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紗紅帳的床榻內,兩道美艷的胴體若隱若現,不時傳出輕輕細細的嬌吟聲。混著熏香的徐徐暖粉拂來,揭開瞭紗帳,透出瞭其內銷魂蝕骨的春色。
花牧月身披解開的漢服,蜷曲著裹著白色褲襪的玉腿,翹起小巧圓潤的美臀,將螓首深深地埋在仰躺著的、雙腿微微分開的小姑胯間,賣力吸舔著其粗長癱軟的肉棒。
她一手撐著花端心的大腿,一手扶住其肉棒,香腮鼓動間,便將之吞進吐出,發出咕滋咕滋的淫靡聲響,晶瑩的唾液從撐成圓形的粉唇內流出,流過瞭光潔的下巴,落在其飽滿鼓脹的陰囊上。
她猛地加快瞭速度,秀氣的香肩不住聳動,粉色肚兜外的雪白微乳時隱時現,纖腰扭動著,帶得身後雪臀晃動,粉嫩的臀溝間,被一根細細的佈條緊勒的花穴冒出瞭大股的精液,點點滴落下來,濺濕瞭潔白的床鋪。
花端心鳳眸微瞇,端莊的面容染上瞭情欲的粉紅,兩隻素凈的小手在胸前胡亂撫動著,將豐潤的嬌乳摸得顫巍巍地抖動。
她穿著的華美宮裙破碎,成瞭片片佈條,露出瞭一截截晶瑩剔透的美肉。修長的美腿忘情地抬起,搭落在花牧月的腰肢上,白襪小腳收攏在其臀部,輕輕拍打其彈軟的臀肉。
她的內心既有放縱欲望的刺激感,又有違背人倫的愧疚感,種種情感交織,使得她呈現出瞭復雜矛盾的姿態,時而挺動纖腰,將肉棒挺進到花牧月的小嘴裡,時而偏過螓首,輕聲說著不要。
花牧月正吞吐著,忽地覺得口中肉棒一脹,粗壯的棒身卡在瞭檀口內,將腮部撐出瞭長條的痕跡,碩大的龜頭則頂住瞭喉嚨,令她難受至極,額頭蒙上瞭一層細汗,眼角泌出晶瑩的淚珠。
她雙手撐住小姑的大腿,口腔分泌著濃密的唾液,潤滑著肉棒,喉間軟肉則不住蠕動著,試圖將異物排出。幾經努力,在她酥胸起伏,呼吸困難時,終於將陽具噗地一聲吐出。
她嗔怪地看瞭小姑的肉棒一眼,閃亮的水眸裡卻有著濃濃的癡迷,見龜頭上還沾著白色的精液,便探出柔軟的小舌,將之舔弄幹凈,吞入腹中。至此,她眼眸泛水,戀戀不舍地抬起瞭頭,停下瞭動作。
花端心原本正享受著侄女的服侍,卻是突然感受到肉棒一空,失去瞭溫軟膣腔的包裹,便輕抬身子,抬眸看去,俏臉含著疑惑。
花牧月端詳著小姑,見其這般嬌俏的模樣,胸前的雪乳還在不住晃動,便忍受不住,撲身上前,壓住其白嫩的身體,蜷首埋在其細肩上,輕聲道:「小姑,牧月可將你的精液都舔幹凈瞭,厲害吧!」
花端心隱隱有著失落之情,又端著矜持的姿態,因而挺動著柳背,用酥胸蹭動著花牧月的胸口,抱住其玉背,生澀地回應道:「牧月……真好……」
花牧月的胸前被小姑豐盈的乳肉觸碰著,傳來瞭似有若無的柔軟觸感。她將身子下壓,壓扁瞭其肥美的乳房,又扭動著細腰,用平坦的小腹輕蹭著其挺立的肉棒,柔聲道:「小姑……還想要嗎……」
花端心聽瞭這極具誘惑力的話語,體會著姑侄肌膚相貼的奇妙感受,便微不可察地輕嗯出聲,小手放在花牧月肚兜的系帶上,用指尖輕輕勾動著,用嬌媚到仿佛是從牙縫裡哼出來的聲音道:「嗯……牧月……小姑想看看你的……乳房……」
花牧月會意一笑,伸手解開肚兜,將其解到瞭腹間,露出瞭有所曲線的小巧胸脯與嬌軟的小腹,抬手輕捏著自己的嬌乳,捏得蓓蕾在手心裡搖曳,又輕輕挺動腰身,將微微隆起的乳肉在小姑雪白的手背摩挲著,說道:「小姑……牧月的乳房……好看嗎……蹭得你……舒服嗎……」
她玉腿輕抬,腳掌踮起,踩在床面上,輕盈地翻瞭個身,小手撐著腦袋,側躺著看向小姑,接著抬手摟住其細腰,將其轉過來,面相自己。
她的小臉正對花端心的胸口,見其酥胸渾圓豐潤,便是內心一熱,將纖細的小手探出,揉捏著雪白的乳肉,不時用柔軟的指尖挑逗著紅潤的蓓蕾,將之逗弄得硬挺起來,輕聲道:「嗯……小姑的乳房……好軟……牧月……好喜歡……」
花端心嬌吟連連,不自覺地將花牧月的螓首按向自己的乳間,嬌柔道:「嗯……小姑……的乳頭……都被牧月……揉硬瞭……」
花牧月將俏臉埋在小姑幽深的溝壑內,瓊鼻聳動著,嗅聞著淡淡的乳香,又張開瞭粉嫩的櫻唇,含住瞭彈性十足的乳肉,探出小小的粉舌,挑動著誘人的蓓蕾。
她的肉棒受瞭刺激,逐漸變得堅硬,插入小姑緊閉的腿間,抵住其嬌嫩的花穴。她的呼吸急促,伸手環住其細腰,挺動著雪臀,用棒身磨蹭其泛水的花瓣。
花端心察覺到下身的異動,卻是渾身一顫,小臉發白,竭力向後躲避著肉棒,為方才粗暴的交合所驚,推拒道:「嗯……牧月不要……小姑……疼……」
花牧月心有憐惜,不願違背小姑意願,又想要排解欲望,心念流轉,想出主意,站起身來,挺著堅硬的肉棒,半蹲在那豐盈的雙乳間。
兩顆乳房形狀渾圓,隨著平躺微微攤開,乳尖受瞭舔弄,沾有濕漉漉的唾液,嫣紅蓓蕾充血翹立,潤澤有光。
「啊……牧……牧月……你想對小姑幹嘛……」註意到花牧月的動作,花端心面露慌亂,雙手微微掩胸,發出驚叫,出言詢問。
還未得到回應,一雙嬌嫩的小手便握住瞭她的乳房,用力揉捏,揉得乳肉四溢、又酥又麻,紅艷的蓓蕾都挨在瞭一起,相互碰撞。
花牧月玩弄一番,隨後輕吞唾沫,跪坐下去,雙手托住小姑乳房側面,朝著中間擠壓,肉棒則是擠進那道幽深的溝壑,享受到瞭酥軟乳房的包裹與揉按。
「嗯……小姑的乳房……又滑……又嫩……按得牧月的肉棒……好美……」她螓首低垂,望著小姑微微蹙眉的羞澀表情,猛挺纖腰,肉棒在柔軟的乳溝中進進出出,混著濡濕的淫液,發出滋滋的響聲,碩大的龜頭甚至都會撞到上方尖細的下頜。
「嗯……」年紀尚幼的外甥女蹲在胸前,用粗碩的肉棒操弄自己的雙乳,花端心感到十分奇怪,又有禁忌般的快意湧來,因此瞇起眼眸,嬌吟出聲,雙手撫向花牧月滑嫩的小腿,輕輕撫摸。
這般姿勢太過變扭,花牧月又有顧忌,知道小姑初經性事,過猶不及,玩弄片刻,便重新躺在一旁,小心地抬起一條瑩白的美腿,放入花端心的腿間,另一條腿搭在其柔若無骨的纖腰之間,兩人便呈雙腿交纏的親密姿勢。
她迫不及待地抽動著夾在小姑腿心的玉腿,相互用雪白的腿肉蹭動著嬌嫩的花瓣,肉棒則抵在其飽滿的陰丘上,輕輕摩擦著。
她伸出一隻小手,握住小姑渴望撫慰的肉棒,上下套弄著,另一手摟住其光潔的柳背,用從半解肚兜內露出的柔軟雪乳與小腹磨蹭其上身,嬌喘著說道:「嗯……小姑……牧月弄得你……舒服嗎……」
花端心被摸得意亂情迷,便模仿著侄女的動作,擺動著水蛇般的腰肢,用自己的花穴摩擦其柔軟的腿肉,不時挺動著豐臀,主動用粗長的肉棒抽插其小巧的嫩手。
她低頭凝望著花牧月粉紅的俏臉,忍不住伸出小手,撫摸其光滑如綢緞的柳背,又輕捏其小小的乳房,感受著其上的溫度與軟嫩,便覺得兩人水乳交融,緊密相合。
花牧月嬌哼一聲,蹙起遠山般的黛眉,身子輕輕一顫,連帶著細細的柳腰擺動,竟是泄瞭身,花穴冒出大股的淫水,流到瞭小姑的腿間,將床鋪濺濕瞭一片。
她粉唇張開,吐出灼熱的氣流,噴灑在花端心的胸前,小手勾住其修長的脖頸,不肯放開,一雙白玉似的玲瓏小腳緊繃著,腳趾輕輕勾動,細聲道:「嗯……好小姑……牧月好歡喜……都被你磨得花穴出水瞭……啊……」
花端心的美腿灑上瞭粘密滾燙的淫水,受到瞭刺激,也忍受不住,小手緊捏著花牧月的雪乳,捏出瞭紅紅的指印,纖腰不斷往前挺動,將肉棒抵在其柔軟的小腹上。
她的雪臀猛顫,粉色的花瓣微微張開,猛地噴出瞭一股水箭般的蜜液,雙腿緊緊收攏著,夾住瞭花牧月細長的美腿,淫水將其上裹著的褲襪都濺濕瞭道道透明的水漬,嬌哼道:「嗯……小姑……也去瞭……都泄在……牧月的腿上瞭……嗯……」
經歷瞭雙雙泄身的快意後,花牧月還是覺得花穴有著淡淡的麻癢感,便柔媚一笑,扭動調整瞭身子,握住小姑挺立著的肉棒,將其放到自己的腿心內,擠開瞭水光淋淋的花瓣,把碩大的龜頭放入窄緊的膣道內。
她嬌哼出聲,感到十分滿足,身子軟軟地癱在床上,雪白的肌膚上滲出點點晶瑩的汗珠,小嘴裡喘著粗氣,張嘴含住瞭小姑玉碗般的乳房,吸吮著滋滋作響。
花端心的肉棒捅進花牧月的小穴內,堅硬的棒身受著水嫩膣肉的擠壓,舒爽地渾身的毛孔都打開,溫婉的嬌靨上浮現一抹容光煥發的亮澤。
她感受到胸前雪乳被花牧月含住,便輕哼著,小手握住瞭自己豐盈的乳房,玉背挺動,將紅潤的蓓蕾更近一步壓入其檀口內,如同喂奶一般,用另一手輕拍其背部,嬌吟道:「嗯……牧月乖……小姑……喂你……」
花牧月吸舔瞭一陣,便覺得小嘴發酸,瓊鼻抵在小姑的乳間,呼吸困難。她雙手摁住其肩膀,將螓首抬起,與其俏臉貼合,濃鬱的情欲暫時散去,四目相對,輕聲說道:「小姑……我們來聊一聊……當年之事吧……」
花端心緊摟著花牧月,柳腰不著痕跡地輕輕挺動,享受著其花穴的柔嫩。聽其言語,她微微一怔,臉上含著追憶之色,聲音悠遠,娓娓道來。
隋朝末期,朝廷腐敗,百姓不堪民間疾苦,怨聲載道,唐高祖率先抗爭,發動起義,組織的軍隊一路打到京城。然而都城守衛森嚴,一時難以攻下,僵持瞭數月有餘。
花端心講述的,便是發生在此時的故事。
黑漆漆的營帳下,一名身材頎長,披有戰甲,腰佩短劍的女子率領一幫親衛,來到瞭主將帳篷外。
女子酥胸起伏,深深呼氣,做足心理準備後,便毅然決然地邁步進入。
內裡僅有兇獸的利牙、敵將的頭顱、沾滿血跡的兵器點綴,還有一張方桌,以及草草鋪在地面上的床榻。
一位氣質尊貴的女子翹起著有長靴的美足,身子靠在椅背上,雙手搭著椅子,定定地盯著來人。
她肌膚呈健康的小麥色,瑩潤有光,長發高高束起,烏黑發亮,似乎還帶著殷紅的血色。她的眉毛微微倒豎,有一雙清冷的丹鳳眼,瓊鼻挺翹,嘴唇略薄,面上兇惡。
在寒冷的冬季,她戰衣掀開,露出瞭其內簡單的素衣,豐盈的乳房擠占瞭領口,搖搖欲墜,隨時要鉆出來,暴露在空氣下。她的下身穿著墨色的戰裙,僅僅遮到大腿,露出瞭緊致的美腿。一把長劍壓在冒著熱氣的褻褲上,隨時都可拿起,應對不速之客。
戰甲女子面色忐忑,雙手放在腰間,盈盈邁步上前,行瞭個禮,輕聲招呼道:「高祖。」
唐高祖俏臉帶著捉摸不透的顏色,晃蕩著戰靴下的蓮足,將雙手放到桌上,輕輕敲擊著。隨著她的動作,胸前的雪乳大片的露出,裙間也有著淡淡的粉色若隱若現。
她凝視著來人,用清亮又磁性的聲音說道:「花彩蝶,花傢傢主,是嗎,你來營帳找我,是有何事?」
雖是詢問,她的眸中卻不見一絲迷茫,反而是滿滿的瞭然與戲謔。
花彩蝶抿著水潤的朱唇,猶豫瞭一會兒,便坦然道:「花傢想要投靠於高祖,幫助唐軍攻破京城,獲取勝利。」
說著,她的內心湧上深深的愧疚與不安感,還有著一絲復仇般的快意。
唐高祖拍瞭拍彈實的大腿,輕笑一聲,說道:「小美人,快坐到我腿上來,我們好好談一談。」
她知曉當中的某些端倪,為瞭自身的利益,自然會答應下來。不過這不妨礙她尋些樂子,畢竟占據主動權的是自己,勝者為王。
花彩蝶身為花傢之主,隋朝的元老,平時手握重兵,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曾受過這般屈辱?
她面露掙紮,又想到瞭什麼,便嘆瞭口氣,微微彎下挺得筆直的腰身,一步步地走到瞭高祖身旁,小心翼翼地坐到其腿間,將雙手疊放在身前。
她聽聞過某些秘聞,高祖喜愛美色,尤愛身份尊貴之人,每攻破一座城池,便會找尋城主女兒、世傢小姐,甚至已為人婦的高官夫人等,收入帳內,肆意狎玩。
唐高祖也不客氣,雙手摟住花彩蝶柔美的腰肢,便上下其手,熟練地褪下其沉重的戰衣。看著其身上裹著的柔軟宮裙,她面含微笑,將螓首埋在其玉背上,嗅聞著清幽的香氣,調笑道:「看來你是做好瞭準備,特地換上瞭方便的衣物。」
花彩蝶嬌軀輕顫,強忍躲避的念頭,反而是放松瞭下來,軟軟地靠在高祖的懷中,抓住其揉弄自己雪乳的小手,分不清是推拒絕,還是迎合,眸中已有晶瑩的熱淚,輕聲道:「隻要高祖答應彩蝶的請求,要彩蝶做什麼,都可以。」
爭鬥到如今的地步,勝負在誰,已是一目瞭然之事。那些妄圖茍且偷生的人,為瞭保住性命,便用花傢族人來作要挾,要求她前來求和,哪怕是舍棄貞潔的身子,也要將此事談妥。
她想起當日逼迫之人眸中的惡意,便瑟瑟發抖,若非高祖喜愛處子,想來她的清白早已被奪去。想著,她的眼底含有深刻的恨意,卻慢慢地被無奈所替代。
唐高祖感受到身上人的悲傷,並未在意,而是按住其細瘦的香肩,將其向下壓去,使得其上身趴在桌面上,柳腰彎曲,雪臀撅起,正對自己。
她笑意盈盈,伸手拍打花彩蝶的臀部,打得啪啪作響,才將身子靠在椅背上,抬起瞭雙腿,搭在其柔軟的腰身上,小手撐著下巴,詢問道:「來,說說你們的條件。」
花彩蝶屈辱地趴伏著,身體成瞭放腳的地方,卻不敢有所異議,維持著頭腦的清明,柔聲道:「花傢與其他三傢幫助唐軍奪取京城勝利,高祖隻需在登基後,不清算我們四傢,便足夠瞭。」
唐高祖聽著,長靴美足時抬時落,磕在花彩蝶的美臀之上,感受著微微下陷的觸感。她雙手抱胸,將其緊勒著,彈軟的乳肉從光潔的手臂內露出,輕蹙秀眉,細細思索著,而後道:「可是沒有你們,我也能攻打下來,又何必去冒民心受損、四傢復辟的風險?」
她難以接受這樣的條件,保留前朝世傢的威脅極大,受盡壓迫的百姓不會答應,何況便是穩定下來瞭,留著這般大的一股勢力,也足以令人坐立不安。
花彩蝶聽言,便用手撐著桌子,想要起身離去,細細的腰肢扭動著,將唐高祖放上美臀的雙腿扭開,冷淡道:「既然高祖不願,那此事便作罷。」
她不想再承受屈辱,唐高祖已經表明瞭意圖,也沒有必要低聲下氣地哀求,做好覆滅的準備,全力應戰便是。
唐高祖卻是不應,美腿用力,將花彩蝶壓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傾,鳳眸潤澤,說道:「我並不是不肯,隻是條件能否稍作改變?」
她需要內應,否則大量的士兵傷亡,以及登基後無人可用,皆是弊病。花傢不失為良好的選擇,再說瞭,她也舍不得花彩蝶這個美嬌娘。
想著,她彎下蜂腰,撫摸把玩著花彩蝶的美臀,蠱惑般地說著:「你想報復逼你前來的人、保存花傢嗎?」
花彩蝶內心一震,明白瞭唐高祖的意思,轉過瞭螓首,柔順的長發披落在雪白的嬌顏上,星眸閃動著明麗的光彩,確認道:「高祖的意思是?」
唐高祖望著這美艷的女子,將修長的美腿探至其臉旁,用長靴足尖挑起其光潔的下巴,含笑道:「如你所想,但是你需要留在營帳內,好好服侍我,不可露出破綻。」
這話其實有著私心,她還想將花彩蝶留在營帳內,玩個痛快。
花彩蝶小臉仰起,僅是稍作思量,便有答應的想法,又有所顧慮,輕聲道:「那消息如何傳達回去?」
唐高祖將雙腿收起,踩在瞭地上,小手撐著香腮,從容道:「派你的親衛送去便可。」
說罷,她看著面前臣服的清麗女子,探足挑開其長長的裙擺,露出瞭其內細長瑩白的美腿,伸手摸去,輕聲道:「快把你的裙子掀起來,我要看看你的菊穴和花穴。」
她想看到矜持的花彩蝶自己掀開裙子的模樣,美人含羞帶怯,才是最為美麗的時刻。
花彩蝶無可奈何,商量過後,她便失去瞭轉身離去的勇氣,因此隻得忍受著腿上的異樣,顫顫地伸出素白的小手,緩緩將繡著花邊的裙擺撩起,露出瞭褻褲包裹的豐潤臀部。
唐高祖撫掌大笑,眼神火熱地望著花彩蝶的翹臀,伸出修長的玉手,連拍帶摸地把玩瞭一番,又用柔嫩的指尖輕挑其褻褲褲沿,似脫未脫。
花彩蝶雙臂交疊著放在面前,枕住瞭蜷首,朱唇輕張,咬住瞭潔白的皓腕,卻壓抑不住嬌柔的呻吟。被唐高祖這般戲耍著,使得她心裡屈辱,探出瞭一隻小手,放在腰間,想要將褻褲掀開。
唐高祖按住這隻不安分的纖手,用柔嫩的指尖挑開瞭褻褲,目光死死地盯著逐漸顯露的鮮艷菊蕾與粉色花穴,笑道:「這褻褲,自然是由我來脫。」
她細喉滾動,吞咽下一口唾液,望著點綴在誘人臀溝下的絕美性器,握劍時穩如磐石的玉手此時竟微微顫抖,緩緩伸瞭過去,輕撫在其含苞待放的花穴上。
花彩蝶的花穴被揉弄把玩著,傳來瞭陣陣異樣的刺激感,她揚起螓首,雪白的小臉上含著痛苦與迷茫,雙手掩住微微張開的紅潤朱唇,卻藏不住從喉間擠出的細細嗚咽聲。
她纖腰扭動著,臀部極力前縮,想要躲避來自身後的侵犯,瑩潤的雙腿緊緊收攏著,踩在靴子下的小腳腳掌因為用力輕輕踮起,在地面上劃出道道無助的軌跡。
唐高祖不顧面前美人的掙紮,反而是湊前瞭去,一手掰開其柔嫩的花穴,露出瞭其內粉生生的膣肉,此時正向內收合著,還可以隱隱看到一點薄膜。她探出另一隻手的手指,點在上方小巧的陰蒂上,輕輕挑逗著,又將指尖伸進花徑內,小心摳弄著。
這般暢快的玩弄使得她內心火熱,身體起瞭反應,潺潺的淫水從花穴內冒出,濺濕瞭壓在臀間的戰裙,透過裙底,可以看到一絲艷麗的水光。她的呼吸逐漸粗重,聲音略顯沙啞道:「小美人……你的花穴……真好看……」
花彩蝶面露羞憤,忙將小手探到臀部,遮掩住臀溝,胸前的雪乳失去瞭支撐,軟軟地壓在瞭桌子上,壓得她胸口發悶。她水眸泛起瞭晶瑩的淚光,烏黑的發絲晃動著,顫聲道:「不……不要看……求你瞭……嗯……」
她話語未落,便覺得雙手被有力地擒住,一隻修長的纖指毫不猶豫地捅進瞭花穴內,抵在易碎的初膜上,其幾欲破裂,疼痛難忍。她香肩抖動,兩道冰涼的淚水沿著面頰落下,小臉緊貼著桌面,抽泣出聲。
唐高祖見狀,更為興奮。她雙腿分開,半蹲在花彩蝶的臀間,抽出手指,壓在其嬌嫩的菊穴上,用指尖細細按壓著,按得其不住收縮,感受著其上凹凸不平的粗糙感。
她手上用力,將指節壓進瞭一段,便覺得其腸道窄緊非常,難以深入,於是微縮香腮,張開朱唇,吐出一口唾沫在菊穴上,接著用指尖抹勻,再度進入時,果真順暢無比。
她鬢發微散,遮住瞭光潔的額頭,明眸閃亮,操縱著自己的手指,將其緩緩壓入花彩蝶沾有水亮香津的菊蕾內,隨著粉嫩指甲的下壓,還能看到其內紅潤腸道的顯露與翻滾。
花彩蝶努力收縮菊蕾,排斥異物的進入,她的腰背微躬,小手放在桌面上,白嫩的手指收緊,抓得指節發白,嗯嗯出聲,顯得十分難受。
她用白玉簪盤起的烏黑長發凌亂,一縷亂發垂落下來,被紅潤的朱唇含住。她挺翹的臀部輕輕顫動著,細膩的肌膚上泛出粉紅的顏色,顫聲道:「不要弄那裡……臟啊……求你瞭……」
她從未想過自己的菊穴也能成為被玩弄的地方,這超出瞭心理預期,大大加重瞭她內心的屈辱感。最為骯臟的地方被人看到,使得她羞惱到無地自容。
唐高祖的欲火升騰,漸漸地失去瞭耐心,便收起瞭濕漉漉的手指,在花彩蝶華美的白裙上摸瞭摸,摸得其上沾瞭淡淡的水漬。她直起瞭身子,一手抬起其白皙的美腿,一手撩起自己的戰裙,露出瞭水淋淋的花穴。
她的陰丘飽滿,上面綴著淡淡的卷曲的黑色陰毛,緊閉的花瓣呈嫩粉色,上方綴著一顆小巧的陰蒂。此時花穴內冒著汩汩的淫水,沿著光潔健美的長腿緩緩流下。
她將花彩蝶擺成一腿踩地,一腿搭著桌子的姿勢,向前挪瞭挪身子,小腳微微踮起,用手扶住其柔軟的纖腰,便將自己柔美的胯部緊貼著其花穴,用力地磨蹭著,快意道:「嗯……小美人……你的花穴……真嫩……磨著……好軟……」
花彩蝶的下身被唐高祖摩擦著,有著濕滑溫潤的觸感,她的身子在其胯部的一下下沖撞下,不住前挪,這般姿態與動作使得她如同受到操弄一般,腹間不由湧上瞭滾滾熱流。
她雙手交疊著平放在桌上,將螓首埋瞭下去,埋在遮掩嚴實的黑暗內,不願看到面前的場景,隻覺得自己小臉滾燙,紅得驚人,又有點點熱淚滴落下來,嗚咽輕哼著:「嗯……嗯……」
唐高祖撫摸著花彩蝶滑膩的臀部與美腿,與其花穴緊貼,交相磨動著。看著身下如小獸般顫抖輕泣出聲的美人,她的內心有著濃濃的滿足感,不禁伸手將其裙裝撩開更多,露出瞭光潔的、分泌著淡淡香汗的腰背。
她雙腿分開,包裹住花彩蝶挺翹的臀部,身子俯瞭下去,趴在其裸露的柳背上,俏臉貼著其雪白的肌膚,探出瞭粉嫩的香舌,沿著細細的曲線舔吻著,下身還在抽動著,頂撞其臀溝。
唐高祖隻覺得花穴瘙癢,無法緩解,哪怕是如此貼近的接觸,也不足以到達高潮,這使她生出瞭無趣的感覺,便重新坐回椅子,裙子撩至腰間,一腿搭在另一腿上,毫不掩飾艷麗的春光。
花彩蝶的臀上一輕,便失去瞭原本的觸感,隻剩下瞭水潤淫水沾在花穴上,還有著淡淡的疼痛感與快感。她抬起瞭迷蒙的眼眸,扭過頭去,暗中觀察著。
唐高祖放空思緒,隻恨自己不是男人,無法真正享受操弄女人的感覺。她回過神來,便失去瞭玩弄花彩蝶的念頭,見其轉頭,便抬起小腳,踢瞭踢其腿彎,冷聲道:「轉過來,面對著我。」
花彩蝶察覺瞭唐高祖心情的不滿,不敢多作反抗,便抽動著瓊鼻,將身子轉瞭過來,又把小腳抬起踩在桌面上,而後小心翼翼地用雙手撐著桌子,下瞭地。看到自己隱隱含著水光的花穴,她的小臉羞紅,眼神閃躲。
唐高祖看瞭花彩蝶一眼,伸手握住其想要放下裙擺的小手,用力向下拉動,說道:「給我跪下來,你還想我抬頭看你嗎?」
花彩蝶強忍著屈辱感,身子嬌軟,圓潤的膝蓋曲起,緩緩跪在地面上。她的視線正對著唐高祖的腿間,看到其粉色的微微張開的花穴,聞到瞭混著淡淡腥味的香氣,小手也順勢放在其腿上。
唐高祖逼視著花彩蝶,直到其垂下蜷首,才抖瞭抖美腿,將其小手抖落,又探出長靴,用足尖抬起其下巴,輕聲道:「幫我脫去鞋襪。」
花彩蝶捧著唐高祖的長靴,當真有魚死網破的沖動,想要就此轉身離去,不顧一切,不再承受這般羞辱。但她思量許久,還是沒有這樣做,畢竟身負傢族,需要對族人的性命負責。
她的嬌軀微顫,輕輕用手褪下唐高祖的靴子,其小腳十分勻稱,形狀完美,裹著白襪,正一寸寸地顯露出來,腳踝細瘦,足弓纖巧,十根腳趾整齊地排列在一起,足尖透出點點透明的汗跡。
她又將其襪子脫去,露出瞭其內白皙裸足的原貌,其上肌膚細膩,泛著瑩潤的光芒,隱隱能看出青色的血管。腳趾顏色白裡透粉,指甲微微反光。
唐高祖的心情舒緩瞭些,伸手摸著花彩蝶的腦袋,又將另一條腿翹起,在其依次脫下後,便將雙腳踩在瞭跪在自己腿間的花傢傢主肩膀上。
她小手托著下巴,向下張望著,便見花彩蝶幽深的臀溝與白生生的乳肉。微微仰頭想瞭想後。她的臉上便浮現一抹笑意,動瞭動圓潤的腳趾後,便說道:「把你的乳房掏出來,給我暖暖腳。」
眼下正是寒冬,即便在暖和的營帳內,她的蓮足赤裸著放在外面,還是逐漸失去瞭熱度,變得冰涼。當然,這麼要求的主要還是為瞭羞辱花彩蝶。
花彩蝶嬌軀一顫,低落地輕嗯一聲,便將玉手抬到瞭胸前,探進瞭衣領裡,動作生澀地將雪白的嬌乳從領口內掏出,使其墜在瞭胸前。
她的肩上壓著唐高祖的雙腳,壓得她的腰背都彎瞭下來,潤澤的眼眸裡也失去瞭高昂的色彩。裸露著的美臀則搭在瞭纖細的美腿間,花穴與菊穴都毫無遮掩,傳來瞭陣陣涼意。
唐高祖雙腳收攏,貼在花彩蝶的臉頰上,用靈巧的腳趾輕輕勾動其彈軟的雪膚,感受著其上的溫軟,鳳眸緊盯著其近在眼前的嬌乳,卻是沒有主動觸碰,而是靠在瞭椅背上,扭瞭扭小腳,慵懶道:「快把我的腳放上去。」
花彩蝶的內心已然麻木,聽言,便乖巧抬手,握住唐高祖的腳踝,將其伸向瞭自己的胸前。其方一觸碰在乳間,便有著冰冷的感覺,冰得她嘴唇發抖,跪在地上的雙腿挪瞭挪,花穴都碰到瞭地面。
她直瞭直纖腰,用小手握住高祖光滑的腳背,將其柔嫩的足心貼在自己豐盈溫熱的乳肉上,甚至還輕輕用力,使得其揉弄著自己的乳房,發出瞭輕輕的哼聲,隻是水潤的眼眸躲避著,始終不願意低頭看去。
唐高祖見狀,既覺得十分滿意,又不想看到身下美人這般柔順的模樣。她更喜歡凌辱高貴的女性,讓其在自己的手段下哭泣、露出屈辱的神色。
想著,她將小腳掙脫開來,用腳趾夾住花彩蝶的乳頭,另一隻腳則帶著其小手,在其渾圓的乳房上擠壓著,壓得其乳肉下陷,同時伸手壓住其蜷首,命令道:「看著我是怎麼用腳玩弄你的乳房的。」
花彩蝶表情一怔,照著高祖的話做,看著自己紅潤的蓓蕾在其靈活的腳趾內搖曳著,心裡產生瞭一絲抗拒感,但又被逃避般的順從所充斥,因此隻是低聲應瞭一句:「是。」
唐高祖見狀,隻覺得失瞭許多趣味,又不能要求花彩蝶裝出屈辱的樣子,她念頭轉動,想到瞭一個好主意,便將蓮足踩在臉上,用腳趾撬開其粉嫩的唇瓣,伸入其檀口內,另一隻美足搭在其臉頰邊,說道:「幫我舔腳。」
花彩蝶聽言,並沒有猶豫,用手握住高祖的美足,小嘴收縮著,吸吮其小巧的腳趾,還探出瞭柔滑的香舌,輕輕舔弄著。點點晶瑩的唾液從嘴角流出,滴落在豐碩的美乳上。
唐高祖雙手抱住花彩蝶的螓首,揚起瞭秀美的小臉,輕喊瞭聲:「十一,將這位花傢傢主的親衛叫來,有消息要她帶回去。」
花彩蝶的雙眸猛地睜大,因為麻木而消散的恐懼與羞恥感重新湧現,握住唐高祖的美足的小手輕推,粉舌動作著,想要將其腳趾推開,跪在地面上的雙膝向後挪動,傳來瞭輕微的疼痛。
即便是認命瞭,她還是不願被親衛看到自己跪在地上為人舔腳的一幕。眼神慌亂,身子顫動間,她苦苦哀求著:「高祖……求你……不要讓人……現在進來……嗚嗚……我什麼都願意幹……」
唐高祖並不應答,而是粗暴地將自己的腳趾塞進花彩蝶的檀口內,夾住其香舌,堵住瞭其未說出的話語,望著朝裡走來的女親衛,招瞭招手,示意其走到桌子旁。
她見花彩蝶還不樂意,試圖用無力的小手推開自己的裸足,面上便露出森冷的笑意,任由其用張開紅唇,將泛著水光的玉趾吐出,才出聲威脅道:「你若是不願意,我便將你的親衛一同扣押在此,共同玩樂。」
花彩蝶聽言,俏眸微閉,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流出,晃動著螓首,柔順的長發飛舞著,伸手捧住瞭高祖的小腳,再度探舌舔舐,嗚咽道:「不……不要……」
親衛是一位秀氣的女子,其身材嬌小,披著玄色戰甲,此時走到旁邊,便見自傢傢主正跪坐在地面上,用粉粉嫩嫩的香舌,吸舔唐高祖的腳趾。她吸得津津有味,發出瞭細微的水聲,小臉上盡是討好之色。
女子心裡有怒火湧動,眼眸發寒,俏臉通紅,但她想到如今地境遇,又想到傢主的委曲求全,便覺得十分無力,放於雙腿兩側的小手不安分地擰起,小腳摩擦著地面。
唐高祖倒沒有過多地為難親衛,僅是稍作吩咐,便令其帶著消息返回。她垂首望著表情屈辱、秀發凌亂的花彩蝶,隻覺得渾身血液都在極快地流動,花穴內傳來陣陣空虛與瘙癢感。
她將柔美的、沾著晶瑩唾液的蓮足放下,踩在花彩蝶曳地的長裙上,雙腿分開,摁住其螓首,緩緩向著自己汩汩冒水的花穴壓去。她微微仰著小臉,感受著其鼻間灼熱的呼吸,輕聲道:「小美人……快幫我舔舔小屄……我都等不及瞭呢……」
花彩蝶神色哀婉,小嘴微微張開,雙手放在高祖平放著的美腿上,順著其動作,湊向瞭其散發著淡淡腥氣的腿心。
寒風刺骨,吹得營帳沙沙作響,隨風搖曳。門簾在親衛的離去後合攏起來,帳內一位面容嬌美的女子正趴伏在戰裙女將的腿間,用檀口賣力地為其服侍著。
燭火微黃,輕輕晃動著,好似在見證著這一切,又好似為此情此景而悲傷哭泣。
「此番事情過後,唐高祖又留瞭先祖三日有餘,才將其放走。花傢得到承諾,決定倒戈,騙過其餘四傢,趁夜打開城門,放任唐軍進入,卻以白佈纏腕為標志,以表明臣服高祖之意。」花端心緊摟著花牧月,開口道。
她撫摸著花牧月光潔的裸背,摸得其嬌吟連連,繼續道:「這場戰爭過後,高祖登基,其餘宗族都遭清算,隻剩花傢留存,延續至今,成為瞭唐朝一大傢族。族內之人也延用過往的裝扮,白佈纏腕,以示忠誠。」
花牧月神情專註,聞言,便是想到瞭什麼,美眸流轉,拿起瞭方才從小姑身上扯下的白佈,纏在瞭其皓腕間,調笑道:「便如牧月捆綁小姑一般嗎?」
說著,她細腰扭動,雙腿收攏,夾緊瞭花穴內的肉棒,小手點著下巴,思索道:「為何會是以這種方式作為標志呢,而且軍帳之內,哪來的白佈?會不會,是從先祖裙上扯下的?高祖該不會與我的想法一樣,將先祖的小手綁住,肆意玩弄,事後突發奇想,約定以此為標志,表達服從吧?」
花端心聽瞭,竟是覺得頗有道理。想象著這般場面,不由呼吸急促,俏面發紅。她伸手拍瞭拍花牧月雪白的玉臂,嗔怪道:「不準說這些事,不然小姑以後都沒臉這樣打扮瞭。」
她的肉棒浸泡在花牧月溫軟的膣道內,隨著心情的變化,生出瞭酥酥麻麻的感覺,便勾動著修長的美腿,碩大的龜頭都抵在瞭其花心上,享受著柔軟的觸感。
花牧月水眸一顫,雪臀輕輕抖動著,任由堅硬的肉棒在小穴裡搗弄,又想到瞭這兩日發生的事,便稍作停頓,出聲詢問道:「小姑,我與傢人此前遇襲,你又派人前來抓捕我們,是不是出瞭什麼事?」
她與花端心冰釋前嫌,此時坦誠相待,徑直出聲詢問。
花端心秀眉微蹙,小臉上浮現出瞭愧疚與無奈,雙手更為用力,將花牧月摟在瞭懷中,顫聲道:「我……我也不想……這是高清玄的命令,她要我緝拿你們一傢,在禁制的束縛下,我無法違抗。」
她抬眸看瞭看花牧月,見其並無責怪之意,內心稍稍安定下來,又說道:「至於你們受襲之事,我一無所知。隻是曾在暗巷內幫助瞭江逸涵脫身,當時有高清玄豢養的死士襲擊她。其餘事情,我一無所知,便是今早出現在我房內的男子,我事先都不知情。你們之前遇襲瞭嗎,沒事吧?」
花牧月伸手撫平花端心緊蹙的眉頭,搖瞭搖頭,安撫道:「沒什麼大礙的,小姑,區區刺客,還傷不瞭我們。」
她內心凝重,察覺到有深深的惡意正環繞著自己與傢人,似乎有什麼陰謀在發動。她迫切地想要瞭解到更多的信息,因而詢問道:「小姑,高清玄是什麼人,為何要這樣做?」
花端心玉容上生出瞭難掩的厭惡與懼怕,小手不自覺地護在瞭胸前,說道:「高清玄是一位郡主,清平親王之女。她奉皇室婚約,嫁給瞭花傢傢主嫡長子,在借助各種勢力把持瞭花傢大權後,丈夫卻遇害身亡瞭。」
說著,她眼神晦暗,眉心散發出淡淡的黑氣,渾身發燙,卻是不管不顧,緊咬貝齒,出聲道:「高清玄很有可能謀害瞭她的丈夫。不止如此,當初你的父親意外逝世,也有可能……是她所為……」
花牧月靈覺翻湧,體會到身邊人的異樣,趕緊探出青蔥般的食指,阻止其繼續說下去,同時伸手握住其手臂,輸送著柔和的靈氣,輕聲道:「小姑,是觸發瞭禁制嗎,先別說這些瞭。」
她雖然十分在意父親身亡之事,但是不願意小姑受到傷害,在情況變得更嚴重前及時制止瞭,將其周身內氣平穩瞭下來。
花端心懷著感激與後怕,深深地凝望著花牧月,心念轉動間,想到瞭什麼,便說道:「高清玄還有謀劃,要封鎖妙音庵,對高妙音不利。得知消息後,我便趕去查看瞭,隻是沒有發現什麼端倪,不知內情。」
她掌握的消息並不多,難以理解高清玄的種種行為,隻好說給花牧月聽,希望能找到應對的方法。
花牧月聽後,頓時坐起身來,肉棒從窄緊的花穴內抽出,發出噗的聲響,帶出瞭粘稠乳白的細絲,穿起瞭衣物。她面色焦急,連聲說道:「小姑,我要去妙音庵探查一番。妙音姨對我很重要,我絕對不能任其受害。」
花端心原本也想跟著花牧月一同前去,但她才承受瞭破瓜之痛,身體不適。又因身份尊貴,容易引人註意,打草驚蛇。再者便是花牧月實力足夠,能夠保全自身。出於這般考慮,她選擇留在城主府,等待後續的變化。
花牧月一路疾行,趕到瞭妙音庵外,見瞭此地景象,便是心裡一沉。
必經的道路上、時時開放的大門前、寬敞的廟宇外都佈滿瞭守衛,其目光森冷,身披重甲,共同圍成瞭一道嚴密的防線。
花牧月靜立在樹叢旁,遮蔽身形,思索著該如何是好。她決心先瞭解情況,再做打算,便細細觀察瞭庵裡的防衛,催動著靈氣,縱躍欺行著,潛入瞭妙音庵。
她眉目清明,環顧一周,便察覺到此地佈防頗為嚴密,各個部分緊密相連,稍有異動,便會露出破綻。以她的實力,都感覺到太陽穴在一陣一陣地跳動,發出瞭預警,好似有兇獸環顧,極為兇險。
她考慮良久,還是不準備妄動,而是憑借著敏銳的靈覺,前往瞭氣機凝聚的參禪殿內。即便真的沒有發現,也可以向靈曦神女尋求幫助,或是打探出相關的情報來。
殿內。白玉雕刻的神像綻放出清靈的光芒,將整座大殿都籠罩起來。神女虛影懸空靜立,雙足赤裸,神色肅穆,正傾倒著手中的寶瓶,吸納道道烏黑扭曲的氣息。
而在下方,高妙音頭戴玄色冠冕,長長的秀發徑直披落下來,遮住瞭清秀的面容,垂落至肩膀兩側。她的眼眸泛著凝實的光彩,紅潤的嘴角勾起一抹隨意、邪惡的笑意,雪白的天鵝頸上凸起瞭細細的青筋,顯得極為異常。
她的身上穿著錦衣服,秀氣的香肩與潔白的皓腕上披著黑金混雜的輕甲,白色的柔軟佈料將曲線起伏的嬌軀包裹起來,其樣式妖艷,僅遮住瞭雪白乳房的一小半,在上身中部有一道大大的鏤空,露出瞭豐盈的乳肉、幽深的乳溝和平坦細膩的腹部。
她的腰上束著黑色綴金的腰帶,其由數道黑色皮條相互交纏而成,構成瞭圓形,從正中間往四周散開。腿間僅有一道白色佈料,將腿心的春光牢牢遮住,一雙美腿修長圓潤,長及小腿的白色裙擺緊貼著臀後與腿後。
高妙音在艷麗服裝外披著黑色的披風,其下擺及地,呈弧狀包裹著她的豐潤的身姿。動人的蓮足上踩著黑色的長筒皮靴,在小腿的部位向下翻折,露出瑩潤的肌膚,上方紋有金紅色的圖案。
她的身體冒出滾滾黑氣,湧向背後構成瞭一道兇惡的邪龍虛影,其雙目泛紅,模樣猙獰,頎長的軀體上生有五爪,散發著駭人而邪惡的氣息。
饒是龍影強橫,此時卻隻能隨著高妙音的微微仰頭、全面配合而顯得無力回天,力量緩緩湧向神女的寶瓶內,再有半個時辰,恐怕便要消散。
花牧月眸光閃爍,感受到妙音姨體內的龍氣與生機正隨著神女寶瓶的吸納而不斷流失。她不容許這般事情發生,便探身上前,纖細的玉手輕伸,靈力成劍,想要斬斷兩者的聯系。
神女秀發飛舞,僅是抬起一指,便將花牧月凝成的靈劍震散,而後微微偏頭,聲音清冷道:「你是何人,竟然敢阻擋本神除魔?速速離去,此事既往不咎。」
她正在操縱寶瓶,不能輕易中斷,不方便出手,又對花牧月有著莫名的熟悉感,不願生事,想要將其驅逐出去。
高妙音亦是眨動美眸,打量瞭花牧月一番,才癡癡笑著,說道:「哪來的小姑娘,長得好看,實力也不錯,快出去吧,別給姐姐添亂瞭。」
花牧月見狀,總算察覺到異樣,面前的神女並非神女,妙音也非妙音。她想要先將這詭異的儀式阻止,便雙手結印,身後浮現一道血色弦月的虛影,打出道道血光,落在寶瓶上,同時喝問道:「你們是誰,靈曦神女呢,妙音主持呢?」
神女面露不滿,身影漸漸淡去,再度凝練起來時,已然身處另一片空間,使得威力巨大的月光的轟擊全然無效。她琥珀色的瞳孔放大,深深地凝望著花牧月,鎖定瞭其氣機,準備等事瞭之後,秋後算賬。
高妙音則是不動聲色運轉著內氣,加快瞭龍氣轉移的速度,小手往身後掏去,憑空掏出一把弓箭,接著彎弓搭箭,朝花牧月眉心射去,含笑道:「小妹妹,與你無關的事情,可不要打探太多哦。」
花牧月汗毛倒豎,遍體生寒,急忙運轉瞭瞳術,果真看到高妙音腰後背著上端白色、下端黑色的箭囊,其內裝滿瞭鋒利的箭矢,其手上拿著巨大的黑金交織的箭弓,一枚疾行的長箭化作黑光,極速飛來。
她身子一閃,便將咻咻作響的箭矢躲過,其牢牢釘在瞭墻面上,竟呈現出瞭蛛網般的裂痕。她歷經瞭生死危機,便不再試探,調動起渾身的靈氣,嬌小的胴體兀自飄浮起來,懸在瞭大殿正中,黑亮的發絲轉為晶瑩的銀白色,無風自動著。
她粉唇輕啟,默念法訣,便有一尊法相在身後呈現,其身形高大,越過瞭大殿,穿透瞭雲層,手捧妖邪圓月,隻是過於暗淡,並未顯化完全,因此看不清全貌,僅有殿內之人能夠看清。
神女見此,面色難看,不復先前的淡然,身上神光湧動,全力催動著寶瓶。她難以置信道:「無量法相,天魔復蘇,你怎麼會有這般能力?」
說罷,她將渾元神瓶拋出,任由其吸納容器,雙手合十間,道道金色流光躍動,匯聚成符文金劍,插入到各處地方,凝成瞭一座封鎖大殿的結界,將所有人禁錮在此。
她俏眸閃爍著白光,從虛空內化出瞭一根彩綾,衣衫翩翩,飛落至花牧月身前,揮動著衣袖,便欲動手。
高妙音則是內心茫然,緩緩朝後退去,見瞭神女如臨大敵的模樣,她深感害怕,不再作調笑,而是一心一意地操縱著身體,傳輸龍氣。
花牧月身後法相雙手前推,迸發出劇烈的法力,推開神女,她抬眸望著高妙音,玉手輕揚,便將其攝入過來,狠狠掐住其脖頸,聲音沙啞道:「你到底是何人,妙音主持去哪兒瞭?」
高妙音肆無忌憚,雙手軟軟地垂落下來,並不反抗,小臉通紅,嬌笑著說道:「我不說又如何,你不敢殺我。」
花牧月內心怒氣翻湧,知道這人看透瞭自己不願傷害妙音姨。她心念一動,伸手捏住傳輸龍氣的細絲,手上用力,捏得細絲咔咔作響,幾欲破碎,威脅道:「不說的話,我便將這傳輸龍氣的通道斷掉。」
高妙音神情慌亂,探手握住瞭花牧月的手腕,雪白豐潤的雙腿踢動著,喉嚨發出細微的聲響,想要掙脫開來,見神女騰不出手來解救,便說道:「我是清玄郡主的影衛,墨玄,你若是膽敢幹擾郡主的計劃,會遭受報復的。」
花牧月深吸一口氣,胸膛不住起伏著,努力平息心緒的波動。她手上綻出血光,隱隱有血月虛影浮現,其鋒銳無雙,能斬斷世間之敵,隨著白玉般的手掌滑落,便欲斬開這陰險謀劃。
對於她來說,妙音主持的安危才是最為重要的,唯有將這絲線破除,才能另尋他法,進一步將危機化解。
高妙音眸光顫動,黑發零散地披落在額角,張開艷紅的唇瓣,聲音尖銳道:「不……你怎麼敢這樣做……快住手!」
另一邊,神女方才被法相推向瞭未知的空間內,她一路輾轉騰挪,回到殿落,絕美的胴體擺動間,便跳出瞭一支天仙般的舞蹈,身姿輕盈婉轉,臉頰與鳳眸內卻冷若冰霜,長袖揮動間,數不盡的彩綾打向花牧月,編織成厚重的天幕,要將其封鎖住。
花牧月小腳向後踩動,試圖躲避開來,但天幕如彩雲一般,牢牢跟隨,難以避過。稍作思量後,她又催動法相,使其雙臂撐開,全力施為,隻是手臂根本觸碰不到彩綾的實體,反而徑直穿瞭過去。
幾經嘗試過後,她還是難以找到應對之法,美眸瞥向神女緊蹙的眉心時,又想到那日設下的極欲魔印。縱然面對的並非靈曦,她還是試著施展一番。
高妙音趁機掙脫開來,縮在瞭一旁,面上已毫無血氣,一片蒼白,小手顫抖著放在身前,承受著身體撕裂之痛,依舊堅定地凝聚精神,調動傳輸著龍氣。
原本猙獰非常的黑龍逐漸失去瞭活力,趴伏在虛空中,惡面上的龍須垂落,不時發出幾聲淒厲的哀嚎,雖是如此,其橙黃的明目卻緊盯著花牧月,一眨不眨。
神女忽地感到眉心一燙,有什麼東西正在顯現,渾身不受控制,發熱發燙,豐碩的酥胸鼓鼓脹脹,渴望撫慰,花穴空虛無比,冒著淫水。
她從未有過這般體驗,便嬌呼一聲,停下瞭舞動,小手掩著腿心,雙腿緊夾著蹲落在地面。她瞪視著花牧月,強作精神道:「你……你對我做瞭什麼……」
花牧月察覺到此法有效,便調集著靈氣,顯化魔印,試圖將神女控制住。她聽聞到龍氣的嚎叫聲,轉頭看去時,不禁身子一顫,內心湧上濃濃的哀淒,仿佛正在承受折磨的是自己。
神女無力地跪坐在地面上,眉心月影凝實,一下一下地跳動。她的嬌靨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將紅發團成簇,沾在瞭晶瑩剔透的肌膚上,手上的彩綾也無法維持穩固,崩裂開來。
她面露不甘與決絕,望著花牧月將龍氣通道斬開,寶瓶哐當一聲跌落在地,數年的心血化作瞭烏有,便抬起螓首道:「即便你阻斷瞭邪氣的輸送,也無法挽留高妙音的性命,邪魔如體,其必死無疑。」
說罷,她揮動玉手,冷笑道:「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控制所謂的靈曦神女的,毀瞭這次計劃,大唐國運受損,你們這些螻蟻必定要遭受千刀萬剮之刑,不得好死。」
花牧月靈覺跳動,便見高妙音與神女軟倒在地,失去瞭生氣。她內心一緊,細細查探過後,並未發現異樣,才放松下來。
她跪坐在地,發現高妙音渾身黑氣湧動,仿若要凝成實物,邪龍則是盤旋半空,發出沙啞的嘶鳴聲,不住掙動著,卻是無力抵抗,快要消散。
花牧月緊咬粉唇,小手撫在高妙音的臉側,清亮的眼眸中蘊著晶瑩的淚水。她想起妙音主持的好,又看瞭眼頗有靈性、望向自己的玄龍,便下定決心,運轉著功法,吸納龍氣。
這般決策是她冒著生命危險做出的,龍氣入體,後果未知,哪怕是無故暴斃,則並不驚奇。但她當初立下瞭守護他人的道心,如今更是有著強大的實力,若是選擇視而不見,恐怕會愧疚一生。
在她招手的動作下,黑龍毫無疑慮,僅僅盤旋一圈,便鉆入體內。她感受著身體的變化,睜大瞭眼眸,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嬌面上笑意妖異,輕聲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與此同時,玉桂城生出一道通天的玄柱,柱身縈繞著淡淡的金光,玄奧非常,鎮壓住瞭一條金色的龍脈,將其壓得無法動彈,位於京城的龍首此時發出瞭淒厲的長鳴。
這等異象驚動瞭高境界的修士,他們皆是面色凝重,順應變化,有著相應的動作。深不見底的暗流正在湧動,含著巨大的力量,能夠輕易顛覆朝代。
皇宮,大唐皇帝緊急上朝,眾多官員身著官服,面露驚慌,匯入朝堂。朝中燈火長燃,爭吵聲不斷,足足持續瞭一天一夜。
花傢,高清玄在房內打砸,將侍女打得頭破血流,發出瞭高亢的尖叫聲,而後急火攻心,臥病在床,三日不見好轉。
通靈秘境,神女靜立在神樹前,不慌不忙,輕聲細語:「異人,天外邪魔,前朝餘孽,那人的身份,還真有意思。」
她眼神幽深,看著面前顯化出的城主府景象,玉手背負在身後,自語道:「即便得瞭神像支持又如何?有大唐龍氣鎮壓,你翻不瞭天。」
話語未落,她卻是小手一緊,指甲嵌入到手心內,呼吸急促,胴體劇顫,念道:「不可能……不可能……為何會這樣……」
隻見鏡像之內,花端心手持纏繞著龍氣的印璽,朝玄柱看去,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並未出手壓制,反而是將城主印輕輕蓋下,給予允許。
未知的地方,一隻嬌小的狐貍趴在華貴的王座上,其生有九根蓬松的狐尾,原本耷拉著,此時恢復瞭生機,高高翹起,懸在腦袋上。
她盈盈抬首,眨動著水蒙蒙的媚眼,望著下方參拜的眾多獸人,膝蓋輕動,便迎著熱切地眸光,站立起來。
白光閃動,遮掩住瞭王座,再度清晰時,狐貍已然化作瞭身著紅袍的妖媚女子,她小手捂唇,輕笑出聲,說道:「天機變動,大唐氣運受損,該是我們獸族登場的時候瞭。」
還有更多未知的變化正發生著,經由此事後,大唐氣象紊亂,紫薇帝星旁升起一彎淡淡的邪月,變數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