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中旬,天上終於下起瞭鵝毛大雪,令朱紅色和金色交加的皇宮都染成瞭一片雪白色,宮女太監也都穿上瞭厚厚的棉衣。
宮中在讀書的皇子公主也難得放瞭些假期,少傅太師們不再入宮教學,性情刁蠻的薑清璃帶著一夥人在滿是積雪的屋頂上走來走去,無數在地上的太監宮女急得跳腳,一群群舉起手。
「主子!快下來!主子!小心傷著瞭,快下來……」
「哼!」
薑清璃穿著青色的羊毛披褂,帶著一頂擋風小帽,輕手輕腳地沿著宮闈那長長的屋簷走過去,仿佛美玉一般的眸子小心翼翼地看向一旁,像是害怕打擾到什麼的小鹿一般。
一隻通體雪白的雪雀,似乎沒有預料到身旁會出現這麼個不速之客,它依然慵懶地低著頭,用小小的喙打扮整理著自己的翅膀。
「嘿!」
薑清璃猛然一撲。
但雪雀仿佛背後長瞭眼睛一般,兩個翅撲騰一振,便飛瞭起來。
「討厭!」薑清璃氣餒不已,正準備找準一個新的角度,細細觀察雪雀的落點,卻沒有註意到自己的腳步已經踩到瞭一個危險的邊境。
她突然腳下一空,在一眾宮女和太監驚慌失措的喊叫裡,一頭栽瞭下去。
但就這半空中,一股輕柔的勁力似乎突然憑空出現,拖住瞭薑清璃墜落的嬌軀,又晃悠悠地將她引導到瞭屋簷的另一處欄桿之內。
風帽也在墜落中飄落,搖搖晃晃地落在樹梢之上,露出瞭少女那仿佛嫩芽花開,嬌嫩得透出幾絲粉紅熱氣的耳朵,梳妝整齊的長發散落眉頭,有幾分凌亂又有幾分嬌弱,仿佛一頭受驚的小鹿一般,眨巴眨巴大眼睛,似乎還心有餘悸。
一襲白衣的少女在屋簷下亭亭而立,宛如那飛涯之上的傲雪寒梅,又似那久久皎潔如寒霜滿地的月光,青絲在雪風中依然飄柔如瀑,修身的素衣將少女的輪廓展現得淋漓盡致,露出精致的玉頸與鎖骨,白皙的肌膚暴露在寒風中,卻沒有絲毫寒冷的意思,更冷的是少女身上散發出的氣質,魏巍恍然,猶如九天之上,銀河傾覆都無法覆蓋的明月。
「姐姐!」
看見自己的姐姐,薑清璃自知理虧,眼神飄忽不定。
薑清曦隻是點瞭點頭,看向瞭那宮闈下已經停止大呼小叫的嬤嬤太監,眼中久違地閃過一絲冷意,竟然比這滿天飛雪還要寒冷刺骨不知多少:「你們就這樣照顧清璃的嗎?」
「長公主殿下……」
負責薑清璃一日行程安排的老宮女立即跪下,羞愧地說道,「奴婢死罪!」
「姐姐……」這時薑清璃出聲道,「不幹他們的事兒,是我自己貪玩調皮瞭……」
薑清曦認真看著自己的妹妹,正色道:「不許再做這樣的事兒,如果下次我不在瞭,你要以何模樣去見父親和母親!」
「我……我知錯瞭,再也不敢瞭,姐姐。」薑清璃那玲瓏小巧的小嘴嘟瞭嘟,知道這回姐姐也不可能再容許她做這般危險的事情,老老實實,乖巧地認錯低頭,「清璃不會讓父皇母後傷心的。」
「嗯。」
薑清璃點瞭點頭,素手一指,不遠處的雪雀似乎受到瞭某種指引,展翅高飛,撲騰幾下翅膀,然後穩穩地落在薑清璃那宛如白玉青蔥一般的玉指之上。
「哇!!!」
薑清璃驚喜地看著雪雀,但又害怕被姐姐責怪,兩隻小手糾纏在一起,食指相碰,臉上露出瞭對皇後和皇帝無往不利的撒嬌神情。
終究是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妹妹,哪怕是性情清冷淡然的薑清曦,目光也柔和下來,就像那冬夜裡冰冷無比的寒月,突兀間仿佛夏日暖月一般柔和而溫暖。
她將已經變得乖巧聽話的雪雀,放到妹妹的手上,輕聲問道:「要和我一起去見母親嗎?」
「呃……」本來已經乖巧的薑清璃卻沒有立刻答應,反而是眼珠子轉瞭轉,目光飄忽不定,眼角的餘光看向瞭宮外,嘴上卻說,「不瞭,我一去母後就問我功課,等晚些時候我再去。」
「哦。」
薑清曦看著自己的妹妹,哪裡不知道她的心思已經跳脫到瞭宮外的景色玩樂去瞭,或者說……跳躍到瞭那個人身上。
林峰,希望你不要負瞭清璃的心意……
她神色恢復瞭淡然,將薑清璃送到瞭一群宮女的懷中,有瞭一時疏忽導致的教訓,管事的老嬤嬤這下就像防賊一般,招呼瞭一大群人把薑清璃團團圍住。
被死死保護的薑清璃卻沒有那麼開心,隻能嘟著嘴,抱著雪雀被一大群人簇擁著回瞭寢宮。
薑清曦腳步一動,仙影嬌軀已經消失不見,下一刻便出現在瞭椒房殿的門口。
「清曦!你來瞭?!」
蘇皇後驚喜地看著女兒。
「母親安好。」薑清曦對著母親行瞭個禮,她目光看去,發現蘇皇後今天的氣色格外的好,眉宇之間透露的那股孤寂與落寞都淡瞭許多。
臉上也抹瞭淡淡的妝容,那張與出嫁少女幾乎沒有兩樣的絕世容顏煥然奪目,身上那股禮教規矩的氣息都淡瞭一些,展露出瞭幾分不符合她年紀的嬌憨與青春。
「怎麼?母親臉上有臟東西?」蘇皇後笑著,摸瞭摸自己的臉頰。
「沒什麼。」薑清曦收回來目光,隻是輕聲細語道,「母親今天很高興?」
「啊?!有麼?」
蘇皇後雙手拂面,那隱藏在厚厚鳳袍禮裝之下,鳳眉微挑,嘴角透出幾分笑意,似乎有瞭幾分少女時期的浪漫和歡快,照應著蘇皇後那宛如少女一般的精致容顏,連薑清曦都不得不承認。
母親確實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人,那些仙道九流中傳出來的絕色佳人,仙女妖女,跟母親相比起來也是遜色許多。
「嗯,母親笑著就很好看。」
「你這丫頭……」蘇皇後嘴上埋汰瞭女兒一句,但聽到已經成年的女兒依然覺得自己風采不減當年,她也忍不住笑瞭起來,輕輕撫摸著薑清曦那仿佛鬼斧神工,集天地鐘愛所鑄造的絕世容顏。
依稀還能看見與蘇皇後自己幾分相似,曾經的青蔥歲月,就像當年她從花轎下來,在洞房花燭時照著那鏡子,含羞待放,如此美好而令人懷念。
那時的皇帝還不是皇帝,也不是齊王,隻是風趣幽默,嘴角含笑的四皇子,他是那麼俊朗,那麼灑脫,令人一見難忘,一見便定瞭終身……
但為何?會到瞭今天這一步呢?
蘇皇後想著想著,笑容有點僵住,隨即又掩蓋過去,甩開腦中的煩心事,她捏著薑清曦的手,久違地聊起瞭傢常,一會兒說起薑清曦小時候的趣事兒,一會兒又傷感地想起當年母女分離,骨肉萬裡不相見的痛苦與難過,又提到瞭她生下小女兒的過程,懷胎十月的感受,薑清璃是如何從小小的肉團,成長到現在初見絕色雛形的二八年華,變得不再乖巧,變得會撒謊……
甚至等到瞭中午,蘇皇後還留瞭薑清曦吃午膳,又和她在偏殿做瞭一會兒女紅,才依依不舍地送女兒出大殿,薑清曦回頭一聽,甚至能聽見母親在寢宮裡哼著傢鄉的小調,清脆如黃鸝一般。
「母親……今日是怎麼瞭?」
出椒房殿時,薑清曦問著伺候瞭蘇皇後十多年的侍女,這侍女從蘇皇後出嫁就陪著母親,如今母儀天下,這老侍女也成瞭女官中的長秋。
長秋回答道:「公主有所不知,因為按照禮法……今晚陛下要在椒房殿留宿。」
「留宿?」
薑清曦一聽,她也不是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這麼說今晚父親要在母親這裡過夜,或者說……臨幸?
她頰邊閃過一抹紅霞。
過夜……臨幸……然後,做那敦倫之事……男女交合……
鬼使神差地,她又不禁想起瞭那一夜在老太監的房中,那幹枯如骨的手指,緊緊抱住她的玉臀,男人有些粗魯的手掌,大力揉搓著她的翹臀,渾圓的蜜臀被揉成各種形狀,老男人渾濁的吐息,打在雙腿之間,熱氣騰騰,又仿佛鉆入瞭她的腿心,火熱之氣仿佛星火燎原,從小腹一路燃燒到全身,隻感覺全身發麻發軟,連雙腿站立的氣力似乎都要遠離……
連母親都在,期待著那事兒嗎?期盼著,能和父親,交合……
林峰與梅雨卿做瞭那事兒,臉上那銷魂至極,絲毫不做偽的愉悅……
「呼!」
她隻感覺自己似乎在想一些很危險的東西,搖瞭搖頭,揮散去腦海裡那不切實際的想法。
而在另一邊,終於花瞭大半天甩掉一群跟班的薑清璃端坐在內宮之中,艱難地配合宮女用絲綢捆住瞭自己隆起的胸脯,那白嫩的肌膚被絲滑至極的綢緞包裹,明明還是和上次一樣的勒法,卻感覺胸脯有些發悶難受。
「公主……你,你……好,好像比上次,大瞭一點。」幫助薑清璃女扮男裝的親密小幫兇小青怯生生地說道。
「咳咳……松一點!」勒得兩片乳肉緊繃,發悶發疼的薑清璃咳嗽一聲,讓小青把裹胸佈放松一點,「大,大有什麼好的!像玉妃那樣大的,都是壞女人!」
「可是……我聽說,男人都喜歡大的。」小青又怯生生地繼續說。
「哼!」
薑清璃不由想起瞭林峰,又想起瞭姐姐……好像,好像姐姐確實比她大很多,難道……難道林哥哥真的喜歡大一點的嗎?
「再松一些,勒疼我瞭。」薑清璃傲嬌地哼哼唧唧,她也有些害怕如小青所說,如果勒得太緊以後就長不大瞭。
主仆又再次鬼鬼祟祟地出瞭宮門,換瞭一身行頭,又打扮成瞭書生和書童的模樣,可惜薑清璃面容本來就絕艷無比,再看看胸脯,這可真是,令郎的胸大肌為何如此浮誇。
但兩人都自我感覺良好,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的假扮是多麼的拙劣,引得路人頻頻回頭,心中還暗想是誰傢的姑娘在這裡做這般潑辣的遊戲,也不怕丟瞭傢裡人的臉。
當然,以薑清璃的身份,恐怕得是讓所有嘀咕的人都得下跪求饒一次。
腹謗皇傢的罪名,可足以讓這些人吃不瞭兜著走。
「公……公子,咱們接下來去哪?」小青有些膽怯地看著薑清璃,「能不能別去軒滿堂啦。」
上次一去,那是把小侍女辛辛苦苦攢瞭大半年的積蓄全給砸進去瞭。
「軒滿堂?」薑清璃聽到這個賭場的名字,臉色霎時間就變得有些不正常瞭,隻是還在沉浸在肉疼中的小青並沒有發現。
小侍女不提也罷,一提就讓薑清璃想起來自己借瞭王胖子九十八萬兩還沒還……但那個死胖子,居然、居然想要她的羅襪抵債?!
尤其是,她在時間緊迫之下,居然還真的就脫下瞭一隻白襪,扔給瞭他。
事後回到宮中,薑清璃每每想起,都有種想咬被子的沖動,實在太難以啟齒瞭!
也讓她連續一個月沒再敢出宮玩耍,一來是功課太多,年末皇子皇女都得考校功課,一向調皮的薑清璃也不得不努力念書;二來便是擔心一出宮,萬一遇上瞭王胖子,那……那也太尷尬瞭。
然而少女生性跳脫愛玩,連續一個月鎖在深宮皇城,薑清璃那顆貪玩的心已經躁動不安瞭,現如今正好功課結束,十二迎新的時節,京城往年就這段時間熱熱鬧鬧,元旦新春,那是燈火通明,遊燈飛舞,片船如葉,簡直美極瞭,也好玩極瞭。
至於去不去呢?
「哼!不去!」
少女雖然貪玩,卻也知道銷金窟乃是深淵,真陷進去不能自拔,恐怕最後連骨頭都不剩,前陣子是心性貪玩從賭瞭一波大的,為此還欠瞭那個死胖子近百萬兩銀子,要是再來一回,她被扣在那裡,難道就隻能狼狽大喊自己是「大華公主」?
那未免也太難看瞭吧?
小青松瞭一口氣,隻感覺自己的小金庫終於算是保住瞭。
京城到瞭年末,無論是西域的諸國使者,還是北方蠻族的朝拜臣服,連帶著各國的商隊和行會,都匯聚在這裡,走在大街上就能看見許許多多奇裝異服,面容也與大華人截然不同的人種,有些人皮膚發白,有些人種皮膚則黑得如碳灰一般。
同樣也帶來許許多多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奇珍異寶,有那種西域的獨角獸,南邊特產的植物花朵,芬芳馥鬱;無數的商品琳瑯滿目,刺激著無數貴婦和少女追逐搶購。
薑清璃也不例外,女人逛街的天性大抵都是一致的,看到什麼就想買什麼,瞎逛瞭一個下午,小青這個小小書童就已經前後都掛滿瞭袋子,手上拿著比她還要高上一個頭的盒子。
「公子……我……我好累啊!」
終於在一個攤子面前停下來,小青一股腦把身上的東西放下來,汗流浹背,直喘氣,上氣不接下氣的。
「最後一個,加油小青!」薑清璃被琳瑯滿目的商品晃瞭眼睛,沒良心地安慰瞭小侍女一句,就想討出口袋來購買。
「誒?!」
結果往錢袋裡一摸,才發現自己帶出來的錢財已經空空如也。
「哎呦哎呦哎呦!」
就在這時,一陣熟悉的聲音響起,薑清璃猛的回頭,就看見一個肥胖臃腫的死胖子正從一輛非常熟悉的馬車上下來,臉上掛著賤賤的笑容,一步肚皮就顫一圈,寬大的衣袍都顯得有些緊身。
正是王胖子。
他慢條斯理地走到攤子前,從兜裡一掏就是萬兩銀票,對著攤主說道:「我全包瞭,夠不夠啊?」
外地的商人用口水沾著手指,數瞭數銀票,測瞭測真偽,隨即笑容滿面地點頭:「夠瞭,夠瞭!」
「不用找零錢瞭!」王胖子趾高氣昂地說道,隨即又瞇著眼睛,笑瞇瞇地對薑清璃說道,「公子,賞個臉唄!」
可惜王胖子實在太過於肥胖,五官都擠成瞭一團,看上去就像漿糊擰巴成泥潭一般,油膩膩的,一股子商人的奸詐和狡猾簡直藏都藏不住。
「小青,我們走!!」
薑清璃毫不猶豫地拉起小侍女的手就要離開。
「九十八萬!」
聽到這個詞,薑清璃離開的腳步瞬間停瞭下來。
「哎呦我的九十八萬吶,打水漂嘍打水漂嘍……」
「哼!」
薑清璃一言不發,面色卻紅潤起來,腳步卻是一轉,朝著王胖子的馬車,粗暴地掀開車門,直接走進去瞭,徒留小侍女一人在大包小包中凌亂。
小侍女本想跟著公主上車,但卻被王胖子攔住瞭,他似乎好心好意地建議道:「小青姑娘,你看你這大包小包的,我這車子可塞不下,我後面還有一架商車,我吩咐人過來把這些運過去,就勞煩姑娘你點貨瞭。」
「哦……哦哦哦!」迷迷糊糊的小侍女豈能看透其中的語言陷阱,王胖子坑遍全天下,這功夫可不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能比的。
王胖子綠豆般大的眼珠子裡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得意,隨即也躡手躡腳地爬上瞭馬車,走進瞭車廂之內。
薑清璃在車內正襟危坐,看見進來的是王胖子而不是小青,開口問道:「小青呢?」
「小青姑娘說買的東西太多,她不放心,得親手點貨。」王胖子這麼回答。
薑清璃不可置否地點瞭點頭,但細細看去,卻發現她此刻卻是身體緊繃無比,好像這裡不是車廂,而是國宴大典一般。
王胖子心中暗笑,大搖大擺地坐在薑清璃的對面,一雙賊眼迫不及待地打量窺探著少女的外表。
俗話說女大十八變,薑清璃正是二八好年華,少女成熟與稚嫩的蛻變期,不說一天一個模樣,起碼一月不見,變化卻已經很大瞭。
少女哪怕用裹胸佈都掩蓋不住的胸前柔軟,擱著衣物似乎都能感受到那股正在成長中的青春,盈盈一握的柳腰在裹胸佈的襯托下愈發纖細,青澀的平坦與光滑。
不是那些胸乳肥臀,小肚子有贅肉的婦人能比的,那些婦人雖然柔軟如水袋一般,操弄時全身仿佛波浪一般,一陣一陣肉浪從肥臀傳到略有肉感的小腹,掀起陣陣波紋,巨乳肥奶更是甩得仿佛兩顆水袋一般……
而公主這平坦到緊繃,纖細得似乎一陣風都能吹折的柳腰,在正坐的姿態下,兩片還未成長完畢的青澀蜜臀擠壓之下依然沒有變幻模樣,形狀依然是仿佛那玉盤一般渾圓無比,肌膚恐怕緊致到一戳就破,修長的美腿弓起來,似乎都能看見膝蓋的輪廓,不見頂起男褲的膝蓋骨,仿佛工匠精心雕刻的玉柱一般,隻看見大腿逐漸成長的豐腴,與小腿那圓潤而形狀完美,毫無起伏的絕境弧度,絲滑得仿佛天底下最柔順的絲綢,又像那九天之上連綿不絕的雲彩一般。
少女化著男人的妝容,眉宇之間卻依然透露出少女的清純與稚氣,但刻意化得濃濃的柳眉,卻又沖淡瞭幾分稚嫩,多瞭一分英氣,一分成熟,小巧玲瓏的瓊鼻和如櫻桃一般,完美紅潤的香唇,那面容的弧度也是仿佛天造地設的一般,令人不由感嘆世間竟有如此的佳人。
常人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一個月不見,王胖子卵囊裡的精蟲已經活蹦亂跳,他可是想著小公主,茶不思飯不想,都瘦瞭一兩肉瞭。
感覺到王胖子這賊眉鼠眼的猥瑣目光,薑清璃深吸一口氣,說道:「這九十八萬,本公主過新年就還你。」
「嘿嘿嘿……哪裡的話。」王胖子撓撓肥嘟嘟肉乎乎的下巴,「一百零七萬兩,不算大事的,公主別放在心上。」
「什麼一百零七萬兩?」薑清璃有些迷糊。
「當然是公主你欠我一百零七萬吶!」
「什麼?!」
刁蠻的少女瞬間炸毛,雙手一拍車座:「我什麼時候欠你這麼多?」
「公主稍安勿躁。」王胖子不知從何處掏出一張算盤和賬本,一本正經地開始算這筆賬。
「按照我們金元商會放的租子,月度十一進制算,你上個月欠我九十八萬,利息九萬八千兩,總計一百零七萬八千兩,看在您是公主的份上,就抹個零頭,算您一百零七萬兩瞭。」
王胖子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自打太祖登基,這種高利貸早就算違法瞭,民間放貸息率敢大於三分的錢莊,被滿門抄斬簡直數不勝數瞭。
他也是膽大包天,竟敢用太祖皇帝定下的法律來誆騙他的孫女,一來是擔驚受怕一個月,發現公主沒告狀,心裡的膽子也肥瞭不少;二來他也是剛剛從皇帝那兒交瞭保護費,尾款還沒進皇帝國庫,現在跟新皇帝的關系自然不差。
第三嘛……果不其然,面前的少女臉上露出悔恨和惱怒的神色,似乎在懊惱自己居然跟王胖子借瞭這麼多錢。
王胖子猜對瞭,薑清璃的法科並不合格。
薑清璃氣呼呼地別過頭去,過瞭好一會兒,才突然反應過來,瞪著一雙秀眼:「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你跟蹤我?」
王胖子心心念念,一直派人在皇宮周圍探風,薑清璃一出皇宮沒過多久他就知道消息瞭,但王胖子怎麼會承認自己跟蹤的事情呢?
於是他假意無辜地說道:「巧合,都是巧合。」
「今日西域來瞭個戲班子,叫什麼……馬戲團?」王胖子慢悠悠,好像不經意間提起一般,「據說有什麼南越身毒的巨象,萬裡之外大草原上的獅子,鼻子上長有獨角,九州早已不見蹤影的」兕「……還有會跳火圈的小猴子。」
薑清璃假裝沒聽見,然而一對晶瑩剔透如垂蓮一般的小巧玉耳卻悄然豎起來,令一直賊眉鼠眼打量的王胖子心中暗笑不已。
終歸是少女心性,小魔女還是對新奇而又新鮮有趣的玩意兒很感興趣,小眼珠子似乎有些恍惚,轉瞭又轉,但她始終不肯啃聲,聰明絕頂的小公主知道,她如果先開口,估計又要著瞭王胖子的道瞭,於是整個人悶悶沉沉,坐在那像個小悶葫蘆似的。
「我的公主殿下,您想不想去看吶?」
王胖子笑瞇瞇地,上下眼皮的肥肉幾乎要把他的眼睛完全覆蓋,隻留下一條長長的縫隙,隱藏其中的眼珠子仿佛王八綠豆一般,看起來十分猥瑣。
「不想。」
薑清璃秀首一斜,目光看向窗外熱熱鬧鬧的街道,轉過身去,隻留瞭個後腦勺給王胖子看。
然而她並沒有想到,自己現在纏著君子頭,青絲盤起,這個動作令她那平日裡隱藏極深的雪白玉頸暴露無遺,那細膩勝過絲綢的白皙雪肌,那一抹白嫩的風光仿佛出爐的嫩豆腐一般,白花花又晃得人眼花繚亂。
少女仿佛天鵝一般完美無瑕,膚白勝雪,如此風光可不是那些淫欲蕩婦和欲海淫娃能相提並論的,恰似初冬寒雪遇春日,溫光暖暖,暖陽照射,一股清泉石上流,仿佛那清澈見底的清純無瑕,臉上帶著幾分賭氣的神色,那稚嫩而又初現絕代風華的容顏上有著幾分惱意與嬌憨,眉宇之間的清純如此,乃是未出閣的及笄處子,如此的清澈如溪水長流。
恍然間便讓人怦然心動,隻感覺重返青春年華,初戀一般的酸酸甜甜似乎湧上心頭,令向來將女人視作泄欲工具的王胖子如癡如醉,幾欲發狂,胯下隱藏的那如白玉人參,大白蘿卜似的畸形肉棒猛然勃起,頂住瞭他的褲頭,讓王胖子不由得縮瞭縮身子,用肚子上的一坨贅肉掩蓋住,一雙眼睛更是幾乎要冒出火來。
但王胖子終究還是明白自己在怎樣的危險遊戲,稍有不慎就會落入萬劫不復的境地,若是惹惱瞭公主,告知陛下,暴怒的皇帝足以將他抽筋挖骨,碎屍萬段。
於是王胖子輕咳兩聲,主動開口道:「不過在下想瞭想,公主殿下與草民如此有緣,這回就當我請你好瞭。」
「請我?」薑清璃轉過頭來,一雙美眸中帶著幾分疑慮和懷疑,「免費請客?你這傢夥會這麼好心?」
「當然,我是做生意的,做生意的人最講究誠信,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說免費就是免費,決不食言。」王胖子一眼就明白薑清璃這是上瞭他的套瞭。
然而免費的才是最貴的呀,我天真的小公主殿下……王胖子心中如此說道,眼中的色彩意味深長。
「嗯……既然你如此畢恭畢敬地邀請本公主,那本公主就勉為其難地跟你走一趟瞭!」
薑清璃故作矜持地微微抬起頭,露出那仿佛白天鵝一般的雪脖,似乎高高在上,貴氣逼人的樣子,然而眼中卻是掩蓋不住的好奇與興奮,有幾分迫不及待的意味。
「是是是,公主能賞臉,是小臣最大的榮幸。」
王胖子乘機阿諛奉承,臉上掛著諂媚又討好的笑容。
馬車停在瞭京城中的外城,一個大大的帳篷裡,還有無數的鐵籠,一隻隻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動物,就這樣出現在薑清璃眼前。
周圍已經車水馬龍,許許多多富貴人傢的馬車都停靠在會場外,其中不乏一些達官顯貴,朝中大臣的傢眷,光是外面的通道就已經被堵的水泄不通,薑清璃看著這麼多的人趨之若鶩,心中愈發的好奇和期待。
幸好王胖子財力通天,早早就購買瞭一處二樓的貴賓包間,帶著薑清璃走到瞭上面,少女好奇地往下望去。
就看見兩隻猴子穿著孩童一般的小紅襖,手上拿著三個繡球,拋來拋去,不時翻滾騰雲,如此滑稽又討人喜歡,引得座位上的婦人小姐忍俊不禁。
在一個穿著西域獨有的皮衣女郎,棕色卷長發,發梢微微卷起,眼珠呈綠,身材火辣上凸下翹,面容與大華人頗有不同,充滿瞭異域的風味。
女郎手上拿著鞭子,身後被紅佈覆蓋的箱子緩緩拉開。
「吼!!!」
隻見一隻仿佛公牛般大小,脖子上滿是鬃毛,通體灰白的野獸低吼一聲,露出血盆大口,掀起血雨腥風,又威風凜凜仿佛百獸之王,霎時間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呀!」
「啊啊!!」
「那是什麼!!!」
嚇得在下一層離得近的女觀眾不由花容失色,尖叫連連,觀臺上的薑清璃也睜大美眸,捂著嘴看著這從未見過的野獸。
見多識廣的人自然認得出,這是一頭來自遙遠西域的獅子,可通體灰毛的獅子卻是頭一回看見。
女馴獸師揮瞭揮鞭子,獅子頓時聽話得坐下,她隨意指揮著,獅子就做出瞭相應的動作,讓人送上來一個火圈,鞭子一拍地板,威風凜凜的獅子就像一隻溫順的小貓一樣鉆過去。
恐懼散去,便是聞所未聞的新鮮感和趣味,臺下的觀眾伴隨著女馴獸師的指揮氣氛火熱,不時拍手稱快。
「太好玩瞭咯咯……」
「哇,好大的傢夥……」
「那又是什麼?」
薑清璃也在看臺上靠著欄桿,眼睛眨也不眨得看著一個個千奇百怪又從未見過的動物在自己面前出現,仿佛走馬觀花一般表演瞭一個又一個節目。
也不知過瞭多久,終於到瞭散場的時候,薑清璃有些意猶未盡地看著,觀眾慢慢離場,隻剩下星星點點的幾人,才發覺時間竟然過得如此之快。
這時王胖子挺著肥胖滿是贅肉的肚皮,走到薑清璃的身邊,笑呵呵地說道:「好看嗎?好玩嗎?公主殿下。」
「嗯……」薑清璃意猶未盡的答道。
「哎!」
哪曾想王胖子突然嘆瞭口氣,一臉唏噓又可惜地說道:「可惜這傢馬戲團,過幾天就要離開京城瞭。」
「啊?過幾天?」
薑清璃頓時感覺失落無比,這種有趣的東西本來就不常有,現在王胖子告訴她馬上就要沒瞭,怎能讓向來喜好喧鬧,性情跳脫的小公主感到可惜。
「是啊,這種西域戲團本來就是隨波逐流,哪裡有市場就去哪兒,流動不定,畢竟人傢又不像那些店戶一樣,有個穩定的著落……」王胖子說到這裡,突然咳嗽瞭一下,語氣似乎重瞭幾分。
「當然,如果有人買下這個戲班子,那當然就可以日日夜夜,隨時隨地想看就看,你看看那些世間罕見的動物異獸……」
「買下來?」薑清璃呢喃細語,似乎自言自語一樣。
上鉤瞭!!!
王胖子綠豆一般的眼珠子閃過一絲喜意,隨即像是附和一樣點頭哈腰:「對對對,買下來,官府也會給碟度牌匾,就能名正言順地留在京城瞭。」
「可我身在宮中。」薑清璃心中有瞭絲心動,但又有些猶豫。
「哎呀公主殿下,您看我現在不也在京城,妨礙我在老傢有套房子嗎?您也是一樣的……」
王胖子的語氣愈發充滿誘導性,就像一個推銷貨物的奸商一般。
「不對!!!」
薑清璃終歸是聰明伶俐,不像其他女人那般好忽悠,才一會兒就反應過來,秀眉一挑,帶著幾分怒意,卻因為絕美的容顏而顯得似怒非怒,甚至有幾分嬌憨可愛。
「你又想騙我找你借錢!」
「咳咳咳!」王胖子急忙咳嗽瞭幾聲,掩蓋瞭內心的尷尬,連忙擺手道,「哎哎哎,公主可不要血口噴人呀,我哪裡有這個意思,你看我從頭到尾有提過一句借錢嗎?」
「你……哼!」
薑清璃仔細回想,好像還真沒在王胖子的嘴裡聽到借錢二字,不由氣虛下來,卻又沒好氣地扭頭:「我不管,你就是有這個意思!」
「是是是,公主殿下心如明鏡,澄澈如水,小臣對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王胖子連忙恭維瞭幾句,然後又轉移話題似的說道,「那公主殿下您,想不想要買下這個馬戲團呀?」
當然想瞭。
薑清璃內心說道,如果能買下這個馬戲團,日後想要從宮裡跑出來玩,也有一個好去處,這可比那些老太太老爺爺們喜歡看的悲調弄腔,好玩太多瞭。
「總之,我不會再跟你借錢瞭,想都別想!」
王胖子賊眉鼠眼,賊溜溜的眼珠子轉瞭又轉,仿佛王八對綠豆一般,又故作沉思瞭好一會兒,說道:「嘿嘿嘿,當然當然不借錢,我也可以免費幫您買下這個戲班子,條件很簡單,您馬上就能辦到。」
「什麼?」薑清璃有些迷糊,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好事。
但少女心中總覺得王胖子沒安好心。
「就是……」王胖子腹部的火熱幾乎讓他失態,喘著粗氣,緊張感與刺激感,還有一種要被殺頭的恐懼感籠罩全身,前令他的肉棒愈發挺直,勃起腫脹,頂起瞭褲子的一大截,形成瞭一個大帳篷,語氣有些顫抖地說道:「讓我再看一看,您的玉足……」
「什麼?!」
薑清璃驚呼一聲,記憶深處所埋藏的回憶再次浮現;那日她在驚慌失措之下,慌不擇路地脫下白鞋,將自己的貼身羅襪扯下來,扔到這個男人的面前,然後落荒而逃。
「不,你想都別想!」
薑清璃怒氣沖沖地回瞭王胖子一句,一把推開瞭貴賓席的大門,直沖沖就要離開這裡。
卻沒想到剛下樓,就看見瞭那個棕發碧眼的西域女馴獸師正站在一個巨大的籠子裡,裡面是那隻壯碩如牛的白毛獅子。
「您好,我叫艾拉。」
而女馴獸師看見薑清璃從包間裡出來,卻是趕忙低頭行禮,用著生澀的腔調說著大華語道:「感謝您能收留我們,貴人,願萬靈保佑您永世安康。」
「啊?收留?」
聽到這話的薑清璃更犯迷糊瞭,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收留?」
「您是薑清璃小姐,對吧?」
「啊……我不是!」薑清璃下意識地否認,她可還記得自己女扮男裝,偷偷跑到宮外,怎麼敢就這樣承認自己的名字。
還故意從懷裡抽出折扇,裝作一副翩翩公子,文人墨客的模樣:「你沒看見我是男人嗎?」
天底下叫「薑清璃」的少女可能不止一人,但整個京城能叫「薑清璃」的,也隻有大華帝國的公主殿下。
她要是承認瞭,估摸著皇城禁軍就得八抬大轎把她「請」回皇宮瞭。
「那就是您,沒錯瞭……」女馴獸師艾拉突然一笑,說道,「您的管傢說,您在外的愛好特別,喜歡穿男裝。」
「……」
「……」
「……王旺財!!!」
薑清璃從喉嚨深處發出咬牙切齒的聲音,隨即迅速跑上樓去,踢開包間的大門。
「真是怪人。」棕發碧眼的女馴獸師看著動若脫兔一般的薑清璃,自己以後的老板,搖瞭搖頭。
「吼……」然而鐵籠裡的白毛獅子此刻發出一聲極其低沉的吼聲,讓女馴獸師反應過來。
白毛獅子此時喘著氣,一雙獸瞳緊盯著女馴獸師,銳利的尖牙下,被鬃毛包裹的喉嚨裡不停發出一聲聲吼叫。
聽見獅子這個異於剛才的低沉吼聲,艾拉身軀微微顫抖,臉上莫名出現一絲潮紅,雙腿也不自然地磨蹭瞭幾下,她的眼睛透過那厚厚的紅幕擋佈,看見瞭野獸那逐漸伸出體表的通紅肉棒。
這頭變異獅子的野獸肉棒粗壯細長,像是一根胡蘿卜一樣,不僅通紅如鮮血一般,上面佈滿瞭一根根粉紅倒刺,能緊緊鎖住母獅陰道,以便能有助於交配受種的彎鉤肉刺……然而此刻卻直直地對準著女馴獸師的方向,一顫一顫,散發著熱氣。
「艾丹,別急。」女馴獸師微微喘息,又溫柔地撫摸著獅子的鬃毛,「等辦完瞭事,你的小母獅一整晚都是你的……」
在樓上的薑清璃和王胖子當然不知道這個馬戲團的管理者與她的「寵物」之間不為人知的秘密。
「砰!」
隻見薑清璃一腳踢開房門,果然看見王胖子老神在在地坐在軟椅上,笑得仿佛一個笑面佛一般,但笑容卻顯得格外猥瑣,甚至油膩醜陋。
關上門,她就坐在王胖子的對面,一言不發。
「別這麼火大嘛,公主殿下……」王胖子此刻難得有幾分正經的模樣,「這不過是小臣送給公主您的驚喜而已,剛剛的話,也隻是開玩笑罷瞭……」
「就這一次。」
一聲細不可聞的聲音突然傳來,聲音小得甚至讓王胖子都覺得是幻聽一般。
他心中一震,臉上的肥肉都抖瞭抖,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您……您說什麼?」
「……就這一次!!」
薑清璃羞紅瞭臉,那精致如畫一般的臉上仿佛染上瞭紅霞一般,少女玲瓏剔透的耳垂早已通紅一片,她的聲音提高瞭好幾個度,隻感覺臉上發燙,羞憤欲死。
「好好好!好好好!」
王胖子幾乎以不同於臃腫身軀的速度,肚皮一陣波浪翻滾,如一個肉球一樣,飛一般滾到薑清璃的面前,然後顫顫巍巍地坐在她的面前,一雙賊眼死死盯著少女那筆直如筷,曲線修長完美的玉腿,雖然穿著長長的男裝,卻依然無法掩蓋少女雙腿的魅力和完美的輪廓。
「你……太近瞭!」
少女似有些羞憤地說道,胖子的肥臉幾乎都快貼在她的腿上,讓她不由惱怒而羞澀;聞言的王胖子幡然醒悟,不顧形象地跪在地上,一邊訕笑著,一邊往後退瞭退。
「呼、呼。」
做瞭幾個深呼吸,剛剛及笄的純潔少女強忍內心的羞澀,慢慢抬起並攏的小腿,伸出那仿佛溫玉一般的纖纖玉指,顫抖似的提起褲腳,慢慢向上拉起。
伴隨著長褲慢慢提起,少女精致的腳踝慢慢顯露,一雙小腿曲線玲瓏完美,毫無瑕疵,恰似那月光照射的平靜琥珀,一雙絲質打造的絲綢白襪包裹著少女的小腳,仿佛羞澀的百合花,保護著未出閣少女的純潔之地,但伴隨著時間,一點一點剝離的褲腳裡,白襪終究還是無法完全掩蓋少女那宛如天工造物一般精細無瑕的白嫩小腿。
時隔多日,終於再看見這個心心念念的畫面,王胖子不自覺地屏住呼吸,一雙綠豆般大的已經撐到極限,一眨不眨,生怕這美妙的畫面轉瞬即逝。
「鞋子、鞋子!!!」
眼看雖然見到瞭自己夢寐以求,那如白玉象牙一般的精致小腿,但小公主在將褲子提到膝蓋後便一動不動,令王胖子胯下不由腫脹萬分,那畸形如子彈頭一般的龜頭頂部,馬眼似乎呼應著主人興奮的心緒,一吞一吐,透明的龜頭液打濕瞭褲子,王胖子的胯下出現瞭一點濕潤痕跡,就好像打翻瞭茶水一般,但那尖銳的龜頭卻依然張牙舞爪,根部粗壯的肉棒頂得內褲都勒緊幾分。
「閉嘴!」
聽見王胖子催促的聲音,未經人事的少女臉上仿佛染瞭紅霞一般,仿佛櫻桃一般,她乃是清純處子,哪裡知道下一步應該做什麼……她隻能羞恥萬分地開口反駁。
但又顫抖著手,纖細手指的鉆進那由司坊名手精心縫制的精致小鞋,慢慢脫下玉鞋,露出那被絲綢羅襪所包裹的絕世美足。
「還有襪子……」
王胖子喘著氣,隻感覺自己的肉棒前所未有得興奮,哪怕是當著人傢丈夫的面玷污侮辱人傢的妻子,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興奮和激動,第一次操女人時,也不像現在這樣緊張和期待。
「……別吵!」
在王胖子的催促之下,薑清璃臉色潮紅如醉酒一般,眼眸羞澀欲滴,嘴上的語氣似惱似羞,慢慢扯開瞭包裹著自己精致玉足的白襪,絲質的佈料一點一點從雙腿滑落,劃過瞭那曲線無比光滑的腳腕,帶著幾分少女的餘溫和芬芳,落在地上。
王胖子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簡直不敢相信人間竟有如此完美的絕世玉足!
那如象牙一般精致白皙,宛如溫玉一般的細膩光滑小腿下,是仿佛那天邊金蓮一般,小巧而圓潤的絕世美足,五根腳趾仿佛那晶瑩剔透的白珍珠一般,完美對稱,十指如此完美,甚至勝過皇帝冠冕上的鎏珠,足底一片光滑,一絲褶皺都看不見,健康的足底起伏柔順,恰似那河間的丘陵一般起伏不定,又凹凸有致。
青澀小巧的足背輪廓完美曲線優雅,不見一絲不平,仿佛牛奶一般白膩,上面還有一絲絲微不可見的點點青色,那若隱若現的青色血管仿佛翡翠中點綴的玉痕一般,令美足富有活力,仿佛點睛之筆一般,富有青澀一般的活力與清純。
這般少女含春,美人含羞之景,又是如此的美麗動人,仿佛那幼女浴足一般的古老名畫一般。
可惜面前的並不是清澈見底,緩緩流淌而過的溪流,而是一個肥胖無比,臃腫如球一般的胖子,胖子喘著粗氣,胯下的火熱幾乎要破衣而出,他癡迷地看著這雙天下獨一無二的完美玉足和光滑美腿,口水抑制不住地流出來,才那肥肥的嘴角滑落,滴在地上。
連帶著,王胖子的肉棒也輕輕莖縮,在如此刺激之下,多日的積攢與禁欲導致肥大的卵囊也微微收縮,一小股精漿從雞巴根部擠出來,從馬眼處噴射到褲頭,濕瞭一片。
「公、公主……」
王胖子呼吸急促,眼中發出無比嚇人的火光,占有欲與貪婪幾乎掩蓋不住,讓原本就已經緊張羞澀的薑清璃感到瞭一絲慌張。
「你、你要幹嘛?」
尤其是男人頂著那根遠超常人的肉棒,雖然隔著衣物看不清到底是什麼,但女性本能卻令薑清璃心跳加快,雙腿微微顫抖,本能地緊張和害怕,還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刺激……
「公子!你在裡面嗎?」
就在這時,侍女小青的聲音從屋外傳來,讓兩人都瞬間回到瞭現實。
薑清璃也不顧腳上空無一物,飛快穿上鞋子,正要伸手去拿起自己散落在地板的白襪時,卻沒想到王胖子的動作更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起還帶著少女芬芳馥鬱的白襪,然後飛速塞進自己的懷裡,對薑清璃報之以一副猥瑣不已的油膩笑容。
「你……」
少女瞠目結舌,卻也隻能敢怒不敢言,害怕驚擾到小青,迅速坐正,用手撫平瞭拉起來的褲腳,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
「小青,進來。」
小侍女推開門,一臉焦急地說道:「公子,宵禁都快到瞭,您怎麼還在這裡呀!」
「哦……哦哦哦!」
薑清璃有些訥訥地回答,看見主子這樣遲鈍,心裡著急的小侍女趕忙過來拉起公主殿下,火急火燎地坐上馬車前往皇宮。
在少女走後,王胖子才從懷裡掏出少女遺落的兩隻白襪,捧在手心裡的,蓋在臉上,深深地吸瞭一口氣。
隻感覺少女的芬芳體香撲鼻滿溢,幾乎要灌滿胖子的腦子,忘瞭思考,忘瞭煩惱,也忘瞭所有思緒……隻剩下無比的渴望與興奮。
「呼——」
過瞭許久,仿佛癡漢一般的王胖子才停下來,露出瞭一臉的傻笑和覬覦。
「我會得到你……我的小公主!」
「我們的遊戲,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