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的大殿外,雨聲淅瀝,和風徐徐,柔和的光穿過密佈的烏雲,穿過微微張開的鐵門縫隙,灑向三道曼妙的人影,映出瞭她們清麗無瑕的面容。
江曼歌柳腰微彎,跪坐在松軟的蒲團間,雙手平放膝前,螓首低垂,眼神柔和地望著躺在身前的花千尋,不時伸出纖手,輕輕梳理那散落在鬢間的亂發。
花牧月則是面對娘親,姿態隨意。她雙腿蜷縮,褪下的長褲卷成一團,裹住瞭圓潤的足踝,一雙柔嫩纖細的玉足輕輕翹起,俏皮地向著兩側抖動,珠圓玉潤的足趾時隱時現,煞是可愛。
她好奇地俯下身子,伸出潔白如玉的小手,摸索姐姐有所變化的胴體,時而撫膜其胸前白嫩的乳房,時而輕點其平坦的小腹,時而揉弄其光潔無毛的腿心。
啪的一聲響起,江曼歌沒好氣地拍開花牧月的手,嬌嗔道:「牧月,別調皮瞭。千尋吸收瞭我們的精液,渾身都有異動,如今還沒醒來!」
她對於花千尋變成扶她的過程既有著好奇,也有擔憂,此時寸步不離地守在女兒的身旁,眼神專註,仔細觀察其身體的變化。
花千尋的裙裝被撕成瞭佈條,勉強掛在身上,胸前、腹間與腿心均有大片的裸露,雪白的肌膚一覽無餘,明媚春光盡在眼前,令人目不暇接。
改造仍在進行,她胸前彈軟的乳肉正輕微地蠕動收縮,變得緊致而有彈性,乳尖蓓蕾也在微微顫抖,顏色更為嬌艷粉嫩,小小的乳孔中滲出瞭透明的淫液,乳暈也變大瞭許多,呈鮮紅色,圓如傘蓋。
花千尋的小腹平坦白皙,此刻微微發紅,生長出瞭粉色的淫紋,先成框架,再緩緩勾勒,有序地構成瞭一副妖冶的圖案。數瓣花瓣緊緊收攏在一起,擠出瞭深而密的褶皺的小花。花心生有兩朵花蕾,皆有濃濃的蜜液冒出,潤濕瞭四處的花瓣,整朵鮮花變得瑩潤水嫩,嬌艷欲滴。
她腿心處的變化最為巨大,一根粗長的肉棒從無到有,自光潔的陰丘中緩緩長出,與之相伴的,是碩大無朋的陰囊。二者緊密相挨,陽具方一生出,便堅硬翹立,直指天空,足有二十多公分。下方肉袋沉重飽滿,春丸鼓脹,孕有濃精。
見狀,江曼歌嬌軀一顫,美眸怔怔盯著花千尋,心裡湧上種種復雜的思緒,既有命運坎坷之感,又有淡淡的憐惜與迷茫,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她視線挪動,細細打量花千尋的面容,見其雙眸緊閉,呼吸均勻,並無什麼異樣,才放下心來,無力癱坐,看向一旁的花牧月,輕聲說道:「牧月,娘親害怕,害怕千尋醒來怪罪我們,不肯接受這段畸形的關系。」
花牧月神情癡迷,正在欣賞姐姐此時的嬌態,玉手則是急切伸出,貪婪撫摸那光滑如綢緞的肌膚,順著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往下,觸碰到瞭變化巨大的腿心,指尖輕輕粗碩的肉棒與飽滿的陰囊,內心發熱。
她雙頰暈紅,美腿交相廝磨,發出沙沙的響聲,花穴冒出陣陣春水,瘙癢不堪,沉浸在滿腔的欲念中,隻是喘息粗重,纖掌握住姐姐粗大的肉棒,上下擼動套弄瞭一番,同時微微俯低螓首,張開艷麗的紅唇,試圖含住那圓滾滾、紅艷艷的龜頭,怎料還未靠近,削肩便遭娘親一推,整個人遠離來開,心下一驚,猛然恢復瞭清醒,懵懂道:「月兒也不知該怎麼辦,隻是覺得姐姐一人太孤單,想要拉她進來。」
聽言,江曼歌秀眉微蹙,眸中浮現淡淡的惱怒,定定審視面前的花牧月,看得其面色不太自然、挺腰正坐,又垂下蜷首,任由發絲遮掩側臉,輕聲說道:「娘親知道,成為扶她後,欲望也會變得強烈,無時無刻不渴望她人交合。但你不能放縱自我,將你姐姐當做玩物,而是要尊重她的想法與感受。」
花牧月知道娘親是在敲打自己,但出於對姐姐香軟玉體的貪戀,還是用手狠狠套弄數下肉棒,才依依不舍地挪開,雪白的喉嚨滾動,輕聲回應:「是,牧月明白瞭。待到姐姐醒來,會好好跟她解釋與道歉的。」
她安坐在娘親身旁,腿間沒有衣物遮掩,癱軟著的肉棒沾有濁精,徑直暴露在空氣下,兩瓣粉嫩的陰唇更是微微張開,膣肉收縮蠕動,往外吐出稠密的淫水,在地面落出瞭一片濕痕。
江曼歌手托下頜,認真思索瞭一番,還是決定不作隱瞞,將所有實情都告訴花千尋。畢竟是一傢人,不該再行欺騙之事,哪怕真有矛盾或是心結,也可以慢慢化解。
想罷,江曼歌長舒一口氣,眉頭舒展,扭頭朝著身旁看去,隻見花千尋安靜端坐,媚眼迷離,泛著盈盈的水波,秀發凌亂,遮住瞭通紅的臉頰,潔白的玉手放在腿上,纖細的玉指緊抓彈軟的腿肉,手背都有淡藍色的青筋鼓起,顯然是在竭力壓制自己的欲火。
看到這一場景,她呼吸一窒,心裡浮現出濃濃的憐愛之情,變成扶她後,強烈的欲念便如魔鬼一般,始終徘徊在人心間,侵蝕腐蝕理智,若不及時宣泄,恐怕會有更嚴重的事情發生。懷著顧慮,她挪臀靠近花牧月,在其耳邊附耳說道:「牧月要是真忍不住的話,娘親幫你解決,可不要禍害千尋瞭。」
花牧月對花千尋歷經轉化的身體抱有萬分的好奇,視線始終不離,若不是娘親的看顧,想來已經沖瞭上去,盡情探索與享受瞭,聽瞭這話,自是不肯,又有先前的教訓,隻好微微撅起櫻唇,嬌聲說道:「娘親啊——牧月如今滿心都是姐姐,你能不能行行好,放任女兒探索一番?女兒保證,不做傷害姐姐的事。」
她雙手抱著娘親的玉臂,撒嬌般搖晃著,還湊過瞭清麗的小臉,輕輕磨蹭滑膩的肌膚,烏黑發絲零散披落臉側,發尖微翹,一雙明眸瑩潤水亮,顯露出瞭楚楚可憐。
江曼歌最是疼愛女兒,吃不得這一套,平時不分場合的交歡,便是難抵糾纏後妥協的結果,如今自然也是如此,無奈回應:「好,娘親答應你瞭,但你不準做過分的事。」
話音未落,花牧月嬌美的面容便綻放出瞭興奮的笑意,連滾帶爬,整個人趴伏在花千尋腿間,一手撫摸那光潔無毛的陰丘,一手握住粗大的肉棒,輕輕擼動,眼裡盡是隨著包皮掀合、龜頭時隱時現的場景,神情癡迷。
見狀,江曼歌放下心來,收回目光,看向花千尋,見其面容白皙,美艷動人,櫻桃小嘴微微張開,唇瓣粉嫩有光,濕滑香舌吐出一點,隨著呼吸輕微顫動,唇角分泌出瞭水亮的唾液,順著略顯圓潤的下頜滑落,粘住瞭粉嫩的脖頸。
她心下意動,不禁俯身細看,臉上撲來花千尋輕緩的吐息,還能聞到清淡的香味,鬼使神差下,探出瞭白凈的玉手,輕撫那嫣紅水嫩的唇瓣,極致柔軟的觸感傳來,仍不滿足,又用指尖撬開貝齒,鉆入溫軟的口腔,肆意玩弄柔滑的粉舌。
在娘親的動作下,花千尋發出瞭無意識的輕哼聲,長而細密的睫毛輕輕顫動,仍未蘇醒過來,櫻桃小嘴卻有兩根纖細玉指捅入,胡亂攪動一番過後,又夾住瞭無助的柔舌,緩緩扯離口腔,晶瑩唾絲旋即形成於唇齒間,拉伸變長後猛然斷裂,十分淫靡。
幼女衣衫不整、香舌外露,顯出與年齡不符的淫態,身為母親的江曼歌卻沒有感到不妥,反而是欲罷不能,原本端正跪坐的玉體愈發下俯,緊裹蜜桃圓臀的長裙裙擺微微掀起,露出瑩白如玉的美腿,小巧玲瓏的蓮足則是壓在腿下,圓潤的腳趾不安分地扭動著,似是要通過這種方式緩解升騰的欲念。
她香腮透紅,意識到不妥,便看向女兒胸前,試圖轉移註意力。撕碎的佈條間,碗狀的美乳微微攤開,乳肉軟嫩緊致,綴有一圈顏色鮮艷的乳暈,兩顆蓓蕾如葡萄般大小,正源源不斷地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愈顯盈亮、粉嫩。
江曼歌雪喉滾動,輕吞唾沫,情不自禁湊上前去,探手覆住女兒渾圓飽滿的乳房,享受那把握不住的豐盈觸感,又將兩邊乳肉向著內側推擠,看著紅艷蓓蕾親密接吻,互相滲透蜜液的場景,內心火熱。
如此方式已經不能滿足上湧的欲望。她睜大明眸,唇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纖掌挪動,將手中的乳房復歸原位,壓成彈性十足的餅狀,隨後分別伸出兩指指尖,輕輕掐住乳尖蓓蕾,隻聽噗呲兩聲,兩側乳孔竟然同時噴出水箭般的蜜液,灑在自己臉上,散發著微含腥氣的香味。
「嗚嗯……」受此觸動,花千尋蹙起的秀眉舒展開來,咂瞭咂嘴,顯得十分安適,還在無意識間挺動著酥胸,白皙的乳肉磨蹭娘親的手心,似是渴求更多。
感受到女兒的異動,江曼歌輕眨明眸,顧不上那麼多,而是纖指用力,狠狠掐弄指間蓓蕾,可惜這次不復先前的盛狀,兩道孔洞僅噴出瞭細小的、約有一掌高的水流。
她俯低瞭身子,水嫩的唇瓣恰與水流持平,鼻間淫香遲遲未散,僅僅猶豫片刻,便在不知名沖動的催使下,探出粉舌舌尖,如同母貓喝水一般,上下勾動舔弄,掐住乳頭的指尖仍未放松,反而更加賣力瞭幾分,好教自己能細細品嘗女兒美乳泌出的蜜液。
淫液下肚,化作一股熱流湧遍全身,江曼歌漸受情欲影響,眼神柔媚,呼吸急促,手上失瞭力氣,滿是淫液的嫩舌輕顫著,順著緩緩降低的水流舔去,觸碰到瞭自己的手,又隨著指尖的松開含住瞭乳頭,腮部收縮,滋滋吸吮起來,喉嚨滾動,吞下甘霖般的淫液,握住豐乳的手掌亦是未停,而是收攏張開,將香沁的乳肉揉圓搓扁。
美艷熟母胴體豐腴,柳腰微彎、雙腿蜷縮,跪坐在女兒身旁。她的乳房豐盈飽滿,沉沉墜下,乳間勾勒出一道誘人的深溝,不時有晶瑩剔透的水珠滑落,束著系帶的纖腰下,玉臀彈軟鼓脹,壓在大腿之間,宛若水嫩多汁的蜜桃,令人垂涎。
她黑發如瀑,自光滑的胴背傾瀉而下,玉容溫婉俏麗,此時卻佈滿瞭粘稠的淫液,嫣紅小嘴更是微微張開,含住昏迷女兒的乳頭吮吸,一雙纖細的素手不太安分,貪婪揉捏柔軟的乳肉,甚至穿過破碎的佈條,輕撫那長有淫紋的平坦小腹。
花牧月趴伏在姐姐腿間,螓首低垂,美眸如水,欣賞眼前風景。花千尋腿心肉棒挺立,頂端包皮因棒身堅硬而掀開,露出瞭粉嫩的龜頭,微張的馬眼間蘊有一顆露珠般的水珠,晶瑩閃亮,十分誘人。
「嗚……好大……好硬……」她眉目含春,蜷起的雙腿交相廝磨,隻覺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能嗅聞到肉棒傳來的濃烈氣息,不禁微微張開小嘴,輕聲囈語,緩緩湊過嬌靨,磨蹭青筋暴突的棒身,嬌嫩的唇瓣不時劃過碩大的龜頭,留下瞭透明的唾液。
似是覺得不太過癮,花牧月又伸出玉手,握住那宛若嬰臂的肉棒,細細感受那堅硬滾燙、撐滿手心的觸感。棒身受到這一刺激,猛然抖動瞭數下,表面青筋暴起,龜頭變得愈發紅艷,馬眼張開更多,吐出的淫水露珠更加飽滿,
「嗯……」她俏臉微仰,柔順的黑發垂至背後,露出沾染一絲紅暈的脖頸,稍作舒緩,便用雙手齊齊握住棒身,上下擼動套弄,圈成圓形的玉指間,粉嫩的龜頭時隱時現,包皮掀合,發出滋滋的響聲,柔軟的指尖緩緩壓向圓張的馬眼,輕輕碾動,再度抬起之時,便拉出瞭晶瑩的細絲。
新生的肉棒得到妹妹小手的撫慰,傳來強烈的快意,昏迷的花千尋似有所感,瓊鼻微聳,發出輕細的嬌吟聲,誘媚蓮足輕輕抬高,磨蹭冰涼的地板,裹有白絲的渾圓足跟沾染瞭灰塵,反而顯得更加性感。
花牧月呼吸急促,全然沒有註意到姐姐的反應,蜷首愈發垂落,澄澈的雙眸裡滿是肉棒的倒影,一手漸漸下移,握住瞭未經充分撫慰的棒身根部,輕輕摩擦,另一手托住瞭飽滿的陰囊,纖掌連同手指一齊靈活躍動,帶得橢圓形的春丸都在彈跳顫抖。
此時,她酥胸劇烈起伏,終於忍受不住,湊過紅唇,親吻堅硬如鐵的肉棒,發出吧嗒吧嗒的響聲,丁香小舌調皮伸出,蘊著濕滑的唾液,沿著碩大的龜頭與粗壯的棒身,四下掃舔,留下數道水亮的唾痕。
小臉埋在姐姐腿心,鼻間滿是肉棒濃鬱的氣味,再度抬首之時,花牧月早已香腮通紅,發絲凌亂。她眼眸水汪汪的,內心欲火旺盛,稍微恢復瞭清醒,便望向一旁的娘親,見其沉迷玩弄花千尋的胴體,無瑕理會自己,頓時產生瞭異樣的想法。
她緊盯著娘親,小手仍在撫弄肉棒,將粘稠的唾液抹遍龜頭與棒身,食指中指並攏,指尖濡濕,繞著鼓脹的陰囊轉圈,還劃過瞭光潔的恥丘,若隱若現觸碰粉嫩的花穴,同時癡笑著說:「娘親——你也覺得,姐姐的肉體很誘人吧?令人愛不釋手、流連忘返呢。」
江曼歌正在吸吮女兒的乳房,玉手抓揉白皙的乳肉,留下數道細細的紅痕,聽得此言,心下一驚,急忙抽出檀口,纖指輕撩鬢間亂發,看向身旁,見花牧月還有分寸,並未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便沒有阻止,維持心照不宣的默契。
她微微點頭,表示認可,眸光重新落到花千尋的胸前,卻是帶著一抹難抑的欲念,豐盈的乳房宛若倒扣的玉碗,蓓蕾嫣紅,乳肉白皙,頗為誘人。她內心沖動浮現,依舊姿態嫻雅,緩緩俯身張唇,伸出柔柔的香舌,輕輕舔弄那紅艷的乳暈,舌尖掃過的范圍漸趨擴大,蔓延至整顆渾圓的乳球。
得到娘親的應允,花牧月面含喜意,明眸彎成月牙,打量面前肉棒,如獲珍寶,要仔細考慮如何玩弄。思考之間,她濕潤的香舌還無意識地探出唇外,緊裹龜頭尖端,輕輕蠕動,水嫩的舌尖劇烈顫動,輕鉆分泌淫液的馬眼,品嘗咸腥微甜的味道。
她手握粗大的肉棒,螓首上下起伏,粉舌一刻不停,將猙獰的棒身仔仔細細舔瞭個遍,隨後張唇含住陰囊,滋滋吮吸許久,直至唇舌變得酸軟,才停下瞭動作。
「嗚……」花牧月嬌吟出聲,輕抬俏臉,濕滑的香舌縮回口腔,唇角沾有晶瑩的唾沫,雙眸緊盯姐姐亮晶晶的肉棒,情欲湧動,竟不管不顧,小手扶住棒身,埋首張嘴,含住碩大堅硬的龜頭,試圖吞進口中。
她年紀尚小,檀口容不下如此粗大的肉棒,唇瓣撐得圓張,也僅僅能含進半顆龜頭,最後隻得挪動螓首,同時探舌舔弄周遭肉棱,借著唾液濡濕,緩緩吞進長度驚人的肉棒。
稚嫩幼女神色淫靡,衣衫不整,趴在昏睡姐姐的腿間,正小心吞吐面前過分粗碩的肉棒,桃腮時鼓時縮,玉手撫摸之間,那清麗無瑕、透著紅暈的俏臉也跟著起伏,遮掩於凌亂披散的黑發後,十分動人。
經過一番潤滑,花牧月眸中浮現異彩,含住肉棒,堅定不移地沉下蜷首,顯然是要趁勢為之,一鼓作氣吞沒肉棒。然而直到香腮撐出雞蛋大小的鼓痕、唇角都快張得裂開,也沒能完全含進去,而是卡在堅硬棱溝外,難以動彈。
她心急如焚,眼角都冒出瞭晶瑩的淚滴,握住陰囊的小手也在用力,抓得春丸移位,喉嚨發出嗚嗚的聲音,再次努力數次,還是未能奏效,隻好伸出柔柔的香舌,掃舔龜頭,好排解內心的欲火。
難以如願,花牧月漸漸產生瞭躁意,赤裸的玉腿緊緊相夾,廝磨間發出沙沙的響聲,蜜裂粉嫩,冒出潺潺淫水,打濕地面,小嘴可憐兮兮含住半顆龜頭,吸吮舔弄,喉嚨不斷滾動,吞咽饑渴的唾液。
明白事不可為的她想要轉移方向,烏黑的眼瞳微微轉動,思考解決的辦法,感受到腿間瘙癢難耐的淫穴時,頓時有瞭主意,暗暗想道:既然上面的小嘴難以吞下姐姐的肉棒,那牧月大可換成下面的花穴,說不定還更舒服呢,嘻嘻……
此時,江曼歌正側躺背對著花牧月,纖腰微彎,雙腿蜷曲,埋首女兒胸前,忘情吮吸玩弄她豐盈的美乳,甚至牽過那平攤身側的嬌嫩小手,輕輕擼動肉棒,欲火高漲,沒有察覺到身後的異動。
見狀,花牧月松瞭一口氣,嬌媚小臉流露出瞭狡黠之色,悄然起身半蹲,垂眸一看,便見自己纖細的雙腿間,兩瓣白皙的陰唇微微張開,沾有晶亮的淫液,蠕動的膣肉形成一道小洞,仍有涓涓細流不斷冒出,顯得非常淫靡。
她明眸輕眨,探舌輕舔唇瓣,視線盯緊娘親,同時伸手撐住地面,踮起白嫩的右足,揚起曲線完美的美腿,越過姐姐跨部後無聲落地,最終做出瞭圓臀懸空、雙腿半蹲的姿勢,瘙癢的花穴對準油亮的肉棒,噗呲吐露淫水,躍躍欲試。
花牧月嬌靨通紅,感受到瞭強烈的刺激感,輕瞥一眼娘親,隨後一手捂住小嘴,不敢發出聲音,另一手握住姐姐的肉棒,緩緩沉下美臀,滋的一聲響起,柔軟的陰唇被堅硬的龜頭撐開,窄緊的膣肉緊裹粗大的肉棒,劇烈收縮蠕動,帶去瞭濃濃的快意。
「嗯……小穴……好美……」她微仰著粉頸,發出誘人的低吟聲,臀部圓潤白皙,堅定不移地坐向姐姐的跨部,隨著這一動作,肉棒操得更深,擠得狹小的膣道都有撐脹的感覺,龜頭甚至隱隱頂撞到瞭花心,研磨陰道最深的癢處。
如此快意,她自是忍受不住,竟然漸漸忘記瞭自身的處境,雙手撐著姐姐小腹,纖腰猛然擺動,圓臀拍打胯部,發出啪啪的響聲,花穴不斷吞吐肉棒,享受到瞭暴突青筋研磨嬌嫩膣肉的強烈快感。
清脆的肉體碰撞聲傳來,江曼歌心下一驚,意識到瞭不對,急忙吐出嘴裡乳房,回首看去,果真見到方才表現安分的花牧月有瞭異動,蹲在花千尋的跨間,違背瞭與自己的約定,正用花穴套弄肉棒。
她怒上心頭,秀眉緊皺,還沒來得及抹去唇角的淫液,便沖上前去,一把扯開花牧月,令其跌落在地,雙腿蜷曲,洞開的花穴沾有一抹淫絲。
她溫婉的面容少有地浮現出瞭惱意,酥胸劇烈起伏,高高仰起玉手,想要抽打花牧月的臉頰,最後還是忍耐下來,冷聲喝問:「牧月,你不是答應瞭娘親,不可再做過分的事嗎,這是在幹嘛?」
花牧月小穴空虛,好不容易才得到姐姐肉棒的撫慰,如今又遭娘親阻止,滿腔欲念無從發泄,心裡難受至極,竟分開雙腿,伸手摸向跨間,雙指並攏,抽插還未完全收攏的膣肉,神情卻是羞恥愧疚,低聲回應:「嗚……娘親……牧月錯瞭……不該對姐姐做這樣的事……可是人傢的花穴好癢…………真的忍受不住……」
「嗯……」似是覺得快意不夠,她嬌吟出聲,左腿保持蜷曲,右腿則是微微揚起,搭在姐姐腹間,粉紅蜜裂展露在娘親眼前,兩根修長的纖指擠開瞭嬌嫩的陰唇,深深捅進紅艷的膣肉內,抽離之時,指腹還裹著細薄的軟膜與透明的淫水。
聽到女兒真情流露的話語,江曼歌面色發怔,怒火平息,暗自思考:是瞭,牧月不是不知分寸的人,答應我的事,一定會做到。方才所做所為,想來是因為成瞭扶她,難以控制欲念所致。
思量之間,她註意到面前的異動,下意識抬首一看,竟發現花牧月竟擺出瞭淫亂的姿勢,正在自瀆!
白皙的玉體與粘稠的淫液相粘,沖擊力十足,江曼歌本就吞入瞭具有催情作用的淫液,如今欲念止不住地上湧,內心不禁生出邪念:牧月既然想要,那我隻要滿足瞭她,千尋便不會受到傷害瞭吧!
想罷,她眼眸發亮,呼吸急促,愈發覺得此事可行,便跪坐在地,一手摟過花牧月發顫的胴體,另一手拉直其蜷曲的美腿,俏臉垂低,嘴角微勾:「牧月想要的話,娘親這便用粗長的肉棒,好好滿足你!」
花牧月自是求之不得,隻感受到龜頭頂著手背,堅硬滾燙的觸感傳來,便是渾身發熱,柔軟膣肉竟是死死夾住瞭玉指,分泌出稠密的淫液,傳來瞭極度強烈的快感。
「啊……牧月……好想要……隻是聽到娘親的話語……花穴便有瞭感覺……冒出淫液……達到高潮瞭呢……」她嬌軀亂顫,眉眼含春,趁著膣道舒張,抽出沾滿淫水的手指,轉而掰開淫光閃亮的花穴,螓首微偏,雙眸癡癡盯著娘親,還伸出柔舌舔弄櫻唇,暗示性十足。
年幼的女兒表情癡纏,上衣掀起,露出平坦白皙、長有淫紋的小腹,長褲褪至踝部,一條赤裸的美腿搭在姐姐腹間,另一條則是握在自己手中,纖柔的小手放在腿心,掰開陰唇,露出裡面紅艷濕潤的膣肉。
看得此景,江曼歌終於忍受不住,雙手抱住花牧月的美臀,狠狠挺動纖腰,隻聽滋的一聲,肉棒擠開張成一個小洞、還未完全合攏的膣肉,徑直操進花穴深處,享受膣壁肉芽的撫弄與揉按,傳來瞭強烈的快意。
「呼……」她深深吐氣,強抑因操弄而帶來的酥麻感,纖腰依舊猛挺,雙手也在動作,捏住那柔軟的臀瓣,指尖探進粉嫩的臀溝,觸碰到瞭長有細密褶皺的菊蕾,隨後用力一擠,便鉆進瞭緊致的腸道,感覺又窄又熱。
兩面同時受襲,花牧月美眸翻白,仰起瞭透著粉紅的天鵝頸,發出誘人的嬌吟聲,左手急切遊至胸前,隔著薄薄的短衣,捏住嫣紅發硬的乳頭,四下拉扯,給予自身更加強烈的刺激。
她面容潮紅,汗水濡濕的黑發粘住瞭紅唇與胴背,迷離眼眸偏向一旁,註意到姐姐依舊挺立的肉棒,便毫不猶豫地伸手握住,用力套弄,嘴裡淫語不斷:「嗚……娘親操得人傢……好美……嗯……肉棒……再用力點……操得深些……啊……」
母女胴體緊貼,親密相纏,交合之間發出瞭清脆的肉體碰撞聲,驚醒瞭昏睡的花千尋,她嬌吟出聲,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緩緩睜開迷離的眼眸。
還未完全清醒過來,她便感覺到腿間傳來難言的快意,似有柔滑的小手正在撫慰身體的某個部位,酥麻難耐,腹間更被一條纖細的美腿壓住,軟嫩小腳緊繃著,時抬時落。
破處的疼痛感依稀殘留,回想起此前發生的事,花千尋瞪大美眸,驚坐起來,抬首一看,便見娘親背對自己,側臉微微泛紅,長裙沾著汗跡,正用雙手抱住妹妹的美臀,挺動腿間肉棒,肆意抽插幼嫩的小穴。在其花穴中抽插著,發出噗呲噗呲的水聲。
妹妹則是面向著她,凌亂的衣衫遮掩不住美艷的胴體,嬌美的面容含著奇怪的神采,白皙小手探至她的腿間,握住粗碩堅硬的肉棒,快速擼動套弄,看到清醒過來的她,也並沒有躲閃,而是輕眨美眸,嘴角帶笑。
花千尋還沒捋順當前的情況,懵然想道:妹妹正在用手玩弄我的肉棒呢!肉棒?我怎麼會長出這種東西?娘親與妹妹,莫非是在交合?但她們可是至親之人啊!
她終於反應過來,臉色不斷變化,心緒十分復雜,回憶起娘親幫著妹妹,強行操弄自己的場面,更有無盡的悲傷與迷茫湧來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江曼歌恰好覺得原先的姿勢不太適合交歡,肉棒難以操進花穴深處,不能盡興,便抱住花牧月的纖腰,將她放到花千尋的跨間,雙手抱住那雙皓嫩白皙的美腿,繼續挺腰操弄。
花牧月螓首微偏,黑發散亂,隻覺快感如潮,娘親粗碩的肉棒填滿瞭空虛的小穴,小腹變得鼓脹,傳來強烈的滿足感。
她神情慵懶,瓊鼻輕聳,發出嬌媚的呻吟,眸光一移,便見姐姐堅挺的肉棒,心裡有瞭調皮的想法,小嘴湊近,啵啵親吻棒身,又探出瞭濕軟的嫩舌,舔弄突起的青筋。
「嗯……牧月……你幹嘛呀……」花千尋本想獨自靜一靜,理清紛亂的思緒,怎料肉棒忽遭妹妹紅唇親吻,隨後又纏上瞭溫熱濕滑的香舌,間有灼熱的鼻息噴灑過來,濃烈的快意直抵心頭。
見到娘親聞聲看來,她香腮發紅,輕咬粉唇,沾有唾痕與手印的酥胸起伏不定,幽幽說道:「娘親,妹妹的小穴,操起來舒服嗎?」
聽出女兒的埋怨,江曼歌感到尷尬,默不作聲,如同發泄一般,更加用力挺動跨部,肉棒每次都能操進花牧月小穴的深處,堅硬的龜頭沖撞軟嫩的花心,撞得陣陣發顫,僅僅片刻,腰部便是一麻,馬眼張開,射出濃稠的濁精。
高潮過後,她失瞭力氣,原地癱坐,肩膀依舊掛著女兒的纖足,看著晶瑩剔透的玉趾隨著自己射精微微蜷曲,心裡滿是成就感,又因情欲得到宣泄,再看花千尋時,明眸含著濃濃的愧意。
大股精流沖擊花心,強烈的刺激感湧來,花牧月同樣忍受不住,膣道一縮,便噴湧出瞭淫液,泄瞭身。她嬌軀劇顫,耳根通紅,纖手緊抓姐姐肉棒,仍在擼動套弄,嘴裡發出失神的吟哦聲:「嗚……牧月也去瞭……嗯……娘親的精液……與人傢的淫水……混雜在一起瞭……感覺……好美妙……」
言罷,她白皙的美腿緊夾又分開,在淫水的沖擊下,花穴竟是噗呲冒出淫液,打濕腿心。趁著姐姐與娘親交談的時機,她強忍快意,張嘴含住眼前碩大的春丸,吸吮舔弄,儼然是要吸出陰囊裡蘊著的濃精。
「啊……牧月……不要亂動……姐姐的身體……變得好奇怪……」才經歷過改造,花千尋難抵花牧月的撫慰,驚慌失措中發出嬌吟,小手放在身側,緊握成拳,也不顧上再追問娘親瞭。
不過數息,她便緊蹙著秀眉,難為情地偏過頭去,肉棒卻在柔嫩小手與濕滑紅唇的侍奉下,顫抖發燙,馬眼一張,猛然噴湧出濁白的精液。
花牧月早有準備,察覺到姐姐的肉棒出現異動時,便喜笑顏開,抬首抓住棒身,張唇含住紅艷的龜頭,貪婪吸食滾燙的精液。喉嚨的吞咽顯然跟不上射精的速度,她香腮撐得發鼓,眼眸冒出淚花,仍舊沒有放松,反而仰起嬌媚的小臉,盈盈看向身旁。
「嗯……」花千尋並不適應這淫亂的場面,小手掩面,發出羞澀的輕吟,一雙誘媚的白絲美足輕輕抬起,玉趾張開,足弓緊繃,僵持許久,又重重放下。
見狀,江曼歌變得心猿意馬,埋首於花千尋的胸前,手口並用,玩弄那沉沉下墜、顫顫發抖的豐乳。
「嗚……」花千尋下意識按住娘親的螓首,不想要她亂動,視線所及,卻見花牧月側身而坐,手握自己的肉棒,神情淫亂,眼神柔媚,伸出丁香小舌,用香滑的舌面掃舔仍在吐露精液的馬眼,舔得淫液飛濺,打濕瞭俏麗的小臉。
她陷入呆愣,過瞭許久,才恢復瞭神智,眉眼媚色消散無蹤,冷著臉說:「娘親,妹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聽得此言,江曼歌玉體一顫,不再玩弄女兒的乳房,而是抬起蜷首,美眸含著難言的意味,輕聲回應:「千尋,此事說來話長,娘親與妹妹意外變成瞭異人,不想你一人太過孤獨,才做出瞭那樣的事。」
花千尋無法接受這種解釋,眼眶通紅,銀牙緊咬,面含痛苦與迷茫,聲音沙啞:「我可是你們的傢人啊!有什麼事,不能明著說嗎?為何要瞞著我,還……」
眼看姐姐悲傷抽泣,花牧月自然不是無動於衷,而是神色動容,起身靠近,俯身捧住那梨花帶雨的嬌靨,動情說道:「姐姐,都是牧月的錯。如果不是我,你與娘親都不會變成扶她。」
說話間,她想起自己不幸的遭遇,淒楚之意湧來,竟抱著姐姐,失聲痛哭:「嗚……不管怎麼樣……還請姐姐不要責怪娘親……她也是為瞭牧月……才做這樣的事……」
年紀幼小的女孩,驟然變成瞭扶她,怎會不感到迷茫?沉迷於情欲,試著拉娘親與姐姐下水,也僅僅是不知所措,緩解消極思緒的手段罷瞭。
三人坦誠相待,長談一番。花千尋雖然並未完全釋懷,但畢竟心地善良,勉為其難原諒瞭娘親與妹妹。
愛幹凈的她渾身沾滿淫液,夾緊雙腿不敢放松,害怕精液流出,帶給自己奇怪的感覺,紅著小臉忸怩一番,才提出瞭前去清洗身體的要求。
河邊,流水潺潺,午後的陽光如碎金一般,灑向水面,河岸樹木青蔥,不時傳出鳥獸的叫聲,頗為靜謐。
花千尋背對娘親與妹妹,紅唇輕抿,神情不太自然,細細清洗渾身的污跡。她香肩微縮,白皙玉體暴露在外,微微發顫,察覺到身後熾熱的眸光,感覺十分緊張,不敢回頭,動作加快。
視線觸及胯間癱軟的肉棒,她眼中浮現一抹嫌棄,依舊俯下身去,捧起一汪清水,握住棒身,輕揉搓洗。龜頭沾有濃精,呈現出淫靡的白色,她小心翼翼剝開包皮,用濡濕的指尖輕刮敏感的嫩肉與微張的馬眼,試圖清理幹凈。
受到觸動,粗碩的肉棒猛然抖動一下,傳來異樣的感受,花千尋瓊鼻微皺,動作僵硬,稍作適應,才繼續下去。
這一過程中,她不免產生好奇,悄然回首看去,發現妹妹與娘親並未註意自己,便重新低頭,一手握住棒身,一手托住陰囊,仔細端詳一番,暗自想道:這便是男子的性器嗎?長得好醜!
花千尋想到妹妹撫弄肉棒時,自己感受到的快意,心中生出一絲旖念,急忙搖晃螓首甩去,又將河水灑向棒身與陰囊,小手輕揉,洗得油光發亮。
花穴與菊穴曾遭蹂躪,此時黏膩不堪,她秀眉緊蹙,雙腿分開,手指探入膣道,輕輕摳出裡面的濁精,做完這些,還蹲下身子,美臀沉入河水,強忍異樣的感覺,任由水流沖刷紅艷的膣肉,清洗殘餘的痕跡。
另一側,江曼歌顧忌羞澀的女兒,倒沒有立刻下水,而是在岸邊與花牧月磨蹭瞭片刻,才褪去瞭衣物,準備進河沐浴。
小腳沾到冰涼的河水,她下意識低頭,卻見包裹跨間肉棒的輕薄莖套已經不成樣子,通體都被精液染白,表面佈滿細細的褶皺,粘住棒身,極度不適。
花牧月離得極近,註意到娘親的目光,面上綻出明媚的笑意,徑直半蹲下去,一手握住肉棒根部,另一手輕輕擼動棒身,捋平發皺的莖套,便輕巧脫下,隨手扔掉。
向姐姐闡明事情的原委後,她不再有顧忌,此時欲念上湧,腿間肉棒挺立,心急如焚拉著娘親滑嫩的玉臂,走向水裡,嬌聲說道:「娘親,輪到牧月服侍你瞭。」
她顯然還記得方才突兀的交合,想要報仇,進瞭河,便伸出環住娘親纖腰,將其擺成雙手撐著草地、美臀高高翹起的姿勢。
江曼歌未得撫慰,花穴淫水泛濫,滴至河面,濺起陣陣水花。她秀發散亂,遮掩溫婉的面容,唇角勾出淫亂的笑意,擺腰晃臀,誘惑身後的女兒。
苦等許久,都沒能等來肉棒的操弄,她面色焦急,抬起裹著黑絲的美腿,輕蹭花牧月的腰肢,聲音嬌媚:「牧月——怎麼還不操進來?娘親的花穴都濕透瞭呢!」
花牧月本在偷窺姐姐美麗的背影,聽言回首,看到娘親豐潤圓滿、煜煜生光的翹臀,當即忍受不住,手扶纖腰,猛然挺胯,隻聽滋的一聲,肉棒擠開陰唇,操進花穴。
她一面猛烈操弄,一面伸手拍打娘親白皙的臀肉,發出啪啪的響聲,留下紅色的手印,出聲調笑:「嗯……娘親……牧月是不是……操得你很美……你的花穴……都緊緊夾住瞭人傢的肉棒……不舍得放開呢……」
江曼歌胴體輕晃,沉沉下墜的豐乳翻湧出壯麗的乳浪,乳尖輕觸草地,帶來瘙癢的感覺,臀間更有肉棒操進抽出,鼓脹的棒身撐滿瞭窄緊的花穴,碩大的龜頭肆意沖撞,能夠撫慰到每一處瘙癢的膣肉。
受到如此戲弄,作為母親的她還是感到害羞,發燙的小臉埋在光滑的玉臂間,烏黑的發絲散落香肩與胴背,享受抽插,小聲回應:「啊……牧月的肉棒……又粗又大……自然能夠滿足……娘親瘙癢的花穴……」
花牧月垂下蜷首,看到自己粗碩的肉棒在娘親花穴內進進出出,每次都擠開豐潤的陰唇,挺立瞭大半截,棒身抽出之時,表面還裹有紅艷蠕動的膣肉,快意十足。
興致湧現出來,她輕咬著貝齒,雙手抓住娘親艷臀,抓得豐盈的臀肉都在手裡溢出,用力將那窄緊的花穴套向自己的肉棒,飽滿的陰囊同時拍打緊致的大腿,四處翻飛,發出啪啪的響聲,與自身誘人嬌吟相混:「啊……娘親……啪……牧月要……狠狠地……操爛你的花穴……啪啪……你的小屄……好緊……啪……快將人傢的精液……榨出來瞭……」
江曼歌身材高挑豐腴,此時扭著纖細的柳腰,細密的發絲落在精致的臉頰旁。她朱唇輕啟,隨著花牧月的操弄,發出沉悶的嗚咽聲,一雙黑絲美腿劇烈顫抖,纖柔玉足踩住鵝卵石,會有輕微的打滑,隻是每次將要倒下時,都被女兒用力抓住瞭臀部,狠狠撞向堅硬的肉棒。
數百次操弄後,她感受到瞭濃濃的快意,小臉微微抽搐,盡是忘情的神色,一手依舊支撐身體,另一手卻伸向胸前,抓住那雙顫巍巍、沉甸甸的乳房,不斷搓揉把玩,抓得乳肉發扁,又掐住鮮紅的蓓蕾,扯成長條,才驟然放開,帶給自己更深的刺激感。
交合產生的動靜自是引起瞭花千尋的註意。她正蹲在河水裡,本想快速清洗好花穴與菊穴,回傢休息一番,平復心情,整理思緒,沒曾想,娘親與妹妹竟然連這點時間都不放過,隻得輕啐一聲:「娘親與妹妹,真不知羞!」
她起初並不想理會,依舊探出細長的手指,借著清涼的河水,小心扣弄花穴膣壁遺留的濃精。然而兩人交合的靡靡之音不斷傳入耳中,她漸漸有心慌的感覺,指尖觸碰膣肉,甚至能帶來疼痛外的快意。
異樣感受下,花千尋不滿蹙眉,抽出小手,轉而清洗菊穴。隻是洗著洗著,她竟走瞭神,回想起妹妹將自己按在身下、狠狠操弄的場景,頓時紅瞭俏臉,呼吸急促。
她終於忍受不住,轉首看去,同時輕聲呢喃,好似要說服自己:「我隻回頭看看,娘親與妹妹,到底在幹什麼。」
言罷,她的視線觸及河岸,眼前場景令她心驚,竟沒有把握好力度,用於扣弄精液的整根手指都擠進瞭菊穴,帶來異樣的感覺。她害怕娘親與妹妹被驚動,急忙捂住嘴唇,眼眸卻是水汪汪的,又羞又惱。
青草萋萋的河岸邊,花牧月身段嬌小,胯間卻挺著與年齡不符、足有三十公分的大肉棒,正用雙手扶住江曼歌的圓臀,賣力操弄。平坦的腹部撞擊彈軟的臀肉,撞出飛濺的淫水與誘人的臀浪,赤裸的胴體相互交纏,場面當真淫亂至極。
恰逢此時,花牧月粉頸一仰,嬌吟出聲,纖腰猛然前挺數次,肉棒深深鑿進花穴,又噗呲一聲抽出,碩大的龜頭噴射出大股的濁流,落到水中,清晰可見。
江曼歌則是嬌軀顫抖,無力癱倒,白皙勝雪的肌膚涔有細密的香汗,嘴裡呼呼喘氣,纖細的柳腰下,圓臀佈滿紅痕與淫液,花穴膣肉洞開,仍在收縮蠕動,朝外冒出濁白精液。
花千尋從未見過如此淫靡的場景,竟變得失神瞭,面容發怔,深陷腸道的手指正在無意識地抽送,並未扣出精液,起到清洗的作用,反而如同自我撫慰一般,勾起潛在的情欲。
幸虧指尖觸碰到瞭傷口,傳來疼痛的感覺,令她恢復瞭清醒。她小臉緊繃,輕咬紅唇,回首繼續清理,不再去看那激起心裡旖念的畫面,隻是身體依舊起瞭反應,肉棒挺立,緊貼小腹,還在劇烈顫抖,蠢蠢欲動。
成為扶她過後,花牧月的體質得到瞭增長,僅僅休息片刻,肉棒便再度硬挺。她伸手摸去額間香汗,望著娘親無力癱軟的誘人胴體,內心火熱,竟趴在那光滑的胴背上,胯部一挺,重新操弄起來。
柔嫩媚肉忽遭襲擊,立馬緊緊夾住肉棒,隻是有著精液與淫水的濡濕,龜頭很快頂進花心,細細研磨閉合的子宮頸,儼然有破宮的趨勢。
「嗚……牧月……不要……娘親……沒有力氣瞭……」察覺到女兒的意圖,江曼歌驚慌失措,小手後伸,試圖推開那猛烈擺動、撞擊自己美臀的胯部,不想在花千尋的註視下,放任肉棒擠進子宮。
隻是她的動作非常乏力,揚起的手反而被花牧月抓住,十指相扣。後背壓著幼女嬌柔的胴體,花穴又遭粗碩肉棒的操弄,根本難以堅持下去,不過須臾,她便放棄瞭掙紮,埋著紅艷的小臉,任由龜頭叩擊子宮,甚至微微撅起美臀,以作迎合。
見狀,花牧月呼吸急促,生出瞭征服般的快意,畢竟又有誰能如她一般,尚在年幼時,便能將豐腴成熟的娘親壓在身下,狠狠操弄呢?
她一手仍與娘親相牽,另一手卻平平伸出,摁住面前披有秀發、透著紅暈的脖頸,隨後猛挺腰胯,大力操弄,龜頭輕而易舉破開子宮,帶著肉棒狠狠攪動窄緊的膣腔。
「啊……娘親……牧月操進……你的子宮裡瞭……要在這裡……射出大股的精液……好教你……懷上……牧月的孩子……」
聞言,江曼歌心情激動,豐滿乳球壓得發扁,卻按不住怦怦亂跳的心臟,隻覺堅硬的肉棒如同燒紅的鐵棍一般,填滿瞭空虛的花穴,撫慰瞭瘙癢的膣肉。
「嗯……啊……」她被操得說不出話,端莊的鵝蛋臉不再帶有溫柔,而是深深的淫亂,紅唇圓張,流出晶瑩的唾液,匯成細流,滴落到草地上,光滑細膩的胴背更是冒出豆大的汗珠,在陽光照映下閃閃發亮,十分淫靡。
花牧月摁著娘親操弄,忽感龜頭周遭軟肉收縮,仿若嬰兒小嘴,正在親吻吸吮棒身,狹窄的膣壁也在劇烈蠕動,一收一張,似要榨出精液來。
「呼……」她深吸一口氣,停止操弄,忍耐射精的欲望,怎料又有一股濃稠的淫水自花心噴出,沖擊敏感的龜頭,帶來難言的快意。她終於按捺不住,腰眼一麻,在娘親的子宮裡灌滿滾燙的精液。
「啊……娘親……牧月射出來瞭……精液……都灌進你的子宮裡瞭……嗯……你可要保管好……將來為我生下孩子……」
聽瞭這話,花千尋難以保持平靜,急忙回首看去,果真見到妹妹壓著娘親,胴體陣陣抽搐,顯然合乎言語,正往曾生育她的子宮裡灌註精液。
她面色一慌,心有濃濃的荒謬感,下意識回過螓首,試圖繼續清理身體,隻是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娘親與妹妹,怎麼能做這樣的事?萬一真懷孕瞭,那豈不是……
想到此事後果,花千尋黛眉輕蹙,顧不上那麼多,徑直起身,想要前去阻攔,怎料蹲瞭太久,雙腿已經麻木,方一站起,整個人便朝河裡倒去。
好在花牧月收拾瞭殘局,走到瞭心心念念的姐姐身旁,順勢摟住她的纖腰,抱在懷中,纖手還不安分,握住那粗長堅挺的肉棒,輕輕擼動幾下,惹得美人嗔目看來,才放開手。
她眸光遊移,註意到姐姐水嫩的雙腿間,花穴肉瓣微微張開,小巧陰蒂充血翹立,顯然是動瞭情,不禁暗暗想道:看來姐姐也並非對性事全無反應,想來隻要隔閡消除,再動用手段,便能實現一傢同歡的目標。
一場淫戲過後,花牧月與江曼歌終於平靜下來,清理好身體,穿戴好衣物,便與花千尋一同向妙音主持告別,踏上歸途。
途中,斜陽掛在天際,灑下昏黃的陽光。路上行人三三兩兩,皆是徐徐行走,姿態悠然。兩側種著高大的樹木,兼有清淡的山影略過,風光明媚。
江曼歌與花牧月走起路來不太自然,小臉泛著紅暈,抿起濕潤的櫻唇,不時將手伸到腿間,撥弄一下。她們脫去瞭莖套,粗大的肉棒正與輕薄的褻褲相觸,隨著走動產生摩擦,帶來陣陣刺激感,敏感的龜頭同樣如此,馬眼甚至滲出瞭粘稠的蜜液,粘住腿心,極為不適。
花千尋也是有苦難言,剛下過雨,地面泥濘不堪,佈滿小小的水坑,一踩上去,便會打濕鞋履。她隻好邁著大步躲避,偶爾還需跳躍,才能完全避開,這般動作牽扯到瞭飽受蹂躪的花穴與菊穴,強烈的疼痛感令她皺著眉頭,走路愈發小心,姿勢怪異。
她穿的襦裙與絲襪都被撕爛,渾身裹著輕薄的衣物,是江曼歌放在庵裡、給花牧月備用的。因為害怕觸碰到傷口,她並沒有完全清理幹凈花穴與菊穴,此時嘗到瞭苦果,行步之間,大量精液流出,匯成濁白的精流。
花千尋自然註意到瞭此事,面色一變,遮遮掩掩地伸手擦拭。隻是精液極多,源源不斷往外冒出,糊住腿心,順著小腿下滑。
雖有鬥篷遮掩,但畢竟走在行人繁多的路上,她還是難以避免地產生羞恥的感覺,總是慌亂看向四周,同時死死收縮膣肉,防止精液流出。
隻是堵不如疏,她一時沒忍住,膣道霎時舒張開來,花穴與菊穴洞開,發出噗呲的輕響,噴出大股乳白色的濃精,在地面落出瞭精斑,顯眼至極。
幼女長發盤成雙螺髻,齊眉的劉海下,面容精致嬌美,肌膚白皙水嫩,嬌小玲瓏的胴體裹著輕薄的衣物,此時跟在傢人身後,輕抿朱唇,小步行走,氣質清純嫻雅。
隻是無人知曉,她幼嫩的小穴,此時正冒出瞭滾滾濁精,修長交並的雙腿間,亦有濃稠精流滑落,甚至染白瞭小路泥土,留下瞭清晰可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