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空昏暗,細細的雨點從密佈的雲層中灑落,織成瞭無邊的雨幕。晚風陣陣,吹得院落裡的桂樹搖曳,沙沙作響。
廚房內,江曼歌身著輕衣,長發披散,手持鍋鏟,神色專註地翻炒鍋裡的菜肴。撲鼻的香氣傳出,化作裊裊炊煙,自煙囪飄出。
花牧月與花千尋並坐在灶頭前的板凳上,不時回過頭去,挑選柴火,往火堆裡添去。明亮的火光襯得她們眼眸發亮,肌膚如玉。
三人面含笑容,輕聲交談,銀鈴般清脆的笑聲響起,混著木材燃燒的聲音與淅淅瀝瀝的雨聲,愈發凸顯出傢的溫馨與靜謐。
花千尋對今日之事還心懷芥蒂,坐得稍遠瞭些,紅唇輕抿,雙腿緊閉,忍受自腿心傳來的疼痛。
閉合的院門忽然傳出砰砰的敲擊聲,十分急促,惹人註意。花牧月耳朵一動,輕輕偏頭,望瞭望姐姐和娘親一眼,自發道:「娘親,姐姐,有人在敲門,可能是有客人來瞭,我去看看吧。」
得瞭應允,她來到院落,推開瞭門。看清來者後,她眼眸一亮,興奮地撲瞭上去,緊緊抱住那人,嬌聲道:「小姨,你怎麼才回來啊,月兒想死你瞭!」
這人正是花牧月的小姨,江逸涵。她身穿黑衣,腰佩長劍,腳踩黑色筒靴。黑亮柔順的秀發束成瞭馬尾,高高翹起。
她肌膚雪白,玉容妍麗,兩縷發絲分於額前,額頭光潔圓滿,一雙劍眉微微上挑,透出英氣,瓊鼻筆直挺翹,襯得五官更為立體,櫻唇微薄,濕潤紅艷。
江逸涵冒雨前行,衣物沾滿雨水,緊貼胴體,凸顯出瞭曼妙的曲線。為瞭便於行走,她纏瞭束胸,即便如此,也能看出乳房可觀的輪廓。
她的柳腰纖細窄小,線條緊繃,充滿力量感,下方臀部豐滿圓潤,宛若蜜桃,水嫩多汁,一雙美腿頎長秀美,腿間佈料緊貼肌膚,勾勒出誘人的駱駝趾形狀。
此時江逸涵摟著花牧月嬌小的身子,將之高高舉起,轉瞭幾圈,嘴角噙著柔和的笑意,說道:「我傢牧月,又長得漂亮瞭不少呢!膚白貌美的,快讓小姨親親!」
她從小看著花牧月長大,出於玩樂之心,時常將其打扮成成小女孩,如今再見面,也用這話調侃。說罷,她湊過紅唇,在那嬌嫩的臉頰上吻瞭一口,留下瞭淡淡的吻痕,隨後心情愉悅地進瞭院子。
江曼歌和花千尋聽到動靜,也迎瞭出來。眾人稍作寒暄,江逸涵便在姐姐的催促下清洗瞭身體,換瞭幹燥的衣服,以免受涼。
客廳,佳肴豐盛,燭火明光,江逸涵轉動轉動螓首,眼波流轉,盯著三位親人看瞭又看,玉手托腮,面含思索,不知是否看出蹊蹺。
江曼歌感到不太自在,伸手輕拍妹妹的柳臂,嗔怪道:「瞎看什麼呢,去外面瞎玩一圈,便不認識我們瞭?還不趕緊吃飯!冒著這麼大的雨趕路,你一定累壞瞭,吃完飯好生休息一下,我給你鋪床。」
江逸涵嘻嘻一笑,低頭扒瞭幾口飯,腮幫鼓鼓的,聲音含糊不清:「隻是覺得奇怪,為何我出去瞭一趟,你們都變得更美瞭,是不是發生瞭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說罷,她又轉頭看向花千尋,蜷首微偏,疑惑說道:「千尋,小姨看你不太開心,走起路來也挺別扭,是受傷瞭嗎?」她觀察力敏銳,一看之下,便發現瞭諸多異狀。
江曼歌聽得內心一驚,擺瞭擺手,故作坦然地道:「少誇我們瞭,定是你太久沒回來,連傢裡人本來的模樣都記不清楚瞭,才有這種說法。千尋沒什麼事,隻是不小心摔瞭一跤,受瞭小傷。你這次出門,是做什麼,這麼久才回來?」
她害怕妹妹真問出什麼來,急忙轉移話題,慌亂之下,額頭涔出香汗,心臟也砰砰亂跳。
花千尋粉唇囁嚅,面含委屈之色,本想回答小姨的問題,見到娘親率先出聲,便住瞭口。她分得清輕重,並沒有想要吐露真相的打算,隻是受瞭欺負,想要傾訴一番。
江逸涵聽姐姐問到外出的事,神色變得嚴肅,小手一揮,啪的一聲放下筷子,斟酌著言語,緩緩說道:「我前些日子整理房間之時,找到一件古老的羅盤,上面銘刻著晦澀的密文,字跡很新,是姐夫留下的。」
她未經同意,便私自翻看瞭姐夫的遺物,不免心虛地看瞭江曼歌一眼,見其不動聲色、正在細細聆聽,便繼續說:「我看不懂這些密文,隻好前去京城,找到精通此道的人,將它翻譯出來。最終發現姐夫之死,竟與高傢有關。」
說罷,江逸涵小臉漲紅,難抑憤怒。花傢乃是將門,自前朝沿襲而來,在朝廷中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花牧月的父親花晴空,正是花傢的嫡長子,本領高強,征戰四方,曾為傢族立下汗馬功勞,將來勢必要繼承傢業,前途無量。
江曼歌姐妹則是江傢之人。江傢也不簡單,是足有數百年歷史的商賈世傢,傢大業大,富可敵國,代掌漕運之事,在武林與朝廷中都頗有話語權。
原本花牧月一傢都該過上富裕的生活,然而三年之前,一場突然的變故摧毀瞭一切。花晴空外出執行任務,出現意外,不幸身亡。江傢則在不久過後,遭到朝廷命官檢舉彈劾,定下走私海鹽的罪名,將要誅滅九族。
好在花傢傢主出面作保,才留下瞭江曼歌四人的性命。但是經過此事,她們在花傢的待遇也愈發差勁,背後沒有靠山,又是孤兒寡母、柔弱女子,受盡瞭排擠。
江曼歌經歷喪夫之痛,別無所求,隻想護著孩子長大,僅僅過瞭數日,住宅又遭襲擊,她才下定決心,想要離開花傢。
一傢人慌不擇路,奔波流離,身後追殺不斷,如影如形,全憑江逸涵的身手才幸免於難,隻是一路逃來,竟未遇到強敵,最終安全抵達玉桂城。
往後又是一段節衣縮食的日子,在妙音主持這個好心人的幫助下,她們開設瞭一傢佈匹店,逐漸安定下來,直到如今。
當年的事太過詭異,有著諸多蹊蹺,江曼歌本就心存懷疑,但卻無力調查,此時聽瞭妹妹的話,眉頭緊蹙,面露忌憚,語氣凝重地說:「我知道晴空的死可能與高傢有關,甚至還有花傢的人參與其中,可是逸涵,你不可繼續追查,太危險瞭。」
她為人聰慧,知曉更多細節,花晴空外出之時,還有花傢不同派系的人隨行,他們皆是安然無恙,說明這不可能是巧合,而是有意為之、針對丈夫的陰謀。
江傢滅族的理由十分荒謬,族內根本無人走私海鹽,官員所呈證據更是憑空捏造。她曾想查明事情的真相,隻是背後牽扯太大,尚有兩位年幼的孩子等待自己照顧,稍有不慎,便會將一傢人都拖進萬劫不復的深淵。
哪怕這時,江曼歌也是強忍心酸,強抑探求的欲望,握住江逸涵冰涼的小手,眼中含著濃濃的哀求,示意她不要繼續追查。
花千尋與花牧月雖對這場變故記憶不清,但親人死亡的悲痛依舊牢牢銘刻在心,聽瞭兩人的話,皆是面露悲傷,泫然欲泣。
江逸涵察覺自己攪壞瞭原本和睦的傢庭氣氛,當即不願多說,隻是柔聲安撫、敷衍回應:「好瞭,千尋,牧月,你們不用傷心,事情都過去瞭。姐姐也不必多勸,我一定要查出幕後真兇,否則愧對族人在天之靈。」
她性情倔強,下定決心的事,便絕對不會反悔。說完瞭話,她別過小臉,試圖掙開正被姐姐緊握的手,不願面對那淒然的眼神。
江曼歌察覺到瞭不對,既然妹妹想要查明真相,又為何要在中途回傢,而不一鼓作氣?莫非是她觸及隱秘,遭到發現與惦記,甚至有人出手謀害,危及性命,才想回來看親人最後一眼。
如果是江逸涵,那還真有這種可能。歷經當年之事,她便心懷執念,要與兇手誓不兩立,如今傢庭安穩,沒瞭顧忌,更想放手一搏,做個瞭斷。
想罷,江曼歌渾身一顫,心情焦急,急忙思考阻止江逸涵尋仇的辦法,心念急轉間,當真想出能夠稍作拖延的主意。她穩定心神,輕聲說道:「逸涵啊,牧月說她想要學習武藝,如你一般,闖蕩江湖。」
江逸涵正觀察著姐姐的神色,沒有發現異狀,便暗自松瞭一口氣,又聽如此言語,星眸霎時發亮,面上揚起笑意,轉頭望向花牧月,柔聲詢問:「牧月,你當真要跟小姨學武?」
她心思明澈,對江曼歌的話非常上心,想在這種時候,再為傢人做些事情,而且花牧月當真身懷武藝,起碼自保無虞,不必擔心仇傢上門。
花牧月輕眨眼眸,不知話題為何突然轉到自己這來,見到娘親悄使眼色,這事又是她想做的,便毫不猶豫地點頭:「是啊,牧月很崇拜小姨呢,也想修習武藝,外出遊歷!」
這話激起江逸涵的興致。她飯也不吃,將坐椅朝花牧月那側挪瞭挪,眉飛色舞,滔滔不絕地說:「小姨給你介紹一下武林之事,明日便帶你去練武。」
借著江逸涵之口,花牧月獲悉許多知識。武道修行分為五個不同的境界:通體、感氣、明心、悟道與天人。其中又分初期、中期、後期與圓滿四個小境。
據說武者修至天人之境,便是一方巨擘,掌握仙人之能,抬手便能引動天地異象,呼風喚雨不在話下。可惜後路已斷,再無更多境界,無法登天成仙,吸納靈氣。
而在九州大地,明面上的統治者是高傢朝廷,培養瞭數量極多的軍隊,招攬瞭實力強勁的高人。江湖格局則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一宗二派三教,講的便是開山宗、瓊瑤派、明道派、苦禪教、合歡教與通天教。這些勢力在武林中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若是團結起來,能與朝廷分庭抗禮。
講到此處,江逸涵豪情上湧,一面伸手握住劍柄,想要拔出負於背後的寶劍,一面出聲說道:「牧月,小姨修煉的是劍道,也算小有成就,這便教你看看!」
江曼歌輕咳一聲,制止這不合時宜的行為,說道:「夠瞭,逸涵,餘下的話,吃過飯再說吧,菜都要涼瞭!」
吃完瞭飯,興致勃勃的江逸涵又揪住瞭花牧月,甚至想與她同床共枕,細細商談習武之事,講述自己的英明事跡。
好在江曼歌及時出言勸阻,並讓花千尋前去陪同小姨。她正欲求不滿、花穴冒水,想要女兒粗大肉棒的安撫。
與此同時,裝飾豪華的宮殿中,一名端莊的婦人聽瞭手下的匯報,目光陰沉,不自覺地轉動寶石戒指,發出命令:「叫高五等人看好那幫賤人,不得瀆職,若有動向,要立即向我匯報。我會寫信給玉桂城城主,妥善安排,勢必要將那些人一網打盡!」
她容顏絕美,流露出瞭深深的戾氣,宛若冰山一般,令人望而生卻。下人退去後,她蹙著秀眉,站起身來,負手踱步幾圈,呢喃自語:「江曼歌,花牧月,究竟是誰保著你們,不找出這人來,我心裡不安啊!花晴空,不愧是你,即便死瞭,還要給我找麻煩!」
說罷,她面色一厲,浮現出熊熊的怒火,烏黑秀發無風自動、飄散開來,美眸霎時變得通紅,嬌柔玉體散發強大的力量,將足下的大理石都震碎瞭。片刻之後,一切歸於平靜,她開啟瞭隱秘的機關,走進黑暗的地牢。
這裡關著一位年輕的女子,渾身赤裸,手腳綁著鐐銬,白凈的肌膚佈滿傷痕,看似狼狽,依舊流露出瞭書生般的氣質,此時嘴角溢血,抬起蜷首,靜靜看著婦人,一言不發。
婦人來到女子面前,探手捏住她的下頜,捏開紅艷的朱唇,朝裡吐瞭一口唾沫,惡狠狠地說:「你不說是吧?不說是吧?」
說罷,她探出纖手,抓住女子玉筍般的乳房,用力揉捏,捏得發青發腫,也不放手。
女子依舊沉默不語,即使遭遇瞭這般折磨,也是面無表情,隻是收縮的腹部與顫動的小腳,證明瞭她忍受的疼痛。
婦人眼眸微瞇,目光冰冷,輕笑著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江逸涵她們,都在玉桂城裡。」她雙手捧起女子的小臉,認真欣賞那錯愕與驚懼混雜的神情,隨後輕輕用力,隻聽咔嚓一聲,美好的生命頓時消亡。
做完這些,她掏出潔白如雪的手帕,擦去手中血液,離開瞭地牢,留下瞭一句輕飄飄的話語:「很快便會有人陪葬,江曼歌這些漏網之魚,還有那個花傢的餘孽!」
次日清晨,江逸涵精神奕奕地起瞭床,沖進臥房,要拉著花牧月前去妙音庵,傳授武藝。她一是圖個新鮮,二是明白自己時間不多,要盡快將這邊的事處理完,進瞭房間,便睜大瞭亮晶晶的眸子,目光灼灼地盯著床鋪。
得虧花牧月的鬥篷能力隨著操瞭姐姐,得有瞭長進,能夠不露瑕疵地進行遮掩,還能模擬出真實的觸感。要不昨天江逸涵緊緊摟著花千尋睡,可能已經察覺出瞭異樣。
「牧月,牧月,小懶蟲,快起來瞭!」江逸涵風風火火,叫瞭幾聲不應,便上前抓住被子,想要掀開。
見狀,江曼歌面色慌張,竭力壓住被窩,阻止阻止。床上還殘餘著她與女兒交合的痕跡,水跡斑斑,精痕點點,甚至隱有幾根蜷曲的陰毛,足以教人發現端倪。
花牧月的陽具都還插在娘親的花穴裡,隨著晨勃而堅挺,直抵花心。她雪白的皓腕不小心探出瞭薄毯,正被眼尖發現的江逸涵抓住,緩緩扯離,隻得紅著俏臉,用另一隻手緊緊摟住江曼歌的纖腰,不願將自己一片狼藉的胴體暴露在小姨眼前。
鬥篷無法遮掩外物,她的肉棒一夜未曾拔出,娘親的窄緊的花徑蘊滿瞭淫水與精液,若是拔出,勢必會發出聲音,噴出水流。
兩人相互拉扯,誰也不肯松手,花牧月的肉棒也在這一動作下,反復進出花穴,因為力度輕重不一,龜頭時而抽至洞口,時而頂撞花心,快意湧來,令她櫻唇緊咬,發出瞭難抑的哼聲。
江曼歌母女倆沉浸其中,雪膚冒紅,嬌軀顫抖,大有高潮之勢,怎料江逸涵忽然松開瞭手,輕聳瓊鼻,疑惑歪頭:「姐姐,房裡是不是有股怪味啊?」
這話一針見血,花牧月慌瞭神,忙將胯部貼緊娘親的翹臀,雖極力忍耐,但卻控制不住,精關一松,便朝娘親濕潤的蜜穴灌進濃濃的精液。
江曼歌額頭冒汗,柳腰輕顫,花穴膣肉死死收縮,貪婪吸納女兒滾燙的精液,同時嬌吟一聲,呼吸急促地說:「啊!我房間裡幹凈得很,哪有什麼味道,你快出去!等換好瞭衣物,用過瞭早飯,再去妙音庵裡。」
江逸涵想不出什麼合理的解釋,隻好輕眨明亮的眼眸,擔憂地問瞭一句:「姐姐,你沒事吧,為何驚叫出聲?是不是身子出瞭什麼問題,我來幫你看看吧!」
說罷,她便挪至姐姐跟前,垂下蜷首,仔細打量,又皺起黛眉,納悶道:「真是奇怪,那異味愈發濃鬱瞭,不可能是我的錯覺啊!」
江曼歌俏臉通紅,呼吸急促,女兒的精液灌滿花穴,順著大腿緩緩流下。她害怕被發現,惱羞成怒:「我不小心磕到床腳瞭,沒什麼大礙。你快出去!一大早的,便來吵鬧!」
江逸涵看瞭眼灰蒙蒙的天,一點光都看不見,確實做得過分瞭,便尷尬地笑瞭笑,小心翼翼地應瞭聲好,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出臥室,還順手將房門給帶上瞭。
四人準備完好,便踏上瞭前往妙音庵的道路。那裡空間大,人少清凈,還有妙音住持的看護,確實是修行武功的好地方。
期間,江逸涵拉著含羞的花牧月,不停追問:「牧月,你尿床瞭?是不是?我不會聞錯的,怪味就是從被窩裡傳來的。」
她笑容明媚,眉眼彎彎,貝齒微露,腦後馬尾輕輕搖曳。
花牧月無可奈何,再三辯解:「不是,小姨,我真沒尿床!」
她感到有口莫辯,起床之後,因為昨夜太過荒唐,搞得渾身黏膩濕滑,她便又與娘親前去沐浴,清洗瞭身子,被江逸涵看到,成瞭佐證,偏偏不能說出實情。
眾人一同前行,不久後便到瞭妙音庵,今日天氣晴朗,陽光燦爛,時有微風拂過,涼爽舒適。她們向妙音主持問瞭好,得到應允,便帶著閑來無事的卡琳娜,找瞭一處空曠的地方,開始習武之事。
江逸涵原本松散的神色一斂,整個人站得筆直,十分嚴肅,玉體裹著一件黑色勁裝,背後佩著長劍,馬尾束於腦後,纖足踩著長靴。
與昨日不同的是,因為無需奔波趕路,她沒有纏胸,一雙碩大的嬌乳毫無束縛,撐開瞭寬松的衣物,乳形渾圓飽滿,呈半球形挺立胸前,隨著動作不斷搖曳,翻出乳浪。
她的雙腿也套著輕薄的白色絲襪,隻是隱於長褲之中,難以窺見。隻有風吹過來,佈料緊貼肌膚時,才能隱隱看到一抹誘人的白色。這是她看江曼歌等人穿瞭,感到好奇,鬧著要穿的,輕柔的絲襪裹住長腿,減少瞭與粗糙佈料間的摩擦,還挺舒適。
花牧月則是黑發披在腰間,剛沐浴過,渾身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肌膚雪白,瑩潤有光。她胴體嬌小,穿著一套量身定做的胡服,以紫色為底,鑲有金色花邊,紋著豐潤大氣的牡丹花。
接受夢無塵記憶後,她的閱歷和心智都增進瞭不少,與千年的文明相互沉淀,便有瞭深刻的底蘊,如今言行舉止都透著貴氣與優雅,隻是年齡尚小,還沒機會展現。
她穿著開襠褻褲,粗長肉棒癱軟腿間,纖細的玉腿裹著紫色的漁網襪,密佈的網格緊勒白皙的肌膚,十分誘人,隻是如此美景受瞭鬥篷遮掩,外人看不出來。
江逸涵原地站定,撩起衣袖,露出一截光滑的藕臂,隨後伸手拔劍,銳利的劍鋒對著白嫩的肌膚用力一劃,上面卻隻出現瞭一道淡淡的白痕,皮肉都未受傷。
她隨手挽瞭個劍花,又探出拳頭,朝著空處轟瞭一拳,轟得空氣震顫爆鳴,才表情嚴肅地說:「武道第一境,便是通體之境,需要勤學苦練,練到刀槍不入,拳腳生風,才算過關。身體是基礎,是運氣之本,傳說古人能夠移山填海,徒手遮天,這便是人體之能。」
她緩緩走到花牧月面前,眼神凌厲,逼視這個幼小的孩童,繼續說道:「小姨能傳授給你的,隻有通體境界錘煉身體的經驗與方法。餘下的路,需要你自己走。習武很苦,牧月,你會受傷、受累,若是承受不住,便及時放棄。」
聽得此言,花牧月螓首低垂,沉吟一番。她對小姨堅韌的身體與強勁的拳法,感到驚訝,又想起父親的身亡、自己的誓言,頓時堅定下來,出聲回應:「小姨,牧月知道學武之難瞭,但我仍然想要強大自身,保護傢人,所以一定會不畏艱難,一路前行。」
餘下的人坐在一旁圍觀,聽瞭這話,皆是神色動容,面露感動。尤其是江曼歌,星眸盈盈含淚,紅唇輕輕抿起,嬌態動人。自從丈夫身亡,她便十分缺乏安全感,如今花牧月立下保護傢人的志向。她自是感動得不行,甚至想要沖上去抱住女兒,張開美腿,奉上自己柔嫩的花穴。
見狀,江逸涵揚起粉頸,輕輕一笑,隨後贊許點頭,表達認可:「很好,我看到瞭你的志向!習武之人需要明定本心,還需增長閱歷,領悟道理,文武皆不可廢,希望你能記住這點。現在進行最基礎的訓練。」
說罷,她纖腰一沉,半蹲著紮瞭個馬步,渾身曲線緊繃,豐盈美臀顯露,臀溝曲線分明,隱隱能看到凹下去的花縫與菊穴。她額間秀發隨風輕動,整個人如一塊頑石,雷打不動。
她接著說:「不要覺得紮馬步是一件容易的事,武學招式,大都需要借助地面力,下盤不穩,便無從發力。你先在此地蹲上半個時辰,若是能堅持下去,小姨便教你五禽戲,帶你錘煉身體,浸泡藥浴,練就通體之身。」
花牧月乖巧半蹲。她雙腳踏著翹頭鞋,長褲隨著這般動作,往上掀起一截,露出瞭誘人的紫色漁網襪。她的身體經過瞭月獸的改造,蘊含無限的潛力,正散發著熱氣,源源不斷地塑造各個部分。
但疼痛的感受卻並沒有絲毫的減緩,沒撐多久,她的額頭便滲出瞭豆大的汗滴,纖細的玉腿也輕輕在顫抖。她想轉移註意力,開口詢問:「小姨,那你如今是什麼境界啊?」她想將小姨當作追趕的目標,步步前行。
江逸涵與花牧月相對而立,做著陪練,她的身體依舊穩固,沒有絲毫的顫抖,臉上含著得意:「小姨目前是明心後期的強者,可當一派長老,悟道可做一宗之主,天人則是一方霸者。隻要明定本心,掃清障礙,我便可以步入明心圓滿境界,直指悟道。」
說到這裡,她面含隱晦之色,猶有未盡之言。若要踏入明心圓滿,她必須將當年之事查得水落石出,報瞭血海深仇,隻是有花傢與高傢的阻攔,此事難如登天。
半個時辰後,花牧月渾身香汗淋漓,衣物沾濕,胴體曲線勾勒出來,非常誘人。她雙腿顫抖,腹間滾燙,一股暖流流過,疲乏之感竟是霎時減緩不少。
不等小姨攙扶,她顫巍巍地站起身來,眼眸明亮,神情堅定:「小姨,快繼續吧,我還堅持得住。」
見狀,江逸涵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邁步上前,摟住花牧月的纖腰,小手拍打那滑膩的玉背,以示鼓勵。她修煉有成,沒有出汗,隻是呼吸略顯急促,酥胸緩緩起伏,豐乳擠壓在侄女的胸口,送去陣陣柔軟的觸感,也算是另類的獎勵瞭。
她輕聲道:「月兒,稍稍休息一下吧,待會兒我教你開山拳,它是太古人族開創的拳法,具有啟蒙武道的作用,極為重要。」
兩人稍作休憩,便再度相對而立。此時江曼歌帶著圍觀的花千尋兩人,先行告退瞭,不想影響花牧月的習武。
江逸涵伸瞭個懶腰,舒展身體,隨後叮囑花牧月一聲,便以極慢的速度,施展開山拳法,拳勢並不猛烈,每一變化,皆是暗含天道,帶著無法阻擋的氣勢。
花牧月眸光流轉,動作略顯生澀,模仿小姨打拳,起初還沒什麼特別的感覺,漸入佳境後,便覺天地變幻,身心空靈,除瞭自己外,再無他人。
她意識迷蒙,腦中浮現出瞭諸多奇特的異象,多是人族逞威的場景,或是縱火焚山,或是狩獵猛獸,或是移山填海。一切都在某一時刻歸於平靜,化作空洞的虛無,面前仿若出現瞭一道黑黝黝的大門。
空靈的說人聲響起:「武道之始,在乎興人族,應變遷,順天道,明道理。」接著便有神光壓下,迅速掃動一圈,將花牧月探查瞭一遍,從裡到外。
聲音呆愣瞭一瞬,隨後便是排山倒海般的壓迫感,近乎要將花牧月的意識震散,轟隆如雷:「異人,悖倫理,滅秩序,此方天地不歡迎你,給我滅!」
隨著話語落下,周遭躍出數不盡的鳥獸虛影,地震、臺風、海嘯等災難齊齊發生,花牧月裹攜其中,神魂九死一生,險些消亡。隻是一道人族身影忽然出現,頭頂著天,腳踏著地,身周環有紅色悶雷。
這人輕輕抬手,僅僅一指點向獸群與天災,它們便應這一動作而滅,不復存在。他仰首狂笑,一拳轟向雷光閃動的蒼天,轟出一道難以恢復的裂痕,才出言道:「賊老天,你斷我人族之路,阻礙我等成仙,還敢妄定秩序,誤我後代?」
人影力量不足,最後回首望瞭花牧月一眼,面上含著欣賞與認可,緩緩消散。原本遭到壓制的話語重現,宣佈道:「汝存人欲,不敬天理,將遭問心之劫,靈魂永滅。」
此言一出,便有數不清的人倫災禍輪轉,花牧月身臨其境,或是逆臣欺凌女皇,遭到清算與誅殺,或是兒子強操母親,落得父子仇視、傢破人亡的結局,或是媳婦勾結情人,承受浸豬籠之罰。
花牧月神智被沖擊得凌亂不堪,根本承受不住這一責問。關鍵之際,又是一道人影憑空出現,她身穿白大褂,神色淡然,正是螢月星的夢無塵。
她輕柔伸手,摟過花牧月,緊緊抱在懷中,眼裡蘊著濃濃的柔情,隨即仰起小臉,抬頭看去,淡淡地說:「人類本就應欲而生,欲望是人的本能,順應欲望,何錯之有?」
那宏大的聲音一頓,隨後冠冕堂皇地宣判道:「來自異界之人,必會引發天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爾等必要遭受滅殺!」
說罷,便有奇異的力量流轉,糾纏包裹住瞭花牧月兩人的神魂。夢無塵輕笑一聲,不屑應道:「可笑,人類本是同根同源,何來異類之說?依我看啊,你才是心懷齷齪,圖謀不軌,應該消亡於世間。」
她雙眸一凝,纖掌平平抬起,身前空間扭曲,呈現出瞭壯觀的異象:一道刺目的流光閃過,轟碎瞭巨大的星辰,數以萬計的碎片攜著火光,沖向宇宙深處。
一股悲涼強大的意志湧現出來,兇狠掠去,不知名的存在遭到重創,悶哼一聲,留下惡毒的詛咒:「汝必遭受破境之劫、人倫之劫與心魔之劫,隻要天道存在,劫難便永遠不滅!」
一切歸於平靜,花牧月意識朦朧,看見夢無塵的身影正在緩緩消散,她湊過瞭絕美面容,輕輕吻來,隨後探出玉手,似是想要撫摸自己的身體,最終卻落入瞭空處,僅僅剩下道別般的話語:「小姑娘,你很堅強,也很勇敢。突如其來的月獸改變瞭你的人生,十分抱歉。但我一路走來,見證瞭你的迷茫、轉變與堅定,真的非常欣慰。最後,我將送出一道螢月星的饋贈,希望你能不懼困難,達成心願!」
花牧月猛然睜開眼眸,腦中註入瞭陌生的記憶,渾身也有熱流湧動,充滿力量,兩道清淚不知何時滑過她的臉頰。
她無師自通,領悟瞭一部名為極欲魔典的至高功法。它由太古人族創造,需要借助交合之事修行破鏡,威能巨大,兼具攻伐、防守、破境、堪妄與續路等等神通。
不僅如此,還有殘餘的螢月之力,打通瞭她周身的竅穴,令她不必忍受淬體之苦,直抵通體後期。
隻是這也有副作用,花牧月的性欲遭到增強,花穴冒出大股的淫水,順著美腿曲線下滑,浸透瞭妖艷的漁網襪,僅僅片刻,便盡數灑向草地,形成一灘水漬。
變故瞬息結束,小姨並未察覺異樣,她俏臉通紅,急忙伸出一隻小腳,踩住亮晶晶的淫水,運轉內氣,蒸騰一空,隻是花穴依舊濕潤,散發淡淡的瘙癢感。
她渾身發燙,身體改造的進度大增,胯間有著異樣的瘙癢與脹痛,粗碩的肉棒即便裹著莖套,也難以完全消磨摩擦的快感,須臾之後,棒身堅硬挺立,頂得長褲高高聳立,打拳的動作都變瞭形。
進行過瞭武道啟蒙,時間已至午後,江逸涵帶著花牧月用過午餐,又練習瞭許久,直到傍晚,才與江曼歌等人一同回傢。
夜間,臥室床鋪,江曼歌蜷曲側躺,眼裡含著柔情,定定凝望著花牧月。她身穿輕薄的睡裙,腰間裹著油亮的黑絲,輕輕探出一隻纖柔的小腳,磨蹭女兒腰肢,柔聲說道:「牧月,你白天說瞭要保護娘親,是真的嗎?」
她其實已經知道瞭答案,隻是想要親耳聽到、確認一番。說罷,她嘴角噙著笑意,湊近前去,將花牧月的螓首埋在自己雪白的酥胸間,感受那滾燙的呼吸噴灑肌膚帶來的異樣感,身體緊密相貼,還給她帶來一種安閑與幸福的感覺。
花牧月輕輕點頭,手掌抓住娘親豐盈的乳房,用力揉捏,不時並起雙指,掐住嬌軟柔嫩的嫣紅蓓蕾,輕攏慢捻,玩得充血硬挺,理所當然地回應道:「月兒想要習武,最大的動力便是保護娘親,守護所有在意的人。」
她今日經歷的事情太多,身心俱疲,雖說性欲未減,肉棒依舊挺立娘親腿間,但是交合的欲望並不強烈,隻想摟住母親,好好休息一晚。
聽瞭花牧月的話,江曼歌心裡喜滋滋的,如同喝瞭蜂蜜一般,感覺自己的犧牲與包容都獲得瞭回報,對於母子媾和的芥蒂再度消減一分。
似水般的柔情緩緩湧出,她小臉發燙,花穴冒水,不禁曲起玉腿,勾住花牧月的纖腰,滑膩的足心輕輕蹭動,蹭上瞭粘稠的蜜液:「牧月啊——娘親想要瞭。」
花牧月一聽,便感腦袋轟的一下炸開,哪管什麼休息不休息,肉棒堅硬如鐵、陣陣抖動,直抵娘親豐腴的美腿。她呼吸急促,抱緊娘親,仰起清麗無暇的小臉,瓊鼻聳動,輕嗅濃鬱的乳香,胯部猛挺,龜頭頂撞濕軟的花穴。
「嗯……牧月……快操娘親……」江曼歌媚眼如絲,紅唇輕啟,吐出如蘭的香氣,飽滿的乳房在花牧月胸前壓成餅狀,帶去彈性十足的柔膩觸感,豐盈的美腿四下磨動,配合肉棒頂操的動作。
花牧月正欲撥開輕薄的褻褲,提槍刺去,忽然想到瞭什麼,眼神一凝,迎著娘親疑惑的眼神,輕聲說道:「娘親——小姨修為有成,感知敏銳,我怕她聽到瞭動靜,過來查看。」
兩人經過一番商量,決定避開江逸涵,前去小院外的樹林裡,共赴雲雨。起初江曼歌還感到猶豫與害怕,畢竟母子夜間在外野合,著實驚世駭俗,然而情緒濃烈,難以壓抑,最終還是披上外衣,出瞭門。
另一間房,花千尋面色復雜,輾轉反側,仍在回憶花牧月的話語。想到妹妹立志守護自己,心裡便強烈的安全感,湧上一股暖流。
她自幼喪父,內心敏感,平常隻能故作堅強,掩飾自身的脆弱。到瞭這時,她仍然不知該如何面對昨日的變故,對花牧月的感情也十分復雜,既有感動,又有一縷始終難以消減的埋怨。
一旁的江逸涵倒是側著身子,秀發披散,睡得香甜。她的美腿依舊裹著白絲,畢竟這件奇怪的衣物既能凸顯自己完美的腿型,又帶來瞭細膩舒適的感覺,因此不願脫下。
花千尋轉過身子,望著江逸涵沉沉的睡顏,不禁感到奇怪。她記得小姨原本極難入睡,並且睡眠質量不好,容易驚醒。為何外出回歸之後,便發生瞭變化,這樣翻來覆去的動作,都沒吵醒?
窸窸窣窣的聲音自門外傳來,夾雜著輕細的說話聲,若非她還清醒,也察覺不到這樣的動靜。她小心翼翼起身,扒開門縫,看見娘親與妹妹正姿態親密地朝外走去,頓時十分好奇,暗自想道:這麼晚瞭,娘親與妹妹是要去哪?
她稍作猶豫,還是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跟在後方。夜色撩人,明月高懸,嘈雜的蟲鳴不知從何傳來,摻雜著細碎的風聲,襯出夜晚的靜謐與閑適。
黑暗縈繞著花千尋,帶給她淡淡的寒意。看到面前場景,她眼眸瞪大,渾身發燙,悄然藏在樹後,探頭窺探。
花牧月耳目清明,已經察覺到瞭身後的動靜,朝後一瞥,便發現瞭花千尋的身影,輕輕一笑,倒沒太過在意,而是一面親吻背靠大樹的娘親,一面扭動嬌軀,脫下衣物。
她肌膚瑩白無暇,在月色下閃耀著煜煜的光芒,上身胡服半解,搭住小臂,裡面穿的短衣也撩至精致的鎖骨,露出嬌嫩的雪乳與平坦的小腹,腹間淫紋粉艷妖異,栩栩如生。
江曼歌與花牧月唇齒相交,探出纖纖玉手,輕撫那纖細的柳腰,指尖方一觸碰褲沿,便迫不及待地探瞭進去,粗暴下拉,露出幼女纖長細嫩的美腿,褪至膝前,又褪下瞭繡鞋,抬起白生生的小腳,將半脫的長褲完全踩下。
她螓首低垂,星眸如水,望向正與自己親密相挨的花牧月,凌亂的衣衫下,白皙的玉體半裸,粗長的肉棒裹著白色莖套,掙脫瞭開襠褻褲,直指她的花穴,陣陣發抖,馬眼微微張開,吐出透明的粘液。
花牧月腿間套著紫色的漁網襪,嚴絲合縫,細細的網格緊勒白嫩的肌膚,大腿彈軟緊致,小腿柔嫩細膩,精致的足踝纏著蜷成一團的長褲,柔軟的翹頭鞋不安分地摩擦地面。
她輕抬小腳,掙脫長褲,又朝緊挨自己的小腿一蹭,便靈巧地褪下翹頭鞋,解放出瞭一隻纖柔細嫩的玉足,徑直踩住後方粗糙的樹幹,隨即心急地伸出雙手,撩起娘親裙擺,露出紅艷濕潤的花縫,手指輕輕搓揉,肉棒受到瞭這一刺激,愈發脹大。
江曼歌香腮透出暈紅之色,小手握住瞭肉棒,引向自己瘙癢的花穴。她面向花牧月,蜂腰微微抬起,花穴膣肉蠕動,親吻碩大的龜頭,聲音柔媚:「好牧月……娘親這便將你的肉棒……放進來……讓你能好好操弄娘親的花穴……嗯……」
話音未落,龜頭已經擠開陰唇,鉆進濕軟的花穴,她仰起誘人的天鵝頸,發出一聲嬌軟的呻吟,嬌軀劇烈顫抖,雙腿抬高,搭住花牧月的纖腰,隨著肉棒抽插,一雙精致交攏的蓮足輕輕搖曳,圓潤的腳趾動情地向內收縮,扣住腰間白嫩的肌膚。
龜頭擠開嬌嫩的膣肉,陣陣快意湧來,花牧月愈發賣力,緊咬銀牙,小手抓住娘親豐腴的美腿,猛然挺動纖腰,搗弄溫軟的花穴。
她雙眸含著深深的癡迷,貪戀掃過娘親明艷的俏臉、劇烈的乳房與豐滿的臀部,漸漸地湊近瞭櫻唇,親吻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發出啵啵的聲音,話語含混不清:「娘親……牧月要用肉棒……操進你的子宮……教你懷上牧月的孩子……嗯……」
江曼歌秀發飛揚,糊住涔汗的臉頰與乳房,顯得性感妖艷。為瞭回應女兒的話語,她雙足用力,勾動那白嫩的臀部,壓向自己跨間,好教肉棒操得更深。不知為何,女兒的陽具如有魔力一般,每次操弄進來,窄緊的膣道都遭撐開,瘙癢的膣肉得到滿足,無比舒適。
潮水般的快意湧來,令她俏臉通紅,小嘴張開,吐出灼熱的氣息,晶瑩的唾液自唇角流出。她動情至極,伸出雙手,撕開胸前的衣物,飽滿的雪峰頓時顯露出來,隨著嬌軀的晃動彈跳,翻出誘人的乳浪。
花牧月看得眼熱,急忙湊過櫻唇,含住嫣紅的蓓蕾,柔膩的粉舌輕輕挑撥雪白的乳肉。她雙手撐住娘親酥胸,壓向樹幹,隨後猛挺肉棒,深深操進花穴,每次都能操得汁水四溢,滋滋作響。
她握住娘親滑膩的小腿,高高舉起,抬至臉頰旁邊,張開水潤的唇瓣,含住瞭珍珠般圓潤小巧的腳趾,香舌掃動,流下濕漉漉的唾液,才出聲道:「娘親……牧月喜歡你的每一寸肌膚……想要舔遍你的全身……嗯……娘親的玉足……好香……好嫩……牧月好喜歡……」
聽得此言,江曼歌嬌羞偏頭,想要逃避,不知想到瞭什麼,面色又是一定,美眸直勾勾地盯住女兒,竭力抬高秀足,配合舔弄的動作,還輕輕勾動瞭幾下腳趾,夾住調皮掃舔的柔舌,含羞帶怯:「娘親……娘親也喜歡牧月呢……想要牧月舔我……操我……」
她本與花牧月交合時,僅僅懷有慈母般的包容之情,最多帶有一絲難以壓抑的情欲。如今在這盈盈月色下,受瞭種種因素的影響,她竟是首次主動求歡,表現出瞭媚態,心裡滿是女兒的身影,揮之不去。
註意到娘親的變化,花牧月精神一震,內心湧現十足的感動,雙手抱住那肥美的臀部,賣力挺動胯間肉棒,龜頭頂撞彈軟的花心,如遭小嘴親吻,舒適難言。
父親早逝,她自幼便與江曼歌相依為命,未嘗沒有扭曲的占有欲。月獸的出現,進一步助推瞭這份情感,令她能有合適的理由,大著膽子操弄娘親,並且祈求原諒。
將娘親改造成月妖時,她的心裡充滿瞭惶恐,害怕遭到斥責與嫌棄,隨著隔閡消散,才敢做更多的事情,表達自身的情感。
但花牧月十分清楚,母親願意滿足她的要求,終究還是基於包容與寵溺,並非真正的愛意。正因如此,她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奢求更多。
如今,娘親緊閉的心房終於打開一道縫隙,她自然是心情愉悅,感覺努力沒有白費,對未來充滿瞭期望。
母女倆交合時,花千尋眸光輕顫,悄然窺視。她胴體嬌軟,隻覺妹妹肉棒每一次朝著娘親花穴深處的搗弄,都如同搗在瞭自己心裡,帶來瞭強烈的震撼感,不知不覺夾緊雙腿,微微廝磨。
她黛眉緊蹙,雙腿輕顫,小手緊緊抓住身前幹燥的樹皮,忍受著渾身上下的異樣感受。即使分泌瞭細膩的唾液,她的口腔依然十分幹燥,花穴更有難以緩解的瘙癢,流出淺淺的蜜液,打濕褻褲。
望著眼前的場景,花千尋不禁想起昨日交歡的場景,妹妹動作粗暴,掰開自己雙腿分開,肉棒堅硬挺立,狠狠擠開她未經人事的花穴,頂撞軟嫩的花心,一次又一次,操得她嬌吟連連,意識模糊,依然不停。
她本該討厭這樣的事,但是細細想來,卻又感到回味,真想回到過去,重新感受一下,甚至暗自想象,如今被花牧月按在樹上、用力操弄的人是自己。遐想之間,她伸出雙臂,抱緊樹幹,玉體上下輕蹭,以求撫慰。
花牧月俯身下壓,壓得娘親沾有唾痕的豐乳發扁,肉棒跟著操進花穴深處,僅剩一截裹著白色莖套、青筋暴突的棒身留在外面。這下操弄威力極大,操得面前嬌軀劇顫,軟嫩的花心冒出滾燙的陰精,到瞭高潮。
她也肉棒脹大,精關失守,馬眼噴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猛然沖向花心,又返回來,混著陰精一起,澆灌滾燙的龜頭。強烈的快感自身體各處湧現,她檀口微張,高聲淫叫:「嗯……娘親……月兒的肉棒……抵住你的花心瞭……射出瞭精液……一大股精液……啊……好舒服……」
江曼歌渾身香汗淋漓,打濕睡裙,透出誘人的肉色。她酥胸劇烈起伏,裙擺撩至腹間,修長的美腿佈滿淫液,凝成晶瑩剔透的水珠,白嫩的小腳則是無力墜地,帶著唾痕與牙印,輕輕抽搐。
她感到十分滿意,雙眸瞇起,聲音嬌柔軟膩:「嗯……牧月……娘親的花心裡……都是你的精液……脹得滿滿的……還有好多……都流進子宮裡瞭……將來一定會懷上你的孩子……」
聽言,花牧月神色動容,腹間湧上一股熱流,美眸泛起盈盈熱淚。她知道娘親終於接受瞭這段關系,願意為瞭自己違背倫理道德。
她伸出素手,褪下胡服,隨意扔在地上,隨後纖足一揚,纏住足踝的長褲也跟著落下,鋪成瞭簡易的地毯。她渾身赤裸,精致的小臉透著淡淡的紅暈,緩緩躺倒在地,分開雙腿,露出水淋淋的花穴,嬌聲說道:「娘親……牧月也想……懷上你的孩子……快來操弄女兒……用滿滿的精液……灌滿人傢的子宮……」
幼女玉體嬌柔如水,小手撐在臀下,仰面躺在枯枝落葉之間,抬起一雙裹著紫色漁網襪的美足,用柔嫩的足心夾住自己滾燙堅硬的肉棒,輕輕磨蹭,發出沙沙的響聲,足趾精致可愛,輕踩敏感的龜頭,帶來滑膩細嫩的觸感。
享受著女兒玉足的撫慰,江曼歌隻覺陽具一脹,竟有射精的沖動,急忙咬牙忍耐,跪坐下來,抱住那雙絲襪美腿,蜷曲抬起,胯部一挺,撞擊高翹的臀部,龜頭擠開紅艷的花瓣,操進窄緊的膣穴。
花牧月胴體翻折,一雙誘媚幼小的柔足陳列眼前,趾甲白裡透紅,足弓滑膩緊繃,隨著操弄觸碰她的乳房。她將女兒壓在身下,便本該純真無暇的俏臉含著誘惑的媚色,心下一熱,猛挺纖腰,輕聲詢問:「好牧月……啊……娘親……操得你……美不美……」
花牧月眸光迷醉,柔順的長發四處披散,癡癡點頭螓首,話語隨著操弄出現停頓:「嗯……娘親……操得牧月的花穴……好美……啊……牧月想要……更深一點……想要娘親……將肉棒頂進人傢的子宮裡……」
她如今身懷武道修為,能夠忽視陽具操進子宮所造成的傷害,故作如此要求。說話之間,她又張開水嫩的唇瓣,探出粉紅的柔舌,朝外探去,舌尖輕顫幾下,濕潤的唾液盈盈發亮,十分誘人。
江曼歌順勢含住瞭女兒的香舌,滋滋吸吮香甜的唾液,小手解開花牧月的抹胸,輕捏嫣紅小巧的蓓蕾,還會張開纖掌,揉動微微隆起的雪白乳肉,細細手心滑軟的觸感。
直到呼吸不暢,她才吐出嘴裡香舌,舌尖拉出晶瑩的細絲,粘住骨感勻稱的鎖骨。她急喘數下,小臉湊近女兒裹著紫色漁網襪的纖足,紅唇微張,啵啵親吻,留下濕潤的水痕,覺得這還不夠,又含住瞭細嫩的足趾,吸吮舔弄。
花牧月努力迎合著娘親,纖細的柳腰抬起又放下,肉棒便在花穴操進抽出。她雙頰泛起瞭水蜜桃般的紅暈,清澈的眼眸蘊著水光,光潔的玉臂張開,輕聲吟哦,尋求擁抱。
她肌膚冒汗,香肩瑩白有光,兩顆蓓蕾充血硬挺,周圍綴有一圈小小的乳暈,十分迷人,纖秀小腳緊緊並攏,放在娘親的唇邊,等待撫慰。她努力收縮花穴,褶皺幽深的膣肉顯得更加緊致,肉棒操弄進去,便盡數攀附纏繞上來,緊裹棒身,不斷收縮蠕動,帶來瞭妙不可言的快意。
經過數百次的操弄,她頭腦昏沉,渾身飄然,好似飛上雲端,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隻是擺動纖腰,迎合肉棒的操弄,唇間含著一縷烏黑的發絲,淫語嬌媚:「娘親……娘……牧月被你操得……快要去瞭……好美……牧月想做……娘親的小淫娃……想一輩子被娘親壓在身下……狠狠地操弄……嗯……啊……」
江曼歌索性用女兒的絲襪美足捂住小臉,感受軟嫩足心磨蹭肌膚的觸感,此處還殘留著今日鍛煉時留下的汗跡,並沒有汗臭味,反而帶著淡淡的清香,能夠激發她的情欲。
她愛不釋手地把玩舔弄,隻是總有絲襪阻攔,不太過癮,便張嘴咬出一道縫隙,重新探出濕潤的丁香小舌,鉆進去細細掃舔,同時低頭望著花牧月,看著那嬌小玲瓏的胴體隨著自己肉棒的抽插不斷晃動,感受到瞭濃濃的快意,輕聲回應:「啊……牧月……娘親……答應你……要你做一輩子的……小淫娃……」
說罷,她內心浮現出瞭淡淡的淫虐欲,忍不住輕咬花牧月的秀足,留下瞭淺淺的牙印,又賣力挺動纖腰,將肉棒挺進女兒的花穴深處,龜頭攜著巨力,沖開子宮頸,闖進孕育生命的膣腔,頂得平坦的小腹都出現瞭明顯的凸痕。
劇烈的飽脹感湧來,花牧月美眸圓睜,雙手緊握成拳,放在肩膀兩側,窄小的子宮遭遇到侵犯,柔軟的膣肉承受不住肉棒猛力的抽插,撕出細小的傷痕,冒出瞭殷紅的血跡,隨著陽具的抽出一並流至腿心,甚至沾染到瞭菊穴,染紅瞭細密的褶皺。
她渾身冒出豆大的汗珠,呼吸急促,失神片刻,又調整瞭過來,一手放進小嘴,纖長的玉指肆意攪動溫軟的口腔,另一隻手則是放在胸前,用力揉捏雪白的乳房,纖腰呈拱橋狀,隱約可見撐得陰唇圓張的猙獰肉棒,高聲嬌吟:「啊……娘親的……大肉棒……操進牧月……又小又窄的子宮裡瞭……嗯……雖然好疼……但是牧月還想要嘛……想要娘親……射出滾燙的精液來……」
江曼歌自然不會拒絕,伸手握住女兒的絲襪美足,擺成雙腿彎曲、膝蓋抵住乳房的姿勢,露出幼女嬌嫩的花穴,紅艷的花瓣此時微微張開,滲出淫水與血液,周遭膣肉蠕動收縮,似在迎接將要進入的肉棒。
她腰部一挺,便將肉棒重新操弄進去,碩大的龜頭擠開瞭層層疊疊的褶皺,推動粘稠的淫水,一路撞進女兒彈軟的花心,帶來瞭強烈的快意。
「嗯……好牧月……娘親……操得深不深……啊……你的花穴牢牢緊緊包裹住娘親的肉棒……正如小嘴一般親吻吸吮……好美」
她低頭看去,便見自己尚有一截棒身裸露在在,莖套已經沾濕,暴突的青筋清晰可見,下方陰囊也隨著胯部挺動拍打女兒臀部,上下翻動,發出啪啪的響聲。
花牧月的身體柔韌性極高,竟是面含媚笑,探出瞭纖纖素手,握住自己的足踝,將自己的私處完全暴露出來,甚至微微仰起小臉,伸出柔嫩靈巧的香舌,細細舔弄留有娘親唾痕的小腿,舔得滋滋作響,津津有味。
她的花穴正經受著娘親的操弄,隻覺每次插入,肉棒都將緊致的膣肉撐開到瞭極致,堅硬的棒身剮蹭著小穴,青筋的突起與律動都是清晰可辯。
肉棒抽出之時,她既有猛然放松下來的輕松感,又有揮之不去的空虛感,小巧的瓊鼻綴著汗珠,輕輕聳動,雙眸一眨不眨,緊盯娘親。
若是娘親存心戲耍,久久不將肉棒捅進小穴,花牧月則會心急地抬高美臀,迎向粗碩堅挺的肉棒,一雙誘人的美足不安輕晃,足趾亂動。
眼下便是如此,她哀求不得,便用雙腿娘親的粉頸,小手輕招,嬌聲說道:「娘親啊……快操進牧月的小穴裡吧……嗯……牧月的小穴好癢……好想要……啊……正在冒水呢……」
望著女兒挺腰抬臀、花穴冒水的淫態,江曼歌心有觸動,美眸發紅,雙手抱住勾住自己脖頸的美腿,快速挺動胯部,肉棒裹著粘稠的淫水,操弄窄緊的膣穴,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
她嬌軀涔出點點細汗,滴落下來,此時變換姿勢,伸手摟住女兒香肩,將其緊緊摟在自己懷裡,隨後雙足點地,用力蹬動,用盡全力挺動肉棒,操進花穴最深處,緊咬著銀牙說:「啊……好牧月……娘親要射瞭……要用肉棒頂開花心……將精液都射在你的子宮裡……嗯……好教你……懷上娘親的孩子……」
說罷,她腰眼一麻,射出瞭大股的精液,抱著再多享受一番的念頭,又挺動瞭數下胯部,漸趨癱軟的肉棒借著淫液的潤滑,更加深入花穴,隨著這一動作,下方陰囊也壓住瞭緊閉的菊穴,微微發扁。
花牧月隻覺自己原本封閉的子宮被肉棒生生頂開,既有深深的疼痛,又有著難以言喻的快感。她眼眸顫動,小嘴圓張,還沒來得及呼痛,陽具便再三搗弄子宮,宛若抽插一般,令她猶如攀上瞭峰頂,渾身抽搐,秀眉輕擰,緊咬貝齒。
大股精液灌註進來,她終於忍受不住,反手抱住瞭娘親,用力摟住那纖柔的玉背,指甲都掐進瞭細嫩的軟肉中,花穴膣肉劇烈收縮,又猛然舒張,噴出大股陰精。
她輕咽一口唾沫,輕聲嗚咽,隨後便發出瞭宣泄般的高亢叫聲:「啊……娘親……頂開瞭牧月的子宮……在女兒花穴的最深處……射出瞭精液……嗯……射得牧月小腹鼓鼓的……好滿足……」
興許是肉棒頂得太深,她感到腹部翻滾,不太舒適,但更多的則是濃濃的快意。此時的她纖足抽搐,紫色漁網襪撕開一道破口,玉趾沾著發亮的唾液,自開口處鉆出,嬌小的玉體完全埋於娘親身下,隻露出瞭白嫩的雙腿與烏黑的發絲。
皎潔的月色下,母女兩人緊密相擁,在昏暗的樹林裡,靜靜溫存瞭許久。
另一邊,花千尋從頭看到尾,內心的感受也發生瞭微妙的變化,從原本的排斥,到後來的好奇,再到如今的沉迷。她逐漸沉浸在瞭眼前的淫亂景象中,雪臀微翹,雙腿夾住樹幹,輕輕磨蹭。
她離得並不遠,能夠清晰聽到娘親與妹妹的對話,對於她們的驚人的言論感到震驚,心下暗道:娘親與妹妹,居然想要互相受孕嗎?這不是亂倫嗎,怎麼可以?
理不清思緒,她不再多想,而是仔細觀察兩人的表情,發現盡是愉悅,並沒有絲毫的疼痛與不快,更加困惑,明明自己之前遭到操弄,感受到的隻有疼痛啊。她又想到瞭妹妹含住自己肉棒時,自己感受到的強烈快感,有瞭猜測:難道真正的交合,並不會疼?
思索之間,花千尋不禁將腿間的褻褲扒開,好教自己的花穴能夠得到更好的撫慰。然而這時,她猛然驚醒過來,註意到自己正不知羞恥地緊抱著樹幹,好似不知羞恥的蕩婦,便立即退開,小臉通紅,跌坐在地,不知所措。
她喘息粗重,雙腿緊緊並攏,相互摩擦,花穴少瞭粗糙樹皮的撫慰,失去瞭原本的快感,傳來無盡的空虛感。她輕咬粉唇,小手摁住自己輕薄的裙子,試圖抑制這股沖動,為瞭轉移註意力,還強行將視線挪至娘親與妹妹哪裡。
但這這並非明智之舉,她神情一怔,看到妹妹的雙腿搭住娘親的肩膀,正在左右搖擺,母親也一改平時溫婉的形象,挺著粗長堅硬的肉棒,一次次地操弄嬌嫩的花穴。她輕咽一口唾沫,發出咕咚的響聲,小手不自覺地掀開裙擺,摸向腿間,感受到瞭花穴的濕潤。
鬼迷心竅一般,花千尋的內心響起一道蠱惑的聲音:我的褻褲都濕透瞭,又黏又悶,隻是脫下來,透透氣而已。想罷,她雙腿分開,輕移玉手,緩緩褪下褻褲,扒至膝前,露出瞭粉嫩水亮的花穴。
她低下瞭蜷首,望著自己微微張開的陰唇,上面沾有細細的淫水,滴向樹葉,閃閃發亮。她明眸微瞇,不受控制地探出纖指,觸碰花穴,不小心挨到瞭撕裂的傷口,淡淡的疼痛感傳來,又猛然收回。
她夾緊瞭雙腿,扭頭看去,想要返回傢裡,隻是茂密的樹林遮蔽瞭月光,深重的黑暗籠罩瞭回傢的路,吞噬瞭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最終她還是坐在瞭原地,苦苦抵禦發自內心的欲火。
另一側,花牧月振作瞭精神,輕撫娘親的腿心,又抬起瞭螓首,觀察瞭一下天色,輕聲說道:「娘親,時候不早瞭,我們相互清理一下身體,回傢去吧!」
她輕捏娘親豐滿的乳房,感受雪白柔軟的乳肉盈滿手心的觸感,又湊過瞭小嘴,含住紅艷的蓓蕾吸吮一番,最後仰起俏臉,滿面哀求地提出瞭大膽的要求。
江曼歌面露驚訝,含羞垂下眼簾,輕扭嬌軀,小聲說道:「這樣好嗎?娘親感覺好奇怪。」迎著女兒哀求的眸光,她又不忍拒絕,還是心軟點頭,抬起雙腿,邁步走至重新仰躺的花牧月面前,轉瞭個身,與其首尾相對,埋下瞭香汗淋漓的嬌軀。
她俏臉泛出一絲粉紅,面對女兒裹著紫色漁網襪的小腳,不禁生出一絲欲念,按照要求,纖腰微彎,花穴冒出粘稠的淫液,恰好落入花牧月的嘴裡。
望著娘親渾圓挺翹的肉臀,花牧月迫不及待地伸手摟住,壓向自己,小嘴大大張開,接住滴落的淫液,還伸出瞭柔嫩的香舌,輕掃水嫩蠕動的膣肉,貪婪吞食濁白的精液。
不僅如此,她還伸手握住瞭娘親癱軟的肉棒,舌尖掃舔幾下,便借著唾液的濡濕,將碩大的龜頭塞進瞭嘴裡,吸吮舔弄。
她動作不停,一心二用,要麼舔弄含著精液的花穴,要麼吸吮粗長碩大的肉棒,將二者都清理得一幹二凈,才喘息著說:「娘親的肉棒和花穴……吃起來好美味……牧月……好喜歡……」
江曼歌則是更加溫和。她輕輕挽起瞭鬢間的散發,隨後伸出素手,握住瞭女兒的肉棒,柔嫩的香舌緩緩探出,試探性地舔吻瞭一番,感覺不錯,便低著蜷首,瞇起眼眸,快速吞吐肉棒。
於此同時,她的另一隻手握住瞭女兒飽滿的陰囊,放在手裡,細細把玩,腿間傳來瞭花牧月舌頭舔弄的快意,自肉棒到花穴,不斷轉換,堪稱享受。
清理幹凈肉棒,她又掰開瞭女兒粉嫩的花穴,細細打量,註意到蠕動的膣肉滲出瞭嫣紅的血跡,蘊著乳白色的精液,便憐惜般地湊過瞭小嘴,親吻上去。
江曼歌竭力探出香舌,摳弄花穴,將藏於膣壁的精液都挖瞭出來,送入喉間,吞咽下去,不斷重復這一工作,雙手則是輕撫女兒的絲襪美腿,指尖不時伸進絲襪網格之中,輕輕挑起又放開,發出啪嗒的響聲。
她舌頭靈巧,能夠擠開幽深的褶皺,發現藏得極深的精液,小手摸夠花牧月的美腿,又順著完美的曲線上摸,摸到那嬌嫩的菊穴,便探出指尖,輕輕摁瞭進去,充分感受柔軟腸壁的擠壓。
最後,她還用自己的紅唇覆住女兒的花穴,用力吸吮,吸得滋滋作響,想要裡面的精液盡數吸出,臀部同時下壓,令花牧月的香舌能夠挺進更深,輕聲說道:「嗯……好牧月……娘親喜歡這樣……舌頭再用力點……清理幹凈花穴的精液……」
兩人舔得小嘴酸痛,才停止下來,整理好衣物,朝來時的路走去。
花千尋坐在地上,苦熬許久,又見娘親和妹妹換瞭怪異的姿勢,正在相互舔吻各自的花穴,不禁俏臉低垂,玉手相糾,內心生出淡淡的嫉妒與落寞,也想有人這樣撫慰自己的身體。
她神色變幻,陷入掙紮,還是沒忍住,伸出發顫的小手,用柔嫩的指腹按壓敏感的花穴,滋的一聲,一不小心用力過度,半截手指陷瞭進去,傳來一股壓抑的快意。
她仰起螓首,輕聲嬌吟:「嗯……為何我的花穴……會這麼舒服…………啊……與之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花千尋雙頰暈紅,渴求更多,便將整根手指立起,探進花穴,借著滑膩的淫水,指尖擠開瞭緊致的膣肉,進到膣道深處,湧現出瞭從未有過的充實與滿足感。
不知不覺,她的手指竟是齊根盡入,並且沒有任何疼痛感,隻是她仍有理智殘存,不願抽動小手,真正做出撫慰自己的動作,但在這時,娘親與妹妹的呻吟響起,解開瞭心結:既然娘親與妹妹可以,那我也能這樣做。
想罷,她終於抽動瞭一下手指,花穴膣肉遭遇到牽扯,傳來強烈的快感,令她嬌軀一顫,螓首亂擺,長發散亂垂下,落入雪乳擠出的誘人深溝,柳腰也隨這般動作款款擺動,無意識地渴求更多。
然而輕盈的腳步聲響起,落到註意力不集中的花千尋身旁,打斷瞭她自瀆的動作。她驚慌抽手,抬手望去,便見娘親與妹妹不知何時結束瞭淫戲,穿戴整齊地站在自己面前。
她急忙合攏瞭雙腿,想要藏住流水潺潺的花穴,隻是肉棒又是按捺不住,堅硬挺翹,直楞楞地挺在腿間。她感到十分尷尬,小臉通紅,雙手掩住胯部,站起身來,猶如認錯一般,沾有淫水的纖指緊緊相纏,放在腰間,慌亂說道:「娘親,牧月,我、我……」
江曼歌一臉訝然地捂住小嘴,不敢相信自傢長女居然跟瞭過來,並且暗中觀察淫戲、自我撫慰。她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想起方才與花牧月堪稱瘋狂的交合,抵在一起的雙腿不禁相互磨蹭,同樣感到尷尬。
花牧月則是早有預料,笑意盈盈地看著姐姐,知道她已漸漸墮落,品嘗到瞭性事的快意,隻要時機合適,便會接受自己,因此不願操之過急,出言解圍:「姐姐,你一定與我們一樣,是睡不著,才出來散心的吧。該回去瞭,走吧。」
花千尋緊抿紅唇,不敢看人,小手背負身後,蓮足輕輕點地,沉默片刻,才輕輕應瞭聲嗯,發現妹妹是為自己解圍、娘親也沒追問,她放下心來,內心窘迫漸漸消散,便這麼帶著瘙癢難耐的花穴,與傢人一同回瞭傢。
烏雲飄浮,遮掩明月,昏暗的光亮淺淺灑向地面,在樹影的映襯下,輕輕搖曳。三道明麗的身影穿過樹林,走進小院,各自回瞭房間,長夜依舊,蟬鳴聲聲,流露出瞭溫馨與美好。
(說件事情,這是我很早之前的作品,目前寫瞭五六十萬字瞭,出於分享的想法,經過精修發瞭出來。但我最近要開新坑,精力有限,所以下章開始,不會再做那麼細致的修改,隻會完善個別錯漏的地方,還請多多包容!效率提高瞭,更新速度也會跟上。這本書是肉戲為主,情節不太多,但我依舊很喜歡,一定會完本的,還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