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她真是綿綿,可她又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是因為我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去找她?還是因為那天晚上她被我父親強奸的時候我沒有沖進去制止,又或者是剛才我跟伊一之間的事情……」
秦毅的心徹底亂瞭,因為他突然發現,綿綿似乎真的有太多的理由去怨恨他折磨他。
「呵呵,石頭哥……你在想什麼呢?是在想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麼?」
「……」秦毅沉默不語。
「那你想到原因瞭麼?」蘇木媚笑著說道。
「……」秦毅依舊沒有說話。
「看來是還沒想到,那你慢慢想好瞭,不過好不容易咱們這樣赤誠相對,我可不想把時間白白浪費瞭,你才射瞭一次,應該還沒有滿足吧……」
蘇木說著,搖曳著身姿,好像一條大白蛇似的順著秦毅的身體慢慢向下滑去,最終用自己的乳房夾住瞭秦毅的大腿根,而將自己紅潤的嘴唇對準瞭秦毅半軟不硬地大雞巴輕輕地吹瞭一口氣。
「呼……」隨著一陣甜香的空氣噴到秦毅的雞巴根上,他那剛剛噴射過仍在不應期格外敏感的肉屌,竟然像充瞭氣的氣球似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鼓脹瞭起來。
「太好瞭,石頭哥你又硬瞭……」蘇木淫笑著,用手輕輕擼動瞭秦毅的雞巴幾下,然後蹲下身將秦毅的大肉屌再一次吞入到瞭自己的肉屄裡面。
「噢……」
滑嫩緊致灼熱溫潤的肉屄原本就極其銷魂,更何況秦毅的身體還被蘇木不知用瞭什麼方法變得格外敏感。
隻見蘇木的肥臀將秦毅的雞巴吞下後,搖晃瞭還沒幾下。
秦毅就面色一凝,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碩大的龜頭前端再一次噴射出瞭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白漿。
「這麼快就又射瞭麼,你這傢夥還真是沒用呢……」蘇木騎在秦毅的身上,一臉嘲諷地看著秦毅的眼睛。
「不過你應該還能繼續射吧,畢竟你的大雞巴在人傢的小騷屄裡還硬挺挺得呢……」
就這樣在蘇木妖魅的誘惑中,秦毅一次又一次地在蘇木的肉屄裡爆發,每一次射精後蘇木都沒有馬上停下,他總是要經歷一陣凌遲般折磨的痛苦。
之後在他快承受不住時,蘇木又會想辦法將秦毅的雞巴弄硬,之前那種凌遲一般巨大地痛苦,又會變成前所未有的銷魂享受。
如此往復交替,直到秦毅的兩個卵帶都哦開始萎縮,龜頭裡射出的精液稀薄的好像清水一般的時候,蘇木卻仍在不斷地扭動著豐滿的肉臀,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用她下體層層迭迭的淫肉套弄著秦毅的大雞巴。
「怎麼樣?舒服麼?你不是最喜歡肏屄瞭麼?」
「現在這樣讓你無休無止的肏弄,是不是興奮地要死瞭,是不是快樂的要瘋瞭?」蘇木的語氣越來越怨毒,看向秦毅的目光越來越陌生。
「雞巴又在騷屄裡面開始顫抖瞭,是不是又像射精瞭……」
「啊……」秦毅痛苦的抽動著臉上的肌肉,一次接一次好像永無休止的射精再勃起,帶給他的已經沒有絲毫愉悅和滿足瞭,有的隻是發自靈魂的痛苦。
他胯下的那根雞巴,好像是著瞭火一樣,每一次摩擦帶來的都是巨大地疼痛,慢慢地他全身上下的皮膚,好像都跟雞巴上的皮膚同化瞭一樣。
好像隨時隨地都在經受著烈焰的灼傷,又好像是有無數根尖刺紮滿他的身體。
「說話啊,你不是最喜歡玩弄女人瞭麼?最喜歡強迫女人跟你做愛,現在怎麼樣?我讓你一次肏屄肏個夠,一次射精射個夠,你開心麼?你快樂麼?」
這時秦毅身上騎著的蘇木,臉上的笑容也終於消失瞭,俏麗的面容開始慢慢變得扭曲而陌生。
「為……為什麼?」秦毅喘息著問道,他已經不再糾結於他身上的這個人是不是綿綿瞭,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明明能夠輕而易舉地殺死他,卻偏偏要讓他承受這種無比羞辱殘酷的折磨。
「為什麼?」
「呵呵呵……你想知道為什麼?」
「因為你該死!不!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出生在這個世界上,早在一千年前你就應該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我……我不……我不明白……」秦毅的精神越來越萎靡,雖然蘇木在他射精時,沒有刻意汲取他身體內的生命精華,甚至還反饋瞭些許精力幫他維持精神,可經受瞭這麼長時間的射精折磨,他還是幾近崩潰的邊緣。
也得益於他的精神開始潰散,身體上那種無窮無盡的痛苦反倒不那麼強烈瞭。
「等你死瞭之後,我會讓你慢慢明白的……」蘇木冷酷無情地說道。
「放心,我不會直接傷害你的身體,不過我會用你以前最喜歡的方式來「伺候」你,直到你像我當年那樣自己想死卻死不瞭,直到我玩夠瞭厭煩瞭,那時我會抽出你的三魂七魄祭煉最邪惡的法術,讓你嘗遍這世間所有的痛苦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蘇木邪魅而又放肆地大笑著,正準備再繼續好好「伺候」「伺候」秦毅的時候,忽然眼神一滯,整個人憑空從秦毅身上翻瞭起來,同時一隻手呈爪狀,看樣子是準備將身下的秦毅一塊兒帶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烏光忽然切破瞭這邊的墻壁,撞在瞭蘇木探出的那隻白嫩細滑的小手上。
隻聽「叮」的一聲,金石碰撞的聲音響起,那道烏光被撞得在側墻上重新開出一道裂縫,而蘇木抓取秦毅的意圖也化為泡影,最終整個人翻身撞倒瞭身後的玻璃屏風,落到瞭房間的中央地面上。
「稀裡嘩啦……」鏡面碎裂的聲音響起的同時,蘇木重新站穩瞭身子,眼睛陰狠地看向秦毅身前,在那兒站著的是一個她看起來有幾分面熟的小和尚。
「又是你這個小和尚!」
「阿彌陀佛……」道僧一塵低著頭念瞭一聲佛號。
「小和尚,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煩,莫不是以為我當真怕瞭你,若是識相趕緊離開,我今天心情好不傷你的性命,若是不知好歹,那我今天說不好就得送你去西天見你們的佛祖瞭。」蘇木望著道僧一塵淡淡地說道,一來是因為她現在的心情真的不錯,二來也是她現在得瞭秦毅體內的九世元陽實力大漲,根本不把道僧一塵這樣一個古怪的小和尚放在眼裡。
「阿彌陀佛……曼珠……你當真完全認不出我來瞭麼?」道僧一塵慢慢抬起頭,雖然嘴裡依舊念著佛號,不過那古井無波的雙眸中,此時卻綻放著一絲絲奇異的色彩。
裡面既有懷念又有感傷,感傷懷念裡又摻雜著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情緒。
「你是……」曼珠也覺得面前的這個小和尚,似乎跟之前第一次遇上時不大一樣瞭,那時的道僧一塵雖然沉默寡言,但是身體裡總有一股蓬勃的朝氣。
可面前的這個道僧一塵,雖然話依然不怎麼多,但沉默寡言中卻多瞭一絲沉穩和少許暮氣,好像這具格外年輕的身體裡,裝著的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似的。
尤其是對方身體裡散發的氣息,跟她記憶中的道僧一塵全然不同,那是一種來自對高深佛法領悟至深而產生的宏大,除此之外更有一絲絲熟悉。
愣愣地望著面前的道僧一塵看瞭許久,曼珠才好像從對方的眼眸中讀出瞭某些答案,一臉驚駭地說道:「是你!」
「你是那個五百年前將我封入禁壇的那個臭和尚圓覺!」
「哦不對,你……你不是那個臭和尚圓覺,應該說你是那個臭和尚投胎轉世之人,怪不得……怪不得那天我在荒廟外突然感覺到一股十分熟悉的氣息,臭和尚你應該就是在那天突然覺醒的吧。」
「阿彌陀佛……曼珠你說的不錯,我確實是在那天解除瞭身上的封印,想起瞭許多前塵過往……」
「好!好!好!」曼珠咬牙切齒一連說瞭三個好字。
「真可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既然你趕著跑來送死,那我就好心送你一程!」如果要在曼珠心裡排一個恨意排行榜,秦毅這個宿仇自然是高居首位的,可秦毅下面排著的必定是和尚圓覺。
卻說一千多年前,曼珠受盡折磨含恨而死,以苗疆秘法承受瞭無窮痛苦,終於吸納天地之間的憤懣戾氣化身厲鬼。
隻可惜等到曼珠化身厲鬼,真的有能力報仇雪恨的時候,當年害他的那些人,卻都早已經先後陽壽耗盡離開瞭人世。
懷著滿腔的怨恨,曼珠化身厲鬼在世間遊蕩瞭足足五百年,才終於再一次感受到瞭一絲仇人轉世的氣息。
隻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以為終於大仇得報的時候,卻沒想到竟然遇到瞭圓覺這個是非不分多管閑事的臭和尚。
不但從她手中救下瞭轉世之後的仇人,更是仗著佛法高超,生生將她拘禁封入瞭法器禁壇。
要不是陰差陽錯之下,圓覺當年封印她的那個地方滄海桑田戰亂頻發,成為瞭方圓百裡陰氣最盛的亂葬崗而由陽轉陰,再加上那棵不知何人種下的聚陰木鬼槐。
隻怕被封在禁壇之中的曼珠,早受不住那佛法無窮無盡的消磨,而消失在歲月的長河之中瞭。
新仇舊恨,讓曼珠如何能不恨透瞭面前的這個賊和尚。
當下也不多說什麼,直接亮出瞭陰森鬼爪,全身化成一縷青煙朝道僧一塵的胸膛狠狠抓去。
「阿彌陀佛……」
鬼爪臨胸,道僧一塵的臉上也多瞭一絲凝重,雙手連揮灑出一道又一道金色光絲。
這些光絲仿佛有生命一般,離開瞭道僧一塵之後,便自動朝著曼珠揮出的那道鬼爪上纏去。
一道接著一道,直到將那陰氣森森的鬼爪通體染上瞭一層淡淡地金輝,才總算是將鬼爪前插的動作給止住瞭,而這時鬼爪的最前端最鋒利的指尖,距離道僧一塵的胸膛也不過隻有幾厘米的距離。
「哈哈哈哈……臭和尚……五百年前你不是挺狂的麼,現在轉世之後怎麼就剩這點本事瞭?」曼珠譏諷瞭一句,操控著蘇木身體一震,便將那些束縛在鬼爪表面的金光,震碎成瞭漫天金輝。
然後緊跟著一爪接一爪地狠狠朝著道僧一塵的胸口抓去。
道僧一塵面沉似水,雙手不斷地來回揮舞,指尖仍是不斷灑落著金色的絲線,用以阻擋遲滯曼珠一爪快似一爪的進攻。
隻是雖然每次都在千鈞一發之際化解瞭曼珠伸出的鬼爪,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陰氣森森地鬼爪尖端,一點又一點逐漸接近著他的胸膛。
這樣僵持下去,早晚那雙陰氣逼人的鬼爪,會撕破他的胸膛,挖出他胸口的那一顆滾燙紅心。