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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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有點迷亂,因為寫的也是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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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姨身體上每一個細微的動作,臉上每一個表情,都被這對專註的目光一一的收進腦中,轉化為官能的刺激或是女性胴體優美的欣賞。

  蘭姨自己也由被虐的快感,變化成痛苦的扭動。綁在背後的雙手,漸漸由雪白轉為粉紅色,再由粉紅變為紫紅;由痛苦轉為麻痹繼而變成沒有知覺,像是突然失去兩條手臂一樣的錯覺,那種似有還無的不真實感覺,令到理性的思想出現倒錯的混亂。

  被綁縛在後面的兩條手臂限制瞭活動空間,也因為如此,肢體上造成局限。因手掌在背聳立,雙臂和雙肘交錯的綁在一起,胸部被逼挺起的,乳房根部的繩子,在身體扭動時總是作出討厭的搔擾,令人份外空虛,不斷改動位置的雙腿,臀部的肥肉上下左右的顫動,帶動身上還有知覺的其他的部份,出現抓不倒,癢不著的空洞苦悶。

  試想想一刻前還可以用手去搓揉雙乳,用手指插入陰道作自我慰藉,但現在失去雙手的無助,隻可以值身體不停的扭動來減輕身上的痛楚和鬱悶。那種無助的恐怖感在腦子中不繼漫延,直到再不能忍受的一刻,歇斯底裡的由心底向外放射。

  原哥默默的看著,蘭姨纖巧的身體,表演妖媚的扭腰舞,也看看她如何的發揮女人可堅忍的極限。通常用上這樣縛法十來分鐘,一般女人就會發瘋似的叫喊求饒。

  但這個女人好像很耐得苦?

  其實支持蘭姨的是深深的愛意,默默的忍受常人不可能忍的痛苦,為的是盡量滿足他變態的嗜好。他是清楚感覺得到的,但他迷亂的愛情觀,又極為抗拒去接受蘭姨的愛意;另一方面,又很珍惜有人為自己默默的付出。這種變態的不平衡,偏偏有蘭姨這種絕不計較身和心的犧牲和奉獻的女人在身邊出現。

  他對蘭姨的感情雖然是很另類,不純粹是虐侍與被虐待的官能快感關系,也不隻是男女愛戀關系。而是介乎兩者又或者是超越兩者的關系。

  由當初知道原哥的有變態嗜好時,她毅然下瞭決心要成為他的女人,這是一廂情願的想法,她要用肉體給他作佈施。希望用愛和誠意去感化他,當然最終是想令他變回一個正常或是比較正常的男人。

  但世事往往是事與願違,肉體的確是奉獻瞭出來,反而被種種難以想像的淫虐折磨所同化,作為一個女人從未想過除瞭男人的肉棒、手指和舌頭外,還有種種奇形怪狀道具,甚至身體上的痛苦也能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和快感。

  “唔…唔……喔……哇……”忍無可忍下,身體裡不斷壓縮的鬱悶疼痛,終於突破瞭臨界點,極道的積壓做成極道的反彈,像發瘋似的撕叫,蘭姨的身體出現不尋常痙攣,好像扯線木偶的在空中做出恐怖的抽搐。

  原哥臉色一變,如豹子一般彈起,在蘭姨倒下前把接著。

  “蘭……”抱著的身子還在抽搐,臉色發白,體溫也開始下降。原哥也開始發矛,用力的拍打蘭姨的臉龐,未幾蘭姨開始有反應,但是瞳孔還是不能聚焦,一口氣終能喘過來,繼而發狂的大哭,臉色也漸漸回復紅潤。

  “蘭,你……好瞭點嗎?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你不會出事的……你醒醒吧……”

  在這一刻,原哥好像再不能掩飾心裡的感情,他真的害怕失去蘭姨這個肯為自己付出那麼多的紅顏知己。抱著這個純為滿足自己變態的需求,而極力忍耐隻為全心全意取悅自己的女人。

  她從沒有要求自己給她什麼,錯覺上這個女人隻是隨手可得的泄欲工具,但是多年來不離不棄的跟在自己身邊,為的是什麼?一直以來都是覺得理所當然,從未想過的問題,一下子完全湧現出來。

  聽到蘭神智不清,夢囈般的說道:“原哥……你不要離棄我,我會忍耐下去的,我會盡力滿足你的,不要……不要……我要你好像抱著雪兒一樣的抱我,我要你愛我憐我,我……會做得更好,你可以盡力的打我,用繩子綁我,我受得瞭的,嗚……嗚……你隻在綁我打我時,才是屬於我的,我很怕,好痛啊……”

  蘭姨的聲音,越說越小,沉沉昏睡瞭;眼角上躺下兩行熱淚。

  懷內輕微抽搐的胴體,一直用意志來抗衡肉體的痛苦,身上的毛孔明顯是收縮瞭,起瞭疙瘩的皮膚有點冰冷,原來她是痛得昏瞭過去。

  雖是如此,原哥並沒有解開蘭姨身上繩子的打算,他知道這樣的一個耐操的女人,對自己不能改變的變態嗜虐的人來說,是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奇珍。雖然心裡多少有點歉意,但“失去”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瞭,為瞭這個無恥的理由,也是“寧可我負人,切莫人負我”的格言下,蘭姨的命運像是不能改變,隻可以不繼承受,除非離他而去。

  在不斷被技巧的挑情手法逗弄,官能反應令到蘭姨續漸回復意識,原哥正在用舌尖舔去眼角的淚痕。用臉貼上她的臉上,輕輕的揣摩。蘭姨被這些親匿的舉動,生出溫暖的感覺,內心的激動在顫抖的眼睫毛中可反映出來。

  若不是出於內疚,原哥從沒有想過會這樣溫柔的去愛撫蘭姨,打從一開始她就像是為他的淫虐而出現,越折磨她,她官能上的反應就越激烈,高潮的時候也會越長久,而且最令他深信不移的是被虐待後的蘭姨,仿佛會越美麗。

  手輕輕拂揉著,漸漸感覺到蘭姨身上起疙瘩的皮膚開始透出微微的體溫,本來以嫩滑如絹的皮膚,出現一種以前沒有過的柔軟手感。

  “唔……呀……”

  在她口中傳出來的再不是尖聲的痛苦求饒的哀號,而是婉轉的輕吟,成熟風韻的臉龐像抹上瞭紅霞,像初春少女的嬌媚。實想不到不用暴力也可以令到女人如此,這種新鮮的感覺,令原哥帶來前所未有的震撼,過往對著“瑪莉”時的純愛,從沒有發生過性行為,往後的日子,是發泄多過“做愛”,可曾有過對女人如此的溫柔!

  新鮮的感覺需要新鮮的體會,到這個年紀,經過不少的風風雨雨,已沒有多少的事情可令他得到新的刺激,心中的激蕩可想而知。

  舌尖似有若無的舔著蘭姨的耳輪,手指在乳房上輕輕的打圈,蘭姨被搔著的身體,自然的扭著來迎合,呼吸也急速起來,歷歷鶯聲的呻吟,如唱小調般的悅耳。乳頭開始發硬,蘭姨纖腰如蛇的上下挺擺,充分發揮女性柔軟的特性。

  鶯音嬌啼,桃紅的臉上出現瞭油光,份外顯得嬌艷。

  “噫…大力……大力的給人……傢……唔……搓乳房……啊……好癢……”

  “呵……喔…大力……一些,求你……唔……唔……舒…服……啊……”

  原哥覺得很奇怪,平常使用暴力對待她時,她痛苦的求饒,但現在溫柔的對她,但她反而要求大力的搓揉,女人當真奇妙。但首次由主動變為被動的感覺也很新鮮,而且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陶醉。

  挺高的腰肢不停的左搖右擺,身體的語言,表達著她的需求,秘縫上有一絲精瑩光亮的密汁,並沒有平常的大量湧出,像是樹膠狀的粘在那裡。

  手指在鼠蹊部的汗珠上柔柔的掃著,陰阜激烈的向內收,柔軟亮澤的絨毛跟著起伏,那精瑩的密汁終於滴瞭下來,還帶出一條絲線的掉到手中。

  柔軟的火熱的嫩唇將手指吞噬,像熱棒放在牛油上,溶化似的肉洞自動的分開,讓手指“沉”入去,湧出來的密汁立刻包裹著手指,肉洞裡噴出的熱氣息,又暖又濕的肉壁,將手指向內吸啜。

  “嗯,再入些……入些,呵……”縐緊的眉頭輕微的聳動,亂搖的頭發帶著汗水向外甩飛。

  就在這剎那,原哥想起在日本學藝時,師傅傳授的種種指技和女人身上出現的神奇傳說:慣常使用暴力,手上扭擰的多,師傅傳的早已忘掉。現在慢慢的在腦海中浮現出來。

  原哥將被吮緊的手指抽出來,一並而出的淫水連手也弄濕瞭,將濕濕的手抹在柔軟的陰毛上,略粘的淫液將恥毛弄成一束束的立起來。

  “哇……救命……啊…………插入來……不……不要走……人傢……啊……還要……”

  看也蘭姨像小女孩給人搶去玩具的“賴叫”,也笑瞭出來。

  “還要的!就乖乖的躺好,還要長帚放上來,好不好?”一邊的問一邊用手占起在陰唇旁的陰毛,可能因為太濕瞭立不起來,恥骨窩上一抖一抖的輕微抽搐著。

  “唔……求求你……好……哥哥……快……快啊……”想不到蘭姨的騷騷的浪樣兒,會這麼迷人。

  將大腿架上肩上後,原哥用姆指和食指,捻起蘭姨一片小陰唇,輕輕的搓揉著,由上而下來回走動,薄薄的唇瓣給拉用來,舌尖在肉縫裡拖動,立刻聽到蘭姨哇哇的大叫,原哥發覺,用這種溫和的手法來玩弄也有另一樂趣。

  兩邊花瓣就舔瞭一回,藏在蚌肉內的小珍珠也給舔到走瞭出來,舌尖快速的在舔動,就像拳手快速擊打回彈球一樣,密集式的進攻,令蘭姨喘不過氣來,擱在沙發扶手上的頭,死命的頂起來,全身僵硬的挺直。

  “喔……喔……喔……”像雞鳴的喔喔啼叫。

  待蘭姨心情稍為平復,新一浪的攻擊又來瞭。

  食指和中指輕易的進入,在濕暖的隧道內,緩緩的抽送瞭幾次,給蘭姨適應瞭,內裡的手指開始漸漸的撐開來,依舊是緩慢的抽送,但蘭姨的回應是相當激烈,哼哼唧唧的鼻音從未間斷,反而像魚嘴一張一張的小口沒有一點聲音;胸前兩個肉堆,一蹦一跳的在搖晃。

  陰道內突然抽搐收緊,一吸一吮的令抽插得有點酸的手指停瞭下來,肉壁有一道更熱的淫水迅速包圍內裡的兩隻手指,滑、燙、吮的感覺由手指傳入大腦,仿佛手指也能生出快感!

  泄後的蘭姨,全身酥軟,靜靜的享受高潮後的餘韻,在陰內的手指還被輕輕的吮著,好像忘瞭縛在身上的繩子所帶來的痛楚。

  當蘭姨哼出第一個音時,意猶未盡的原哥又使出另一指法。

  將中指和食指互扣,再次進入火燙的陰道中,緩緩的往內鉆,蜜汁在兩旁噴泉的標射,扣起來的手指似是更為粗大,磨在陰道內使蘭姨有充實的感覺。來回抽送一會,凸起的食指關節在入口附近感覺到一點比較硬的凸點,如果不是緩的抽送也不容易發覺,原哥想起師傅曾經說過,女人體內是有著內傳說中的G點,但大多數人是找不著的,但如果找得到,輕輕的觸弄就可以輕易的令女人泄出來瞭。

  這個新發現令原哥十分興奮,舔一舔唇,原哥使用陰力用指節頂著陰道壁的上方,來來回回的拖動,終於明碓的找到凸出的肉粒,左右輕微的磨擦。蘭姨即刻給他滿意的回應,身體激烈的痙攣,又一次的泄瞭出來,原哥心想作為女人真好,可以不斷的泄出來,男人一次射精後,有多少個可以立即繼續?

  莫名其妙的妒嫉,指節再動起來,還未泄完的蘭姨又一次的痙攣抽搐,身體像脈動的一抖一抖,膀胱內的尿意再也不受控制的用外標射,原哥用心的觀察著陰戶,首當其沖的“嗖”一聲的春潮,當口當臉的給噴到臉上,也有一點點射入口中。雖然在尿道口射出來,但是完全沒有尿味,味道不知怎樣去形容,但可以肯定不是尿水;定一定神後,師傅說過有些女人在G點的刺激下會有“潮吹”的現像出現,難道這就是給他開發出來的“潮吹”嗎?

  也不知睡瞭多久,蘭姨感到下體像是脹滿瞭,也有點刺痛,張腿一看,實想不到有人是如此變態,脹脹的陰道外小陰唇被人多打瞭四個孔,用幼線給“縫”起來,左右兩邊的六個小乳給人像穿鞋帶似的綁起,閃爍的蜜汁沾濕瞭幼線,說不是的屈辱,眼淚像收不瞭掣的落下來。

  幾經艱難才把幼線折下,陰道裡滑出一個似是膠囊藥丸,但大瞭很多倍的東西,這個瘦長的圓棒中間是可以旋開來,內裡有六個小小的銀環和一張字條。

  『蘭:

  這六個環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本來還有一個是穿在陰核中的,但你  昨晚給我很大的啟發,餘下的一個下次才給你戴上。不要忘記我送給你  的東西,未得我同意是不能隨便的除下來,這次給你打多四個孔,就是  提醒你不要忘記!下次再見時沒有給我戴上,就有得你受。

  愛你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