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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部 玉娘可念郎歸早 千僖得聞雅琴音

  趙玉娥在老廠長傢見到瞭現任廠長,心裡盤算著自己的事情:她在北方廠還有3000元的風險抵押金沒有退還,已經要債轉股瞭。趙玉娥不甘心,軟磨硬泡地請劉勝利幫忙。老頭好象挺難為情,有些支吾,他還從來沒有為做傢政的搭過人情。

  一旁的劉革打圓場:“我爸革命一輩子瞭,太正統。趙姐,你的事情找機會我幫你搞定!”

  “真的呀!能退回來那可太謝謝瞭!”趙玉娥真的很需要現錢。

  沒幾天,劉革電話就打回瞭傢,告訴趙玉娥改天憑手續去廠裡取錢。其實劉革隻是拿著趙玉娥的手續找瞭吳方良而已,老頭子不好開口的事情,他這個晚輩全不在乎,隻說傢裡幫忙的是老頭子的遠房親戚。吳廠長還直感慨老領導保密做的好,從來不打這個招呼。但在趙玉娥看來很瞭不起,多少人離廠瞭,手裡還攥著一把北方廠的財務收據,要想拿現錢何等困難,劉革就是給辦回來瞭!

  “見面好好謝謝你!”趙玉娥激動地說,電話裡劉革隻是笑瞭兩聲。

  其實要錢的事情昨天就辦好瞭,但劉革故意要等趙玉娥在的時候告知一聲,他很喜歡這個做傢政的女人說話時的神態,尤其跟男人說話時那股子膩膩的哼腔,聽著心裡就癢癢的。今天下瞭夜班,也養足瞭精神,上午掐著時間回傢,他已經確認瞭那個風騷性感的女人在自己傢裡。

  劉革躡手躡腳進入自己傢,女人一如期待地正在自己的房間裡對著鏡子梳妝,趙玉娥剛剛享受瞭劉革夫婦的高級熱水器,身心放松,那端坐梳妝臺前的神采風韻,惹得劉革不由呆看:緊盤的水亮黑發,襯托出女人飽含艷冶的姿容;素花的短衫,包裹著女人勾魂的豐胸,胸口微開,別樣韻味;齊膝的灰格裙子,群擺緊包著女人一雙肉嫩光鮮的大腿;一雙平底拖鞋,露著不安分的白凈細腳,顯得女人隨意風流。女人如雨後芭蕉,溫美嬌妖。

  劉革暗暗咽著口水。這些年,他玩瞭不少女人,有他的病人,也有單位裡那些輕浮的護士,更多的是藥廠業務人員安排的“小姐”們。玩的多瞭,對一般的女人就提不起興趣,自然夫妻間就更淡瞭。趙玉娥可說是一個暗騷的女人,這個女人很少花枝招展,但是風華成熟,騷情暗動,那份良傢的淡淡風騷氣質更讓他著迷。今天女人不經意間的風采,又讓劉革心潮翻湧:“趙姐,忙完瞭?”

  趙玉娥一驚,隨即笑瞭一下,算回答瞭,繼續整理自己的頭發,就如同自己老公回傢一般。她清楚這個男人對自己有興趣,這就夠瞭,她甚至想到瞭男人是有意趕著自己獨處的時候回傢。她不想冷淡眼前的男人,劉革可是幫瞭她大忙,於是從鏡中對男人輕媚地笑瞭一下,開始描畫自己的眉毛。自己身子最隱秘的部位身後的男人都瞭如指掌,也就無所謂矜持瞭。

  劉革見女人神情隨便,面色曖昧,知道有些被這個過來女人看透瞭。哪裡有傢政膽敢如此對待男雇主的?隨即坐到女人身旁的床沿,搭訕著:“趙姐你保養得真好!我真羨慕你老公!”

  “是嗎?男人都看別人老婆好!”趙玉娥欲擒故縱地回答,覺得與這些比自己年輕的男人在一起很自信,而且她看出這個男人也不是安分的主兒。

  劉革有些不甘心,也不想太急躁,什麼樣的女人自己都經手瞭,過程有時是最享受的:“趙姐除瞭老公有男朋友沒?”

  “有啊!” 女人好象很自豪地回答。“他啊,高高的,英俊瀟灑,體格特別好,我很愛他。”女人回道,看得出劉革有些酸酸的滋味。想起尚鴻,女人心底一陣復雜,她確實有些愛尚鴻,但怎麼就與新男人調情瞭呢,自己也說不清。女人淡淡的壞笑,弄得劉革沒瞭下文。“你除瞭老婆有女朋友嗎?”女人回問。

  “有啊!一打兒呢!”劉革說道,不遠不近地嗅著女人的體香。

  “多瞭就不算瞭!呵!你找過小姐吧!我一看就知道。”女人調侃著,收拾停當,忽然回身面對著劉革,一股濃鬱的香氣撲面而至。

  劉革被將瞭一軍,索性敞開瞭:“小姐算個屁,來我這的女病人我都收拾過!”

  “那你也好意思,你們婦科的男大夫讓我都不得勁兒,你當初是不是故意學的這個專業,成心想占我們女人便宜?我就想知道你們摸女病人胸部的時候有沒有邪念!你說實話!”女人推瞭劉革大腿一下,試探著男人的反應。

  “沒有是假的。但也分什麼樣的女人,關鍵是不能笑,什麼樣的笑都不能有。這是我們這行區分醫生與流氓的尺度!”

  “難怪你那天隻摸我,面無表情的。怎麼樣,女人摸多瞭,對自己老婆都沒感覺瞭吧!”趙玉娥調笑道。

  “說實話,趙姐,真沒感覺瞭。我懷疑自己變態瞭,說不定什麼時候對女人來感覺,我對你有感覺,就是你趴著幹活的時候,瞅著刺激。”劉革如實交代,這段時間他確實對女人找不著感覺瞭,幾個常去的娛樂點兒,小姐都玩兒遍倆來回瞭。

  “哎呀媽呀,偷情還挺挑時辰,呵呵!那天做手術你有感覺沒?”趙玉娥第一次聽到男人挑時候喜歡自己,不禁有些不服。

  “有啊!要不是旁邊有護士,我當時就非禮你瞭,真的!”劉革如實回答。“你剛才說有情人,是他弄得你去流產吧?”

  “是啊,他子彈走火,意外失誤瞭,呵呵。他可會疼人瞭,還沒結婚,如果是以前,我會毫不猶豫嫁給他!”想想自己勾引的是個未婚小夥兒,趙玉娥由衷自豪,說得劉革更加醋意大發。女人伸手試探瞭一把男人的大腿根,那裡沒什麼強烈的反應。“還真挺可憐的,要不姐姐救救你啊?”

  “不用你救,我得著工夫就能給你厲害,現在不行!趙姐你真白!”劉革撫摸著女人的肉臂。“也不知道這好不好!”順手摸瞭女人的陰部,雖然隔著內褲,仍能感覺到女人豐隆的陰戶。

  “象我男朋友那樣有本事的男人才能知道!你不見得滿足我!得瞭,我還得給你爸按摩呢,改天給你按按,呵呵!”女人笑著起身,掐瞭一下劉革半硬的褲襠,取笑瞭一下,輕扭腰臀起身要走。

  “我現在就要和他比一比,你不是說要當面謝我嗎?”劉革忽然發狠起來,起身撲向女人,抱住趙玉娥就要親啃,下身跟著頂瞭上來。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想什麼呢你!”趙玉娥閃轉躲避,就是不就范,越發刺激男人的性欲見漲。

  “我親一下,快,我要你感謝我!快,親親!”劉革覺得自己似乎心有餘力不足,頭腦已經冒火瞭,下身竟還未進入狀態。

  “不行,就是不行!”趙玉娥掙紮著,她還沒想好與劉革有什麼肉體瓜葛,眼下隻是玩玩貓戲老鼠的遊戲。趁著男人騰手解褲帶的當口,一個用力,甩開男人的糾纏,出門進瞭隔壁劉勝利的房間。

  劉勝利正側對房門看電視,也沒註意女人胸口有些暴露。趙玉娥見到劉勝利,立刻端莊安靜下來。打個招呼,開始給老人按摩肩背,這是她新近自願做的。因為這個幹部傢庭的原因,趙玉娥與北方廠再沒有瞭債務關系,傢政做得更起勁兒瞭,對老廠長也更殷勤瞭。這兩天做完傢務就給老廠長按摩肩背,把老頭兒伺候得服服帖貼的。

  劉勝利耳朵開始不好,電視的聲響很大,以至兩人的閑聊有些費勁。趙玉娥對老領導的話題沒有興趣,對屏幕上的新聞更沒興趣。但老領導聊得很投入,趙玉娥似懂非懂,好象市裡領導都有問題什麼的,這派那派的,誰整誰的,趙玉娥也不多插話,覺得都是些男人的遊戲。一會兒劉革輕手輕腳追擊進來,劉勝利毫無察覺,倒是趙玉娥察覺到瞭,看著劉革進瞭背後的書房,好象找什麼資料。

  劉革根本沒什麼資料可找,就是怕父親問起。他是追擊女人而來,不甘心被這個自己看上眼的女人奚落一番,就要前來“報復”。劉革目光越過書房門口,正看見趙玉娥妖冶豐腴的背影。女人隔著沙發靠背,正在拍打他父親的肩膀。縱橫捭闔已罷的老頭兒又習慣性地瞌睡瞭,腦袋逐漸耷拉下去,讓寬厚的沙發背遮擋住瞭。

  趙玉娥的手勁兒也越發輕柔起來,心裡得意剛才在劉革面前的表現。男女的事情,雖然男的總是在女的上面,但心理上,她從來都是要壓住男人,左右男人的身體和性情。包括眼前的老領導,她自信已經完全在心理上依靠她這個傢政瞭。正要扶劉勝利躺下,忽然背後劉革粘瞭上來。摟住她的肉腰不放,任她暗暗掙紮,就是無法擺脫。男人的褲扣早已解開,昂揚的陽具憤怒地頂撞著她裙下的臀溝。

  趙玉娥半回頭,嗔怨地看劉革,手上一松勁,被劉革抱瞭起來,徹底脫離瞭劉勝利的勢力范圍。趙玉娥慌得玉面失色,雙腿亂蹬,還是被男人強行抱進瞭沙發後面的書房,連房門都沒關嚴。

  趙玉娥擰身想掙脫男人的摟抱,卻被劉革更強力地摟在懷中,如同一個不小心的摔交手,被對手控制住瞭重心。趙玉娥隻得認輸,一切來得太快瞭,老廠長還在外面打盹呢。這個作兒子的男人就要近水樓臺先對她下手瞭。“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趙玉娥在男人懷中輕聲抗議著。

  劉革找到瞭感覺,已經剎不住瞭,抱著女人徑直坐到高背椅子裡,將趙玉娥正面放在懷中,伸嘴啃上瞭女人的乳溝,侵上瞭女人的乳頭。隻這一下,就把還有些掙紮的女人徹底繳械。那裡是趙玉娥最敏感的部位,每次與尚鴻見面,隻要被碰到乳頭,趙玉娥的身體都會失去控制,徹底放浪起來。

  “來情緒瞭?”女人細聲問。男人用身體做瞭回答,放出瞭崛起的男根,對著懷中的女人示威。男人用傢夥抵住女人的裙下,尋找合適的進入角度。

  女人側坐著,抬起一條大腿,淫情萬種,摸瞭男人的下身,異常堅硬挺拔。趙玉娥愛撫著劉革挺立的陰莖,並不急於放進來。女人一邊由著男人在自己身上放肆,一邊徹底撩起裙子,在男人懷中熟練地踢掉拖鞋,脫掉內褲,用肉臀豐陰磨蹭著男人的傢夥,把男人的命根子擠壓得變瞭型,似乎在考驗男人的極限承受力。

  劉革第一次接觸這個豐韻妖冶的傢政女子,到處撫摸探索著女人肉膩的身子,緊繃的臀部。幾個回合的試探,終於擺正瞭女人的身子,兩手摟定女人溫順肉感的腰背,一個上挺,插進瞭女人的陰戶。好一條溫暖肉緊的陰道,剛一上手,就感覺到瞭裡面的汁水充盈,吸力十足。尤其女人的陰道內部頻繁蠕動,內外配合,對男人陰莖的進入有著異常的適應力,好象天生就可以應付任何型號的傢夥進入。劉革幾個深入的抽插,都被女人輕易接過瞭,消化得無影無蹤。多虧這些天自己沒碰過女人,否則可能馬上就要交代瞭。劉革奮力堅挺,希望給女人最滿足的第一次。可是明顯感覺懷中的女人經驗豐富,毫不懼怕,甚至主動來回盤桓下身,有些不滿足的樣子。

  趙玉娥確實不滿足,劉革的東西不小,但硬度不足,似乎與女人做的多瞭,身體發虛。她更喜歡尚鴻鐵條一般堅硬粗壯的傢夥,幹得過癮。她愛尚鴻,一多半是因為這方面舒服合適。女人扶著男人的肩膀,無聲地淫喘起來,夾雜著對男人的勾引,不時送上迷人的豐乳,擠出乳溝,供男人享用,也刺激男人更加賣力投入。趙玉娥在男人懷中盤桓瞭好一會,看來男人的尺寸硬度都徹底達到極限瞭,幹脆大幅度叉開雙腿,騎跨在男人的身上,雙手死抱住男人的臂膀,反客為主,似乎在奸淫劉革。一副肉胯激情澎湃,撞擊男人的小腹,男人的陰莖早被吃進陰戶,融化在她無邊的淫欲中。

  劉革有些驚異,這個女人平日在他面前雖然透著風騷,但還算成熟穩重。沒想到一旦發起淫騷,竟然勢不可擋,讓他有些招架不住。本來是他強迫女人,現在完全顛倒瞭,他成瞭女人胯下的玩物。劉革再次不甘心,可實力有限,勉強能應付著女人一波又一波猛烈的狂送猛夾,強撐著沒有立刻射精。

  兩人始終無聲相鬥,默默交鋒,別是一番情趣。到底是父親的地盤,劉革一會就心虛氣短瞭,但也不想太快放掉一槍子彈,這第一次要留一個好印象。上面跟著熱吻女人,女人更不示弱,老練地回吻。這個女人的狂吻,與女人的淫胯一樣能索命。劉革被女人親得目眩神迷,四肢飄忽,升騰欲仙的滋味。好一個淫女!劉革覺得自己就要崩潰瞭。

  突然外面傳來劉勝利的聲音:“書房不用收拾瞭,你也歇歇吧,一天到晚挺累的!”椅子幾下不和諧的嘎吱聲,好象才驚動劉勝利。

  劉勝利這一聲,驚嚇得劉革手足無措,就要潰敗下來。趙玉娥急忙夾住男人,一邊應付:“老廠長啊,你躺著吧,我一會就完瞭!馬上做飯!”一邊緊張地用眼神和身體催促劉革,下體更是加緊開合夾弄。

  “一天盡吃飯睡覺瞭,哎!”劉勝利在沙發裡躺著喃喃嘆到。趙玉娥偶爾有一句沒一句地與客廳的老領導搭話,壞壞地重新叼住劉革的嘴唇,戲弄起來。一條肉舌似吐非吐,似退非退,又舔又吻。陰道更是內外夾緊,襲擾男人。

  劉革迅速就感覺到瞭高潮,這個女人的陰道有著近乎完美的韌性肉感,豐垂的乳房甩出陣陣妖風,女人渾身透著強烈的騷情蜜意,做愛中的女人似乎化作瞭無邊的性愛精魅,纏繞著他,吸食著他,索要著他的精華。“哼哼——”劉革飛快地挺送著,死抓女人顫顫的臀肉。

  “快!快!”趙玉娥耳語命令著,她也害怕老領導醒來起身。女人下面用淫肉夾緊男人,上面用肉唇叼住男人的耳朵,來回舔咬。這些招式都是尚鴻喜歡的,現在用在瞭另外的男人身上。男人啊,似乎都是她的玩物,現在又多瞭一個,還是個不太爭氣的男人,自己這麼幾下就勝瞭胯下的男人。“射我裡面!快!”趙玉娥對著男人的嘴唇、面頰、耳朵、脖子發起瞭狂吻,下面開始瞭最快速的套弄盤桓。

  那種全身酥麻刺激的滋味迅速征服瞭就要敗陣的劉革。劉革既興奮更緊張,被女人狠命勾弄幾下,疏地就射瞭,自己都覺得有些敗興。他感覺今天有些惹火燒身,自己算徹底拜服在女人的裙下瞭。恐怕這段時間,自己再不想找別的女人取樂瞭,傢裡有這個妖精,哪個男人還能下床?

  “我還是愛我情人!嗯!嗯——”趙玉娥懶懶地騎跨著男人,在劉革耳邊喃喃著。這次根本沒有放開,也更沒有滿足,她心中又開始憧憬周末與尚鴻那真正狂歡一般的幽會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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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鴻與趙玉娥斷斷續續地幽會,持續到瞭年底。尚鴻聽說女人開始在外面兼職做事,也為女人多份收入高興。

  不過更讓尚鴻有些得意的是,自己不但得到瞭一個“新”女人,也得到瞭一份新職位,進瞭一傢有背景的公司。尚鴻這次的擇業,不再盲目追求瞭,他更看重從業公司的背景。錢總就是憑著海外背景回國從業的。他不可能有那樣的經歷,但要找一傢有強勢背景的公司。與朋友的接觸中,他也知曉瞭國內外的重要資訊,新的幾大傢族、幾個核心利益集團正在形成,下面又派生出瞭眾多的子孫公司,瓜分著國內的重要行業。在這樣的公司裡從業,不用過分操心業務,還可能有機會接觸到最上層的關系,不用永遠在地方摸爬滾打瞭。

  新公司直接任命尚鴻為北方區的一把手,這也得感謝中間的獵頭公司。尚鴻重新確認瞭自己的價值。本來尚鴻想帶原來的同事鄭傑過來幫忙,但還是打住瞭這個念頭。鄭傑知道自己的事情太多瞭,包括自己對女人的口味等等,人心難測,自己從前的行徑絕對不能被新公司手下瞭解。尚鴻決定單獨空降,上任前,尚鴻接受瞭新東傢的安排,去上海總部培訓。這一去,就得撂下女人趙玉娥半個多月。

  周五趙玉娥又提前打電話預定尚鴻的時間安排。聽說尚鴻要乘飛機過去,趙玉娥非常羨慕,竟然象個小姑娘吵嚷著要去機場送送尚鴻。尚鴻感覺很溫暖,女人就象自己的妻子,總是想著自己,電話裡又是一陣纏綿,最後約瞭女人機場餞別。

  機場見到趙玉娥,尚鴻真有些舍不得離開女人。這個女人第一眼給陌生人的感覺總是良傢少婦,可仔細端詳女人的眉眼紅唇,就會發覺女人隱含著極為性感淫蕩的一面。女人雖然是普通的衣著,但難掩撩人騷動的風姿。今天也似乎特意為他認真化瞭妝,一雙幽情迷人的杏眼被勾勒得輪廓分明,彎眉斜挑,顯得眉眼生姿。尤其朱唇欲滴,讓男人望著就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接吻欲望。尚鴻已經托運瞭行李,索性牽著女人的手到處遊逛。

  女人第一次見識機場,而且第一次跟著情人暢遊,心情愉悅:“尚鴻,老公!我今天漂亮不?”女人溫柔地問道,故作嬌羞地靠著尚鴻的臂膀。尚鴻看瞭女人一眼,默不做答,牽著女人的嫩手走向陰暗處。女人嗔怪著問:“漂亮不啊?說話啊?是不是上海那邊有漂亮妹妹啊!”

  尚鴻拉著女人躲到瞭侯機大廳角落柱子後面,猛地摟住女人,摟得女人渾身似乎疼瞭一下:“你真漂亮,騷貨,可惜老公走得急,要不怎麼也得操你兩火再去上海。”兩人激烈地擁抱在一起,尚鴻感覺自己下身發硬瞭,更感覺女人身體微微抖動,尤其女人故意展露身材似的,挺胸在他的懷中扭動磨蹭,一雙豐乳肉津津地抵在尚鴻身上,刺激得尚鴻熱血翻湧。尚鴻看著懷中嬌懶扭動的女人,饞得伸手就掐住瞭女人的肉臀,俯身親上女人誘人的胸肉,真恨不得就地奸瞭女人。

  女人喉嚨深處隱隱哼唧起來,仿佛就要與尚鴻當場做愛。一隻手悄悄摸上瞭尚鴻的褲襠,使壞地把握著男人雄大的傢夥,隔著褲子刺激著男人的龜頭。那裡是她最熟悉的東西,可惜就要離開一段時間瞭,女人很舍不得,肉舌頻送,香軀緊靠,上下勾引,生怕男人忘記回來。

  尚鴻暗暗叫苦,不該答應女人送行。性欲被女人勾引起來瞭,大庭廣眾之下,卻無法解決。自己下身隆起的窘相,還得花時間冷卻。“玉娥,要命瞭!要不我改簽機票,咱們回去幹一回我再走!”

  女人“呵呵”一笑:“這就受不瞭瞭啊,來回機場得花多少錢啊!省下來給我吧,回來我好好伺候你!算瞭,老婆饒你這回瞭!”女人推開尚鴻,整理起衣裝。

  尚鴻對這個妖冶無常的女人真是戀戀不舍,也不敢再過於放肆,就那麼半擁著女人,調情打俏。尚鴻心中感念:如果是旅遊就好瞭,可以帶女人一同前往,也算對得起女人為自己的付出。這些年瞭,每次出門,竟然都是獨來獨往,包括同居多日的陳雪晴也沒有與自己共遊的經歷。想起陳雪晴,尚鴻又莫名惆悵起來,也許陳雪晴又淪落瞭說不定!也不知道女人現在又在哪個洗浴中心工作呢!尚鴻忽然就走神瞭,還是懷中的女人趙玉娥喚醒瞭他:“老公!想什麼呢?不高興呢!是不是舍不得老婆?”

  “要出發瞭,玉娥!高興不起來!”尚鴻親瞭一下女人溫情卻又淫騷的面容。不得不安檢瞭,尚鴻遞給女人房門鑰匙,外帶幾百元零花錢。

  趙玉娥心花綻放,拿著尚鴻的錢,最後握瞭一把男人的褲襠:“記得一回來就給我打電話,老婆好好喂你!”看著尚鴻奔向安檢口遠去。

  有些悵然的趙玉娥孤單地徜徉在機場大廳裡,到處瀏覽著。遠去的這個男人似乎帶走瞭自己的心一樣。每次與這個男人在一起,她就煥發瞭撒嬌賣騷的一切心思手段,與這個男人在一起就是年輕快活。傳呼機的的振動攪擾瞭女人的情思,原來是劉革傢裡的電話。趙玉娥急忙找電話回過去,那邊剛下夜班的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瞭:“快回來啊,送走老情人,回來伺候我這新情人!”

  “討厭!”女人輕佻地回應著,剛剛還與尚鴻溫情脈脈,轉眼湧起淫欲的念頭。自從離開瞭北方廠,趙玉娥發覺自己這方面特別強烈,似乎每天都得有男人在身上。女人捋瞭捋頭發,走出侯機大廳,舍不得打車,坐上機場大吧趕向市內去換車。

  到瞭劉革傢裡,男人早已等候多時瞭,正赤著下身迎候她的歸來。窗簾早拉上瞭,屋子裡昏暗迷情。經過幾個月的偷情,兩人已經達到瞭默契的程度,用不著任何鋪墊就可以直入正題。“今天體力挺好唄!”趙玉娥一個浪眼飛過去,邊脫去外衣邊上床,轉眼就由一個良傢女人變成瞭淫美的騷婦。暖氣很熱,趙玉娥索性脫個精光,隻穿著高跟皮靴,露出一身的雪肉,玉乳豐臀,騷姿放蕩。“老婆來瞭啊!硬瞭吧,親親愛你!”趙玉娥閃身到瞭劉革的懷中,浪蕩地撫弄起那個看似雄壯卻經常敗興的傢夥。

  “騷樣!昨晚就想幹你瞭,你情人臨走幹你沒?”劉革摟著女人熱吻狂摸。

  “沒時間幹我,他走得急瞭。便宜你瞭,在機場我就來感覺瞭,真的!你摸我!”趙玉娥牽著劉革的手摸到陰部,那裡確實已經潮濕瞭。不但潮濕,陰唇還如嬰兒小嘴一般努努使勁,蠕動不已。那是讓男人最想往的淫器,劉革摸著女人的淫處,摸著女人那肉滑的大腿,精致的皮靴,就跨上瞭趙玉娥的身子,挺直瞭腰桿和傢夥,沖向女人的深處。

  趙玉娥躺倒在下面,浪蕩地接受著男人的奸淫,一旦做愛開始,上面是誰都不重要瞭,隻要年輕幹凈就好。“哼!哼!哼——”趙玉娥習慣性地開始瞭喉吟鼻哼,展開肉胯,小皮靴勾到瞭男人的後背,下體狠力夾擊男人的傢夥。剛才被尚鴻弄出的欲火,借著劉革宣泄出來。劉革今天出奇地賣力,而且呼喝的奸淫聲音比以往提高瞭很多,象在表演給誰看。可惜還是不很爭氣,沒有百十下,又開始疲軟要射瞭。

  但是劉革也有自己的招式,那就是軟磨工夫,不行就緩。大力抽送瞭女人一會兒,感覺要控制不住瞭,急忙抽陰撤身,先抱住女人親熱撫慰,積攢下一輪的體力。

  趙玉娥隻好奉陪,與劉革嘬咋親吻,這也是她的強項。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抗住她那肉肉薄薄的香唇進攻,滑膩肥乳的喂送,肉腿的開張引逗,上身的男人都會被她弄得神魂顛倒,耗盡體力。劉革一會兒又被女人勾引得又迸發瞭硬硬的欲望,又要求玩後位,趙玉娥順從地翻過身,用臀部迎接男人的二次進犯:“一不行就換姿勢!哼!哼!”趙玉娥取笑著又有些乏力的男人。劉革不甘示弱趴在趙玉娥背後,雙手從腋下摟住女人的肩膀,采取最深入的體位,不斷深入女人的花心深處。女人的圓臀性感爽滑,刺激得他不得不又幾次停止抽插,緩解射精的欲望:“今天我準備充分,一個人能讓你享受兩個男人的伺候,嘿嘿!”

  “就算是三個你姐姐都不在乎,硬啊,給老娘硬啊!操啊!”趙玉娥淫浪著,很是受用。

  奸淫的空當,劉革抽出傢夥,微微喘息調節體力。趙玉娥撅著肉臀饑渴催促:“快點兒啊你,沒用呢!把人傢整來情緒瞭,你又拉松瞭!”

  “看我給你舒服!馬上硬,幹死你!”劉革撫摸著女人厚膩的臀肉,回頭示意。他身後多出瞭一個男人的身影,那就是一直隱藏在衛生間裡的同學楊平,他今天的幫手。兩人多年相交,共同嫖娼玩女人,隻差交換夫妻瞭。楊平也多次催促他趕緊奉獻出傢政女人趙玉娥,再拖都是明年的事情瞭。劉革也是玩膩瞭二人遊戲,加上每次趙玉娥都不滿足他的表現,幹脆今天對女人痛下狠手,來個雙龍戲鳳。

  趙玉娥根本沒有料到劉革隱藏的伏兵,還一如既往地回手拉劉革上身,“快啊,急死瞭!操啊,難受死瞭!”哪知等來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傢夥。“來瞭!你接好瞭!”劉革閃開身軀,示意楊平上前。

  初來乍到的楊平情欲勃發,早被趙玉娥的騷蕩風采,肉聲淫喘勾得魂飛魄散,在衛生間裡就饑渴難耐瞭。在趙玉娥騷情大發,撅腚埋頭的時刻,楊平已悄然到瞭兩人的身後,端著與劉革那條陰莖稱兄道弟的傢夥,扶住趙玉娥的肉腰,對準女人的後臀淫處,深深插瞭下去,上下兩人同時興奮得起伏動作起來。楊平的傢夥雖然與劉革的一樣,在女人堆裡東征西討,損耗嚴重,但還算是一條生力軍。初得淫女,如過江猛龍,沖擊著女人的淫臀,沖擊著女人的花心深處。楊平痛快馳騁,暗暗感嘆,不愧劉革經常誇耀,胯下的女人果然是個十足的騷貨,肉感的淫神,就那麼撅著臀部,就能要瞭上面男人的全部傢當存貨。得虧他積攢瞭幾天的體力,這也是他多年的心得:要想讓女人滿意,既不能太頻繁做損耗實力,又不能太禁欲,麻木瞭感覺。

  “啊!這回怎麼這麼硬瞭!”趙玉娥覺得背後的傢夥異常粗大飽滿,頂得她心花綻放,騷水連連。“老公啊,你早這樣就好瞭,舒服啊!啊!哼哼!哼——”趙玉娥享受地悶哼著。猶豫臀部高聳,泛濫的淫水毫無外泄,全部在陰道裡潤滑著男人的陰莖。那第一次進入的陌生陰莖,雄渾有力,帶來瞭女人期望的充實和堅挺。轉眼已經幾百回合瞭,那條爭氣的傢夥還是插在女人的淫處流連不走,棍法威武。“啊!老公啊,今天你才到位啊!哼哼!”

  劉革看到楊平給趙玉娥帶來的快慰刺激,又嫉妒又好強,趁著楊平抽刀換式的當口,重新把閑置一時的傢夥插入瞭女人的淫臀深處,重新尋找奸淫的快感。

  “怎麼又不太硬瞭!”女人聳臀問道。劉革急忙遮掩:“又累瞭!騷貨你太耗精力瞭,老公太愛你瞭!”雙手不停地撫摸女人那肉滑雪膩的肌膚,蹲在女人的身後,一邊奸淫,一邊獅子大開口,咬住女人的後頸,象個交配的公獅,雄壯生威。

  正在性頭的楊平看得眼熱,也隻能焦急地等待著再次上陣的機會。這個女人比那些小姐還禁折騰,還騷浪性感。那些從業多年的小姐多數都是好逸惡勞,身上的肉軟塌塌的中看不中用,不象這個女人骨肉充實,汁水豐足。尤其女人那真情的浪哼,更是難得的催情劑。楊平看得忘乎所以瞭,也想早點兒掀掉這層遮羞佈,竟然大膽地也伸手撫摸起趙玉娥的腰背。一時四雙大手同時蹂躪起瞭女人的肉滑身子。

  “誰?”迷情中的趙玉娥猛然覺察到身後是兩個人在幹自己,嚇得驚叫一聲:“啊!”翻身要起來,隨即被兩人強行按在床裡,壓在身下。一個插陰,一個親奶,好不痛快。“你是誰?”趙玉娥瞬間明白著瞭劉革的道,也看清瞭楊平那張幹凈年輕的臉龐。那張臉正癡迷在她的懷中,品嘗著她赤裸肉感的上半身。

  “同學,趙姐,聽說你很久瞭,今天一起樂樂!”楊平邊解釋邊親昵著女人,從乳房到腋窩,再到女人的肉臂,迅速熟悉瞭一圈,也暗暗博得瞭女人的好感。

  原來剛才是這個男人的東西讓自己滿足的,傢夥真不錯,看樣子是個有教養的男人。“啊,不嘛!”趙玉娥被上下侵犯,臉色漲紅,本能地拒絕著。盡管她很瘋浪,但這樣的場面隻在高潮時想過,真正面對還是第一次。渾身上下無處不在男人的控制蹂躪下,到處都被男人弄得淫癢刺激,尤其上面的楊平,甚至壓住她的胳膊,把剛才還插在她下面的陰莖捅進瞭她的嘴裡作踐她:“嗚嗚!劉革,你們拿我當什麼瞭!”她被兩個男人壓住,無法動彈,隻能在下面埋怨,烏發散亂,一雙高跟皮靴望空亂蹬,半真半假地掙紮著。

  “當小姐唄!別生氣,就是玩玩樂樂嘛,給錢,給錢!”劉革一邊親吻女人的乳房,小嘴,一邊安慰,防止女人高喊。其實趙玉娥明白一切後,就已經接受瞭現實,隻是嘴上留著自尊。“沒一千塊休想打發我,太欺負人瞭!你們!”趙玉娥抱怨著,始終在下面忍受著兩人輪番轟炸,想推也推不開。這個新加入的男人竟然不分先後,又抽出傢夥深吻起她的嬌唇香舌。“我告你們輪奸!唔!嗯!一千瞭事!”

  “一千就一千,輪奸就輪奸,保證對得起你!還沒嘗過一起幹的滋味呢,他總說你特別厲害能幹,今天就把你輪奸瞭!”輪到楊平霸住女人的下身不放,狠狠奸送著。

  趙玉娥徒勞地掙紮瞭一會兒,無奈地接受瞭被輪奸的現實,心中一橫,來吧,看看被兩個男人折騰到底是什麼滋味兒!反正都是個玩,一個兩個都無所謂,何況還有一千元。那隻是她隨口的要價,倆男人竟答應瞭。就是有些難為情,畢竟是兩個男人在糟蹋自己的身子。一會兒這個幹幾分鐘,一會兒那個操百十下。既是順奸,更是對她的輪奸。

  兩個亂性的男人如同兩個比武的高手,各自在趙玉娥的肉體上施展手段,比拼功力。霎時苦壞瞭被輪奸的趙玉娥。趙玉娥肉感渾潤的身子,輾轉在兩個男人身下,被兩人把玩蹂躪。兩個男人默契地輪番進攻趙玉娥肉浪的身子,展現著各自的強項,培養著各自的高潮,誰也不想輸給對手。一會兒是劉革懷抱著女人由楊平抽送,一會又是楊平抱著女人,供劉革享用。趙玉娥仿佛成瞭沒有靈魂的軀殼,任由男人擺佈奸淫。臀溝處、乳峰間,留下瞭男人到訪的痕跡,大腿根、肉背上,粘著男人狂亂的體液。女人本就淫蕩的肉體,被兩個更淫亂的男人裡外徹底地掏個遍,被徹底地洗劫瞭一番。

  “媽啊!要死瞭!啊!啊!”趙玉娥從來未有過這樣的興奮,不禁高潮迭起,呼爹喊娘。轉眼便是千百次的淫弄,性欲的快感似乎很快就過去瞭,取而代之的是難忍的肉體折磨。她的淫水幾經噴灑,似乎也要熬幹瞭,下體也開始有些受不瞭兩條肉棍輪番的蹂躪欺侮瞭,雙腿被幹得直打飄,淫處隱隱外翻,微微痛楚。論單打獨鬥,這兩個誰也不是她的對手,可惜今天兩個男人輪番休整上陣,讓她這麼一個慣於床第風月的成熟女人都難以招架。“不行瞭,你們太狠瞭!不要錢瞭,你們下去吧!啊哈!啊哈!”

  一切都太晚瞭,兩個比拼的男人早就到瞭進退有致的地步,隻要累瞭就下來換人,緩乏瞭就上她,真把她當成瞭任人宰割的皮肉小姐瞭。她的一個陰道要對付兩條肉棍的痛徹奸淫,兩個乳房被男人交替品嘗撕扯,渾身酸痛,下體也不知道是痛楚還是麻木。挺過幾個來回,趙玉娥才漸漸適應瞭這種無盡的折磨,但似乎分不清上面是誰瞭,她也不想分辨瞭,就隻能感覺到身上有男人在用力,在無情地奸弄她,她想象是尚鴻在幹她,心裡感覺更舒服些。

  趙玉娥迷離著雙眼,哀吟不斷:“啊!受不瞭你們啊,倆人幹太難受瞭!不讓人歇乏啊!啊——”這種狂力的輪奸也不知過瞭多久,微微的痛楚過後,趙玉娥又迎來瞭高潮的快感,淫水再次被體內的肉棍攪動出來:“我又來瞭!啊!啊!不行瞭,來瞭!你們也快射吧,快射啊!”趙玉娥浪聲淫喘,以為男人也會跟著自己高潮,卻想錯瞭。楊平這個新來的男人,已經被她的騷情淫色徹底迷倒瞭,已經開始尋找不一樣的銷魂處。楊平摸到瞭她的肛門,那裡數次被情人尚鴻用過,早已菊瓣微綻,韌性十足。

  “好像不是第一次瞭!”楊平的手指摳進瞭菊門,驚得趙玉娥在劉革身下討饒:“不行啊,那裡不行啊!”她知道自己的深淺,尚鴻並不變態,那裡偶爾才用幾次,完全不是她的正路。

  “就喜歡你這樣少婦的後庭,今天饒不瞭你!”楊平與劉革彼此調整體位,各自讓出一個空間,同時上陣,把傢夥一前一後,死死捅入瞭女人的下體,登時撐得女人眼白上翻,叫苦不迭。楊平早知女人的淫蕩底細,也根本沒有憐香惜玉,隻試探瞭一個回合,就深深插入瞭女人的肛門深處,徐徐抽送起來。

  “啊,疼啊!”趙玉娥高聲呻吟,肉體如同三明治的夾心,任人品味。

  兩個男人前後夾擊,上下蹂躪,把個趙玉娥奸弄得死活不知,痛快淋漓。外面是初冬的嚴寒,室內的趙玉娥竟然渾身香汗,如同一隻肥美的落湯野雞,被輪奸著。“哎呀,要死人瞭!死人瞭!哎呀!啊呀!哼哼!”趙玉娥浪聲淫叫,完全成瞭供人行樂的淫賤女人。

  “這逼真厲害,小姐都受不瞭這麼幹的!還挺幹凈的,真爽啊!”楊平在後面摟著昏昏沉沉的女人感嘆道,不停地奸弄著女人的後庭通道。“是啊,要不我說她騷呢,你還不信!”劉革忙活著女人的前面,跟著捧場,手裡捏著女人變型的奶子,親著女人大張的肉唇,在前面肆意著。兩人學著西方黃片裡的群交場面,拿騷性的趙玉娥練手。

  “活不瞭瞭,媽呀!太難受瞭!啊——”趙玉娥死挺著沒有昏厥過去。

  “沒看過大片咋的?西方人都這麼玩!習慣就有樂子瞭!”劉革一邊安慰,一邊抽送,也多少擔心也算良傢女人的趙玉娥吃不消。他曾經在包房裡和楊平同時幹過一個小姐,其實也就是輪番上,並沒有眼下這麼同時進入,當時也想瞭,可惜那個小姐說什麼也不開面。沒想到今天拿一個居傢女人做瞭初試。

  “我不是俄羅斯大娘們!大逼大胯的,你們饒命吧,求你們瞭!啊!啊——”趙玉娥真怕自己死在床上,怎麼現在的年輕人都怎這麼會玩女人啊,還讓女人活不!“哎呀,啊嗎呀!整死瞭死瞭!”

  趙玉娥覺得自己飄飄欲飛,身子都成瞭別人的瞭。可下體那前後撐滿的刺激又召回瞭她的意識,讓她逐漸挺過瞭難熬的一關,漸漸地又有瞭異樣的高潮:那是兩條肉棍在體內幾乎匯合的刺激,隻隔著一層體內的肉壁,兩條淫棍在她的體內交相逞強,互相尋覓,卻又被她的陰壁阻擋著,那兩個龜頭也更將肆無忌憚地捅著她的陰壁。趙玉娥想伸手扯開那兩條淫棍,雪白的雙臂卻被楊平死死箍住,男人在背後咬著她的脖子,咬著她的頭發,頂著她的後臀。真是不一樣的滋味兒啊,下次也許她就受得瞭瞭。還有下次嗎?趙玉娥想到瞭那個曾經交換的張陽,好像也沒有這麼瘋狂折磨人。

  “啊!要撒尿瞭,要拉屎瞭!啊!啊!尿瞭啊!拉瞭!”趙玉娥覺得自己快繃不住身體瞭,好像男人從體內帶出的已經不是她的淫精瞭,而是她的排泄物。這種前後的輪奸掏空瞭她的身子,掏出瞭她最原始的雌性欲望。“啊!死瞭啊!別操瞭!啊——哼哼!”最後的掙紮還是被男人們有力地鎮壓瞭下去,換來的是陰道和肛門裡更猛烈的更快速的沖殺。那種對她肉體前後交織的絞殺越來越快,趙玉娥似乎感到瞭盡頭,隱隱地又希望不要結束。

  這種別樣的輪奸同樣刺激著兩個除此嘗試的男人,沒多久,兩條肉棍就亂瞭陣腳,彼此不再有節律地配合,而是快速抽送,各自尋覓自己的快感高潮。好像約定好瞭,兩條多次並肩戰鬥、出生入死的肉棍幾乎同時達到瞭高潮,前後噴湧而出,並排把淫精都射進瞭趙玉娥的陰道和肛門深處。

  “啊——啊——”趙玉娥還意猶未盡地蹬著皮靴,癡癡地沉迷在被輪奸的快感中,也緩解著私處尤其肛門的隱痛難受。

  泄欲的兩個男人前後夾著趙玉娥,還不停地品味著,撫摩著女人渾潤的腰背,耐用的淫臀,久久不放手,好像擔心女人跑開。現在的趙玉娥,已經無力起身瞭,就那麼懶懶地由著男人作踐,她才明白瞭那些賣身的小姐為什麼能掙錢,那真是需要付出女人的全部肉體和勇氣啊。

  “別掐瞭,疼死瞭!就你最狠!”趙玉娥推開楊平粗暴的動作,終於在兩個男人的懷中懶懶地流出一句話,隨後又癱軟瞭。“你們太能折騰人瞭,不是正經女人受得瞭的!”

  “你就不是正經女人嘛!”楊平壞壞地回答,親吻著女人肉實的後背。三個人極盡淫亂地鬼混在床裡,趙玉娥第一次在男人的身下處於被動的劣勢地位。楊平不像劉革,還能有點保留,這個男人好似專吃女人的餓狼,恨不得這一次就享受掉女人的所有好處。楊平甚至嘗試著重新插入趙玉娥的陰道,被趙玉娥狠力地拒絕瞭,那條傢夥還帶著她肛內的粘液,她可不想得病。

  “好瞭,美人,今天就饒瞭你吧,我也沒勁兒瞭!你真有挺頭兒!”楊平放開瞭女人,率先起身穿上衣服:“你倆接著整吧,哥們晚上還得值班呢!”楊平詭秘地說道,隻有劉革知道那是什麼含義。劉革追問瞭一句:“什麼時候把你鐵子喊過來一起唄,我們可是奉獻瞭啊!你別不夠哥們!”

  趙玉娥渾身散軟著,有些莫名其妙:“你們說什麼呢?神神秘秘的!”

  楊平知道劉革一直惦記自己單位那個美色的護士王月,他也是最近才與王月重續舊情:“她可不好對付,我也是才鴛夢重溫啊!嘿嘿!她太保守瞭,不可能玩這套路子。過段時間吧,要是哪天她能離婚就放開瞭。”趙玉娥聽得似懂非懂,幹脆躺在劉革的懷裡緩乏。傳呼機響瞭,應該尚鴻的呼叫,她也懶得起身瞭。大腿間滿是男人的精液,看來今天自己又多瞭洗床單的傢務,真是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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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著千僖年就到瞭,尚鴻卻有一種無比的孤獨。美國總統克林頓在北大說的多好:“你們國傢經歷的千年,比我們國傢經歷的世紀還多!”人一生有跨世紀的經歷,還真是件幸事,可他卻要一個人跨越這個世紀之年瞭。這世界上都在忙碌“千年蟲”的問題,其實人們的內心裡才都有個蟲子。他的“千年蟲”就是尋找一個真正相愛的女人一起進入下個世紀生活。

  上海,這個中國最大的城市,尚鴻本來就討厭它的小資氛圍,現在更覺得大得讓人討厭,大得讓人們之間距離疏遠。尚鴻徘徊在熱鬧的黃浦江畔,無聊地又一次呼瞭趙玉娥,卻遲遲得不到回電,看來女人是在傢裡與丈夫孩子團圓,或許正忙傢政沒時間回電。卻不知道趙玉娥正在兩個男人的胯下享受著歡淫的刺激,那是劉革和楊平,趁著女人後防空虛,數次雙戰淫女。

  忽然接到袁可學的來電:“尚鴻,在哪呢?出大事瞭,崔力被雙規瞭……回來說吧。”尚鴻放下電話,首先想到的就是王言慘瞭,其次才想到自己的關系網也跟著出問題瞭,自己的城市終於重新洗牌瞭。好在自己就職的新公司以民品市場為主,工業品市場倒是其次,自己不至於受到太大的波及。還是靜心準備未來吧,這年頭,真說不準誰能發跡誰能倒黴。一切業務什麼的隻要跟人緊密掛鉤,既保險又異常危險。

  不過在上海的培訓,尚鴻有一種全副武裝的感覺。到底是國際大公司的高級培訓,把自己原來的知識細致的梳理瞭一遍,上瞭一個層次。原來自己總結的那些個職場哲學,有些需要調整。這次培訓的課程之一就是領導學,國內卻變味兒成瞭厚黑之類的左道。以前自己的一些手段技巧,人傢早變成瞭課本教材。

  告別上海之前,根據母親的囑咐,尚鴻拜訪瞭自己從來沒有見面的遠房舅爺。獨立闖世界慣瞭,尚鴻不願意與親戚裡道的往來,特意臨走才拜訪舅爺。不過親情卻讓一直寂寞的尚鴻有一種回到人間的感覺,尚鴻第一次感受到異鄉親人的溫情。臨走,舅爺一再叮囑尚鴻回去聯系與自己在一座城市的小舅,這個小舅,本來倒騰服裝往北方銷售,隨著業務的逐漸發展,在北方駐留的時間越來越長,最後就留在瞭北方娶妻生子。

  尚鴻總算趕在元旦前回到瞭北方,也算在自己的地盤告別舊的世紀。北方給尚鴻踏實的感覺,還是這裡的一切讓他很適應,包括這裡的女人。新的世紀,自己也應該有新的女人,可以結婚的女人瞭吧。

  尚鴻硬著頭皮到瞭遠房小舅的傢中。印象卻並沒有見到舅爺那種親熱感,同齡人差輩兒讓尚鴻覺得挺不得勁兒。尤其小舅說話磨磨叨叨的,帶著南方口音的普通話讓他不舒服,剛從上海回來,剛脫離那個小資的氛圍,卻又碰上瞭小舅這麼一位。

  反倒是從裡屋出來的舅媽給尚鴻一個強烈的視覺沖擊,心中泛起瞭驚艷與沖動:這是那種市井中常常讓男人回望的艷麗少婦:流行的栗色長發攏在腦後,精致修飾的瓜子臉上,細鼻櫻唇,黑細的眼線勾勒出星眼動情的風致。緊身米色毛衣,領口很低,下身高檔黑色皮褲裹得女人圓臀細腿,蜂腰擰擺;細腳脖下是黑色高跟細皮女靴,煞是好看。尚鴻想,沒幾個女人在傢裡穿高跟鞋的,一定是為瞭自己的到來才如此打扮。女人身材成熟,既有腰條又不乏肉感,把青年女子的俏麗和已婚少婦的風韻混合得恰到好處。無數次在大街上見過的惹眼少婦,今天聚集成瞭一個人出現在眼前,尚鴻竟然有些不知所措瞭。

  尚鴻的小舅安排好尚鴻就紮進廚房忙碌著,反倒是把女人和孩子留在外面陪尚鴻說話。女人雖然稱為尚鴻的舅媽,比尚鴻還年輕,言語間顯露出少婦特有的奶香風韻。女人白皙的臉色帶著一絲紅潤,說不出是因為暖氣熱還是因為微微的羞澀,但是女人的羞澀不同於未婚女子,這個女人的眼裡很有內容。

  吃飯時,舅媽不斷給尚鴻夾這夾那的,一邊照顧不太安分的小孩。一雙滑膩細嫩的蘭花玉手靈巧異常,指甲塗著粉紅的指甲油,分外惹眼。尚鴻幻想這雙美手如果玩弄自己的陰莖該是什麼滋味,突然走神瞭。

  “吃啊,想什麼呢?書念多瞭怎麼的!”舅媽笑讓著尚鴻。借著飯桌上的機會,尚鴻近距離端詳瞭舅媽一回,女人真是太有味道瞭,尚鴻一下想起瞭許多模糊的年輕少婦身影。

  手機不合時宜地響瞭起來:“趙姐啊!是我!後天我在,你來吧!好,再見!”尚鴻與趙玉娥約定,旁邊有人一定用正式稱呼。

  “誰呀?”女人關切地問。

  “我請的傢政,周六打掃衛生。”尚鴻盡量隨意地回答,心裡卻閃現出趙玉娥那熟悉而久違的風騷肉體。

  “多大歲數啊?”女人繼續追問。

  “四十多瞭吧!怎麼瞭?”尚鴻故意將趙玉娥的年齡誇大,眼角註視舅媽的神情。

  “聽聲音挺年輕的!不象啊!尚鴻不是有女朋友背著我們吧。”女人說。

  “哪敢背著你們呀!再說你們不是也聽到瞭嗎?真是打掃衛生的!”

  “哎呀,吃飯,吃飯啊。就算尚鴻有女朋友,我覺得那也正常啊!是不是啊,尚鴻!也該找一個瞭!該找一個瞭。看你舅媽比你還小,孩子都不小瞭。真沒有的話哪天讓她給你介紹一個女朋友。來,喝酒!喝酒啊!”尚鴻的小舅說完舉杯。

  “我可沒那本事,我認識的人盡是跟賣服裝有關的,有點兒模樣的女孩都挺瘋的,沒有合適的配給尚鴻。”女人看著尚鴻說,手指靈巧地用筷子夾菜給尚鴻。尚鴻琢磨著舅媽的話,難道賣服裝的女人都瘋,那眼前的女人是不是也瘋呢?尚鴻又走神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