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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探查城主府,與小姑交合

  次日。江曼歌一傢睡得正香,院門外忽然傳出瞭粗暴的敲門聲。

  花牧月驚醒過來,環顧四周。

  隻見小姨與娘親正摟抱在一起,肌膚緊貼,姿態親密。

  小姨的秀發凌亂,被汗水粘在瞭精致的俏臉上,秀眉微蹙,小嘴微微張開,顯然睡得不太安穩。

  她光潔赤裸的手臂與美腿正搭在江曼歌的身子上。束帶攏住的裙裝被粗暴地掀開,露出瞭豐盈的美乳與一片狼藉的腿心。她的雪乳上佈滿瞭晶亮的唾液痕跡與紅色的指印,隨呼吸輕輕顫動著,被一雙素凈的小手抓握著,捏得緊緊的。

  她腿心處的肉棒本能般地硬挺著,抵在瞭江曼歌的小腹上。花穴內則冒著汩汩的精液與淫水,插入瞭一根粗長的肉棒,外面還留有一截白色莖套包裹的堅硬棒身。

  江曼歌俏臉舒張,臉上神情安定,呼吸輕緩。她身上的裙裝半解,掀起至腰間,豐潤的雪乳抵在江逸涵的身上,壓得發扁。花穴與那緊致的美腿相觸,滲出瞭濁白的精液。

  她腿上的吊帶絲襪幾乎都被撕碎,露出瞭一截一截的美肉,小腳上沾滿瞭吻痕,還有細細的牙印。

  兩人之間的床榻更為狼狽,留著一灘灘乳白色的水跡,淫水、唾液與精液混合,釋放出奇特的氣味。

  聽瞭聲音後,江曼歌與江逸涵才緩緩醒轉。

  卻見花牧月衣衫整齊,穿著雪白的漢服,小手撐著香腮,側躺著看向她們,幽怨地抿瞭抿粉唇,說道:「醒瞭啊?昨晚娘親與小姨交歡得很是快活呢,牧月被扔在一旁,隻好可憐兮兮地擼動自己的肉棒。」

  說罷,她又盈盈一笑,輕聲道:「娘親與小姨不必驚慌,好好休息。外面的人,牧月會去查看,順道探查一番,看看究竟何人想對我們不利。」

  說罷,她俏臉一冷,起身便要下床。

  江逸涵聽言,先是雙手撐住姐姐的身子,想要掙脫開來,發現自己全身無力,沒有辦法後,又出聲道:「牧月,小姨跟你一起去。」

  她不放心花牧月一人,而且復仇是自己的執念,好不容易有瞭線索,自然不能放過。

  花牧月伸出晶瑩的小腳,輕踢一下小姨的翹臀,感受到嬌軟臀肉的搖曳,調笑道:「不用瞭,小姨,你都被娘親操成這樣瞭,修為也未完全恢復,還是好好休息吧。」

  江曼歌明白花牧月的實力,並不擔心,而是挺瞭挺纖腰,粗長的肉棒在江逸涵的花穴內抽動瞭幾下,操得噗呲作響,冒出一股淫汁,才摟住妹妹的螓首,說道:「聽牧月的吧,逸涵,她的修為如今可比你高。而且啊,我們姐妹倆,今日還有很多的事要做呢。」

  花牧月輕輕合上瞭門,聽著背後小姨發出的婉轉嬌吟聲,走到隔壁的房間,安撫好驚慌的花千尋與卡琳娜,讓她們到母親的房間內避一避,便走出瞭院門。

  門外是一隊身著黑衣、腰佩長劍的巡捕,他們一臉不耐,眼看院門久久不開,便欲暴力撞開,見瞭花牧月這幼小的男童,皆是雙眸發亮,想要上前擒拿,同時說道:「江曼歌等人身在何處,我等奉命前來緝拿。」

  花牧月眉頭一蹙,嬌軀一閃,避開巡捕抓捕的動作,出聲問道:「是什麼人給你們下的命令?」

  她長得嬌小玲瓏,說話之間帶有童音,表情卻是頗為正經,惹得其中一人,失瞭耐心,說道:「隊長,不必多言,這些人都是戴罪之身,趕緊出手拿下吧。」

  花牧月見眾人呈合攏之勢,真要動手,便嬌斥一聲:「大膽!」

  接著,她小手一揮,運轉渾身靈氣,將這些人都擊飛出去,隨後細細審問瞭一番,得瞭答案,便將驚駭的他們都驅散開,前往城主府。

  她離去之前,還轉過身子,周身流轉出澄澈的靈氣,佈下瞭一道玄奧的陣法,以保證傢人的安全。

  城主府內,花牧月不請自來,悄然潛入,逼問瞭幾位侍女後,便得知瞭城主的位置。

  待她到瞭城主所處的書房,果真見到一位容貌嬌美、氣質端莊的玉人正坐於桌前,手捧書卷,專註地閱覽著。

  此人秀發烏黑柔順,用白玉簪束起。身著華美的素白宮裙,裙角勾有金邊,裙上紋有一朵大氣的牡丹。手腕處纏著白色的佈帶,隨素手的挪動而飄起飄落,腰間則是佩著短劍,隨時都可出鞘傷人。

  察覺到動靜,她立即起身,擺出瞭戒備的姿態,抬眸看來。

  見到花牧月,她的神色變幻,蘊著濃濃的復雜,看瞭身後一眼,出聲說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闖城主府,還不速速離開?」

  花牧月凝眉感受城主的氣息,臉色凝重,眼前這人修為已至悟道中期,雖然不如靈氣充盈的自己,但還是十分可觀。沒想到區區玉桂城,竟藏著這般感受。

  想罷,她收斂瞭內心的輕視,正想要說明來歷,詢問近來發生事情的緣由。畢竟面前之人乃是城主,若是能用和平的方式解決,便再好不過。何況還不知道是否有人嫁禍,試圖禍水東引。

  還未等城主開口,後方便走出氣質陰沉的一人。他身著黑衣,臉上帶著面巾,恰與當日襲擊小院的人相似,他隨意地看瞭花牧月一眼,便沙啞地笑瞭笑,說道:「沒想到啊,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花端心,若非主人還留有後手,怕是要被你得逞瞭。」

  說罷,他雙手掐印,掌心散出絲絲烏黑的煙氣,隨後便有一隻黑色的甲蟲飛出,徑直飛向花牧月,速度極快,在那白皙的藕臂間咬瞭一口,留下瞭一道黑色小花的印記,便往回飛。

  花牧月受瞭煙氣的幹擾,一時之間竟未察覺無聲無息的甲蟲的突襲,隻覺身上一痛,一股毒氣正在流轉。她暗道不好,趕緊施展瞭功法,擊殺試圖離去的罪魁禍首,任其化作焦灰,跌落在地。

  花端心神情焦急,高大頎長的身子向前邁瞭幾步,想要阻止黑衣人,卻是有所顧忌,生生止住瞭步伐。一道印記正在她的眉心徐徐發光,操縱著她的行動。

  黑衣人本命靈獸身亡,功法反噬,心臟一疼,噗呲吐出瞭一口黑色的血液。他眼神猙獰,眼中佈滿血絲,死死地盯住花牧月,說道:「不,不可能,你如此幼小,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實力?」

  說話間,他背在後面的手竟是動作,想要運功,發動神不知鬼不覺的襲擊,拿下花牧月。

  花牧月遭過一次暗算,提起瞭警惕,渾身氣息凝聚。此時的她察覺到瞭異動,緊抿著唇,不管不顧,全力運功,嬌軀猛地欺上前去,小手綻出一道靈光,轟向黑衣人的胸膛,隔著皮肉,打碎瞭強壯的心臟。

  黑衣人始料未及,雙目翻白,口吐鮮血,喉嚨嗬嗬有聲,卻是無力回天,砰然倒地,無聲無息。

  花牧月收斂靈氣,探查身體情況,方才被甲蟲叮咬瞭手背,還傳來瞭陣陣的疼痛,留下瞭一道烏黑的花印,此時伸出瞭黑色的絲線,侵蝕著她的血液。

  她緊咬牙關,心道:這毒,果真和當日小姨中的毒一樣,無藥可救,即便殺瞭施毒之人,也不能解除。她感受到毒印的猛烈,正極快地吞吸著自己的靈氣,速度不斷地加快,恐怕等不瞭多久,便會將她一身功力廢去,任人處置。

  花端心先是不敢置信地看瞭身亡的黑衣人一眼,隨後面露關切地朝花牧月走來,輕聲道:「噬魂花印沒有解藥,你還是在城主府裡待著,等待毒性發作吧。」

  她癡癡地望著花牧月的眉眼,走得越來越近,不自覺地探出瞭纖細的玉手,想要撫摸其初雪般晶瑩剔透的臉頰。

  花牧月先入為主,認為城主與黑衣人是同謀,說出這樣的話來,便是緩兵之計,為瞭拖住自己,謀害傢人。

  她心念流轉,想到瞭當初為小姨解毒的方法,城主的實力更加高強,用來解這毒印,卻是正好。何況這人既然下令逮捕自己與傢人,顯然並不無辜,需要付出代價。

  花端心毫無戒備,指尖都觸碰到瞭花牧月的肌膚,卻是忽然遭擒,手上一痛,整個人都被壓倒在地。

  她嘗試運作內氣反抗,又發現有一道玄奧的氣息將她的經脈鎖住,難以施為,隻得瞪大瞭眼眸,說道:「你,你要幹嘛?」

  花牧月將城主壓在瞭身下,嬌小的身子縮在那足有六尺的嬌軀上,掌間握著雪白的皓腕,壓在肩膀兩側,撤去瞭鬥篷的遮掩,露出瞭粗長的肉棒,直抵身下不斷起伏的柔軟小腹。

  她如今身懷神女靈氣,修為比起普通武者來說,有質的區別,因此根本無需鬥法,便可輕易制住他們。

  她伸手撕開花端心身上的宮裙,露出瞭削瘦的鎖骨與纏胸包裹下的雪峰。她用手一挑,一雙豐盈的乳房便顫巍巍地彈出,打在她的手心上,傳來瞭柔軟的觸感。乳形渾圓飽滿,乳肉如同羊脂一般,蓓蕾紅潤,輕輕顫動。

  花端心隻聽得刺耳的佈帛撕裂聲,便覺得上身一涼,腹部被肉棒頂著。她竭力地擺動著脖頸,探眸一看,便見花牧月正挺著根粗長的肉棒,抵在自己的腹間。

  她十分詫異地驚呼一聲:「你,你年紀尚幼,為何長有如此粗長的陽具?」即便她未經人事,也懂得這般長度的肉棒,不是這幼小的男童能長出的。

  花牧月內心邪火湧動,隻想著將肉棒操進這美艷城主的花穴裡,好運轉魔功,為自己解毒,便躬著身子,伸手扯開其腿間裙子與褻褲,露出瞭飽滿的陰丘。

  她探手摸瞭摸,隻覺陰丘覆著薄薄的陰毛,陰丘柔軟飽滿,花瓣緊緊閉合著,隨意探入一指,便有強勁的阻力,難以深入。

  她拍打瞭一下花端心的乳房,拍得乳浪翻湧,蓓蕾搖曳,喘著粗氣說道:「牧月天賦異稟,肉棒天生粗碩。」

  花端心還想與這許久未見的侄女敘敘舊,聊聊近來發生之事,沒想到還未表露身份,便遭到瞭這般對待。

  她乳房和花穴同時受到瞭襲擊,心生慌亂,伸手捂住自己的上身,又夾緊瞭豐潤的美腿,嬌呼道:「不,不要,我是你小姑啊!」

  花牧月才不理會這番話,哪有被人壓在身下,便如此攀親戚的。眼下性命擔憂,她需要抓緊時機,為自己治毒療傷。

  她輕笑一聲,抓住瞭花端心兩條豐腴的玉腿,架到自己的肩旁,腿部曲線十分修長,兩隻穿著翹頭鞋的美足竟然越過瞭她的腦袋,在上方交攏起來。

  她略微調整瞭位置,伸手掰開沒有任何潤滑的美穴,挺動纖腰,直將肉棒操弄進去,插入到緊致幽深的膣道內,嘴裡說道:「我管你是何人,小姑也好,城主也罷,都照操無誤。」

  花端心感受到花穴內有一根粗長的硬物攜著巨力沖撞在窄緊的花徑中,近乎在剎那間便撞開瞭初膜,而後頂在瞭柔嫩的花心上。

  她的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白嫩的小手伸到瞭胸前,竭力推拒著花牧月,兩隻豐潤的美腿從宮裙內滑落,晶瑩潔白,正使勁搖晃著,卻掙不開束縛。

  她疼得星眸含淚,從臉頰流下,雪白的脖頸上突出道道青筋,肌膚上泛起瞭不正常的紅暈,慘叫道:「啊……不要……疼……好痛……快拿出去……求你瞭……」

  花牧月聽著身下女子的哀鳴,神色冷若冰霜,再度挺動著細腰,用肉棒操弄著花穴,又運轉瞭魔功,為自己治愈毒傷。

  她的靈氣與花端心雄渾的內氣相合,流轉至兩人的身體,將原本擴散的毒印給抹去瞭,又舒緩瞭其花穴內的疼痛。

  她察覺到此事,便毫不猶豫地加大瞭力度,操得花端心額頭冒汗,雪乳搖晃,冷聲道:「真是便宜你瞭。」

  花端心痛楚稍緩,心裡的屈辱卻加深瞭不少,自己身為一城之主,竟然被一名幼女壓在瞭身下暴操,被自己的侄女操得說不出話來。

  她瓊鼻聳動,不住抽泣著,小手無力地握住花牧月的手臂,想要將那揉捏自己乳房的手拿來,雙腳劇烈地掙動下,竟是將鞋子給掙掉瞭,露出瞭精致的白襪小腳,此時五趾張開著,如扇子一般,足心透出絲絲汗跡。

  她想到府邸裡還有看守的侍女,想要將花牧月嚇走,便色厲內茬道:「嗯……你若是……再不……停下……啊……我便喊人來瞭……」

  花牧月渾然不懼,她現在解瞭毒,可以盡情地享受花端心的身體瞭,便趴伏在其胸前,用粉唇含住其彈軟的嫩乳,舌頭快速地挑弄著乳尖的蓓蕾。

  她一手握住花端心白嫩的乳肉,一手沿著那被操弄得不住上挺的腹部撫摸著。聽瞭恐嚇的話語,她僅是不屑地笑瞭一聲,應道:「嗯……你叫啊……我要讓人看看……堂堂城主……是怎麼在自己的府邸裡……被人摁在地上操弄的……啊……」

  她將身子稍稍上移,把潔白的手指探入花端心微微張開的紅唇內,在溫潤的口腔內攪動瞭一番,攪得唾液分泌,滋滋作響。又將那秀發披散的螓首強行轉向瞭死不瞑目的黑衣人那邊,嘲諷道:「城主……你看看……你的手下……正睜大眼睛……看著你被操弄呢……」

  花端心見瞭主傢派來的人被殺害,眼神渙散地看向自己這邊,便用光潔的手臂遮住閃亮的眼眸,顫聲道:「嗚……那不是我的手下……我真是你小姑啊……嗯……」

  她十分後悔自己有所顧慮,沒有早點坦明身份,此時被操得話都說不全,又無法反抗,一雙晶瑩的白襪小腳夾住瞭花牧月的纖腰,腳趾在其上軟肉勾動著。

  花牧月聽言,內心沒由來地生出瞭一絲禁忌感,她並不記得花端心的身份,哪怕到瞭如今,也覺這是戲耍之言。因而又感到瞭憤怒,狠狠地將肉棒挺進到柔嫩的花心後,便用雙手抱住那涔汗的柳背,將這具高挑的胴體整個抱起。

  她抱著身材豐滿的花端心,令其雙手勾住自己的脖頸,雙腿環住自己的纖腰,一邊操弄著,一邊將其帶向書房各處,殷紅的血液混著淫水流下,流出瞭一道淺淺的痕跡。

  她拍打著花端心的翹臀,打得啪啪作響,留下瞭道道紅印,又將這人帶到瞭梳妝鏡前,擺成手撐鏡面、美臀撅起的姿勢,狠狠操弄,一手扯住如瀑般傾瀉的青絲,扯得發紅的俏臉,正對著鏡面,說道:「你說你是我小姑……嗯……仔細看看……你被自傢侄子操弄的模樣……這是姑姑應該做的嗎……啊……」

  花端心被操得花穴瘙癢,原本的疼痛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飽脹感與滿足感。她的翹臀不自覺地向後挺動,沖撞在花牧月的小腹上,拍打在碩大的陰囊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她的螓首微微揚起,眼眸水靈靈的,望著鏡面映出的場景。一名身形嬌小的幼女,模樣與生前的哥哥長得有三四分相似,正面含邪意,雙手握住自己豐滿的臀部,狠狠地操弄著。

  她則是酥胸袒露,鼓鼓囊囊地墜在瞭身前,不住搖晃,不時有點點汗珠沿著蓓蕾流下,將地面滴出瞭濕痕。她的宮裙都被撕碎,大片美艷的胴體袒露出來,隱隱能看到覆著卷曲陰毛的陰丘,還有一根粗長的肉棒,在粉嫩的花穴裡進進出出。

  花牧月抬眸盯著鏡面,與花端心被操得水光瀲灩的眼眸對視著。她將那華美的宮裙撕扯開來,露出晶瑩光滑的柳背,而後俯下身子,小臉緊貼光潔的肌膚,雙手握住隨著操弄彈跳的乳房,揉捏充血翹立的乳頭。

  她大力挺動著腰身,一下又一下,沖撞著花端心渾圓的臀部,潮水般的快意湧來,令她自己的花心都生出瞭瘙癢感,流出瞭細細的淫水,滴落在受撞的美臀間,鋪上瞭一層油亮的水光。

  她咬緊牙關,忍受著不住傳來的快感,雙腿緊貼城主美腿,一字一頓地說道:「嗯……賤女人……我操得你……美不美……你看看……你如今……淫亂的模樣……啊……」

  花端心乳房上傳來瞭淡淡的疼痛感,不由哼叫出聲,搖晃著螓首,滿頭秀發凌亂披散,一縷黑發粘在瞭艷麗的紅唇上。她伸手拍打花牧月捏著自己雪乳的小手,又伸手拉扯那光潔的玉臂,哭叫著說道:「嗯……不,不是這樣的……快將你的臟手拿開……啊……」

  她感到一絲恐慌,花穴內已是湧上瞭濃濃的快意,膣肉在不斷收縮著,迎合著肉棒的插入。她輕抬小腳,書房雖被收拾得一塵不染,但還是有著些許灰塵,白襪上沾上瞭灰色的痕跡。

  花牧月聽言,對花端心表現出的倔強十分惱怒,她伸手抓住其白玉般的手臂,扯住纏住皓腕的白佈,粗暴扯開,鋪展開來,發現此物長度驚人,臉上便浮現出一抹笑容。

  她將花端心的雙手攏在腰後,用手扯住那纖細的手腕,捆綁起來,抱住身前雪白的腰身,用力揉捏掌中彈軟的酥胸,嬌小的身子被遮擋住,在鏡子上都看不到瞭,隻有一根長長的肉棒,還在不住地進出著花穴。

  她這般操弄著高大的花端心,沒過多久便覺得疲累,喘著粗氣,因而伸手將其身子下壓,令其呈半蹲的姿勢,又微微踮起瞭小腳,使得肉棒操得更深,同時開口道:「長得這麼高……嗯……有何用……還不是被我這……小小的幼女……用佈條……綁著操……」

  花端心見手上的佈條被取走,用作瞭捆綁自己的淫亂器具,不由晃動著身子,緊閉著眼眸,不願看到眼前這一幕,眼角流出瞭更多的淚水,顫聲道:「不……嗯……不要……用這個……啊……綁著我……」

  她被操弄得意識迷糊,一時之間難以思考,連花牧月的話語都未聽清,還未認識到其未異人,隻當是天賦異稟,長瞭根不同於常人的肉棒。

  花牧月又將花端心的一條美腿抬起,使得其花穴露出,能夠在鏡子裡將肉棒的每一次操弄看得分明。她伸手摩挲著豐潤的腿肉,不時用手輕輕掐弄。

  由於她的身子嬌小,因而花端心晃動的美足便時起時落,會磕碰到地面。她的腰間觸碰到一件硬物,便挪瞭挪身子,將之取下,見是一把刀鞘包裹的短劍,便心生邪念,將其握在瞭手中,呻吟道:「嗯……你快……睜大眼睛看看……我的肉棒……是如何進出你的花穴的……啊……」

  花端心聽言,果真下意識地睜開眼眸,看瞭一眼。隻見自己一腿被身後的幼女抬起,另一腿踮起,搭在地面上,隨著操弄而輕輕顫抖。透過裸露的腿心,可以看到一根白玉似乎的粗長肉棒正將粉嫩的花瓣撐得大大張開,在其內抽插著,帶出瞭細細的淫水與血液。

  她小臉一白,想到自己身為一城之主,花牧月的小姑,卻是被其抱在懷中,如母狗般操弄著,便感到全身無力,維持不住平衡,用雙手撐住瞭鏡面,反而看得更加明顯,能看到自己被操的每一分細節。

  她合上瞭眼眸,不想看到這一幕,身子努力朝前縮著,想要避開其粗大的肉棒,嬌吟道:「嗯……我不看……啊……不要操瞭……端心的花穴……快受不瞭瞭……要被操爛瞭……嗯……」

  花牧月解開白條,釋放花端心的雙手,扶住其纖腰,將其身子下壓,擺成淫靡的姿勢。白凈如玉的小手相互交疊,蜷首枕住手臂,雙腿曲起,跪在地面上,豐滿的臀部挺起,宮裙掀起至腰間,露出長長的美腿。

  她伸手拍打花端心雪白的臀肉,又握住瞭從其腰間取下的短劍,將肉棒稍稍抽出,身子後退,掰開那飽滿的肉臀,探出一根纖細的手指,輕輕撫弄著粉色的菊穴。

  花端心意識到不對,一手撐著地面,另一手放在瞭腰側,回過瞭頭,向後望去,蜂腰還往後挺瞭挺,似是在渴求肉棒的捅入。她美眸流轉,將脖子挺得酸痛,都看不到花牧月的動作,又感受到菊穴的異動,慌亂極瞭。

  她喘著粗氣,轉頭看向鏡面,便見自己仰著一張粉生生的俏臉,明眸水靈,嘴角流下一絲唾液。她趕緊將視線上移,看到瞭花牧月正舉著自己歸鞘的寶劍,作勢要往菊穴裡塞。

  她驚慌失措,將小手向後探去,想要遮掩住自己的菊蕾,同時將雪臀下移,整個人幾乎平趴在地面上,不想讓花牧月得逞,口中哀求道:「不要……求你……不要把我的短劍……插進那裡去……」

  花牧月見花端心伸出玉手,遮掩住自己菊蕾,小臉枕在手臂上的狼狽模樣,不由輕笑一聲,用短劍不住在菊花上點動,激得菊門褶皺收縮,臀部輕顫。

  她挑開花端心的玉手,露出收縮的菊門,又遭遮住,再挑開,再遮住,如此反復瞭幾下後,終於感到不耐,一手抓住,別在腰間,另一手握住短劍,輕拍那發紅的臀部,出聲道:「你要怎麼求我啊?」

  花端心聞言,身子都是一顫,沒想到侄女竟然真的要自己這個姑姑出言哀求。她不肯受到這樣的屈辱,便將小臉埋在手心裡,一言不發。

  花牧月見狀,氣得笑出聲來,徑直短劍捅進去瞭一小截,看著身下美人細腰扭動,小腳顫抖的模樣,便又使著力,想將劍身插入得更深,讓花端心好好用菊穴感受一下自己的寶劍。

  花端心被捅得嗚嗚直叫,眼角流出瞭熱淚,身體的疼痛與心靈的屈辱令她面如死灰,甚至想要咬舌自盡,卻因為自身的軟弱,無法做出這種事情,隻得抽泣著說道:「嗚……端心……求你……不要把短劍……插進人傢的菊穴裡……」

  說著,她將原本挺得筆直的腰身放松瞭下去,胸前墜著的豐乳也顫動著,操縱著貴為一城之主的軀體,臣服在瞭幼女的身下。

  花牧月心裡生出一絲憐憫,想到傢人遇襲與自己中毒的事情,又狠下心來,握住三寸有餘的短劍的劍柄,完全捅入到花端心的菊穴內,同時肉棒用力,一同操入到瞭柔嫩的花穴裡。

  「啊……」花端心感受到下身傳來的撕裂般的痛楚,不由面色扭曲,痛叫出聲,隨之而來的便是深深的屈辱:我居然被自己的佩劍操瞭菊穴,還被侄女的肉棒給插進瞭花穴裡。

  她心情悲傷,眼神渙散,失去瞭活力,軟軟地趴在瞭地面上,哪怕是小臉著地,沾上瞭灰塵,也毫不在意,身子隻是隨著花牧月的抽插而聳動著,緊緊咬住瞭紅唇,不發出絲毫的聲音。

  花牧月見瞭這般反應,也知曉自己是太過分瞭,垂首看瞭自己的肉棒與短劍分別操弄著這位城主,卻是忍受不住快感,便沒有理會,而是一手摟住其臀部,一手操縱著劍柄,兩頭齊用,玩弄著花端心的雙穴。

  花端心才下定瞭決心,被這麼操弄瞭一會兒,又生出瞭扭曲般的快意來。她將晶瑩的食指伸進瞭自己的口中,輕啟銀牙,緊緊咬住指節,卻還是不小心發出瞭低低的哼聲。

  她頓時羞得滿面通紅,被人這麼操弄著也有瞭反應,使得她覺得自己是一個蕩婦,羞惱得幾乎要挖個地洞鉆下去,隻得伸出手去,握住瞭短劍,想要將之拔出,嘴裡輕哼道:「不……不要……」

  花牧月見狀,卻是重新興奮瞭起來,見花端心來握短劍,也並未阻攔,而是操縱著其纖細無力的小手,將劍柄推進推出,操弄著菊穴,出聲嘲諷道:「你……你這個淫娃……嗯……是不是……覺得我不夠用力……啊……要伸出手來……親自玩弄自己的菊花……」

  她說著,便覺得肉棒上傳來瞭壓抑不住的快感,匆匆將短劍齊根推入後,趁著花端心伸手拔劍的空當,扶住其纖細的嫩腰,將肉棒直直地捅入到其花心內,狠狠地操弄瞭好幾下,才精關一開,射出瞭大股的濃精。

  她緊緊抱住花端心,不顧其美臀的掙動,將濃濃的精液灌入到這個自稱是自己小姑的人體內後,便覺得其花心一燙,又有一道熱流噴在瞭敏感的龜頭上。她喘息道:「嗯……我將精液……都射到你這個尊貴的……城主……身體裡瞭……啊……你都美得……泄身瞭……」

  花端心本就忍著快意,再受到花牧月濃稠精液的沖擊,便忍受不住,花心一縮,到達瞭高潮。她眼神慌張,趴伏在地面上,身子顫抖,口中念念有詞:「不可以……嗯……不可以射在裡面……啊……這是違背人倫的……」

  體會著花穴內奇妙的感覺,她又張開瞭紅唇,粉舌微微吐出,滴下瞭香粘的唾液,連接成絲,滴落在白皙的手背上,小聲道:「嗯……端心被……牧月侄女……操得好美……像是飛上瞭雲端……」

  花牧月在後頭摟住花端心的腰背,也沒有聽清這含糊的聲音。待到肉棒癱軟後,她便抱著城主柔軟的身子,放到瞭床榻上,想要看到轉化成扶她後,身體的變化和相應的反應。

  她費瞭這麼大的精力,自然不僅想要解毒,還想征服這位城主,找出幕後真兇,因此要先令其肉體屈服,再設計攻心,還能順帶發泄昨夜積攢的情欲。

  花端心卻是終於找到瞭解釋的機會,她雙手抱胸,雙腿緊緊收攏著,濃濃的精液混著血液從花穴裡流出,抿著小嘴,輕聲道:「牧月,我,我真的是你小姑。」

  她看瞭眼花牧月的臉色,見其面露不耐,便蜷曲著雙腿,繼續說道:「我,我名為花端心,我的哥哥是花晴空,也就是你的父親。數年之前,花傢與江傢發生變故後,我便被派往瞭此地鎮守。」

  花牧月翻身上瞭床,側著身子,輕輕揉捏花端心的嬌乳,聽得此言,她眼神微微一顫,神情變得不太自然,便說道:「那你為何要與刺殺我的人同流合污,還派遣巡捕來抓捕我們?」

  說著,她將小腳深入瞭小姑的腿間,用腳趾撥弄著其花穴,不時用拇指插進陰唇內,摳弄含著精液的濡濕膣肉,惹得其嬌吟陣陣,伸手來推。

  花端心面色委屈,身子緊挨著墻壁,雙腿夾緊,本來是想要阻止花牧月的侵害,卻是將其雪白的小腳夾在瞭其中。她忍受著花穴內的刺激感,解釋道:「那是高清玄派來的人,她如今把持瞭花傢之事,我也遭受瞭她的控制,被逼無奈,才坐下此事。」

  花牧月如今相信這位尊貴的城主是自己的小姑瞭,但她近日連番突破禁忌,對此不以為意,絲毫沒有認錯的意思,內心反而多瞭一絲禁忌感,變本加厲地玩弄起來。

  她將花端心轉瞭個身,微微曲起瞭身子,小手探進粉嫩的臀溝,觸碰到瞭柔軟的菊穴,感受著那微微張開、隨著觸摸收縮的觸感,開口說道:「你如今與想要謀害我的人站在一起,那便不是我的小姑,而是敵人瞭。」

  花端心被弄得難受至極,生怕自己的菊蕾又受到襲擊,她已經感受到有一根硬物頂在自己的臀間瞭。她身子顫抖,伸手將挨得極近的花牧月推開,又輕握住那粗碩的肉棒,朝遠離菊穴的方向掰開。

  她嬌哼出聲,眼眸裡含著盈盈的淚水,帶著哭腔道:「我……我幫過你們的……我從花傢派來的死士手中救下瞭江逸涵……還提前將抓捕之事告知瞭高妙音……也拖延瞭巡捕一個晚上的時間……但是高清玄派來的人……我是真的無力阻擋……啊……」

  她的菊蕾被一根細細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挑逗著,不禁用白襪小腳輕踩住瞭床面,腳趾蜷曲著,時張時合,又說道:「我隻是礙於……高清玄的眼線在……不敢第一時間與你相認……誰知……等到我要說出來的時候……你卻……對我做出瞭這等事情……」

  花牧月聽瞭這番話,內心沒由來地生出瞭一絲心虛感,又頗為惱怒,便伸手拍打花端心的臀部,打得臀浪陣陣,才說道:「那你現在說出這話來,又有何用?木已成舟,我還能反悔瞭不成?」

  花端心見其承認瞭自己的身份,便硬氣瞭起來,轉過瞭身子,面色端莊,目光灼灼地盯著容貌秀麗的花牧月,握住其沾著淫水的小手,輕聲道:「我可以原諒方才發生之事,但你不要再犯瞭,好嗎?」

  說著,她伸手捧住瞭花牧月的小臉,輕輕摩挲著其瑩潤的肌膚,臉上浮現出一抹慈愛,說道:「小姑……會保護好你和傢人的……不會讓高清玄……再來傷害你們瞭……」

  花牧月聽言,內心頓時湧出濃濃的怒火,她將身上漢服解開,令其披落在自己的肩膀上,雪白的上身毫無遮掩,裹著裁剪過的粉色肚兜,隻遮掩住瞭半邊胸脯,露出瞭微微隆起的乳肉與紅潤的蓓蕾。

  肚兜的圖案淫靡,是一位身子赤裸的幼女,正舔弄著自己誘人的粉唇,伸手揉捏著一雙小巧的嫩乳,其雙腿大大張開,露出瞭粉色的花穴,淫水潺潺冒出,流到瞭床面上,匯聚成一灘水漬。

  花牧月動作未停,又將雙腿分開,扯瞭扯被撕開一道口子的下衣,便露出瞭藏在其內的粉色開襠褻褲包裹的腿心,其上粗長肉棒裹著粉色莖套,花穴泛著淫水,顏色亮麗。腰間套著白色褲襪,在腿間開出瞭一個鏤空,恰巧將性器全部顯露出來。

  她指著自己的雪乳與花穴,面色冷淡,出聲道:「看到這些東西瞭嗎,身為玉桂城主,你要如何保護成瞭異人、長有花穴的侄子?」

  說罷,她頓瞭頓,又將雙腿分開瞭些,露出瞭癱軟的肉棒和碩大的陰囊,繼續說道:「我還長出瞭足足有三十公分的肉棒,以及這樣一個比我拳頭還大、長有三顆春丸的陰囊!」

  花端心這才察覺到花牧月身上的不同,她眼神顫動,不敢置信地伸出瞭小手,輕撫其微乳與花穴,身子往後縮瞭縮,又鼓起勇氣,說道:「是小姑的錯,沒能及時找到你們,與你們相認。不過、不過是異人而已,我,我會接受你們的,還會找到辦法,令你們恢復如常。」

  說著,她便想要摟住花牧月。當年花傢事變時,她因為選擇站在瞭花晴空那一方,事後便遭到排擠,被派遣到瞭這裡。身處異鄉,可謂是舉目無親,好不容易得知親人消息,卻是滿懷惡意的敵人即將動手,如今終於相聚,血濃於水,自然不會嫌棄。

  花牧月雪眸中閃過一絲愧疚,但還是推開瞭小姑,她伸手輕推,令其仰躺在床面上,而後翻身上前,坐在其腿間,便俯身看著那緊張的面容,一字一頓地說道:「你真的願意接受嗎,哪怕自己也成瞭異人?」

  她需要解毒,才將精液射入花端心的體內,此時已是為其吸收,成為月妖是必然之事,沒有半點挽回的餘地。說話間,她已然感到雪臀壓著的腿心有瞭微微的隆起。

  花端心聽得此言,俏臉上浮現迷茫之色,思考瞭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瞪大瞭清澈的水眸,身子掙紮著,難以置信道:「你,你是說……我也會變成異人?」

  即便從一位普通女子的角度來說,長出肉棒來,依舊令她難以接受。說罷,她便覺得不對,腹間與下身都有著瘙癢感,好似有什麼東西長出,這驚得她趕緊抬起瞭身子,想要細細觀察一番。

  花牧月心道:果然如此。她身子微抬,將玉腿收回,雙腿收攏著跪坐在瞭小姑身側,冷聲說道:「是與不是,你自己看吧。」

  她知曉小姑嘴上說著不嫌棄,內心的想法卻難以改變,但還是生出瞭難言的失落,便垂下瞭螓首,不知該如何對待這位突然冒出來的親人。

  花端心縮起身子,膝蓋曲起,一臉怔忡,探手撫摸自己雪白的腹部,便見到淡粉色的淫紋緩緩顯露,轉眼之間,便化作一道淫靡的圖案。其為緊致的膣道,連著子宮,一根肉棒鉆入進去,生生將花徑擠開,龜頭鉆進瞭子宮中。四溢的淫水從花瓣流出。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便又見粗長的肉棒與飽滿的陰囊從腿間長出,沉甸甸地墜著。她眼神迷茫,伸手摸去,手上觸感真實,摸到肉棒之時,還會輕輕顫抖。

  她的眼眸中漸漸泛出水汽,雙手抱著膝蓋,將蜷首埋在腿間,輕聲抽泣,口中不住念叨:「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花牧月沉默著,靜靜地旁觀。她的心臟仿佛都隨著面前這位清麗女子的哭泣而抽動,畢竟是自己血脈相連的親人,又並未做錯什麼,甚至還想著幫助自己一傢。

  她猶豫瞭許久,還是沒能狠下心來,沿用原本的計劃,因而在打量瞭一眼後,便往後退去,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說道:「將你變成異人,是我的錯,抱歉,小姑。」

  她的一腳踩在瞭地上,深深地凝望著自己的小姑,繼續開口道:「你無需做出什麼事情來補償我,我會幫你遮掩成為異人之事,你安心做好城主便好。」

  花端心聽出瞭話裡的道別之意,仰起帶有淚痕的俏臉,見花牧月要離去,臉上浮現出瞭慌亂,忙探過瞭身子,伸手扯住其潔白的手臂,哀聲道:「你別走,求你瞭,不要走,嗚嗚……」

  最親近的哥哥離世,經歷瞭長時間的孤獨,如今好不容易享受到親人相聚的歡喜,她自然不願放任花牧月離開,將變成異人之事拋在一旁,竭力挽留。

  她可憐兮兮地眨動著眼眸,眼淚隨即從眼角擠出,緊盯著花牧月,將其小手放在瞭自己的心口,抽泣著說:「你要怎樣……才肯留下來……才願意認我……這個小姑……」

  花牧月手上觸碰到溫軟的乳肉,忍不住心裡一熱,見瞭小姑的模樣,終究沒能狠下心來,又退回瞭紗帳之中,伸手撫去其面上晶瑩的眼淚,嘆瞭口氣。

  她真的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親人瞭,因此方才會想著離去,暫時回避,也是想要回到傢中,與娘親商量一番。此時輕拍小姑的螓首,柔聲撫慰:「小姑……牧月並不是不認你……隻是想要先和娘親知會一聲……」

  花端心不願意相信這話,她性格敏感多疑,聽出瞭花牧月方才語氣裡的決絕,便這赤裸的玉體緊緊地摟在瞭懷中,雙腿環住其纖腰,才長出的肉棒軟軟地抵在其腹間,冒出粘稠液體的花穴緊貼著滑膩的肌膚。

  她將頭埋在花牧月的肩膀上,身體顫抖,輕輕哭泣,說道:「你不要走……要我做什麼都可以……隻求你別走……」

  她成瞭異人,正是心靈脆弱的時候,若是花牧月轉身便走,留下她一人,那她當真不知如何是好瞭。

  花牧月被小姑這麼摟著,壓抑的欲望漸漸升騰,腿間肉棒硬挺起來,抵在其冒出瞭淫水的花穴上。她將其壓在床榻上,雙手摁住其削瘦的肩膀,不斷扭動纖腰,讓肉棒在其腿心摩擦,說道:「真的……做什麼都可以嗎……」

  說著,她舔舐著自己的粉唇,伸手揉捏小姑的雪峰,用指尖細細挑逗其紅潤的乳頭,雪臀在其胯間磨動著,用流水的花穴蹭動著其堅硬的肉棒,身上的肚兜隨著這般動作而晃動著,其上的幼女仿佛有瞭生機,正動手撫慰著自己的嬌乳。

  花端心察覺到花牧月的意圖,身子不禁一顫,將修長的雙腿收攏瞭起來,感受著花穴傳來的疼痛,還有肉棒上的奇特觸感,她抽動著小巧的鼻子,說道:「能不能……不要操小姑瞭……」

  說著,她又害怕花牧月生氣,便握住其小手,讓其用力揉捏自己的乳房,俏臉上生出一絲強行擠出的柔媚,出聲道:「除瞭這樣,怎麼做都行~」

  花牧月不願繼續傷害小姑,內心又有情欲湧動,難以排解。她偏著螓首想瞭想,便盈盈一笑,將雙腿分開,跪坐在其腿間,小手撐住其平坦的小腹,雪臀在其新生的肉棒龜頭上磨蹭著,嬌聲道:「牧月……不操小姑瞭……」

  說著,她便撩起瞭短裙,露出瞭白色褲襪包裹下的細瘦美腿,憑著感覺,將花穴對準瞭肉棒,而後纖腰一沉,隻聽噗呲一聲,便坐瞭下去,讓其操弄著自己,說道:「牧月要讓……小姑操我……」

  花端心隻見花牧月身子一沉,便感覺肉棒進入瞭柔軟的膣道內,被緊致溫潤的軟肉包裹著。她下意識扶住其顫動的纖腰,輕輕撫摸著其上的軟肉,出聲道:「不……牧月不要做這種事……這是……亂倫吶……不能一錯再錯瞭……」

  盡管說著這話,她還是不敢將身上的幼女推開,隻得任由其騎著自己,用花穴套弄自己新生的肉棒。隨著下身不斷傳來從未經歷過的快意,還發出瞭輕緩的呻吟。

  花牧月扭動著柔若無骨的腰肢,將肉棒寸寸吞入自己的花穴裡,將小手伸進肚兜裡,揉弄那粉紅的蓓蕾,星眸柔媚地盯著小姑,輕聲道:「小姑……牧月弄得你……不美嗎……嗯……」

  她雙腳勾住花端心的大腿,裹著褲襪的美腿不住扭動著,身子隨之上下起伏,烏黑的秀發在空中如靈蛇般飄散,披落在稚嫩清麗的臉頰上,平添一分嬌美。

  花端心看著身上的侄女。其漢服半截,軟軟地掛在瞭肩膀上,柔嫩的上身穿著粉色的妖艷肚兜,露出天鵝般的脖頸、小巧的細肩與雪白的乳肉,兩點粉紅的蓓蕾硬挺著,隨身體的搖晃劃出瞭絕美的線條。

  她的胯間坐落著花牧月的細腰,其腰間穿著純白的褲襪,緊密貼合著肌膚,勒住瞭其上的軟肉,腿間則包裹著粉色的褻褲,硬挺著的肉棒隨身子起伏而拍打在自己的腹間,原本裹在粉色佈料內的陰囊也在一次次地沖撞下脫落開來,露出瞭如玉般的表皮與其內的三顆春丸。

  她不時能看到自己粗長的肉棒進出花牧月的小穴,能感受到淫水濺落在自己胯間的濕潤感,還有其雪白臀部拍打在腰部的柔軟觸感,輕哼道:「牧月……嗯……弄得小姑……肉棒好舒服……但我們……不能做這種事……啊……」

  花牧月雙手撐在自己的身側,小心翼翼地抬起瞭自己的白襪小腳,將其平平地伸直,踩在瞭小姑豐盈的乳肉間,踩得發扁,細細感受其上的軟嫩。

  隨著她這般動作,纖腰失去瞭支撐,緩緩沉瞭下去,粗壯的肉棒攜著巨力,一路沖撞著花穴,徑直搗弄在花心上,還要再擠進窄小的子宮裡。

  強烈的刺激感使得花牧月身子一顫,揚起瞭雪白的脖頸,粉唇張開,嬌呼一聲,忙用小手撐住瞭床榻,不讓肉棒繼續深入。她圓潤的腳趾隨這般動作而不自覺地勾動著,將紅潤的蓓蕾收攏起來。她輕哼道:「小姑的肉棒好長……嗯……都操到牧月的花心瞭……啊……」

  花端心聽瞭花牧月的痛叫聲,還以為發生瞭不測,立即用手肘撐著身子,勉強挺起瞭上身,雪白的酥胸晃動著,關切地望去。

  面前小巧玲瓏的白襪美足遮擋瞭視線,她隻得握住瞭小腳,將其挪開,而後沿著為褲襪包裹的腿部曲線,朝花牧月看去。她隻見到自己還剩下一小截的肉棒正操進其柔嫩的花穴內,碩大的陰囊壓在瞭腿間,微微發扁。

  她面色慌亂,額頭上冒著細汗,沿著鬢間垂落,收攏著雙腿,想要將花牧月拱下來,出聲道:「是不是很痛……嗯……那……那我們不操瞭……好不好……啊……」

  花牧月的花穴才得到一絲撫慰,還未完全滿足,自然是不願的。她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耐,將小腳伸到小姑的嘴裡,用腳趾夾住其香舌,看著其晶瑩的唾沫從口中流出,沾濕瞭腳上的褲襪,說道:「嗯……牧月……想操屄瞭嘛……小姑……不許再說這種話瞭……否則……牧月便用自己的小腳…………堵住你的嘴……」

  說著,她輕動小腳,靈巧的腳趾在其口腔內攪動著,另一隻腳則抬瞭起來,輕撫其嬌俏的面容,用冰冷的足心感受其火熱滾燙的面頰。她下身的動作不停,雪臀依舊起伏著,用花穴套弄著粗長的肉棒。

  花端心的小嘴裡擠進瞭異物,先是下意識地吸吮瞭一番,察覺不對勁後,才面含屈辱之色,將其吐出,她伸手抓過另一隻小腳,將其受收攏著放在一起。

  看著沾有自己唾液的白襪美足,她的小臉通紅,報復般地用手指輕輕撓動著足心,撓得其不住顫動,才羞憤道:「牧月……嗯……怎麼能……把小腳插進……小姑的嘴裡……啊……臟……」

  花牧月聽得這話,卻是不服,用力地掙開瞭小腳,將其抬起,放在瞭小姑的鼻間,感受著其上的滾燙呼吸,嬌聲道:「哪裡臟瞭……小姑你聞一聞……牧月的小腳……是香的……啊……」

  她將秀足收回,看著小姑清秀的小臉,其上還沾著絲絲唾液的痕跡,更添一分淫靡。她雙腳踮起,蹲坐在其胯間,小手放在圓潤的膝蓋上,想要好好享受花穴裡粗長的肉棒。

  擺好姿勢後,她便喘著粗氣,細腰扭動,臀部快速地起伏著,拍打著小姑的胯部,發出啪啪的響聲,一下又一下,用花穴套弄著肉棒。

  「嗯……」花端心猛地感受到瞭侄女的發力,下身傳來瞭難忍的快感,她原本挺起的腦袋垂落下去,秀發披散在玉枕上,晶瑩剔透的耳垂紅紅的,貝齒輕咬朱唇,忍耐著快要噴湧而出的浪叫聲。

  她胸前的乳房隨著身子的扭動而顫巍巍的抖動著,雪白的腹部劇烈地起伏著,纖腰更是不住上挺,將肉棒更加深入地操進花穴裡,張開的紅唇吐出瞭一串混著嬌哼的淫語:「嗯……牧月……的花穴……好嫩……弄得……小姑的肉棒……好舒服……啊……」

  花牧月維持著這般姿勢,套弄瞭好一會兒,臉上很快便流下瞭大片的香汗,如抹上瞭一層油光。她從下面撩起瞭肚兜,露出瞭腹間妖艷的淫紋,其正閃閃發光,隨身子的動作而變換著。

  她終於支撐不住,將嬌軟的身子靠瞭下去,螓首埋在小姑的懷中,呼吸著鼻間傳來的厚重奶香,臀部還在抽動著,貪婪地享受著肉棒的抽插,輕聲道:「嗯……小姑……好厲害……操得牧月……都沒力氣瞭……再用力點……啊……」

  花端心的性子本就奇怪,聽瞭花牧月的話語,竟真的摟住瞭其細細的腰肢,不住挺動著胯部,將肉棒操進其軟嫩多汁的花穴內,時而頂到嬌柔的花心。

  她的小手不安分地動作著,撫摸著花牧月光潔的裸背,又沿著起伏有致的曲線,摸向瞭其雪白的微乳,輕輕揉捏著,眼眸中燃起瞭一絲疼愛,輕輕說著:「嗯……小姑……這便……好好操弄……牧月……舒服嗎……」

  花牧月乖巧地蜷縮在小姑的懷裡,被其操弄得身子不住抖動,看著眼前顫動的豐乳,便輕輕張開瞭小嘴,吸舔著紅潤的乳頭,吸得滋滋作響。

  她使勁地收緊瞭花穴,讓軟嫩的膣肉緊貼著棒身,更加享受著肉棒的抽插。隨著其次次的搗弄,她的胴體也跟著扭動,不禁用牙齒咬住瞭小姑的蓓蕾,嗚嗚叫道:「嗯……小姑操得人傢……又痛……又癢……又美……啊……好快活……」

  花端心的胸前傳來一絲疼痛,被花牧月含住瞭乳頭,卻絲毫不惱,而是一手握住自己的乳房,一手抱住其螓首,將紅嫩的蓓蕾送入其檀口中,輕輕拍打其腰背,說道:「嗯……牧月慢點吃……啊……小姑要發力瞭……」

  說著,她的小腳輕踩著床面,修長的美腿微微曲起,接著將柔軟的腰肢繃緊,不住地挺動著胯部,將花牧月的身子拋起又放下,肉棒次次撞擊在花心上,甚至隱隱鉆開瞭子宮頸,將淫水都撞得猛然噴射出來。

  「啊……啊……嗯……」花牧月被操得止不住地喊叫,隻覺得小姑的下身如兇獸一般,毫不留情地撞在自己臀兒上,撞得自己雪白的小臀都通紅瞭。

  她小手捏著小姑的豐乳,用力地握緊,讓自己的嬌小瘦弱的身子不至於飛起來,碩大的龜頭不時鉆入她柔嫩、還未發育完全的子宮,使得她疼得身子微微抽搐,唇角都流出瞭一絲唾液,又有舒爽的感覺傳來,都快忘瞭自己在哪兒。

  花端心動用瞭自己從小練到大的武道修為,賣力地操弄著身上壓著的幼女,她眼神迷離,檀口微張,發出聲聲舒適的哼叫聲,沒想到與侄女的團聚,竟是用這種方式。

  花牧月操得忘瞭情,隻覺得花穴內的刺激感愈來愈深厚,便努力地探過瞭身子,吻上瞭小姑濕潤的櫻唇,伸出瞭柔膩的香舌,在其溫軟的口腔內攪動,雙手放在其雪白的酥胸上,不住揉捏著。

  花端心臉頰升起兩朵紅暈,也激烈地回應著,與花牧月香舌交纏,相互追逐。她的柳背挺動,將雪乳送入其手中,纖腰挺動,將肉棒操弄得更深、更用力,身上壓著的嬌軟幼女的身子拋飛,柔軟的觸感時隱時現。

  巨大的啪啪聲不絕於耳,許久過後,花牧月身子一顫,花心緊緊收合著,將肉棒牢牢夾住,噴出瞭濃密的陰精,射在瞭敏感的龜頭上。

  她喘著粗氣,猛地抬頭,雙手撐著小姑的身子,想要坐起身來,身上卻沒有瞭力氣,重新倒在瞭其滑膩的胴體上,隻得與其臉頰相貼,喃喃低語道:「唔……小姑把牧月……操得泄身瞭……牧月好舒服……嗯……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花端心的肉棒被軟嫩的小穴一夾,又受瞭陰精的刺激,也難以忍住,棒身一脹,龜頭一熱,便噴出瞭濃濃的精液,灑落在瞭花牧月的花心內,甚至沿著微微張開的子宮口落入瞭其中。

  她緊緊抱住花牧月,胸前雪乳都被壓成瞭餅狀,一雙美腿先是高高舉起在空中,秀足抽搐著,過瞭一會兒,直到精液陣陣噴灑時,這雙腿也不住晃動著,緩緩落在瞭床面上。

  她星眸閃亮,散發著不同於以往的亮光,將纖腰再挺瞭挺,把精液送得更深,而後斷斷續續地說道:「嗯……牧月……小姑……也射瞭……要把精液……都射到牧月的花心裡……」

  兩人高潮之後,又相互擁吻起來,身上的汗液互相交纏,交換著唾液,乳白色的液體從還插著肉棒的花穴內流出,落在瞭純白潔凈的床面上,化作瞭透明的水漬,散發著難言的氣味。

  好一會兒後,花牧月才喘息著推開瞭小姑。她十分滿意此番交合,便撫摸著其雪白的面頰,輕聲道:「好小姑……你真會操……操得得牧月……快上天瞭……現在……該是牧月來服侍你瞭……」

  說罷,她便探出瞭粉嫩的香舌,其上分泌著香粘的唾液,先是舔瞭舔小姑的臉頰,而後曲著身子,順著其柔美的身體曲線,一路往下舔弄,舔出瞭一道明顯的晶亮痕跡。

  花端心被舔得身子泛紅,夾緊瞭雙腿。她感受著柔滑的香舌一路往下,最終落到瞭癱軟的肉棒上,聽到呲溜一聲,便感覺棒身進入瞭溫熱的口腔內。

  「嗯……」她雙腿曲起,夾住瞭花牧月的螓首,小手在身子上胡亂摸動著,享受著其溫柔的撫慰。

  花牧月則是握住瞭小姑軟軟地肉棒,將之含入瞭口中,不住吞吐,又將之吐出,用靈巧的香舌細細掃動著,將其上的精液都吞入口中後,還覺得不滿意,舌尖纏住瞭龜頭,想要從微張的馬眼內吸出精液來。

  一番舔弄,她噗呲一聲吐出嘴裡的肉棒,雙手撐著小姑美腿,坐起身來,美眸蘊著盈盈的水意,望著那粗長碩大、油光水亮的棒身,呼吸微微急促。

  「嗯……牧月……怎麼瞭?」花端心秀發凌亂,俏臉發紅,失去花牧月小嘴的撫弄,感覺肉棒腫脹欲裂,陣陣跳動,不禁擺動纖腰,嬌聲詢問。

  「嘻嘻……小姑……牧月想到更好的方式……榨出你的精液來呢……」

  花牧月滿面春意,食指點著尖俏的下巴,嘻嘻一笑,隨後坐在床上,手撐床面,修長的玉腿朝前抬起,探出一雙誘媚精致的白襪美足,放在堅硬的棒身間,輕輕磨蹭。

  她探出柔舌,輕舔一圈紅唇,因沾有唾液而顯得透明的足心緊貼棒身,沙沙摩挲,細細撫慰暴突而起的青筋,蹭得肉棒劇烈抖動,又蜷起瞭圓潤的足趾,雙足齊用,剝開包皮,露出敏感的龜頭,十趾隔著白襪緩緩彈跳,宛若撥弄琴弦。

  如此嫻熟的撥弄下,棒身傳來一股難言的快意,花端心猛地坐起,望著那雙嬌小玲瓏、捧住棒身的纖巧幼足,眼神迷離,輕聲吟哦:「嗯……牧月……你為何要用小腳……玩弄小姑的肉棒……感覺……好奇怪……」

  聽言,花牧月歪著螓首,嘴角勾出魅惑的笑意,柔順的黑發灑在削瘦的鎖骨間,一雙纖足離開肉棒,高高揚起,抬至小姑面前,嬌聲回應:「小姑……牧月的小腳……弄得你不美嗎……」

  望著近在咫尺、沾有淫液的秀美柔足,花端心再難壓抑內心的沖動,伸手握住,粗暴扯離濕潤的白襪,露出嬌嫩的足肉,重將它們放回腿間,用白裡透紅的柔軟足心磨蹭堅硬的肉棒。

  偌大的書房內,一對姑侄離得極近,享受著交歡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