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小香在被雪秀安排之後,整個人開心極瞭,在她看來,鄒良才應該是想把她留在身邊,就算不是個妻,起碼也是有點名分。
好好收拾瞭一番自己之後,小香打扮的幹幹凈凈,漂漂亮亮,前往藍月齋。
看著小香認真打扮的模樣,雪秀心中一陣酸楚。
女為悅己者容,可雪秀都多久沒有被徐伯稱贊過瞭,即便是周公之禮,也不過草草完事,徐伯甚至都不願多說一句話。
最近勞心勞力的雪秀,躺在榻上,迷迷糊糊竟然睡瞭過去。
忽然,一個男人的身影湊近她,一把吻住瞭她嬌嫩的嘴唇,舌頭強硬的掀開齒貝。雙手更是直接狂野的壓在瞭她胸前的巨乳之上。
雪秀本來習慣的以為是徐伯,可那寬大的身體,並不是徐伯。
可她剛剛想睜開眼睛,卻被面前的男人,用衣服綁在腦袋上。她掙紮大叫,無奈力氣根本不敵,隻能夠被肆意的擺弄。
當她被撕開裙擺,雙腿叉開的瞬間,她哭瞭。
如此無奈無能為力的場面,雪秀嘗試求饒,可任憑她好話說盡,那個男人,根本不管不顧,對準瞭地方,就是一番猛烈的嘗試。
雪秀想通過蜜唇的努力,擋住那迅猛的侵犯。
但,結果毫無疑問是失敗的。
長槍刺破一道道防線。
直接迫近她的花心深處。
「啊!」
一聲淒慘卻又暢快的呻吟。
如果無法改變,那就要學會享受,是雪秀腦海之中冒出的最後一個念頭。
旋即,一陣翻江倒海的沖刺。
男人的力氣極大,每一次的沖刺,都能將雪秀整個身體狠狠的砸在床榻上。仿佛寫字時的力透紙背一般。
此時的雪秀,渾身都有一種要被折騰碎瞭的感覺,可同時也有種從未有過的快感。
沒多久,那個男人開始更加的兇橫和粗暴,直接一手掐住瞭雪秀的脖子,一番用力之下,雪秀已經感覺呼吸極為困難。
那種窒息缺氧的感覺,讓大腦迸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空靈。而在那種空靈的狀態下,唯一能夠感受到的,就是下面那一進一出所帶來的快感。
鎖喉持續不多時,男人的手稍許有些松動,雪秀趁機大口呼吸,從生死邊緣回來。
而積累下來的那些快感,已經讓她無法忍受,那種來自骨子裡的暢快,讓她舒服的呻吟瞭出來。
蜜穴在那種猛烈的沖刺之下,已經水漫金山,同樣,雪秀的眼淚也涓涓淌下。
屈辱!
雪秀恨自己為什麼明明被惡人侵犯,卻依舊能夠爽的呻吟出聲,可那種快樂,卻是她無法抗拒的。
就在如此矛盾之情形下,雪秀迎來瞭自己的高潮!
隨著渾身一顫,雪秀身子都僵硬瞭起來。
腦袋的瞬間放空,讓雪秀失去瞭所有的意識。
等她恢復意識時,卻發現本來塞在自己蜜穴之中的那桿長槍,早已經不見瞭蹤影,雪秀慌忙睜開眼睛,發現面前哪有什麼人。甚至自己的衣服都好好的,根本沒有被人侵犯過的樣子!
「難道,竟然是我的一個夢?可這夢的內容,未免有些太……」
在雪秀的難以接受中,她查看瞭自己的渾身上下。
除瞭褲襠濕透瞭之外,根本沒有半點被人侵犯過的痕跡。
一時間,無限的羞愧湧上心頭。甚至雪秀都輕輕扇瞭自己一巴掌。
「雪秀啊雪秀,你怎麼是這麼一個不守婦道的傢夥!」
然而,道德永遠無法無時無刻的約束一個人。
雪秀還是情不自禁的想起夢中的事情。可就在回味之中,雪秀赫然想明白瞭一件事,那個偉岸強壯的男人,身形似乎有點像鄒良才!
這個聯想,嚇壞瞭雪秀,連忙搖搖腦袋,將這個可怕的想法給趕走。
「雪秀,你一定是太累瞭,好好洗個澡,休息休息!當務之急,是如何將徐府上下整頓好!」
給自己鼓勁瞭一番後,雪秀叫瞭丫鬟伺候洗澡。
這正房夫人洗澡的地方,條件設施可比過去強瞭不少,一個青石的池子,霧氣騰騰,足夠讓雪秀躺在裡頭,呆一兩個時辰。
「呼!」
隨著渾身都松下來,雪秀微微閉上眼睛。可就在如此舒服的時候,雪秀腦子裡,卻突然出現瞭她被蒙住眼睛,被人壓在身下,狠狠操弄的畫面。
一時間,雪秀渾身再次緊繃,而一隻手,也默默的朝著胯下挪動瞭過去。
「雪秀,自己幻想尚且不算不守婦道,可今晚過後,此事絕對不能再回味!」
雪秀閉上雙眼,腦海之中回味著那個春夢,雙手也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的揉搓起來。
可就在漸入佳境的時候,房門被推開瞭。
「誰!」雪秀一聲尖叫。
可徐伯的聲音卻傳來瞭。
「夫人。是我,還能有誰呢?」
站在浴池邊的徐伯,三下五除二的解下瞭自己的衣服。
「夫人,時間寶貴,早日懷上一個孩子,那才是重中之重!」
傳宗接代無論是傢大傢小,都是一頂一的大事。身位人妻的雪秀,無法拒絕這個要求。
數十個呼吸之後,在徐伯的一聲喘息後,一切都結束瞭。
那種感覺,對於雪秀來說,堪比隔靴搔癢。
發生瞭什麼,但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依舊跟之前一樣,徐伯自己完事之後,匆匆忙忙的離開。
留下雪秀一個人,裹著毯子,在浴池邊發愣。
卻道另外一邊。
小香滿懷激動的來到瞭鄒良才的面前。
再看那個曾經一副下人模樣的鄒良才,此時氣質已經完全不同。合身的儒士服完美彰顯那衣服之下的身材。
「良才……先生。」小香小心翼翼的開口。
「過來這邊,坐下說話!」
鄒良才淡淡一笑,語氣之中似有萬千暖陽,僅僅一句,便讓小香感覺到無比溫暖。
「這個藍月齋,你覺得怎麼樣?」
「很好,很漂亮!」
「日後,你就是這裡管事的。至於所賺的銀兩,分你兩成,怎麼樣?」
「啊?」小香詫異瞭。
「嫌少啊,那就三成!」
「不少不少,不是不是,我是說,我就是一個丫鬟,哪裡能拿那麼多……再說,我哪有那個本事!」
鄒良才一抬手,打斷瞭小香的話。
「我說你合適,你就合適!」
鄒良才這話,平淡之中,卻流露出一種讓人不得不服從的霸氣。
小香眨眨眼,哼出一個是。
「那,我要做什麼呢?」
「平日裡無事,就喝喝茶,看看書,寫寫字。若是來瞭客人,招呼客人便是。」
「哦……那要不要伺候先生呢?」
小香突然大著膽子對視著鄒良才道。
這話,聽著沒什麼,可關鍵是小香話裡的語氣,卻頗為曖昧。
面對這種曖昧,心中早已經將小香默認為自己女人的鄒良才,根本不怕。
壞笑一聲道:「不光是要白天伺候,晚上更是要伺候!」
「先生討厭,凈拿人傢開玩笑……」小香嘴上說著討厭,可心中卻已經樂開瞭花。
小香可沒有太多奢求,面對這麼俊朗又有本事的男人,她就算是當個同房丫頭,毫無名分,也是心甘情願!
「樓下小藍小月,你們認識認識,今後一起做事。」
「嗯!小香一定不會讓公子失望的!」
……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那麼三個年輕的女人,就更是一出好戲瞭。
三人年紀差不多,小香也沒有拿身份壓她們,自然熟絡的相當快。
「香姐姐,我可看出來瞭,您跟公子的關系,可不一般呢……若是將來,有個床前床後的需要伺候,可千萬別介意,叫我去伺候就行……嘿嘿。」
「是呢,我們要是有姐姐一般好看,恐怕也有機會入公子法眼瞭……」
「什麼床前床後的,亂說什麼呢……」
「哎呦,姐姐你的開心都藏不住瞭,還騙我們呢……」
「就是就是,咱們都是女人,沒有必要藏著掖著!」
……
鄒良才耳力遠超常人,隱約聽見樓下的嬉鬧,也是無奈的搖搖頭。可小藍小月模樣實在普通,不然一舉拿下三人,也是不錯的選擇。
「兄弟,禦天下,需耐寂寞!」鄒良才低頭道。
藍月齋算是初步成型,可現在的名頭在麟州卻不響亮。
得做幾件轟動麟州的事情才是。
鄒良才心中盤算著。
此時麟州郊外,正發生瞭一件轟動江湖的大事。
「傳聞百年前虛無道人的至寶天機傘出土!」
那寶物,可謂江湖之中最頂尖的存在!
凌駕於兵刃之上,已經可以稱之為器物有靈的等級。江湖之中,大大小小的傢族門派,乃至山莊幫派,全都蠢蠢欲動。
因為,世人皆知,虛無道人不僅僅有如此至寶,更有傢產無數,當年他與人算卦求簽,收費何止千金!
幾乎瞬間,所有的江湖人就已經達成瞭一個共識,麟州此地,必然藏著虛無道人的墓地,即便是能夠取其百分之一,也足夠富貴一生瞭!
翌日。
休息不太好的雪秀,強忍著身體的疲倦,依舊打算強硬的在徐傢上下面前表現出自己主母的氣場。
一番虛與委蛇之後,雪秀不僅感覺心神俱疲,問自己道:「這樣做真的有什麼意義嗎?」
可事到臨頭,卻也沒有退縮的理由。除開這些煩心事,她意識到,自己無意間想起鄒良才的時候,是越來越多瞭。
鬼使神差,雪秀下午坐著轎子,前往瞭藍月齋。
雪秀見到小香之後,幾句閑談,發現小香此時過的十分不錯,既不用伺候別人起居,也不用勞苦,更是有瞭自己的一份活計。
言語之間,小香的那種活潑和充滿精力,讓雪秀有些羨慕。
「夫人,先生請您上去呢!」小月開口,打斷瞭原本主仆二人的交談。
雪秀深吸一口氣,朝著樓上走去。
照例跟鄒良才說瞭說徐傢的上上下下的反應之後,開始詢問鄒良才後續應該如何處理徐傢上下的傢務事。
畢竟,她隻是一個當小妾的,那些統禦手段,根本沒有半點建樹。
二人交談之間,清香裊裊縈繞二人。
一刻鐘之後,種種原因讓雪秀感覺到渾身舒服瞭不少,可能是清香的緣故,也有可能是放松瞭的緣故,更有可能是能夠跟鄒良才說幾句話的緣故……
雪秀不敢多待,自知身份還是徐傢的夫人,借口便要離開。
但鄒良才卻提議道:「夫人若是不忙,下午良才略備薄酒,吃完飯再回去吧。」
雪秀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可話到嘴邊,卻點點頭。
隔壁就有酒樓,飯菜來的不慢。
樓上二人吃著。
樓下三人卻開始瞭議論。
「香姐,這位夫人,莫不是對我們先生有意思吧?看她模樣俊俏,先生應該看的上才是!」
「我也覺得,不然的話,三天兩頭過來,多少有點貓膩才是!」
小藍小月叨叨噠噠的說著。
小香心中也是亂做一團,她心中自然是非常的喜歡鄒良才,可她沒想到,雪秀對於鄒良才也有那種意思。
先前她根本沒有那種方面的想法, 但是剛剛小藍小月一說之後,她倒是有瞭危機意識。
而小藍和小月還在教唆著。
「小香,那本來就是你的夫人,你伺候瞭好幾年,相當熟悉瞭,情同姐妹,若是姐妹共事一夫,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啊!」
「就是,兩個人多少有個照應,依我看,咱們先生那方面的戰鬥力,可是很強的!」
「你們兩個別瞎說!」小香否認道。
可態度也不嚴厲,語氣更是有些軟。這讓小藍和小月隻能變本加厲說那些羞恥的話。
兩三杯酒下肚,雪秀感覺自己有些醉瞭,看著面前的鄒良才,她承認,自己柔軟的內心,早就心動的不行瞭。
那種心動的感覺,是她這輩子從沒有出現過的。
就是喜歡!很喜歡!
但她很為難,她已經嫁人,而且現在的地位也不低,可以說,徐伯沒有半點對不起她的地方!若是如此變心出軌,那豈不是要被人戳破脊梁骨?
「我看夫人,氣色略差,近日睡眠可是不太好?」
「先生真是好眼力,雪秀最近睡的的確不太好。」
對視瞭鄒良才兩眼,雪秀匆忙低下頭,那種四目相對的感覺,實在讓她有些覺得無法承受,那深邃的瞳孔,似乎隻要多看上兩眼,就要被吸進去一樣。
「要是夫人有什麼需要,隻管跟良才說便是。良才一定竭盡全力!」
「那可太感謝先生瞭,現在這樣叨擾先生,雪秀已經十分不安,有些無以為報瞭!」
二人說話逐漸親近,加上酒精的刺激,雪秀的臉蛋是越來越紅,越來越燙。
內心雜亂之間,雪秀無心夾菜,筷子不慎落地。
霎那間,二人同時彎腰低頭去撿那隻筷子。
啪!
兩隻手無意間觸碰到瞭一起!
雪秀隻覺得心跳漏瞭一拍!跟徐伯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幹啥,也沒有過這種緊張的感覺。
感受到雪秀手指發燙,鄒良才大著膽子將其抓住,問道:「夫人的手掌,怎麼這麼燙?難道是病瞭?受瞭風寒?醫術良才也是略懂一些!」
雪秀瞪大瞭眼睛,想要收回手掌,可卻被鄒良才握著手腕。
「從脈象上來看,夫人最近是太操勞瞭,心勞,身子也勞的很!」
「若是夫人不嫌棄,良才有一辦法,能夠讓夫人渾身那股難受立馬祛除。」
「啊?」
「若是夫人不嫌棄,可以躺在那床榻之上,由良才替夫人以一些手法,祛除疲勞……」
「放松些,莫要緊張,醫者父母心……」
鄒良才聲音溫柔,手已經在雪秀的那青蔥般的手指上來回按摩。
揉壓之間,雪秀的確感覺到瞭舒服。
可對於鄒良才那俊俏的臉,她還是不敢直視,隻能默默的閉上眼睛,順便告訴自己。
「醫者父母心,清清白白,也沒有什麼事情!隻要克制住內心的想法,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的!」
可閉眼之後,身體的觸覺就會更加的敏感,雪秀已經感覺到,鄒良才的手從手指,來到瞭手掌,接著是手腕。
被一個男人,摸著手,雪秀如何能夠不緊張,但緊張她也不想拒絕。
心中似乎有一個惡魔正在給她釋放催眠咒語,讓她繼續享受這種快樂。
「從夫人手腕的僵硬程度來看,夫人的肩膀也是疲勞極瞭!」
片刻,鄒良才已經來到瞭雪秀的背後,當雙手捏在雪秀的肩膀上時,雪秀宛若觸電一樣,渾身一顫。
「放松一些。信不過我嗎?」
「信得過,信得過!」
雪秀深呼吸,讓身體放松,可更多的是,解決自己心中的那股不安。
「雪秀,若是僅此而已,也是清清白白,你不要過分在自責!」
雪秀安慰著自己,可身體上的那種享受,卻讓雪秀隱隱感覺到擔心。
從肩膀,到後背,到胳膊……
「可以躺下來,如此姿勢,有些地方不太方便……」
雪秀遲疑瞭,可心中那個魔鬼,卻驅使著她雙腳,朝著惡魔的深淵走去。
當鄒良才的手指,按在雪秀肚子上的瞬間,雪秀全身都繃緊瞭。
她眼睛更是不敢睜開絲毫。
隨著小腹朝上,鄒良才一隻手,已經觸到瞭雪秀下乳的部分。
「先生!」雪秀出聲,可聲音之中卻沒有多少拒絕,反而有種顫抖的恐懼。
也不知道雪秀恐懼的是自己的欲望,還是恐懼鄒良才接下裡的動作。
然而鄒良才隨後的動作, 並沒有什麼過分的地方,很快,對著雪秀的渾身一通按摩。
「夫人,差不多瞭,若是如此持續三天,渾身通泰,病痛盡除。」
「呼!」雪秀立馬起身,包含深意的看瞭幾眼鄒良才,鞠躬行禮感謝之後,匆匆離開瞭。
就在雪秀下樓,走在樓梯間的時候,背後傳來鄒良才的聲音。
「這身子,實在叫人羨慕徐伯……」
鄒良才突然說出瞭一句無比挑逗的話。
這讓雪秀差點沒有站穩,從語氣來講,鄒良才這話,並不是想要說給雪秀聽的,可雪秀卻聽見瞭。
「呼!」雪秀倒吸一口涼氣,下樓甚至都沒有跟小香等人打招呼,便匆匆的離開瞭藍月齋。
回到府上的雪秀,腦子一片混亂。
一邊是絲毫沒有對不起她的徐伯,可沒有半點生活情趣,尤其是夜晚,更是單調乏味,甚至無聊的讓人想吐!
一邊是青春壯年,俊朗無比的鄒良才,那種男女之間的強烈吸引,那種深邃,那種神秘,讓雪秀一閉眼,滿腦子都是鄒良才的影子。
尤其是今日鄒良才那種攻擊線極強的語言!
這一夜,雪秀想瞭很多。
次日。
雪秀再次上門,請鄒良才治療經脈堵塞,渾身酸痛的癥狀。
鄒良才站在雪秀身後,揉捏著她雙肩的時候。
鄒良才無意間朝下掃瞭一眼。
赫然發現,今日雪秀的打扮,完全不同於往日的保守。
胸口衣領打開,任由裡面雪白的肌膚,裸露人間,甚至隱約能夠看到一些淡色乳暈。
而雪秀像是腦後有眼看到鄒良才的目光一樣,道:「先生,您可想好,我們二人之間,若是開弓,便沒有回頭箭……」
雪秀腿間濕透瞭,她心中清楚,作為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女人,實在是想要和面前這個男人瘋狂幾晚上。
可她沒辦法越過自己內心中道德的鴻溝,於是她將這個難題,丟給瞭鄒良才。
面對這個難題,對鄒良才來說,根本不是難題!
「夫人,你說什麼呢。良才不過是行醫治病而已!」鄒良才笑笑,那笑容很真誠,聽不出絲毫淫蕩。
雪秀眉頭皺起,腳趾扣緊,為自己剛剛的話,感覺到瞭無盡的羞恥。
心中暗道:「若是如此,今後恐怕再沒有臉見他!不行,我得想想辦法!」
瞬間,雪秀心一橫,伸手抓住瞭鄒良才的手,按在瞭自己的胸口軟肉上。
完完全全的掌握住瞭!那手掌和胸口乳肉完美的貼合,雖然隔著衣物,可柔軟的感覺,絲毫不受影響。
「良才,我的心意,你可懂?」
「懂一些,卻也不完全懂!」
雪秀感覺自己真的是羞到姥姥傢瞭,可開弓沒有回頭箭!
「良才,非要逼得我說出那種話,你才肯答應我嗎?」
「嗯?」
「良才……我,想讓你睡我!」雪秀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子,直勾勾的看著鄒良才。
那眼神,赤誠,充滿瞭欲望和愛慕。
「夫人……」
「別叫我夫人……」
「良才,你知不知道,這幾日,我每天的夢中,全都是你……」
「雪秀……」
「吻我!」雪秀閉上瞭眼睛,下達瞭最後的進攻命令。
如此情景,鄒良才再無遲疑的道理。
伸手摟住眼前雪秀纖細的腰,嘴唇便完整的封鎖瞭上去。
唇瓣接觸的瞬間,那種炙熱的感覺,讓雪秀感覺到瞭窒息,但那種窒息,卻是期盼依舊的愛的沖動。
舌頭攪拌來回互動著。
熱烈的雪秀,根本沒有女子的羞澀,而是更為主動直接。
狂吻片刻,雪秀感覺到有些窒息,這才睜開眼睛。
那眼神,宛若會說話一樣,鄒良才感覺到瞭她的情,她的欲。
松開瞭嘴,直接雙手撕開瞭雪秀胸前所有的阻礙。
「良才,你知道,那日,我中午小憩,便夢到你在這樣的床榻之上,狠狠的要瞭我的身子!」
是挑釁,更是挑逗!
鄒良才低下頭,嘴巴含住那乳肉前的粉色凸起,唇齒舌並用之間,將女人推到在床榻之上。
「嗯……」雪秀享受的哼唧瞭起來。
那種熱烈的感覺,實在是讓她無法克制,哪怕樓下還有三人,其中更是有小香。
但她無法抵擋欲望!
鄒良才的手也沒有閑著,撩起雪秀的裙擺,順著大腿朝著最裡頭摸瞭過去。
可讓鄒良才都大吃一驚的是,雪秀竟然沒有穿內褲,光潔的大腿根,早已經濕漉漉一片,滑溜溜的讓他的手指都沒有一個落點。
「要我……狠狠的要我!」
片刻,鄒良才便將自己的衣褲全都褪下,而雪秀也配合下的將雙腿分開,將蜜穴呈現在鄒良才面前。
長槍!出刺!
第一槍,毫無疑問,沒有命中目標。
這可是鄒良才的第一槍,哪有那麼容易命中目標。
正當鄒良才有些焦急時,雪秀低聲道:「莫非,你還碰過女人?」
鄒良才感覺略受侮辱,再次提搶挺動,可沒有經過訓練的槍手,總會出現意外,尤其是鄒良才那傢夥不小,全憑天賦,很難一發入魂!
然而,雪秀作為人婦,經驗起到瞭良好的作用。
沒有任何話語,她的一隻手已經輕輕握住瞭鄒良才的長槍。
長槍的火熱和巨大,讓她很是吃驚,她聽過有的男人會很大很強,可她也沒有遇過別的男人,隻能從別人口中得知。
但此時已經箭在弦上,容不得她多想。
對準,扶正,示意鄒良才努力!
終於,宛若蛟龍回巢一樣,完美絲滑的捅瞭進去!
「啊!!」
雪秀從未有過如此舒爽的瞬間,那通道裡面的褶皺,仿佛在一瞬間,全都被撐開,每一處敏感的地方,都被摩擦到瞭。
尤其是那種火熱的感覺,更是像要燒透她的心臟一樣。
「輕輕慢慢的抽出去,再捅進去!」
雪秀輕聲教授。
可找對瞭目標,剩下的內容,憑借本能,鄒良才完全可以勝任!
這一次,便是連根沒入!直逼花心!
而面對這樣的攻擊,雪秀根本無法壓抑住自己的欲望和聲帶。
「好大!好舒服!」雪秀高亢的喊道。
樓下三人,聽見雪秀如此聲音,瞪大瞭眼睛,面面相覷,不敢作聲。
小月和小藍能夠看得出,雪秀跟鄒良才不簡單,但沒有想到,在這裡,二人就敢這麼來!
而小香更是情緒復雜,眉頭緊巴巴的,腦子裡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有讀書無師自通的人,有練武無師自通的人。
那這種事情,自然是不必多說。而鄒良才便是那個無師自通的人,在找準瞭地方之後,直進直出,動作剽悍而迅猛。
可抽插動作,可以無師自通,但第一次的敏感,卻讓鄒良才有些無法控制瞭。
感覺到腰眼的松動之後,鄒良才壓在雪秀身上,開始瞭最後的沖刺。
「別弄進去!」
這動作一下讓雪秀意識到,偷情或許還能不被發現,可若是懷上瞭鄒良才的孩子,那可麻煩就大瞭。而且,怎麼看這個鄒良才年輕力壯都比徐伯那個老頭要容易懷!
可此時的鄒良才,哪裡顧得上那些,哪管雪秀種種。
一聲悶哼。鄒良才全都灌瞭進去。
感受到自己的蜜穴被一股濃濃的液體填滿,雪秀的臉上,卻是沒有半點高興的模樣。哪怕臉上還掛著久久無法散去的潮紅。
舒服瞭之後的鄒良才,也意識到瞭這個問題。
「不好意思……」鄒良才難得露出歉意。
而雪秀的眼淚也控制不住,奪眶而出後,卻也隻是狠狠的錘瞭自己一拳。
「怨不得先生,是我太下賤!」
「先生放心,此事我不會說出去的……」
言罷,雪秀起身就想收拾衣服走人。
可才嘗過女人滋味鄒良才,哪裡會放過這個甜美的婦人。
「雪秀,放心,我不會讓你懷孕的。時間尚早,現在就走,豈不是煞風景?」
「先生,剛剛是雪秀無禮……」
不等雪秀將話說完,鄒良才再次將雪秀扯倒在床榻之上,這一次鄒良才比剛剛溫柔瞭不少。
激吻伴隨著渾身的撫摸。
而雪秀殘存的那些理智和冷靜,也被這番激烈沖散。
尤其是,她剛剛本來快要飛向雲端硬生生停下,身體本就很難受,現在這麼一來一回,欲望爆發,根本無法控制。
尤其是她大腿上,還不停的往下滲透白色的液體!
當那硬邦邦的東西,再次進入到雪秀的蜜穴之中後,雪秀再次發出一聲長喘。
那種將裡面褶皺撐開的舒爽感覺,讓雪秀渾身緊繃,像一隻大蝦似得弓著身體。
「輕點……溫柔些!」
雪秀嘗試引導面前這個年輕強壯的男人。
鄒良才感受著不同力量和角度的變化,再次把身體重量壓瞭上去。
一陣狂野,如同風暴般的激情,再次在藍月齋裡上演。
而這次,徹底放下瞭包袱的雪秀,開始全力的配合起鄒良才的動作,兩個腿勾住鄒良才的腰,每一次的聳動,都是兩個人同時努力的結果。
此種結果,自然是雪秀迅速的就到達瞭自己高潮的巔峰。
渾身顫抖著,蜜穴之中,宛若潮水一般,泄出瞭陣陣淫液。
可鄒良才剛剛發射過,第二次怎麼說都沒有那麼快!
於是,那種不知疲倦般的沖鋒,讓雪秀的嗓子,已經開始陣陣沙啞。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住如此猛烈的沖擊。
那種快樂,簡直是讓雪秀神魂顛倒。她明白,自己這輩子從來都沒有享受過如此暢快淋漓的愛。
「寶貝,用力,弄我!別停,別停……」
徹底打開瞭身體淫浪機關的雪秀,也顧不得此時身體的酸痛,隻顧享受。
終於,就在這沙啞的喊叫聲中,雪秀再一次登上瞭高峰。
而這一次,鄒良才也做出瞭更尊重雪秀的選擇,拔出來後,噴射在瞭雪秀的白凈肚皮上。
餘韻之後,雪秀乖巧的躺在鄒良才的胸口上,手指輕微的滑動在鄒良才結實的肌肉上。
事已至此,二人自然沒有什麼相互的顧忌。
雪秀知道事情難辦,也沒有要鄒良才給個什麼說法,她知道,享受此刻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別的事情,仿佛都不重要瞭!
而打破這平靜的,卻不是享受餘韻的二人,而是醋意大發的小香。
小香端著熱水,走到瞭樓梯中間。
「先生,要伺候麼……」
雪秀的呻吟停下瞭,底下三人自然知道上面完事瞭。
雪秀聽見小香的聲音,想到自己剛剛的浪蕩被底下三人盡收耳中,臉上一陣發燙,下意識的抱緊瞭鄒良才。
可鄒良才到沒有什麼不好意思,身上黏黏糊糊的本就有些難受。
直接開口道:「來。」
當小香上樓,看到衣衫不整,甚至可以說是赤身裸體的二人後,腦子裡仿佛有一股熱血上湧。
酸!
但小香也知道,自己沒有什麼資格酸,她不過是一個下人,有什麼理由酸呢?
來到二人身邊,看著鄒良才的器物,小香還是倒吸一口涼氣。那傢夥,著實異於凡人。尤其是上面還粘連這一些白色的液體。
過去,她自然伺候過完事的徐伯和雪秀,可那場景與此情此景,完全不同。
雪秀也覺得尷尬,可又不想面對小香的。值得側著身子,微微坐起,用衣裳擋住胸前的赤裸。
「你下去吧,我來伺候……」
「是。」小香習慣性的答應。
可鄒良才卻不樂意瞭,直接坐起身子,將雪秀拉入自己的懷中。
「你來。」
「是!」小香再次低頭,唯唯諾諾的答應著。
打濕毛巾,雙手顫抖的朝著鄒良才胯下伸去。
熱毛巾擦拭過肌膚,鄒良才很是舒服。第一次被人這麼伺候,心中更是有一絲得意。
清理完鄒良才的身體之後,小香順著朝雪秀身軀擦去。
原本是正常無比的動作,可卻讓此時的雪秀尷尬又緊張。隻能抱著鄒良才,將腦袋埋在鄒良才的懷中。
「那小香就先下去瞭!」收拾完之後,小香退開幾步,行禮打算下樓。
「你可知錯?」鄒良才忽然嚴厲問道。
「錯?」小香瞪大眼睛,搖頭表示自己不知。心中暗道:「我站在樓梯,是你叫我上來的,怎麼也不能算我錯吧!」
「過來,把屁股撅起來。」
鄒良才陰著臉,那表情威嚴極瞭。
小香本想嘴硬兩句,可一看鄒良才那種表情,一句話不敢說,乖乖的走瞭過去,羞恥的朝後一轉,趴在瞭床榻之上。
小香心中暗想:我是想上先生的床榻,可不是以這個方式啊!
看著小香撅起來的渾圓屁股,鄒良才不客氣的拍瞭上去。
清脆做響的聲音,讓兩個女人都羞愧的底下瞭頭。
比起小香的醋意,雪秀可是不敢吃醋,她本還是人婦呢!又豈敢獨占鄒良才的寵愛,何況這不過是懲戒下人,倒也算不上什麼。
左邊臀肉拍瞭五次之後,鄒良才開始對準瞭右邊。
鄒良才的力道也不大,可小香已經是眼淚汪汪。委屈,滿是委屈!
「好好反省!」
鄒良才說完,起身扶起雪秀在雪秀耳邊低語瞭幾句之後,便送雪秀離開瞭。
半晌之後,鄒良才再次回來。
小香依舊趴在那裡,撅著屁股。看著那渾圓結實的圓潤,鄒良才色心再起,悄然走上去,對準臀肉又是一巴掌。
可這一巴掌不同的是,鄒良才並沒有把手抬起來。
這動作,可就曖昧的多瞭。
「知道錯哪瞭嗎?」
「不知道!」小香委屈之中,又帶瞭三分的不服氣。
「我告訴過你,你今後隻用聽我一個人的話,不管是雪秀還是徐伯,哪怕是天王老子的話,你也不用在意。」
「明白瞭。」小香似懂非懂的回道。
「疼麼?」鄒良才溫柔的撫摸瞭起來,那一盤臀肉,看似小香消瘦一些,可該有肉的地方,卻絲毫不缺。尤其是那種緊實的感覺,與雪秀還有所不同。
「不疼。」聽見鄒良才的關心,雖然隻是簡單的兩個字,可小香心中一暖,剛剛的委屈瞬間化為烏有,反而喜滋滋的。
鄒良才看著這任由自己揉弄的臀肉,自然加大瞭力度,從撫摸變成瞭揉搓,甚至在兩瓣臀肉中間的縫隙中,還用手指逗弄瞭起來。
「嗯……」小香發出瞭蚊子般的哼聲。雙腿早已經繃緊,弄的本就緊實的臀肉,越加結實。
「先生得註意身體……男子元氣,不能毫無節制!」
小香小聲的勸阻一句。
這一點,鄒良才自然知道,剛剛連續兩次,饒是鄒良才身體極好,可也有個夠。再說,這小香已經是盤裡的肉,鄒良才也不急於這一時。
最後在小香屁股上拍瞭一巴掌之後,鄒良才道:「行瞭,你下去吧,我休息一會,任何人都不見。」
「嗯!」
小香慌忙逃竄,不敢多停留一下下。
可下瞭樓梯,小香便是無盡的後悔。
「要是我剛剛不說那話,也許,先生會把我……」
可她還沒想什麼呢,下樓就被小藍和小月拉到角落裡。
「小香姐,真羨慕你,剛剛上去,莫不是已經侍寢瞭?」
「咱們先生的身體真好,連禦兩女,毫不費力……」
小香想解釋,可此時說什麼都是徒勞,張張嘴,話到嘴邊,又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