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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扭曲

  昏暗的房間裡,這格局和昊濤租的房間很像,隻有主臥室和會客廳,不同的是這邊的洗手間入口在客廳,采光好瞭不少,故而在燈光灰暗的情況下,也能清楚看到臥室裡面哭泣的女孩。

  她一直在哭,哭的很傷心,眼淚順著臉頰滴落,滴在潔白圓潤的手臂散開,沒完沒瞭的散開,她需要一個擁抱,可臥室裡的男人驚顫恐懼,反而在她懷抱裡哆嗖。

  「唉,唉,唉!!!小耗子,別發抖,快醒過來!」雲嵐聲線宛如百靈鳥,不停輕撫著男人腦袋,她是個堅強的女孩,早就控制住瞭情緒:「真是的,明明是嵐嵐失戀瞭,你還在這邊裝!」

  「嵐姐……我……我不想這樣,這樣一點都不好……真的一點都不好……」接連的打擊讓昊濤精疲力盡,他不知道接下來還有什麼折磨在等待上場,隻能祈求這個惡魔能放過自己。

  「這樣不是很好嘛,嵐嵐分手瞭哦,現在隻屬於小耗子一個人啦!嵐嵐為瞭你放棄瞭這麼好的男朋友哦,他比你帥氣,比你懂得情調,會帶我去滑雪,會帶我去跳傘,也會帶我去開房做愛哦……」

  戲謔的話語隨著女孩的香味鉆入男人耳朵,頓時他如遭巨錘轟擊,顫抖地臂膀滿是傷痕,形單影隻的他隻能盡力往雲嵐溫暖的懷抱裡挪去,他必須抓住這最後的稻草:「嵐姐,嵐姐…… 」

  「大傢都說小耗子是個壞蛋,是個隻會騷擾女生的變態,大傢都不喜歡跟小耗子在一起哦,隻有嵐嵐,隻有嵐嵐肯跟你玩,跟你在一起對嗎?」

  「是……是……的……」他哽咽瞭,這是事實,真實的可怕,他抱得更用力瞭,雙手交叉糾結在女孩背部。

  「嘿嘿……」雲嵐伸出手,細細的觀摩著,她坐在床上看著客廳的景象,已是人去樓空。男孩用手臂環住她不肯放手,輕聲祈求:「嵐姐,不要再做這種事情好嗎,我不會再離開你瞭。」

  雲嵐褪下發結,發絲柔軟的傾瀉在她鎖骨上,一時陰影險峭,深邃如林,令人毛骨悚然,昊濤癡癡地看著,神魂已被拘走。她莞爾輕笑,散發的香味更加濃鬱,這股濃香在她身上藏匿許久,此時正迫不及待往外流溢。

  昊濤被攙扶到瞭毛絨沙發上,她在寫字臺上坐下瞭,目光又習慣的凝視起臺子上的盆景,那是一個詭異的石山,梔子花被詭譎的石山圍攏。這石山不知用什麼材料加工而成,山中有著殊形怪狀的裂縫,梔子花便是從疏松多孔的石縫中鉆出,變形的枝葉在石隙裡盤根錯節,象徵著永恒之愛的梔子花在逼仄空間中成長。扭曲,是整個盆景的概括,當你用扭曲這兩個字來描述她盆景時,盆景便有瞭真正的含義。自戀,偏激,神經,掌控欲強,喜怒無常,這些重重形容人的詞匯聚在一起,最後綜合成扭曲兩個字,讓人發寒。

  雲嵐伸手取瞭點花瓣,用舌尖送到男孩嘴邊,很舒服的靠著男孩發抖的身軀說道:「煩人的傢夥都走瞭,抱抱我行嗎?。」

  自然是可以,這麼多事發生,她也有點累,仰躺在男孩腿上,迷戀的看著對方。說起來可悲,雲嵐性格溫柔,但虛假的溫柔唯獨不屬於昊濤,連一絲一毫都不給。雲嵐身體柔軟,但倔強的柔軟隻屬於抱著她的男人。她頭發細密,發絲柔順,輕輕亮亮的漂浮在男孩腿上,嘴角彎彎的勾起,像是登高之後在山頂休息的笑容,疲憊,但是充滿成就與征服感。

  「昊子,你喜歡我嗎?」還是想確認一下,不管怎麼樣,她還是個少女,盯著男人的眼睛難免出神,也難免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男孩嘴唇貼上去,吸走她粉嫩舌尖上的花瓣,不敢繼續停留,懷裡的女孩是他現在的主人,隻敢等待下一步命令。

  「嘿嘿……」雲嵐並不喜歡接吻,嘴唇觸碰會讓人猶如全身過電,身軀發麻,這種感覺會讓身體失去控制。不過今天是個例外,這是勝利者該有的獎勵,她盡可以放縱自己,放縱緊張瞭四年多的自己。她濕黏的香舌開始和男人交織在一起,吮吸男人的口水讓人心顫,甜甜的氣息從口中湧出,她慢慢在男人懷裡融化。

  雲嵐變得更為貪婪,沒過多久便開始索求:「小耗子,你打過飛機嗎?」

  昊濤皺著眉頭回憶,讀大學後他很少自瀆,並不是沒有欲望,一是和文良住在一起,二是退出校隊之前一直訓練,精力損耗之下這方面心思也淡瞭。有道是吸引男人的,會是妙齡可愛的少女,更會是肌肉虯結的壯漢。那段時日,訓練雖然辛苦,但也算充實。於是他開口道:「嵐姐,我很少手淫……」

  「想看小耗子打飛機,行嗎?」失而復得的玩具讓她忍不住提出些過分的要求,按常理來說,旁邊有著千嬌百媚的動情少女,正常人都不會想到掏出雞巴擼管吧,這不僅是對女孩魅力的羞辱,更是對自己能力的羞辱,隻是雲嵐不能按常理推斷,她有各種稀奇古怪的想法,在以前時候,會綁住男孩從跨間掏出肉棒,看書之際時不時吃上一口,暢快的感覺猶如毒癮獲得滿足的癮君子,也會把昊濤藏在寫字臺下,讓他吮吸自己腳趾,她房間時不時有母親敲門,故而她向來是處事不驚。

  自然是不行,昊濤想認真的和雲嵐談談心,今天林駿走近臥室著實讓他震驚,這世界對他挺好,隻要有難過的事情都會想到他,但林駿痛苦他也看在眼裡,和他一樣的可憐蟲罷瞭,他們不應該,至少不能這麼被對待,昊濤眼睜睜得看著林駿沖進來,眼睜睜得看著林駿憤怒的發狂,眼睜睜得看著林駿落寞地離去,他毫無辦法。

  「嵐姐,今天不該這樣的……不該讓他過來,萬一林駿進來控制不住自己,把我掐死怎麼辦?剛才他是真的起瞭殺心!」他既不是深謀遠慮的政治傢,也不是能言善辯的律師,他目標明確,讓雲嵐意識到自己今天所做的事風險過高,且沒有任何收益。隻要撕開一個小口,讓少女點頭認錯,那這次交談就有良好的基礎,他可以繼續發揮,畢竟積木要一塊一塊搭,要想搭的高,就要有個堅實的基礎。他想要說服雲嵐,要指出她這件事裡面最錯誤的一點,他昊濤會受傷,甚至會死。這也抓住瞭雲嵐的軟肋,昊濤可以死,可以偷偷地死,但絕不能死在她面前。

  「你沒發現嗎,林駿的手指被我一根一根掰下來瞭,他不會弄傷你,更別說掐死你瞭。好瞭,快打飛機,快,人傢想看!」

  遇到這類突發情況時,大多的女孩會哭喊發抖,腦袋一片空白,也會有擋在自己情郎面前哀求,比如說珍珍,便是這樣祈求的。雲嵐是女孩,她的哭求卻不太一樣,是攥著林駿雙手,把手指掰彎,手臂撐開的哭求。

  「唉……就算那樣,也不該這麼對林駿吧,正常的分手不就行瞭嗎?」昊濤不知道雲嵐對他人是什麼態度,但至少林駿是她曾經的男朋友,如此暴烈的分手屬實不該。

  雲嵐轉過身趴在男人腿根,往胯部柔柔吐氣,語氣卻不屑一顧:「哼,林駿是什麼貨色我還不清楚,你以為他長得帥就能被我看上嗎?他大一大二時候睡遍整個系的美女,為他打胎的女人都能在醫院排長隊。若不是人傢女孩挺著肚子去林駿傢大鬧一番,他現在還是那副花花公子模樣。富二代追女人要用錢砸嗎?隻需立好自己人設就行,有錢,人品不錯即可。不用花錢,隻要把錢給人看一下,婊子就會源源不斷地投向懷裡,他有這能力,你該相信詩萍會睡在他床上瞭吧!可惜沒讓小耗子看到這幅畫面。夠瞭,無聊的話題到此為止,快給我脫內褲!」

  「嵐姐,我還有話說。」昊濤急忙抓住她亂竄的魔爪。這個人的事情真是和裹腳佈一樣麻煩,雲嵐耐心已消耗殆盡,伸手褪下內褲,一根棒身白嫩,龜頭紫青的陰莖躍入眼簾,她不由伸出雙手握緊,正巧,龜頭還露在外面,此刻的她早忘瞭剛才給昊濤的吩咐,更忘瞭她想看的是昊濤自瀆,張口便把龜頭含瞭進去,舌頭熟練地在馬眼上開始打轉。

  她伸手捋著男人仍舊有些殘餘黑毛的陰囊,溫柔的來回撫摸著兩顆圓潤的睪丸,啵,她十分舍得吐出被吸吮的油光發亮的龜頭,再次控制住繼續吞咽的欲望,嘲弄的說道:「小耗子義正詞嚴的模樣可真少見,可蛋蛋和肉棒現在鼓鼓的,快要爆炸瞭呢,真是虛偽,替你含硬肉棒瞭,接下來交給你咯!」

  作為一個女孩,她在男人面前有著極強的自尊心,以前昊濤被她作弄的難受,忍不住伸手抓住自己肉棒,當時暴躁的雲嵐抬腿猛踢過去,撕裂的下體痛瞭昊濤足足一星期,而現在,卻讓男人在她面前自瀆,屬實搞不明白她在想什麼。

  「哦,明白瞭,你們男生打飛機的時候是不是要看成人電影,正巧,我這邊有給小耗子準備哦,不用謝,嘿嘿。」她抬手打開投影,目光中肆虐的惡毒展露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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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錄像是在一個酒店的房間,這非常容易辨認,燈光打的很足,照的床單更為綿軟亮白,躺上去肯定很舒服,這是我第一印象。

  啾……啾……房間傳出激烈的親吻聲,男女主角還沒入場,但這種要把靈魂汲取出來的聲音預示著待會必定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大戰。

  「嗯……嗯……啊……死……梁峰……」聲音熟悉,答案也呼之欲出,我不敢相信的顫抖著,打架之後瞭解到事情原委,應該預料到會有這種場景,隻是我不敢想,不敢往深處想象,它不應該發生,至少不應該在我面前發生,我準備逃避,想要找到遙控關閉震顫的錄像,即便它還隻有聲音,但我無法想象畫面裡面出現人之後的場景。

  可惜還未有所動作,嵐姐就把我牢牢摁住,她微張紅潤嘴唇輕輕噓聲:「快看,這是嵐姐給你準備的成人大片。」

  她神情滿是戲謔,身體卻柔軟像塊嫩白豆腐,躺在我身上微微搖晃,她知道自己身體足夠柔媚誘惑男人,然而,她更需要的是扭曲心靈的凌辱感:「別眨眼睛,好戲馬上開場!」

  「咳咳咳咳……」我實在難以形容這男人的笑聲,像是被毒啞喉嚨的種豬吞咽泔水發出的聲音,漏風嘶啞:「你不是已經迫不及待瞭嗎?咳咳咳咳……」

  「別這樣……滋……啾……滋……啾……」熟悉的聲線表示她頗為抗拒,可吞咽口水的滋滋聲卻告訴我,她正努力吸食那頭種豬的口水。

  「不行……不行……滋……滋……啵……啵……先停下……不要這樣……」她仍舊做著口是心非的事,一向如此,此刻我開始痛恨自己對她這麼瞭解,恨的全身血液都開始沸騰。

  「庫庫庫,你再說什麼話?把舌頭全伸出來!」 他的聲音實在太過難聽,像一口大鐘被鐵片刮蹭的那種令人牙酸的悲鳴。

  「……好……好……吧……嗯?嗯嗚嗚嗚……嗯嗯嗯啾啾……」想必兩人開始沉迷舌頭與舌頭交織的成人之吻,這是一部成人電影,裡面主角做成人之吻,這一切不都是很合理嗎,不正常的隻該是我吧。

  他們本來就是情侶,此時做情侶之間該做的事情,再平常不過瞭吧!

  啪!是肉與肉的撞擊聲,畫面中出現穿著綠色長裙,圓潤肥大的女人屁股,一雙怪手愜意的伸入裙內上下搓揉著,與我那天在花壇中所見不同的是,此時女人並沒有大怒呼喊,她的雙手像是要絞斷男人腰部似的在他背後撫摸,糾纏著。

  「哇塞,小耗子選的女朋友屁股和嵐嵐一樣大哦!」嵐姐殘忍的指著畫面中搖晃著屁股的女人,她正陶醉於舌吻中,陶醉於和野豬模樣男人的舌吻中:「小耗子是喜歡嵐嵐的屁股,還是喜歡裡面的騷屁股?真可惜哦,騷屁股被別人摸去瞭,啊哈哈哈哈!!!」

  「……唔……唔……啊嗯…快住手……快住手……別親瞭……唔啊……」

  兩人之吻並不像是情侶般溫情脈脈的親吻,是一個滿載肉欲的淫靡之吻,而女人的聲音從開始的低沉克制,逐漸變得高亢淫浪,兩人貪婪的模樣甚至讓我懷疑並非情侶,而是在一對饑渴難耐的炮友,這仿佛是兩人的一夜情,就如一位思春的雌性偶遇一位饑渴的雄性,理所當然的,便是來酒店開個房間發泄一番。

  雄性勃起性器,雄性用手刺激雌性臀部,雌性舌頭反饋雄性,雌性用手撫摸雄性性器官,兩個野獸完全進入發情狀態,蓄勢待發。

  這應該是個夢,我告誡自己,必然是因為我今天過於痛苦,產生瞭各種各樣不切實際的幻覺,但是這幻覺太過真切,真切的能讓我聽到女人每一聲動情的嬌喘,真切到讓我能看到女人嫩白後頸上面浮起的雞皮歌單,真切到讓我能聽到兩人舌頭在空中交織的啵唧聲。

  「珍珍,黏糊糊的看到瞭沒,想不到你越來越騷,怎麼回事,老實給我交代!」男人縮回裙擺中揉捏的手,聲音破漏像鼓風機裡進瞭碎裂的石頭。

  「哎呀……別說這種討厭話啦。」珍珍撒著嬌:「人傢想你,當然下面會流水啦!隻是最近沒空來找你而已……」她趕忙張嘴伸出舌頭,繼續纏繞梁峰,臉頰泛紅,一點都沒那天花壇中的厭惡模樣。

  「嘿嘿,想我?乖乖女整天說要學習對嗎,老子在你學校蹲瞭好久,剛才還想跑?到底是不是我女朋友?沒空沒空,沒空都快成你的口頭禪瞭!」梁峰臉上滿是得逞的笑容,分出手神色猥瑣的肆意揉捏著珍珍飽滿的胸脯:「奶子又大瞭好多,是不是外面找瞭野男人,快說!」

  「哪有啊,人傢就你一個男朋友,別說這些難聽的話啦!」 梁峰說的凈是事實,我明知道自己就是那個野男人,但不知為何心情卻是如此沉重,是因為他們間像是調情一般地對話嗎,還是因為珍珍嬌俏容貌上滿是愉悅的表情?

  啊啊啊啊啊,我頭痛欲裂,大聲嘶吼。嘻嘻,嘻嘻,嵐姐一笑一顰間盡顯古怪:「他說的不對,現在小耗子已經不是野男人咯。」

  這個調情的擁吻在我眼中猶如一個世紀那麼漫長,這次珍珍主動出擊,把男人抱得更緊,兩人嘴唇緊緊貼在一起,舌頭與舌頭在嘴腔內抽插糾纏,整個房間都是啵滋啵滋的吮吸聲。

  我想起一個月前在校園花壇那邊害羞稚嫩的女孩接受我的追求,同意當我的女朋友,也想到我們第一次在房間歡愛醒來後,她黏著我不肯起床的嬌羞模樣,她是個天真可愛的女孩,我一直是這麼以為的,然而,天真可愛的少女在有如種豬模樣的男人吮吸下,逐漸露出失神的淫靡笑容。

  「唔……唔……唔……」珍珍松開手臂,兩人嘴唇分開黏出一條濕漉漉的粘稠水線,她欲情高揚的騷魅笑容讓我心臟失壓,不知不覺間,血液已經瘋狂湧向下體,陰莖不知廉恥的勃起。

  有如性愛一般激烈的舌吻結束後,梁峰愈加猖狂,雙手肆無忌憚的伸入綠色長裙中揉捏著軟彈的臀肉:「是不是忍不住瞭?咳咳咳咳。」

  「沒……沒有啊……」珍珍聲音甜美,輕輕扭動屁股配合男人:「不要這樣摸瞭……」

  啪,男人淫笑著伸手打在珍珍屁股,這記巴掌像在柔軟的嬌軀上起瞭漣漪,她忍不住全身顫抖,他邊打邊摸:「那這樣打,行不行呢?」

  「不……不要……這樣打讓我很難受的……」

  瞬間,男人縮回裙子下面不停撫弄的手指,放在珍珍鼻子下面,嘲笑道:「這像是在難受嗎,這全是你淫蕩的味道!!」

  「梁峰,你別這樣侮辱我瞭!」珍珍明顯是生氣瞭,她胸膛劇烈起伏著,眼睛惡狠狠盯著男人。

  「把衣服給老子脫瞭!」

  「我不要,你把我當什麼看呢!」

  「快脫,老子耐心有限!」

  我看不下去,曾經她是我最喜歡的女孩,是在我最落寞時候來溫暖我的女孩,現在卻像妓女一般被那個骯臟男人呼來喝去,我有點後悔,後悔為什麼那時候松手,掐死他該有多好,或者那一腳踢得再重一點該有多好。

  「嵐..嵐姐,關掉吧,我不想繼續瞭。」我臉上凈是苦澀,這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她應該憤怒的給那個猥瑣的男人一記耳光,而不是扭動身子,脫掉寬松上衣,斂起臃腫的長裙。

  「現在是緊要關頭啊,你那騷屁股女朋友馬上要乖乖挨操咯,哇,快看,小耗子,她嘴巴說著不要,內褲都脫瞭哦。嘖嘖,這小婊子身材不錯,肉都長在該長得地方,胸大臀翹,操起來舒服嗎?」

  我……我不知道,也不想回憶,每次的回憶都會把我鞭撻的遍體鱗傷,抬頭望去,這個曾經世界上最喜歡的女孩,這個本應該是我最愛女孩的美麗胴體,正自信的展露在別的男人面前,我不禁開始懷疑,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是自己不切實際的幻想嗎,在這一個月裡面隻有我付出真心瞭嗎,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自己產生能獲得幸福的錯覺?

  「哎……有點害羞……」嬌媚的呼聲把我拉回現實,她身上未著片縷三點盡露,肉乎乎的大腿卻還裹著白色長襪,直至腿根。她雙手捂住臉頰,卻忘記自己可愛性感的胴體被人盡收眼底:「……能不能關燈啊,這樣太害羞瞭……別看瞭……別看瞭……」

  咳咳咳……我發出錄像中男人的怪聲,似乎是血液卡住喉嚨發出的痛苦咳嗽聲,珍珍她是對我說的嗎,我的確不應該看,甚至應該把眼珠挖出,但此刻已喪失對身體的控制,隻有憤怒,隻有源源不斷地憤怒在胸膛內奔湧著。

  「小耗子,你在發什麼火?自己好好想想看,小婊子和那梁峰才是情侶,你白白操瞭別人女朋友一個月,你在生什麼莫名其妙的氣?太自以為是瞭吧,嗯?以為你操過的女人就要對你忠貞不二,連老公都不給碰嗎?」

  事實就是這麼殘酷,我苦澀的想到,別說去阻止兩人,自己連憤怒的資格都沒,因為我才是那個拆散情侶的第三者。

  「操,你這個襪子穿著真騷,以後操逼的時候都給老子穿絲襪。」梁峰淫笑著撫摸面前的肉腿,忍不住張嘴舔瞭上去:「操,啥時候把毛剃幹凈,讓我好好舔舔。」

  「濤哥。」回憶中那個笑容甜美的女孩蹦跳著出現在我面前:「你有沒有覺得我的腿有點粗啊?」

  「沒有啊,我最喜歡你這樣的大腿,看起來很健康,而且肉肉抱著也很舒服。」 我回憶起自己答復。

  女孩瞬間羞紅瞭臉:「哎呀……人傢就是問你粗不粗啊,怎麼就想到那一塊去瞭,濤哥真的好下流……」她轉過身放低聲音:「不過你喜歡就好,人傢下次穿絲襪行嗎,我覺得自己腿太粗,絲襪把肉勾住就不漂亮。」

  「沒關系,珍珍怎麼都好看,不穿也好看!」

  「哎呀……」

  珍珍的裸體的確好看,錄像裡,嫩白的碩乳輕柔地搖晃著,稍微轉身便能瞧見的豐滿臀部曲線,有著令人窒息的肉感,雪膩秘丘上的短毛略顯雜亂,她不停搖晃屁股,磨蹭著自己大腿內側,少女隱私部位的絨毛在互相摩擦擠壓著,更讓男人欲火大盛。她是個成績優秀的乖乖女,卻擁有著和自己形象不符的淫靡身體,我從來沒意識到她擁有如此性感的胸脯和臀部,也許,失去瞭才能懂得珍惜,我不再有任何想法,乖乖的看著準備交配的兩人。

  「……別看瞭……梁峰你到底做不做,做的話快點上來!」珍珍嬌軀輕顫,滿臉紅霞,艷麗的嘴唇微張。

  「靠,看老子今天不把你操上天!」不知何時,梁峰已經全身赤裸,他的雞巴和他人一樣刻薄,很細很長,黑色棒身上凸起一根血管,像盤亙在上面的毒囊,彎彎扭扭的棒身把龜頭刺向天空。

  珍珍渾身熱氣繚繞,雙手撐住綿軟的床頭,像一隻母狗般撅著屁股跪趴在床上,鏡框下面兩隻眼睛正閃著淫艷興奮的光芒,輕搖肉體的雌性正期待身後雄性的襲擊。

  「快點,我待會有事……」她毫不猶豫的催促著男人,裸露的光潔背部劃出一道曲線延向豐腴臀部,高高翹起的屁股像是已經完全成熟,可以盡情享用的甜膩蜜桃,青春期少女獨有的稚嫩和成熟相互糅雜的美感,正激發著雄性交配的欲望。明亮的燈光透過縫隙照射在白桃般肉臀上,顯得更加柔和美膩,那桃子屁股下面滲透出的粘稠花蜜,黏成一條絲線,輕輕擺動。

  「咳咳咳……真他媽騷,還沒操穴就開始滴水下來瞭。」他跪在這甜美的水果面前,調整位置,將紫黑色的龜頭壓在粉嫩的陰唇上,隨後抓住少女軟膩的臀肉,全力往前一挺,陰險的毒蛇刺穿少女嬌嫩的陰道,直達底部。

  啪!一聲巨響。

  「啊……」梁峰從背後的突然襲擊讓珍珍弓起脊背,即便兩人前戲充足,但這毒蛇般的陰莖轉著彎撞擊到她子宮,光是插進來就能感受到背後男人的怨毒。“呼……”勾起的欲火稍稍滿足,她如釋重負的嘆息著。

  「乖珍珍,好久沒操你的騷逼瞭,這回讓我好好操一頓!」

  梁峰一把抓住珍珍肉感十足的腰肢,怒吼一聲,繃緊全身肌肉,挺動屁股猛幹!撞得一下比一下重,操的女人眼鏡都跌落在地。

  啊!啊!啊!並非女人動情的呻吟,而是我因無法接受的崩潰大喊,嵐姐散發著濃鬱香味的肢體糾纏瞭上來,有如一條蟒蛇:「快醒醒,快醒醒,你還答應過嵐嵐打飛機呢!」

  但是此刻男人眼神潰散,聽不進任何聲音,遑論抓起自己雞巴在雲嵐面前自瀆。如果一般女人碰到情郎這般哀痛欲絕的喊聲,定然手足無措,更有人會慘叫出聲,六神無主。顯然雲嵐不是普通女人,即便面前的男人心智已然瓦解,她仍舊處事不驚,熟練地把指甲圍成一圈裹住龜頭,緩緩劃動,輕聲呼喚著。幸好,男人隨著這熟悉的觸感清醒過來。

  這刺人的感覺熟悉而致命,我向懷裡的女孩道歉:「對不起……我真沒用……」

  「沒事哦,小耗子不想看我們關瞭吧!」嵐姐此時一轉風格,眉眼間凈是溫柔。

  「不,看下去吧!」不知為何,我想繼續。

  房間裡面,有如狒狒般猥瑣的男人胯部緊貼著少女白桃般臀部蠕動,他雙手扭捏豐潤的乳房,一邊淫笑著:「感覺怎麼樣,珍珍,差生的雞巴插在裡面舒服嗎?」

  少女發絲散落,猶如被惡鬼鞭撻的雌獸,她卻竭力撅高臀部,不甘示弱:「哼,嗯……一點情調都沒有……怎麼會舒服……」

  「操死你這個騷娘們,騷屄下面都拉絲瞭,還在這邊嘴硬。小淫娃想要什麼情調,想要我捧個鮮花操你嗎?」梁峰鼓足勁道,堅挺無比的肉棒在肥美的陰阜中插出片片水花,少女的陰道精致溫潤,這酥麻的刺激感覺讓他停不下來,隻能憋著氣奮力操幹:「以前操穴還扭扭捏捏不肯,現在是越來越騷,是不是外面找人開發過瞭!」

  珍珍壓低嬌軀扭動臀部配合男人操弄,肥美的陰道腔肉夾吸得肉棒愈發顫抖,梁峰忍不住揚手對著不停抖動的白桃屁股猛拍:「慢點,聽到老子說你外面找人吸得更起勁,哎呦,給老子夾得輕點!」

  咳咳咳,喉嚨開始發癢,我從來沒有想過,會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裡,看著心愛女人做愛的視頻自瀆,也從來沒有想過,自瀆之時身邊會有一位千嬌百媚女孩在旁邊觀摩,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這樣,隻想捂住自己耳朵,蜷縮身體,讓曾經的悲傷,憤怒,痛苦再也不能沾染我絲毫。

  「啊……嗯……別亂說……我才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怎麼會在外面找男人……」

  淫亂夾雜著真切的嬌吟穿透耳膜,這是我根本逃避不瞭的事實,對,我是外面的野男人,珍珍或許喜歡過我,但此刻,或者一直以來,兩人才是真正的情侶,看著兩人做愛的刺痛讓我莫名有種安心感,或許,習慣疼痛的感覺後,便會分不清快樂和痛苦,畢竟它們都會讓我心臟收縮,呼吸加速。

  「啊……啊……快一點啊……」梁峰像是在用肉棒品嘗陰道軟肉般抽動,他小心翼翼地把肉棒抽離,隻餘紫青色的龜頭,又緩緩地盡根沒入,毒蛇般肉棒在陰道裡肆意遊動,時不時給子宮報以重擊。少女經受不住這磨人的陣陣快感,隻能煩躁的催促,光潔小腿往後揚後拍入綿軟的床墊,白嫩腳趾蜷縮著代表自己的不滿,她已經沒有任何矜持,滿臉凈是迷離的妖艷神情。

  「哈哈,真是個欲求不滿的騷屄,清高不起來瞭吧!」他像正在燒殺搶掠的暴徒,伸手箍住獵物顫栗的臀部,大聲宣佈:「馬上就會操的你上天!」

  啪!「哎!!別……別這麼快……」

  梁峰露著牙齒猶如搶到食物的黑毛猩猩,全力把肉棒操回粉嫩小穴,接著瘋狂聳動腰部做活塞運動。

  錄像裡女人微弱難耐的嬌吟,卻突然變得高昂,隨著一片密集響亮的肉體與肉體撞擊聲,呻吟聲變得異常激烈:「不……啊……不要……突然這麼快啊……」

  每當拍打摩擦聲出現時,兩人交媾部位便會噴灑出一片愛液,熱氣騰騰的體液在房間內肆意蒸發著,我抽動鼻子,即便隻是看著,也會忍不住覺得這味道很香,是那種帶著甜甜牛奶的芬芳,是少女動情時候獨有的催情藥。

  「這樣不爽嗎?不爽嗎!」梁峰黝黑的小腹拍擊著珍珍的屁股,細長的肉棒直直插入,又迅速脫離,不斷操弄這發情的雌獸。

  珍珍最後的防線亦被打破,嬌嫩的紅唇屈服於洶湧的欲望,她搖晃著腦袋,頭發散亂,豐滿圓潤的乳房帶著勃起的奶頭胡亂的在空中跳動。

  「哦……哦……哦……」她放聲媚笑,一聲高過一聲,屁股盡力往後拋動,把骯臟的肉棒緊緊吸住不放。

  「快……像剛才那樣把騷屄給我夾緊,老子要射瞭!」梁峰臉色發青,珍珍的陰道和她人一樣悶騷,龜頭出入其中像要被絞殺一般。

  「別……別射裡面……要懷孕的……」珍珍早已不是那個懵懂少女,懷孕的後果不堪設想。她開始掙紮,扭動屁股往前爬去,可那毒蛇般肉棒如影隨形的黏在陰道不肯離去,無論她如何扭動,梁峰始終在屁股後面大力操弄,甚至能感覺到他肌肉逐漸僵硬,龜頭在陰道裡再次膨脹。

  最後的時刻即將來臨,梁峰在蜜桃屁股後劇烈喘氣,少女早已被操的服帖,動情的嬌軀趴在床上不再扭動,曾經高高撅起的屁股被牢牢壓在身下。她背身躺著承受著疾風驟雨般的爆操,猥瑣的男人掛在她身上像是一片白色浪花上漂浮著的淤泥枯葉,梁峰緊緊壓住少女四肢,隻餘屁股不斷聳動,他臉色越來越難看,每次挺動屁股時,都會發出肉欲爆炸的撞擊聲。

  終於,我看到瞭珍珍高潮來臨時那精細的表情,她昂起頭仰望房頂,發出有如狂亂淫獸般的犬吠,光潔的小腹不斷波動起漣漪,預示著她正在接受男人源源不斷地精液。兩人同時到達高潮,即便如此,梁峰如沉迷欲望的野獸一般,毫不留情的繼續在珍珍身上聳動屁股。

  毒蛇般的生殖器繼續在粉嫩小洞裡穿梭著,小小肉洞無法容納的精液逆流而出,從兩人交媾處拉出幾條絲線,那骯臟的性器還在噴吐毒液,在那曾經屬於我的洞穴裡噴吐,兩人的生殖器仿佛黏在一起般貼合,隻餘我展露笑容看著這場戰鬥逐漸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