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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深喉

  妻子用手肘橫在胸前,托起豐乳,撐在床上,雙手抓著自己的兩臂,雙唇緊緊地嘬住那個粗碩的黑色棒狀物,她是如此用力,以至於兩頰都凹陷瞭下去,然後頭部前後移動,慢慢地給老王帝王級口交待遇。

  老王一口口倒吸著涼氣,一開始還能忍住不動,但對更深層快感的渴求,讓他按耐不住地用雙手摁住瞭我妻子的頭頂兩側,把屁股又往前頂瞭頂,那露在我妻子嬌艷的紅唇的外面的黑褐色部分頓時短瞭一截。

  “唔!”妻子悶哼一聲,趕緊用右手握住老王的巨棒,但是距離上已經不夠一拳瞭,她隻好用還能搭上的三根手指使勁一捏,阻止瞭那黑色長矛的繼續深入,喉頭一陣蠕動,似乎在艱難地吞咽著什麼,然後頭慢慢向後仰去,把嘴裡的東西緩緩吐出來,隻留下瞭香菇頭大小的龜頭剩在嘴裡。

  她媚眼如絲的抬頭看瞭看老王受用的表情,又慢慢把那個似烤糊瞭的大肉香腸深深地放入口中,再又吐出來,再又咽回去……唾液順著嘴角不斷地流下,晶瑩剔透,象是女性性奮時分泌的愛液。

  老王的屁股前後輕輕的進退著。

  妻子又抬眼看著老王的雙眸,似乎讀得懂他的渴求。

  隨後的上百下吞吐中,我看見妻子握住黑棒的手,緩慢地從三根手指……變成瞭兩個手指.....又變成瞭一根手指……她喉頭的蠕動越來越明顯,越來越頻繁,每當這時她都會把老王的陰莖盡力往裡吞,頭頸停止移動。而老王則皺起眉頭,表情則猙獰起來,苦苦忍受。妻子漸漸調整著自己頭頸的高度和前伸的角度,終於在一陣幹嘔聲中,松開瞭最後一根手指,把老王的長長的陰莖整個吞進瞭嘴裡,她的鼻子是如此深深地頂在老王濃密的硬茬的陰毛叢裡,都有些被擠扁瞭。

  終於在一次妻子喉頭的吞咽動作帶來的蠕動下,老王的屁股使勁往前一頂,雙手死死的箍住我妻子的頭,不顧我妻子翻白的雙眼,五官擠作一團大喝一聲:“哈!”緊接著顫抖著臀大肌,深褐色的碩大的陰囊一縮一收,在我妻子的深喉中爆漿而出!

  他足足射瞭有七八下,我幾乎隱約可以聽得見精液擊打我妻子玉頸腔道內壁的啪啪聲!射完很久,老王才睜開緊閉的雙眼,顫抖著,屁股慢慢向後移去,但他剛把惡物拔出來短短的一小截,我妻子手一伸,三根手指又抓住瞭他的棒身。然後緩緩地吸吮著,吐出一段,吸吮舔弄,又吐出一段,再吸吮舔弄。直到最後把龜頭冠狀溝舔得光潔鋥亮,龜頭馬眼吸得幹幹凈凈為止。

  完事後妻子坐起身,左手擦幹嘴邊的口水,右手張開,掌心朝上,把老王萎縮下去的陰莖托在手裡,細細地、靜靜地觀察著,若有所思。

  老王突然把她一把摟在懷裡,重重地吻上瞭她的嘴唇。她隻是掙瞭一下,就仰起頭,任由老王的舌頭伸進瞭她的嘴裡。兩人唔咂有聲地深吻起來。

  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見他們二人接吻。一個長發飄飄和一個光頭禿子,一個顏若桃李和一個面目可憎,一個美女和一個野獸。強烈地違和而又詭異地誘欲。

  一陣長吻之後,老王墊著枕頭靠在床頭,我妻子坐在他平伸的兩腿之間,背靠著他被他摟在懷裡。老王一手從後面握住她的一隻嬌乳揉捏,另一隻手在逡巡摩梭在她的腰肢和大腿之間,不時地還撫弄一下她柔順的陰草。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過瞭片刻,老王瞇著眼睛點瞭一支煙,一隻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香煙吞雲吐霧,另一隻手則抓住我妻子的一隻乳房,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嫩紅的還在略略發硬乳頭輕輕捻動,滿臉地滿足。我妻子則隻是低著頭看著自己兩腿交際處。那束鉆進屋裡的陽光此刻正照在她的陰戶上,仍舊不時滴漏的淫液宛如清晨的露珠在陽光下反射著七彩的光芒。

  老王在床頭抖瞭抖煙灰,忽然問:“你今天怎麼肯……?”

  “肯什麼?”

  “嗯嗯——深喉吞精。”

  我妻子錘瞭一下他的大腿:“難聽死瞭!”

  “哎呀!那應該叫什麼?”

  我妻子沒說話。過瞭一會兒,她把右手伸到瞭背後老王的兩腿之間,欲言又止。

  老王的屁股縮瞭一下,深吸瞭口氣。

  我妻子的聲音忽然在煙霧繚繞中悠然響起:“我一開始沒有想和你這樣的,但後來……現在已經停不下來瞭。我覺得我是中毒瞭,上癮瞭,好喜歡你的這個壞東西,就是覺得它怎麼樣都可以,怎麼樣我都喜歡。”

  “那它就是你的瞭。”老王深吸瞭一口煙,又從嘴裡吐出來,抓住我妻子乳房的手,像是捏握力器一樣握瞭兩下,補充道,“但你這個和那裡也都是我的瞭,我好喜歡。”

  “都是你的。”我妻子把手放在他的手上,柔聲道。

  老王把煙蒂摁滅在瞭床頭櫃上煙灰缸裡,雙手把她緊緊摟在懷裡,沙啞著嗓子道:“我老王何德何能,居然能得你這樣的仙子的垂青!”

  妻子聽他說得有點動情,就側回過頭看著他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著,用一支纖手撫上瞭他的面頰,溫柔地說:“傻子,你是個好人,本錢又足,我很喜歡咱們倆這種純粹的關系……你不要把它搞砸瞭哦。”

  老王瞇起瞭眼睛,點瞭點頭,語氣一肅:“我懂,我都懂!”

  “你沒生氣吧?”妻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生氣?我生什麼氣呢?我為什麼要生氣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老王的聲音聽上去卻和高興沒什麼關系。

  “好啦。”妻子耐心地道,“別耍小孩子脾氣瞭。”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珠轉瞭轉,眼波流動,又道,“借你傢浴室用下可以吧?”

  她掙脫瞭老王的懷抱,從靠近我這一側的床邊下來,踮著腳尖,赤身裸體地模仿著模特的貓步,走出瞭臥室。臨出門的時候忽又回過頭,一臉嬌媚,道:“你不要跟過來哦。”

  老王雖是直男,但不是傻子,立刻跳下床,快步跟向我的妻子。我看見他再度勃起五、六十度高的陽物一晃一晃的,象西方中世紀騎士沖鋒時放下的長長的騎槍,隨著戰馬的奔馳晃動著,準備戳向敵人的心臟。

  等他們一前一後進瞭浴室,我趕忙從藏身之處出來,抹瞭一把臉上的汗,放輕腳步迅速溜向大門。在浴室嘩嘩的水聲掩護下,把門拉開瞭一條縫側身鉆瞭出去。臨關上門的時候,浴室傳來妻子啊的一聲尖叫。

  我當然知道又發生瞭什麼。我懂,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