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堵住她的話

  “你再不和他聯系,他要瘋的。”唐姐也是無可奈何,凡是白溪的事情,林霄就容易情緒失控。

  “唐姐,你說我要是提分手,他會怎麼樣?”顯然白溪的思緒和唐姐完全不在一個頻率上,少女笑的艷麗,笑意卻不達眼底,似真似假的語調,裸露出的肌膚感受到瞭一點涼意。

  她感覺到外面在吹風,有風刮過窗戶的細微聲響。

  “他可能會毀瞭張茹。”唐姐沉思瞭一下,不像是開玩笑。

  白溪終於挪瞭挪腳,從衣櫃裡的暗格中拿出一包煙,熟練的抽出一根。

  打火機的聲音在房間裡極為響亮,甚至連電話那邊都聽的清清楚楚,唐姐擔憂的皺眉。

  隨即聽到她輕飄飄的來瞭一句,“那就毀瞭吧。”

  濃煙從口中吐出,逐漸迷瞭白溪的雙眼,指尖發涼,她有多久沒碰煙瞭?一年?兩年?

  林霄也抽煙,在一起之後卻戒瞭。

  白溪不喜歡抽煙,甚至在最叛逆的時候也很少抽,今天倒是難得有興致。

  煙抽瞭一半,白溪走進廁所丟進下水道,把身上的煙味兒散瞭散,今天她又是一個人在傢,房間的煙味兒似乎總還在,她打開窗戶透氣。

  外面在吹風,冷得讓人清醒。

  這棟樓背後是條寂靜的馬路,平時少有車輛,清凈的很。

  她視線落在馬路上極為顯眼的一輛車上,那是張離的車。

  她愣瞭下,走出房間。

  仿佛知道是誰來瞭。

  在玄關,緩緩摁下瞭門把手,樓梯間,那個身影果然在。

  他對上白溪的目光,拳頭緊瞭又松,足足對視瞭叁秒鐘,大步向前抱住她。

  白溪眼中的淡然和冷靜,刺痛著他的心。

  他的懷抱微涼,看來是等瞭很久,如果不是她看到瞭張離的車,她或許不知道他來瞭。

  白溪被他抱瞭個滿懷,都沒有任何的表示,耳邊傳來林霄沙啞的聲音,“你相信我?”

  “嗯?”

  酥酥麻麻的觸感,熟悉的腔調,白溪手中發力,林霄意會到便松開瞭她。

  “進去再說。”

  瞥瞭他一眼,白溪轉身走回屋中,意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她父母又不在傢。

  進到她的房間,林霄覺得不對勁,停駐瞭有一會兒,皺著眉頭問,“你抽煙瞭?”

  這可是以前日日夜夜伴隨他的東西,就算煙味很淡,他也聞出來瞭。

  白溪坐在床尾,烏黑的秀發垂落在裸露的肩頭上,林霄怕她冷,關上瞭窗戶。

  他半蹲在她身前,握著她的手,“真生氣瞭?”

  “沒有生氣。”講真的,她還真沒有。

  “你生氣也好,打我罵我都好,不要一句話都不說的離開我。”林霄握著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心臟的位置。

  “它會害怕的。”

  事發的第二天,他從酒店醒來,起初他什麼都不知道,總覺得夢裡迷迷糊糊的有人和他說話,後來張離問他那些張茹有意流出來的照片,林霄既驚訝,又茫然。

  他聯系不上白溪,甚至借朋友的電話打過去她也不接,那些照片有他也有她,可是最後一張照片,他確信自己沒有幹那檔子事。

  他都喝斷片瞭,硬都硬不起來,怎麼射的出東西。

  她本不應該出現在那個晚上。

  張離傳來學校的消息,說白溪一切正常,林霄有些悲觀的絕望,他最清楚,隻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借口,她或許就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

  白溪平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模樣卻和兩年前重不上影子,自己還挺厲害,她這樣想。

  事情發生瞭好幾天,她除瞭有些煩躁,但是真沒到生氣的地步。

  林霄說的對,她的心,捂不熱的。

  肩帶不知道什麼時候滑下來掛在纖細的手臂上,林霄伸手扶瞭上去。

  她身上散發著剛剛沐浴之後的淡淡清香,他抬眼就能看到絲綢質地的睡裙覆蓋在白溪的酥胸上,還有那被撐起來的凸點。

  再呆下去他怕自己就走不瞭瞭。

  “早點休息,我明早還得趕回去。”

  林霄沒敢把視線落在白溪的身上,觸碰到她肌膚的指尖也開始發燙。

  剛轉身要走,腰間多瞭一雙手,女孩兒的身體貼著他的後背,感官瞬間變得敏感,背上的柔軟他都能想象出被擠壓成瞭什麼形狀。

  “別鬧。”林霄皺著眉,聲音都變得沙啞起來。

  白溪把男人轉向面前,緩緩抬起自己的手,指尖落在肩頭,食指勾著肩帶。

  借助窗外的光,林霄能看到她的動作,下一瞬,睡裙貼著她的身子褪下,落在地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

  林霄所有的話語卡在喉嚨裡,眼神變得深沉而危險。

  她走過來,踮起腳吻他。

  林霄脫掉外套把她推在床上,這一系列的動作根本沒有經過他的大腦,等他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已經抱著白溪妙曼的身體,留下一個又一個濕潤的印記。

  腦仁突突的疼,林霄制止住白溪不安分的小手,堅持著尚有的理智,“不行,你明天還要上課。”

  白溪抱著他的脖子,盡可能去靠近他,似乎有些委屈,“是不想還是有別人瞭?”

  林霄低頭吻瞭上去,堵住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