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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剛柔並重

  瑪姬瞪著銅玲般的大眼睛:“什麼?陰核上也可以穿環?真是不可思議!那不是整日也浪起來,會不會給爽死?”

  “少見多怪,你到書架上把藍色的硬皮書拿來吧!給你見識一下。以後在其他人面前不要那麼無知。”

  書上全是一些在身體上打孔穿環和裝上奇形古怪的飾物,有些已是人類的極限,勾滿身上的尖刺,神情也是癡癡迷迷,瑪莉解釋這些是宗教狂熱份子,利用身體上的痛楚來對上帝的屬罪,這些我們是很難明白的。

  “給你看看隻是令你知道,在同一的天空下,是有這些不敢想像的事情在發生。心中不舒服吧!”

  輕輕的皺著眉:“實在是太過份瞭,這些和你說的故事都不一樣的啊!你是否在說謊騙我的。”

  擁著不安的瑪姬,這個像小貓蜷縮的身子,給瑪莉用手掃著柔順的秀發,手上掀開另一本書,這本是“女性專集”,全本書都是說明女性身體上可以打孔的地方,如何用針去穿,穿到後如何護理等。

  懷中的玉人身子輕輕顫栗,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震撼。瑪姬的大眼晴,眨也不眨的釘住書上的女人,書內其中一張遠景相片中,陰部銀光閃閃的;在下一頁的特寫中,在秘部裡大陰唇上有、小陰唇中也有、連陰核中亦穿上瞭,還不止,陰核上下也有,細數一數,一共有十三個銀光閃閃的陰環。那麼震撼性的相片,禁不往要深深吸口氣。

  “真是的,穿這麼多環,每天隻是尿尿後也忙死啊!”瑪姬突然問出這種刁鉆的問題。

  “這個問題我倒沒有想過!我自己可不是每天都戴上,有時戴上後,相互磨擦很快就淫水長流,就算尿後也像平時一樣的擦幹罷瞭,也沒什麼問題出現。”

  再和這個小鬼胡扯,就會越說越遠,心想邀將不如激將,瑪莉道:“喂!你是不是害怕啊,我可沒有一定給你戴上的,而且今次隻是穿在乳頭上,又不是在下面,幹脆說明白,穿定不穿?”

  “嘩,不要兇巴巴的,我是為看你全套鉆飾而來的,而且你送給我的也未見過,我現在也未決定是否穿上。”說完,鼓起兩邊腮子,淘氣的臉,真不信已是十八歲的少女。

  “那今天可不能,一是要作準備,二是給你弄傷瞭乳頭,要先作護理,你來吧,給我先除下乳房上的飾物。”

  從瑪莉手上取過一支像發夾的棒子,極為幼細,頂部有一個扁圓的把手,兩支合起來才有0.5mm鉛芯的粗道,瑪姬用蘭花似的纖細手指拈著把手,另一隻手扳開在乳頭上的鉆石棒,在中心位置找到一個極小的圓孔,將開鎖的匙插進去,但好像有一點阻力,用力之下瑪莉忽然大叫:“嘩!死丫頭,肉不是你的不知痛吧!用手指在下面頂著棒子才用力向下插啊,乳頭也給你扯掉。”

  小鼻子嗡瞭一嗡,伸一伸舌頭,手上傳來瞭輕微松脫的感覺。

  瑪莉急急的說:“不要把鎖匙拔出來,用手指拈起上下兩個鉆石棒子的頭,把它拉出來,不要動得那麼大力,痛的啊!”

  閃爍不定的光芒終於脫離瞭發硬的乳頭,分成兩半的小圓棒,一邊像個箭嘴頭,另一個是空心的,用鎖匙插到箭頭上,箭頭兩邊身的彈簧會縮起來。

  “這是仿古代的銅鎖來制的,加上鑲嵌在這麼小的鉆石棒子上,巧奪天工的手藝,加上這個老師傅已仙遊瞭。做這種鎖的手藝,恐怕現今世上不會再有人識做,所以呢,現在這一套鉆飾已可說是無價之寶,而且也有一點個人理由,所以我舍不得送給你。”

  當瑪莉取下圓杯時,乳暈上的小蓓蕾已被磨得紅腫起來,還有微微的血絲。

  “對不起,還痛嗎?塗瞭藥好點吧!為什麼戴上這個東西會如此的?這個東西都是不要給我好瞭,給攪成這樣子,不要也罷。”

  “你真是不識寶。”瑪莉的眼神中帶著無限的懷念。

  “這套鉆飾是‘力’先生所送的。也隻有這些有錢使不完的人,才容易找到這類奇人異仕。”

  “制造這套鉆飾的老師傅,手藝是傢傳的;據說老師傅祖上幾代是宮廷內的禦用手飾大師傅。專為皇帝妃嬪設計和鑲嵌各種飾物的。其實這位大師傅的工作大多數隻為監督;他另一個特別的任務,是秘密為皇帝老子設計種種淫具,供皇帝淫樂之用,在古時也沒有什麼娛樂可言,所以發明和制造道具給皇帝用,有時會是頭等大事。所以他們傢傳瞭一些不為人知的‘特別設計’和制作方法。”

  “你見過那個老師傅嗎?”

  瑪莉若有所思的道:“嗯!我當然見過他,這套鉆飾還是他親手給我戴上的呢……”

  “親手……”瑪姬不相信的說。

  “嘩!也不用睜得那麼大嘛,小心眼珠會跌出來啊……噫!第一次是給我度身……”

  眼瞪得更大:“度身?!全身赤裸的給他用手去……量度……你那些敏感部位?”

  瑪莉臉上紅瞭一紅:“是啊,他說在他手上造出來的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先要看看戴在什麼人身上,才可以去設計制作。而且這個老師傅也繼承瞭祖傳的淫扉性,你試試戴上這個東西有什麼感覺?”

  瑪姬將光華亂閃的鉆石圓杯吸附在乳暈上,立刻就感到內裡像有刺刺在乳暈上,稍稍一動乳暈立刻感到是一束針同時的刺上面,密集式的騷麻刺痛感覺傳到身上。

  “哦……好酸……”瑪姬肩頭一縮,半個身子也一軟,就這樣子稍稍一刺,那種痹麻的感覺令到乳暈一帶有種說不出的空洞感,還要立刻用手輕輕的揉著,發覺乳頭已微微發硬,乳暈上的小蓓蕾也粒粒的立起來。可想而知,剛才瑪莉是多麼難受。

  “試過瞭,爽嗎?剛才還死命的攪,不知刺痛得人傢幾乎尿瞭出來!”

  用手指在圓杯內觸摸,隻是有些硬中帶軟像是毛一類的東西,但用手指在硬尖上點下去,就會感到尖刺的感覺。

  “這是什麼來的?篤得人酸酸軟軟的。”瑪姬不解的問。

  “這是經過特殊處理的牛毛,用手指推時會感得是柔軟的,但直接的點在上面才感到針刺一樣,又不會傷到皮膚,當然給人大力的弄就不同囉!”瑪莉用怨懟的眼光斜著眼的望著她。

  圓杯上還有兩個精巧的扣位,不是細心看是看不出來,如果把棒子穿上,剛好給隱藏起來,這是用來固定針棒的,這樣的兩個東西同時吸在乳頭上,還用棒針來固定,甩也甩不掉,可想而知兩個乳房同時戴上給牛毛紮刺,真是大口點的氣也不能吸。

  “瑪莉姐為什麼你好像很清楚他的事,你和那位老師傅……很熟絡的嗎?”

  “想不到你也不是蠢啊!嗯~也可以這麼說,後來機緣巧合下再遇到他,當時的我隻想質問他為什麼做這種出這些無恥的,專門用來虐待人的東西,後來聽他解釋後,也漸漸的消瞭氣。後來還……和他交往。”

  “不是嘛!他究竟有多少歲?老人傢也……交往?”

  瑪姬淫淫笑的樣子令瑪莉惱起來:“你說什麼,腦子不要一天到晚的想到臟東西。我再見他時,已是七十多歲的老人傢啦,和他一起時,像是躺在爺爺的懷裡,好舒服還有溫馨的感覺。老人傢很疼我,說瞭不小故事給我聽,我還陪他走完人生中的最後一程。”

  對於一個一生下來就要背負著傢族的傳承使命的人,在垂暮之年,能有機會創作一套屬於自己的“傑作”,是上天給他的最大恩賜。

  生於新舊替換的大時代,屈屈不得志是最難奈的,也是對人最大摧殘,還有手上的絕活還可以傳下去嗎?在封建的年代,為皇候將相、達官貴人制作這些淫具,不愁沒有出路。當時女人隻是一種從屬關系,有權有勢的人,女人可說垂手可得,更加可以為所欲為。

  但時代的轉變,女權開始抬頭,加上大亂初定,一些稍為露骨的意念也可能帶來殺身之禍,那種蝕骨的無奈真是痛苦得無法形容,到將近七十高齡才找到一塊好材料,那種欣喜可以蓋過一切道德觀念。

  雖然有一手巧妙的手藝,但他的作品往往是要依附在女人身體之上,對於一塊好材料也是世間難求;而且當時瑪莉身上的秘部早已給打上瞭孔,在他那個年代是沒有這樣在身體上開洞的,所以給他帶來的刺激可想而知,得到這樣的現成好材料,期盼一生的夙願,對暮氣沉沉的老年人來說,像是註入的新的生命力。

  在不新不舊的傳統思想影響下,對祖宗傳下來的絕藝,雖然是一個沉重的包袱,明知道到這一代手藝將要失傳,但有機會能一展所長,將集畢生心血精華的融合在這套“收山”的作品上。而且到老師傳這代,已不是個固步自封的人,他力學不倦,年青時努力學習新的揉合現代冶金之術和鉆石鑲嵌的技巧,這套據老師傅說是“古法今融,東西合璧”的傳世作品。

  對於一個年輕少女在身體上最為羞恥的地方給人細致的摸索量度,那種屈辱是不能輕易捱過的痛苦煎熬,但當知道老人傢當時所背負的壓力和痛苦,又生出一點同情之心,而且可以清楚知道是沒有侵犯性的,而且他絕對是一種對藝術創作者的執著,隻是為創作而為,心裡全沒有一點欲念,雖然委屈難受的心沒有改變,但怨恨的心就開始動搖。這種復雜的人際關系,有時是很難說得明白……

  兩代思想上的差異原來竟會這樣的大!在他那個時代,在女人身上作種種淫虐,根本不算是什麼,有時還有些夫人美妾等,對他刻意奉承,求的竟然是做在她們身上的淫具時,要更加下流淫賤。為的隻在妻妾群中爭寵,越淫蕩越可以用來綁著男人的身心。

  時而世易,加上幾十年來的龜縮,思想上根本轉不過來。所以從來沒有想過那是不對的。

  “唉……這裡有幾套飾物,隨你挑吧!”瑪莉的臉上帶點憂傷。

  “瑪莉姐,你不開心嗎?我不選瞭……有什麼心事……可以對我說啊!”

  “不,沒有什麼,隻是一時感觸吧!你知道嗎,在我十八歲之後,一直是生活在那人間地獄中,不論男女都是想在我身上施以淫虐,直至遇到那老師傅後,我才可以得回一點點作為人性的尊嚴,他不但沒有想過在我身上作什麼,還對我作出道歉。”

  “瑪莉姐,這個像海星的東西是怎樣用的?”瑪莉還未說完,瑪姬已將鉆飾拿上手來比較。

  “剛才是誰說不選的,唉!對你說心事,和對牛彈琴沒有分別!”

  “這個如果用在皮膚較黑的人身上會比較凸顯鉆飾的美感,但你的皮膚這麼白,又好像曬不黑似的……嗯!如果你先上一個黑色的魚網衫……不,這樣會落瞭下乘瞭。”

  瑪莉想瞭一會:“對,穿一件黑色透明的大露背晚禮服,將這個戴在外面,那麼出席餐舞會時就一定會‘技壓全場’說不定還可上頭條做新聞人物呢!”

  “瑪莉姐,你不是說笑吧,穿著乳頭在大庭廣眾面前走來走去?你也真是劃時代的女性啊,我可沒有這個膽量!”

  “哦!你沒有試過在舞臺上打出兩個大奶子,婀娜多姿的作秀?”

  瑪姬立刻反駁道:“那可不同,那是工作來的嗎,怎麼可以混為一談呢,在舞臺上的衣服有多少是在日常生活中穿上街的!那不是說笑嗎?”

  “是嗎?那麼在報紙上娛樂版的名太太呢!那個不是荒死記者不拍她們的照嗎?上流社會的女人就可以打出奶子通場走,我們這些美女就不可以瞭?瑪姬,現在是什麼年代啊?女人可以做自己喜愛的事,我又不是要在街上赤裸裸的走,做違法的事,隻是在一些特定的場會,稍為表演一下自己的本錢,也要給那些老女人知道,什麼是青春罷瞭。而且現在說這些也沒有意義,我隻是作個例子,你也不雖這麼激動回應吧。”

  瑪姬瞪瞭瑪莉一眼,像那個閃爍生輝的無以名狀的罩子戴上去,這個乳飾有四片像花瓣一樣的東西,底的那片比較大,用來把乳房托起;左右兩片是有點彈性,可以附在亂房上;上面的那片,貼在乳房後尖端向前微微卷起,不用上棒子也可以緊緊的吸附著而不跌下來,但因為面積較大,重量也是個問題,時間一長會使到乳房向下墜。

  “是不是覺得有點重,所以要在乳頭上穿上這兩支棒子。這直立的棒子底有個小勾,是勾在底托上,棒頭有一個小孔是用來穿上魚絲(魚線)的,將魚絲繞在項圈上的扣子,然後拉回來穿在上面花瓣裡的扣子中,是這裡。這樣就可以作支持點,再旋上這個鉆石帽子就可以瞭;打橫的這支是用來固定用的,不然走瞭位就給人笑死瞭吧!想想每行一步乳房上的閃爍光芒也會隨乳房的起跌而作出夢幻般的‘乳光暈’瞭,配上若隱若現的晚禮服,有哪個男人不死在你手上?”

  “呦…你不要老是說得我想去勾引男人似的,我隻是被這麼美麗的鉆石所吸引,而且我隻戴給你一個看,不會給其他人看的。”

  “是嗎?如果森想看看,你會不會……”瑪莉語帶雙關的笑說。

  “好瞭!好瞭!不說瞭,看你是喜歡這個吧?那麼就開始穿乳頭瞭。”

  “要不要這麼急啊!可否給我考慮一下嗎?”

  “可以,但是這個不能給你拿走,我已說過一定要在我面前穿瞭乳頭,戴起來給我看過,我才會把它送給你,你不會忘記吧!”

  “唉!但……我怕痛啊,而且要穿四個乳這麼多……”

  “你不用擔心,穿乳頭時我會用一些有麻醉成份的消毒藥水,給你麻醉兼消毒,應不會比穿耳和打針的更痛,怎樣?”

  像碘酒的深黃色藥水,涼涼的擦在乳頭上作消毒,說不出的異樣感覺。一瞬間乳頭已沒有知覺,雖然感不到痛,但是看到針管篤入乳頭時,但心裡總是有痛楚的陰霾在漫延,蠻難受的。

  帶著血珠的針尖,從另一邊凸起瞭的皮膚穿出來,瑪姬全身都繃緊,沒有知覺的身體比有痛楚的身體來得更可怕……

  “現在隻能戴上四支金屬棒子,要等內裡愈合後才可以穿這個,而且也要看看傷口會不會發炎。這幾天就戴著它們吧,如果感到痛和癢就用這支消毒鎮痛的噴劑向傷口噴射。如果你不用回去,就留在我身邊吧,有問題我可以立刻為你作出護理。”

  “瑪莉姐,這……這感覺很古怪,我有點怕,今晚我要你伴著我睡……可以嗎?”

  “可以。唉……我以前給蘭姨穿環時,可沒有給麻醉,尤其是穿下面時還是用古老的針刺的方法,不像現在可以用穿耳機,一下就打過去。如今給你麻醉瞭又不會痛,還要在撒嬌。”

  “啊,蘭姨有否給原哥在陰核上穿上環呢?”

  當蘭姨在床上流著淚看著手上的銀環時,也不知是如何滋味。

  想起原哥虐待人時的手段可不會留情,有時給他綁起來用皮鞭抽打得死去活來,雖然用的皮鞭是不會打到皮開肉裂,但也會紅腫不堪。有時真想一走瞭知,從今不再見他。

  但想想跟著他這麼多年,心裡總是舍不得!像昨晚,雖然給狠狠綁起來,痛得昏瞭過去,但不知什麼原因原哥忽然溫柔起來,那種暖在心頭的感覺一下子占滿瞭心頭,不禁嘆瞭一口氣。

  認命吧!六個銀環逐個逐個的戴上陰唇上,還從抽屜內把兩個金色的乳環也戴上。忐忑不安的心,期望的是原哥會再次溫柔的對待。

  女人心,海底針。明明可以一走瞭知,但總是向虛無縹緲的方向的路走去。如果世上有一類東西是永遠不能明白的那麼女人的心,將會排在第一位。

  原哥是消失瞭一樣,兩天來也沒有任何音訊。

  話說原哥離開大屋以後,一直回想昨晚蘭姨的激昂的反應,想不到使用溫柔的手段,會有這種截然不同的新鮮情趣,為何以前從沒有想到呢?

  原哥可不知,是因為雪兒的關系,破開瞭心扉中厚厚的污雲,讓真摰的內心世界能夠從見天日,而且蘭姨濃濃的愛意也從剎那間乘虛而入,侵占瞭一定的空間。雖不可能一瞬之間可以改變過來,但這種子已由那刻開始,在心田中開始萌芽瞭。

  雖是如此,現在原哥心中想的是,蘭姨輾轉嬌吟時的癡態,尤其用手指就可以令到她泄瞭幾次,還像噴泉的射出淫水,那種激裂的抽搐,仿佛在半空中跳舞一樣。

  “潮吹!會不會是道傢所說的陰精呢?”

  以前像是“打椿”似的發泄是種不能比擬的感受。肉棒浸泡在沸水般的淫水裡,被那條柔嫩之極又溫軟的內壁,緊緊包裹蠕動時,而且那一陣陣像被向內吸吮的感覺,險些兒一插入就要發射。

  回想起她兩頰飛紅,臉上像塗上瞭油一樣的明艷照人,身子忽然像沒有骨頭一樣,軟綿綿,火樣熱。尤其是那種因滿足而流露出來的甜美,令到原哥有突然頓悟的感覺,若有所得,但又捕捉不到!

  回到公司,原哥立刻打電話給師傅,道出昨晚的感受,還請教瞭不少問題。師傅給瞭原哥一個本地的地址,叫他向這個僑居這裡的師叔請教,據說這個師叔因為要學習中國古代的禦女之術而來這裡居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