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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月獸附體,牧月心變

  夜間,明月高懸,灰暗的天際劃過一道似有若無的亮光。

  玉桂鎮城郊,修建著一座簡單的瓦房,江曼歌一傢便住在此地。她們在玉桂城內開辦瞭販賣佈匹的店面,但由於地價昂貴,店裡沒有足夠的空間,隻好在荒涼的城郊蓋房,以求容身。

  這一傢人命運坎坷,江曼歌的丈夫意外身亡,留下瞭年僅十六歲的女兒花千尋與十四歲的兒子花牧月,能夠依靠的傢族還將她們驅逐瞭出來。

  她們幾經輾轉,流落到這座小城,到瞭衣不蔽體、食不飽腹的地步,最後還是當地的尼姑收留瞭這可憐的一傢,給予瞭熱心的幫助,日子才越過越好瞭。

  花牧月睡得正香,一陣便意襲來,令他清醒過來,小手捂著腹部。已是深夜,周圍漆黑一片,隻有低不可聞的蟲鳴聲,借著月色,他打量瞭房間一番。

  母親仰躺在床上,身穿著淡灰色的睡衣,豐腴的身子伸得平直,一對彈性十足的豐乳平攤開來,雙手交疊,放在纖細的柳腰之間,腿心處有著細微的駱駝趾形狀,長腿曲線完美,微微分開。她睡得並不安穩,眉頭緊蹙,鮮紅濕潤的嘴唇微張。

  姐姐則是躺在床的另一頭,靠近墻壁,她穿有粉色的睡衣,睡相並不好,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光潔的手臂緊緊摟住母親,纖細的美腿也搭在母親的腰間,褲腳掀起瞭些,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粉嫩的小腳則是癱在母親的腿間,腳趾勾起。

  花牧月嘆瞭口氣,兩人都睡得很死,看來自己隻能一個人去小解瞭。還好茅房離得並不遠,就在臥房旁邊,稍稍走幾步路便能到。這般想著,他小心翼翼地挪開被子,下瞭床,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門。

  月光皎潔,灑在地面上,明凈如水,環境安適。他踏著輕軟的佈鞋,心中還是有些害怕,邁著小小的步伐,慢慢走到茅房邊。站在門外,卻是覺得不太對勁,本該漆黑的茅房裡居然透出瞭微白的光芒,傳出輕微的嗡鳴聲。

  花牧月小臉一緊,下意識想轉身逃跑,但他畢竟還是孩子,心有好奇,想著:就看一眼,就看一眼。便伸手扒著房門,小腦袋趴在門框邊,頭抵堅硬的木門,一點一點將門推開,順著逐漸打開的縫隙看去。

  隻見房子半空,懸浮著一隻拳頭大小的蝴蝶,透明的雙翅展開,微微震動,翅膀紋路精致,是一顆美麗的、純白色的星球,坐落在繁星點點的星河中,隨著翅膀震動,群星流轉,白色星球也徐徐轉動。

  蝴蝶的主身也是透明色,一對觸須輕輕點動著空氣,身體內流動著乳白色的物體,有規律地運作著,周而復始,循環往復。

  觸須再次點向空氣,蝴蝶好似察覺到瞭什麼,翅膀優雅振動,僅僅一瞬間,便飄到瞭花牧月的面前,發出輕微的嗡鳴聲,鉆入他的額頭中。

  「嗯……」花牧月睜大眼睛,不適地捂住額頭,隻覺眉心有顆粒在流動,化作冰冷的清流,流向全身。整個身子都出現瞭強烈的排斥感,仿佛天在旋,地在轉。

  足有一炷香的時間,他才舒緩過來。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身上皮膚通紅,青色的經脈激突,當中蘊著白色的光點,十分詭異。他身子顫抖,渾身滾燙,無力靠在墻邊。

  腦中有畫面閃過,心頭也同時浮現出瞭溫和的聲音,那是一位面色威嚴,著有黑衣的女子,她立於曠野之上,嘴角帶笑,對花牧月說:「小朋友,不要擔心,也不要著急說出去,用心接受螢月的記憶,好嗎?」

  聲音消失後,花牧月便失去瞭對外界的感知,陷入瞭半夢半醒的狀態。他的身子半靠墻壁,肌膚輕微鼓起、蠕動,細胞內註入瞭全新的蛋白質,基因中的記憶被替換,身體將以不同的方式生長。

  視線由模糊變得清晰,花牧月睜開眼睛,哇哇哭叫,小小的身子胡亂扭動掙紮著。一雙溫暖的大手將裹在襁褓之中的她抱起,輕撫她的腦袋,手的主人是一位長著丹鳳眼的冷艷美人,她笑容溫和,輕聲說道:「好可愛的小傢夥!」

  說罷,她將花牧月抱到一名臉色蒼白、面容溫婉的女子眼前,女子臉上冒著汗水,見瞭這可愛的小傢夥,雖然全身虛弱,但還是用盡全力將她將她抱進瞭懷中,嘴角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意:「是啊,這小傢夥,可把媽媽折騰得疼死瞭,好不容易才生出來呢!」

  花牧月代入到瞭一位名為夢無塵的人的記憶中,體會著螢月星的一切。在螢月星中,性愛便是最基本的生活方式之一,跟吃飯喝水一樣平常,人們通過性愛繁衍人口,進行娛樂消遣。

  她才三歲的時候,便被自己的母親給破瞭處。當時,母親還在給她洗澡,給她渾身抹滿瞭泡沫後,將修長的手指探進她的花穴,攪動擴張瞭一番。她的陰道發育得很快,已經能夠容納下母親的肉棒瞭。

  因此,母親把小小的她摟在瞭懷中,抱著她的小腰,說道:「我傢的塵兒,長大瞭啊,來,讓媽媽幫你破處吧!當初啊,媽媽也是這麼給奶奶操的。」說完,母親粗大的雞巴便插進她嬌嫩的小穴,暗紅色的血液緩緩落下,灑在瞭純白的浴缸中。

  年僅十歲,她便因為成績優異,而被保送到瞭天樞學院就讀。在那裡,她瞭解到瞭螢月星過往慘痛的歷史。由於其他星球的人進行瞭不規范的空間遷躍運動,螢月星的附近產生瞭一個空間裂縫。

  這個裂縫嚴重影響瞭螢月星的環境,擾亂瞭這個星球的引力流向,使得星球轉動軌道偏移,產生瞭難以吸收恒星光熱、海潮暴漲到淹沒大部分城市、生物變異襲擊人類等種種異常現象。

  這是螢月星最為黑暗的年代,足足持續瞭數千年,期間人類死傷無數,看不到任何生存下去的希望。隻得不擇手段地進行生殖,近親相交、幼女生子、一妻多夫等現象層出不窮,甚至還因基因變異進化出瞭雙性器,成為扶她。

  通過瘋狂繁殖來阻止人類消亡的過程持續瞭許久。人類拼命進行科技研發,尋找解決空間裂縫辦法,終於在近百年才飛出螢月星,以整座星球一年能源的消耗為代價,解決這一罪魁禍首。

  學院中的老師和同學也很友好,每次課間,都會把模樣美麗的她抱到講臺,讓她躺在講臺上,用各自的肉棒狠狠抽插她的小嘴和雙穴,讓她欲仙欲死。

  有人站在講臺上,雙腿分開,肉棒頂撞她的喉嚨。有人分開她的美腿,擼著她的陽具,時而插入她的小穴,時而插入她的嫩菊。老師則站在一旁,抓住她水嫩的小腳,用柔軟的套弄自己的肉棒。

  當然,有時則是她操弄同學和老師,或者是全班的亂交。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她便過瞭十八歲,去到蒼穹實驗室做研究。螢月星的航天技術進展得很快,探測出瞭臨近一顆有生命存在的行星——耀光星,距離不遠,有登上這顆星球的能力。

  撫平瞭過去的傷痛,螢月星人正視生活,選擇積極面對其他星球。她們在征得耀光星的同意後,派遣星際飛船和外交官,登陸對方星球,希望雙方能達成合作,也希望堅強的螢月星能夠得到認同。

  夢無塵便是外交官之一。那天她心情愉悅,耀光星環境優美,風和日麗,準備的宴席也十分豐盛,在寬敞的候客廳熱情接待瞭她們,還給送來瞭精致的禮物。

  螢月星向來註重禮尚往來,作為禮節,她們脫去衣物,大大方方地在耀光星人面前展露出美妙的胴體,說出請享用的話,這些人眼睛都看直瞭,滿腔欲火地撲到她們身上。

  夢無塵被摁在瞭長桌上,雪臀高高翹起,一位身材高大的人挺動著黝黑的肉棒,狠狠抽插她的嫩穴,她嬌軀晃動,眼睛看向周圍,便見自己的族人也都被壓在身下,或小屄,或菊穴,被長長的肉棒操弄著。席間回蕩著嬌媚的呻吟。

  過瞭許久,這份謝禮才被完全收下,夢無塵花穴中冒著濃濃的精液,雙腿分開,臉上洋溢著愉悅的笑意,想著耀光星人應該很喜歡這份禮物。可是不料,他們變瞭卦,目光冰冷,指責螢月星人不知廉恥、沒有人類的羞恥心、同時長著肉棒和小穴,根本就便是人類,將她們趕出會客大廳。

  夢無塵等人狼狽不堪地逃回瞭螢月星,拿回的不是耀光星的正式外交請求,而是一份拒不承認她們地位的信函,上面還留有星系委員會的正式印章,並表示會將她們隔離開來,終身不得接近其他人類星球。

  通告一出,螢月星人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一般,黑暗仿佛籠罩著整顆星球。她們明明便是空間裂縫的受害者,好不容易擺脫迫害,卻要遭受指責,僅僅是因為生理和文化的差別,便不被承認為人。這讓她們內心極度失望,充滿怒火。

  ……

  記憶消散,花牧月眼眸睜開,蘇醒過來。她眼神閃爍,有種虛實不分的感覺,接受瞭夢無塵的記憶,她的思維十分混亂,思維艱澀。她皺著眉頭,面無表情地感受著身體上的變化,俊俏的小臉微微發癢,胸口產生瞭腫脹感,下體更是瘙癢不堪,有難言的疼痛。

  感受到如此異狀,她心裡不安,心想:我不會也變成扶她吧!抬頭一看,又見天色泛白,母親還沒有醒來的動靜,她趕緊拖著疲憊的身軀,到井邊提瞭一桶涼水,跑到瞭澡房中,褪去衣物,一寸一寸地查看著自己的身體。

  果然,她的全身都滲出瞭淡淡的血絲,凝固並附著在肌膚上。一摸臉頰,手指便沾上瞭許多白色的死皮,這些死皮沿著她的小手落下,化作飛塵,落在地面上。她不由怔然,心道:我的臉,我的臉,怎麼瞭?

  她心裡十分擔憂,隻好蹲下身子,借著井水在桶裡形成的水面,觀察自己的模樣,披散的烏發間,瓜子小臉俏麗白皙、稚嫩純真,兩彎柳眉清淡細長,下方明眸黑白分明,盈盈含水,鼻梁高挑,瓊鼻小巧,櫻桃小嘴微微翹起,弧度美妙。

  望著水面倒映出的美人,花牧月不敢相信,小手撫臉,心下暗道:這,真的還是我嗎?蹲得雙腿發麻,她還沒能得出答案,便搖瞭搖頭,不再多想,而是把小小的身子沉入到水桶中,雙膝露出水面,腿彎搭住桶沿,發出一聲舒適的呻吟,身上的汗漬和血跡都洗凈瞭不少,染紅瞭清澈的井水,滾燙的身體也在冷水的沖刷下,漸漸冷卻下來。

  她低著頭,伸手輕撫自己的胸口,便見乳頭邊緣出現瞭淡淡的乳暈,一旁軟肉隆起瞭些,令她整個人愣住瞭,輕眨眼睛,再三確認,才報復性地用力搓揉著自己的胸口,肌膚都搓得發紅,也沒有回到原來的狀態。

  她惶恐不安。哪怕螢月星的記憶再真實,具有主導權的她也始終是土生土長的唐人,有保守的道德觀念,從小便被灌輸著自己是個男孩,要頂天立地的思想,如今卻是出現瞭女性的特征,令她實在難以接受。

  花牧月並不死心,雙腿分開,盡量俯低螓首,查看自己的腿間,一根白生生的肉棒立在胯部,讓她松瞭一口氣:還好,陽具還在。因為她方才的動作,癱軟的棒身在水中輕輕晃動,比起之前,好似變大變長瞭許多,約有十公分長。

  但她並沒太過在意,而是心懷忐忑地伸手摸向肉棒之下,試圖確認自己是否真的變成瞭扶她。原本輕易能夠摸到的地方,如今卻被陰囊阻攔住瞭,她歪著蜷首,不解輕嗯,小手握住肉袋,細細感受瞭一番。

  手上的分量重瞭不少,本來能夠一手握住的陰囊,都溢出她纖細的手掌瞭,而且兩顆春丸之間,似乎還有著一顆小小的球狀物。她面色難看,指尖輕輕掐住那個物體,細細感受,心裡有瞭猜測:這東西,難道是我第三顆睪丸?

  她全身一顫,白凈的小腿晃蕩瞭一下,眸中透著不可置信,黑色的眼瞳驟然放大,接著再度向下摸,竟摸到一道小小的、軟乎乎的縫隙,手指探入縫隙,還能感受到難言的快感。

  轟的一聲,花牧月的腦袋仿佛被巨石砸中,嗡嗡作響,整個人無力癱坐在木桶中,一隻小手覆住酥胸,另一隻手輕觸下身肉縫,沾著水滴的小腳也垂落下來,腳趾緊緊蜷縮,狀態低迷。

  片刻過後,桶中水波顫抖,她胴體顫動,眼角流出淚水,啪嗒啪嗒地落到水中,嘴裡發出按捺不住的哭泣聲,聲音越來越大,卻因不想吵醒母親,隻得捂住伸手,嗚嗚抽噎。她眼眸光彩暗淡,十分嫌棄自己,也恨極瞭那隻蝴蝶狀的月獸,難以面對這既定的事實,甚至有一瞭百瞭的念頭。

  然而,夢無塵的記憶鋪天蓋地般湧來,想起性交時的快意,她不禁紅瞭臉,放在胸口的小手滾燙,不自覺地輕輕撫摸瞭起來,腿間纖指也探入才生長出來的花縫中,細細摳弄,「嗯……好舒服……嗚……」快感如潮,她嬌吟出聲,又因變成扶她而不斷,便這麼又哭又叫著,撫慰自己。

  她星眸顫動,小手一寸寸地劃過白嫩幼小的嬌軀,放到瞭肉棒上,另一隻手也在這時停止瞭動作。「不行,我不能這樣。」她自語道,自己一旦沉浸在這種快感下,便會漸漸無法自拔。

  花牧月的螓首靠著桶沿,一頭及肩的黑發披散在桶身上,隨著身軀的晃動而擺動著。她緊咬紅唇,渾身顫抖,正與心中的欲念抗爭,可是最終,還是抬起,緊繃著白皙的嫩足,一手擼動肉棒,一手摳弄小穴。

  「啊……小穴……好舒服……為什麼……會這麼美……裡面的軟肉……夾得我的手指好緊……小穴……也被手指插得……好舒服……」她纖腰上挺,小巧的臀部在水中晃動,濺起陣陣波瀾,插入小穴的玉指沾著清澈的井水,打在光潔的陰丘間,啪啪作響,擼動肉棒的小手速度加快,「嗯……肉棒……也擼得……好舒服……包皮……都被擼開瞭……雞巴……好漲……嗚……」

  花牧月的腦中盡是夢無塵被操弄的場景,一面幻想,一面自瀆,雙腳輕輕拍打桶身,嬌軟的小手緊握堅硬的肉棒,擼得嘖嘖作響,光滑柔膩的小臉飽含春情,渾身肌膚透著紅暈,呼吸急促,腦袋迷糊,仿佛要暈過去。

  想到母親赤裸著身子,給自己洗澡的模樣,想起那晃動的肥乳,白生生的大腿,姐姐與她戲耍時,無意中露出的粉嫩小穴,和一雙粉生生的小腳,她不禁伸出香舌,輕舔嘴角,聲音略顯沙啞:「母親……啊……月兒……操得你……美不美……還有……姐姐……月兒……想要舔弄你的小腳……想用粗大的肉棒……操弄你嬌美的花穴」

  她眼神妖異,嬌軀劇顫,肉棒發脹,噴出一股粘稠的精液,劃出一道高高的弧線,射在瞭地上,小穴也緊緊收縮,夾緊她的手指,滾燙的陰精撐開窄緊的甬道,噴濺到手心與木桶中。

  「嗯……射瞭……射瞭……好舒服……」她哼叫幾聲,銀牙緊咬,纖腰顫抖數下,便無力癱倒,渾身浸泡在濁白的水中。

  「砰砰……」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隨後是母親溫柔的聲音:「月兒啊,你在裡面嗎,是在沐浴嗎?怎麼這麼早便起床瞭?」江曼歌起床後,發現兒子不在身邊,急忙爬起來尋找,聽到瞭澡房內的動靜,趕來確認。

  花牧月正在回味高潮後的快意,猛然遭到母親一問,不禁輕縮腦袋,心虛回應:「娘親,我在裡面,是在沐浴瞭。昨晚做瞭噩夢驚醒出瞭一身汗,渾身都不太舒服。」她雙腿回縮,身子蜷在一起,棒身沾有些許精液,花穴微張,含著淫水與陰精。

  江曼歌不太放心,在外詢問:「原來如此,那月兒,要不娘親進來幫你洗洗,你一個人,怕是洗不幹凈。」說話間,她推開門,望著泡在桶中的花牧月,他身材嬌小,雙腿蜷縮,小臉秀美可愛,令人想要伸手搓揉一番,說罷,她伸出小手,捏住睡衣下擺,想要脫去衣物,幫兒子搓背,好好清理他身上的汗水,眼中滿是慈祥與愛意。

  「不,不要!」花牧月見母親推門進來,小手慌亂擺動瞭一下,眸光遊移,焦急道,「娘親啊~孩兒已經長大瞭,可以自己沐浴瞭,不需要您幫忙!」她雖然懷念被母親的嫩手撫摸身子的感覺,但這時自己長出瞭小穴,並且才高潮過,水桶污濁不堪,很容易露餡,還好及時用雙腿遮住,加上光線昏暗,看不清楚,才沒有暴露。

  江曼歌看瞭眼兒子紅潤的臉頰,心裡有些失落,但她尊重兒子的想法,也隻是微微垂頭,應瞭聲好,便關上房門,轉身離去,她心中暗道:『兒子長大瞭啊,知道害羞瞭,看他方才羞澀的模樣。』她不知道的是,兒子已經變成瞭扶她,並通過幻想她來自瀆。

  花牧月看到母親離去,松瞭口氣,高潮餘韻散去,心生濃濃的後悔之情:不是決定瞭嗎,不能自慰的,為什麼還是忍不住呢?她十分自責,淚珠又順著眼角留下,思緒煩亂地想瞭許久,才垂下蜷首,細心地清洗瞭一下自己的胴體。

  清洗完畢,她從桶中站起,隻聽嘩啦一聲的水響,被月獸改造過的嬌軀混著水珠,浮現在眼前。她的皮膚本就白皙,受瞭改造,更是如綢緞般光滑,散發著奶油色的光澤。不僅如此,她的五官也變得更加柔美,隱含媚色,儼然是個美人坯子,胸口的軟肉此時也微微隆起,蓓蕾紅嫩,乳暈小小。腿間肉棒癱軟,足有十公分長,呈玉白色,掀開包皮,裡面龜頭顏色粉紅,陰囊也變大許多,一隻手都握不過來,中間還有一顆新長出來的小睪丸。

  她的肉棒下方還長出瞭肉嘟嘟的陰丘,花穴顏色粉嫩,裂開一道細細的縫隙,泛著盈盈的水光,陰蒂宛若珍珠,妖艷美麗,鑲嵌在玉戶間,膣道張開一個小洞,從中可以看到嬌嫩紅艷的膣肉。

  花牧月踏出木桶,俯下赤裸的身子,探手擦去濃稠的素白精液,又洗瞭洗手。然而地上還是有很明顯的痕跡,她稍作思考,便用雙手捧起一汪水,灑到地上,隨後跪坐在地,細細擦去地面痕跡,才將這桶污水倒進瞭水溝中,小臉低垂,望著混有自己諸多體液的井水流走,心情復雜。

  她心不在焉地穿上瞭衣服,黑白分明的明眸含著淡淡的血絲,想著該如何遮掩自己扶她的身份,有無辦法變回原樣等問題。不知不覺,穿好衣物,一雙濕潤的小腳踩在佈鞋鞋面上,腳步拖沓,走向門外。

  走動之間,衣服佈料刮到乳頭,傳來陣陣瘙癢的感覺,令她眼眸閃著水光,又想伸手揉捏撫慰。她隻得死死按捺住這種沖動,然而雙腿摩擦的時候,小穴也會蹭到佈料,才高潮不久的騷穴又在發癢,渴望撫慰,冒出粘稠的淫水。

  花牧月面色堅定,暗自想道:我再也不會自瀆瞭!而後邁著小小的、無力的步伐,走出澡房。誰也不知道,這個在一夜之間變成扶她的孩子,未來將會走向何方。

  整整一天,花牧月都無精打采,做什麼事都漫不經心,難以提起精神。她在母親店裡幫忙,欲念卻仿若抑制不住的噴泉,時時刻刻沖擊她的理智,令她面目通紅,呼吸急促,恨不得找個無人的地方,好好撫慰一下自己的性器。但是作為一名初經人事的孩童,對自己身體的變化仍有排斥,她不願再做今早那種骯臟的事,便這麼死死忍耐壓制,直到傍晚歸傢。

  江曼歌是位溫柔的慈母,自然註意到瞭花牧月的不對勁,多次擔憂詢問,都被花牧月敷衍過去瞭。受此影響,她也憂心忡忡的,擔心自己的孩子,還在交付客人訂單時走瞭神,拿錯貨物,還好及時反應過來。她暗自思量,想著花牧月是不是因為昨晚太熱,出瞭一身汗,以至於著涼瞭,摸瞭摸兒子光潔的額頭,卻發現與平常無異,隻好作罷,暗道:再看看吧。

  吃過晚飯,江曼歌燒瞭些熱水,呼喊呆呆坐在椅子上的花牧月:「月兒,一起沐浴吧,娘親幫你擦背。」她還在為早晨沒能幫孩子沐浴而感到愧疚,覺得自己沒能盡到母親的責任,此時一臉誠懇,緊盯著花牧月,小手輕輕抓住兒子的手臂。

  花牧月害怕娘親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急忙拒絕道:「不瞭,娘親,你與姐姐去洗吧。我今早已經洗過澡瞭,身上不臟。」說罷,她不安地並起雙腿,相互磨蹭,花穴冒出大股的淫水,粘在幼嫩的陰唇間,十分粘稠,不太舒服。但又不能因此暴露瞭自己,隻好另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找個機會清洗一番。

  姐姐也一臉失望地湊瞭過來,她已經脫去瞭衣物,露出尖翹如玉筍的乳房,腿間倒三角形的玉戶光潔飽滿,下方隱現粉嫩小縫。她輕仰蜷首,用肩膀碰瞭碰花牧月,嗓音清脆,「那我呢?月兒,想不想跟姐姐一起沐浴呀,你求求我~」她向來是個貪玩的女孩,隻是傲嬌得很,每次都要花牧月出聲請求,才會故作勉強地答應下來。

  花牧月輕輕一笑,緊盯姐姐晃動的嫩乳,感受到光滑的香肩蹭在身上的觸感,還有粉紅乳頭不經意間觸碰胳膊的瘙癢,下身不禁發硬,但還是咬緊牙關,搖頭拒絕:「不瞭,姐姐,月兒不想沐浴。」

  「哼!」姐姐花千尋嬌氣輕哼,一臉不樂意,小手拍打瞭一下花牧月的玉臂,扭過頭去,氣呼呼地說:「既然你不想洗,那以後都不要跟我一起沐浴瞭,也不準跟我玩水!」

  江曼歌寵溺地看瞭眼兩個正鬧別扭的孩子,伸手輕拍花千尋的胴背,說道:「好瞭,好瞭,快去澡房裡,這麼快便把衣服脫瞭,當心著涼。多大的年紀瞭,還在這光著身子跟弟弟撒嬌,害不害躁啊?」

  花千尋紅瞭小臉,小腳跺瞭跺地面,花穴隨著大腿的抬起而露出粉粉的縫隙,彈性十足的翹臀顫顫抖動著,脆生生地說:「我,我才沒有呢!」說罷,便邁著細碎的步伐,飛也似地逃開瞭。

  江曼歌輕揉兒子的腦袋,隻覺得他好似更好看瞭些,語氣和緩地說:「月兒,既然不沐浴,那你便去床上休息一下吧!娘親等下便來陪你。」她端莊秀麗的面容上滿是溫柔,紅唇輕啟,柔和的眼眸中盡是花牧月的身影,散發出濃濃的母性。

  花牧月趁著母親和姐姐沐浴的時機,偷偷盛瞭一盆水,來到茅廁。她放下水盆,迫不及待地脫下瞭自己的褲子,分開雙腿,小手摸向腿心,嗯的嬌哼一聲後,指尖果然觸碰到瞭淫水留下的痕跡。

  她內心難堪,耳根通紅,心想:『難道我真的是個天生淫蕩的人嗎,為什麼明明不想自慰,摸到自己的小穴時,卻還是會有控制不住的沖動和快感?』她使勁搖晃螓首,試圖甩掉這些欲念。

  隨後她伸手沾瞭點冰涼的井水,摸向自己的小穴,想要清理掉這些粘粘的水漬。因為是害怕再次勾起自己的欲望,她動作小心,淺嘗即止,小手僅僅觸碰到陰唇處的柔嫩肌膚,便停止下來。

  這麼來回幾次,花牧月表情糾結,抿起櫻唇。她發現這樣隻是治標不治本,不能真將小穴清理幹凈。想罷,她狠下心來,一手端著水盆,雙腿大大張開,將其放到自己跨間,纖腰微微下沉,把小穴浸到涼水中。

  「啊……好涼……」不僅是小穴,連帶著陰囊、微微發硬的肉棒,也跟著泡在瞭水中,冰涼的感覺並不能澆滅滾燙的欲火,花牧月小手顫抖,難以端穩水盆,冷冽的井水波動強烈,不斷洗刷著花牧月的下體,帶來陣陣快意。

  她終於按耐不住,伸出另一隻手,輕揉水嫩的花穴,指腹陷進花穴,感受到瞭膣肉的柔軟,同時受到觸碰的陰蒂也傳來瞭瘙癢的感覺,令她加快瞭動作,手指快速摩擦花穴。

  她雙腿晃動,整個人半蹲下來,雪臀浸到水盆中,肉棒和陰囊撥弄得涼水泛起清波,小穴也在手指的摩擦下洗凈瞭水漬,然而又有更多的淫水從中流出,粘住陰唇,滴落在水盆中,反而要比沒有清洗時更加粘稠瞭。

  花牧月美眸含淚,表情可憐,十分無助,這麼清理下去,根本無濟於事。她堅定的決心微微松動,心想:要不就再做最後一次,要是能發泄出來的話,小穴就不會冒水瞭吧,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她控制不住洶湧的欲念,伸出小手摳弄自己的小穴,淚珠順著光滑的臉頰滑落,膣道蘊著淫水和井水,手指插得其水聲不斷,滋滋作響,她受瞭極大的刺激,小巧玲瓏的腳趾扣動地面,整個人都舒爽得揚起瞭頭。

  但是隨後,一旁的澡房便傳出瞭開門聲,嚇得她手裡水盆掉落,發出砰的聲響,雙腿緊緊閉合,顫顫發抖小穴夾住自己的手指,整個人僵立在原地,不敢動彈。她的額間滲出點點細汗,雪白的臀部微微翹起,茅房漆黑寂靜,隻剩她緊張急促的呼吸聲。

  母親果真找來瞭,敲瞭敲門,說道:「月兒,你在裡面嗎?」她這次沒有直接推門進來,讓花牧月松瞭一口氣。

  花牧月的小手還放在花穴裡面,淫水順著手指緩緩滑落,又不敢拔出,生怕發出瞭聲音,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令她十分難受,肉棒也不自覺地硬挺起來,有二十公分長,悶聲回應:「我在裡面,娘親。方才水盆打翻瞭,濺濕瞭我的衣服,我想去洗個澡。」

  江曼歌沒有懷疑,玉手擺弄著自己濕潤的發絲,抖動含著水珠的發尖,柔聲說道:「去吧,月兒,娘親還給你留瞭些熱水。洗完早點回房睡覺,天色不早瞭,明天店裡休息,娘親帶你去妙音庵裡散散心,見見你妙音姨。」她心有猜測,想著兒子興許是在傢呆得太久瞭,心情沉悶,因此想要帶他出去走走。

  「嗯……」花牧月應瞭一聲,聽得腳步聲遠去,才敢從小穴中拔出手指,發出啵的一聲響。她皺著眉頭,帶著哭腔說道:「現在就這麼麻煩瞭,以後可怎麼辦啊?」說話語調顫抖,迷茫無助,臉上含著淚花,哭得梨花帶雨。

  花牧月很嫌棄這樣的自己,成天便想著那樣淫穢的事情,花穴和肉棒不時發癢,心裡也總是對自己的姐姐和母親懷有邪念。她並不願意這樣,在她看來,母親就是母親,姐姐就是姐姐,人倫關系,不可破滅,自己不能做出這種違背道德的事。

  於是她下定決心:等會兒沖個涼便去睡覺瞭,一定不能再自瀆瞭。這麼想著,她眸光堅定,握緊拳頭,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信心和勇氣。

  可是等打瞭熱水,身體泡在溫水中,她又忍不住瞭。借著清洗身子的理由,在燭光昏暗的房中,用散發著熱氣的小手,輕撫自己蓓蕾充血硬挺的乳房,又緩緩下滑,抓住瞭自己的肉棒,動作輕微地擼動套弄。

  忽然,她看到瞭放在一旁小凳上、母親黑底黃花的褻褲,星眸微微一亮,想到母親總是用它來包裹自己的下體,回憶起母親長有黑色陰毛的腿心,身子不受控制一般,出瞭浴桶,嘴角顫抖著拿起瞭母親的褻褲,便見其上還沾有點點白色的痕跡。

  她雙手捧起褻褲,如獲珍寶,放在瓊鼻旁,深深吸瞭一口氣,用力嗅聞著上面的味道,聞到瞭母親桂花般的體香,還有著陰道分泌出來的液體與尿液淡淡的腥臊味。這對花牧月來說,便是難得的寶藏。

  她的肉棒瞬間堅硬瞭起來,直指褻褲,想與之親密接觸。她眼神癡迷,嘴裡輕輕念叨:「娘親,娘親……」便抬起小手,將褻褲放到自己的粉嫩的櫻唇邊,隨後探出瞭濕潤的香舌,竟然直接在褻褲上舔弄起來。

  舌頭接觸到褻褲白色的痕跡,有輕微的咸味,還有著佈料的柔軟感,花牧月心情激動,俏臉漲紅,鼻間吐出沉重的呼吸,輕輕舔弄幾下褻褲,便將其含在嘴裡,賣力吸吮起來。

  待到褻褲滿是透明的唾液痕跡,她的腦海已然一片空白,肉棒漲痛,隻顧著發泄性欲瞭。她用柔軟的褻褲包裹住堅硬的棒身,小手上下擼動,擼得龜頭發疼,另一隻手則是探進花穴,纖指順著膣道挺進,每次都插入到初膜附近,才停止下來。

  美艷的少女靠在木桶邊,水汽氤氳,熏得她表情妖艷,面頰酡紅,粗挺的肉棒套著母親的褻褲,粉嫩的肉棒隨著包皮掀開露出,勾勒出雞蛋般碩大的形狀,素白的小手快速擼動套弄,纖細的玉指插進粉嫩的小穴,進進出出,插得淫水飛濺,濺濕大腿和地面。

  花牧月幻想著自己將溫柔的母親壓在身下,用碩大的雞巴操弄母親小穴的場景,渾身興奮地發抖,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呢喃聲,沉浸在性欲中,無法自拔。

  興起之際,她還將母親的褻褲穿瞭起來,母親的褻褲又小又緊,並不能完全裹住花牧月粗大的雞巴,因此她隻能把雞巴露在外面,僅僅用褻褲裹住自己的陰囊,感受著母親的褻褲,幻想她擁抱著自己,便這麼擼動肉棒,自我撫慰。

  正當她即將到達高潮時,又有敲門聲響起。依舊是她的母親,打著哈欠,聲音慵懶:「月兒啊,還沒有洗好嗎?娘親想睡覺瞭,快點呀!」說罷,她倚靠在門口,擺出一副等待花牧月出來的架勢。

  花牧月不得不停下動作,小臉漲得通紅,欲火焚身,又無法緩解,隻好無奈回應:「馬上便好瞭,娘親~」隨後脫去褻褲,沉進水裡,安安分分地清洗身體,待到肉棒癱軟,才走出房門,跟在母親身後,進瞭臥室。

  江曼歌摟住自己的兒子,輕輕拍打她的背部,說道:「睡吧,好孩子。」豐滿的雙乳擠壓在花牧月的胸口,沒有抹胸束縛,能夠感受到小巧乳頭的形狀。她渾身火熱,散發芳香,緊抱著花牧月。還是牢記花牧月的異常,覺得自己是對孩子關心少瞭。

  江千尋背對著母親,呼呼大睡。她的睡眠質量向來很好,雷打不動。而母親也因為常常失眠,養成瞭喝下助眠中藥再睡的習慣,如今瞇起明眸,拍打花牧月的手掌逐漸慢下瞭來,漸漸停止,合上雙眼。

  隻留下花牧月一人,美眸瞪大,心頭的欲火沒有半點消減,難受至極。母親的長腿揚起,勾住她的腰部,溫熱柔軟。她滿心想著如何發泄欲火,正想離開母親的懷抱,去外面尋個地方解決自己的需求。

  可是念頭一轉,便想到瞭自己方才使用母親的褻褲擼動肉棒的場景。現在自己就在母親懷中,而且母親喝瞭草藥,不會輕易醒來。想著想著,她的目光便火熱起來,心臟砰砰跳動,產生瞭大膽的想法。她稍稍退後身子,騰出空間,除去褲子,露出堅挺的肉棒,棒身還沾有她的香津與母親褻褲的粘液。

  她先是伸出小手,輕輕推搡母親,見她沒有反應,又伸手抓住她的乳房,小心揉捏。真軟,真大,真彈!她面色享受,心中暗向,再也按捺不住,一手搓揉母親的乳房,一手將母親摟住自己的小手拿起,為自己擼動套弄著肉棒。

  『啊……真舒服……母親的小手好軟……胸部也好大……好挺……』她不敢發出聲音,隻能紅著小臉,呼吸急促地操縱母親的小手,套弄自己青筋突起的肉棒。便這麼弄瞭數百下,充分感受過母親小手的柔軟,她又將邪惡的小手伸到母親的腿間,覆住母親的陰戶,輕輕揉捏,陰丘豐滿柔軟,搓揉之間,還能隱隱感受到溫軟肉縫的存在。

  精蟲上腦的她已經顧不瞭那麼多,緊咬銀牙,抱緊母親的豐臀,肉棒捅進彈實緊致的雙腿之間,快速抽插柔軟的腿穴,充分感受這雙玉腿的柔滑,一手掐著母親的臀肉,另一手則透過腿間插進自己的小穴中。

  雙管齊下,加上母親肉體的刺激與之前好幾次中途終止的自慰,令她很快便有瞭射精的沖動。她強行忍耐著,艱難地在母親懷中轉瞭個身,哼叫一聲,將精液射到瞭地面上,才舒適地嘆瞭一口氣,烏黑的長發被汗水潤濕,粘住瞭溫熱的臉頰。

  月色幽幽,女孩下身赤裸,被母親摟在懷中,肉棒中還噴射著精液,母親的腿間和小手也沾有淫液。花牧月眼神幽深,心中邪念再難抑制,接納瞭月獸,也接受瞭自己的身份。

  (這是我出於興趣寫的文,目前寫瞭幾十萬字,前文稍顯稚嫩,現在修改一下,分享給大傢。本文預計會以一周兩更的速度上傳,免費、不會提前流出。文中大部分角色都是扶她,小部分的年齡經過修改,往後還有涉及身體改造的內容,接受不瞭的話,可以不看。最後,還請大傢多提建議,多多支持,每條有意義的評論,我都會及時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