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也不是每天都去老王傢,要不就算她受得瞭,老王也受不瞭。我估計著大概每周去個一、兩次吧。我現在的問題在於:一、看不見直播畫面,二、老婆有時候出門會換著包包帶,三、她手機不離身,睡覺還很輕,我不可能拿到她的手機,拿到瞭我也沒有開機密碼。這些問題造成我的窺陰癖大爆發,有點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
但好在我趁妻子洗澡的時候從包包裡拿到瞭老王傢的鑰匙,很順利取瞭模,配瞭一把復制品。我開始仔細地回想著,以前去老王傢吃飯的時候,他傢裡是個什麼狀況。可惜那天我後來其實喝高瞭,能想起來的事情不多。老王是搞IT的,闖空門進去黑他的電腦,裝點什麼他不懂的設備,基本是不用想的。也許可以在陽臺上做點手腳,因為老王現在一個單身漢,有可能會收拾收拾傢裡,但不大會整理陽臺的每個角落。於是我在我傢陽臺上自己觀察隔壁他傢的陽臺,直接跳過去是不可能的,間隔著兩、三米,地下就是萬丈深淵。而且在陽臺上隻能看見客廳,拉上窗簾的話,更是什麼也看不見瞭。我思忖瞭好幾天,也沒有什麼頭緒,晚上都睡不好覺。
對待疫情很快就有瞭新政策,我們小區居民開始定期下樓做核酸檢查。我觀察和統計瞭一下,我妻子是隔天去做的,隔壁老王也是,在樓下排隊大概要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可以幹很多事情瞭。
這天趁他倆不約而同,或者約好瞭,一起下樓的時候,我迅速地沒穿鞋隻穿著襪子出瞭傢,用自己配的鑰匙打開瞭隔壁老王傢的門,溜瞭進去。
老王傢裡比我想象的幹凈整齊,也許是他自己收拾的,也可能有我妻子的一份功勞。我在他各個屋裡觀察著,測量著,計算著……
大概也就過瞭不到十五分鐘,當我剛剛有瞭點頭緒的時候,就突然聽見瞭大門鑰匙的響聲。我嚇得魂飛魄散,由於腎上腺素分泌太快,手腳發麻,腿軟得象面條一樣,歪歪斜斜地慌不擇路,躥進老王傢最靠裡的房間——臥室。
臥室窗簾拉得隻露瞭大概一個手掌寬的縫隙,光線很暗。裡面的傢具不多,隻有一張鋪著淺藍色印花床單的雙人大床、衣櫃和兩個床頭桌。我剛才檢查過瞭,床底下居然是不能鉆進去的抽屜。這時我已經能聽見門口有人進門換鞋瞭!我頭皮發麻,覺得頭發根根直立,站在床前惶恐無措。這時我聽見有人在玄關裡親嘴的聲音。然後老王的聲音響起:“你現在濕得越來越快瞭啊,都還沒摸兩下呢。”
狗男女!我心裡暗罵著,打開衣櫃門,裡面的格子很小,衣服塞得滿滿的。看來老王他老婆好多衣物沒帶走啊,難道是為瞭做紀念?
妻子的聲音這時響起:“啊,別別,又這樣會太深的!啊!”音調裡透著酸爽。
“沒事我托著呢。”老王說著,然後腳步聲向臥室這邊響起。
我絕望無助地向臥室最內部的墻角走去。此刻奇跡發生瞭!大衣櫃側面和墻壁之間居然塞著一個兩人左右寬的簡易式掛衣架!我側著身子擠進去,掛衣架後面沒有緊挨著墻放,有個空隙剛好夠我站立。更幸運的是衣架上掛滿瞭長長短短的衣服,底部還堆著好多鞋盒子。也許他們能透過衣服的縫隙看見我,但我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瞭,隻好祈禱老天保佑這裡光線照不進來。
老王和我妻子麼噠麼啊的親吻著進瞭臥室。我悲哀地看著已經把衣服脫在瞭客廳,全身赤裸的妻子的白如瑩玉的秀背和臀腿。而老王也露出一身壯實的肌肉,把我妻子用老樹盤根的姿勢抱在懷裡,下體棕褐色的粗莖,無情地插在我妻子的兩股之間。他手裡一顛一顛地托著我妻子的圓滿的翹臀走到床尾,慢慢把她放到瞭床上。自己也向前爬瞭上去,膝蓋跪在床面上。
我躲在簡易式掛衣架的後面,心酸、無奈而又興奮地透過衣服的縫隙看著他們開始顛鸞倒鳳。
隻見老王跪在床上,直立著上身,把我妻子的兩條雪白的長腿抗在肩膀上,雙手托著她的玉臀,不緊不慢地抽插著。
我妻子上半身躺在床上,腰椎以下懸空而起,平滑的腹部不見一絲贅肉,一束陽光照在她的下腹處,窄窄地豎著蔓延在恥骨上的陰草被她的肌膚襯托得黑的發亮。她雙臂用力抵住床面,隨著老王的抽插,不時地抬起頭,吸著涼氣去看他們的交合部位。每當此時,她由於經常健身而練出來的整齊的六塊腹肌就會隱隱顯現,和老王的八塊腹肌遙相呼應,讓兩人交合的健美人體神似米開朗基羅風格的人體塑像。
這樣的體位,老王每次抽插,既不能盡根而入,也不能全根而出,但兩人似乎都沒有著急進入高潮的緊迫感,隻是在悠悠地盡情地享受這男女生殖器切合摩擦的美妙的快感。
老王借著沒有拉完全的窗簾的縫隙中透進來的陽光,仔細地觀察著我妻子的陰門。從我的角度受逆光影響,看不清那股間的淫靡,但他想必完全能夠盡覽那如軟體蚌肉一樣的花瓣如何地吐蜜泌脂。而我隻能看見那反著水光的黑黝黝的莖身如何慢慢地箍上一圈白色的細碎的花鏈,好似海浪沖上海灘,在退去時留下白色的泡沫。這白沫又被下一波海浪推向沙灘的更深處,也許推不動,那麼再下一輪海浪又湧來再嘗試,或有成功,或難寸進,但天地久遠,無休無止。
妻子慢慢不再抬頭去看他們的下體的膠著,而是閉上瞭眼睛將頭側向我這邊,胸口帶著翹乳慢慢起伏,呻吟短促,但呼吸悠長。
陽光慢慢移向女人的肚臍位置,老王享受夠瞭美味可口的前餐,終於要開始進用美味至極的正餐瞭。他俯下身,雙手撐著床面,把我妻子的大腿壓到她的胸口,但仍然搭在他的肩頭。這時他的陽物已經徐緩但堅決的完全插入女人的陰戶深處,直至他亂糟糟卷曲的陰毛緊緊地貼在瞭女人雙腿之間的方寸之地。
妻子口中發出響亮的一聲“啊——”轉過頭,睜開眼,看向自己的下體,看向那兩人恥毛密接之處,秀眉緊蹙,連鼻梁都有些跟著皺在一起,隨著老王接下來的連續抽動,她叫床的啊啊淫聲就再也停不下來瞭。
老王的做工行程在慢慢加大,插入時直至沒柄,抽出時甚至露出半個龜頭,用那寬寬的龜頭冠狀溝把我妻子的淫水一股股的刮出那濕潤的密洞。由於這樣的體位便於他使力,他也就快瞭起伏的速率,使兩人交合之處發出的夾雜在著水響的啪啪聲愈發密集且綿綿不絕起來。
妻子的表情扭曲著,一會兒好像吃瞭什麼很酸的東西要忍住不吐出來,一會兒又好像砸釘子的時候砸到瞭手指上。她淫叫著,雙手抓住老王的雙臂似乎要起來但因為身體被壓得折疊在一起且腿搭在老王肩上而無處借力,隻好躺平放棄,婉轉承歡。但不一會兒她就受不住又要起來,但還是做不到,隻好又躺平放棄……反復數次,她終於崩潰瞭,哭喊著求饒:“輕——輕點——我肚子好漲——放過我吧!嗚嗚——啊——嗯嗯——求你瞭!”
老王大概早就見過她這個樣子多次瞭,知道她這個時候到底在要什麼,沉聲喝道:“受死吧!妖女!我捅死你!”說著更是變本加厲,揮汗如雨,快速抽插。
不消二、三十抽,我妻子就“哇”的一聲慘叫出來,狠狠抓住老王的下臂,上身卷起,頭頂在自己的膝蓋上,腹肌明顯凸起、馬甲線分明,全身顫抖抽搐個不停。
老王有心繼續,卻似乎下體被女人的陰道肌肉握得太緊,難以動彈。此時他那粗大的莖身雖大半塞在我妻子的陰道裡,卻也難以封堵住外泄的淫水。老王咬著牙,硬是把陽物又往外拔瞭一大截,頓見水如泉湧。我忽然有瞭很可怕的預感,簡直忍不住要沖過去制止老王的下一步行動。但還在我糾結要不要現身的時候,最後的時機已然錯過,眼睜睜地看著老王猛地把他霸王槍又盡根插回瞭我妻子的玉壺深處。
“啊——啊——啊!”我妻子喉嚨間發出止不住地尖叫聲,身體就像抽筋一樣狂抖不止,良久,良久,才呼出一口氣,軟下瞭身子,軟趴趴地躺回瞭床上。
老王抽出陽物,一大股陰精淫水從我妻子的張開的陰道口奔湧而出,好像一個灌得過滿的容器在排水一樣,立刻把床單浸濕瞭一大片。
妻子一手捂住陰道口,一手捂著小腹,把腿從老王的肩頭掙脫,側過身體躺著,腰腿一下一下抽搐著慢慢地蜷縮成瞭一團。
老王這才覺得有點不對,趕快伏低身子問:“你怎麼啦?沒事吧?我弄疼你瞭?”
我妻子無聲無息,老王那一下隻顧自己體會緊握摩擦快感的魯莽的硬搗,隻怕已經傷到瞭我妻子的身體。我攥緊瞭拳頭。
老王有點慌瞭,試著用手拍瞭拍她的臉。
我妻子這才氣若遊絲地說:“我不行瞭,那裡被你紮穿瞭。”
“不會的,沒事的,一會兒就好瞭。”老王安慰她道。
妻子又呻吟瞭一聲,低聲嬌叱道:“我讓你輕點的。你那裡太長瞭你知道不知道?”
“這麼多次不是都沒事嗎?”老王撓瞭撓腦袋,不解。
“每次都很痛,今天特別痛”。妻子把捂著下體的手拿開,看著上面的水漬,反手一把抹到瞭老王的胸口上,然後用兩隻手捂住瞭小腹。
我看得很心痛。不是自己的老婆,老王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啊!
“我幫你揉揉。”老王把手放到瞭我妻子的手上揉動起來。
過瞭好一會兒,妻子才慢慢伸直瞭長腿,似乎緩過來瞭一點。看著老王認真的樣子,露出瞭一點笑容,柔聲說道:“其實也沒有那麼痛啦。”
老王沒有縮回揉肚子的手:“真的?”
妻子點點頭,道:“但下次不許這麼狠瞭!嗯?你還沒射呢。”她慢慢地翻過身趴在床上爬著貼近老王,伸出手抓住瞭他半軟的陽具,仔細端詳著,忽然嬌滴滴地假裝惡狠狠地說:“你這個魔鬼,弄得我好痛,我今天就把你吃掉!”說著就不顧上面還殘留的自己的體液,一口就把那粗大黝黑的東西吞瞭半截進嘴裡。
我和老王都驚呆瞭。我是真吃驚,而老王是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