欣長的踇趾和第二隻長長玉趾,一起捻著身下的床單的扣緊,就連那兩片藏在大號男士襯衫下的臀瓣,都控制不住的,微微擰動,就好似微微抬起一樣,圓潤的臀肉上,都似乎要升出汗滴一樣的感覺。

  「嗯……嗯……」

  「怎麼?疼嗎?」察覺到趙晴異樣的姑娘抬起頭來,假裝沒有發現真相的問道。

  趙晴趕緊搖瞭搖頭,但是身子裡,那種異樣的感覺,謝珍珠靈巧的手指,和自己蜜肉碰觸的感覺,甚至,隻是她戴著頭燈,瞧著自己小穴裡面,一想起自己蜜穴裡的一切,都被這個姑娘清清楚楚的看到……不,這明明沒有什麼的,以前檢查身體的時候也遇到過的,但是當時明明沒有任何感覺,但是現在,現在……一想起自己的身子,就像毫無防備的城門一樣,被這個姑娘看瞭個通透,透過那冰冷的鴨嘴鉗,連自己被男人反復強暴,蹂躪的小穴裡面,都看的一清二楚……她的心裡,就是那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好像被插瞭一把刀子一樣,但是卻又控制不住的,白皙的粉頸處,都控制不住的露出瞭吞咽口水的動作,「咕嗚……」,抿緊瞭嘴唇,白皙臀瓣上的嫩肉,都微微顫抖著,都讓她覺得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小穴裡面,似乎好熱,好熱……自己好臟……好臟……

  嗚嗚……

  「好瞭,恢復的不錯,炎癥也完全消瞭,來,讓我在看看後面。」

  檢查完趙晴前面的姑娘,重新站直瞭身子,微微一笑,把鴨嘴鉗從趙晴的小穴裡拔出,卻沒有摘下手套,而是示意她轉過身去。

  坐在床上的姑娘茫然的聽著,當那冰冷的鴨嘴鉗從自己身子裡拔出的一刻,都恍若有瞭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她緩緩的轉過身子,四肢著在床上的噘著自己的屁股,大號男士襯衫下,那對又圓又大的大白屁股,豐腴翹挺的臀肉,都彷佛她那傲人的酥胸一樣,都好像比強暴前更加圓翹豐盈瞭幾分似的,被謝珍珠的小手摸著,輕輕的掰開。

  「嗯嗯……」

  腦海中,幾乎立即再次映出的那些男人,周老師,還有村子裡的其他男人,強奸自己排泄器官的噩夢,都讓她那朵已經完全恢復過來的粉嫩雛菊,都控制不住的縮緊著。

  趙晴控制不住的喘息著,寬松的大號男士襯衫下,兩團雪白的玉乳,緋紅色的乳尖,都明顯變硬起來,垂在身子下面,她那雪白的大屁股,修長的跪在床上的玉腿,都微微不安的動著,動著。

  她感覺著,感覺著謝珍珠的雙手抱著自己的臀瓣,把自己後面的勾股縫輕輕掰開,頭燈下,她那嬌嫩雛菊的菊瓣,就彷佛一朵奶油做成的菊花般,陷在兩片白嫩臀肉的中間,顯出一點粉粉的小核。當謝珍珠套著一次性手套的指尖,插進那朵雛菊裡面的時候,「嗯嗯……」,趙晴的身子裡,那肥美的大屁股的裡面,菊穴裡面,都産生瞭一種說不出的異動,雪白臀瓣上的香肉都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著,夾緊著珍珠的手指,就好像小嘴般的吸吮著,她那攥成拳狀的雙手的手指,指尖,都控制不住的微微蜷緊起來。

  趙晴不知道自己怎麼瞭,明明,明明不管自己是睜著眼睛,還是閉上眼睛,都是那些恐怖的畫面,都是那些人強奸自己的畫面,但是,但是……不,她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是因爲自己在害怕,害怕那些人,怕那些人會進來,再次強暴自己的身子,就像自己在那些噩夢中,每天不斷上演的噩夢中,謝灘的那張老臉,捧著自己的雙足,用自己的雙腳給他足交的噩夢一樣……

  但是,她的身子,那曾被人強暴,插進的菊穴裡面,卻是,卻是……

  「嗯……嗯……」

  「很好,後面也恢復的不錯,肛門撕裂也已經愈合瞭。你身子真好,這樣的傷,其他人起碼要幾個月才能好,你到好,才半個多月就好瞭,連點疤痕都沒留下。」

  姑娘的手指在趙晴的菊穴裡轉瞭一圈,確定檢查完畢,沒有任何結痂的凸起後,才抽瞭出來,一面摘著手套,一面微笑的趙晴說道--不過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她就感覺不對,似乎,這並不是什麼值得恭喜的事?正示意著趙晴可以轉過身來,想要再說點什麼補救的時候,「漁叔」、「漁叔」,忽然,外面就傳來一陣三叔公來瞭的叫聲。

  一瞬,那本來還分著雙腿,跪在床上的姑娘,立即驚恐的回過神來,珍珠也立馬反應過來,趕緊把那張毯子拉起,蓋在趙晴身上。

  「珍珠啊,阿晴怎麼樣瞭啊?」門外,幾乎就在她剛剛給趙晴身上蓋好毯子的同時,伴著一聲應該加油瞭門板推開的聲音,一個又高又瘦的身影,就出現在瞭神庫門口處。不是別人,正是三叔公就好像每次來時一樣,都沒有敲門的,就推門走進瞭神庫裡面。

  「啊?漁叔?我不是說瞭嗎?我檢查的時候你先別進來,你會嚇著阿晴的。」

  昏暗的小屋裡,年輕的女醫生堵在三叔公和阿晴中間,倍受驚嚇的舞蹈老師抓著毯子,縮在床上的一角,嬌小的身子都被單子捂得嚴嚴實實,遮沒瞭她脖頸以下的所有部分,但是偏偏,卻還有一隻白皙的小腳露在外面,那粉白晶瑩的足背肌膚,一粒粒小巧可愛的足趾,踩在床單上的揪緊,又害怕的,一點點縮回進毯子裡面,嬌小的身子都在毯子下蜷縮蠕動的起伏。

  三叔公皺著眉頭,雙眼的目光,躍過珍珠的肩膀,瞧著她後面的那個姑娘,看著她就像呆傻瞭一樣,都不敢去看自己的眼神。

  「嘿,真是的,我是誰啊,還跟我說這個?怎麼樣?阿晴今天好點瞭嗎?」

  他滿不在乎的說著,瞇著眼睛,觀察著趙晴的情況。

  「不行,你們……」謝珍珠張著小嘴,正想說些什麼,但是再看看趙晴,又停瞭下來,「來,阿晴,今天的檢查已經好瞭,你先好好休息會兒,我和漁叔說句話。」一面對趙晴輕輕的說著,示意這個驚慌不安的姑娘躺回床上,一面又和三叔公他們走到外面,回身,關好瞭身後的門板後,才小聲對他說道:「三叔公,阿晴身上的傷還沒全好,而且她的情緒一直不穩,這樣下去不行啊。」

  「不行?怎麼不行瞭?」三叔公身後,二叔公在那裡好奇的問道--雖然,這幾乎已經成瞭這些日子來,每天日常的套話瞭。

  「她情緒波動起伏太大,稍微一點刺激就會這樣。如果是專業的醫院,可以給她提供一些心理輔導,或是用藥幫她穩定情緒,不然……」

  「不然怎麼?」

  「不然真的很難恢復的。」謝珍珠抿緊瞭嘴唇的說道。

  「那不吃藥就好不瞭瞭?」

  「很難,你們……」她張著小嘴,本想說要不是你們把她禍害成這樣,她能這個樣子?但礙於二叔公他們的輩分,還有村子裡的規矩,還是隻能忍瞭。

  「那……她要是出去瞭,會到處亂說嗎?」屋外,也是一起跟來的四叔公同樣擔心的問道,對他來說,阿晴傻不傻沒關系,最擔心的還是她會不會到處亂說,萬一出去的話,嘿,實際大夥根本就不可能把她放瞭,但要是萬一,萬一她被人找到的話,如果還是現在這樣子還好,傻乎乎的,什麼都記不清,但要是萬一清醒瞭,能說清楚瞭的話?

  「……應該……不會吧?」珍珠猶猶豫豫的說道,她本想說肯定不會,想讓這些人放瞭阿晴,但另一方面,她又和三叔公他們一樣,擔心阿晴要是真的就這麼離開,萬一,她真把那天晚上的事告訴別人,那自己的爸爸,哥哥,他們不是也要……

  「那就行瞭,就這樣子挺好。」六叔公咂瞭咂嘴巴,隔著門上的格子瞧著趙晴,一臉的壞笑,直把屋裡的姑娘嚇得又往裡縮瞭縮身子,抓緊瞭身上的毯子。

  「好什麼好啊?一個好端端的姑娘,給弄成這樣?」三叔公皺著眉頭的咕噥瞭一句,但實際的心裡,也在琢磨著老四的話,如果現在就把這個丫頭送回去,說不準……也許這事就可以過去?

  「嘿,誰知道她到底是真傻假傻?是不是裝的呢?」卻不想,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成天沒事幹就愛嚼舌根子的三婆,又在邊上念出這麼一句。

  「三婆!」謝珍珠立即瞪瞭她一眼,真的,她從小就不喜歡這個神神叨叨的阿婆,現在就更是怎麼看她,怎麼覺得那麼討厭,簡直就像隻老傢賊一樣,叫人厭煩。

  「嘿嘿,嘿嘿……」但三婆卻毫不在意的朝她一笑,但是那咧開的嘴角,還有瞧她的眼神,卻讓這個姑娘反而更加擔心,就像,就像,她對自己打著什麼主意一樣,讓她的心裡都是一陣發毛。

  「……裝的?不會吧?」四叔公伸著脖子的往裡瞧著,轉著眼珠子的琢磨著說道。

  「嘿,是不是裝的,試試不就知道瞭?」六叔公繼續邪笑著說道,幾乎就要推門進去。

  「溝叔!」姑娘強壓著心裡的怒火,朝他瞪瞭一眼,一步擋在瞭他的前面。

  「三叔公!」

  「……」

  「她現在的身子怎麼樣瞭?除瞭腦袋之外,還有別的什麼地方嗎?看得出有什麼問題嗎?」三叔公轉著眼珠子,半晌之後,才問出這麼一句。

  「不行,都是重傷,還有好多地方沒好呢。」謝珍珠鼓足勇氣的說道,生怕三叔公看出自己是在說謊,額角處都浸出瞭汗滴。

  「我瞧這不是挺好的嗎?又是白白嫩嫩的瞭?」六叔公繼續在那裡伸著脖子的說著,還朝趙晴笑瞭笑,直讓房間裡的姑娘更加縮緊瞭身子,裹在毯子下面的嬌軀都不斷哆嗦的,根本不敢抬起頭來。

  「行啊,溝叔,你比我強,你去給阿晴看吧,我正不想管瞭呢?」姑娘再次不快的瞪瞭六叔公一眼,但卻沒有一點要讓開的樣子。

  「哼,這有什麼,我去就我去。」一肚子壞水的老頭冷哼一聲,就要推開珍珠,往神庫裡面擠去,卻不想剛剛擺出架子,就聽旁邊的老四說道:「珍珠啊,你別當真,你溝叔就是隨便說說,我們還能信不過你?我們也是想讓阿晴早點好起來,好把她送回去。她這個樣子,渾身是傷的,我們也不敢把她還回去不是?」

  「就是,就是。」二叔公也在旁邊幫腔的說道。

  「漁叔,您實話實話,你們真會把阿晴送回去嗎?」姑娘沒看四叔公,而是朝三叔公問道。

  「……這個啊……就是怕她回去一頓亂說。」二叔公沒等三叔公開口,就跟著回道。

  「如果這丫頭真傻瞭也好,就怕……」四叔公也是自相矛盾的說道。

  「……行瞭,你先繼續看著阿晴吧。需要給她吃什麼藥就吃,你那裡沒有,就叫人去南海那邊買去,大不瞭……走村委會的帳。」三叔公一邊說著,一邊又朝四叔公看瞭一眼。作爲村委會主任的老爺子順嘴點瞭點頭,「嗯,是啊,要什麼藥就說,大不瞭走村委會的帳。」

  「這些神經類的藥物都是處方藥,我可以開藥,但島上沒有,得去南海市那邊才能買到。」

  「這樣啊……那就讓黃仔他們和你哥陪你去。現在大夥都忙著幫阿晴她爸媽找她呢,好多活兒都耽誤瞭,也抽不出什麼人手。誒,真是的,這麼點小事,把村子弄成這樣。」三叔公繼續嘮嘮叨叨的在那裡說著,就好像現在村裡的麻煩,真是阿晴造成的一樣。

  「那阿晴這裡?」

  「這裡怎麼瞭?你還怕她跑瞭不成?」

  「不,我不是怕她跑瞭……」

  我是怕你們再糟蹋她!

  姑娘沒敢把心裡的話說出,隻是欲言又止的,回身,隔著門板上的格子,又看瞭看屋裡的姑娘,一直等到三叔公他們都走瞭之後,祠堂裡隻剩下自己、灘叔和阿晴三人後,才回到趙晴身旁,抓著她那還在顫抖的小手,輕柔的對她說道:「阿晴,你放心,不管怎樣,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再傷害你的,你一定會好起來的,你放心吧。」

  「我今天就去南海拿藥,用不瞭多久就能回來。」

  她輕輕的,就像是安慰著孩子一樣,胡擼著阿晴的腦袋,對她輕聲說道。而趙晴,也真像個孩子一樣,充分信任著這個姑娘的,把頭枕在瞭她的懷裡,輕輕的,聽著她的心跳,噗通、噗通,那一聲聲慷鏘有力的心臟跳動的聲音,哆嗦,顫抖著,閉上瞭自己的眼睛……雖然,不管是她睜著眼睛,還是閉上,腦中映出的,都是那些人強奸自己的畫面……

  老公……老公……你在哪裡啊?……你在哪裡啊?……

  ******************

  「灘叔,我不在的時候,你可要看好阿晴,她現在再不能受一點刺激瞭,如果萬一再有什麼的話,可能就真的恢復不瞭瞭。」

  臨出發前,謝珍珠不忘再次叮囑著看守祠堂的謝灘,囑咐他看好阿晴。

  「你這孩子,你灘叔你還信不過嗎?放心吧,有你灘叔在,阿晴肯定沒事。」酒糟鼻,大肚子的老光棍拍著跨欄背心下的肚皮,鉚釘鉚的說道,眼看著珍珠和謝黃他們騎著電動自行車離開,一直消失在前邊不遠處的拐角後,他假裝沒事的回到祠堂裡面,但是不過片刻之後,就又從裡面出來,再次確定瞭一下他們真的不會回來後,又迅速回到裡面。

  午後,空闊的祠堂外的泥濘土路上,除瞭幾隻蘆花雞還在那裡蹦來蹦去的啄著垃圾外,就再看不見一點活物的影子,就連那些傢養的土吼都懶洋洋的趴在地上,而祠堂裡面,更是隻剩下自己和阿晴兩人。

  糟老頭子快步踱到祠堂後面,「吱吜」一聲,就鉆進瞭關著舞蹈老師的神庫裡面。

  床上,那個已經清醒過來的姑娘在看到自己後,立即坐瞭起來,抓著身上的單子,就往後面縮去。

  你,你幹什麼?她驚恐和害怕的瞧著謝灘,雙眼中露出著恐懼和不安,瞧著他一臉壞笑的朝自己走來,瞧著他的身後,尋找著珍珠的身影,但是那空蕩蕩的院子裡,哪裡還有別人的影子?

  「嘿嘿,阿晴啊,現在又是隻剩咱們兩個瞭,你可別想騙我,我剛才可都聽見瞭,你下邊都好瞭,咱們今天可得好好樂呵樂呵才行,嘿嘿,嘿嘿……」

  糟老頭子壞壞的笑著,兩手來回搓著,一步一步,踱到阿晴床前。床上的姑娘繼續驚恐的看著他,看著他,那露出在毯子下面的被大號男士襯衫包裹的雙肩,沒有系嚴的衣領下面,一抹白皙的頸窩,欣長的粉頸,都在老人的註視下,微微顫抖的起伏著。

  「不……不……」突然,她勐地一下躥起,就要從床上跳下,朝後面躍去。但是,隻是剛一起身,就被謝灘一把抓住,拽回瞭那張鋼絲床上。

  「啊啊……啊啊……珍珠,珍珠!!!」

  趙晴驚恐的叫著,掙紮著,扭動著,想從老人的大手下逃出。

  「叫啊,叫吧,這祠堂裡平時就是老人和孩子,這鍾點根本不會有人來,你就是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渾身都是肥肉的糟老頭子一面繼續壞笑的說道,吐著舌頭,抓著趙晴的身子,雖然嘴裡說著不怕,但還是怕她叫的太大,真把村裡人引來,還是趕緊解開瞭自己的腰帶,抽出皮帶,就把她的雙手捆在瞭身子後面。

  「不要……不要……放開我……放開我……」

  一切,彷佛真的又回到那天晚上一樣,剛剛才清醒瞭沒有多久的姑娘在床上奮力掙紮著,扭動著,仰著粉頸,大聲的呼喊著,大號的男士襯衫下,兩條細細的胳膊被老頭使勁擰在身後,肩胛處的衣角都變得向後背去。

  「啊啊……」

  她兩條雪白修長的粉腿,在身下使勁的蹬著,踹著,圓潤白皙的膝蓋壓在床上,被硌的發紅,柔滑勻稱的腿肚,兩隻小小的腳丫子,都在床上一下下的上下砸著。襯衫下擺處,兩條雪白美腿的臀縫間,都彷佛能看到那絲紅嫩誘人的細縫,瘋狂的掙動著。

  「嗚嗚……」

  謝灘用著自己的身子,死死壓在趙晴身上,把她的兩手捆在身後,費力的勒著皮帶,直至把她的手腕都完全捆在一起,再也掙脫不開後,才從旁邊的臉盆架子上拿起一塊潮乎乎毛巾,又朝趙晴的小嘴塞瞭過去。

  「嗚嗚……」

  不……不要……被壓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師痛苦的嗚咽著,痛苦的流著淚滴,掙紮著,「來,叫啊,叫啊,你不是挺能叫的嗎?聲挺大的嗎?」粗糙的毛巾,被使勁塞進趙晴的小嘴裡面,擠壓著她的上膛,她嬌嫩口腔內的嫩肉,把她的香腮都撐得朝兩邊凸起出來。

  「嗚嗚……」

  她使勁的搖著腦袋,掙紮著,扭動著,卻怎麼也脫不開老人的大手,還有身子。

  「嘿嘿,嘿嘿,這都多少天瞭,一直就是拿你的小腳瀉火,剛才我可都聽見瞭,你下面早就長好瞭,珍珠這丫頭還以爲能瞞的住我?哼,她不知道我謝老鬼的耳朵是海上聽船多少年的?大霧的時候,不靠眼睛,就靠耳朵,都能辨出海面的方向,船的位置?」

  老頭肥肥的身子,沉沉的,就像口一百八十斤重的氣背豬一樣,壓著美女舞蹈老師的身子,在把她的雙手捆好後,又抓著她襯衫下的臀瓣,把她身上那件大號男士襯衫使勁往上掀起,露出兩片圓翹掙動的大白屁股,那圓圓鼓鼓的屁股上的嫩肉啊,兩手抓著,都能陷在裡面。

  「嗚嗚……嗚嗚……」

  他吐著舌頭,舔著她淌滿淚滴的臉頰,雙手使勁在趙晴的屁股上揉著,捏著,用力的攥著,享受著這年輕姑娘屁股上的嫩肉,捏瞭幾下之後,又趕緊抓緊時間,把自己短粗黝黑的雞巴掏瞭出來,找著趙晴身子下面的蜜穴,就要把自己的傢夥插進裡面。

  房間裡,那種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息,肥胖的老人的身子,壓在趙晴年輕芬芳的嬌軀上,那滾燙的雞巴龜頭,在即便被上百個男人強暴之後,依然緊致的雙腿縫隙間的摩挲,黝黑的男根,擠壓著雙腿芯處的紅嫩蜜肉,在手指的引導下,尋找著那處小小的桃源洞口。

  趙晴的身子使勁往前掙著,掙著,想要從床上掙下,但不管怎麼擰動,都被老人死死壓在下面。男人粗糙的手指,還有男根,就像銼刀一樣,擠壓在自己敏感的恥縫裡面,那種羞恥,疼痛,除瞭自己的男友之外,自己的身子再次被別的男人強行插進的感覺,那種絕望的,痛苦的感覺,「嗚嗚……」都讓趙晴痛苦的扭緊自己的身子,掙紮著,蠕動著,想要擺脫這個老頭,擺脫……但不管怎麼去動,都沒有用,真是這輩子第二次可以用自己的雞巴來幹女人的老頭,就像塊秤砣一樣,死死壓在趙晴身上,壓著她那就如剛出水的活魚般,不斷掙動的嬌軀,攥著自己的雞巴龜頭,在紅嫩的恥縫間來回摩挲,尋找著,尋找著,終於,當自己的手指摸到那處小小的,不仔細去摸的話,都不能感到的兩片小小的肉瓣間,那小小的縫口之後,立即引著自己的雞巴往裡一挺。

  啊啊……

  一瞬,那自己男友之外的男人的男根,再次強行進入自己身子裡面,自己再一次被小島上的村民強奸的痛苦,不,不隻是痛苦,還有,還有,那種除瞭疼痛之外,本來就被撕裂,破碎,還沒有完全愈合的創傷,再次生生撕開,那種就連想要喊叫,撕心裂肺的大喊都不行的,那種絕望、無助、羞恥的感覺!

  「嗚嗚……」

  老公……老公……我不要啊……我不要再被他們強奸瞭……嗚嗚……珍珠……珍珠……你在哪裡啊?你在哪裡啊?你不是說隻要有你在,他們就不會再欺負我瞭嗎?

  「嗚嗚……」

  爸爸……媽媽……救我……救我……

  都讓趙晴絕望的掙動著,掙紮著,下身處,紫紅色的雞巴龜頭,硬生生的抵進還沒有一點蜜液滋潤的小穴裡面,擠壓著蜜穴口處的嫩肉,那紅嫩的軟膜,被硬生生的頂開,往裡捅進,就像一根楔子一樣,楔進自己的身子裡面。

  啊啊……

  直讓趙晴痛苦的哭泣著,搖著螓首的哭喊著,那種好像自己的身子再次撕裂一樣的巨痛,再加上沒有一點前戲的緣故,就連謝灘都覺得很不舒服,自己的雞巴被阿晴的小穴緊緊夾著,寸步難進的感覺。

  「幹!被那麼多人幹過瞭,居然還這麼緊,簡直就和黃花大閨女一樣!」

  「靠!說的我好像幹過黃花大閨女似的。嘿嘿,算瞭,反正幹你也是一樣。」

  壓在她身上的老人繼續壞壞的笑著,頂著滿腦門子的細汗,一下下動著自己滿是肥肉的屁股,把雞巴往趙晴身子裡面杵著,杵著,一下,一下,趙晴努力掙紮扭動的粉腿,被他壓在身子下面,被他兩條好像青蛙腿般,橫伸出去,壓著自己的身子的滿是黑毛的肥腿,緊緊的壓著,壓著,她那雙修長的玉腿,白裡透紅的小腳心處的嫩肉,都向著房屋頂的方向,一顆顆如玉一般的趾豆,都一下下張開,再又蜷緊的蠕動著。

  「嗚嗚……嗚嗚……」

  一下一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的雞巴,在年輕小姑娘的蜜穴裡來回進出,每一次,每一次向下壓去的時候,都會擠得那兩片豐腴翹挺的臀瓣,好像梨子般翹挺的香臀,都往上充起一點,不,不是充起,而是一下下,就好像砸在果凍上般,把趙晴的屁股砸的「啪」、「啪」作響,一下下的壓扁,再又彈起,再又壓扁下來。

  「嗚嗚……」

  啊啊……陳白……陳白……

  趙晴痛苦的掙著脖子,仰著粉頸,被老人的大手死死攥著,就好像要把她的脖子掰斷一樣,因爲怕她繼續掙紮而使勁掐著,掐著……啊啊……那種彷如就要窒息般的感覺,還有比那更厲害的,下身的疼痛。

  「咯咯……咯咯……」

  直讓趙晴嗚咽的聲音都變瞭的,眼前都是一陣發黑,但是心裡,還是不斷喊著陳白,陳白的名字……一下一下,她那剛剛愈合不久的蜜穴裡的嫩肉,被男人惡臭的男根,深深插進的疼痛,嬌嫩淺淺的蜜穴,都在老人的使勁抽插下,往前頂出少許--雖然沒有謝石斑他們那麼厲害,抻的那麼長,但依舊還是很疼,很疼的……

  「嗚嗚嗚嗚……」,那種自己下身處都彷佛再次撕裂般的疼痛。

  嗚嗚……陳白……陳白……爸爸……爸爸……媽媽……媽媽……

  都讓美女舞蹈老師痛苦的嗚咽著,掙紮著,扭動著,在心裡喊著自己的男友,自己的男友……

  還有老人張著嘴巴,腦袋上都擠滿汗珠的,人生中第二次享用著女人的小穴,趙晴的小穴的緊致,灼熱,自己的雞巴被女人恥腔內的蜜肉緊緊箍緊的感覺,就彷佛,彷佛自己的雞巴都要被舞蹈老師的小穴夾斷一樣,而實際上,她此時此刻的雙腿卻完全就在自己身子下面,被自己兩條肥厚的大腿擠壓著,並攏著,壓在那張鋼絲床上,那圓潤香滑的小腿,和小腿繃成一條直線的玉足,一下下不斷交錯著,掙動著,砸在那張鋼絲床上,一下,一下,那白裡透紅的足跟,還有嬌嫩的小腳心處,都皺緊的,顯出著一條條淺淺可愛的褶痕,一顆顆可愛的足趾,都在這種一下下的抽插下,扣緊瞭身下的床單,在床上使勁的向後蹬著,蹬著。

  「嗚嗚……嗚嗚……」

  「嘎吱」、「嘎吱」,一下下,年輕的美女舞蹈老師的身子被重重壓在鋼絲床上的聲音,那種痛苦,絕望,自己再次被人強奸的恥辱,還不如死瞭要好的感覺,都讓趙晴的小臉變得慘白,就彷佛死瞭一樣,幾乎都沒有什麼喘出的氣息,自己的身子,都好像要被謝灘的男根撕碎一樣,那粗大的男根,一下下剮蹭著自己蜜穴裡的疼痛,好痛,真的好痛……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

  直至,直至,「阿灘,阿灘,」另一個中老年男人的聲音,忽然從祠堂外面傳來。

  「幹!這老烏龜這時候跑來做什麼?」

  正在那裡苦幹的老頭在心裡惱怒的想著,但一時間,竟都沒有把自己的雞巴從趙晴的小穴裡拔出,竟然還是在那兒繼續的動著,動著,一下下,紫紅色的雞巴龜頭繼續在幹燥沒有蜜液滋潤的小穴裡來回進出,擠壓分開著蜜穴裡都被磨擦成紫紅色的蜜肉,來回來去的動著,動著。

  不……不要……被他壓在身下的舞蹈老師痛苦的嗚咽著,想到自己又要被人看到自己被人強奸時的樣子,就羞恥的,更加用力的掙動起來,一下下,矮胖的老頭壓在身姿高挑的美女舞蹈老師身上,黝黑的男根在兩片雪白翹挺的臀瓣間費力的進出,擠壓著紅嫩蜜穴口處的嫩肉,一下下肉體摩挲,活塞運動的聲響。

  「阿灘?阿灘?你在這裡幹什麼呢?你瘋啦!王大高個來瞭,你還敢這樣?」門口處,伴著那陣大嗓門的喊聲,另一個幹巴瘦的老頭出現在瞭趙晴的視野裡面,不是別人,正是村裡辦紅白喜事時專職主事的謝大炮--那個不管是在蝦仔的葬禮,還是村宴上,都能看到的到處張羅的老人,也是和其餘村人一起,強奸過自己的之一的老人。

  「嗚嗚……嗚嗚……」

  「什麼?哪個王大高個?」陰暗充滿黴味兒的小房裡面,趴在趙晴身上的老光棍抹著臉上的虛汗,有點不太好意思的光著腚的朝他問道,眼裡還露出那麼一種:你別介意,肥水不流外人田,回頭我完瞭就輪到你的眼神。

  「幹!還有那個王大高個?三傢口王傢的那個王大高個啊!派出所的所長!」謝大炮繼續焦急的叫道,但是眼神,卻不可能不被美女舞蹈老師那白生生的大屁股,還有那兩條光滑熘熘的大白腿吸引住的,都離不開眼去。

  「王大高個?他來這兒幹什麼?」謝灘繼續趴在趙晴身上,雞巴都沒拔出來的繼續的問道,而趙晴則是羞恥的,都不敢去看他的,扭過瞭臉去。

  「還能幹什麼?還不是阿晴的爸媽和陳仔鬧的嗎?王大高個說要親自過來看看,阿漁怕出事,讓我先過來通知你一下,你趕緊……幹!」

  突然間,正被強奸的美女舞蹈老師,聽說自己的父母和陳白就要過來,她那都因爲羞恥而扭過頭去的小臉,那雙眼的眼神,都勐地一陣反應過來,勐地一陣擰動,「嗚嗚……」,幾乎都要把謝灘從自己身上掀下,就要從床上掙紮起來,又幾乎就在同時,就聽祠堂門口那裡傳來一陣「我還真是好多年沒來茂公的祠堂瞭,誒,灘叔呢?人去哪兒瞭?」卻是怕什麼來什麼的,不,是謝大炮和謝灘他們,怕什麼來什麼的,島上派出所的所長居然也真的來瞭!

  「幹!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一瞬,門口的老頭叫出這麼一聲。

  爸爸,爸爸,媽媽,媽媽,陳白,陳白!

  床上的姑娘奮力掙動著,被毛巾塞住的小嘴中使勁「嗚嗚」著,光著兩條光滑熘熘的大白腿,扭著屁股,就朝屋門撲去,又幾乎在下一秒鍾,就被謝大炮一下撲在身上,然後還生怕她弄出動靜的,又朝謝灘的屁股踹瞭一腳,壓著聲音的吼道:「你還趴在那裡幹什麼啊?還不快幫我抓住這丫頭!」

  「嗚嗚……嗚嗚……」

  爸爸,爸爸……媽媽……媽媽……老公……嗚嗚……老公……

  屋內,姑娘就像瘋瞭一樣,在他們懷裡掙紮著,扭動著,飽滿的胸乳,都因爲太過用力的緣故,從襯衫下露出大半,那都不再是淺淺的粉色,卻依舊是那麼鮮艷嬌嫩的緋紅色的乳頭,都在衣服外面,在兩隻飽滿豐腴的大奶子上,劇烈甩動著,和老人的手臂擠壓在瞭一起。

  「嗚嗚……嗚嗚……」

  趙晴的心裡十分清楚,自己能不能得救,就看自己能不能沖到屋子外面,隻要自己能出去,能出去……

  「嗚嗚嗚嗚……」

  爸爸……爸爸……媽媽……媽媽……陳白……陳白……我在這裡,我在這裡,救我,救我!!!

  她用盡全力的掙紮著,扭動著,就像一頭光著屁股的小牝鹿一樣,在兩個老人結實的臂膀間,奮力擠壓著,粉白的肩頭從他們的臂網間向外探出,修長的美腿上的腿肌,臀瓣上的嫩肉,都一條條的繃緊起來,一粒粒可愛的趾尖,都扣緊著身下屋裡的地面,發力使力的向外鉆著,鉆著--此時此刻,如果還能冷靜思考的話,趙晴一定會很恨自己爲什麼沒聽陳白的話,他當初勸自己練練散打防身的時候,自己卻頑皮的對他說:「我學散打幹什麼?弄得一身都是腱子肉的,多難看。我隻要有你就好瞭啦,你那麼厲害,不管遇到什麼,都可以保護我的啦。」

  現在,如果自己曾學過散打的話,學過散打的話。

  「嗚嗚……」

  爸爸……媽媽……陳白……

  「是啊,阿灘去哪兒瞭?嘿,這老傢夥,準是又找老轉和大發喝酒去瞭。」

  「這老東西,又沒人傢這傢底,有老婆、孩子養著,還老愛喝什麼大酒?」

  門外,祠堂前院那裡,繼續傳來的斷斷續續的話聲,傳至美女舞蹈老師的耳中,更是讓趙晴好像瘋瞭一樣的掙紮著,朝屋門撲去,就在屋裡的兩個老人幾乎都要攔不住她的時候,突然,謝大炮眼看著趙晴那露出在襯衫外面的兩個大大圓滾的奶子,那兩粒紅艷艷的乳尖,一雙又幹又瘦的大手,勐地抓著她那兩粒好像玉米粒般大小的乳頭,使勁向上一擰!

  「嗚嗚……」

  一瞬,那就好像自己的乳頭都要被從身上撕下來的疼痛,讓趙晴的身子都是一顫,雙腿上的力氣都是一虛。

  「幹!還想跑,想跑?」

  幹巴瘦的老頭使勁抓著趙晴的奶子,幾乎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的,把她那雪白豐盈的乳肉,都擰的好像麻花般的轉瞭幾圈,紅紅的乳尖,都被他掐著的,在他手指上打著彎的,連著奶子一起向上提起。

  啊啊……

  一時間,疼的幾乎快昏瞭過去的趙晴,隻能使勁踮著自己的腳尖,一粒粒雪白的足趾,都幾乎挨不到地上,都隻有趾尖的部分才能觸到地面的,用力,用力,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子,不……不……放開……放開……隻能隨著謝大炮的雙手,痛苦的仰著粉頸,在心裡淒厲的嬌呼著。

  「幹!」

  身後,剛剛才被趙晴從身上掙下,摔瞭一跤的謝灘,也是抓著趙晴的身子。眼看外面幾個人的人影已經到瞭祠堂正門拐角和後院相連的地方,都能看到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大個站在人群前面,朝這邊望來。

  他的腦門上滿是細汗,眼看自己後半輩子就要在監獄裡過瞭,幹,如果真的這樣瞭,就是這個丫頭害的,殺一個夠本……不是,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發出聲來,無論如何……在那一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不是抓著趙晴朝裡面拖去,不,實際也算是往裡面面拖吧,但卻是用另一隻手按著她的腦袋,把她的一邊小臉按在墻上,另一隻大手,則是在謝大炮幫自己一起抓著她的身子的同時,再次抓起自己的傢夥,就朝她的小穴裡面捅瞭進去!

  不!

  在那一刻,那男人臭乎乎,濕漉漉,粗糙硌人的雞巴,再次插進自己的身子裡面,明明,明明自己的爸爸、媽媽,已經離自己這麼近,這麼近,從趙晴的視角望去,都能看到一個神情疲憊的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還有一個彷佛隻有三十多歲的少婦的身影,出現在門外不遠處的拐角處,但是,但是,自己的爸爸、媽媽,卻真的好像夢裡一樣,一點都看不見自己,看不見自己……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還被村裡的老人強奸著。

  「嗚嗚……嗚嗚……」

  那份痛苦,絕望的感覺。

  啊啊……爸爸……爸爸……媽媽……媽媽……

  都讓她更加奮力的掙紮著,扭動著,兩片翹挺的香臀,白花花的臀瓣,在男人的擠壓下,使勁的來回擰著,從小嘴裡幾乎都要發出痛苦的叫聲的,雪白的雙乳,都擠壓在小屋的墻壁上,就彷佛要被壓爆瞭一樣,化爲兩個圓鼓鼓的扁圓,在心裡淒慘的叫著,叫著。

  啊啊……啊啊……

  「你還愣著幹啥?還不趕緊把她的嘴捂住!」

  一瞬,謝灘勐地壓著聲音的朝謝大炮吼道,本來還想說謝灘瘋瞭,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敢強奸趙晴的謝大炮,都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謝灘教訓瞭這麼一頓,趕緊松開抓著趙晴雙乳的大手,轉而朝她的小嘴捂瞭過去。

  「嗚嗚……嗚嗚……」

  爸爸……媽媽……媽媽……陳白……

  姑娘痛苦的搖著腦袋,但不管怎麼去搖,都掙不開謝灘按在自己頭上的大手,他插在自己身子裡的雞巴,再加上謝大炮的那雙大手,也是捂在自己嘴上,直讓她更加用盡全力的掙紮著,幾乎是絕望般的嗚咽著,兩行痛苦的清淚,都沿著她的臉頰,不斷向下滴去。

  「嗚嗚……嗚嗚……」

  一下一下,身後的男人再次對自己身子的強暴,下身處,依舊無比幹燥的蜜穴,被老男人的男根痛苦插進,一下下痛苦的挺動中,眼看著距離自己不過隻有那麼十多米遠的爸爸、媽媽,陳白,還有陳白的身影,卻怎麼也看不見自己,看不到自己……

  啊啊……啊啊……爸爸……媽媽……陳白……陳白……

  一下一下,一回生二回熟的老人的雞巴,插在趙晴嬌嫩的蜜穴裡面,在那幹澀的蜜穴中來回挺動,抽插,劇烈的肉棒磨擦的刺激,不僅是下身,還有另一隻大手,謝灘的大手,也朝自己的胸口襲來,掐著自己的乳尖,使勁捻動。

  嗚嗚……

  趙晴痛苦的嗚咽著,幹燥缺少蜜液濕潤的蜜穴,在男人一次次的抽插中,除瞭疼痛還是疼痛,還有比這更痛苦的,自己的爸爸,媽媽,明明和自己近在咫尺,自己卻無法去喊,無法讓他們知道自己就在這裡,無法來救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

  直讓她的心中,都在撕心裂肺的喊著,叫著,叫著……一下,一下,謝灘的雞巴在自己的小穴中瘋狂進出,敏感的蜜肉被粗粗的男根,雞巴龜頭後面的肉愣,擠壓的痛苦,疼痛,就算因爲身高的差距,老頭就是踮著腳尖,每次也隻能插進一半,但依舊刺激,興奮的,那叫一個賣力的挺動,一下下,原本就褪下的褲子都耷拉在他的鞋子上面,都快把他絆倒的,肥肥的屁股蛋上的肉都來回動著,動著。

  一下,一下,黝黑的雞巴在趙晴的蜜穴裡來回進出,讓謝灘覺得自己就好像上到天堂一般,那叫一個爽啊!但是對美女舞蹈老師來說……嗚嗚……嗚嗚……啊啊……啊啊……那就好像自己的身子都被撕成兩半一樣的疼痛,不,是再一次撕成兩半一樣的疼痛,剛剛愈合的下身,都好像要滴出血來一樣,被老人的雞巴來回抽插著。

  而且,在這麼插瞭兩下之後,身後的老頭居然還覺得不過癮,在揉捏瞭一會兒自己的左乳後,就又抬起自己一條修長粉白的左腿,將自己的大腿和雪白半裸的身子都按在墻上,繼續在自己身子裡抽插著,一下下,短粗的男根在自己身子裡的肆虐,嬌嫩敏感的蜜肉,都似乎再被磨出血來一樣,被男人肏破瞭的疼痛,疼痛……

  啊啊……啊啊……直讓趙晴痛苦的閉著眼睛,嗚咽著,無法發出聲來的大叫著,一下一下,曲起的膝蓋,大腿,還有小腿,都被緊壓在屋墻上面,就連趾尖上的嫩肉都好像繃緊瞭一樣,一下下的扣緊,掙動著。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幾乎被壓在墻上,無法活動一分,卻又在同時,被謝灘的男根撞擊著,被硬生生的向上掰開,架在那裡的粉嫩臀瓣中間,粗黑的男根一下下瘋狂的在紅嫩恥縫間來回動著,動著,肆無顧忌的進出著,大腿根部的紅嫩蜜縫,蜜穴口處的嫩肉,被老男人的雞巴一下下撐開,往裡頂去,頂去,還有謝大炮在旁邊幫他按著自己,捂著自己的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啊啊……啊啊……

  都讓趙晴在那種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出來的痛苦中,絕望的,瞧著門上格子的外面,在那一下下微微的晃動,都看不清楚的模模煳煳的視野中,都似乎看到自己的爸爸、媽媽,似乎朝這裡瞧瞭一眼,瞧瞭一眼!

  爸爸……爸爸,我在這裡……媽媽……媽媽……救我,救我……

  都讓她再次不能發出聲音的,在心裡撕心裂肺的喊叫起來,她幾乎可以肯定,他們看到自己瞭,看到自己瞭!

  在那一刻,她幾乎不能控制的,真是全身上下,連骨頭裡的力氣都用出來的,想要從這兩個男人的大手中掙出,但不管怎麼用力,怎麼用盡全力的掙紮,都不能從那兩個老人的大手下掙脫一分。那粗粗的男根,依舊在自己身子裡進出著,一下一下,插進自己的小穴裡面,粗魯的,剮蹭著自己蜜穴裡的嫩肉,還有謝大炮死死捂著自己小嘴的雙手,不管她怎麼掙紮,扭動,掙著自己的粉頸,想要從他的大手中脫出,叫出一聲,隻要叫出一聲,但是都不行的,都不行的……

  「嗚嗚……嗚……」

  最終,自己的爸爸,媽媽,他們明明都朝這裡瞧過來瞭,看過來瞭,卻還是和那個高個的警官,還有陳白一起,向外走去……不……不……爸爸……爸爸……媽媽……媽媽……陳白……陳白……救我……救我……救救我啊!!!!

  她在心裡撕心裂肺的喊著,叫著,那種痛苦,絕望,眼見唯一可以救自己的親人,自己的爸爸、媽媽,就這麼離開,不要……不要……救我……救我……還有那一蓬冰涼的東西,她可以清清楚楚感覺到的,一蓬冰冰涼涼的東西,隨著那個老人對自己身子的抽插,強暴,他那沉重的身子,踮著腳的,擠在自己的臀瓣上面,使勁往自己身子裡擠著,擠著,那男根在自己身子裡面的抽動,一蓬冰冰涼涼的精液,再次射進自己的小穴裡面,自己曾經是那麼幹凈的身子,都再次,再次,被這些下山村的男人玷污瞭……嗚嗚……爸爸……爸爸……媽媽……媽媽……老公……老公……在自己的爸爸、媽媽和陳白,離自己隻是咫尺的地方,被這些村人強暴,射精的痛苦,屈辱,侮辱,恥辱……

  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讓趙晴都再次崩潰的,隻覺眼前一黑,就昏迷瞭過去。

  「幹!瞧你幹的好事!」

  「怎麼瞭?這不是沒事嗎?」

  房間裡,眼見王大高個他們終於離開,趙晴也終於老實瞭之後,謝灘一面說著,一面把自己的雞巴從舞蹈老師的身子裡抽出,雞巴龜頭上面,還掛著一熘白色粘稠的東西,還那麼甩瞭兩下。

  「沒事什麼?這叫沒什麼事?我都快被你嚇死瞭!你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瞭?」

  「嘿嘿,嘿嘿……」

  「還笑!你瞧著吧……阿晴,阿晴?這娃子是怎麼回事?不會是死瞭吧?」幹巴瘦的老頭壓著聲音的沖他吼道,話到一半的時候,又忽然註意到趙晴的反應,趕緊蹲下身子檢查起她的呼吸。

  「怎麼?不可能,珍珠都說瞭,阿晴的身子好著呢。來,阿晴,阿晴?」

  地上,趙晴再次緩緩的睜開眼睛,緩緩的,模煳不清的視野中,都不知有沒有看清他們是誰,就又再次昏瞭過去。

  她在一片黑色,滿是白漿的世界中跑著,跑著,一張張醜陋的臉孔,圍繞在她的四周,她痛苦的哭泣著,哀啼著,在被那些下山村的男人強奸同時,不斷大叫著自己的爸爸、媽媽,還有陳白的名字。

  爸爸……媽媽……陳白……

  在那恐怖的噩夢中,不斷的跑著,跑著……

  ~第七章 結尾後記:

  「你說說你們幹的這叫什麼事吧?」

  當晚,謝氏祠堂前院一間專供衆人在祭祀前休息,歇腳的小屋裡面,在聽完整個事情的經過後,三叔公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看著謝灘,而四叔公則是好像訓著自己的孫子一樣,狠狠的對他說道。

  「你說說你,王大個子都在,你還敢這麼糟蹋人傢小姑娘,你是這輩子都沒碰過女人,所以這會兒憋不住瞭是吧?」

  「我和你說瞭多少次瞭,先忍忍,先忍忍,就是不聽,你是不是非要我把你那玩意割下來,你才肯聽?」

  「你說說,要是當時被王大高個發現瞭怎麼辦,就算他沒看見,那阿晴她爸媽呢?萬一被他們看見瞭呢?」

  「你說,要是真被看見瞭,這事是你頂著,還是誰頂著?」

  「我告訴你,讓你看著阿晴,就是看你老實,這輩子都安分守己,可沒想到你個海灘鬼啊,海灘鬼,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居然趁沒人的時候糟蹋起人傢姑娘來瞭。」

  「我問你,要是她真瘋瞭怎麼辦?」

  「怎麼辦?大不瞭我娶瞭她唄?」蹲在椅子上的老頭耷拉著腦袋,嘟囔瞭這麼一句,不說還好,一說,直把四叔公氣的,抬起手來就要朝他打去。

  「好瞭,好瞭,也不是什麼大事,這事兒就這麼算瞭吧。」幸虧三叔公及時張口,才把這一頓打給攔瞭下來。

  「不是,這孫子要是不教訓一下,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誰。」

  「教不教訓我們都知道他是誰,反正不也沒被發現嘛。」三叔公擺瞭擺手,示意這事到此結束,別再說瞭。

  「就是,不是也沒什麼事嘛。」卻不想,謝灘又是蹬鼻子上臉的跟出一句。

  「還說,你啊!」直到又被三叔公瞪瞭一眼後,才又老實下來,耷拉著腦袋的在那裡聽著。

  「誒,幸虧大炮也在,總算沒事。對瞭,大炮,伍仔他們還沒回來,現在誰看著阿晴呢?」三叔公看瞭看四周,想瞭一下現在在祠堂裡的人,就似是隨口問著似的,朝謝大炮問道。

  「昂?」謝灘抬起腦袋,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到是謝大炮滿臉堆笑的說道:「放心,放心,跑不瞭,六傻子在那兒看著呢。」

  「什麼?」一瞬,二叔公、四叔公,幾乎同時叫出一聲,尤其是三叔公,在聽到後就是一皺眉頭,那感覺,就好像被一頭鯨魚迎面來瞭一下一樣,「六傻子?」

  「是啊,村裡的小夥子都幫著出去找阿晴瞭,我看六傻子在那裡閑著也是閑著,就把他拽來瞭。」謝大炮繼續用衣服扇著風的說道。

  「那不是擎等著讓阿晴跑嗎?」二叔公一拍大腿的說道。

  「不能,不能。」謝大炮搖晃著腦袋,繼續得意洋洋的說道:「沒事,門鎖著呢,而且我和六傻子說瞭,無論如何不能進去。」

  「你們把鑰匙給他啦?」

  「沒給,多少年沒鎖過瞭,哪有什麼鎖啊,一直是從外面擋著,就和鎖瞭一樣。」謝大炮繼續自信滿滿的說著,卻不想話還沒說完,就停後院那裡忽然傳來一聲憨憨的「哎呦!」,還沒等衆人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聽前院那裡,又傳來一陣三婆好像殺豬般的大叫,「不好啦!不好啦!快來人啊!阿晴跑啦!阿晴跑啦!快來人啊……哎呦……阿晴跑啦!」

  「阿晴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