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色微亮,淡金色的霞光從天邊雲彩透下,習習涼風拂過臉頰,天氣晴朗舒適。
江曼歌三人早早起瞭床。母親正收拾著東西,往竹籃裡放瞭些上好的絲綢佈匹,她青蔥般的食指輕輕點著自己光潔的下巴,偏著腦袋,一頭黑發垂落下來,思考有無遺漏。
姐姐則輕輕地哼著歌謠,心情愉悅,面色雀躍地挑選著外出的衣物,拿起瞭一件又一件,在身上比劃著,好不容易選上瞭這一件,眸光一亮,又看到瞭另外一件,趕忙拿起換上。她倒沒有避諱母親和弟弟,徑直在房間裡褪去衣物,一遍又一遍地展現著自己幼嫩的胴體,又穿上精心挑選的衣物,如此循環反復。
花牧月已經將昨日射到地上的精液清理幹凈,此時看向那個地方,僅有淡淡的白印。她今天穿著一身簡便的常服,身上披有白色的、繡著淡黃色雲紋的圓領缺袍,頭戴藍色的幞頭,柔順的頭發裹在軟腳頭巾內,裹得嚴嚴實實。她的纖腰纏著紅綢制的革帶,革帶上綁著散發桂花香味的香囊,腳上則是踩著黑色的長靴。
她穿戴整齊後,便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眼神渙散,沒精打采。實際上,自從她接納瞭月獸的存在,腦海便如噴泉一般,源源不斷地湧現出大量的數據,繁復而龐大的知識亂流將她頭腦沖得一片空白,她隻得一點一點將知識分門別類地整理好,遇上無法理解的,也隻好暫時封存起來。
她用瞭極大的精力來收集有關自己身體變化的內容,想要瞭解那天鉆入自己身體的蝴蝶月獸會對自己產生何種影響,能給自己帶來哪些能力,有何弊端等。即便吸收瞭夢無塵的記憶,她對於月獸還是知之甚少。
從凌晨到現在,歷經許久,她終於把月獸的大致信息整理出來。蝴蝶月獸嚴格來說,是一種生物,名為萬形蟲,最大的作用,便是可以吸納其他物種的蛋白質與基因,將其轉化為自身的結構。但是這種轉化的條件十分苛刻,需要在嚴寒且空氣中含有高氮的情況下,才能夠轉化成功。
最先發現萬形蟲的地方,是在極地的荒漠之中,當時考察人員在地底下挖掘出一批耐寒的甲蟲,在實驗室裡進行分析時,卻發現其中兩隻的蛋白結構與所有甲蟲的蛋白結構都不相同。提取出來後,才發現瞭萬形蟲這種生物。
這一發現在科學界引起瞭極大的轟動,萬形蟲很可能是一種外來入侵物種,是由別的星球投放而來的基因武器。因為它獨有的提取蛋白質並且轉化為其他生物的能力,和嚴寒高氮的生存環境,都並不符合螢月星物種生存的條件。
也是受瞭這種啟發,研究人員將某些特異的基因放置在萬形蟲中,包括許多擁有特殊能力的生物、扶她的基因、和某些含著記憶的神經元等等,能夠極大提高宿主的能力,保障宿主的生存,同時也能夠將她人轉化為扶她。飛船將月獸搭載到存在高等生命的星球中,主體是不具耐熱性的飛船,會隨著與大氣層的摩擦而消失,月獸則是存在於封閉性較強的密閉盒裡,降落地面後便會打開,萬形蟲的基因會推動月獸去尋找宿主。
蝴蝶月獸以名為浮空蝶的生物為主體,它能讓宿主擁有短暫懸空的能力。萬形蟲和扶她基因的混合,則是能讓花牧月變成扶她,同時具備通過產下蟲卵、性交等手段將她人變為扶她的能力,並且能夠在有限程度內控制和改造其他扶她的身體,也能改造自己的身體。並且月獸中含有情蝠的基因,它能讓花牧月性欲高漲,性器發育加速,充分激發自身的性交本能,以達到將更多人轉化成扶她的目的。還有其他的能力,則會隨著宿主的身體機能增長而發掘出來。
花牧月皺著眉頭,心想:我居然還能夠產卵?這不是蟲子的行為嗎?好惡心啊……月獸能夠提高宿主的性欲,怪不得我昨天老想著自瀆呢。竟然還能將她人變成扶她?那我要將誰變成扶她呢?
江曼歌打斷瞭花牧月的思路,她穿著淡綠色裙裝,黃色長衫掩於裙下,身上披著半透明的帔帛,如瀑的黑發用白色玉簪挽成髻,腳踩山水登雲履,鞋底很厚,十分適合出遊。她提著裙擺,原地轉瞭一圈,胴體幽香撲鼻而來,而後笑意盈盈地詢問花牧月:「月兒啊,娘親這一身,美嗎?」說罷,便將雙手交疊放在腰間,俏生生地立在原地,美眸閃亮,等待兒子的誇獎。
花牧月望著氣質溫婉、打扮精致俏麗的母親,心臟砰砰跳動,臉上也浮現出一抹不正常的紅暈,心裡有著邪惡的沖動:要將母親變成扶她!我想肏弄娘親!想將娘親變成我的人!
她強行壓下這一想法,身體卻起瞭反應,俏臉通紅,呼吸粗重,白皙的脖頸涔出細膩的香汗,微微隆起的酥胸酥癢飽脹,乳尖蓓蕾充血硬挺,直抵長袍佈料,下身更是一片狼藉,肉棒堅挺翹立,緊抵裹住私處的褻褲,撐出瞭明顯的小包,花穴滋滋噴射出數道淫水,粘住柔軟粉嫩的玉門,兩條頎長的美腿則是緊緊並攏,相互廝磨,勉強遮掩住此時的醜態。
看到花牧月的反應,江曼歌明眸發亮,唇角勾勒出饒有興致的笑意,蓮步輕移,緩緩俯身,探手輕撫兒子汗津津的臉頰,柔聲說道:「怎麼瞭,月兒,娘親這麼問你,你還害羞瞭不成?」
隨著娘親俯身,裙間領口洞開,春色顯露,花牧月眼前盡是白皙豐盈的乳肉,渾圓如蜜桃的乳球擠出瞭一道幽深的溝壑,隱隱可見乳尖嫣紅誘人的蓓蕾。
她神情癡迷,放在腿側的小手輕輕揚起,險些按捺不住,徑直抓向娘親乳間,腿間肉棒脹得發疼,幾欲頂破撐緊的褻褲,隻得諾諾回應:「娘親太美瞭,月兒是被迷住瞭,才有這種反應。」
好在這時,姐姐花千尋也慢悠悠地晃到瞭花牧月的面前,渾身裝束跟江曼歌相差無幾,隻不過裙裝是較深的紅色,頭發則用白色系帶紮起,足部的登雲履上,紋著俏麗的紅花。她仰著臻首,白皙的下巴對著花牧月,雙手虛握放在身體兩側,期盼弟弟誇獎自己。
花牧月的心思全放在母親身上,並沒有在意花千尋,她腦中情欲湧動,想將自己的母親壓在身下,狠狠肏幹,而且,若是能將她變成與自己一樣的扶她,便不用再遮遮掩掩瞭。這般想著,她的眼眸愈發明亮,下身肉棒微微發硬。
江曼歌掩嘴輕笑,眼中流露出明顯的愉悅,她走上前來,輕輕抓著花牧月的手臂,柔聲說道:「走吧,月兒,時候不早瞭,我們前往妙音庵瞭。今天庵裡休沐,妙音阿姨也有時間陪你。」
正值初春,樹木熬過嚴寒的冬季,都顯露出瞭濃濃的生機。路上行人歡笑,面色紅潤,一派太平盛世模樣。花牧月被母親緊緊挽著,走在路上。母親豐滿的胸脯擠出深不見底的溝壑,牢牢地將她的手臂困在其中,手上肌膚傳來柔軟溫熱的觸感。
花千尋則是一臉不開心,小嘴微嘟,邁著小小的步伐,小手勾住花牧月的小拇指,也不搖晃,就這麼輕輕抓著,跟著花牧月走在前行。她沒有得到弟弟的誇獎,心情不好,但又不能做出特別在乎的模樣,隻能生著悶氣,希望弟弟能註意到自己。
花牧月可顧不上姐姐的感受。她方才絞盡腦汁,苦苦思索將母親變成扶她的方法,例如直接強上,再慢慢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又或是產下蟲卵,令蟲卵寄生到娘親體內,再將娘親變成扶她等等,卻又覺得這樣有違母親意願之嫌。
想瞭半天,她還是決定采取潛移默化的方式,想與母親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相互交合,再通過自身的能力,將其變成扶她。那該如何將母親的性欲激發出來呢?她又陷入思考。
江曼歌路上見到私塾學童,似是受瞭啟發,對花牧月說:「月兒,要不等你年紀大點,娘親送你去私塾?好教你參加科舉,考取功名。再不濟,能學到些東西也好。」說罷,她星眸睜大,語速越來越快,顯然對自己的這一想法十分滿意。
花牧月卻是下意識地搖頭,她還有關於父親的回憶,父親去世之前,經常向她講述江湖中光怪陸離的故事,還有自身為傢族做出的貢獻,與著名武林高手的傳奇一生。她也曾答應過父親,要繼承他的武藝,在武林之中闖蕩,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幫助父親打敗那些望而不及的對手。當時的她雙眼發光,奶聲奶氣地應下來,父親也爽朗地笑著,將她抱在懷中轉圈。
這樣的日子很歡樂,也很美好,她在父親的庇佑下安心地成長,無憂無慮,感覺世界是那麼的安閑,未來是那麼的可期。可是那天,她照常在門口苦苦等待著父親的歸來,等來的卻是父親去世的噩耗,和傢族之人冷漠無情地驅逐,看到母親潸然淚下、哭得撕心裂肺時,她覺得天都塌下來瞭,自己失去瞭父親守護,隻覺渾身發寒。
這件事足足過去瞭兩年,她也從母親的態度中,猜測出瞭父親的身亡可能另有隱情,有可能是他人蓄意謀害,甚至有傢族的參與。這讓她時刻放在心上,總會偷偷練武,想要查明真相,可是她的天賦並不好,沒有取得很大的的成效。但即便如此,為瞭幫父親報仇、查清真相,她都必須堅持習武,而不是去參加科舉。想到這裡,花牧月首次表明心志:「娘親,我要如父親一般,學習武功。」
江曼歌聽瞭這話,表情僵硬瞭片刻,眼神閃動,面上流露出一絲悲傷,似是想到瞭什麼,她邁出的步伐小瞭些,眼簾微微下垂,但隨後,還是展露出溫婉的笑顏,凝視著花牧月,說道:「好~ 你想學武功,像你父親那樣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娘親也支持你。到時娘給你找個靠譜師父。」她纖手揉瞭揉花牧月的螓首,內心柔軟。
孩子說起要學武時,她也想起瞭自己的丈夫花子溪。丈夫是個武林高手,但也並不是那種不負責的人,不管有什麼事情,都會想著傢裡的妻兒,也深深熱愛著自己的傢族,不知做出瞭多大的犧牲。但他出事以後,卻是人走茶涼。傢族中人非但不護著他的妻兒,反而將她們視為累贅,為瞭避嫌,還選擇將她們逐出傢族,甚至有可能參與過謀害丈夫的行動。
她知道這些事情,也瞭解過其中的某些內幕,但卻沒辦法調查當中的真相。她隻是個柔弱的女子,僅僅有些功夫防身,但丈夫的死是滔天巨浪,倘若當真拍打下來,能輕易將她與孩子都打得粉身碎骨。如果僅僅是她孤身一人,那麼她願意嗎豁出一切,排除萬難,去找出真相。可她還有丈夫留下的孩子啊,要是因為此事喪身,那孩子怎麼辦?舉目無親的情況下,她就算死瞭,也不會安心。
江曼歌也時常想念著丈夫,午夜夢回時,總會夢到丈夫與自己、孩子生活在一起的歡樂溫馨場景。她心有愧疚,因為不能幫助丈夫報仇,每每想起丈夫死不瞑目的屍體,便感到渾身發冷,好似花子溪正留著血淚,質問她為什麼不給自己報仇。這般痛苦的煎熬,若不是身邊有兩個逐漸長大、相互依靠的孩子,她未必能挺過來。
一傢人各懷心思,很快便來到瞭妙音庵前。妙音庵距離江曼歌一傢並不遠,依著一座山林而建,平時也會做些法事,或者外出行善。這裡門戶簡樸,地上卻沒有絲毫的落葉和灰塵,清掃得十分幹凈。
江曼歌等人走瞭進去,並沒有聽到絲毫的喧嘩聲,反而是清脆的鳥叫聲,與風刮過樹葉發出的沙沙響聲,令人心情沉靜。此地的尼姑都是帶發修行,頭上戴有明黃色的帽子,全身也穿著黃色的長袍,她們神色靜謐,安靜打坐,或是表情專註,頌念經文。看到江曼歌等人時,也會友善輕笑,顯然是認識,但卻並沒有大聲招呼,而是喊來一名女孩。
女孩隻比花千尋年長一歲,一頭金色的長發在晨光下煜煜發光,肌膚白皙如雪,臉上五官立體,正帶著笑容,蹦蹦跳跳地走來,親熱地摟住江曼歌的柳臂,小聲招呼:「江姨,千尋妹妹,月兒。」她的口音略顯生硬,聲音卻是清脆動聽,熱情洋溢,聽著很舒服。
江曼歌笑著應瞭一聲,輕撫一下女孩的臉,說道:「琳兒出落得越來越水靈瞭,肌膚那麼水靈江姨看瞭都羨慕呢。」說罷,她輕輕牽起卡琳娜的小手,修長的手指摩挲她的手心。
卡琳娜小臉微紅,沒有掙脫,而是靠在江曼歌的肩旁,眼裡含著親情般的依賴,顯然是將江曼歌看作長輩,撒嬌般地輕喊瞭句:「江姨啊~ 」聲音柔柔媚媚,撓得人心癢癢。
江曼歌也不繼續逗弄,一手挽著竹籃,一手牽著卡琳娜,往妙音庵深處走去,柔聲詢問:「妙音住持呢,今天庵裡休沐,她應該得閑吧。」
「妙音姨在呢,她料到江姨要來,特意派琳兒來迎接你們。」卡琳娜一臉認真,輕輕點頭,小聲說道。
穿過長廊與數座院落,一行人在一座簡陋的木屋內見到瞭妙音住持。她的身披簡單的黃袍,胴體曲線曼妙,寬大的袍子也遮不住她豐腴的身材,隻見她前凸後翹,一雙豐乳渾圓豐滿,小腰纖細,美臀挺翹,撐起圓滿的弧度。她相貌溫婉,帶著江南女子的氣息,面上總是含著淺淺的笑意,一雙明眸深邃幽深,平靜如水,仿佛能包容一切。
看到江曼歌等人到來,她連忙起身迎接,聲音輕柔:「曼歌妹妹,你來瞭啊,還有千尋,月兒。」她姿態優雅,禮數周到,為幾人擺放好瞭蒲團,又嗔怪地望瞭江曼歌手提的竹籃一眼,埋怨道:「都說瞭,不用帶東西來。你看看你,又帶瞭這麼多貴重的佈匹前來。」
江曼歌略顯尷尬,取下竹籃,放到瞭妙音的手邊,說道:「好姐姐,妹妹也是好心,都帶過來瞭,總不能又讓妹妹把東西提回去吧。」她眼神懇切,全無雜念,顯然隻有赤誠之心,並無他意。
妙音明白面前人的心意,並未過多推脫,而是仰起嬌靨稍作思考,回過身去,從方桌上拿出三串光潤的佛珠,遞給江曼歌,說道:「禮尚往來,這是庵裡開過光的護身手串,能夠驅逐邪物,護佑平安。你且收下。」
江曼歌點點頭,將手串放進自己帶來的小佈包裡,接著便與妙音敘舊,談論傢長裡短,以及庵裡發生的大小事務,還不忘招呼花牧月等人,知道她們並不喜歡坐在這裡聊天,讓她們自行前去玩耍。
妙音看瞭她們一眼,妙眸流轉,柔聲提醒:「你們還小,不要擅自前往那些危險的地方,知道嗎?」這裡背靠山林,會有蛇蟲野獸等出沒的地方,這種地方是萬萬不能接近的,一不小心便有危險。
空氣清涼,微微發冷,拂在臉上,閑適無比。菜地上立著幾個木架,上面爬著翠綠的綠藤,藤上長有飽滿的青瓜。一隻白生生的小手伸出,輕輕一扭,便將青瓜摘瞭下來。
花牧月手捧幾根鮮嫩的、含著水珠的青瓜,看著花千尋轉動蜷首,在小小的菜園裡細細挑選的模樣,無奈道:「姐姐,三根已經夠瞭,這些青瓜,可是妙音姨自己種出來的。」
一旁的卡琳娜也心虛地張望瞭下四周,附和點頭,小手扯扯花千尋的裙擺,小臉泛紅:「是啊,千尋妹妹,已經夠瞭,不要再摘瞭。」她也不是心疼這些青瓜,妙音住持之前便放過話,種出來的瓜果,她們可以肆意采摘,隻是覺得多瞭也吃不完,會有浪費。
「哼!」花千尋輕哼一聲,還在生著花牧月的悶氣,不過摘瓜也是為瞭解饞,聽瞭卡琳娜的話,也沒有繼續堅持,而是輕輕推瞭一把花牧月,說道:「你去溪邊洗一洗這些話,上面還有好多刺,記得洗幹凈瞭,再拿回來。」她語氣兇巴巴的,但也暗藏做好這件事情便原諒花牧月的意思。
花牧月抱著瓜,青瓜的水珠和軟刺沾連在她的衣服上,答應瞭姐姐,便欲前往小溪。
花千尋刀子嘴豆腐心,還是扯住她的衣袖,囑咐瞭句:「小心點,月兒,不要下水,離小溪太近,也不要靠近山林深處。姐姐那邊等你。」說完,白嫩的小手便指向一旁有著一大片空地的地方,隨後牽著卡琳娜的手,興致勃勃地說:「琳兒,你上次不是說要帶我練武的嗎?我們快去吧!」
兩名小姑娘手牽著手,活力十足地走開。花牧月則是抱著青瓜,沿著小路朝小溪走去。這些青瓜並不重,隻是放在手裡,比較占位置。她眉頭輕蹙,還在思考要如何征服自己的母親,想到母親赤裸裸的美艷嬌軀,她不禁吞咽唾液,腹間生出熱氣,肉棒硬瞭起來,小穴也在潺潺冒水。
水聲叮咚,溪流清澈見底,還有數條黑色的小魚正在悠然遊動。花牧月俯下身子,放下青瓜,取出其中一根,握住瓜身,認真搓洗瞭一番,細細的軟刺洗掉瞭許多,魚兒也遭到驚動,甩著尾巴遊開。
白凈的小手搓揉青翠的瓜身,發出滋滋的水聲,她洗著洗著,便有瞭雜念,俏臉發紅,肉棒跟著硬挺,撐開瞭緊緊包裹下身的褻褲,碩大的龜頭頂開褲沿,順著平坦的腹部鉆出,裡面的軟肉甚至掙開瞭包皮的束縛,緊抵小巧收縮的肚臍眼,馬眼還在往外吐出晶瑩的春水,感覺異樣。
小穴也在汩汩冒水,黏住褻褲,蹭得陰唇發癢,膣肉蠕動。她眼神迷離,望著被自己握在手中的青瓜,動作變瞭味,套弄般地輕輕擼動,愈發覺得它像肉棒,自己則在撫弄棒身。
想著,她胴體嬌軟,無力跪坐在岸邊,鼻間喘著粗氣,眼眸如水,藏著情欲,小腳在靴子裡不安分地晃動,略顯寬大的靴子根部不小心碰到瞭地面,脫落下來。嬌小的玉足便暴露在空氣外,肌膚白裡透紅,踩著草地,蠶蛹般的足趾輕輕扭動,勾動地面青草,發出沙沙的響聲。
花牧月想到這裡人跡罕至,不由心動。她環顧四周,發現周圍安靜得隻有溪水流動的聲音,還有她的喘氣聲,終於忍受不住,心想:反正沒有人來,一次,就一次,等我給小穴止瞭癢,便立即離開這裡。
想罷,她白嫩的蓮足踏住地面,支撐身子站立起來,隨後火急火燎掀起自己的長袍,褪下自己的褻褲,靈活的小腳在腿上一蹭,便將另一隻靴子也脫瞭下來,靴子和褻褲放在岸邊,雙足則是踏在瞭溪水之中,清澈的水流沖洗她的趾縫,令她忍不住抬瞭抬腳,任由腳面晶瑩的水珠落在圓潤的小腿上。
此時的她袍子撩起,粗長堅挺的肉棒和冒著水光的花穴外露,白生生的翹臀一覽無餘,膣道流出的淫水勾出細細的粘絲,落在清澈的溪流中。她的雙腿白皙細長,泛著粉色,誘人無比。
花牧月感覺十分刺激,心裡既有要停止的念頭,又有按耐不住的沖動,她小聲嘀咕:「一次就好,我會加快速度。」說罷,便蹲下身子,小手前伸,夠向才清洗瞭一半、匆忙放在岸邊的青瓜。
花牧月蹲下身子時,粉嫩的臀縫也完全展現出來。能夠看到她粉紅的臀溝,分佈著細細的褶皺,還有隨著因忍耐性欲而收縮的菊蕾,以及微微張開,飽含淫水、點有美麗陰蒂的兩片花瓣,碩大的陰囊則是沉甸甸地掛在胯部,上方的肉棒翹立在嬌小的胴體間,顯得長度驚人,每次抖動,都充滿瞭力度與情欲。
她蹲下身子,到小腿部位的溪水冰涼,拍打在瞭她的雪臀,沖洗她的性器,令她渾身一顫,嬌吟一聲,踩著石頭的小腳打瞭滑,美臀跌落水中,濺起道道水花。
她的小穴恰好蹭到瞭一塊鵝卵石,柔軟的花瓣受到堅硬石頭的磨蹭,帶給她既舒爽,又疼痛的感覺,急忙伸出小手,撐在溪中,身子前探,拿起青瓜,而後站立起來。她低頭看瞭眼,臉上表情欲哭無淚,隻見她下身水淋淋的,狼狽不堪,小巧的臀部正滴落著水珠,順著腳踝落入水裡,身上的衣物也沾濕不少,還好袍子撩瞭起來,有所幸免。
花牧月小手握著硬硬的、帶著些許沒小刺的青瓜,下身肉棒經過涼水的刺激,非但沒有軟下去,反而更加硬挺。她分開雙腿,垂下蜷首,望著自己的花穴與肉棒,用自己纖細的玉手握住棒身,輕輕擼動,上面沾著溪水,擼起來會發出細細的水聲。
她又覺得自己的花穴空虛無比,便抿著粉嫩的嘴唇,看瞭一眼手上的青瓜,青瓜不大,約有兩指粗,但是長度驚人,足有二十公分。不過這時的她也顧不得這麼多瞭,一面擼動自己的肉棒,一邊手持青瓜,順著白嫩的胸部、平坦的小腹、緊致的大腿向下遊移,直至水淋淋的肉穴。
青瓜較尖的一頭抵住粉紅的小穴,她內心掙紮:真的要將這根用來吃的青瓜插到小穴裡嗎?它看起來好粗、好長……可是,這麼粗長的青瓜,插進花穴裡一定很過癮吧!洗洗的話,還能吃的!她也沒有要將青瓜扔掉的念頭,畢竟這是妙音阿姨辛勤勞動的成果,隻是想著洗洗還能吃。
說服瞭自己,她輕咬貝齒,小手用力,將青瓜推進瞭嬌嫩的肉穴中。「啊……好大……好粗的青瓜……上面還有刺……弄得我的小穴……好痛……擠得我的膣道……好滿……好漲……肉棒也被我的小手……握緊瞭……擼得……好舒服……」青瓜方一進入,她便揚起小臉,渾身顫抖,纖腰如蛇般擺動,一雙小腳也在濕滑的石頭上不安分地扭動,差點又要摔倒。
隨著青瓜深入,小穴嬌嫩的膣肉也撐得大大張來,上面的軟刺剮蹭緊致的膣壁,惹得花穴瘙癢無比,緊緊收縮,狠狠地夾住瓜身,令它難以繼續深入。然而花穴緊緊包裹住瞭青瓜,反而將它的堅硬感受得更為深刻,刮下瞭更多的軟刺,盡數陷進膣壁,難以取出。
花牧月頭腦發昏,小穴又脹又癢又痛,還有淡淡的舒爽,她瓊鼻輕哼,情不自禁地又將青瓜推進瞭一截,頂到瞭輕薄的處女膜。
「啊……青瓜……頂進去瞭……頂在瞭我的初膜上……好疼……但是……又好舒服……陰道的軟肉……都被小刺刮得……又酥又癢呢……」如此反復抽送幾下,小穴中傳來瞭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覺,與肉棒被軟軟的小手套弄的快意相稱,令她高聲嬌吟,有瞭高潮的沖動。
忽然間,輕微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嚇得花牧月趕緊抽出黃瓜,小小的身子蹲在水裡,不敢亂動,心情緊張,不敢呼吸。原來是一位尼姑,種完菜後忘瞭拿農具,此時沿著小路,想要走回田裡,去把農具收回。她離這裡並不近,目光也沒有朝這邊張望,看不到正下身赤裸地蹲在水裡的花牧月。
待到她走後,花牧月深深呼瞭一口氣,渾身緊張得發抖,額間滲出瞭豆大的汗珠,滴落在瞭愈發水靈的俏臉上。方才她的心臟攥得緊緊的,十分緊張,不敢想象要是被人發現她在溪水裡用黃瓜插著自己的小穴,會有怎樣的後果。
恍惚之下,她站直身子,心急如焚,想要盡快到達高潮,宣泄情欲,趕緊離開。但她正用眼角餘光註意還有沒有人,一時不察,青瓜插錯地方,撐開瞭未經人事的雛菊,有一小節插入到瞭窄小的腸道內。
「嗯……插錯瞭……我的菊穴……好痛……啊……肉棒與小穴……受到瞭刺激……要射瞭……射出來瞭……射到瞭水裡……嗚……腹部好脹……」這番動作令她小臉抽搐,大聲呼痛,肉棒和花穴受到強烈的刺激,本就有想要高潮的沖動,此時也徑直宣泄出來,分別噴出精液與陰精,射在水中。
花牧月小手捂住腹部,一手握著深入菊穴青瓜,想要拔出,可是猛然間的高潮,讓她激動之下,手上用力,再度推進瞭一截,放在腹間的手掌都能感受到瓜身的形狀瞭。好在腸道正在狠狠收緊,阻止青瓜繼續深入。
她秀眉緊蹙,氣喘籲籲,將水淋淋的青瓜拔出,菊蕾之中頓時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令她蹲下瞭身子,溪水沖刷而過,能夠看到水中分佈著淡淡的、殷紅的血液,這是花牧月菊穴撕裂所致。
她玉容蒼白,蹲在水裡舒緩許久,淚珠都從眸中流瞭出來,口中呢喃:「怎麼辦吶,我的菊穴,好似要裂開瞭,疼,真的好疼……」她腳趾蜷起,螓首低垂,屏住瞭呼吸,忍受這鉆心刺骨的疼痛。可是才高潮過,刺激的快意也不斷從小穴和肉棒處傳來,令她又痛又爽,小臉扭曲,表情莫名。
須臾之後,她憑著月獸賦予的驚人愈合力,逐漸恢復過來,小臉通紅,站直身子,稍稍甩幹身上的水跡,用褻褲抹去下身的液體,又急忙清洗瞭下青瓜,心想姐姐她們應該等急瞭,方才那個尼姑可能還會折返,要趕緊收拾好離開。
她走時心有所感,妙目一瞥,發現溪流中分佈細微的東西,是乳白色的、十分微小的蟲卵,正漂浮在水中。她心有所感,覺得自己能夠控制這些蟲卵。這麼想著,她小腹翻滾,感覺十分惡心,懷著厭惡的心情與微微的思索,離開此地。
到瞭約定的地方,便見花千尋渾身香汗淋漓,額上的劉海有些濕潤,盯著小溪的方向,望眼欲穿。一旁的卡琳娜也是美眸含憂,直到看到花牧月抱著青瓜的身影,才松瞭一口氣。
兩人趕忙迎瞭上去。花千尋望著弟弟,埋怨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練瞭好久的武,都快渴死瞭。」說罷,便從她懷裡搶來一根青瓜,放在唇邊作勢欲咬,明眸直勾勾地盯著對方,等待解釋,看上去是抱怨,眼中卻含著濃濃的關心。
卡琳娜觀察細致,註意到花牧月衣裳上沾著的水跡,急忙詢問:「月兒,你身上怎麼沾著水啊,是不是掉到小溪裡去瞭,有沒有受傷?」說完,便湊近瞭花牧月,想要掀開她的衣袍,仔細查看。
花牧月看到姐姐拿瞭那根自己插過花穴與菊穴,仔細清洗瞭好久,都快洗得脫皮的青瓜,放在紅嫩的小嘴邊,本來想要制止她。然而卡琳娜又湊瞭過來,讓她心虛瞭,連連退後幾步,說道:「我沒事,隻在岸邊不小心摔瞭一下,沒有受傷。」她才高潮過,身上還留著許多痕跡,說不定會被卡琳娜察覺到端倪。
花千尋也靠近過來,小嘴張開,咬瞭一口光滑,汁水飛濺,口渴的她還沒來得及嚼碎,便立馬吞咽進去。她關心弟弟,聲音含糊:「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下次不讓你去瞭,笨手笨腳。」說完,又見弟弟呆呆地盯著自己,她不由詢問:「直勾勾地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花嗎?」
花牧月沒敢說實話,縮瞭縮腦袋,小聲說道:「沒有,是姐姐太美瞭。」卡琳娜還不放心,想將打濕的衣服掀開,花牧月忙遞瞭手中的青瓜給她,脆生生地說:「卡琳娜姐姐,你們方才是不是在練武啊,月兒也想練!」
花千尋終於得瞭誇獎,眉眼彎彎,心情愉悅卻裝作滿不在乎的模樣,小口啃著青瓜,擺著小手,說道:「姐姐當然美瞭,還要你誇嗎,哼。」說完,便偏過小臉,不讓弟弟看到自己笑靨如花的模樣。
卡琳娜順手接過青瓜,聽瞭花牧月的話,心情雀躍,柔聲回應:「好,月兒,琳兒姐姐教你!」她在尼姑庵裡沒有什麼同齡的夥伴,隻將花千尋姐弟視作自己的朋友,聽到花牧月這麼說,自然十分樂意,因為這樣便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玩耍瞭。
傍晚,江曼歌帶著姐弟二人回瞭傢。花牧月拖著疲累的身子,悄悄在澡房裡沐瞭浴,而後呆呆地躺在床上,思考今天發生的事。想到自己在小溪自瀆時遇到的驚險一幕,她忍不住紅瞭小臉。
又想到那一顆顆小小的蟲卵,她心裡多瞭一分排斥。她並不願意產出蟲卵,這會讓她覺得惡心,感覺自己不像人。好在,查閱過腦海中的信息後,她明白瞭這種蟲卵名為初卵,是在身體改造完成後,為瞭排除多餘的蛋白質,跟著精液與淫水排出的。一般隻會在寄生宿主兩到三天後發生,並且僅有這一次。初卵的作用十分強大,吸收瞭此物之人,不僅能夠變成扶她,還將擁有抗衰老、延長壽命等特殊的能力。
想到這裡,花牧月念及自己的計劃——令母親心甘情願地變成扶她。她眼眸一亮,小腹生出火氣,終於想出瞭一個絕佳的好辦法。幻想母親最終變成扶她,肉棒插入到自己花穴的場景,她的小手不禁伸向自己的下體。
踏踏的腳步聲響起,花牧月收回瞭自己的手。江曼歌帶著姐姐,剛出浴的身體水嫩嫩的,冒著熱氣。她來到床邊躺下,摟住花牧月,說道:「累瞭吧,月兒,聽說你今日跟著琳兒,練瞭一天的武。」
花千尋躺在母親後面,伸手輕撫母親的腰背,說道:「娘親,我也練瞭一天的武,你怎麼不誇誇我?」她雖然是偷瞭懶,但是看到弟弟被母親這樣誇獎,自然也想享受這樣的待遇。
江曼歌卻是頭也不回,淡淡說瞭句:「你還好意思說呢,不僅偷瞭懶,還把弟弟派去洗青瓜,也不跟在後面看著,讓他摔瞭一跤。」話音落下,她心疼地撫摸花牧月的小臉,關切道:「月兒,你真沒受傷吧?」
花牧月輕輕點頭,說道:「娘親,姐姐也沒犯錯,是我自己不太小心,才會摔倒的,你別說她瞭。而且岸邊青草很多,地面松軟,我也沒有受傷~ 」她為姐姐說話,不想讓姐姐遭到責怪,想起花千尋今天吃下那根黃瓜的場景,心裡又是愧疚又是害羞。
江曼歌也沒有過多責怪花千尋的意思,隻是嘆瞭口氣,說道:「你們兩個啊,都是娘親的心頭肉,娘哪個都疼。隻是千萬要註意安全啊,娘親不在的時候,姐弟之間,要相互幫襯,不然真出瞭事,後果難料。」
花千尋小聲回應:「知道瞭~ 娘親,我會看好弟弟的……」說著,聲音愈發微弱,已經躺在枕頭上,呼吸平穩地睡過去瞭。
江曼歌輕笑出聲:「這丫頭,睡得真快。」她轉過身子,小心為花千尋蓋好被子,又轉過來,對花牧月說:「月兒啊,你先跟著琳兒姐,瞭解一下武功,等你長大些,娘親再給你找個好點的師傅,教你練武,明白瞭嗎?」
花牧月乖巧應答:「明白瞭,娘親。」可等瞭一會,都沒有聽到娘親回答,抬頭一看,才發現娘親也已經閉上瞭眼,沉沉熟睡,不由暗想:娘親還說姐姐呢,自己不也睡得快嗎。
望著母親沉靜的睡顏,她的心思又變得邪惡起來,小手下伸,脫下瞭自己的褻褲,露出瞭碩大堅硬的肉棒,棒身插入到母親的雙腿間,抵住母親柔軟的小穴,反復抽插瞭數百下,直到感覺要射瞭,才小心翼翼地退後少許,用自己的小手擼出精液。
濃厚的精液噴射出來,花牧月伸手一撈,盡數接住。她一手曲起,捧著精液,另一手食指伸出,蘸瞭一點,伸到母親的紅唇邊,動作輕柔地撬開母親的牙關,塗抹在濕潤的香舌上。手指觸碰柔軟的舌頭,觸感一片溫軟,抽出時,還沾著點點晶亮的唾液。
在母親紅舌上塗抹瞭三分之一的精液,花牧月又用手撩開母親的上衣,一雙豐乳彈跳出來,彈性十足地呈現在花牧月的面前。她鼻息沉重,小手先是狠狠地搓揉幾下母親的豐乳,過瞭癮,而後又沾瞭點精液,用手掌把均勻塗抹在娘親的乳房上,特別關照瞭母親鮮紅的蓓蕾、乳根部位和兩隻巨乳中間的乳溝。
抹得母親乳房遍佈自己的精液,她才將江曼歌的衣物拉瞭下來,又伸手脫下母親的長褲,連著褻褲一起褪下,直接伸出那隻捧著精液的小手,將掌心放在母親小穴口處反復地磨蹭,確認精液完全塗抹、小手一片滑膩,又伸出手指,指尖按壓玉門,將留在外面的精液頂進母親的小穴內,最後伸出沾著精液的手指,在柔嫩的陰唇邊抹上精液。
覺得量不太夠,花牧月微微沉下身子,肉棒抵住娘親的小穴,龜頭輕蹭母親兩片嬌嫩的陰唇,將馬眼殘留的精液也塗抹在母親的玉戶上。到瞭這一步,母親鼻息開始變得粗重,因此她急忙停下瞭動作,手掌覆著母親飽滿的陰丘,將剩餘的一點精液,也塗抹上去,而後伸手拉上江曼歌的褲子。
黑夜之中,花牧月眼眸裡閃爍著灼灼的光彩。她心裡明白,自己的精液有催生性欲的作用,隻要繼續堅持,塗抹數次,母親的性器便會變得敏感,欲望也會高漲,到時候,再動用一點手段,便可以徹底征服母親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